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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一次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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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焱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知所云的样子。
“听不懂啊?”吴铭弹了宋焱脑门一下:“笨死了!”
宋焱揉了揉脑门,静待下文。
“我吴铭生是你宋焱的人,死是你宋焱的鬼,哪怕做了天地间的一缕孤魂,我也要常伴你左右。”见宋焱还是傻呆呆的模样,吴铭进一步解释道:“就是说,你甭想甩掉我……”
话音未落,那个“我”字便在宋焱的嘴中消失匿迹了。
宋焱狠狠地将说话人的嘴封了上。
35。
这个吻狂烈而灼热。
不为情欲,不为冲动,只为那满溢得无处安放的感动。
宋焱很少如此主动,用吻封喉吃进所有表白的一字一句,还能有比这个更浪漫的么?
吴铭心都要化了。
他紧紧搂着宋焱,手指在他的黑发中纠缠缭绕,嘴上的唇肉渐渐变得滚烫异常,口中宋焱的舌肆无忌惮地侵犯掠夺,宣告着主导权,这股放肆劲儿同样点燃了吴铭体内不羁的野火,两人撞出的火花激荡不已,任凭唇肉吸允得红肿生疼,任凭牙齿碰撞磨出血味,腥甜之味一旦扩散开来就又是一波猛烈的汹涌催情,就这样,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天昏地暗,谁也不愿分开……
这完全是在考验肺活量和体力,同自小便在军队中摸爬滚打的宋焱不同,吴铭可是个养尊处优的现代人,就算他学过些三脚猫功夫,身体上的素质终归还是输上几成。
直到吻得极度缺氧,吻得眼前黑一阵白一阵,吴铭才算败下阵来。
放开宋焱,喘得要背过气了。
宋焱嘲笑道:“瞧你喘成什么样了,早知今日,当初就该让你在中军大营里多多历练,至少一日八百套操习。”
吴铭委屈地哼唧:“殿下真是疼我哈,还记得那晚你罚我么?五百套操习差点没把我弄死。”
“那时我下手是狠了些,你可莫要记恨于我。”宋焱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和无奈:“彼时的情形,我也只能如此。”
往日体罚下套,温泉遭袭的一幕幕又浮上了心头,这已经成了吴铭心中的一道砍,每每提及都会让他大为不快。
可无论如何,现今他俩再无嫌隙,再无假意,这事也该忘了。
吴铭狠咬了一口宋焱的脖颈,嘴一撇:“你欠我的必须肉偿。”
宋焱微笑道:“甘之若饴,求之不得。”
说着,低下头吻上了吴铭的颈窝,解开了他的腰绳。
束绳一散,衣服便顺势滑落地下……
眼前的这副胴体是那样的撩人情欲,白皙的肌肤上生出了一层淡淡的玫红,好像绽放的香檀花,若隐若现极为勾人,让人忍不住想去玩弄一番。
宋焱的气息混乱急促,前胸一起一伏,哑着嗓子道:“转过去,我要肏你。”
说话的人同样衣衫半挂,裤裆那边已经顶起了高耸的鼓包,吴铭仅用目测便知道宋焱那里一定涨得相当难受。
他跪下来慢慢脱去宋焱的裤子,一个极度充血的硕大男根随即弹了出来。
“这么大?!”吴铭惊道:“上次吃了春药也没这么猛啊。”
“那是因为你太诱人了。”宋焱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挑逗,一个使力便将他抱起扔到床上……
“殿下,等等等一下……”吴铭这会儿含糊了,细数起来他尼玛禁欲也有年头了,这么大一个玩意突然进去不爆菊才有他妈有鬼!
叫停后,吴铭裸着身子蹦下来,翻箱倒柜掏出来一个小瓷瓶,道:“这是我找林嫂要的羊脂油,你拿去用吧。”
宋焱愣了,不明所以:“这个作何用?”
卧槽!
大哥,你他妈以前都是硬来的么?
