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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俏女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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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并没有动,她的背影看上去那样安静。
玲珑叹气一声:“流星,你平日里做了什么我都不怪你,但是你怎么能背叛殿下呢?殿下平日待我们不薄,你即便忌恨峥嵘,也不该帮出这种傻事呀。殿下这次很生气,峥嵘现在又生死不明,你暂时只能呆在这儿了,等殿下气头过了,我再向他求情,放你出来,好不好?”
“我们姐妹一场,我也不忍心看到你这样,但这次你真的太过份了。若是殿下肯饶了你,也肯定不会再让你在身边侍候了。反正在这郑国呆得也不痛快,你就回蜀国去吧,择一个好人家嫁了,平平安安日子,总比为奴为婢强。”玲珑见她不搭话,以她心中烦闷,但耐心地劝说起来。
“这些日子我是看出来了,殿下对峥嵘,跟对我们不同。我们不过就是个奴婢,而峥嵘,却是殿下心尖上的人。咱们殿下年纪虽小,心事藏得又深,但我陪伴了他那么多年,哪能看不出来呢?你陷害峥嵘,不等于也在伤殿下的心吗?流星,咱们到底只是奴婢,有些该看开的事情,还是得看开,你说对吗?”
窗外风声瑟瑟,月光轻薄而淡漠,流星仍然没有作声。玲珑皱了皱眉,推推她道:“流星,你听见我说话了吧?不会睡得这么沉吧?流星!流……”
在她轻推几把下,流星的身体轰然转过来,惨白的月光下,一张七孔流血的脸映入玲珑的视线。
“啊——!”玲珑惨叫一声,从床沿上跌落下来,几碟点心撒了一地。守门太监闻讯赶进来,见状都大惊失色,其中一人连忙奔去向楚南通报。
流星死了。
她怒目圆睁,七孔流星,身体早已变得僵硬,已死了有些许时辰。楚南虽然厌弃她的所做所为,但毕竟在身边侍候了这么多年,楚南并未想过要她偿命,他只想等峥嵘平安无事之后,将流星遣回蜀国,从此不许她再踏足大蜀皇宫一步。
玲珑伏在桌在尸体般嘤嘤哭泣,那哭声萦绕在楚南心头,亦让他觉得悲伤。她们跟他千里迢迢来到郑国,而他,却护不了她们周全。
“之前有什么人来过?”楚南两道冷峻的眸光射向守门太监。
“回殿下,傍晚时雅风姑娘前来送过饭。”守门太监自知失责,跪地回答道。雅风虽不喜流星仗势欺人的样子,但到底朝夕相处了这么多时间,见到流星死于非命,亦是悲从心来,听见守门太监所言,惊愕之下便慌忙跪了下来。
“殿下,奴婢未曾加害过流星姐姐!”
木棉懂些医理,上前查看了片刻,道:“殿下,流星乃是中毒而亡,从体征来看,此毒见血封喉,剧毒无比,我们揽星殿中绝无此物。”
“看来是有人要杀人灭口。”楚南冷笑一声。满公公上前道:“如此倒也不算坏事,至少能说明那人着急了,再过不了多久,必还会有事发生。”
“满公公此话怎解?”楚南神情中带了一丝不解。
满公公笑了一笑:“狗急跳墙。如今墙倒了,总得有只狗出来出来顶这个事儿。”
“你是说……”楚南眉头一沉。
