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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陈明)-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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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对于于禁退兵,特别是乐进反戈投敌的事很是敏感,郭嘉听曹操这么一番话后,思索片刻才接下话茬:“曹公,对于于将军一事,你派我去时,我已经当面质问过了,于将军他也当面做了解释。他说他这么做是为履行自己当初的诺言,人无信不立,这一点也是无可厚非。至于乐文谦,哎,说不定也有他的难言之隐。曹公,你还记得,他当初为了你的事业,可是不惜出卖自己家私用以填补军需,又为曹公你辛苦募集来数千精兵。要不是他的帮助,当初陈留起事时只怕也就少了他这一份不可忽略的力量了。”

曹操似是沉默了一时,冷笑两声:“我当然不会再怪他们,人各有志嘛!只是我不明白刘备他何以有此妖术,居然能让这两位我认为最得力的助手,在还没争夺到东平国之前,却是忽然间一个退兵,一个投敌。”顿了顿,“这刘备,实在不简单呐!”

“过奖!过奖了!”

刘备心里暗暗回答着,手掌在身子上下乱搓,希望擦出点火花来取暖。

里面没有回答声音,可能是郭嘉也同意曹操的说法,所以点头无声。

静止了一时,曹操似是沉静的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今日带着恶来亲自去了趟昌邑,查探了一下城里的情况。”

传来郭嘉轻哦一声,接着是询问声:“城中如何?”

“戒备森严。”

曹操只说了这四个字,声音停了一会,才道:“我与吕布数战以来,互有成败,虽战争之初我只有数县,但也能凭着数县与吕布互教胜负。只无奈苗头正好的时候,却遭到了蝗灾,致使我们之间不得不暂时休战。去年冬季的时候,我听了大家建议,发动了冬季攻势。到了今春,我又一举拿下了定陶数县。本来我想趁势席卷,把吕布一鼓作气灭了,然后再一心对方徐州刘备。只没想到,刘备这家伙居然在数月间不但平复徐州,稳住袁术,而且还攻破豫州数郡,又接连占我东平数县,几乎是以让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完成了这些事情,实在让人不得不‘心惊胆战’呐。”

刘备本来不以为自己这么厉害,突然听他一一列举,心里倒也是吃了一惊:“自我接手徐州后,这么几个月的时间,我居然做了这么多事了?”想到这里,不由慰劳的轻轻捶了捶骨瘦如柴的大腿,干脆将身曲卷,依偎在壁角窗下。

“曹公你的意思是……”

郭嘉的声音里带了点疑惑。

只听曹操说道:“吕布虽有乘氏一胜,但他却不敢趁机进兵,反而全城戒严,可见他对我尚且忌惮。刘备却不然,他占了东平后,势必鲸吞我范县、东阿,触及我之根本。而且,刘备这人野心甚大,吕布虽然有虎狼之姿,却只是个无能之辈,不足相教!我的意思是,暂时与吕布休战,转而一心对付刘备。先灭备,后杀布!奉孝,你看怎么样?”

“先灭备,后杀布!”

刘备听到这六字,心头微颤。

郭嘉的声音很快传了出来,似是还带了点点头的意味:“按照目前局势来说,这么做也不是不行。一来,刘玄德虽然与吕布同盟,但根本不可能是一心,就算我们打吕布,刘玄德也不会救。同样,我们打刘玄德,吕布也势必不会相助。他们之间‘同盟’之坚定与否,不看别的,只看无盐城下就可得知。二来,吕布刚刚被刘玄德从他手上趁机夺了东平国,他此刻定然是恨透了刘玄德。说不定,只要我们稍微放松,他们就会打起来。”

刘备听他一分析,心里更是佩服的了不得。只是来不及品味,周身随之一凛,也不知从哪来冒出了一口酥酥凉气。

里面曹操咦的一声,恰似皱了皱眉:“听奉孝你话里意思,似是不完全赞成我这么做。奉孝,你也不要卖关子了,说说你的看法吧。”

里面一阵干笑,只听郭嘉道:“我们如其跟刘玄德明着干,还不如跟他修好。”

“这话深刻啊!”刘备身子不由拘谨。

“修好?”

里面曹操却是过了一时才发话,话音里似是带着砸舌头的惊咦之声:“奉孝话里必有深意,请为我说来。”

郭嘉的声音这时已然放低,刘备只得把耳朵努力竖起,静心去听。

声音不是很清楚,但好歹也能听了去:“我们如其跟刘玄德去争夺东平,不如祝贺刘玄德得到东平。这样,我们不但暂时少了一个劲敌,而且同时会给他们对方都增加一个对手。到时,吕布跟刘玄德之间最后一层微妙的‘同盟’关系,也必将被捅破。只要他们两家相伤的时候,也就是我们渔人得利的时机……”

刘备眉毛一拧,仔细一思索,心里暗道:“好个郭嘉、郭奉孝,果真不简单啊!”

