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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炮灰前妻[穿书]-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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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就用力一甩车帘。
看着还在摆动的车帘,林初懵了一瞬。
那啥,不是该她生气吗?怎么好像有点偏离她的预计方向?
第九十八章
这回府的一路; 燕明戈都没跟她说半句话。
到了驿站; 荆禾把脚凳放到了马车下方,林初抱着孩子,不好搭着荆禾的手下车; 就打算直接走下去。
横空拦出一只手,她抱着孩子; 那只大手直接勾着她的腰把她给放到了地上。
林初看着转头就走的燕明戈,有点囧。
她知道燕明戈看到那封和离书,又得知自己一声不吭就跑出去; 肯定会发怒。
燕明戈如果是直接凶她,她兴许还有底气凶回去,但燕明戈这般,她到不知怎么接招了。
确实是她先作的,可燕明戈这样一点台阶也不给; 她下不来啊。
林初叹了口气; 抱着燕珂进了驿站大门。
她本打算直接回房间; 夫妻之间有什么话,还是关起门来比较好说。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 宋拓突然拦下来了她,恭敬道:“夫人,主子让你去前厅那边。”
“我知晓了。”林初面上一派淡然,心中却不怎么有底。
丫的,忘记自己作的对象是喜怒无常大反派了!
荆禾也鲜少见到燕明戈这个样子,她担心燕明戈是真动了气性; 同林初一道前往前厅的时候,便对林初道:“夫人,主子宫宴上带回来了一个女人,您就以这个为由,说是出去散散心吧,您说得可怜些,主子就不忍心生您的气了。”
“瞧你这说的,我还怕了他不成!”林初死鸭子嘴硬,随即又低头对小燕珂道:“团团啊,一会儿你爹要是敢凶娘亲,你就可劲儿的哭。”
荆禾:“……”
说好的不怕呢。
主仆二人进了前厅,才发现江晚月也在,还有一个中年妇人。
燕明戈坐在梨花木大交椅上,微微侧着头,旁边的黄梨木桌上是丫鬟刚上的一盏热茶,丝丝热气白雾一般升起,让燕明戈面容模糊了几分,可那一身阴郁之气还是骇人得很。
“给夫人看座。”说这话的时候,燕明戈还是没看林初一眼。
很快就有下人抬了一把椅子给林初坐。
林初抱着燕珂坐了上去,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燕明戈这才冷漠说了声:“开始吧。”
站在大厅之中的江晚月难堪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浑身发抖。
她旁边的江燕氏见她这般,就拍了一下她的手,压低了嗓音道:“月儿,娘知道你最懂事,你快说啊,这是在救你爹啊!”
虽然江燕氏的嗓音压得很低,但还是被林初听到了。江晚月什么身份,她是弄清楚了的,眼前这个妇人,听她这句话,林初也猜到是谁了。
她不知燕明戈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一言不发坐在那儿。
江晚月看着林初,似乎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发出声音:“我心肠恶毒、不知廉耻、不识好歹,我是个贱婢,昨夜冲撞了嫂嫂,都是我的不是,我愿自罚三十个嘴巴子,恳求嫂嫂别再生我的气。”
说到后面,江晚月眼泪簌簌直掉,哭得双肩都颤动了起来。
看得出她这次是真哭,一个姑娘家的被这般下脸面,的确是没脸做人了。
林初有些诧异朝燕明戈望去,江晚月说的恶毒、贱婢,都是江晚月昨天用来骂她的,现在江晚月把这些词都用到她自己身上了,这是燕明戈在给她出气?
“珩哥儿啊,你看这,月儿道歉也道了,这事就这么结了吧?”江燕氏看向燕明戈,若说上午她还一心想算计燕明戈,从他这儿捞什么好处,现在就只剩惊恐了。
浸淫在内宅的妇人心中弯弯道道多,上不得台面的手法也多。但沙场上的将军,面临敌军的阴谋诡计时,比这内宅之争残酷了不知多少倍,他们怎么可能识不破这些粗劣的伎俩?