“殿下不必着急,虽然此次不能扳倒狗主人,但只要有狗出来顶罪,峥嵘姑娘便可安然脱险。”满公公睿智地说道,“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咱们不必急于这一时。”
楚南自是知道,依那人的身份地位,自己目前根本耐何不了她,只要峥嵘能平安无事,其他的都不重要。虽然流星死得可怜,但若非她从中作梗,又怎么会生出这些事端?楚南叹气一声,说道:“玲珑,你去向内务府报备一声,便说流星得了急症暴毙。你们两个,将尸体抬去后山葬了吧。”
“奴才遵命。”那两名守门太监见楚南没有怪罪,不禁松了口气,将流星的尸体用席子裹住,抬出了屋子。
“多谢殿下肯让流星入土为安。”玲珑跪下拜谢。她知道流星犯了不可饶恕之罪,按律需曝尸荒野,任鸟兽啃食,楚南愿意让她入土为安,已经是感念旧情,枉开一面了。
“殿下,奴婢今天听宫里人在议论,北静王向皇上请求为他跟姐姐赐婚,不知道是真是假。”木棉锁着眉头说。
“自然是假的。”楚南笃定的说,“东方玄在战场上杀了皇长兄和忠勇王,单这份深仇大恨,峥嵘便不可能与他有任何交集。”
“但是……奴婢总觉得北静王对姐姐有所企图。”木棉不安地说。
这也正是楚南一直担忧的事,他始终想不通东方玄为何要闯进暴室救峥嵘,是有利益牵连,还是因为……
事情确如满公公所说得那般,墙倒了,总要有个垫背的来顶这件事儿。才只过了两天,宫里就传开了,说长乐宫里的一名太监畏罪上吊自尽,遗书中写明自己勾结揽星殿宫女毒害蜀国贡女的经过,而那名宫女,自然就是内府务中登记的因病暴毙的流星。
据说紫玉皇后为了这事勃然大怒,将长乐宫一干宫人都罚俸半月,以示惩戒,还亲自入御阳殿向宣远帝请罪,称自己教导宫人不严,以至生出这般事端,请宣远帝降罪。他们在御阳殿中说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众人只看见紫玉皇后安然无恙走出来,脸上无半分受到苛责的不悦之情。
回到长乐宫后,春然已差人备好了茉莉花汁,满面笑容地说道:“娘娘,浸一浸手吧。”
紫玉皇后伸出一双保养的嫩白如玉的手,两名宫女上前小心翼翼摘下那指上的护甲,紫玉皇后把手指浸到温度适宜的花汁水里,一边浸泡一边问道:“彭正的后事都处理好了吗?”
“娘娘放心,那彭正本就是穷苦人家出来的,卫公公给了包银子,便将他们打发了。”春然捧着丝帕候在一旁。
“可别出了差子。”紫玉皇后轻揉着手指说道。
“卫公公都安排好了,如今死无对证,遗书便是唯一留下的证据,保证万无一失。”春然得意地说,“身为奴才,主子便是天,彭正能为娘娘效力,那也是他祖上积来的福气。”
紫玉皇后满意的点点头,就着春然递来的丝帕擦去手上的花汁水,莲步轻移,走到软榻上安然坐下。两名小宫女上前跪下,恭敬地为她换上护甲。郑国以手为美,十指修长,如削葱,似白玉,紫玉皇后便是十分注重手部的保养,每日都要变着法儿用花汁水浸泡手指,再戴上特制的护甲,那一双手便跟阳春白雪一般,比许多妙龄少女都要白嫩柔白。
“北静王府可有消息传来?”
“这两日北静王去往军机处的时间较多,甚少留在王府里,但没什么异动。不过……”春然犹豫了一会,“不过玉容郡主曾去找过北静王,守卫只说王爷不在府中,连门都没让进。”
这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紫玉皇后脸色一沉,不悦地说道:“这般毛燥,真是丢尽了刘家的脸面!”
