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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主角入魔指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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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泽拱手称谢,“多谢师兄相救。”
  白泽没个正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慕羡之早已习惯了他这模样,无奈中夹杂了几分怒意,“刚才你可是故意往那人头上扔苹果的?”
  白泽看着那修道之人离开的方向,理直气壮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他自己站在那被我扔。”
  慕羡之差点被他气笑了,眉头一凝,怒道:“你还有礼了?”
  白泽听慕羡之语气徒然加重,嬉笑着讨好道:“师兄,不要再提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咱们许久未见,不如一起好好练剑如何?”
  “鸡毛蒜皮?触犯天规法则也算鸡毛蒜皮的小事?”
  见慕羡之揪着这事不放白泽也不敢顶嘴,站在一侧低眉听着教训,只是身边不断经过的修道之人耳朵是如何灵敏,这等话又如何听不见,白泽脸色一片潮红,不断的点头,“是是是,师兄说的都对,我错了。”
  “既然错了,明日便去后厨帮工一个月,不好好反省不准回来。”
  “诶?后厨帮工?师兄……”
  白泽还想如同平日一般撒泼打诨蒙混过关,可慕羡之眉眼冷冷一瞥,佯装怒道:“若不去你也不必再叫我师兄了。”
  慕羡之这话带着几分认真,白泽一听,急了,“师兄的话白泽不敢不听,这就去!”
  说完,一溜烟的跑得没影了,慕羡之这才送了口气,只是眉眼间疲惫之色格外明显。
  白泽唯恐慕羡之那话中带着三分真,忙不迭的到了后厨那报道。
  可那管后厨的师傅如何看不见白泽头上戴着的金冠,听了白泽的话呆愣了好半响,“这……这厨房脏,万一弄脏了您的披风可怎么办?”
  白泽毫不在意的撸起袖子,摇头四处看着,口口声声道:“没事,师兄让我来的,你们水缸里的水够吗?用不用我下山去打水。”
  “不用不用,满的。”
  “那你们这柴要劈吗?烧火煮饭柴够吗,用不用我去砍点柴回来。”
  “哎哟,够用够用,您放着吧。”
  白泽未来这后厨还是风平浪静,一来这后厨便是鸡飞蛋打,白泽成功的耽误了后厨做饭的时间后,识趣的退出了厨房,无聊的坐在劈柴的木桩上,一只手托着腮,看着天边,喃喃道:“师兄这是怎么了?好不容易出关就把我给赶厨房来了,还想着今天晚上能……哎。”
  不多时,饭香四溢,白泽如今的修为完全可以不用再吃这些五谷杂粮了,可一看到那些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便动了几分心思。
  “诶陈师傅,你这饭菜都做好了是吧。”
  “是呀,怎么了?”
  “我这不是犯了错被师兄罚嘛,这样,我亲自下厨做碗面给师兄送过去,说不定师兄能消消气。”
  “行啊,那你去吧。”
  “好叻,谢谢陈师傅。”
  白泽不是没有下过厨,只是他做的那些不仅不能看,还不能吃,那揉的面被他浪费好些这才勉强做出了一份稍微能看的面食来,用着食盒小心翼翼的装着往慕羡之的竹林走去。
  可在竹林外,白泽未曾感受到慕羡之一丝的气息,灵识蔓延整个天道,才在大殿那块感受到了慕羡之的气息。
  感受着那食盒上渐渐冷却的温度,白泽毫不犹豫的朝着大殿御剑而去。
  天道大殿一般鲜少有人来,空空荡荡的长廊大殿,无一人身影,慕羡之此刻在这大殿中,想必是与掌教在商议事情,自己如今被罚在后厨帮工,可不能再让师兄生气了,最好是默默的放下食盒,师兄一定知道是自己做的,然后网开一面饶了自己也不一定。
  白泽想的如此轻巧,内息一敛,轻飘飘的脚步半点无声,如同幽灵一般在这大殿内徐行,突然有说话声传来,白泽竖起耳朵,听着。
  “羡之,何苦如此固执。”
  “逆天改命,当属罪孽深重,师尊当年犯下如此大错,还想要犯下欺骗天道这等降下九劫的罪名吗?”
  “羡之!”
  “既然是为我,那这后果我一力承当,白泽没错,师尊为何要处心积虑!”
