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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主保命日常[穿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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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也在一旁搭腔:“是啊小姐,老爷一直挂念您,听说您要回来,老爷高兴得觉都睡不成了!”
唐诗抽了帕子,轻揩了下老国公的眼角边的泪珠子,声音里带了点撒娇和依赖:“女儿也念着爹呢,就怕回来频了您还要赶我呢。”
“这说的哪里话,你能回来爹高兴还来不及,要不是你嫁了人……”
正说到自己乖宝嫁了人之时,那个“夺”了她爱女的活靶子就信步而来,拱手行了个礼,瞧着倒是低眉顺眼。
“小婿见过岳丈大人。”
唐诗察言观色,严子墨一席话说的不卑不亢,但仔细听来声音没有对她般的那么冷,眉眼间也颇为恭敬,眼里却步步是打算。
他是想讨好老国公的!
老国公嗯了一声,满心都在他爱女身上,哪里管这外姓人说的什么。
“这是些补身子之物,”严子墨指了黑虎手里的半个人的礼盒,“这一幅是之前岳丈大人一直在找的牧童赶牛图。”
“小婿派人四处辗转,终是在鄂州一位老收藏师手里的求得了这副画,还请岳丈笑纳。”
老国公眼都没抬便道:“好好好,有心了。”
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说完严子墨又被晾在一旁了,完全融不进父女相见的其乐融融之氛围。
唐诗都看不过眼,严子墨也未免太过卑微,热脸贴了冷屁*股不说,还得继续这么贴一天。这也大概就是现世报吧,她在严子墨这吃闭门羹,严子墨在原主的爹这又频频碰壁。
反正她也想在攒够钱跑路之前刷刷好感值,不放就送个顺水人情与他。
唐诗一双眸子骨碌碌一转,小巧的鼻子微微曲起,嘴边不满地耷了下来:“爹,相公为了给您找甚破画花了不少心思,您也不看上一看!”
话音未落严子墨身形一顿,捏着袖口的手渐渐收紧,眼前这人是为了自己说话他原以为自己那般冷漠与她,她该是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和她爹倒苦水,让老国公整治他才是,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严子墨满眼都是唐诗嬉笑娇嗔的鲜活模样,一时间看得有些发神。
“这才嫁出去多久,老陈,你看这水啊就收不回来了!”
老国公冲管家一摊手,一脸的无奈。话虽如此,老国公心里甚是欣慰,看来这小半年两个孩子相处得还算不错。
不过他女儿样貌好家世好家教好,哪个傻子不开眼瞧不上他的掌上明珠!
“在这干站着做什么走走走,进去说!”老国公抽了抽发酸的鼻子,拉过唐诗入府,严子墨蹙了眉连踱步跟上。
***
铜镜,奁盒,木施……唐诗刚一踏入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将军府里的那个小院里,但一旁的看着面生的丫鬟足以证明唐诗确实现在的处境。
这里,原来就是原主未出嫁前的闺房啊。
原主还真是随心所欲,将军府的房间设置竟和她自己的闺房相差无几。
真是天助她也!
唐诗不由松了口气,在丫鬟胆战心惊的目光中自信地踏进了房内并娴熟地走到铜镜前打量着那只一模一样的奁盒。果然,构造也是分毫不差。
“先下去吧,别在这候着了,看着就心烦。”唐诗似柳叶弯的眉一皱,没好气儿甩了下手中的帕子,甚是不耐。
她是要在恶婆婆和严子墨面前洗白,自然是要极尽讨好狗腿之事,怎么也要苟活到攒足本钱跑路之前吧。可在国公府就不一样了,原主自小*便是无法无天的主,要是她对着这一帮丫鬟也要和颜悦色那她就在掉马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小丫鬟哪里还敢多待,颤着声应了句是,忙轻手轻脚地出去了,唐诗见小丫鬟走出了院子才彻底松懈下来,软了身子摊在床上,嗅着一屋子好闻的梅花香。
屋内的炉火生得旺,梅花的香味渲染得更足,一路的车马劳顿让唐诗早已不知身处何处,唐诗轻轻叹了口气,一只戴了白玉镯子的小手便摸到了连摆放的位置都不差分毫的方枕。
“嗯?这么高?”
甫一枕上去唐诗就觉得不对,这方枕怎的比之将军府高了小一块?而且,这个触感倒像是。。。。。。
唐诗猛地睁了眼,直起身子去摸那方枕,果然。。。。。。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猜猜看是什么鸭
猜中的小可爱有红包哦!