“郡主对北静王情根深种,现在又传出这样的消息,她耐不住性子要去问个究竟,也是人之常情。”春然好言说道。
“刘家的女儿,岂能如此不顾风仪,她真是太叫本宫失望了。”紫玉皇后原想将刘玉容嫁予自己的儿子东方平,好在将来东方平登上帝位后,后宫之主仍是刘家的人。但刘玉容性格娇纵,脾气又刁蛮,全无一国之后该有的风范,紫玉皇后瞧她实在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只得打消了这份心思,为东方平另寻了一门亲事。
但刘玉容好歹还是刘家的嫡长女,紫玉皇后也不能放着不管,便想从诸皇子上为她挑一位适合的夫婿。不成想刘玉容有一日在宫中偶遇东方玄,自此日思夜想,难以忘怀,缠着紫玉皇后为做主。紫玉皇后拗不过她,便乘着一次合宫家宴的机会,旁敲侧击的提起这件事,没想到那东方玄竟一口回绝了,连半分余地都没有留。
紫玉皇后身为后宫之主,母仪天下,却叫一个皇子当场驳了脸面,从此更视东方玄为眼中钉,任凭刘玉容求着闹着,也不愿再开第二次口。刘玉容脾气倔强,整个一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这些年没少在东方玄那里碰钉子,可就是不肯放弃。紫玉皇后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便就睁一只眼闭一眼,随她去了。
春然说道:“娘娘,北静王的事倘若是真的,那玉容郡主岂不要伤心了?”
“伤心也不过是几日的事情,由着她去闹腾吧。”紫玉皇后庸懒地说。左峥嵘倘若当真能嫁给北静王,即是断了她成为后宫嫔妃之可能,对紫玉皇后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她自是不愿去搭理。

☆、第六十五章 想要的结果

经过几天调养,峥嵘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勉强可以下床走动,只是右手手指伤的很深,若要恢复如常,还需要许多时日来调养。品风小筑里很安静,除了秋纹和沈云朝,再也没有其他人来过。
这一日天气晴儿,秋纹陪着峥嵘在院中走动。秋纹是个灵巧听话的小丫头,又热心又体贴,性子跟木棉有几分相似,有她的陪伴,这几日峥嵘过得也不算难熬。院落四周砌着高高的围墙,只留了一扇半月门供人出入,清风徐徐,吹着竹林沙沙作响,落叶在风中翻飞,铺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峥嵘着了一件素白色古香缎滚边上衣,杏仁白的芙蓉花月裙逶迤拖地,流云泼墨一般的秀发散披身后,一根素雅的白银刻花垂珠步摇簪在发里,脸色里带了淡淡的病容,双眸明亮如星,樱唇微抿,愈显得她出尘绝俗,清灵动人。
秋纹一脸敬仰地感叹道:“姑娘,你生得真好看呀!比画上的仙女还要好看!”
峥嵘从来是不喜欢别人夸赞的容貌的,顶着蜀国第一美人的头衔,很多人下意识都认为她是个只会在闺房里绣花写字的千金小姐,却很少有人知道,峥嵘自小习武,身手敏捷,性格刚强,绝不是那养在深闺柔弱怯懦的女子。所以在蜀国遭遇巨变的时候,她才会手执兵刃,与忠勇王府共存亡。
也就是在那一日,她见到了东方玄。
身骑白色高头骏马,着一件胸前绣着麒麟神兽的银白长袍,踏着清风白日,在众目睽睽中,策马奔将而来,那黑眸里仿佛在火焰在燃烧,只是目光一扫,便几乎叫所有人都垂下头去。也就是在那一日,峥嵘知道了,给蜀国带来灭顶灾难的魔鬼,夺走她至亲至爱的凶手,就是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北静王。
恨意在那一刻便已深种进峥嵘的心底,在得知他要出征随国的消息后,峥嵘只能在心底期望,随国不要成为第二个蜀国,更不要出现第二个峥嵘。仇恨是一柄双面刃,即便扎在这头,也会伤到另一头。峥嵘不想恨,但如果不恨,在这个失去至亲至爱的世界里,她又怎样活得下去?
随国乃是蜀国的领国,两国间距只有一片山脉,便是那令宣远帝虎视耽耽的黄金矿藏所在地。随国国力强盛,国君又是心高气傲之人,纵然郑国军队个个骁勇善战,但随国占据天时地利,郑国想要随胜,也并非易事。
两军交战,胜败,生死,只在顷刻,而东方玄却弃之不顾,千里迢迢赶回左京,便只是为了救她吗?
