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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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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去前头问问——”谢氏道:“若是应王子也过来了,便将此事坦白告知,让他前去查看情况。”
  就算能瞒得住外人。却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住这位应王子的。
  与其事后再将此事告知。倒不如早早地说了,也省的落上一个蓄意包庇的名头,还能让他自个儿出面去劝架。甭管他怎么劝,向着哪一边儿,结果必然都要比她去劝架来的好上千倍万倍。
  听得谢氏如此吩咐,丫鬟不禁又是一愣。片刻之后却忽然了然了过来,也连忙着手去办了。
  谢氏抿了抿唇。握起了拳头暗暗地叹气。
  不多时,被派去打听的丫鬟便脚步匆匆地回来了。
  “夫人……”丫鬟的表情比去之前看起来轻松了一些。
  看来冬烈人是过来了。
  谢氏略略放下心来。
  紧接着,果然就听丫鬟说道:“应王子刚来没多久,二公子也过来了……二人正打算往庆馨阁去呢。听闻了此事便赶去西园了……”
  谢氏微微有些意外,“二公子也来了?”
  丫鬟点头。
  谢氏也未再多说什么,只又派了人去往西院注意着动静。一有变动便回来禀告于她。
  然而这边刚安排妥当,那边却又来了两名丫鬟来征询午宴上的一些细节。与宫中几位娘娘带来的御厨们该如何调剂菜色上面的问题。
  谢氏脑仁子正突突地疼着,闻言摆了摆手,只一句:“一切按着往年的来吧。”
  “是。”
  丫鬟缓缓退了出去,并未在谢氏一派平静的脸上察觉到任何不对。
  将情绪隐藏的极好的谢氏抬眼望向堂外,只见日头已经升高至正中天的位置。
  这都午时了……
  前面被派去寻看江樱的心腹丫鬟却还迟迟未归。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晋觅同冬珠动了手一事被搅了心神的缘故,谢氏竟觉心中的不安之感越发强烈起来。
  ……
  而此时的江樱,已经睡醒了一觉又醒来……
  转头看了看假山后,那抹黑影还在,只是位置似乎稍稍地变动了一些。
  还耗着呢?
  在大太阳底下眯着眼睛的江樱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一阵气叹罢,换了个侧躺的姿势,重新又闭上了眼睛。
  ……
  午宴备好之后,谢氏在一行丫鬟的拥簇之下去往了前厅。
  厅前左右有序的摆放着一盆盆品种各不相同的牡丹,花枝被修剪的规规矩矩,盛开的花朵却一朵压过一朵,在初春里肆意争艳。
  谢氏脸上是温和的笑意,眼神却不曾落在两侧争红斗艳的花枝上。
  “不是听说冬珠公主也过来了吗?怎没瞧见人?”
  谢氏到场后与众人一番寒暄过后,刚在主座上坐了下来,便有一名妇人笑着询问道。
  缺席的不光是冬珠,还有往年年年都要来凑热闹,出风头瞎显摆的晋觅,以及按理来说也该一同前来的应王子。
  可这些年轻的郎君们不与她们同席,来是没来,便也无人得知了。
  相对而言,在座有不少妇人和年轻的小娘子们都在等着冬珠过来,好一睹异国公主的风采。
  谢氏似早料到有人会问及冬珠,泰然自若地应答道:“冬珠公主临时有事回府里去了,匆匆忙忙的,花也没能赏上几眼,方才我还念叨着回去的时候让丫鬟们折几朵带回府里去呢。”
  众人闻言露出恍然的神色,虽有些遗憾,却也没有再深问下去。
  这顿午宴吃的如往年一般气氛和谐,谢氏屡屡发笑,十分舒心的模样。
  可只有她身旁站着的丫鬟知道,她家夫人此刻的心境怕是如坐针毡尚且不足以形容的了……
  西院那边的情况还不知道如何。
  进了园子里就不见了人影的江姑娘到现在也还没找到。
  这牡丹花会年年都办,却无一回像今日这般尽出乱子。
  宴罢,众人多逐渐地告辞了。
  有些还不愿意走的,想在园子里再四处地逛一逛,也不好硬撵——好在来人多是娇贵的主儿,走逛了一上午,都疲乏的不行了,还愿意继续游园的也没几个。
  终于得以抽身的谢氏当即招来了先前派去找人的丫鬟。
  “还没找到?”