吴铭沉痛悼念了一下宋怡任的菊花后,白了一眼宋焱道:“真不知道殿下以前怎么做的,反正我可不想明日屁股开花,连坐都不敢坐。”
说着便跪下来为眼前勃起的男根上油。
冰凉的膏脂一沾上敏感之物整个人便是一个颤栗,腿都激动得抖了两下,一声低哑难耐的呻吟不由自主地从喉咙深处溢出。
呵呵~
这也太敏感了。
吴铭贱兮兮地嘲讽道:“殿下竟如此急不可耐了?不过一个润滑之物罢了就爽得叫出来了?啊…………”话还未说完,他便尝到了嘴欠的苦头。
下一秒,一个强劲的力道将他摔在床上。
后面的人握住他的腰,掰开两瓣臀肉,对准要害便是一挺,男根竟毫无前戏地没入大半。
“啊!!……殿下……殿下……啊啊!!……”吴铭再不敢呈口舌之快,就算有了羊脂膏的润滑,如此长的时间缺乏性爱,那里的疼痛也够让他喝一壶的。
吴铭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试图放松身体,一边赶紧低头求饶:“殿下,我错了,我不说了,你……你慢点……慢点……”
宋焱果真缓了下来,他刚才也不过是想消消吴铭的气焰,并不想伤他。
“不舒服便告诉我。”他腾出一只手开始挑逗起吴铭前胸的敏感,从上面的豆粒一直游移到下面尚未未勃起的阳具,底下的攻势也慢下来了,一点点进去一点点出来,甚至又抠了些羊脂膏抹到交接处,还为吴铭的穴口做起了按摩。
前戏补得足足的,这让吴铭的身体愈发地软了,最后犹如一滩春水融化在宋焱的胯下。
“嗯……啊啊……唔哈……”吴铭四肢百骸都被宋焱抚弄挑逗得酥爽酸软,身体上每一根汗毛,每一处肌肤都渴求着更强烈的刺激:“殿下,快……快点肏我……”
这时候宋焱反倒不再进攻,他坏坏地抽离出来只在吴铭的穴口来回磨蹭,时而进入一下马上又抽走。
这么个挑逗法实在高明之极,骚在你心上,让你麻痒饥渴却就是不给好好挠,更不让你自己解决。
吴铭哪里挨得住?
全身立时熬得跟个粉红蟠桃似的,一层层细密的汗珠滚了出来,他咬着嘴唇,眼中竟泛出些泪花来,回头可怜兮兮地看向宋焱。
效果很好嘛。
宋焱挑起眉,唇边牵出一抹十足的贱笑:“求我,我便给你。”
吴铭骨头还是很硬气的,哼了一声又回过头。
宋焱心里暗笑,拿捏腰身的劲力,猛得一送整跟进了去,惹得吴铭“啊……啊……”地叫个没完,还没等爽呢,却又一个抽回,全根退了出来。
这就好像火上再浇一把油。
把人要逼疯了。
小穴可怜地抽搐着,软膏和分泌物顺着大腿蜿蜒流下,仿佛哭泣着哀求肉棒的临幸。
这下吴铭彻底垮了,直接败下阵来,他呜咽道:“哥哥……我的好哥哥……求求你了,就给我吧……我真真受不住了。”
“连哥哥都叫上了,嗯?”宋焱这回非常满意,用男根拍了拍吴铭的白臀,一个大力挺送开始正经八百地肏干下面的人。
经过这次,吴铭总算是认识到了宋焱在床上的厉害,这么多年的放荡人生,睡过的人没有几十个,也有十几个,宋焱算是最猛的一个。
长年混迹军中的人就是不一样,无论是频次和力度都让吴铭根本无法招架。
“啊……啊……我操……不要……啊!!”吴铭被撞得来回摇摆,要不是宋焱固定他的腰,他根本就跪不住,后面的腰身竟像个上满负荷的马达一般凶狠地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啪啪的撞肉声混着不知道是润滑膏水还是肠液的噗噗水声让整个屋子充满的淫靡之音,本来吴铭胸前的两颗乳头早已高高挺立,如此颠簸摇荡更让他们最敏感的前端同床上被褥互相交蹭,这种爽感就好像上面下面都被人同时玩弄一般,简直不能再爆表了。
吴铭再无法控制,身体如同一团烂泥随着后面的顶撞前后摇摆,意识逐渐涣散开来……
正在此时,身上的某一点被重重地一撞,一股异样的快感汹涌袭来将吴铭拉了回来,他仰起了头,喉中的呻吟都变了味,整个身子没命的抖,宋焱发现了身下人的奇特反应便找准这个点一通猛烈的攻击冲撞。
“啊!!啊……不行了,你要肏死我了……啊……啊……饶了……求你……啊啊啊!!”吴铭的话被宋焱干得支离破碎,突然间,他的肠道猛地一阵痉挛收缩,双腿止不住地哆嗦,已经再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了,腰一个劲地向下沉,宋焱知道吴铭这就要泄了,更是加快了腰身的撞击,疯狂地肏干他。
吴铭哪里还能承受如此生猛的抽插,啊啊啊地叫得嗓子都哑了,手上的劲似乎要把床单撕扯碎了。
立刻,他眼前泛白一片,一股精液喷薄而出,将床上弄湿了一大片。
伴随胯下人的释放,宋焱无心恋战,急喘低吼了几声,便将白色的精水尽数射在了吴铭的小穴深处。
……
…
这个爱做完很久吴铭脑袋都是懵懵的。
宋焱将吴铭弄脏的床单换下,笑着嘲弄他道:“怎么这次你竟也这么快便泄了身?我还没玩尽兴呢。”
切!
