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爷,来一次吗-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上……”
“胡说!胡说!胡说!”张莽气得哇哇大叫,全身都是抖的:“殿下绝不会如此!”
“我吃饱了撑得折辱自己的清白跟你在这儿瞎掰?于我有何好处?”吴铭再撒上一把火。
张莽哑口无言,沉默了好一会,才咬着嘴唇说:“即便你所言不假,那也定是酒后迷了心智,谁让你长得太像……”
“住口。”一个声音从天而降把张莽即将脱口而出的话硬生生地逼回肚子里了。
我操,我到底他妈的长得像谁啊?
这已经是第二次被这逼打断了,头一次是五殿下,话也没能从嘴里说出来。
眼瞅着就要从嘴边给勾出来了,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要是在这个小没心眼的身上没成事,必然不会再有下一次的机会了,越没心眼,戒心越重。
吴铭失望之极地跪了下去。
“张莽,我滴酒未沾多少年了,想必你比我还要清楚,从小在我身边长大,我何曾为酒迷过心智,无法自持?”庆王冷笑一声:“他这样的话也能信?”
张莽再愚笨,话点到此处也能明白吴铭根本是在做戏套他的话,他跪伏在地猛地抬起头,目光狠辣辣地投射在吴铭身上,真恨不得那是一条能燃起火的光柱,烧死眼前这个混蛋王八蛋。
吴铭自知计策败露,也没什么好辩解的,斜眼望着天。
“五百套操习,做不完便不要回来。”庆王冷冷地抛出惩罚。
建安军的操习向来以严酷著称,不仅样式不带重复,强度更是令人发指,吴铭粗略地评估了一下,即便是体校毕业的学生一天不吃不喝能做完五百套就不错了,何况是这个时辰去体罚,不做到半夜那才叫见了鬼了。
吴铭望天兴叹了好几声,虽然哄骗张莽是他蓄谋已久的,但把人祸害至此也不免生出些罪恶感,他怜悯地向张莽投去歉意的目光。
张莽当然不会领情,他抖着脸上的肉,咬牙道:“末将领命!”说完,便要起身。
“你起来作甚?我罚的又不是你。”宋焱转向目瞪口呆的吴铭:“无名,你可知罪?”
卧槽?!
五百套!!
弄死我吧!!
“殿下,这真真是个误会,我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和张莽一直不睦,想要陷害于他,这才……”吴铭是真急了,毫无逻辑地胡乱解释。
“六百套。”宋焱一字一句。
话音未落,吴铭像一阵风“嗖”的一下就没了
9。
吴铭确实是爬着回来的。
说得更惨一点,他就像一只大肉虫子,是整个身子在地上匍匐磨蹭回来的。
这六百套操习吴铭不敢有丝毫懒怠,老老实实做到了后半夜,他很明白,一个从小在军中摸爬滚打长大的人只需看上那么一眼便能分辨出是真练习还是假对付,对于宋焱这样的,偷懒只会招来更加疯狂的惩处。
至少……明天一早看到他连床都爬不起来,他妈的总该消气了吧?!
扒着门框吴铭好不容易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一抬头,一个惊吓又摔了回去。
眼前,烛灯影绰,跃动的火光将案台边的人影勾勒得异常清晰,长长的黑发宛如上等的黑绸锦缎泻了半身,这个人穿着素色简衫,正襟危坐地聚精在手中的一份卷宗上,听到响动抬起了头,眉头皱了一皱,又继续垂眸看卷。
“回来了。”宋焱拈了一页翻过去,问得随意。
“殿下……还未睡?”吴铭爬起来,声音都是颤抖的。
“等你。”宋焱将卷宗扔到一边。
别呀!还他妈有完没完了……
吴铭小心肝都要从嘴里蹦出来了!
再罚下去他真受不了了,直接抹脖子找阎王死磕去!
