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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变成白月光[快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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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俑者。
杜晏捏起果脯,送入口中,心中叹道:“吃顿饭真是不容易。”
数日之后,一行人到达祁子隐居之地。
长公主带来的侍卫悉数驻扎在山谷之外,只有长公主被允许进入。
杜晏在营地之中,焚香沐浴,换上最为隆重的礼服之后,才缓步从帐篷之中走出。
长公主向来好动,不喜配饰,服饰也向来是简洁轻便为主,这是成瑜首次见他做如此隆重的装扮。
庄重的玄色锦袍,大红滚边,其上有红色丝线绣着百鸟朝凤之暗纹,一头乌发却只是随意用玉簪挽起。
除去那玉簪和腰间杂佩之外,再无任何金银之物。祁子乃超脱凡俗之人,入他住处,自是不能佩戴金银那等俗物。
成瑜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突然生出一种眼前之人似要去往未知之地,不再返回的错觉。
这种对方将要脱离掌控的恐慌之感,让他猛地上前一步,拦在杜晏前面。
杜晏本就有些不习惯这隆重的朝服,一层又一层,压得他肩膀都有些生痛,步伐也有些许迈不开。
他正专心在脚下状况,以免不小心被裙摆或是路上杂物绊倒,眼前突然被黑影笼罩。
杜晏抬头一看,成瑜站在面前,神色莫测,目光专注地看了过来。
他本以为对方有话要说,静待片刻,却见成瑜只是怔怔看着他,一声不吭。
杜晏眉头微皱:“成瑜,你待如何?”
成瑜似乎才回过神来,开口道:“公主,路上小心。”
“啰嗦。”杜晏瞟他一眼,继续前行。
杜晏一路步行入山谷之中,不多时便豁然开朗。山谷之中,鸟语花香,溪水潺潺,宛如方外之地。
在中央空地之上,有一座高高的石制祭坛。溪水旁是一简单竹屋,其中有琴音袅袅而出。
杜晏静立于竹屋之外,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去侧耳倾听琴音。
片刻之后,一曲完毕,竹屋内有苍老嗓音传来。
“可是公子晏?”
“是。”杜晏行了个揖礼。
竹屋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一灰袍老者自其中而出。
两人稍作准备,便登上观星台,开始漫长的祭天仪式。待到夜色渐深,星宿皆已登上中天,仪式才行至尾声。
杜晏被身上厚重礼服压得肩膀酸痛,心中感慨好在王后是将门虎女,未嫁之时也曾习武。不然在这等漫长的祭天仪式结束之后,怕是要病上几天。
今夜乃是新月之夜,月色晦暗,星辰闪耀,正是最佳观星之夜。
老者跪坐祭坛之上,仰头望去,手中拿着骨制刻刀。
“帝星渐明,已至中天,天下将合。”
王后和祁子,皆以为帝星乃是杜晏,此前迫于原王猜忌,只能以女子之身示人,自是晦暗不明。如今已是将要行动之时,恢复原国王子之身份,才会有帝星渐明之征。
杜晏却知,这帝星指的乃是成国质子成瑜,此前晦暗不明正是因他在原国为质,受尽蹉跎。现下即将回成国即位,开启一统天下的征程,自是渐渐明朗。
“老夫日前却有新的发现,帝星旁边突生伴星,闪耀之势足以与帝星争辉。“
杜晏道:“这伴星乃是辅助帝星还是同帝星争夺天下之星?”
用以卜筮的龟壳,此前已烘烤良久,其上布满裂纹。祁子拿起龟壳,细细观之许久,才开口道:“双星争辉,天下形势不明。望公子回都之后,要留心此事。”
说罢,他抬手用刻刀在龟壳之上铭刻上卜算之言,递予杜晏。
这片龟甲,自是不会被原王看到。杜晏启程之前,早已准备好伪造的龟甲,用以应付原王。
他拜别祁子,直接沿原路返回。
翌日清晨,杜晏便带着一行人离去,返回都城。
两日之后,队伍又行至那处山腰险道之上,杜晏漫不经心地翻着手中书籍,静待山贼的出现。
行至一半之时,马车停了下来。
杜晏推开门,唤道:“何事?”