第30章
“柳郎, 今日一别不知他日可否再相见,你可莫要忘了我。”
“柳郎,今儿碧水湖旁的花开得正艳, 你若是能来, 轻轻几笔便能勾勒出其中的美。我想你了, 想你的眉眼, 想你的玉面,更想你微风拂过卷起的发丝缕缕。”
……
剩下的几张也就是以“柳郎”二字开的头, 这又是原主写给哪个情哥哥的!还我想你,想你的眉想你的眼,唐诗现在只想原主死得再惨烈点!
话虽如此唐诗还是捡了剩下的几封一一看过去,美名其曰学学真正的古代人是如此文艺表达思念之情的,提高文学素养。
“诗儿, 这是我刚刚让丫头们给你买的茶果子,就你爱吃。。。。。。”
思女心切, 对着自己女婿那块木头疙瘩又甚是无趣,老国公未纠结多久便不讲究待客之道将严子墨丢在客厅里,还小气地搂了一盘子茶果子去瞧自家乖宝。
原主自小没娘,老国公也是不易, 朝堂上谨言慎行, 回了家还要对爱女倾注所有的爱,是以原主都到了快要婚假之时老国公还是出入原主闺房,只是一般没什么事老国公也不会去。
他有小半年没见到自家宝贝女儿了,不肖半日宝贝女儿又得跟着姑爷回去, 老国公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了。
“呀……”
唐诗卸下防备正看得入迷, 老国公的一声诗儿惊得唐诗一个哆嗦,她轻“呀”了一声, 手腕下意识一抖,手中信纸便飘纷纷扬扬落了一地,卷起一丝灰尘。
老国公尚未看清那是何物,唐诗已经飞快地蹲下身子一张张地拾起收进袖子里,但还有几张零零散散地落在角落里。
唐诗急出了满头的汗,手下的动作也丝丝慌乱,原主这是多思君成狂啊,都快写成话本了,她根本捡不过来!
老国公一看,不就是几张纸吗,他连忙劝道:“诗儿你躺着,爹来给你收拾!你快快躺着,吃点茶果子,剩下的爹来!”
老国公可舍不得让自己宝贝女儿受累,连放了托盘大步过去,堪堪停在一张信纸前。
“爹!”唐诗的一声大喝镇住了老国公,唐诗稳定下情绪道,“您别动,我自己来,您去堂屋歇着吧!”
唐诗话未说完,那张薄薄的,联系着唐诗小命的信纸就已然夹在了老国公的两指之间,老国公迈了一步,又拾起了落在他脚边的另一封信。
唐诗愕然,好半晌说不出来话来,眼也不眨地瞧着老国公手里的那两张纸,乱了拍子的心跳声越发慌乱。
“这孩子,都是嫁了人的人,还像个小孩儿一般不让人省心!”
老国公说着俯身一把拽过了唐诗手里的信纸,唐诗没有防备,就只来得及攥了个角,旋即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信纸落在老国公的大掌中。
“爹……您放在桌上吧,我自己收拾就好。”唐诗背过手,两手纠结又烦躁地绞着手里的帕子,语气也略微急迫。
她怎么有种当年初中情窦初开给喜欢的小男孩写情书被自家父母抓个正着的慌乱!
还好老国公只是拿了没有窥探,唐诗勉强安慰自己先别慌,待老国公走后她就赶紧烧了这堆“罪证”……
老国公察言观色,故意逗她:“乖宝,怎的这般紧张是不是里面写了什么小秘密不告诉爹啊?”
唐诗却蓦地僵住了,咬着唇眉头紧锁,脑子里飞快地合计该怎么回答才不会太脱离原主人设。
老国公一捋胡子,感觉此事不简单,他自己女儿他还是了解的,一心虚就好咬唇不敢看他。老国公将视线定在手里的一沓信纸上,目光一紧,旋即一手飞快地上下翻弄了两下。
唐诗回过神来,心道不好,急得直在老国公面前跺脚,而后惊呼出声:“哎哎哎!爹,爹!您别看啊,这都是我,我在路上捡的!”
老国公沉了声音唤了她一声“诗儿”,唐诗定在原地,要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里,不敢再随意插话。
老国公难得目光阴沉地瞧了她一眼,手里的一沓信纸在他手里翻了一遍又一遍,入目一个个的“柳郎”看得老国公眉头紧锁。唐诗察言观色,老国公的喘息越来越重,眼见有暴怒的趋势。
不是说老国公对原主百依百顺,宠到无法无天的吗,她连这个最后的盾牌都要失去了吗?
老国公一声叹气:“柳郎柳郎,又是柳河那个穷书生!”