“把甲卸了。”宋焱走了过来。
话一出,吴铭这才注意到他身上还穿着兵甲……对面的皇裔已是一身便服,自己还披甲而跪,要是上起纲上起线来,这种大不敬往狠了说活活打死都不为过,吴铭吓得赶快去脱,奈何手上酸软无力,几番发力手都抖得厉害,甲扣纹丝不动。
就在吴铭急得满头大汗时,一只粗粝的大手伸了过来,绕过他的脖颈帮他去解后面的甲扣,这个姿势无论吴铭愿不愿意,准没准备好,从科学角度上讲他都不得不深深陷入这个人的臂弯之中。
那时候,无论是宋焱胳膊上的丝滑锦衣擦脸而过时的痒痒触感,还是他唇边拂出的徐徐热气都把吴铭刺激得一个哆嗦……猛然间,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强烈地扩散开来,宋焱身上的每一分味道,每一寸触感,好似化为万千个细小的蚤虫在吴铭的血液里上蹿下跳不停地躁动,这种麻痒到心坎里的感觉抓肝挠心,吴铭恨不得生出一双厉爪来将自己开膛破肚。
这种异样感觉吴铭无法控制,更无法理解,那一瞬间自己的心潮澎湃得好像要把心脏撑破了一般,一下快似一下,一下重似一下的心跳声震彻心扉。
还来不及做何反应,更可怕的事来了……
后面的甲扣竟然好死不死地把宋焱的一缕头发给绕了进去,甲是脱了,人却站不起来了。
窝在宋焱怀中的吴铭被自己这种无厘头的发骚惊得活血都要倒流了,下意识地将宋焱一把推倒在地,粗声粗气地大吼:“滚开!”
一楼头发就这样散为丝丝断发在吴铭眼前飘然落地,直到那时吴铭才意识到自己真是摊到大事了!
且不说那句言辞粗鲁叫骂是有多么凶残,单单就是推搡宋焱这一项就够他砍个十次八次脑袋的,一个三军统帅,天潢贵胄被他当面辱骂咆哮,推搡,还扯掉一缕头发……干脆把他直接活埋了吧,还省得磨刀。
吴铭跪伏在地,大汗珠在脑门子上滚来滚去,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根本不给他任何回旋的余地,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趴在宋焱脚下……装怂!
很久很久很久……室内都保持着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的寂静。
慢慢地,耳边开始响起衣料摩擦声,而后是徐徐而远的脚步声,又过了好一会,头上方终于飘来那个人特有的粗粝嗓音:“等什么呢?过来。”
吴铭缓缓抬起头,说话的人正端端正正地坐在床边,面若冰霜,横眉冷目。
没办法,他忍着全身剧痛勉力爬过去。
刚爬到宋焱身边,一只脚便袭了过来,脚势凌厉,疾风劲道,即便是在吴铭身体的最佳状态下也根本躲不开,腋窝之下二寸之处被重重踹了一脚。
可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强劲的力道居然没让他整个人飞出去,却好似有一股泊泊流淌的力量立时涌进了他的全身周遭。
温热的能量向身体每一处穴位散开,很快一个个关节,一寸寸肌肉都好像焕然一新了,再也没有那种酸痛无力的散架感,反而处处轻盈。
吴铭惊讶地望向宋焱。
“怎么?不给你些真气,莫不是还要我亲手收拾炕褥,自己伺候自己就寝?”宋焱冷笑。
呵呵,还真把这畜生想成人了,真他妈的……
兴许是吴铭自嘲的冷哼让宋焱误会他有什么想法,宋焱眉角轻挑:“怎么?你想抗命?”
“殿下在上,小人岂敢不从。”吴铭心里一边骂着“我操你妈”,一边赶紧动手收拾床铺。
手将将碰上床单,整个人便从身后被人一把抱住。
“那这样呢?”宋焱嘴角噙笑,抱着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这回再怎么震惊也不能像上次那样不计后果的胡来,吴铭理智尚在,呼吸却要骤停了,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无法抵抗宋焱的亲热,只要宋焱一碰他,他就跟要自爆了一样,浑身燥热,心跳加速。
“殿……殿下,您……您这是做什么?”吴铭哆哆嗦嗦咬出几个字。
“摸你啊。”宋焱得寸进尺,手探进吴铭的衣衫内上下其手。
吴铭实在受不住了,脸上的热度都能煎熟一盘子鸡蛋了。
“殿下,等等……您先将我放开,您不能这样……”
“为何不能?不碰你,如何得知你的伤情?”宋焱收回笑意,松手将吴铭放开:“真不知平日里你是如何操习的?区区六百套,何至于就肋骨挫伤,满布淤血?”
吴铭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宋焱叹了口气:“明日便不用操习了,北山脚下有一处温泉,我准你一日病假,疗伤去吧。”
10。
操。
我操。
我勒个大操。
……
站在温泉里,看着水中的倒影,吴铭真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
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自己不是从没谈过恋爱遇过真爱嘛?!不是不知道爱情为何物吗?