  “撕裂列书本就是大罪,天降九劫这是天道的惩罚,一百零八鞭这是执法长老的惩戒,你为他挡九劫也就罢了,这一百零八鞭为何也要替他受下!”
  片刻的沉默。
  “师尊,他受不了,那会要了他的命,师尊想他死,可我想他活着,我不想日后日日活着谴责里。”
  “你不是不想活在谴责里,还是对他动了情?”
  慕羡之一声惊呼,“师尊!”
  “羡之,你是我儿子,旁人看不出可我看得出,若非怜而生情,你不会对他如此关注,贴身教导?你是怕我杀了他吗?”
  “师尊不会吗?毕竟只要杀了他,就可以欺骗天道,天道便再也不会知道我与他是换过命格的,不是吗?”
  “那你要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吗?天道若是知晓这一切,第一个九劫便是你啊。”
  “但求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这辈子,他哪还有机会问心无愧。
  踏出天道大殿,石阶之下,白泽独自一人端坐着,怀里抱着一份食盒,慕羡之无法揣测白泽是何时来的,那些话有没有被他听见。
  “你……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去后厨帮工吗?”
  白泽抬起头来,眉眼间少年的英气散去,带着一丝沉重。
  “师兄,我给你做了碗面,你要不要尝尝。”
  期待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小心翼翼。
  慕羡之看了那食盒一眼,想伸手接过,却还是硬着心肠,道:“不用了。”
  慕羡之转身就走,白泽却在背后叫住他,“师兄,你对我的好,都是真的吗?”
  慕羡之心头一颤,失去的恐惧感挠心挠肺的难受。
  他很想告诉他,无力以后会发生什么,无力世事变成何样,我曾经对你的好,都是真的。
  如果哪一天我离开了,你那无法无天的性子,我如何放心得下。
  “你觉得是真是假?你觉得我会骗你?”
  “不……我只是问问而已。”
  “既然心底知道答案的问题就不要再问出口,你回去吧。”
  白泽很想叫住他,可慕羡之毫不留恋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他抱着怀中的食盒,心乱如麻。
  “逆天改命,师兄,其实我并不怪你。”白泽将那食盒静静放下,巍峨的大殿面前,他不过蝼蚁一般渺小,天道面前,他不过一粒尘埃,可即使再渺小,他也要搏上一搏,否则,何来生路。
  天下人不能死吗?为何死的不是师兄就是我?
  为什么师兄与我不能同活?
  逆天改命,既然天命都能改,还有什么是不能改的?
  欺骗天道,既然天道都能欺骗,还有什么是不能欺骗的?
  我命由我不由天,即使是死路,我也会将它踏成活路!
  白泽嘴角一抹肆意妄为的轻笑,那是在慕羡之面前从未有过的阴沉,转身便进了大殿,掌教似乎并不差异白泽会进来,他其实一早便知晓了白泽在殿外窥视,他不戳破,只是在等他进来。
  “白泽,你都听见了?”
  “听见了。”
  “那你要如何?”
  “我不想死,也不想师兄死,所以,你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  说出来姑娘们可能都不信,从过年到现在还没有怎么吃过晚饭,坚强不息的胃终于被我折腾出了毛病,上传了存稿发现一不小心凌晨了,勉强码出来的三千章不要嫌弃,周六周日加更么么~
用血的教训提醒姑娘们,要好好吃饭呀~

  ☆、38。36。35。0824

  “我不想死,也不想师兄死,所以,你死吧。”
  似梦非梦,似醒非醒,似懂非懂的不解瞬间道破了天机。
  梵笙一觉醒来,仿佛沉溺在那个真实的宛若昨日的梦中,他瞧着面前沉默的看着他的慕羡之,似乎不太明白为什么见他醒来不说话。
  “师兄,我是谁?”他觉得他已经昏了头了,如果没人提醒他,没人时时刻刻告诉他他是谁,否则他总有一天会错觉的认为自己是白泽的。
  慕羡之平静的望着他,冷冽的眸中没有一丝波动,“你是梵笙。”
  可梵笙已经没有过多的自信,在慕羡之给出他想要的答案后再次问道:“我真的是梵笙?”