峥嵘垂下双眸,一片竹叶在风中打着转儿飘下,静静的,落在了她肩头。
难道那万千个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将士,在东方玄眼是,便是说抛下便能抛下的东西?
东方玄,你究竟,在意过什么……
一只手伸了过来,取走峥嵘衣上的竹叶,一件雪青色如意纹的披风自背后披到峥嵘肩头。峥嵘微微一笑,转身说道:“谢谢你,秋……”
她的话尚未说完,便已愕住。站在她面前的人,身形挺拔高大,剑眉下的黑眸凌厉狂傲,却又隐隐溢出一股柔情。峥嵘下意识向后退开几步,拉远两人的距离,低眉说道:“王爷。”
“你很怕我?”东方玄似笑非笑的问道。
“峥嵘感激王爷的相救之恩,但峥嵘身为宫廷女官,不宜与王爷同处一室,请王爷见谅。”峥嵘冷淡地说道。
“这里似乎并不是皇宫。”东方玄扫了一眼周围,含笑说道。
“王爷位高权重,自是不在意流言蜚语,峥嵘自行避嫌便是。”峥嵘朝他施了一礼,便要离开。东方玄大步上前,挡在了她面前。
“请王爷自重!”峥嵘板起脸来,眸子里充满戒备。
“我未曾碰你,又何时失礼了?”东方玄步步逼近,身上充满危险气息。他越靠近一步,峥嵘就后退一步,直到身体撞上一片竹林,再也没有退路。翠绿的竹叶在阳光下摇晃,将暗影一片一片打在峥嵘脸上,却无法掩藏住她眼中的那一抹慌乱。
“你身体好些了吗?”东方玄的声音很低,却又那么清晰的落进峥嵘耳朵里。
“多谢王爷关心,峥嵘已经好了许多,正准备向王爷辞行。”峥嵘定下心神,仰起脸,冷淡地说道,“楚南殿下仍在等我,我要早些回揽星殿去,免得殿下挂怀。”
“他一个四肢健全的毛头小娃,难道少了你在身边,便连饭都不会吃了?”东方玄言语里充满嘲弄。
“楚南殿下乃我蜀国储君,请王爷勿要出言不逊!”峥嵘冷声喝道,眼神凛冽,毫不畏惧地盯着眼前的男子,“我要回揽星殿去了,王爷的恩情我会铭记在心,他日必会回报。”峥嵘面无表情转身,想从另一侧离去。
东方玄伸出手,按在那侧竹杆上,便已将峥嵘的去路挡住。
“回报?你想怎么回报我?”东方玄居高临下看着那张玲珑清丽的脸庞,眼里一抹戏谑的笑意,如火焰一般充满危险气味。
峥嵘神情一怔。
是呀,我要怎么回报他……
纵使东方玄于她有不可化解的深仇大恨,但峥嵘心里明白,这次,他的确救了她。她不愿欠他任何恩情,但是,她也不会因此放弃报仇,所以她要怎么才能还清这份恩情?
“我倒是有个主意。”东方玄脸上浮起笑容,缓缓俯身靠向峥嵘,声音里带着无限蛊惑,“不如,你嫁我为妻,可好?”
最后几个字如炸雷一般,在峥嵘脑中“轰”的一声炸开,直叫她愕在原地,清澈如水的眸子里浮起惊慌与不安,在垂眉的那一刻,被匆匆掩去。
“峥嵘珍惜自己的名节,也请王爷勿要开这种玩笑。”峥嵘让自己平静下来,声音依旧冷冷冰冰的。
“你觉得这是玩笑吗?”东方玄的古铜色的脸庞近在咫尺,手指抬起峥嵘精致的下巴,低语着,“那你就好好看看,我是不是在开玩笑……”他的话音还未落下,两片火热的嘴唇已经吻住峥嵘的樱唇。
峥嵘的眼睛陡然睁大,露出无比惊惧的神色,她的脑海像被抽空了一般,突然一片空白,恨意和愤怒汹涌而来,填满了整个胸腔。峥嵘狠狠咬住东方玄的嘴唇,直到口腔里传来鲜血的味道,温热的,腥甜的,沾满她的香舌。东方玄并没有躲避,更没有推开她,他只是伸出手,温柔的抚上她的发丝。
他的手有些粗糙,那是长年手握兵器留下的茧子,但此时此刻,最轻柔的风,最温和的月光,都远远不及这只手的温柔。
峥嵘松开牙齿,用力一推,将东方玄推开。动作牵扯到她身上尚未痊愈的伤口,剧烈疼痛令峥嵘脸色煞白,一双清灵的眸子却因恨意而染上血红。
“你恨我吗?没有关系。”东方玄拭去嘴角那抹鲜血,露出残酷的笑容,“你即便是恨我入骨,我也不会放你离开我的身边。今生今世,你注定只能是我东方玄的女人!”