百夫长打马上前,回道:“前方道路,被倒下的树木堵住,请公主等待片刻。”
两人目光交汇,杜晏微微点头,示意百夫长按计行事。
“你去看看,不要耽误行程。”
“诺。”百夫长一拱手,应诺而去。
杜晏想了想,又嘱咐道:“成瑜,我有些不安,你别离开马车。”
成瑜应诺,现下情况不明,他本也不打算离开公主半步。
就在百夫长离开片刻之后,从一旁山崖,有乱石滚落。
护送长公主的队伍皆是经验老道之人,也知此处地形险要,并未贴着山崖行路。因此落石只是将整齐的队伍冲得有些散乱,并未造成太大损失。
埋伏之人,本也只是以落石造势。他们的目的本就是劫财,如落石将财物砸坏,那便要徒劳而返。
于是只是一波落石过后,山顶之上,就有人影出现,喊杀着冲了下来。
山贼得到的信息中,这只是一队普通商队而已,即使是带着些护卫,也不会太多。这些山贼便以为这一波落石恐吓过后,商队之人便会乖乖将财物交出。
不曾想下首那些装扮平凡的商队之人,悉数齐齐抽出武器,极其迅速就已调整好队形,做好应战准备。
只是事已至此,山贼也只得硬着头皮拼上一把。
这等乌合之众自然不是训练有素的士兵之对手,不过片刻功夫就已被制服大半,只剩下少数在负隅顽抗。
就在战事渐歇之时,混战之中有流矢飞出,恰好正中被团团护在中央的拉着公主车舆的马匹。
箭矢去势不快,那马匹并未重伤,却是受到惊吓。只见那马匹长嘶一声,不受控制地沿着道路狂奔而去。
第41章 历史权谋片噩梦
成瑜抬手死命拉紧缰绳;意欲将马控制住;然而受惊之马岂是如此容易安抚。
就在他意欲跳将缰绳砍断之时;在设法护着公主跳车之时,百夫长从后面快马追上。
百夫长骑术精湛;将座下马匹速度控制得同马车相差无几;他扬声唤道:“公子;让公主先脱险。”
成瑜会意;伸手将杜晏自车厢之中半抱而出;百夫长伸手接应。
两相合作之下,杜晏顺利登上百夫长马背。
成瑜本打算送公主上马之后,便择机跳车;他武艺尚可又身强体壮;只要把握好时机;应当只会受些轻伤。
却不料;在他半抱着公主送到百夫长马背之上时,也不知对方是惊慌失措或是如何;竟是一脚踹在了他的肩头。
猝不及防之下;成瑜被踹得滚入马车之中;失去跳车的最佳时机。
那匹惊马,就这么拉着车舆一头扎下转弯处的深涧之中。
小捌简直是目瞪口呆;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就不怕把梦境之主给弄死了?”
杜晏老神在在,回道:“你不知道有一条定律,叫主角跳崖不死定律吗?说不定经此一役,成瑜还能遇上隐世强手;学成绝世武功,从此独步天下呢。”
“真,真的吗?我见识还是太少了,不过,这好像不是武侠片啊。”
杜晏自然不是这么莽撞的人,他这句话也只是调戏小捌而已。
制定计划之时,他已差人到此处了解过地形,下方的河流水深却不急,加之成瑜身体强健,掉下去顶多受些轻伤,不会有什么大碍。
再说,他尚有后手。
百夫长在悬崖前勒停马匹,两人翻身下马。
杜晏望向下方河流,道:“让下面的人做好接应准备。“
百夫长应诺,抬手打了个呼哨。此时响起呼哨并不算是突兀,下方静候的属下会知晓是让他们下水救人,远处的侍卫则是以为百夫长唤人过来接应。
片刻之后,将盗匪处理完毕的侍卫纷纷赶来。
百夫长厉声喝道:“公子瑜被惊马带下悬崖,此事事关重大,齐什长你带队留于此处,沿路搜寻。其余人等,同我先行护送长公主回都。”
***
成瑜落水之后,也曾试着从马车之中脱困,只是他虽是略通水性,却算不上极佳。
在那等情况之下,被马车带得直坠河底,难以脱身。他只觉得或许此次真要命丧于此,虽是不甘心,却也无能为力。
在陷入黑暗之前,他心中唯一值得庆幸之事,便是公主已然脱险。
成瑜,你甘心就这么在一切尚未开始之前死去,你甘心就这么以卑微的身份死去,你甘心从此之后长公主渐渐将你淡忘,之后嫁于他人为妇?
不,我不甘心!
