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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表妹后来成了国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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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莞想了想,笑道:“无妨,这快得很。”她捻出一枚铜板,“也就撒把铜钱的事儿。”
至于人太多,这也不是问题,左右兴平帝也没明确给她规定人数,想收多少,全由她自己做主的,只是这个经费问题,除了初始资金,其余的也是得由她自己来想办法的。
对于她的占卜之术,自卫家荷水湾蓦地走了一遭,郁兰莘再不敢抱什么怀疑了,反正习惯了就好,她应了一声,两人收拾收拾便往正安书院。
将出了皇城,就正好看见裴中钰带着齐铮出来,
一身霜衣,黑发玉冠,走在城墙的阴影里,湛湛清然,总比别的人多了几分西山白雪的疏淡。
他们也看见了宁莞,齐铮将手里的糕点盒子往上托了托,问他道:“侯爷,你行吗?要不要属下再给你试试?”
裴中钰直直看了看他,垂眼接过盒子,漠然道:“不用。”
说着他便径直走了过去,揭开盖子,捻了一只白胖胖垂着耳朵的兔子递给宁莞。
宁莞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才摊开掌心接过,眼角敛着笑意,温声问道:“今日没上朝吗?”
裴中钰嗯道:“昨晚上了折子,最近都不去了。”
他一直都不大喜欢揽些朝政之事,以往除了军营和东宫,哪儿也不去的,只是重生回来须得做些事,才慢慢进去掺和了一些。
他喜欢剑,喜欢江湖,喜欢兔子,喜欢书画,喜欢糕点……还有最喜欢的裴夫人。
宁莞眨了眨眼,“那就是得空吧?跟我一起去正安书院如何?”
裴中钰自然应好,两人边走边低语缓声地说着话,一前一后上了马车。
郁兰莘:“……”几个意思啊,那不是我的位置吗?我去哪儿啊?
比起曾在相辉楼听过些话的郁兰莘,齐铮倒是更震惊些,当场目瞪口呆,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回事?!
郁兰莘只得重新上了一辆马车,跟在后面。
宁莞跟裴中钰说起书院之事,左右马车里也没旁人,他二人说话也不遮遮掩掩顾及什么。
她说道:“待这书院之事妥当起来,能找到合适,天资绝佳学得快又愿意的人接了相辉楼,我们便回南江好了,或是到处走走,你看呢?”
这事办妥,少说也得两年,她顺便给宁暖和芸枝攒攒以后的嫁妆,至于宁沛到时候也有十二三了,家里富足不缺吃穿银钱,自己也聪明,自有出息,又有芸枝爱护照看,不碍得什么。
至于其他,也可以叫将军府或是长公主王大人那边平日照拂一二,她便也算尽完原主这一份长姐心意了。
比起这条条框框囿于一方的京里,她到底还是喜欢自由随性的生活,跟着丈夫四处游医,看命治病也好,那样的日子倒更叫人舒适安心些。
裴中钰闻言,眼尾低低落落,微缓下来,轻掐了掐她的脸。
宁莞摁下他的手,合了合十指,再说道:“你看怎么样?”
他眉眼清致,语声缓缓,定定应道:“我们家,裴夫人做主的。”
宁莞凑过去亲了亲他,柔声笑道:“我们裴公子可真会说话呢。”
马车到了正安书院,两人一道下去,并排顺着道道石阶一路往上。
浮悦浮仲很有眼色地远远跟在后头,留出空隙。
这个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报了名的女子们早已经被书院里的女夫子叫去整列说话,两人路上一个人也没见着。
正安书院经了翻新休整,青葱色宜,韶光景丽,再有郁大小姐为了体现自己的身份,特意自掏腰包折腾了一片花圃子,种了不少兰花,叫这四处是幽香宜人。
魏苏引是带着魏小八来的,这女学的消息一出来,她是第一个来报名的,女学好啊,她外曾祖姑开的女学就更不得了了。
祖母一向不让他们往外曾祖姑面前跑添麻烦,能沾她外曾祖姑仙气的机会可不多的!
她是兴致高昂,无奈魏小八人还小,早上赖了会儿床,慌七慌八赶过来的,已然是有点儿晚了。
书院不许外人进来,魏苏引拎着又胖了两斤的魏小八,一路跑过来,正正好撞上宁莞和裴中钰。
魏小八头上扎着的两个小揪揪跳了跳,两眼一亮,指着手叫道:“三姐,看,外曾祖姑!”