小人一个!
瑕疵必报;素质忒低,哼。
吴铭的嗓子早就被他干哑了,他才不给这个人再次奚落他的机会,一个翻身,再不理。
这点小情绪当然成了小情趣,宋焱也不追究,亲了口吴铭,便也躺下。
只有吴明自己心中最清楚他是有多开心,多满足。
在他的眼里,天窗外的明月好像也在偷偷摸摸咧嘴笑呢。
36。
一夜洞房,吴铭的性福生活便由此拉开序幕。
让他怎么也料不到的是一向沉闷低调,动不动就爱脸红的宋焱竟是个大写加粗的闷骚货,外表衣冠楚楚,气质冷然,内在就他妈禽兽一只,在床上每每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连连求饶。
自小参军的人体力值向来爆表,这一点毋庸置疑,可如此持久不泄却他妈是闹哪样啊?!
整日的繁重劳作一点没耽误宋焱在床上的发挥,变着花样换着体位地玩吴铭,一玩就是一两个时辰,性趣高昂时一夜两三炮都是家常便饭。
对此,吴铭真是又爱又恨。
按照宋焱的说法,其实他之前很冷淡的,对情欲之事并无过分眷恋,是吴铭太过勾人,把他都给带坏了。
对此,吴铭真想大被一蒙,抽丫一顿。
一直到林嫂红着脸趁人不注意往吴铭手里又塞了一瓶羊脂膏时,这才让他彻底炸毛了。
“姓宋的,你干我能小点声吗?”他把羊脂膏往桌上狠狠一扔,吼道。
宋焱翻看着手中的书,眼皮都未抬一下:“有你叫床的声音大么?”
“那不就是拜你所赐,”吴铭气鼓鼓地抱怨:“你就不能节制一点吗?例如少一些频次,少一些力度……”
……
…
后面的话梗在了喉咙中再无了声息,宋焱合上了书来到他跟前,将他整个人挤到了墙边。
“接着说啊,还要怎样?”宋焱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言低喃。
热气缭绕耳畔,从脖颈一直麻痒到心坎里。
“那个……这个……”吴铭舌头打了结,底气也没那么足了。
下一刻,一个滑腻柔软的东西顺着耳垂一直向下,像一只贪吃的白蛇游曳在吴铭脖颈间吸允啃食,最后在锁骨处重重一咬。
“唔……唔……啊……”吴铭的身体早已被肏干得敏感之极,一点点的挑逗他都受不了,底下立时便硬了。
看着吴铭迅速升旗,裤裆都快要撑破了,宋焱浮出一抹欠抽的调笑:“我倒是无所谓,可你忍得住吗?”
答案不言而喻。
吴铭哼了一声,别过头不看他,耳根却红透了。
这样一副又屌又任命的可爱模样惹得宋焱忍不住吻了他好几下:“我就喜欢你这样。”
说着,动手开始解自己的裤带。
吴铭赶忙阻他:“别……别在这儿,墙太薄,林嫂那边能听到。”
“你不叫旁人如何听到。”宋焱脱下吴铭的裤子,抬起他一只腿,没有任何润滑之物直接干了进去。
“啊……啊!!唔……”被蹂躏了多日的小穴虽然不会再有痛楚,可猝不及防被阳具打开塞满还是让吴铭惊叫出声,他吓得一口咬上宋焱的肩头制止自己再发出难堪的呻吟。
肩头上的剧痛竟然激起了宋焱体内的施虐兽欲,他牢牢将吴铭固定在墙上,将他的腿分得更开,最大限度地操干那个地方。
这种姿势对被干的那一方挑战极大,单腿站稳还好,若然不是,地心引力会让抽插的男根更加深入。
吴铭当然稳不了。
他被肏得软做一滩烂泥,支撑的那只腿一个劲的颤抖。
“殿下……唔……我站不住了……啊……哈……求你……啊……”他前额的发丝被汗水打得湿透,贴在红晕润泽的面颊上,一双雾气蒙蒙的眼里满含热泪,嘴唇都要被咬破了。
随着一出一进的冲撞上下颠簸,穴口的红肉包裹着阳棒翻进翻出,大腿内侧拍打得尽是淫水,连宋焱的耻毛也被弄得湿漉漉的。
这是多么秀色可餐的一副艳丽之色啊。
宋焱只觉得一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不停地涌向了他抽插的男根之上,让之又硬又烫,理智已被下面的快感炮轰得消亡殆尽。
他抱起吴铭的腰,连老二都没舍得拔出,便将他扔在床上继续肏干……
那日自己到底有多放浪,吴铭唉声求饶了几回,抽插玩弄了多久……事后的宋焱全然记不清了,唯一清晰印在他脑海中的是在他高潮那一瞬对着怀中人说出的一句话:
无名,我喜欢你,不要离开我。
如此情动之语吴铭头一次听到……他惊得全身一阵颤栗,随之也高潮了。
……
…
云雨过后,宋焱满足地睡去,吴铭却再难合眼。
屁股稍微一动便是一股热辣辣的液体流了出来,摸着床上斑驳的精液,吴铭知道他虽死罪已赦,活罪却难逃。
完成了任务,魂灭的下场几乎为零,可若是阎王执意让他走,他却毫无办法。
更可怕的是,万一阎王说话不算话,还完一个人情又还下一个怎么办?还他妈挨操陪睡?