第七百章 虎奔

第二天,曹操在城外郊区射猎,邀请刘备同去。

刘备随在曹操马后,心里只想着昨晚所闻,又念及十日之期不远,更是一塌糊涂。正不知该如何脱此牢笼,哪里有心思观赏这些?追随在刘备后面的赵狗剩见曹操连射两只兔子,心痒难耐,兜马上前,也想学射。曹操也不吝啬,呵呵一笑,又教他如何扯弓如何拉箭。

这赵狗剩毕竟是个孩童,也只拉了两弓,额头汗珠只直滚。

曹操笑道:“这弓马都非一朝一夕就能成的,你还是先谙熟了马术,再慢慢学习射箭吧。”

这赵狗剩却是个倔强性子,听曹操一说,反把弓捏在手里不放,只不停著箭,望草里乱射。

曹操哈哈一笑,也不理他,只教小心,他却另取了一支弓箭,掌在手里,回马笑道:“先生可否来一箭?”

刘备拱手称谢:“有曹公在此,某乡野之人何敢献丑?”

曹操笑道:“莫不是先生身怀绝技,故尔不用弓箭亦能猎物?”

刘备只得赶紧笑道:“若能如此,天下飞禽走兽恐怕都被我猎尽了。”

两边跟上来的将校哈哈一阵大笑,私下互相说道:“这人是真的不会方术,还是深藏不露,故做谦虚?”

这话被曹操听见,曹操看了刘备一眼,疑心顿起,暗道:“对啊,我倒要试试他。”立即对身后一名将校如此如此吩咐,将校点头去了。

曹操回过头来,对刘备笑道:“也罢,先生不愿露上一手,我们就继续走吧。”

刘备又道了两声歉意。

再走一时,刚才那名将校去而复返,回复了曹操一句。

曹操点头谄笑,挥手让将校下去了,自己却又兜马走到刘备身边,笑道:“我看先生累了,不如先生先在此地休息一会,等我们大伙再猎头獐子再回来找您。”也不多解释,带头走了。他身边的一干将校,自然随了主公。赵狗剩想到陪师傅坐在这一点意思也没有,也跟了去。所以,顷刻之间,在这偌大的森林之中,刘备却成了孤家寡人。

刘备骑在马上,左右顾盼,怪道:“曹操如何撇下我就走了?难道真如他所言,是怜惜我这残体,想要我在这里休息等他?”

刘备将马打上前两步,看到左右灭无人踪,甚至马嘶声都无,心里更是惊疑:“四周怎么一下子突然这么安静下来?”脑子里豁然一亮,“我不正想着如何才能逃出曹操手心么?现在却不正是时候?此乃天助我也!”刘备想到这里,打量四周,寻找路径,正要扯马,脑子里突然又是一凛,“糊涂啊糊涂,曹操他故意躲开,正要让我露出破绽,我如何能中他奸计?”

刘备尚在马背上打转,远处密丛里树木战栗,一声啸声忽起,接着只见一只白额大虎从后面跳了出来。刘备坐下马一见,四蹄乱掀,团团打转。

刘备这里吓了一身冷汗,不知就在前面山坳里,曹操早已约束了人马,掩藏在草丛后面观察着刘备的一举一动。他命令将每匹马马嘴里都衔了一根树枝,又传令将士噤声,所以刘备会在刹那间听不到任何声息。曹操先前之时在北山捉了一只大虎,就关在左近。他想要试试刘备到底有无方术,所以命那将校将老虎取来,先藏在了树木后面,等到他们借故走开了,这才将白虎从笼中放了出来。这虎被曹操饿了三天,突然又被放出来,一肚子闷气正不知道往哪里出,跳出来时看到眼前这一人一马,早是两只前爪一按,重抖虎威,向天再是一声咆哮。

躲在曹操旁边的赵狗剩看到这一幕,特别兴奋,抓着曹操的袖子,激动不已,连连说道:“曹大人知道吗,当日我也是遇到这么一只大白虎,最后被我师父拐杖一戳,白虎就乖乖伏在地上,又被我师父呵斥一声,那虎也就夹着尾巴走了。”