她这一声儿又快又响,魏苏引都来不及捂她的嘴,急道:“都跟你说了,不许在外面乱喊!”
魏小八睁大眼睛,两只小胖手忙堵了嘴。
宁莞听到声音,转过身来,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姑娘,一笑道:“不碍事的,又没有外人在。”
魏苏引瞥了眼一旁的裴中钰,飞快问了个侯爷好,然后忙不迭地的拖着魏小八往一侧挪了挪,两双大眼睛齐齐看向宁莞。
裴中钰也下意识看过去,宁莞戳了戳魏小八顶上的小揪揪,笑着与他说道:“这是我外曾侄孙女。”
魏小八露出几颗牙,甜甜大声道:“对。”
裴中钰懵了一下,师正以往叫她师姐这一点他是知道的,但如果按这么排辈的话……
他了然,定定说道:“那我不就是她们外曾祖姑父了?”
魏苏引:“?!!”宣平侯你在说什么胡话,你没睡醒吗?!
魏小八:“哇呜……”
宁莞笑吟吟地捏住他的袖子,说道:“是这样呢。”
魏苏引:“???”
第88章
魏苏引对此惊愕不已; 不是啊; 宣平侯怎么就成她们外曾祖姑父了?
和她相比,魏小八接受十分良好; 还喊了声外曾祖姑父好; 宁莞又忍不住去玩儿她脑袋上动一下就摇摇晃晃的小揪揪; 含笑说:“你们也是报了名过来的?再不去可要该迟了。”
魏苏引陡然清醒; 一拍脑门儿; “对对对; 外曾祖姑; 我们就先走了!”
她一把拎起魏小八; 弯身告辞; 一路跑去,直带起一阵风来。
运动有利于思考,她跑到一半; 突然福至心灵,恍然艳羡。
她外曾祖姑一大把岁数了,居然找了个这么年轻俊俏的郎君哎。
长生不老可真好!
魏苏引哎了一声; 不过外曾祖姑也真是克制; 一个也太少了,如果是她; 她一定养一窝的,多赏心悦目,多幸福啊。
魏小八被自家三姐的表情吓了一跳,汗毛都竖了竖; 摸出偷偷揣在兜兜里的糖豆子,塞到嘴里压了压惊。
魏家姐妹走了没多久,晚一步的郁兰莘也到了,几人便一起到了书屋里,几个女夫子已经候在一旁了。
宁莞在案前落座,与她们问起现下的情况。
裴中钰就坐在靠窗的右一侧,背对着阳光,静看着她和缓从容地问话,并不掺言。
久了,他半垂下眼帘,凝视着剑上的雪穗,神色舒淡。
宁莞见他像在发呆,转过视线去,他又抬起头来,稍弯了弯眸子,似含了点笑,在背后一方光景里平添几分与冷淡相悖的柔和出尘。
宁莞看愣了一瞬,也冲他笑了笑,定下心神翻开名册。
正如郁兰莘所言,这册子上共有三百一十二人,其中五岁到八岁的小姑娘三十余人,十岁到十八岁间的最多,足占了七八分。
年岁较大的已婚妇人也有十来个,据郁兰莘说,这是报名当日被人怂恿着起哄来凑热闹的。
宁莞大概了解了一番,接下来就是看哪些人可留下,哪些人不可留下。
毕竟初初办学,条件有限不说,人人都盯着这里,一旦出了错,也实在不大好办。
所以,这第一批人是一定要好好筛选的,不说个个都天赋异禀,绝佳聪颖,但这品性是决计不能差的。
这样打好了基础,书院以后才能更好的发展下去。
至于怎么看出来品性,占卜与看相,这个时候用起来就很顺手了。
宁莞定了主意,与一位姓薛的女夫子说道:“叫她们五个一列进来吧。”
薛夫子应了好,出去一趟,很快就领了人进来。
先进来的都是年岁小的,魏小八报名早,也在其中,就站在头一个位置上。
她看见宁莞时,笑得特别灿烂。
这小姑娘整天乐呵呵的,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真是可爱得不得了。
宁莞看见她,又瞄了裴中钰一眼,说起来,女儿的话,挺招人爱的。
裴中钰触及她的目光,不解其中意味儿。
小姑娘们尚还年幼,除了个别确实被家里人捧在手心,骄纵得厉害的,宁莞尽数都留了下来。
等到中间年龄段的,宁莞就琢磨地更仔细了些,筛去品行不端,心智不坚的不要,再将剩下里天资极好的归一处,天资平庸的归一处。
这一通下来,就费了将近一个多时辰。
宁莞喝了口茶水,润润喉,问薛夫子道:“没多少人了吧?”