那为什么一碰到吴铭的肉体就他妈心跳过速得要爆掉?!这么个搞骚法是要闹哪样啊?!分明是要把自己玩进去的节奏啊。
爱人不怕,爱上目标人物也就罢了,还他妈不是同一个次元的,等回去那天,菊花不保,感情已伤,这他妈是闲得蛋疼嘛?!
升腾的怨气越来越浓烈,吴铭狠狠一掌拍向水面,水花四溅,波光摇摆,水中漂亮精致的面孔霎时变成一只支离破碎的残像,晃动不已。
不行!
干脆找阎王去推了这事,下辈子爱他妈谁谁,老子卖身不卖心……
“哗啦”一下,吴铭站起来便要上岸,忽然,两个细细长长的影子悄然伸了过来。
那是两柄锋利冰冷的刀。
一柄在前,一柄在后,冷冷地架在吴铭脖颈上,寒气逼人,夺人心魄。
这两柄刀操作的角度很是专业,脖颈前不能进一分,后不能退一毫,若是转头就犹如拿块猪肉在刀锋上滚,结果可想而知。
很显然,使刀的人就是不想让你自如活动脖颈去看他,玩得出如此刁钻的技术必然是行家中的行家。
吴铭心里冷笑一声,脖子一扭,毫无顾忌往持刀人的方向转去,还大喇喇地朝他们抛了两个媚眼。
岸上的两个人没见过这么不要命地往刀子上蹭的,全都吓了一跳,赶紧调整手腕的力度拉开距离,也就半秒钟的事,吴铭脑袋是保住了,两人却惊出一身冷汗。
“兄弟们,有事吗?”见两人狼狈不堪,吴铭忍不住想笑。
这两个人通体黑衣,面目半掩,眼中读不出任何讯息,像两座雕塑一样屹立在岸上,对吴铭的话不理不睬,从始至终都保持着一个姿势,刀却再不敢严丝合缝地架在吴铭的脖子上。
正在此时,林中爆发出一连串聒噪的掌声,声音由远及近。
一个同样身着黑衫,头戴暗色斗笠的人潇洒地拍着手,徐徐踱步走来。
“小兄弟好胆色啊,刀剑无眼,生死无常,看来确是个放得开的世外高人啊。”
“狗屁。”吴铭冷笑:“若要杀我,咔嚓一刀不就得了,何必如此费事?即不想我死,怎么也要把我留到听完你们的废话吧。”
这结论说得好像这三个黑衣人又装逼又弱智。
果然,斗笠男大为不悦,嘴角抽动:“呵呵,小子,你便当真认为我们不敢杀你?”
“有事快说,废甚麽话。”吴铭不想理他。
“上岸,让我看看。”那人冷冷的说。
“看什么?我有的你也有,有什么好看的?”
“莫要让我再说二遍。”说话的人声音寒彻入骨,眼中尽是杀意。
杀机已起,显然这次不是虚张声势。
吴铭心里问候他娘一百次,手一撑上了岸。
深秋的寒林,金斑点点的暖阳透过树叶缝隙撒在吴铭白皙的皮肤上,将无数腾着热气的水珠照得晶莹剔透,水珠由小汇大顺着身体蜿蜒滴下,锁骨,前胸,胯下,大腿,脚腕……每一个处尽是湿漉漉,上来的急了,即便林中寒气逼人也未能将他身上滋润出的大片潮红尽数退去,乍眼看去,通体上下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性感。
水气浸湿了满眼,吴铭不得不抹了把脸,将头发顺到脑后。
甩了甩头,才发现三双眼睛都齐齐盯着他瞧。
“看够了吗?”这种赤裸裸的视奸让吴铭胃里一阵恶心。
斗笠男似乎相当惋惜:“啧,啧……怎么偏偏不是个女的,可惜了这张脸,若然不是,你小子定是平步青云,前程无可限量啊。”
脸……又是这张脸,自从来这里,他这张“脸”就成了关键字,不提都难受。
不但如此,还说他不如生成个女人,真是哪壶不开偏他妈要提哪壶……
压住心里欲窜的火,吴铭开始套他的话:“我的脸怎么了?”
“你竟不知?”此人大为惊讶:“难道无人同你讲过,你长得像……一个人?”