曹操两眼望着场上刘备,耳边听到这里,瞥了赵狗剩一眼,皱眉问他:“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赵狗剩正要说,‘当然’。没想到,白虎一出现,‘师父’捏着拐杖不是戳老虎,却是不停戳着坐下马的屁股。手一乱,还把拐杖丢在了地上,看他那一脸慌慌张张的样子,完全没有半点‘大师’风范。

赵狗剩看到这里,闭上眼睛,心里暗道:“师父,你老人家也太丢我面子了。”也是不禁为师父的表现脸红。

曹操看到这一幕,这下完全相信这‘左慈’绝对是没有‘妖术’的。他不像别人那样看不到接下来精彩的一幕而失望踮脚,反而如吃了一颗定心丸似的,转眼对身旁将校漫不经心的笑道:“所谓方术,不过尔耳。”

将校失望,曹操窃喜:“从此军中再无妖惑之言矣!”

曹操正要命人去救‘左慈’,不想,只见场上‘左慈’拐杖一丢,他坐下马吃痛了,突然仰天一吁噜,居然在白虎扑到前,已然撒起蹄子向旁边狂乱奔了去。赵狗剩这时也似是想到‘师父’遇到了危险,赶紧奔了出来,想去追‘师父’,‘师父’却被白虎撵得跑入密林深处去了。

曹操也恍然间觉得玩笑开大了,虽然这‘左慈’一向隐居天柱山中,但天下间却是少有人不知其名的,也算得上是一个‘名士’了。要是因为自己一时失手,让这位‘名士’死在自己手里,那可就又要受人非议了。他甫来兖州时,屠杀了‘名士’边让等辈,这才闹得沸沸扬扬,以致让陈宫等兖州士族对他切齿痛恨,这才酿成了吕布之祸。他到现在仍是对名士边让之死隐隐感到不安,经过此事后,他对名士的态度也就变得暖昧了许多,不像原来那样明目张胆的杀害这些‘名士’了。曹操此刻眼见‘左慈’身无‘驭虎’之术,而只有狼狈逃窜的本事,也怕老虎伤了他,赶紧招呼左右来追。

幸得刘备狠狠刺了一下马屁股,虽然因此丢了竹仗,但却使得这匹已经吓得瘫软在地的马一下子奋蹄跑开了。虽然刘备一时走脱,但这只大虎早已饿得昏昏撞撞,眼见到口的美食跑了,哪里不恼?一扑落空,仰天狂啸。四蹄抬起,就是乱扑。比起刚才,更加狂躁,更加不安,也更加凶猛!

刘备耳边只闻风声,脑后传来虎啸,额头上汗珠乱滚。慌乱间缰绳早已脱手,也不及去拽,只任由胯下马向前冲去。没想到胯下马也是闷头乱撞,居然一蹄子踏进了癞子洞,马腿折得咯嘣一响。接着,马屁股撅起,直将刘备从马背上掀飞了出去。

刘备身子凌空,看到下面地势徒然往下倾斜,知道是个大滚坡,而下面又是一簇又一簇的乱树荒石,心里不禁发毛,一阵乱叫:“死了死了!”

身子一落地,刘备如死一般的躺下。

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噩梦,终于,一梦惊醒。刘备醒后才知道自己从斜坡上滚下,幸好被一个过路的马车车夫救了去,刘备问他:“老人家,这是哪里?”

老人家尴尬一笑:“这位仁兄大哥不要开玩笑了,这声‘老人家’,我实在当不起。”

刘备忘了自己是‘左慈’之身,捋了捋自己这部白雪的胡须,的确要比他那黑须要光华灿烂得多,也就跟着尴尬的笑了笑。

只听老者说道:“这里啊,是梁国睢阳城啊。哎,大哥你命真硬啊!从那么高的上面滚下来,除了着了点皮外伤,昏迷了两天,居然并无伤筋动骨。”

刘备捏了捏自己骨头,一点也不痛,心里暗笑:“换了‘左慈’这个身躯,除了邋遢了点,脏了点,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起码命就比一般人硬!”

他也不及细想,掐指一算,十日之期只剩下两天了,也不及卧榻,赶紧起身拜谢老人家。

老人家吃惊的问:“大哥就这么走了?”