薛夫子回道:“外还有十五人,皆是早已成亲的妇人。”
她说完话,便引了五人进来,皆三十岁上下,身上穿的短衫布裙,头上戴的或是银钗木簪,或是暗色巾帼,平平常常的装扮,都算不得什么富贵鼎盛的人家。
几人显得有些拘谨,尤其是看到抬着下巴,一副尔等都是凡人,格外气势十足的郁大小姐,连走路的动作都僵硬了两分。
再往前几步,便见到了上首的宁莞和一边安静坐着的裴中钰,这两人都不是什么盛气凌人的,但那沉静温缓的气度和极为出色的仪容,总与寻常人是不同的。
几位妇人不禁放缓了呼吸,愈是滞缓了两分。
薛夫子点着名字,宁莞随之一一打量,看了一转,发现都还尚可,但这年纪和家里情况确实是个问题。
宁莞便搁下毛笔,温声问道:“几位夫人若都到我们书院来,平日既要进学,又要顾及家里,也不知道能不能忙得过来?”
几位妇人都是相识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们本就是来凑个热闹,也没想着真能被选进书院来,冷不丁听见这话,俱是震了震神色,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中一身穿褐色衣衫的胆子稍大些,略略踌躇了,小心地试探问道:“敢问一句,我们都这样的年纪了,若来了能学什么呢?”
宁莞笑说道:“简单的识字习书和学些护身功夫是必须的,还是星象占卜是特别教学。除此之外,书院里还设有医术、厨艺、糕点、刺绣、木工,酿酒,过后还会慢慢再添一些。都是可安家立命的本事,至于能学多少就得看自己了。”
几人闻言惊然,这些东西随便拎出来一门来都是不外传的手艺,谁不藏得紧紧的,或传给磕头拜师的徒弟,或传给血脉相连的后人,这书院就这么开出来,谁也能来学了?
先时说话的妇人忐忑问道:“这束脩怕是不便宜吧。”
宁莞含笑温言道:“刚开始办学,这第一批人,是全免的,只是若在书院里食宿要另交银钱。”
这书院本就是现成的,需要的一些器具也都是到宫里少府监那里定做的,兴平帝还另外给她拨了些银子,郁大小姐也掏了不少腰包,前期的资金其实大都花在请教学的夫子身上了。
除此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支出。
等慢慢步入正轨,书院里酿出来的酒,木活儿,糕点,刺绣,或是采回来的药草,做出来的药膏,都是可以拿出去卖的,也是一门收入,不至于入不敷出。
甚至可以以书院的名义,直接弄一个制药厂酿酒厂之类的东西。
想到这里,宁莞捂了捂额,突然觉得有好多事情要做。
她有些发愁,几位妇人却是大喜,这正安书院背靠皇家,又是国师兼院长亲自发的话,也不怕是哄骗她们,既说免了束脩,定然是真的了。
这可是天大的便宜,傻子也知道应的!
几人喜形于色,忙忙应好道谢,宁莞笑着颔首,给了她们制出来的学号牌子,再由着薛夫子带了出去。
最后剩下的十人里只留了三人,至此第一阶段的收人便结束了。
宁莞看了看册子上的编号,先时是三百一十二人,现在只剩下一百零三人,不算多,但也不算少了。
离书院正式运转开始还有三日,大体的紧要事都差不多了,宁莞将册子收好,薛夫子诸人也退下,各去用饭或商量其余的零碎杂事。
郁兰莘也去吃饭,她现在是巴不得天天待在正安书院里,这午饭自然也是在这里用的。
外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宁莞便牵了裴中钰的手,柔声道:“我们也走吧。”
裴中钰嗯了一声,两人一道出了书院大门,坐着马车往十四巷去。
宁莞扶着他的肩,微仰起头去亲了亲他的脸,紧紧抱着人挨在怀里,想到刚才的心思,语声轻轻,“裴公子,你想要个孩子吗?”
