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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你腹肌掉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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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谢公子开始画春宫图了?那……那咱还画不画?”

“你傻呀?这能画吗?画了回去不给你媳妇儿打死啊!”

“你看后面还有蒙着脸的小娘子来求画呢,不会是哪个青楼名妓吧?”

“谢公子的风流真是叫人叹为观止……”

谢兰止差点吐血:“谁特么乱造谣?!”

说着一脸糟心地冲杵在跟前的大汉挥挥手:“你走你走,我这次不画这种!”

议论声再次传入耳中。

“这次不画?那就是以前画过或是以后会画。”

“谢公子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是风流,如今是下流。”

“可怜云三公子整日与他同进同出,可别被他带坏了……”

谢兰止气得肺都要炸了,叉着腰仰天怒吼:“到底是哪个混账王八蛋在造老子的谣?!”

那汉子被他吓一跳,嗫嚅着说:“这……这不是造谣啊,这是云四公子亲口说的,他可是神仙岛的人,他说的话能有假?”

屋顶上的覃晏紧紧抓住屋脊兽才没冲动地跳下去。

谢兰止眼珠子都快瞪脱框了,破着嗓音吼:“谁?你说谁?”

那汉子退后一步:“云……云四公子。”

“好!很好!”谢兰止撸起袖子,咬牙切齿,“画裸体是吧?来啊!老子没画过吗?谁怕谁?你来!”

汉子一脸喜色:“您不赶我走啦?”

排队的人窃窃私语,想散伙回家,又不甘心放弃这么新鲜的热闹,最终还是强忍着羞耻心留下来排队,还互相安慰:“没事没事,就是报个名,也不一定就选中咱们。”

汉子已经高兴疯了,恨不得当场就把衣衫全脱下来,回头一看队伍里还有女子,又生生忍住:“那谢公子,我现在就可以进去画了吗?”

话音刚落,余光里一样东西簌然落地,发出“砰”一声闷响。

人群发出惊呼,汉子回头一看,吓得黑脸都扭曲了:“哎哟好险!这玩意儿怎么掉下来了,差点砸中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回去可得进庙里拜拜!”

谢兰止也吓得往后跳了一下:“哎?屋顶上的石狮子怎么掉下来了?也太不结实了吧?”

所有人都仰头望去,果然看见屋脊上那一排石狮子中间少了一只。

在人群看不见的背面,覃晏蹲在瓦上一脸痛苦。

走?还是不走?





第12章 第十二章
整整一个月,谢兰止都在找覃晏,京城里四处都翻遍了,流云医谷及其名下的分馆也找了,可就是找不到覃晏的踪影。

覃晏身手那么好,肯定不会有事,根本用不着别人操心,可他不辞而别,还是在那样的情形下突然走的,谢兰止就特别慌,着急上火,额头都冒出好几颗痘。

“他身上的肌肉是贴的吧?他干嘛要贴假的肌肉?”

“他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很羡慕人家壮男的身材?”

“是因为假肌肉掉了,被我不小心拆穿了,不好意思?”

“他是不是自卑啊?我白斩鸡都不自卑,他干嘛要自卑?”

谢兰止坐在画架前嘀嘀咕咕,百思不得其解,神情看起来又颓又丧。

他面前的画已经好几天没动过了,小厮凑过去看了看,还是上回要求画裸体的汉子,那汉子也没□□,□□扎着一块遮羞布,轮廓和神态都出来了,以小厮的眼光来看,眉眼姿态这么逼真简直就是神仙画画,可小公子说这才上了一层色,还得慢慢加工呢。

可加工加了好几天,小厮愣是没看出来哪里有区别。

一阵秋风从窗口飘进来,吹得谢兰止心里空得慌,他突然觉得难受得不行,有点委屈,还有点想哭。

小厮看他眼角都红了,急忙捧出一块手帕:“小公子,您上回说的,纯棉的帕子。”

“去去去!”谢兰止没好气地将他挥开,想到说要做纯棉手帕的那次他跟覃晏在马车里闹的情形,心里更难受了。

以后再想哭,都没人借衣服给我擦了……

谢兰止扔下画笔,吸吸鼻子往外走,一边走一边眼泪往下掉。

这时前院有下人过来禀报,说林镇小将军求见。

谢兰止满脸不痛快:“不见!”

下人有些为难:“林镇小将军是来取画的。”

谢兰止不想见他,这人贼烦,听说覃晏走了感觉危机解除了,就三番两次上门求见,见了又没什么要紧事,光在那儿肉麻兮兮地诉衷肠,还时不时贬低一下覃晏,简直厚颜无耻。

谢兰止拉着脸说:“不见!让阿福给他送过去!”

小厮连忙应下:“诶!”

谢兰止抬起袖子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慢吞吞走到后花园的水塘边,在石桥上坐下来,看着水中游来游去的鱼群发呆。

过了没一会儿,前面传来喧哗声,有小厮匆匆忙忙跑进来:“小公子小公子,林镇小将军要闯进来了!”