成瑜挣扎着从昏迷之中醒来,胸膛剧烈起伏,甚至还带着那种强烈的不甘心之感。
他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茅草屋顶。
成瑜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拆过在拼合起来一般剧痛,好在似乎并未受重伤。他咬牙从床上翻下,就见一猎户装扮的男子推门而入。
“你醒了。”猎户道。
“敢问是大兄救我一命?”成瑜问道。
猎户摆手:“我就是恰好在河边捡到你而已,你也是命大,身上竟是除了些许淤伤之外,并无大碍。”
成瑜此时一心想着公主之事,并不欲在此久留。
他行了个揖礼,又从衣襟中摸出一块小巧令牌递出:“多谢这位大兄搭救,只是我有要事在身,须立刻离开。救命之恩,我铭记于心,今后大兄若有为难之事,带着此块令牌到任一城中怀雁行,就会有人替你分忧。”
怀雁行,乃是成瑜经营的商行,在各国城中皆有分行。
说罢,他抬脚就要离开。
正欲推门之际,成瑜却听身后猎户道:”公子瑜,你可是想回去确认长公主的安危?”
成瑜猛地回头,面色微沉,眼带警戒地看向这个猎户。
猎户上前一步,行了一礼:“公子不必多心,我乃是长公主的人。公主言明,如你坚持要回都城打听消息,便将此信交予你手上。此乃公主信物。”
他从怀中掏出一物,正是成瑜亲手雕刻的杂佩之中的那块珩。信上笔迹成瑜也熟悉异常,确是出于长公主手中。
猎户将东西交予成瑜后,便掩门离开。
成瑜展开信件,其上只有寥寥数语:“此事在我计划之中,吴家之危,唯有同江国结盟可解。”
成瑜本就是心思细腻之人,他略一思索,便想到自己坠崖之前,长公主的异常之处。
长公主常年习武,骑射双绝,且并非是易受惊吓之人,那日里马车失控之时,他竟是如同不通骑术之人那般惊慌失措。
这本就有些不寻常,加之他在被那百夫长带离之时的踢过来的一脚,力道和角度都恰到好处地将自己踹入马车之间。
还有那些突然出现却毫无威胁的山贼,和突然受惊的马匹,现在细细想来都非巧合。
此前成瑜是关心则乱,如今想来,这一环扣一环,皆是长公主为放自己离去的计策。
成瑜捏着信纸,低下头笑了笑,心中想着果然公主不若表面看来那般莽撞,乃是胸有沟壑之人。
他起身出门,见到守在门外的猎户,开口道:“劳烦大兄替我带一句话给长公主。”
“请讲。”
“公主之令,瑜莫有不从。”
成瑜离开之后,却并未回到成国,而是在江国同原国交界的小城中停留数日。
直到一日,他从手下处得到消息。
原国生变,长公主外出祭天之时遇袭原王调查之后,发现袭击之盗匪竟是同惠夫人同公子珏有关。王大怒,将惠夫人同公子珏软禁于宫中。长公主则因受到惊吓,大病一场,数日没有离开王宫。
其中并未提到成国质子失踪一事,成瑜这才放下心来,原王既是将自己失踪一事按下,就表明他暂且不欲深究此事。
无论原王是已经相信质子离开一事同长公主无关,或是只是为了暂且安抚镇守边疆的大将军,长公主在短时间内,都不会有什么危险。
而公主称病,不过是为暂避风头。
得此消息后,成瑜才安心离开江国,前往阔别已久的故国。
***
数月之后,成国发生的数件大事,传遍诸国。
一是成国先王竟是被成王后毒死,起因则是因成王独宠美人绿腰,冷落王后。
二是成国太子竟非成王血脉,而是成王后与表哥私通生下。
此两事虽说有些匪夷所思,各国百姓也只是当成逸闻轶事听听就罢。毕竟成王已崩,成王后也被一杯鸩酒赐死,假太子贬为庶人流放至南蛮之地,都是落幕之人。
最后一事,则是让原国百姓有些人心惶惶。
现成王即位之后,立即昭告天下,称他在原国为质之时,受尽欺辱。原国太过蛮横,自此撕毁同原国盟约,转而同江国结盟。
江国近些年来在同原国交锋之中已落下风,小小成国同样不足为惧。只是两国一旦结盟,江国就无后顾之忧,可倾尽国力对付原国。
而成国虽是军力不强,却极其富庶,可谓是天下粮仓。有了成国的支援,恐江国不日就将宣战。
这风云突变之势,从朝中变动也可见一二。不久之后便是原王四十寿辰,原王本是诏令大将军回都城贺寿。
大将军奉令率军返回都城,却在半途之中传来江成两国结盟之消息。原王便直接令大将军返回边疆镇守,以免突生战事反应不及。
民间关于江国成国结盟之事已是传得满城风雨,王宫中人自是所知更深。
此时,杜晏就正在王后宫中,商讨此事。
王后道:“现在你外祖已是回到边疆,吴家之危已解。此前占星结果显示,帝星渐明,大王在此刻也不敢动吴家,现下当是你恢复身份的大好时机。”
杜晏摇了摇头:“现下还不是最佳时机,江国成国虽已结盟,他们之间的盟约长久不了。”
王后问道:“何出此言?”