  “是。”
  “可是在我做的那个梦里面,我并不是梵笙。”
  “是谁,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梵笙略显得有几分暴躁,“我在轮回生活了十八年,不曾杀过一人,而白泽呢,他曾经屠戮天道手上沾满了鲜血,千条人命,无数冤魂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我怎么可能会是这样子的人。”
  “其实有很多事情是不能看表面上的是非对错来衡量,你觉得你听说的,你看见的,就真的是真相吗?白泽当年虽然罪有余辜,但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屠戮天道吗?”
  梵笙已经口不择言了,怒道:“因为天道不仁!”
  “不,因为天道入魔了。”慕羡之打断他,深陷于眉眼间的疲倦诉说着难以言喻的过往,有些事情他自己心里清楚,并不是不说便是不存在的。
  “你怎么知道?”
  “白泽告诉我的。”
  梵笙半响失声,“既然是白泽告诉你,你为何不说出真相,为何任由他在诛仙台上灰飞烟灭,你还要一剑诛杀他。”
  “梵笙。”慕羡之似乎不想和他说太多,只是淡淡道:“天道被灭,没人会相信这些话的。”
  天道,掌管六道,窥探长生的所在。
  入魔?即使是天下人入魔,天道也不会入魔!
  这番言论,当年若是说出来了,只怕会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吧。
  可梵笙不管这些,那些真实的梦境快要将他逼疯了,他只想要一个事实真相,足以将他撇出整件事外就够了的真相!
  “师兄,我以为你正直不阿为人坦荡,竟然也会了区区流言而不敢开口,那可是你的师弟,你朝夕相处了十余年的师弟,即使无人相信你也应该说的,真相如此,你岂能无动于衷看着他死!”
  慕羡之背负了这么些年,所有一切他都能忍受,诛仙台他能一剑诛杀白泽,将事实真相掩埋岁月星河之中,可梵笙的质疑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有人都可以质疑,为何质疑的人偏偏是你?
  “梵笙,有些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我可以为白泽辩解一句,可你知道这辩解将会带来多大的代价吗?真相?什么是真相?告诉所有人天道入魔了?即使他们相信又如何?天道为何建立,那是因为千百年前九州战火纷飞,上有圣贤不忍苍生受苦所建,千百年来天道一直是天下人向往之所在,人人都想着长生,人人都想修道,所以他们心存善念心无杂物,可一旦天道入魔,天下人没了信仰,你是要让这天下再次陷入厮杀与纷争中吗?”
  慕羡之倏然站起身来,冷冷道:“你想不到那是因为你不曾背负,你无所谓那是因为你不放在心上,我也想做到你的洒脱,可我是天道弟子,决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因为天道入魔整让苍生陷入困顿之中,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衷。”
  苦衷?这可真是天大的苦衷。
  为了天下苍生,为了这天下人,掩盖了如何骇人的真相。
  既然心念天下,当年为何还要救下白泽。
  梵笙看着慕羡之的背影,轻声问道:“师兄,天下与白泽,孰轻孰重?”
  一脚踏出门外的背影微微一顿,停住了脚步,慕羡之没有回过头来,梵笙看不见他的面容,只是觉得那背影有些孤寂冷清。
  “孰轻孰重……”慕羡之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等他回来,我会亲口告诉他。”
  梵笙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眼睁睁看着慕羡之出门而去。
  梵笙站在梵语的门外,迟迟不敢进门,他醒来后听说轮回老祖费了半生修为才将梵语救醒。
  “梵笙,怎么站在门外?”梵音的声音从后传来,梵笙沉默着,不知如何说好,刚准备离开之际,却听见屋内一声爽朗的笑声传来:“是梵笙吗?快进来。”
  说这话的是轮回老祖,在梵笙眼里是个没正经的老头子。
  梵笙只得推门而入。
  几人绝口不提关于魔物入侵一事。
  “你这小子,可许久没回来了,待会陪我赌两把?”
  梵笙瞧着依旧卧病在床的梵语,重伤过后的脸色甚为苍白。
  梵语仿佛完全不记得魔物入侵一事,对梵笙的态度一如既往,还笑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轮回有魔物入侵,大哥你又受伤,所以回来看看。”
  “我没事,不用担心。”
  气氛略有些尴尬,轮回老祖悄悄从袖中拿出几个骰子,献宝似的在梵笙眼前晃晃,“笙儿,来一局?”
  梵笙眼神垂在那几枚骰子上,一把抓过,对梵语道:“大哥,我们来赌一把。”
  “赌?”梵语似乎有些不懂梵笙的意思,“赌什么?”