吴铭不作声,等下文。
这一等就再没下文了。
许久,斗笠男拧出一抹怪异的笑,告诉他,不知便不知吧,兴许效果更好。
很多,很多年以后,吴铭都想不明白老天爷为什么那个时候偏偏不让他知道他到底像谁,冥冥之中总有那么一双无形的手在从中作梗,如果能早点……更早一点让他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替身,一个影子,或许他便不会如此痛不欲生了。
这个答案,一而再,再而三的求而不得让吴铭意兴阑珊,兴趣大减,爱他妈谁谁吧,反正老子不陪阎王玩了,拍拍屁股走人。
“小兄弟如此胆色过人,心思缜密,样貌又得天独厚,若能归顺我主,辅成大业,日后必是高官厚禄,享尽一生啊。”见吴铭迟迟不做声,斗笠男切入正题。
看来不杀他,便是为了这个。
吴铭问道:“敢问你家主人尊姓大名?”
斗笠男向天一拱手:“五龙之首,东宫之尊。”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中却又在情理之外。
军营混的这些时日,吴铭没少听到有关庆王宋焱结党谋权,觊觎东宫的传言。
历朝历代的皇权斗争中,对东宫的争夺一向是最为凶残的,皇帝老子龙体衰弱,命不久矣的时候乃是夺嫡的最高潮,而吴铭被踹来之时正赶上高潮来临之际。
这个当口,老皇帝垂暮,半截身子已入土,奄奄一息地在病榻上等死,以东宫为首的太子一党凭借储君之位兴风作浪,大肆结党擅权,排除异己,私底下将有威胁的皇子挨个铲除,死的死,伤的伤,出家的出家,庞大的皇族血脉最后寥寥无几,数来数去,也就剩下庆王宋焱了。
宋焱本是一个被废黜的废妃之子,生母大半辈子被冷落在冷宫之中,自身都难保对自己的儿子也就只有黯然落泪的份,宋焱还是幼年时便被送入军中历练,说是历练不过是找个由头让他送死,不管身份多么卑微,上位的可能性多么低,血液里的皇家一脉还是令太子一党甚为忌惮。
要说起来宋焱还真是命硬,血雨腥风的战场非但没让他丢了性命,竟让他逮到机会在军中一步一步发展自己的势力,待到万里之外的东宫终于觉察出他这个绊脚石时,一切早已坚如磐石,不可逆了。
从那一日起,宋焱便成了太子的眼中钉,肉中刺。
按照吴铭所想,最让太子抓狂的是自己好不容易将其他人全办了,一回头竟然发现后面还趴着一只黄雀,而他这只螳螂在捕蝉时早已耗费了太多的精力,耽误了太多的功夫。
即便如此,这只无奈的螳螂再如何走投无路,总不能找上自己这只屁都不算的小臭虫吧?
既然没弄明白他们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破药,便不能轻举妄动。
更何况做了宋焱的对立面,上不上他的床现在倒不是重点,关键是阎王爷那边也饶不过他啊。
想到此,吴铭毫不犹豫地弯腰一揖,婉言谢绝。
“承蒙太子殿下赏识,小人实在愚笨,怕是要负了太子的一番心意。”
斗笠男面露惊讶:“小子,投靠太子乃是大势所趋,于你百利无一害啊!任何想要的,以太子殿下的身份何愁满足不了你?”
吴铭摇摇头。
“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吴铭还是摇摇头。
“金钱,名利,女人,应有尽有。”斗笠男苦口婆心。
吴铭继续摇头。
“人皆有欲,爱恨贪嗔痴,无论何种尽是所求,说得出我便办得到。”
我想让你丫闭嘴,办得到吗?
吴铭长出一口气,似乎很无奈的样子:“我要的怕是殿下也是有心而无力啊。”
“只要说得出,太子殿下定是办得了。”斗笠男看到一丝转机,兴奋起来。
“我想日一个人。”吴铭说得很平静。
“日谁?”
“宋焱。”
话音落下,林中陷入一片寂静。
三秒后,一阵歇斯底里的笑声爆破而出。
那笑音夹杂内力尖厉而绵长,夸张得久久不能在林中散去,不但斗笠男笑得如此,就连两个面瘫的武士唇边也带上了一丝暖意的微笑。
“小兄弟,你太他娘的有种了,敢这么骂他的怕是这世上也没有几个,即是如此恨他,何不归顺了太子爷?日后绝对可以让你剥其皮,饮其血啊!”斗笠男大手啪啪啪地拍着吴铭的肩膀,震得他生疼。
“我没骂他。”吴铭说。
“啊?”斗笠男愣了。
“我说的是字面意思……”
“……”
“真的是‘日’,”吴铭挺了挺腰,说:“‘日’你懂吗?”