“我杀了你!”峥嵘不顾伤痛,提掌向东方玄击来。东方玄抓住她手腕,轻轻一扭,峥嵘便已落进了他怀里。
“再过两日,我就要出发赴往随国战场了。”东方玄的两条胳膊如铁钳一般圈住峥嵘,令她动弹不得。
“皇上允诺,倘若我这次凯旋归来,便将你许我为妻。”
峥嵘的心头犹如被刺进一把尖刀,她使出全身力气欲从东方玄的怀抱里逃开。为了让她不再伤到自己,东方玄静静的松开口。峥嵘后退数步,寒风中,她的眼神犹如冰刀,生生向东方玄剐来。
“我宁可孤独终老,宁可挫骨扬灰,也绝不会嫁你为妻!”
“其实你心中,并没有那么恨我,对吗?”东方玄没有再靠近她,眸里含了淡淡笑意。
“若我手上有刀,它会马上砍下你的头颅;若我手上有剑,它已经刺进你的胸膛;若我手上有毒,我会叫你血溅当场。虽然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但我依旧恨你,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用每一块血肉去祭奠我蜀国的亡灵!”峥嵘站在落叶缤纷的竹林中,枯黄的竹叶落满她杏仁白的裙摆,就像一柄柄小刀般,扎进她心头,令那每一个字,都充满血的味道。
东方玄微眯起黑眸,看着翠绿竹叶中那一道素白的身影,她的目光坚韧如青竹,她的容颜清丽似明月,她清澈的双眸是夜色中燃烧的烽火,她绝美的芳姿是这尘世里最不容玷污的圣洁和高贵。
但是,东方玄偏要折断青竹,摘下明月,扑灭烽火;他偏要将那圣洁禁锢在身边;他偏要让她永远无法从他手中逃开!
“随国之战,你是希望我凯旋归来,还是希望我战死沙场?
东方玄的唇上仍带着鲜血,那嘴角微微扬起,充满残酷与狷狂。
“峥嵘,你问一问自己的心,想要什么结果……”
说完这句话,东方玄转身离去,玄色衣袍在风中摆动,身影消失在半月门后。峥嵘犹如被抽光了所有气力一般,软软的坐到院中石凳上,披风自她肩头滑落,扑喇到地面。东方玄最后留下的话,像一片迷雾,飘进了她心头。
想要什么结果?
想要他战死沙场,尸骨无存吗?
还是……

☆、第六十六章 护送回揽星殿

第二天天亮,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北静王府门口,四匹高头骏马拉车,车厢金顶红漆,门窗镂花,驾车的两名车夫竟都身着战甲,面色肃穆的等候着,因为今天是要送峥嵘回皇宫的日子。
秋纹在品风小筑里收拾东西,虽然只是短短几日,但她非常喜欢且崇拜峥嵘,想到即将要分别开来,这眼眶就开始泛酸。她揉了揉眼角,将包裹系好,回头说道:“姑娘,你看看还少了什么没带上?”