想要恐吓一个人,审俘虏的那些手法还没拿出来,江燕氏就被吓破胆了。
燕明戈半个眼神都没给江燕氏,只冲着林初一扬下巴:“问我夫人有没有原谅你。”
也不知燕明戈是怎么恐吓这母女的,江晚月一听见燕明戈的声音就吓得浑身发抖,她哭着看向林初,声音里带上了几分祈求:“嫂嫂,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
林初看这姑娘双眼肿得跟核桃一样,沉默了片刻,道:“下不为例。”
江晚月几乎可以称之为感激涕零,说了句“谢谢嫂嫂”,抬起双手就左右开弓开始打自己耳刮子。
她是下了实力气的,没打两下脸就红了。
林初见她这番举动,眉头皱起,道:“这三十嘴巴子就作罢吧。”
不是她心软,只是这江晚月虽然嘴巴坏了些,但也没做什么实质性伤害她的事。江晚月在她看来,就是又蠢又可怜。
江晚月已经被逼成这样给她道歉,再看着她自打三十耳光,林初自问没这种特殊嗜好。
燕明戈没有发话,江晚月不敢停。
听着那清脆的耳光声,林初心中莫名烦躁,斥了句:“要打出去打。”
燕明戈这才出声:“不用打了,下去。”
江晚月已经打了自己快十个耳光,两颊高高肿起。她眼泪掉不停,被江燕氏扶着走出去了。
林初哄着燕珂,心中有几分自己都说不清的烦乱。生下女儿后,她的母性的确是多了些,只盼着她今日的心软,能让江晚月领情,不要再给她生出什么幺蛾子。
夫妻二人各自想着事情,大厅里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宫宴上,是我疏忽,着了别人的道,喝醉了。”燕明戈受不了这阵沉默,出言打破寂静。
“但你放心,我跟她之间,什么事都没有。”燕明戈怕林初误会,又补充了句。
燕明戈给了台阶,林初当即就顺着下了,她咳嗽两声道:“我也是昨夜被气狠了……”
谁料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燕明戈冷笑着打断:“气狠了?气狠了就不问青红皂白跟我说和离?气狠了就一声不吭抱着女儿一出去就是半日?”
燕明戈越说声音越大,后面几乎是用吼的。
荆禾吓了一跳,想劝说燕明戈,刚叫了声主子,就被燕明戈怒斥一句:“滚出去!”
林初也傻了,她没想到燕明戈会气成这样,半天没回过神来。
“主子,夫人真的只是被气到了出去散散心……”
“滚!”
燕明戈一甩袖,将桌上的茶盏摔碎在荆禾脚边,碎片砸得到处都是。
荆禾也十分畏惧这般模样的燕明戈,但她担心林初,不敢出去,还是宋拓进来一把将她拉出去了。
大厅里再也没有旁人,燕明戈才一步步走向林初。
林初心口不受控制的咚咚狂跳起来,有一瞬间脑子都是空白的。
燕明戈在她跟前站定,居高临下望着她,双目猩红,戾气横生,他抬起手。
林初都怀疑他是不是要打自己,但燕明戈只是像触碰易碎的珍宝一般轻轻摸了一下她的脸。
有水泽从燕明戈眼角飞快的溢出,他神情罕见的脆弱,嗓音颤抖得几近哽咽:“你怎么可以说和离?”
林初眨了一下眼,不知道是不是方才被燕明戈吓到了,身体做出了本能反应,眼泪跟滚豆子似的一下子就出来了。
一见她哭,燕明戈就慌了,他笨拙帮她擦脸上的泪珠:“对不起,我不该凶你。”
林初胡乱摇摇头,眼泪还是掉不停。
“林初,你我是夫妻,我们是要携手过一辈子的人。我让你生气了,你可以发脾气,但不能拿和离说事,知道吗?”燕明戈一边帮林初擦泪一边道,他嗓音很温和,却是不容拒绝的。
林初知道自己怕是作过头了,但那个一向宠着她的人突然这么凶,她心中还是莫名委屈,可能女人就是一种矫情的生物吧,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
她一边抹泪一边点头,眼眶通红,嘴巴抿得紧紧的,看着就可怜兮兮。
燕明戈轻叹一声,挑起了她的下巴,露出一丝苦笑:“林初,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一直在努力变好?”
想起原著中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大反派,林初对燕明戈更加愧疚,她低声道:“对不起……”
燕明戈却是摇头:“林初,我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听你说对不起的。”
林初心底一个咯噔,她把大反派的心给伤透了?
不是为了听她说对不起,这不意外着大反派不肯接受她的道歉?
林初正考虑自己要不要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挽回一下大反派,就听燕明戈阴沉沉道:“从今日起,夫人练的字帖,就换成婚书吧,每日临摹十遍!”