的确不能这么走,刘备想要取来包裹,给他金钱,以谢救命之恩。但触手处,突然心里一惊:“糟了,我把包裹还落在昌邑城的酒肆里了!”他一想到要是没有那身衣服就不能换回原身,心里更是急得冒了一阵冷汗。转眼看到老者,连连作揖,说道:“老人家,请您留下姓名住址,我去之后必当使人上门重谢,以报今日搭救之恩。”这声‘老人家’却是情理之中,自然叫得认真。

老者慌忙摇手:“举手之劳,大哥何要言谢?只是我担心,大哥你刚刚醒来,只怕不宜乱动。”

刘备拱手作揖:“多谢老人家的好意,只是我现在有急事要去办,不能耽误了,就此告辞。”老者无奈,只得送出门。刘备从老者这里出来,一径去见刘晔。来到府外,忽然想到身非己有,就这么去见他们,恐怕会惹出事端。只是叵耐事情太急,不能耽搁。刘备在府外踟蹰良久,计上心来,借了一张纸,写了两个字,交给了府吏,让他送呈刘晔知道。

第七百章 弄玄

刘晔正在府上办公,突然接到这张纸条,展开一看,却是‘发兵’二字,心里一惊。正不知何意,再仔细一辨,恍然看出了关键,连忙问他:“送书之人何在?”

府吏回道:“尚在府外候着。”

刘晔赶紧亲身来见,门外却只站着一个衣衫蓝缕的老者,别无他人。

刘晔正要开口问他,反是刘备抢前两步,把住他的手臂,笑道:“子扬啊,辛苦啦!”

两边府吏见一只脏兮兮的手爪子按在刘都督臂上,都抢着前来喝止。刘晔微微一愣,还没开口,就见‘老者’撇下自己直往内院闯去。两边府吏正要阻拦,被‘老者’伸手挥开。刘晔见这‘老者’派头不小,又能叫出自己姓名,赶紧喝退两边,自己跟着迎上:“这位先生,不知……”

刘备回过头来,笑道:“子扬啊,你也有走眼的时候。什么先生,我就是……”

突然又住了口,换了一句话,“我饿了,先去让人准备饭菜吧。”

刘晔见这‘老者’虽然看起来柔若无骨,但行事说话却是气度非凡,也想不起什么地方见过他,又想到他有刘使君亲笔书信,却是不好得罪。只得赶紧让人备饭,自己则恭请他进了内堂。

刘备问他:“我刚才给你的书信,你看过了吗?”

刘晔被他气势所凛,不由得拱手回答:“看过了。”接着问道:“这是刘使君的笔记,只不知道为何只写了这两个字?这‘发兵’,又如何说?到底是向哪里发兵?”

刘备看他一头雾水的样子,哈哈一笑:“子扬你平时不是挺会说的么,如何现在却是百般客气起来?再说,这向哪里发兵,不是有我在么?”

刘晔再次拱手:“正要请教!不知先生如何称呼,在刘使君帐下所任何职,我如何没有见过先生?”

刘备道:“问这么多干什么?我在这里用餐,你去给我把众位将军召到府衙就是了。”

刘晔微微迟疑,拱手去办了。

刘备这里匆匆扒了一口饭,酒也没心思喝了,听到刘晔已经邀齐了梁国众位文武,赶紧也就跟着来到府衙。进了大厅,里面黑压压一群人,有梁相许豹,有将军陈到、麴义、张飞,有从事中郎简雍、孙乾,等等。大概除了驻守在蒙县的傅彤等众多守将县令外,留守在梁国的大小官员都到齐了。

刘备一径走上去,扫视众人一眼,点头道:“哦,都到齐了!事情紧急,我也不啰嗦了。此次我来,传达刘使君意思,令,刘晔督陈到、麴义、张飞三位将军,率兵两万,攻打昌邑,其余各部人马留守梁国各路要塞。令出如山,违令者斩!众位将军,明白了吗?”

众人先是一愣,纷纷窃议,张飞首先站了出来,指着刘晔问道:“刘都督,这是哪里来的糟老头?你不是说有重要军情要商议么,如何让我等跑来听者老头疯话?”

众人也是不解,纷纷向刘晔问话。

刘晔从袍裾里取出一张字纸,亲自送到张飞等人手里:“诸位请看。”

“出兵?”

张飞也只看了一眼,立即叫道:“这是我大哥的字啊。”有识得的,纷纷点头。

陈到谨慎的问道:“这是何处来?”

刘晔道:“正是这位老先生送来的。”然后从又向刘备拱手:“不知先生何人,还祈实告,不然徒令我等猜疑。”

刘备还没开口,张飞就扯步上来,去拽刘备的袖子,指着字纸,问道:“这信是你送来的?”

刘晔在旁,赶紧道:“张将军,不得鲁莽。”

刘备心想我现在是‘左慈’之身,而‘左慈’向以‘方术’成名,刘晔等人想必听过。我若直接道出其名,他们未必肯信,但若我先跟他们玩点玄的,那时就不怕他们不信了。

刘备想到这里,哈哈一笑,待张飞伸手抓来,他反是揪准路子,扣住了他的脉门。对于张飞的弱点,刘备最是了解。张飞手腕被他掐住,自然动弹不得。眼见当庭出丑,脸色一涨,赶紧喝道:“这糟老头想干什么?”