  “回夫人……四处都找过了,但都没人见过江姑娘她们……”丫鬟一头的汗,却也顾不得去擦,见四周宾客都已离去,才敢露出些许狼狈之态。
  谢氏眉心紧锁着。
  守在前院的丫鬟也说未见过江樱庄氏梁文青三人离开牡丹园,口气十分确定。
  这么长时间不见人。
  肯定是出事了……
  纵然不想承认,但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再去逃避问题。
  谢氏只觉得手心里沁出了一层汗来,凉腻腻的一片。
  不自觉的口气便跟着冷了下来,看向丫鬟问道:“西院也找过了吗?”
  丫鬟一愣过后,轻轻摇头。
  西院都是男客们去的地方……
  跟在一旁伺候着的也都是小厮。
  江姑娘不管怎么说,同性格豪爽的过了头的冬珠公主到底也是不同的,岂会不知避嫌?
  “男客们可都走了?”谢氏问道。
  “男客们多未留下用宴,只几位公子们还没走,跟大公子他们一起……”
  男客们多多少少察觉到了西院气氛里的不对劲,在八卦上头,男人与女人始终是不同的,又因来人多是地位身份不凡之人,极懂得避嫌,于是多数都早早地离去了,不愿掺和进晋家的事非当中。
  至于几位还没走的年轻人,势必是在现场目睹了全程的,事情还未得到解决,自然也不好脱身。
  “让人去西院找——”谢氏凝声吩咐道。
  江樱自己固然是没有理由往西院跑的,但却不代表人一定就不在西院……
  谢氏吩咐完一干丫鬟,心下始终安定不下来,权衡了一番过后,竟跟着亲自前往。
  这么长的时间里,谁也无法确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
  此时,冬珠与晋觅之间的拳脚相向已经被迫终止,然而二人却仍是一副怒气冲天的模样,恨不得拿眼刀子将对方活活捅死。
  “无耻小人!恶心透顶!”
  冬珠唾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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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处置

  “冬珠——”
  抓着她一只手臂阻止她上前的冬烈脸色沉沉,语气里含着警告的意味。
  只是,看向对面被几位年轻的郎君们围着的晋觅,眼神也并不友善。
  他平日便算不得是个友善的人,接人待物上总是一副淡的不能再淡的态度,让人察觉不到一丝人情味儿,然而此时周身的气势真的冷下来的时候,竟令晋觅生出一丝怯怕的心态来。
  可也只是一瞬,他便将这怯怕掩饰了去。
  他怕什么!
  这牡丹园可是他晋家的地方!
  甚至就连这整个京城都是他的!
  不过就是一个弹丸之地的应王子罢了,且据说还是西陵王收养的义子……就这么一个东西,哪里值得他害怕!
  思及此,晋觅冷笑了一声,眼神轻蔑却带着质问的语气道,“应王子没有管教好令妹,致我无故负伤,不知要给我一个怎样的说法?”
  说罢拿手背轻轻压了压右边脸上的一块青紫,道:“这几位都瞧见了,可是冬珠公主动手在先打伤的我——”
  “……分明是你先出言不逊侮辱于我!”冬珠气的脸色涨红,自认平生从未见过如此品行低下的贵族郎君,若不是冬烈的手还牢牢地禁锢着她的肩,她此刻定要冲过去将晋觅揍得爹娘不识。
  最后悔的莫过于今日忘了将那条蛇骨鞭带出来,若不然一鞭子下去抽断他一条胳膊绝不是问题!
  “公主不顾体面带人闯入专供男子赏花的西院,反倒怪我出言不逊?”晋觅怪笑了两声,满脸的嘲弄之色,“莫不是西陵国教出来的公主。向来都将颜面与德行视若无物?”
  其身边的几位年轻郎君多是一脸复杂。
  这位公主闯入西院之时风风火火的模样的确不怎么客气,却也看得出来事先并不知男女分院而行的规矩,至于动手,也是受了晋觅的言语刺激。至于晋觅,先是出言不逊,而后对女子动手,现如今又借题发挥。实非君子所为。
  至于现在还将西陵国的教养问题都扯了出来……已经称得上是无脑了。
  这不是明摆着还要挑事儿吗?