林初瞪大了眼。
婚书,是古代人类似于结婚证的东西,婚书上还印有誓词。林初只记得前两句是什么“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燕明戈嗓音幽幽:“夫人每日临摹婚书,自然就会记得婚誓的每一句,不会再动不动就说和离了。”
林初几乎是破涕而笑:“你吓死我了。”她抬手抹泪。
燕明戈睨着她:“你说清楚,是谁吓谁?”
林初立马认怂,缩着脖子不说话。
燕明戈这才道:“我清醒后第一件事就是给你出气,你倒好,又是要跟我和离,又是偷跑出去!”
林初弱弱反驳:“我是明目张胆出去的。”
燕明戈盯着她不说话。
林初咳嗽两声,赶紧岔开话题:“我这是为了引蛇出洞嘛,你那表妹,看着也不是太聪明的样子,总不能她就把你给算计了吧。不过……我倒是没想到,找我的竟会是长公主。”
“长公主?”燕明戈一听林初见到了长公主,也是脸色微变。
林初就把在鸣玉楼遇到长公主的事细说了。
燕明戈命人把他们从漠北带来的随行医官请过来,医官看了长公主给林初的方子,言方子前半部分药材的确是助孕的药材,后面那十几味药材,却是制作寒石散的。
林初不知寒石散是何物,听了医官解释,心下也是一惊。
寒石散是一种毒,却不是当场就要人命,而是让人吸食成瘾,最后一日不吸寒石散,便痛苦难耐,恨不能去死。但若一直吸食,也会五脏衰竭而死!
前朝因为满朝文武吸食寒石散,最后导致灭国,祖皇帝继位之后,就严禁寒石散流传,制作寒石散的方士被杀,药方也焚烧殆尽,自此寒石散失传。
这医官的爷爷当年若不是碰巧去异邦游历一遭,只怕也被杀了。
燕明戈交代了医官几句,医官再三保证不会走漏风声,这才退下了。
林初只觉得京城像是有一张看不见的大网正在向她们收拢。
燕明戈大掌落在林初肩头:“别怕。”
林初偏过头靠在了燕明戈身上:“相公,等陛下的封赏下来了,咱们就回漠北吧。”
京城这趟浑水,她不想再沾染了。
燕明戈揉揉她的头发,宠溺说了声好。
隔日燕明戈的封赏就下来了。
新帝封了燕明戈为大昭开国史上第一位异性藩王,割地西北,封号镇北王。
王侯郡主都是成年之后才有封号的,但燕珂未满周岁,就被沈铮赐了婧北郡主的封号。
林初自己也成了朝野之上最年轻的一品诰命夫人,一时间,燕家这滔天的荣耀,羡煞了旁人。
帮随着封号一并赏下来的,还有一座气派大宅院,良田千顷,黄金万两。
林初知道她们过不了多久就要回西北了,也没让人怎么翻修沈铮赏下的宅子,简单收拾一下,就住了进去。
沈铮宅院都赏下来了,她们总不能还住在驿站。
燕珂的百日宴也近了,林初原先是想自家人给孩子庆祝就行了,但眼下这局面,怕是不得不大办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燕明戈:你怎么可以说和离!【二哈式咆哮】
林初:呜……你凶我……你竟然凶我!【战术大哭】
燕明戈:……我错了,我不该凶你。【一脸懵逼认怂】
第九十九章
林初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 得准备燕珂百日宴的宴席,还得给各大官员府上送去请帖。
这里不是姚城了; 若是不给人家府上送去帖子,就显得太过失礼。
而且燕明戈还隐隐给林初透露,说是那天沈琛有可能会过来。
帝王要亲自过来,这百日宴办得就得更讲究一点了,林初又是忙得晕头转向。
在写请帖的时候,林初就犹豫得不行。长公主给了她一张寒石散的方子,直觉告诉林初长公主背后一定有什么阴谋,她是真不想跟长公主再有什么接触。
而且燕珂的百日宴; 贵妇人们肯定会抱燕珂什么的; 万一那时候长公主要是对燕珂下手,林初光是想想都怕。
她把自己的顾虑说给燕明戈说了,燕明戈好笑摸了摸她的头:“给她下帖子啊; 为何不下?”