  “就赌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见两人之间气氛越发不对,轮回老祖连忙从中斡旋,“这骰子可是我的,怎么你们兄弟两玩起来了?”
  “爹,您多大岁数了,我们才多大,别跟着我们瞎参合。”梵笙再次问道:“大哥,敢赌吗?”
  梵语不知梵笙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将梵笙脸色是少有的正经,暗自思忖了片刻便道:“好,赌。”
  梵笙将那骰子朝上一掷,几枚骰子在半空中旋转飞旋,发出细微嗖嗖的响声,将近房梁顶上,又缓缓下降,几枚骰子竟奇奇顺顺当当落在梵笙脚下,几人还未看见那骰子的点数,梵笙便一脚踏了上去,直勾勾看着梵语的眼睛,道:“我赌大。”
  梵语从容不迫道:“我赌小。”
  “买定离手。”
  “开!”
  梵笙将脚挪开,五五六三个点数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梵笙淡淡道:“大哥,你输了。”
  其实梵语知道,梵笙是玩骰子的高手,且骰子在他手上,是大是小,全凭他一人决定。
  “你想知道什么?”
  “望舒是谁?他是被白泽杀死的吗?”
  果然,这一问,不禁是梵语沉默,就连一向对梵笙多多包容的轮回老祖也皱眉道:“梵笙,不该你问的,不要多问。”
  “大哥输了,这是赌注,赌桌上的赌徒就该遵守游戏规则。”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执拗的想从梵语嘴里知道真相,他真的无法接受白泽曾经伤害过梵语。
  若真是白泽杀死的望舒,让他之后如何面对梵语。
  “这是两个问题。”
  “那望舒是白泽杀死的吗?”
  “不是。”梵语盯着梵笙,眼中刻意压制住的愤怒让梵笙难以理解。
  “既然不是,大哥你为何这般愤怒。”
  “我说了不是就不是,这些与你无关!”
  “好,与我无关,那我再问一件与我有关的事,轮回为何坠入魔道?”
  梵笙多害怕梵语直接告诉他,这更与他无关,还好,梵语听了之后只是微微一笑,毫无血色的唇角勾出一抹笑容,梵笙此刻才觉得如今的梵语才是一个坠入魔道的魔道中人。
  “因为长生。”
  长生长生,这两个字梵笙听够了。
  圣人出,白泽至。
  九劫落,长生归。
  这十二字真言与长生又有何关系,长生长生,谁能真正长生!
  万物皆有命,人生不过沧海一粟,追求一个虚无缥缈的长生真的有意义吗?
  无数人前赴后继信奉天道,天道就真的是对的吗?
  修仙修仙,古往今来,又有谁修成了仙,为了一个千百年前不知真假的十二字真言,搅乱这世间一片安宁,真的就值得吗?
  “大哥,你真的觉得,可以成仙吗?即使长生,又如何?”
  “成仙长生会如何,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梵笙,你早就醒了对吗?你只不过不信而已。”
  “我是白泽?”
  “是,你是白泽。”
  “为什么我会是白泽。”
  “因为百年前你决定了要做的事,是一条必死之路!不仅仅是我,整个轮回,整个彼岸,还有如今在正邪两道生死挣扎的幽冥,都是你的棋子!你用一场惊心的骗局,欺骗了天道,白泽,你真是……罪该万死!”

  ☆、38。36。35。0824

  “可你即使再罪该万死,我也不能让你死。”
  “所以这十八年,都是我一厢情愿的认为你们对我好,是因为我是儿子,是弟弟,可我一旦不是梵笙了,你们便会为了自己,为了轮回而将我交出去对吗!”
  十八年来,梵笙被勒令不准出轮回一步,他以为梵语是真心对他好的,甚至错觉的认为他是喜欢自己的,可今天梵语这一番话,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
  仅仅是为了望舒吗?
  既然白泽这里没有杀望舒,那为什么你又说要白泽把望舒的命还给你?
  轮回老祖在一旁再也无法无视下去了,道:“哎,你们兄弟两,好好说话,别吹胡子瞪眼睛的,一天不吵就闷得慌是吧,我还在呢,没死,你们好歹也注意一下有个老人家在这。”
  “爹,今天我非得和大哥说说清楚!是不是我将望舒救活了,我也就没任何价值了!”