杜晏道:“因成瑜,如今的成王,不是愚蠢之辈。”
王后见他笃定,便不再多问:“那你意欲何时恢复身份?”
杜晏微微一笑:“我在等一个人,我想要的可不仅仅是恢复身份而已。”
杜晏所说之人,自然是成瑜。成瑜不是蠢货,定是知晓同江国联盟乃是与虎谋皮之举。
成国同原国边界并不相交,即便两国联盟最终灭了原国,能得到好处的也只有江国。
且江国一旦势大,下个亡国的就定然轮到成国。
成瑜此举,不过是因他以质子之身从原国逃脱,恐原国借机发兵的权宜之计。
他的下一步,定是要设法到原国寻求结盟,只是结盟的对象,不可能是现在的原王。
掌握原国半数兵权的吴家,便是成瑜的最佳选择。而长公主原晏,则是他的唯一突破口。
如今成瑜已即位,又怎会冒险潜入敌国都城。在电影剧情中,原宁公主因救他被软禁于宫中,成瑜也只是派了手下最为精锐之人前去营救。
杜晏在等的人,便是成瑜的密使。
第42章 历史权谋片噩梦
自从成瑜离开之后;杜晏称病不出已有数月。
成国质子逃离一事;杜晏虽成功让原王以为皆是惠夫人和原珏肆意妄为所致。不过原王最终也没有把他们贬为庶人;而只是囚禁宫中,可见原王对于惠夫人还是有几分真心实意。
现下他隐忍不发;不过是江成二国联盟颇具威胁;镇守边疆的大将军乃是不可或缺之人罢了。待到边疆稳定;同此事有关的杜晏;指不定就要被拉出来作为替罪羊。
杜晏自是不会给原王这个机会;现在情势稳定,他自然也当出宫去逛逛。不然等到成瑜的密使到了都城,也不好联络到他。
于是;他选了个好日子出门逛逛;随便看是否能钓上条大鱼。唯一有些变数的便是原宁也跟了出来;她担心自家阿姐才痊愈不久的身体;自告奋勇要跟上。
带着侍女的杜晏自是不觉得这娇滴滴的妹妹能照顾自己,不过出门有人聊天解闷也算是不错。
杜晏同原宁坐于酒楼之上;见下方一片歌舞升平之景象;许久没见到这番熙熙攘攘的人群;倒也是有几分阔别已久的新奇。
原宁见杜晏看得专注,开口道:“阿姐你有段时间没出来了。前不久街上还人烟稀少;家家户户门窗紧闭,生怕江成二国眨眼间就打到都城来呢。”
杜晏道:“前段时间,恰巧是外祖自边疆返回都城之时吧?”
“然。”原宁点头,“公子瑜;不对,现在当尊称他成王了。成王也太不厚道,即位之后竟昭告天下说在原国受尽欺辱,阿姐明明待他那般好。”
杜晏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一眼:“你是从何看出我对他好的?”