  “你有种再说一遍!”冬珠气急。拼命的要甩开冬烈的禁锢。
  冬烈手上不曾松力,一双眼睛冷冷逼视着晋觅,道:“晋大公子同小王要说法?——待回府请大夫验伤之后。确定晋大公子伤势如何,所需多少医药,小王定当百倍奉上。”
  晋觅闻言简直被气笑了。
  想用医药费来打发他?
  当他晋觅是什么身份?
  真是天大的笑话!
  “阿烈!”冬珠圆目微瞪,一脸怒气地看着冬烈。
  为什么要同这种人渣服软!
  接着又听冬烈说道:“至于冬珠身上的伤势以及今日受辱之事。小王便不同晋大公子讨要说法了。”
  晋觅闻言一愣。
  显然是没料到这位看着气势倒还挺盛的应王子,竟然是这样一个软蛋!
  晋觅被逗得险些要笑出来了。
  然而没料到冬烈话只说了一半。紧接着,又冷冷地吐出了另外半句来。
  “小王恐怕晋公子担不起这个说法——此中详具,小王自会亲自与晋公详谈。”说罢便带着冬珠转了身,活脱脱一副‘懒得与你这种人浪费口舌’的模样。
  晋觅脸色怔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却也不以为惧。
  祖父与父亲自幼便教他要有士族之大气,他们生来就是不必对任何人卑躬屈膝的人。
  此番是冬珠动手在先,他更不觉得自己理亏。
  就算祖父为了维持与西陵的和睦。也断不会重罚于他,顶多也只是做一做样子罢了!
  近来他经常宿在外面。祖父也未曾对他说过半句重话,甚至较之前相比,对他的管教要放宽了许多。
  想到此处,晋觅下意识地看向右侧。
  原本跟着冬烈一同过来,动手拦架,站在那里的晋起已经没有了人影,竟不知是何时离去的——
  晋觅嗤笑了一声。
  他倒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边事情还没结,竟就早早地走开了,如此漠不关心的做派,难道就因平日里他经常对他使些小绊子,心存不满的缘故?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晋觅一脸的嗤之以鼻,甩了甩袖子欲抬脚离开西院。
  几位年轻的郎君见状连忙告辞。
  事情的后续如何,他们已不关心,也轮不到他们来好奇,他们回去之后,要做的也只是当做不曾瞧见过今日之事。
  得了晋觅一句倨傲的“都滚吧”之后,几人如获大赦一般,匆匆离去。
  “……阿觅。”
  谢氏的声音忽然自身后传来,让晋觅闻之便皱眉。
  必定是听说了此事,又来与他说教了?
  他甚至已经能想象得出此刻谢氏该是怎样的一张悲天悯人,痛心疾首的脸了——想想都觉得好笑。
  晋起头也不回,全当没有听见,继续往前走。
  谢氏见状也未再出言喊住他,只定声对身侧的侍卫吩咐道:“立即将大公子带回府里,交由晋公处置。”
  晋觅脚下一滞。
  处置?
  拿这俩字吓唬谁呢?
  并未意识到自己究竟犯了多大过错的晋觅一派神定气闲,依旧不肯回头,只凝声问道:“我倒要看看谁敢碰我——”
  “带回去。”谢氏口气平静的重复道。
  听到整齐的脚步声正朝着自己靠近,晋觅方倏然转过了身来,怒目道:“谁敢!”
  这一转身,才总算看到了谢氏脸上的神色。
  不似以往那样的循循善诱,耐心疏导,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平静与冷然,冷如腊月寒冰。
  看待他的眼神。丝毫起伏也无,也只是一种令人望而却步的冰冷。
  这种陌生的眼神让晋觅心底没由来的一阵发怵。
  见侍卫一左一右来至晋觅身旁,谢氏不再看他一眼,带着丫鬟转了身离去。
  ……
  此时,冬珠已被冬烈半胁迫着上了马车。
  “阿烈……”
  坐到马车里终于得了自由的冬珠一脸犹豫的看着冬烈。
  她能感觉的到,他方才是真的生气了。
  这是从前未曾有过的……
  他为了她同晋觅翻脸,她私心里是极为高兴的。可这却也实在反常——实际上自打从来到连城之后。他身上的情绪便一日来的比一日鲜明了。
  越来越像个……正常人。
  “我回去便飞鸽传书于义父,让他派人将你接回西陵。”一路上只冷着脸未曾说话的冬烈,张口第一句话却是这个。
  冬珠立即慌了。忙不迭摇头道:“我不回去!……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你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影响义父的计划。”
  “我……我今日也只是一时气不过而已,再者说了,是他无礼在先!这个晋觅是个什么样的东西。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方才……你不还说着要为我向晋公讨要说法的吗?”说到后头,声音骤然就委屈了下来。
  “你今日受了欺负。折损的是西陵国的颜面,自是不能忍气吞声。可如此却不代表你没有做错——”
  “我本就没错!”冬珠瞪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
  她素来是不爱哭的,可在他面前,总是容易变得格外敏感脆弱。容不得他说半句不好。
  “……”冬烈看了她一眼,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马车缓缓驶动,冬珠将半边身子面向车壁。瓮声瓮气地说道:“总之我是不会回去的……你若敢写信给父王,我就死给你看!”