老国公说罢一掌将那一沓子信纸拍在桌子上,“砰”的一声,唐诗不由得跟着颤了一下,低眉顺眼跟在老国公一旁站着,也不敢言语。
自老国公的话里唐诗掌握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原主信里所倾慕的“柳郎”,便是原主嫁给严子墨之前藏在心里的那个白月光,也是唐诗烧了的白帕子的主人。
老国公少见地动了怒,坐在凳上吹胡子瞪眼,不一会儿还是心软了对着唐诗又是一顿苦口婆心。
“诗儿啊,爹同你讲过了,他就是个成不了气候的穷书生,读书画画的钱还要靠你接济,这样的穷书生爹怎么能放心把你嫁给他呢!”
“你这不是要爹眼睁睁看着你受罪吗!”
原书里这原主白月光也是极命苦的一个人,家徒四壁学业不顺,活了不到二十五便肺痨而死,作者只一笔带过着墨不多。
要是老国公当真一时心软将原主嫁给柳郎,那唐诗可以选择穿过来的第一天就自我了断了。
是以唐诗瞧着老国公,真心实意地说道:“爹的苦心诗儿都懂得,诗儿也很满意现在的日子,不敢再有别的想法。”
老国公连连侧目看她,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诗儿啊,爹知道你在婚事一事上一直对我有怨,可爹是真的不能看你去过那穷日子啊!”
唐诗乖巧地点点头,她也不能允许自己穿成一个寡妇。
看了眼四周,老国公忽然压低声音道:“乖宝,这信……姑爷也没看到吧!”
肯定没有啊,连她自己都是第一次见。
见唐诗摇头,老国公舒了口气,他也是男人,自然知晓严家那小子看了心里该有多窝火,那他乖宝这日子怕更是水深火热。
“这信我给你收了,你莫再去想那个穷小子!姑爷那里你也莫要过于放肆,你爹我啊……都快没脸见姑爷了!”老国公一甩手,眉间忧愁之色可见。
“知道了,爹。”
唐诗忙不迭道,老国公果真对原主疼爱,处处为原主着想。
老国公话锋一转,神情一变,又道:“诗儿,府里你那个婆婆,可有欺你?”
唐诗刚一摇头,旋即又想起那恶婆婆说了话不作数,还要逼她变出个孙子给她的窝囊事,便又轻叹一声,忧愁地点了点头。
唐诗嗫嚅道:“有一事还望爹爹相助。”
老国公定睛一瞧,看来自家宝贝女儿这受的委屈还不小啊,嘴撅得都可以挂油壶了。
***
堂屋的下人只婢女几人,不见主人,严子墨惬意地安坐于椅上呷了口茶,茶是好茶,唇齿间满是余香,严子墨喜茶,又呷了一口,看得黑虎直心急。
“爷,您怎么还坐得住啊……”
黑虎早就绷不住了,他一早看出来了,那什么德高权重的国公大人根本就瞧不上他家爷!送的礼物国公大人看都不看,才刚在堂屋和他家爷才言语了几句便将他家爷丢在这里不闻不问,这么大堂屋连管家都不在,就剩几个小丫鬟在这处服侍,这算是什么窝囊事!
见几个丫鬟隐隐向他投来目光,黑虎一个凶狠的眼神吓得她们再不敢抬头。
严子墨抬了眼淡淡地瞧了黑虎一眼,警告他不要乱说落人口实。
他就不信,那疑心不浅的老狐狸还真就会这么放心地把他丢在堂屋里,只怕是暗处还有些什么人在观察他一举一动吧。
不一会儿,那位跟在老爷身旁的老人便急着步子前来,见到严子墨先是一个拱手行礼,赔礼致歉。严子墨起身回礼,礼数规矩面面俱到。
“姑爷见谅,见谅啊,老爷这是有些话要和小姐言语呢,这饭再有一会儿就好,不如姑爷先移步?”
黑虎不满地立在严子墨一旁,这老头倒是和国公大人一样的爱敷衍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这是上门乞讨。
“那劳烦老人家带路了。”严子墨淡淡道,跟着管家身后,黑虎连忙跟上。
***
原主口味偏甜,又厌那股子辣味,是以这满满登登的一桌子菜色竟没有一道不是甜口的,而身旁的几个小丫鬟还在一道道地往桌子传。
唐诗也喜欢甜口的,辣的吃不惯,平时点的酸辣粉都是不加辣不加醋的,这一桌子甜腻腻的菜看得唐诗直咋舌。
“来来来,诗儿,来口菠萝饭,尝尝还是不是那个味!”