魂魄攥在他人之手,岂不是永生永世都要被胁迫而无翻身之日?
若是如此,他你妈逼连个婊子都不如啊,白操白玩还没有酬劳,连赎身的可能性都没有。
不行,这绝对不行!!
他将拳头紧紧攥住,指骨作响,似要拧出水来。
37。
一连好几日吴铭寝食难安,郁郁寡欢。
他既不敢去找阎王交任务,怕把他带走就此和宋焱阴阳两隔,也想不出任何办法逃脱魔爪。
眼瞅着六个月的期限便要到了。
越是临近,吴铭越是难挨……焦躁,不安,害怕和对宋焱与日俱增的爱恋让他的内心混乱不堪,纠结不已,他整日魂不守舍,无论做何事都心不在焉。
像什么走着走着撞上了树,被飞过来的沙包开了瓢这种事都不值得一提,最夸张的是他的暗黑料理,满满一桌菜,简直惨不忍睹。
宋焱用筷子阻了他马上要放入嘴里的红烧肉,皱眉道:“别吃了,苦的。”
吴铭“啊?”了一声这才回了神,定睛一看,一桌子不知是什么鬼,糊的糊,生的生,吃起来不是咸死就是甜死。
“你最近很奇怪,发生何事了?”宋焱放了筷子,问道。
“没……没事,可能是要得伤寒,有些累了。”吴铭扯谎。
宋焱摸了摸他的额头,柔声道:“即使如此,那便早些歇息吧。”
吴铭点了点头,铺了床褥和衣躺下。
屋内一室昏然,黄豆粒大小的灯盏一簇一簇地跃动着勾勒出墙上斑驳的倒影。
油灯下,宋焱执着一本书凝神看去。
如今他脱去了戎装战甲,已是一身的粗布麻衣,曾经高高束起的冠髻也成了简单的发辫,一根发布系了随意搭在身后。
兴许是那日披挂亲征的威武之姿太过印象深刻,吴铭总觉得即便是如今这般平凡的装备,内里也是个脱尘出俗的坯子。
别说是庄稼汉了,就连个村野的秀才文人也不像,怎么看怎么大有来头。
若是到了现代,这么精雕细琢的面容,肌肉爆表的身材,持久不懈的性爱绝对会成为GAY圈中神级一样的人物,江湖上永远的传说。
要是那样,怎么也轮不到自己霸占他了吧。
虽然自个长得不赖,床上功夫也凑合,但总是有更加好看更加撩人的小受受存在。
在这么个异世里,他吴铭也算是捞着了。
一份人情,一个任务,一段真爱。
总该……没有遗憾了吧?
难道就不能笑着SAY GOODBYE吗?!
吴铭猛力地眨了眨眼想把泪水倒逼回去,泪眼婆娑中正对上了宋焱投过来的目光,他吓了一跳,赶紧将脸扭到另一边。
湿润的眼眶还没来得及干掉便被宋焱又扳了回来,他明显吃了一惊:“你哭了?”