  冬烈却全然不为所动。透过镂空雕花的车窗看向渐行渐远的牡丹园,幽深的目色微微涌动着,不知是在思索着什么。
  ……
  “他娘的,竟然敢暗算老娘!要让我知道是哪一路的鳖孙,看我不剁碎了他们!青天白日之下,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庄氏几脚将一扇紧紧锁起的房门生生给踹开了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脸怒容的骂道。
  偶然从门前经过听到动静驻足,然后就目睹了一位身形彪悍的妇人将房门生生踹来了的情形的两名粗使丫鬟,震惊不可名状。
  庄氏一个眼风扫过来,张口就向二人问道:“有没有看到一个穿水黄色缎子袄,头发不太长,长得水水灵灵的小姑娘,约莫这么高!”
  或因刚踹完一扇门,又因过于焦急的缘故,致使此时的庄氏不管是神情还是声音都十分的凶煞,再加上半句铺垫也无,就这么直愣愣地抛出一句话来,硬是吓得两个小丫鬟傻了眼,眼见着庄氏眉眼间隐隐露出不耐之色,方又被吓得回过了神来,连忙就齐齐地摇头。
  这位满面凶恶的大婶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现在什么时辰了!”庄氏又问,声音依旧的高。
  两个小丫鬟不敢有怠慢,结结巴巴地答道:“刚,未时刚过一刻……”
  竟然昏迷了两三个时辰了!
  庄氏大惊,惊慌失措之下,忙又问道:“晋夫人可还在园子里?带我去见她!”
  “这……”小丫鬟犹犹豫豫,一脸的婉拒之色。
  她们怎么敢将这么个凶神恶煞的人物带到夫人面前?
  “前头带路!快!”
  庄氏大步走来,每靠近一步,两个小丫鬟便要抖的更厉害一些,待近要来到跟前之时,简直快要吓哭了,只得一脸畏惧地走在前面带路。
  “留下一个,把房间里的小姑娘给我照看好了——”庄氏板着一张脸吩咐道。
  “是……”其中一名丫鬟近乎哽咽着应道。
  太吓人了……
  庄氏回头看了一眼房间,跟着引路的小丫鬟阔步离去。
  房中的梁文青还昏迷着,她现在急着去找江樱,也不方便将人扛在肩上,虽然这么做也不费事,但太张扬了。
  而若非必要,她也不想用这种近乎恐吓的法子来驱使这俩倒霉的小丫头……
  要说倒霉,她娘仨儿才是真正的倒霉到家了!
  任她如何也料想不到竟然会在晋家的园子里遭了歹人暗算!
  当时只觉得后脑勺儿一疼,虽然还勉强能抽空骂了句娘,但终究还是连个人影儿都没瞧见就晕过去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不仅发现被锁在了一间空房里,就连樱姐儿也不见了!
  她深知自己一慌就坏事的习惯,所以必须在完全慌掉之前找到个能主事儿的人,而眼下正是在晋家的地盘上,便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找谢氏帮忙。
  翻遍了整个牡丹园也没找到人的谢氏,乍一看庄氏,以为江樱也跟着来了,然而一口气还没彻底的松下来,就听庄氏火急火燎地道:“晋夫人,今日一早我随樱姐儿来牡丹园,结果刚一进园子就被人打晕了过去!昏睡了几个时辰,樱姐儿却不见了!你可知这是怎么回事——”
  饶是谢氏足够冷静,闻言也不禁一阵心惊肉跳。
  竟然是一进园子就被人打晕了!