这些衣饰首饰,都是到北静王府后东方玄给准备的,峥嵘看了眼桌上的包裹,厌恶地皱起眉:“秋纹,这些都送给你吧,我不需要。”
“啊?可是这些都是王爷……”秋纹看见峥嵘的神色,连忙停下话头,惋惜地说道,“那发吧,那我就把它们放在品风小筑里,将来姑娘回来的时候还能用得上。”
“我不会再回来。”峥嵘决绝地说。
秋纹虽然不懂峥嵘和北静王之间的纠葛,但这些天她陪伴在峥嵘身边,至少能看得出来峥嵘对北静王的恨意,她很奇怪,姑娘既然不开心,王爷又为什么非要留她在身边?
“姑娘,那你是不是也不愿意看见我了?”秋纹上前揪住峥嵘的袖子,可怜兮兮地说。
“不会的,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峥嵘抱了抱她,柔声安慰着。秋纹嘻嘻一笑,挽住她的胳膊,两人亲亲热热走出品风小筑。
马车等候在门口,秋纹依依不舍地说道:“姑娘,你回去之后要好好照顾自己,这手还是不能沾水的,要按时吃药,可不能忘记了。”
“好啦,我知道。”峥嵘摸摸她清秀的小脸蛋,柔声说道。这些日子,若不是有秋纹陪伴,她兴许连一天都呆不下去。下人拿了脚凳放在马车前,峥嵘提裙踏上去,车厢里忽然伸出一只金线滚边的银白袖袍,轻轻提住她的手,峥嵘身影一晃,便已被那手拉进车厢里。峥嵘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听那冷峻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走!”
在清脆的扬鞭声中,骏马嘶鸣,马蹄轻踏,车轮碾着清晨暖熙的阳光缓缓驶向皇宫。峥嵘触电般躲到车厢另一般角落里,如临大敌的看着眼前那眉目含笑、神情蛊惑的男子。车厢就这么大的空间,峥嵘再躲,离东方玄也不过就一伸手的距离。
东方玄看见她眼里的惊愕,并没有再靠近她,只是坐在另一头,银白华服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黑眸深邃,如无月的夜空,似无底的海洋,仿佛只要望一眼,便能叫人深陷进去。峥嵘掩起神情中的慌乱,冷淡地说道:“王爷身份尊贵,不该与女官同坐一车。”
“今日我会送你回揽星殿。”东方玄平静的说道。这辆马车是他被封为亲王时,宣远帝赐下的坐辇,以供他出入宫廷所用,自是华丽非凡。但东方玄素来喜欢骑马而行,这马车被置在王府中多年,他甚少使用。今日特用它来护送峥嵘回宫,为的便是向所有人昭告,左峥嵘,是他东方玄的人!
峥嵘不愿意去细想东方玄的心思,她将目光望向镂空花窗外热闹的左京街道,甚至不想再看他一眼。东方玄倒不在意她的冷漠,只说道:“蜀国贡女被毒害一案,已经了结了。”
“什么?”峥嵘不在宫中,自然无法得知这些消息,闻言乍惊。紫玉皇后身为一国之后,她绝不可能会为了一个小小的贡女承认罪行,那凶手会是……
她脸上的神色变换落进东方玄眼底,一抹笑意勾起在他嘴角:“过程是什么并不重要,但最后总要有人被推出来顶罪。在皇宫里,死个把宫女太监,本来就不是什么新鲜的事儿,权利斗争之中,总不少了这样的牺牲品。”
“难道为了自身利益,便能罔顾他人性命?”峥嵘的眸色冷了下来。
“权利越大,地位越高,命就越值钱。我的小郡主,难道你以为,主子和奴才的性命,是放在一杆称上的吗?”东方玄脸上浮起一丝嘲弄,“这里不是歌舞升平的蜀国,你也不再是受尽宠爱的郡主,刀随时都会架到脖子上,怎么保护自己,才是你眼下应该学会的事。”
峥嵘心头一凛,东方玄这是在……教导她吗?
“这条路往后依旧会充满荆棘,你的信念和执着,仍然有可能会被别人踩在脚下。隐忍退让是一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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