裴中钰愣了愣,指尖穿过她柔顺的长发,埋了埋头,与她抵着额,低下声音来,轻缓缓的,真像是怕人知道一样,“可是裴夫人,我们还在偷情啊。”
宁莞:“……”我早上也就随口说一句,你还挺记仇的是吧。
裴中钰抿起唇角,拨开她颊边发丝,掌心合着晕红微热的脸,目光清和,看她稍显无奈,骤然一笑。
……
下午东宫突有急事,裴中钰先行离开,宁莞哪儿也没去,就待在府里。
她侧坐在榻边,一手撑头,一手执笔,斟酌着给兴平帝的“汇报总结”该怎么写。
等她理顺思绪,打好草稿,再重新誊抄一遍,时候已然不早了。
写好折子,她又整理了一番星象图,及至天边暗黑才停下来。
裴中钰来时是戌时过半,屋里亮着灯火,满室昏黄。
他褪了衣裳搁在架子上,坐在床边,侧过身来。
宁莞合上手中的书,笑问他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裴中钰摸摸她的头,指腹轻抚过额角。
敛去眉宇间的冷淡,清隽的公子在朦胧烛光下,显得格外温柔而多情。
不多时,床幔合落下来,似湖中水波轻轻荡漾。
宁莞眉目温温,盈光含水的眸子里晕染着情意缱绻。
裴中钰将带出来的玉梨花发簪别在她微微散开的发髻上,嗓音低缓,私话情语,温存絮絮。
宁莞咬了咬唇,眼尾泛起点点红意。
倏忽传来一阵敲门声,却叫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小姐?小姐?”
床上两人忙坐直了身,裴中钰给她拢了拢衣裳,挨在她耳边,皱了皱眉头低声问道:“裴夫人,我要躲起来吗?”
宁莞轻咳了一声,支手抵了抵他的唇,问外面道:“是芸枝啊?有事吗?”
“小姐不是说要给七叶重新搭个窝的吗?浮仲大哥弄好了,我就给送来了。”
七叶的窝,啊,对!
宁莞也想起来了,掀开床幔,就见七叶趴在角落的冰盆旁纳凉,像条咸鱼一样一动不动。
她将裴中钰薄被藏了藏,又合好床幔,捋顺了头发,才过去拉开了门。
芸枝抱着一个两层的木盒子,进来看了看,搁置在冰盆旁边,抱着七叶揉了一把,才将放进去。
她起身来,盯着宁莞看了一会儿,见那两颊生热,不禁支手探了探她额头,“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宁莞笑着摇摇头,“没有,只是这天气有点热,免不得难受些。”
芸枝将信将疑,“这样啊,那你好好休息,我这就走了。”
宁莞颔首,芸枝这才离开。
她松了一口气,拴好门,再看了看七叶,这才又回了床上。
裴中钰从薄被里支出头来,宁莞俯身,温声道:“裴公子,实在对不住啊。”
裴中钰:“……唔。”
第89章
锦绣帘幔上萱花簇簇; 烛光明明灭灭里; 烂漫生姿。
及至中夜,铜台上蜡泪堆积; 最后一丝光亮敛尽; 连外面的虫鸣都停了。
万籁俱静; 重重帘幕里声轻语细; 阖着的格窗填满了月色深深; 映着云光沉沉。
第二日清晨; 宁莞叫人打了水来沐浴; 芸枝抱着昨晚放在熏笼上的衣裳进来; 看竹雕屏风后面的楠木浴桶; 一边放着东西,一边问道:“小姐,怎么一早想起沐浴来了?”
什么时候有的这习惯?