  照此看来,歹人显然是早有预谋,且就是冲着江樱一人去的——
  一个小姑娘,按理来说不该得罪过什么厉害的人物。
  且事情发生在牡丹花会上,很难让人不怀疑其用意是不是想要借此来离间晋家与孔先生的关系……
  谢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却不敢表露出分毫,并还要一面尽力安抚着情绪激动的庄氏。
  只是西院也已经找到了,依旧一无所获。
  看来人应当大有可能已经不在园子里了……
  今日受邀前来的人当中,又有谁是有这个能力能将一个大活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带出去的?
  谢氏正缜密分析间,却忽听得丫鬟在外通禀,说是一位自称姓梁的老爷过来接人了。
  “梁平来了……”庄氏忽然找到了主心骨儿一样,整个人冷静不少,忙对丫鬟说道:“快让他进来!”
  丫鬟却看向谢氏。
  得了谢氏点头,适才出去请人。
  一身藏青色棉布长衫的梁平看起来一如既往地风度儒雅,只是他还来不及同谢氏见礼,便被庄氏迫不及待地抢在了前头急急说道:“梁平,出事了……樱姐儿她不见了!”
  这直截了当的一句告知,让梁平愣了愣。
  愣了片刻之后,竟然兀自地笑了。
  “你笑什么……!”庄氏恼了。
  然却听梁平笑问道:“萍娘,你这是犯的什么糊涂?”L
 
☆、312:绝不是他

  “你说什么呢!”庄氏瞪着他,“这个时候你还同我瞎胡扯!”
  “我……唉……”梁平无奈笑着摇头,一脸好笑地看着她说道:“樱姐儿一个时辰前就好端端地回去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还说什么……人不见了?
  “什么?!”庄氏失声惊道。
  谢氏亦隐隐露出惊奇之色,同梁平印证道:“江姑娘果真已经回去了?”
  “我亲眼瞧见的还能有假?”梁平依旧是在笑着。
  谢氏暗暗打量了梁平一眼。
  端看其神色,和方才听闻江樱不见了之时的反应,想来应是所言非虚。
  而且这般平静如常……看来江樱回去的时候应当是毫发未损的,至少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且并未对梁平说起自己在牡丹园中究竟遭遇了什么。
  可若果真如此,一切都显得太过说不通了。
  比如她是如何逃脱的?
  脱离危险后又为什么一言不发的自己独自回了家?
  “真的假的!你可别骗我!”庄氏一把捉住梁平的手臂,一脸紧张地问道。
  “骗你作甚?”梁平感受到她的紧张,语调放的更为平缓了一些,笑着说道:“我来的时候这孩子正在厨房准备烧菜吃呢……”
  “……”谢氏再也忍不住,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正准备烧菜吃?
  一个普通的小姑娘,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么平静的?
  还是说,这场看似有预谋的挟持,实际上并不是她所猜测的那般?
  只是一场简单的闹剧?
  可都拿棍子将人给生生打晕了……似乎怎么解释也解释不到友好二字上面?
  任她这么多年来见多识广,却也从未听闻过如此“离奇”的挟持事件。
  “那咱们赶紧……赶紧回去!”庄氏迫不及待想要亲自验证江樱是否‘完好无缺’。
  而百思不得其解的谢氏亦认为这看似无法解释的一切。最终还需从江樱身上寻找原因。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要细致地问一问她本人。
  “……此番虽得幸未造成不可想象的后果,但在牡丹花会上出了这种差池,我们晋家责无旁贷,我更是愧疚难安。”谢氏一脸真切地说道:“虽说是虚惊一场,江姑娘也已平安无事,但我还是想过去亲自瞧一瞧才能放下心来。若二位不介意的话。我想随二位回去一趟。”
  庄氏此刻满心记挂着江樱,匆匆点了头,然而梁平却和煦地笑道:“有劳晋夫人挂念阿樱这孩子了。可这丫头当真无碍,生龙活虎着呢!就不劳烦晋夫人百忙之中再白白跑这一趟了,晋夫人的好意梁某会代为转告这丫头——”
  谢氏起先听他用到“生龙活虎”四个字,显然是还有些玩笑的口气。便还欲坚持再言,岂料紧接着又听梁平话锋一转。道:“梁某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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