“这,我担心……”林初眉头皱得紧紧的。
彼时燕明戈正在书房处理政务; 听了只是摇头失笑:“不必这般草木皆兵; 莫要忘了; 如今这天下,是沈琛的天下,长公主便是再能耐,也没到只手遮天的地步。”
燕明戈最近隔三岔五又被沈琛宣进宫去,林初猜测应该是这君臣二人在谋划什么。
她犹豫再三,还是把话说出来了:“相公; 我不管你们会在珂儿的百日宴上安排些什么,但是一定要保证珂儿的安全。”
燕明戈面色微微一沉,放下手中的狼毫笔,叹道:“你莫想这些有的没的,珂儿是我的女儿,我不会让她有事。我知道你不想淌京都这趟浑水,但是长公主已经把手伸到我们这边来了,我们就得防范着。”
林初道:“其他的我一概不怕的,我只担心珂儿的安危。”
“我没同你说这些,就是不想让你担心,不过你既然猜到了,我也就不瞒着你。陛下会亲自过来,长公主便是有什么动作,也是针对陛下的。放心,到时候我会多派些人守着珂儿的。”燕明戈道。
林初这才安心了,不过她还是不明白,为何长公主要搅混京城这一淌水。便问燕明戈:“相公,长公主她跟新帝对着干,图什么?”
燕明戈勾起的唇角带了几分嘲讽的意味:“野心太大吧。”
如今朝臣中,家中有待嫁闺女的少之又少,而且基本上都是一些小官家中的女儿。
毕竟之前二皇子也不傻,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利,就娶了京都一众大臣的闺女,到沈琛这儿,便是他想联姻,朝中也没几个合适的贵女。
但自从韩国公谏言让沈琛选妃充盈后宫,朝堂上就有不少朝臣说长公主之女贤惠端庄,有母仪天下之范。
沈琛都快给气笑了,这群老不死的真把他当个傀儡皇帝了?手长得连他娶什么人都帮他定好了。
沈琛在早朝上发过几次脾气,却还没实地里打压那些带头的朝臣,就是想寻个机会一锅端了。
韩国公那老匹夫是个人精,之前追随二皇子,后来六皇子得胜又立马倒戈。虽然名声不好听,但他好歹是个高官,沈琛如今又是用人之际,便收下他了。韩家的影响力不小,之前追随二皇子的人见韩国公投靠沈琛后依然高官厚禄享受着,纷纷效仿。
沈琛之所以厚待韩国公,也是知道韩国公儿孙都在白马关一战中全被杀了,这糟老头子如今还有些用处,就让他先蹦跶着,反正他也没几年活头了。
韩国公记恨着韩子臣死于燕明戈之手,死咬着燕明戈带兵南下一事不放,直言让沈琛削了燕明戈兵权。
这事沈琛心底肯定会有一根刺,但他让燕明戈裂土封王,本身就是一种让步了,朝臣们也看的明白,新帝这是暂时动不得燕明戈,只能求稳。
韩国公这么一提出来,沈琛就没法装聋作哑忽略此事了,这不仅让沈琛难堪,也让沈琛陷入了两难的局面。
他若不治燕明戈,会在朝臣心目中失去君威。他若真拿燕明戈开刀,燕明戈也不是个善茬儿。
感觉那就是一根毒刺,瞬间又把君臣二人间的关系僵化了。
这次是燕明戈做出了让步,没在朝堂上装大爷,反而睁着眼说瞎话,言自己带五万精兵南下,是为了开凿水渠。
西北干旱,南方一到春夏季节又洪涝成灾,燕明戈就想从南方凿一条水渠,把水引到西北去。
这样的想法在朝臣们看来简直荒谬至极,毕竟从古至今,从来没有人提出过。
可一朝帝王和只手遮天的权臣联手演这一出戏,朝臣们哪怕心中气得想骂娘,也只能打落牙和血往肚子里吞。
经年之后,当一条大运河真的联通南北时,朝臣们才惊掉了眼珠子,不过这是后话。
从燕明戈书房出来,林初和荆禾刚走到后院的假山处,就看到服侍韩君烨的丫鬟汤圆一脸惶然的在四处寻些什么。
自从卫柔不告而别之后,汤圆就负责照料韩君烨的饮食起居。
韩君烨那孩子也不知怎么回事,变得越来越沉默。林初之前以为他是舍不得卫柔,跟他说了许多安慰的话,但韩君烨也没什么反应,加上回京事物一忙,林初分身乏术之时,不免就有些忽略了这孩子。
“汤圆,你在找什么?”荆禾叫住了在假山石林间到处张望的汤圆。
汤圆看到林初,又是激动又是害怕,都快哭了:“夫人,小公子不见了!”