老国公热络地开了菠萝,甫一打开一股子热气便徐徐飘出,里面的米粒看着就软糯,还泛着一股香甜味。
唐诗自然是满意,但对面的严子墨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手里的筷子拾起又放下,看着一桌子菜愣是下不了筷子。
老国公也不忘关怀严子墨,催促道:“贤婿也放开吃,今日团聚不容易啊,你可莫要跟咱们家里人客气!”
托唐诗的福,老国公现下对着严子墨也不是那么强硬了,反倒是有几分愧疚。
严子墨恭敬道:“多谢岳丈大人。”
唐诗恍然大悟,是了,严子墨口味重,喜辣,还曾在府里雇过专门做辣食的厨子。
这么一桌子甜口的,只怕严子墨要头疼了。
唐诗瞧了严子墨一眼,俩人眼神撞了个正着,谁也没有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严子墨:吾与城中柳郎谁美?
唐诗真诚脸:君美甚!
严子墨:嗯,给你亲亲抱抱举高高!
第31章
严子墨好半晌才有了动作, 他一筷子夹了面前的蔬菜丸子稳稳送到唐诗的小碗里,唐诗受宠若惊,低了头连忙推了碗过去接着。
严子墨甚是别扭地道:“娘子素来爱吃这蔬菜丸, 多吃一些。”
“相公也是。”唐诗回以套话。
唐诗心情复杂地盯着碗里那颗形状姣好线条优美的蔬菜丸子, 心里忽地不是滋味。
看着一桌子好菜却没一道是合胃口的痛苦唐诗感同身受, 瞧着严子墨那望着她眼巴巴的可怜样, 唐诗以慈母般的目光回望,旋即头脑一热道:“爹爹, 叫小厨房做几道辣的吧。”
要不给严子墨来点辣酱拌饭也行啊,看啊,对面的严子墨都快馋哭了!
唐诗几乎算是哀求了,语气凄凄惨惨。老国公正欣慰自家女儿御夫有术,小夫妻两个相处越发和谐, 就听得自家宝贝女儿竟破天荒地要吃辣菜!
“老李,快快吩咐下去, 让孙厨娘她们加急做几个辣菜送过来,”老国公不及多想先满足了宝贝的女儿的要求再说,还不忘补充道,“辣的不用放太多, 茶水再多备两壶。”
待到吩咐好一切后老国公才开始琢磨起宝贝女儿口味的骤变, 诗儿以前连点辛酸的味道都是闻不得的,怎的才不在他身边一年就口味大变呢。
“娘子……什么时候爱吃辣的了?”
严子墨放下手里的筷子,不住地打量正懊恼自己又嘴快了的唐诗,似是对面坐着的不是日日睡在他身侧的娘子, 而是一个陌生人。沉思片刻, 严子墨便这般迟疑地问了。
明明之前府里那位做辣菜出了名的还是唐诗辞掉的,说是吃不惯那股子辣味。
老国公那几筷子夹来夹去也没见什么菜进了碗里, 耳朵倒是立得挺尖。
唐诗愕然,没想到内敛阴沉的严子墨竟放着老国公及一众下人的面问了出来,一时凝噎,眉头锁着不知该如何作答。
严子墨一反常态步步紧逼,问道:“怎么,这问题很难回答吗?”
见严子墨有点来劲,自家女儿吃瘪,老国公都快按捺不住要跟着掺和了。
唐诗一双灵动的眼飘忽不定,贝齿轻咬了下筷子,含糊不清道:“妾身……妾身知晓相公喜辣,才自作主张地要了。”
随后,唐诗脸上红了一片,眼也近乎低到了桌子下,女儿家的娇羞都写在了脸上和眼里。
严子墨一顿,随即也移开了目光,眼中懊悔之色清晰可见,细看下来还有一丝的不自在。尴尬地以手掩住口鼻轻咳一声,严子墨松了松衣领,突然燥得不行。
唐诗咬着舌尖悄悄抬眼瞄了严子墨,那人就盯着面前的那一碗鸡蛋羹不动,耳尖还泛着微红,看着比她还难为情。
严子墨这厮瞧着铁血冷漠没人味儿,怎么这么不禁撩啊。
第一次主动撩人,唐诗也是百般不自在,她撑了下额头细声道:“那个……鸡蛋羹也挺好吃的,相公尝尝吧。”
原以为严子墨这脸小还别扭的老直男是不会回应她的,唐诗刚自碗里夹了那颗菜丸要送进嘴里,就听得严子墨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地回了她。
“嗯,很好吃。”
“啪”的一声,菜丸从筷子中溜走,骨碌碌地滚到了桌子上,延伸出一道油腻的弧线。
唐诗看着那碗完整无损的鸡蛋羹,决定善良地不揭开这个谎言。
老国公跟着听了小半天,自家宝贝女儿和姑爷的眼神互动他算是看了个明明白白,他还纳闷怎的大半年不回来这口味还能变了呢,合着是他姑爷喜辣。
一想到宝贝女儿会心疼人了,那个人却不是自己,老国公刚刚升起的那一丝欣慰又消失殆尽。
老国公埋怨道:“姑爷怎么不早说我好让孙厨娘几个早早就做好,看给诗儿心疼的!”