宁莞走到屏风处; 说道:“有点热,洗洗凉快些。”
芸枝皱眉喃喃自语道:“是冰不够用?看来还得再加些。”
宁莞浸在水里,揉了揉眉心; 这可真是的; 要不然下次还是她过去好了。
用过早饭,宁莞便去了一趟宫里; 正好赶上下朝,兴平帝得闲。
她将“总结汇报”的折子递上去,兴平帝摊开一看,也没说什么。
齐州连降暴雨; 蒲江水涨,得亏宁莞先说了,朝廷早早安排人事,这才不成大祸。
因为这个又加之前次地动,他现在恨不得多来几个能掐会算的,自然对正安书院多行便利。只道:“国师心里有数便好,至于旁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朕就不多往里掺和了。”
他虽然脾气大,爱骂人,一身臭毛病,但他真的是个好皇帝。
宁莞得了这么个准话,放下心来,又去往正安书院。
书院正式运转在即,须得召集人来,一一做好规划。
花圃边的兰室是特意叫人整理出来的,环境清幽,摆置高雅,算是书院里最宽敞,最好的一处地方。
宁莞坐在上首,看着左右落座的诸人。
书院如今一共十一个夫子,为着方便,都是女子。
薛夫子管大小杂物,即是相当于后勤部主任。
一双书香门第出来的姐妹花崔漱、崔婧,与崔皇后的那个崔家有点联系,主要负责五岁到八岁这一批二十人的启蒙教学。
早时武功课程,是由浮悦和主动请缨甩了一手好鞭子的郁大小姐负责的。
星象占卜这个,最终收什么人选还没定,她也还没找到天资好的,不过最多是不会超过五人的,由宁莞负责。
其他夫子则是负责医术厨艺之类的,因为学子不多,每一类都先暂定了一人。
宁莞翻开薛夫子昨日排好的名册,与诸人道:“一共是一百零三人,大多都是不识字的,也就认得自个儿的名字。只有十三人家里条件尚好,看过不少书,没什么大的问题,这十三人无一例外全部选的都是医术。”
能看书的,家里都是有一两个闲钱,也费不着花精力在厨艺酿酒木工之类的上面去讨生活,星象占卜是特殊课程,选不着,看来看去,也就这医术与她们而言是有大用处的。
宁莞看向右侧中间一袭青布裙的女子,笑道:“这十三人便都是庄大夫你的第一批学生了,安排计划有在写了吧,什么时候给我看看,我们俩也好讨论讨论。”
这位姓庄的女大夫是保荣堂张大夫引荐来的,宁莞神医的名声在外,她对此非常推崇,听到这话,忙起身应道:“是是,前几日就已经开始琢磨了,等下午就可以拿给您瞧瞧的。”
宁莞笑着应好,再其余诸人说道:“除去年幼的二十人,还有七十人,这些都得先识字,只是年龄不小了,也不必往深了说,只是不至于做个睁眼瞎,得懂些道理。”
“除了庄大夫,薛夫子和崔夫子两姐妹,剩下几位各从这七十人里领十人,就先教她们认字写字,待一个月再看想学厨艺或是其他的什么。”
虽说手艺活儿讲究的是个上手实操,但好歹这儿挂名的是书院,总不能进来了再出去,还一个字都不认得吧?
这简单的认字写字还是很有必要的。
“这就是暂定下的一个大体的安排。”宁莞抿了抿茶水,稍停下话。
薛夫子翻了翻自己手里的蓝皮书簿,补充道:“每月初一,初十,二十是休息日,夫子学子都可做自由安排。再有便是每日辰时到辰时半这段时间是武功基础,强身健体,除非下雨,所有人都必须参与。”
众人闻言应好,再略作细节商议,便各自离开。
郁兰莘兴致很好,也跟着人出去了,商讨着这教人识字的章程。
在识字这方面,宁莞其实有想过拼音的事情,但仔细一琢磨,还是决定暂留下来。
她上辈子什么都不差,学的都是钢琴,法语俄语这些东西,每日吃吃喝喝,等着钱生钱,实在搞不来科技兴国,也整不出什么大的利民举措,唯一一个印象深刻,熟记于心的,也就拼音了。
这个还是暂留着,准备给她未来徒弟做往上天梯的好。
在兰室又坐了会儿,宁莞与薛夫子去了一趟少府,这本是皇帝私府,但由于前时太上皇打了个招呼,宁莞也能过来弄些东西。
过了门槛不久,一眼就看见曾说过话的左尚署令,二十来岁,头戴着黑高帽,精气神十足。
左尚署令是个从七品的小官,无论见了谁,都扬着笑脸,小跑着上前来,谦恭道:“国师怎么这个时候到少府来了?”
宁莞站到阴凉处,和声道:“我是来看看上次说好的板子,不知道都做出来没有。”
左尚署令笑道:“都好了,八尺长二尺宽的大板子十五块,一尺长一尺宽的小板子一百五十块,用墨汁面浆石灰配着糊了,放在大太阳底下,晒得干透透的。还有您需要的白,也都准备齐全了。”
他抬起手引路,“您往这边来瞧。”
宁莞跟着他过去,顺走过檐下长廊,进了一间堆放货物的房里,果见角落里整整齐齐垒叠着黑板子,还有小木盒子装得妥妥帖帖的白色小长柱块,是以白与淀粉浆和水凝固而成的。
宁莞看了看,很是满意,虽说和后来的黑板粉笔差得远,但勉强能用就成嘛。
大的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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