林初心下一惊,问:“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才,我去厨房端了碗银耳莲子粥回来,小公子就不见了踪影。”汤圆哭道。
“房间里里外外都找了?”林初拧眉问。
“找过了,没看到小公子。”汤圆这一哭,眼泪就再也停不下来。
“通知宋管家,让他带人找找。”林初对汤圆道,又转头吩咐荆禾:“你我二人也分头找找,府上守卫森严,不可能有外人混进来,那孩子应该是躲什么地方去了。”
荆禾跟汤圆都点头,三人分头行动。
林初一边叫着韩君烨的名字一边在能藏身的地方找人。
“君烨,你听话,出来,婶婶带你去看卫婶婶还不好?还有你果果妹妹。”林初正在一片矮灌木间寻找韩君烨,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
“婶婶。”
音色清冷,那份童稚像是被什么掩盖了下去。
林初缓缓转过头,就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韩君烨,还有一个红衣艳烈、手持折扇的年轻公子。
折扇公子嘴角总勾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上挑的丹凤眼潋滟多情,眼角一朵梅花印记,让他更添了几丝阴柔。
林初看到韩君烨本还有几分欣喜,看到这折扇公子时,面上的喜色就慢慢褪了下来。
“时间不多,若要道别可得快些。”折扇公子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折扇,漫不经心瞥了林初一眼。
眼波含笑,百媚横生。
但林初的注意力全放在了他折扇的落雪白梅图上。
一纸折扇,落雪白梅。
这人……若林初没有猜错的话,他应当是原著中韩君烨的师父——梅落谙。
“君烨,这是怎么回事?”林初有些懵。
上辈子梅落谙能收韩君烨为徒,是他途经一座被流民占领的村子时,发现韩君烨为了抢吃的,用石头砸死了另外两个流民。
梅落谙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性情也十分古怪,许是看中了韩君烨身上那股狠劲儿,索性就把韩君烨收为了徒弟。
这一世,按理说,韩君烨应该跟梅落谙毫无交集才是,二人怎会走到了一起?
“婶婶,我解释不了这么多,这封密函,你且拿去交给燕叔叔。”韩君烨从怀里掏出一封密函塞给林初。
他个头蹿高不少,原本肥嘟嘟的脸也轻减了下来,看着有了世家公子的矜贵清冷。
“什么意思?”林初拿着密函,心中还是一派迷茫。
韩君烨后退两步,跪下给林初磕了一个头:“婶婶,你和燕叔叔的大恩,我不会忘的。”
林初心口突突直跳:“你这是何意?”
“乖徒儿,时间可不多了。”抱着手臂立在一旁的梅落谙戏谑开口。
韩君烨眉峰蹙了蹙,只对林初道:“劳婶婶代我像燕叔叔问安。”
言罢,起身走到了梅落谙身侧。
梅落谙看着林初身后,薄唇勾起蛊惑人心的笑容:“来了?不过是漠北之狼,嗅觉够灵敏的。”
他手中折扇刷的张开,炽风扑面,林初抬起袖子挡在眼前。
后腰忽然揽上一双结实的臂膀,那扑面的炽风也全都被挡了下来。
林初睁开眼,就看到了用披风挡在自己跟前的燕明戈。
“相公……”林初抓紧了燕明戈的手臂,再看四周时,除了空气里一丝若有若无的梅花香,再无其他人的影子。
“君烨跟着那人走了?”林初有些揪心,养了一两年的孩子,说跑就跑了,她心中自然不好受。
宋拓和荆禾也带着人匆匆往这边赶来。
“主子,咱们的人没拦下来。”宋拓有些汗颜。
“赤血罗刹梅落谙,你们拦不住。”燕明戈淡淡开口,面上看不出什么波澜:“都下去吧。”
林初跟着燕明戈回了书房,才把韩君烨给她的那封密函交给燕明戈:“这是君烨让我交给你的。”
燕明戈打开密函,把里面的东西扫了一遍,才揉着眉心道:“是我小瞧那孩子了。”
“怎么了?”林初拿过密函中的信纸一一查阅,也错愣瞪大了眼。
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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