他偌大一个国公府,还是苛刻他姑爷这几道菜怎么什么恶人都让他这个岳丈大人做!
“爹,您说什么呢!”
唐诗娇声娇气道,心里都快被原主这个拖后腿的爹气死了!她那是心疼吗她那是同情,是鬼迷心窍!
这时老管家带着丫鬟们上来了。
“老爷,菜都做齐了,要不要再摆张小桌?”
桌上的菜热的凉的都快堆不下了,这乍一传上来七八道新菜,肯定是要再摆一张桌子了。
三个人吃两大桌子菜,这是什么奢华无度的神仙日子!
唐诗连放下筷子,伸手拿了就近的一盘菜放到空的托盘里。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通通撤下去吧,还有这个也撤下去。”
话音刚落几个小丫鬟已然眼疾手快地撤了菜补上了新的,唐诗甚是满意,那个什么蔬菜丸子鸡蛋羹都撤了才不碍她的眼!
“诗儿……你怎么连你最爱的糖醋肉都撤了?”老国公皱着眉看她,很是陌生,“你小的时候可是为了这一块肉和爹爹闹过三天的脾气呢!”
闻言严子墨的目光也停在了她脸上片刻,不知在想什么,而通常严子墨这幅样子的时候是唐诗最害怕的,因为她哪怕通读了全书,在面对严子墨这个人的时候也是捉摸不透他的。
唐诗正要夹菜的手一顿,她刚才撤了糖醋肉吗,还是原主最爱的一道菜这可不赖她,她又怎么可能连原主爱吃什么都记得。
一时掉马一时爽,一直掉一直爽。
作者有话要说:
唐诗:相公你还爱吃什么?
严子墨邪魅一笑:你说呢?
唐诗不语,捂着嘴狂奔出门!
hhh上一章小宝贝们都木有猜对鸭(?o ? o?)
第32章
唐诗微微撅了嘴, 言语里还有点撒娇的意味:“那是诗儿在府里总吃的,早就厌了嘛,倒是这肉片吃来肥而不腻, 好吃得紧。”
唐诗自然不傻, 那几道红彤彤的菜瞧着就辣, 剩下的菜又比之糖醋肉更甜腻, 一眼扫过去也就青椒炒肉这道菜是她熟悉的了。
更更重要的是,青椒不辣啊, 就这小青椒她一口一个,眼睛都不带眨的。
唐诗说罢便夹了一小块青椒要送进嘴里,对面的严子墨难得关切地看了她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呵,辣鸡, 没见过她这般大口吃青椒的奇女子吧,今儿她就给严子墨这个土包子开开眼。
唐诗胡乱几口就咽了, 还颇为洋洋得意地冲严子墨扬了扬骄傲的小下巴,又扭头扬唇冲老国公笑道:“爹爹,这小青椒可有营养——”
“嗯。。。。。。”
唐诗忽地抿紧了唇,涨红了一张脸, 眼里隐隐泛着泪光, 嘴里也只能发出些无意义的单音节。老国公一怔,连忙拾起筷子要夹一筷子青椒来尝尝,手还未抬起便被唐诗一把抓住。
“咳咳,爹爹尝些别的吧。”
别尝!那玩意儿有毒!
唐诗眼睛都泛了红, 搭配着顷刻间便红肿起来的性感大红唇着实吓人, 老国公一看,这是被辣到了啊, 遂起身急忙倒了杯茶与唐诗,唐诗却只觉那股子又辣又麻的味道还在口腔里乱窜,甚至要从她的天灵盖里喷出来!
“这碧玉椒(我杜撰的嘻嘻嘻)乃是南方水乡一带特产,外表翠绿透亮似翡翠,因此得名碧玉椒,口感实则麻辣爽口,有发汗祛湿之功效。”
严子墨轻勾了下唇,在唐诗似骄阳般火红的面庞前稍作停留便也夹了一筷子碧玉椒入口,面不改色心不跳,末了还不忘提示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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