“没有,是睫毛进了眼里,我揉来着。”吴铭掩饰道。
很久很久……宋焱那道灼灼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他的脸,似乎一点点的细微表情也不肯放过,誓要将他的心事看个通透。
很长时间,屋中极静。
最终,先开口的是宋焱:“西北边疆实属苦寒之地,东营村更是偏僻闭塞,常年不见商队马车过往穿行,那便是我与你碰面的地方。”他顿了顿,进入了重点:“你曾说你是被马贼劫持下药,失了全部的记忆流落他乡,我却派人详细查探过近一年到一年半东营村方圆几百里并无任何马贼出没的踪影,也无人报过案,退一万步讲,那里既不是边关要道,也不是繁华市井,渺无人烟的贫穷荒蛮之地马贼为何会去?”
吴铭听得背脊一阵发凉,汗沁了满身。
竟……竟然从一开始便没有买过他的帐,没有信过他的话。
吴铭惊得心脏砰砰砰地重锤,整个人都是僵的。
宋焱叹了口气,接着又道:“你我既已真心相待,无论你是谁,从何而来,我一概再不追究,但至少……至少不要让我如此担心,难道你果真以为我看不出你心中有事?”
吴铭慢慢地闭上双眼,很久后,他仍是摇摇头,说道,我无事,你多虑了。
宋焱脸上尽是失望之色,他苦笑着摇摇头,说了句,睡吧,便熄了油灯,一同躺下。
……
…
这一夜吴铭再未合眼,盯着外面的枯枝弯月看了一整宿。
最后,他终于释然了。
与其为日后担心,惶惶不可终日,不如将美好留于心间,定格在记忆里。
至少在往后没有宋焱的日子里,他还可以抱着回忆过活。
38。
一个春风拂面的夜晚,吴铭用一根黑色的长布遮了宋焱的双眼,牵着他的手在月下漫步。
刚开始宋焱还好奇地问了几句,见吴铭嬉皮笑脸地只是胡乱搪塞,便不再多问,只乖乖地跟着他走。
约莫行走半个多时辰,两人停了脚步。
当眼布拿掉的那一瞬间,宋焱真真倒抽了一口气。
眼前的一番景色着实美得令人窒息……
这是一个两山坳中的夹缝地带,山上山下遍布着野生的桃树和樱花树,这会儿正是繁花盛开,香气满溢的时候,十里桃花,灼灼其燃,樱花纯白,雪意浓郁,一旦微风肆意起舞,席卷山谷,天地间便霎时犹如一片花海茫茫,苍穹万丈,花瓣雨下,如坠仙境……
吴铭拉着宋焱坐于树下,宋焱赏景,他赏宋焱。
发现身上的目光黏着久久不散,宋焱回望他:“你今日大费周章便是为逗我开心?”
“嗯。”吴铭问:“开心吗?”
“如此良辰美景,若是有酒对酌就更好了。”
“那有何难。”吴铭扒开树下的花瓣翻出了一把小铲子,刨了刨竟弄出来两坛子酒。
如此看来,为了将这个月下浪漫炮制得更加完美一点,吴铭真是没少费心。
宋焱抿唇笑:“可是我已滴酒不沾许久了,怕是要浪费你这心思。”
“为何不喝?战场上厮杀的男儿哪个不好酒?”吴铭噘嘴,很是失望。
“以前也是喝的,宋怡任走后嘴中尽是苦腥之味,喝酒尤为更甚,便就此戒了。”
听了这话吴铭愣在了当场,他没想到宋焱会在两人如此融洽的气氛下提及前任,霎时,心里犹如十万个冰桶一同泼下,骤然冷至冰点。
“是吗?”吴铭胸口堵得喘不过气:“那就不要喝了。”
说着,便要把酒坛碎了。
被宋焱一把接住,他笑得玩味:“这怎行?如今我是心中甜蜜嘴中带香,酒自然是要重新喝上的。”
这……这个臭小子真他妈能兜圈子!
“看我被耍得一阵难过一阵欢喜,特美哈?”吴铭白了宋焱一眼,愠怒道。
“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他仰脖喝了口酒,搂过吴铭,嘴对嘴地喂了他一满口。
酒过唇腔,香满舌尖,再配以对方细软的唇肉,吴铭无法不吻得专注……
一吻过后,再不踌躇,他开始坦言道:“殿下,我其实从未失去记忆,马贼和下药皆是我瞎扯的。”
“哦?”宋焱毫不意外,挑眉问:“那你本名叫什么?”
“吴铭。”
“……”
宋焱郁闷了,很是不解:“你若是不想坦言,又何必要讲?”
“我真叫吴铭,是殿下误打误撞念对了,音同字不同。”吴铭哭笑不得;“姓吴的吴,铭记的铭,这才是我真正的名字。”
宋焱嘴成了O型。
“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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