  梵语右手支撑着身子,胸膛上下起伏显然被气得不起,长吸了一口气,刚醒的身子还无法承受如此的波动,一口鲜血便毫无预兆的吐了出来。
  梵语一抹嘴角的鲜血,望着梵笙,怒喝一声:“梵笙!”
  梵笙亦不甘示弱,反口呛了回去,“我不是梵笙,是你告诉我我是白泽!”
  “莫非你成了白泽,这十八年的梵笙就白当了吗?”
  “不是我不想当,是你们不想让我当,梵笙能干什么,一个在轮回混吃等死的二世祖,白泽却不同,窥探长生谁不想,可偏偏那十二字真言让你们觉得这天下能窥探长生的只有白泽一人,不是吗?”
  “所以你觉得白泽利用了轮回彼岸幽冥三派,而我轮回同样也在利用白泽来得到长生之法?”即使是虚弱平淡的声音中,依然可以听出梵语那刻意隐忍的滔天怒意。
  “都是利用罢了,不存在什么谁欠谁的。”
  梵笙此话一出,梵语却是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意,似乎连那漆黑的瞳眸中都喷薄着怒不可言的愤怒。
  “那你滚,从此往后,不准你再入轮回,更不准你在外用梵笙的名号,你白泽这辈子是生是死,与我轮回再无半点关系。”
  “有话好好说,你们真当我这当爹的是死的?梵语,受伤了就好好躺着修养,梵笙,回去!”
  两人将轮回老祖的话置若罔闻,梵笙怒火直冲脑门,年轻气盛的性子怎么也变不了,当下便道:“梵笙这名字,我不稀罕!”
  “滚出去!”
  梵笙听了这话,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一怒转身,愤恨离去。
  轮回老祖欲言又止,看着梵笙那头也不回的背影,半响无奈的看着梵语,叹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梵语冷笑几声,凉薄的笑容里却夹带着几分的无奈,“既然他自己认定了,我又何必……”
  梵语话未说完,一阵剧烈的咳嗽逼得他住了嘴,低头又呕出几口鲜血来。
  “你们兄弟两,隔天差五就要吵一顿,这些年不腻吗?”
  梵语眸中半响的失神,一声轻笑,胸口一击闷痛,将那股鲜血咽下了咽喉,道:“这次恐怕不是那么简单了,爹,百年前咱们种下的因,如今已经结果,只希望白泽醒来之后不会像今日这般无情便好。”
  “放心,有爹在,这轮回,倒不了!”
  梵语知道这轮回倒不了,即使天降九劫,这劫也到不了轮回之境,只会全数施压在他身上,毕竟,他才是那个罪孽深重之人。
  天道自诩仁慈,怎么会殃及无辜的人。
  梵语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可即使穷途末路心如刀割,他也甘之如饴。
  自以为被欺骗了的梵笙此刻正一脸愠色的找了慕羡之,慕羡之对他突如其来的愤怒略感奇怪,还未来得及问,便听见梵笙道:“师兄,回昆仑吧。”
  慕羡之挑眉,若有所思的看着轮回大殿的方向,手中却邪翻转,半悬在空中。
  “不打招呼便走?”
  “走!”
  慕羡之其实正巴不得,当下便御剑而行,飞离了轮回。
  轮回之境越来越远,直到看不清,看着他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瞬间变得如此陌生,那些他以为是最亲的亲人说着那般戳心窝子的话,一股颓唐的情绪油然而生。
  “师兄,当年轮回为什么坠入魔道呢?”
  风声很大,梵笙差点没听清慕羡之的声音。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没有谁可以横加指责,轮回当年坠入魔道在情理之外亦在情理之中,其实轮回彼岸幽冥三派坠魔,最不让人意外的便是轮回,至于轮回入魔的原因……你不知道吗?”
  “我……我不知道,我现在很乱,有些东西若影若现一知半解,我总觉得有一天我会疯的。”
  “不会,你不会疯的。”
  我会时时刻刻提醒你,你是谁。
  梵笙紧抓着慕羡之的衣袖,肋骨处的疼痛越来越密集了,咬着牙一声不吭不想让慕羡之知道。
  梵笙如今渐渐从不相信到抗拒再到接受,他觉得他整个人生观都被颠覆,真真假假他已经不屑去分辨了,活着吧,只有活着,才能看到最后的结局。
  慕羡之与梵笙不过一天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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