“阿姐你就是喜欢口是心非。”
原宁不服气地看过来,随后掰着手指头一件件数了起来:“不准原珏欺负成王,带成王入学宫,带他习武,带在都城内吃喝玩乐……”
说了几件,原宁几乎觉得自己手指头都要不够用了:“我有时候都觉得吃醋呢,阿姐对他比对我还要上心几分。”
“……”杜晏一时之间,竟是不知如何反驳。这里头的权谋之术和隐藏的惊天秘密,现下都不能告知单纯的原宁。
他沉默片刻,憋出一句话来:“我只是把成瑜当奴仆用而已,他做事挺符合我心意的,便习惯带在身边了。”
杜晏见原宁还是不太服气的模样,决定还是要好好点拨一下她,毕竟最终原成两国将要交战。
成瑜对于原国人来说,是敌人。
“他在原国之时,确是衣食无忧,只是有句话叫士可杀不可辱。”杜晏道,“成瑜即位之后,再回想起当初的事情,一国之王却做尽奴仆之事,自是觉得受尽欺辱。”
“加之种种考虑,他回国后撕毁盟约,转而同江国结盟也并非不可理喻之事。”
原宁先是点头,后又觉得不太对劲:“可是,我觉得成王对阿姐做那些事情,都是心甘情愿的。在听闻公子瑜即位为王之时,我一直以为他会准备聘礼来求娶阿姐呢!“
若不是此乃是古代背景的梦境世界,杜晏真心想要甩给原宁一个黑人问号表情包。
他突然有些理解在电影原剧情中,原宁为何会被成瑜坑到那般凄惨境地,真的是太单纯了。单纯得像是跑错片场,言情剧女主跑历史权谋片里,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原宁见杜晏用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看过来,也觉出几分不对来:“我,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杜晏捏了捏眉心:“且不说大王绝对不会同意求娶之事,就是成瑜,他把一个欺辱了自己十年的人娶回去,是同自己过不去还是准备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报复呢?”
“……”原宁沉默下来,她虽知道阿姐说的极有道理,可也觉得自己的感觉不会错。
原宁看着姐姐在提起成王之时,总会带着些许怀念的眼神,愈发确定一个事实。自家姐姐虽是聪慧异常,在涉及到感情之事,却似乎很是迟钝。
杜晏见原宁一副思索模样,便觉得此番话的目的已然达到,便不再多言。
他招招手,让小满吩咐小二再添茶水上来。
片刻之后,小二便端着茶水上楼来,走到到窗边之时,却不小心脚下一滑。
托盘掀翻在地,好在距离杜晏同原宁尚有几步距离,溅起的茶水并未波及到两人。
“请贵人恕罪,小的马上把收拾。”小二连连作揖行礼。
杜晏虽在王宫之中刁蛮跋扈,实则欺负的都是贵族子弟,外出之时,对于这些平民百姓却是很少加以刁难。
杜晏见状,只是微微摆手,示意他赶紧打扫干净。
小二收拾完毕退下不久之后,酒楼掌柜又行将上来。
掌柜手中捧着一叠糕点,满脸歉意:“贵人,方才之事,实在是抱歉。今日此桌皆算我的,这糕点乃是我们新研制出的招牌,当做赔礼。”
杜晏看着那碟糕点,眉头几不可见地微微一动:“无妨,糕点放下吧。”
掌柜放下糕点,行礼之后退下。
原宁见那糕点做得精巧,见猎心喜,伸手就去拿上方造型最是独特地一款。不想她手指才刚碰触到糕点,就被人中途劫走。
杜晏捏着糕点,对她一笑:“我特别喜欢这块呢,宁儿你尝尝其他的。”
原宁也不在意,皱了皱鼻子,就去拿另一块。
杜晏将糕点放入口中,细细品尝,果然发现异物,他以端起茶盏,以袖掩口作喝茶状,实则暗地里把口中异物吐到掌心。
方才掌柜放下糕点之时,杜晏就发现有异,只因上方这独特的造型的糕点,他曾经吃过。那是成瑜尚在王宫之时,做给他吃的。而制糕点的模具,也是成瑜亲手制作,独一无二。
回宫之后,杜晏才取出一直藏于掌心之中的东西。那是一个只有小指粗细的细长玉瓶,大小恰好能藏于糕点之中。
杜晏取出玉瓶之中纸条,上面的内容同他猜想的一般无二。
“明日午时,聚才楼天壹阁。”
翌日,杜晏如约而至。
聚才楼实则已是成瑜产业,他甚至没有试图隐瞒杜晏,在最初之时就全盘告知。杜晏只当他是为了寻求自己庇护,避免事情泄露之后带了的麻烦。
天壹阁则是杜晏每次来聚才楼之时,独属于他的雅房,内里设置皆是按照杜晏的喜好布置。
“你们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会。”杜晏让跟在身后的众人到门口候着。
过了片刻,杜晏见情况无异,便起身走向房中的装饰架之前。他伸手在一处轻轻一掰,后方就出现一道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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