旁边众位文武也是一愣,纷纷拔剑欲前,被刘晔及时阻住:“大家且稍安勿躁,此乃刘使君令使,不得无礼!”

众位听他一说,稍稍退了两步。

刘备扣住张飞不放,悄声在他耳边道:“翼德,你也太不小心了,左腕乃练门之关键,如何轻易让人扣住?你这么不小心,岂不是把自己小命送给了别人?”

“什么昨晚今……”

张飞先还把‘左腕’听成了‘昨晚’,虽然不懂‘练门’这样的江湖术语,及听到后面几句,吓得虚汗直冒,心想:“俺的左腕一但被扣全身就无法使力,有时甚至在关键时刻偏偏力怯,叵耐这厮如何知道的?”

他不由再三看了刘备两眼,见眼前这位老者外表虽然穷酸,谈笑之间却是难掩道骨风流,让人有种敬而远之的感觉。他平日最是敬佩文人,见他一语了后,不但没有趁机刁难自己,而且立即将自己手腕松开,心里一古脑气也就在不觉间消失了个干净,赶紧拱手道:“多谢先生饶命之恩。”一言后,立即退下。但旋又惊咦一声,回身问他:“俺未曾道出姓名,先生又是如何知道俺的草字的?”

刘备憨笑一声,摇头不语,瞥眼看到陈到,走到他面前,点头笑道:“久闻叔至大名,一向景仰!”

陈到听他一说,微微错愕。再仔细看了眼前这位老者,实在没有见过啊!他又是如何知道我的姓字的?陈到见刘备施礼,自己自然也不能失礼,也是赶紧回拜:“不敢不敢!”

刘备撇下陈到,走到麴义面前。先是微微一笑,然后举起手来,伸手,掸了掸麴义衣服上的灰。麴义眼睛瞪视着他,也不说话。刘备却是附耳而过,匿声对他说道:“舍我,我去后,梁国这边就有劳将军你协助刘都督为我镇守了。”

麴义一听,豁然看了眼前老者一眼,吃惊半响:“刚才这句话,正是刘使君去东平前找我所谈的内容,这人是如何知道的?而且听他的口气,倒是学足了刘使君七八分神似。”

刘备又走到许豹面前。

许豹一副憨厚的脸上总是带笑,一笑,肥肉一坨挂了出来。他一心只想着既是刘使君的令使,那就万万不能得罪。虽然他的身份还有待考究,但也没必要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得罪了人。更何况,眼前还是位老人家,对老人家拜拜也绝不会吃亏。所以,他也不等刘备开口,倒是连连拱手,憨笑相对:“令使好,令使好。”

刘备本来一直不放心许豹不战而献梁国,现在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了,也就把心放下了:“这样的人,只求苟安就行,绝对不会有野心。只要给他个虚位,让他吃好喝好,他也就何乐而不为了。至于我在他头上扣上几座大山,他也绝对不会感到不适,更不会无故背叛我。”

刘备还了礼数,拱手笑道:“许相为刘使君镇守梁国,实在辛苦了!”

许豹憨笑道:“哪里哪里!”

刘备转眼看到孙乾端身在侧,把他袖子一拉,轻声笑问:“公祐从彭城过来,子布、子纲、长文他们可好?”

孙乾一愣,这老者动作怎么这么谙熟,我何曾见过?哦,对了,刘使君在时,跟我说到机密处,总是喜欢将我拉到一旁。而这人……这人……

孙乾疑惑的再次端详了刘备两眼,实在看不出眼前这位老者哪里有刘备半分样子?

刘备偷眼看到简雍,只见简雍正在哪里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似是认了出来。刘备有点惊疑,赶紧上前,问他:“宪和,你这酒筒里藏着的宜城醪可否借我解解馋?”

简雍伸手一解,递了给他,笑道:“我看你老儿一直瞅着我的酒筒,就知道是馋了。哈哈,既然同是酒鬼,那我简雍何能吝啬?”

刘备听他一说,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放心,只心里怪道:“我还当你老小子认出我来了呢。”一面想着,一面伸手接过了酒筒。

刘备鼻子里闻到宜城醪烈香,只恨先前吃饭时没有喝到美酒,此刻突然再闻,如美女软卧在怀,哪有不动心的君子?赶紧是抬起脖子,一仰而尽。咕咚咕咚,也不知喝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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