“……”
见眼前的各位没一个吭声,吴铭手一摊,耸了耸肩,转身去拿地上的衣服穿。
忽然,脖颈处多了一柄的刀。
斗笠男沉沉的声音飘了出来:“小子,到这份上还有胆子耍爷爷我,也算是条汉子。我便再问你最后一次,降是不降?降是高官厚禄,前程无忧,不降……我定留不得你。”
“我说……你们个个蒙着脸,根本看不出来是谁,没必要灭我的口吧?”吴铭撇嘴。
“既然不能为我所用,你便毫无价值,杀了你免去一切后患,为何不可?”斗笠男阴笑。
“那总要让我穿上衣服吧,一条大裤衩去见阎王,不成体统啊。”吴铭趁贫嘴观察周围的状况。
深山老林与世隔绝,喊救命肯定没戏,先不考虑是否有人听见,单单出个音节早就一刀封喉了,林中雾气弥漫,藤蔓纠缠,撒丫子跑是没问题,但这三个高手轻功了得,自己再跑得跟兔子似的,也不过是老鹰利爪下的一片肉罢了。
吴铭心里有点慌了。
斗笠男冷笑:“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终归逃不过黄土一捧,又何必操心这些个劳什子,”他向旁边两人点了一下头:“不得留下活口。”
话音未落,刀已经砍了下来。
无奈之下,吴铭只得左躲右闪,要是放在现代,吴铭身上的功夫对付几个流氓绰绰有余,但是面对古代江湖中上等的高手无疑是以卵击石,果然……勉励回击了几个回合后,体力和战斗力便开始不支,没过一会,身上已是血迹斑斑,皮开肉绽。
看来,这是一个必败的战斗。
吴铭越来越撑不住了,忽然眼前一黑,脚下一软,整个人失去了平衡,疾风过来的刀迎面砍来,再也躲不过了……
“噗呲”一声,刀子贯穿了锁骨的下端,半截刀尖直透后背。
我操你妈!!!
吴铭痛苦地咆哮出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没有耽搁,第三个刀影毫无迟疑地落下,这是斩首,杀气凛凛的刀刃卷着寒气向他脖颈处袭来,分毫不差。
吴铭本能地闭上眼睛。
像所有烂俗的情节一样,这个刀终究是落不下的。
一声尖锐刺耳的哨声响彻山林。
再睁开眼睛时,一切早已翻天覆地,三个黑衣人生生被擒下,身边尽是威武肃杀的玄甲铁兵。
直到那一刻,吴铭才明白他算是又做了一回棋子,还他妈的是一颗傻得冒泡的棋子。
11。
吴铭怎么也猜不到,从始至终他这边发生的一切都尽收于一个人的眼底。
这个人如一尊冷然的雕像,一动不动地矗立在不远的悬崖之上,除了袍襟的边角被强风扯得一晃一晃之外,整个画面犹如静止了一般,毫无生气可言,僵硬而压抑。
突然,一声故意的咳嗽打破了一切。
“我说三哥呐,舍不得将他送与我,却舍得在这看他被剁成肉酱?”一个体态丰盈,肚圆滚滚的男人笑吟吟地从悬崖后方的石林中闪出,手上还拎着一只靴。
站在悬崖边的宋焱睨了一眼胖子手中的物件:“你是想用靴丢我?”
“是又怎样?!我他娘的好不容易玩个野合,偏偏有个龟孙像根木头棍似的杵在这儿一动不动,送他本王的臭靴算是便宜他了。”宋裕一蹦一跳地穿靴,回头朝石头后面叫道:“小美人不要怕,出来给你三哥哥磕头。”
话音刚落,石头后显出来一个俊美的小男孩,面颊潮红,衣襟半开,脖颈上尽是欢愉后的印记。
他规规矩矩地跪下来,磕了三个响头。
宋焱没有搭理,仍然背对宋裕,眼睛半刻都没离开过崖下浴血奋战的吴铭:“你还好意思回来?自上次从那村中返回军营便失了踪影,督军就是这么个督法?”
“督个屁!”不提便罢,一提这事宋裕破口大骂:“这他奶奶哪是督军啊,是他娘的充军吧。太子那个王八犊子一个情儿也不准我带,我是活生生用手啊!”
“反正你的手除了吃饭就是用来干这个,不是弄你自己的,就是弄别人的,有区别吗?”宋焱冷哼。
“滚你个蛋!”宋裕笑骂,忽然,他大惊失色指着崖下嚷:“哎呦!我的妈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