谢兰止倏地站起身:“他想干嘛?”

小厮苦着脸:“他说公子您糊弄他。”

“啥玩意儿?”谢兰止听得莫名其妙,想了想,捞起袖子气呼呼地往外走,“老子倒要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当我诚王府是菜市场吗?”

他领着一群小厮护卫气势汹汹地赶到前院,果然见林镇杵在门口,他走下台阶冲走过去:“林镇!你好大的胆子!敢跑到王府来撒野!”

林镇一脸委屈地举起手中的画:“这就是你给我画的画?”

只见他手里拿着一张巴掌大的纸,纸质较硬,纸面光滑可鉴,纸上画的是当初他们在校场练武的场景,但这张纸太小了,画中的人只剩下一道模糊的身影,脸都分不清,根本看不出谁是谁。

林镇不知道,这根本不是画,连拓印都不算,这只是一张照片。

谢兰止笑眯眯地点头:“对啊,这上面的画确实是我画的。”

林镇觉得自己被戏耍了,拨开人群冲到他跟前:“你骗人!我明明看到你上次画了那么大的一幅画!”说着张开双臂夸张地比划了一下,“比我都高!怎么现在只有巴掌大了?”

谢兰止看他气成这样,心里暗爽,拢着袖子慢悠悠道:“哎呀哎呀!你怎么脾气这么暴躁?我说给你画画,又没说给你原图。”

林镇气得脸都黑了:“我要真品,不要赝品!”

谢兰止眨眨眼:“这就是真品啊!赝品是模仿的,可以模仿很多,真品是独一无二的,我跟你说,大的是真品,小的也是真品,在本朝你绝对找不出第二张这样的来,这么好的纸你都找不着。”

林镇就着阳光仔细打量手里的相纸,确实觉得稀罕。

他有些不甘心:“我要那幅大的。”

大的还要留着办展览呢,谢兰止当然不可能卖,他摇摇头,一脸无辜道:“我谢兰止画值千金,二十两银子就想买我心血,抢钱呢你。”

林镇瞪着他,似乎被他伤到了:“你骗我。”

谢兰止往后退开一步:“没有骗你,打广告嘛,都会有点夸大其词,以后你慢慢就习惯了。”

“你!”林镇咬牙切齿,见他一副风轻云淡不将自己看在眼里的样子,大受刺激,赤红着眼冲过来就要抓他手腕。

谢兰止吓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院子里响起破空声,紧接着林镇发出惨叫,捂着手腕痛苦地倒在地上。

谢兰止愣愣地看着插在他手腕上薄如刀片的树叶,脑子里“嗡”一声响,猛然扭头看向院墙:“三儿!”

一道人影从墙头树荫下消失,谢兰止激动坏了,拎起长衫追过去:“三儿!你别跑啊!覃晏!覃晏!你等等我!快快快!谁轻功最好?赶紧带我去追!”

王府里确实有护卫轻功了得,那护卫听见谢兰止的命令,立刻冲过来一把将他提起,带着他极速飞离王府,直奔覃晏的身影追过去。

谢兰止双眼发亮,不停催促:“快快快!”

护卫累得满头大汗,眼看与前面那道身影的距离越拉越大,急得咬咬牙,用中气十足的声音吼了一嗓子:“小公子你怎么了!”

谢兰止差点被他震聋,吓得都懵了。

“小公子,得罪了。”护卫惊喜道,“不过这一招真管用,云三公子刚才停了一下,还回头看呢!”

谢兰止:“……”

护卫尝到了甜头,过了一会儿又吼:“小公子你醒醒!”

前面覃晏一个趔趄,明知道可能有诈,还是不敢抱有侥幸心理,果然又回头了。

护卫得意道:“小公子你看!”

谢兰止:“……”

过了一会儿,护卫还想再喊,谢兰止突然双手拢在嘴边:“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死啦!”

护卫:“……”

覃晏感觉自己心脏快要不行了,一脸无奈地停下来。

护卫紧赶慢赶带着谢兰止追过去,落地时累得气都要喘不过来了,他将谢兰止放到地上,呼哧呼哧道:“云三公子,你……你……你轻功好厉害……”

覃晏一脸不自在:“你更厉害。”

护卫:“……”

谢兰止气呼呼地冲过去,想跟他讨个说法,可走到他跟前又委屈起来。

覃晏不敢看他:“兰止……我……”

谢兰止扯住他袖子,委屈巴巴道:“你去哪儿了?”

覃晏目光落在他手上,那只手还沾着些颜料,斑斑点点五颜六色,衬得他的手分外白皙,白得近乎反光。

谢兰止又伸出一只手,抓住他衣襟,委屈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你这一个月到底去哪儿了?”

覃晏看着他的手,有些呼吸不畅,半晌才低声道:“没去哪儿,就在这里。”





第13章 第十三章
谢兰止朝四周看了一圈,才发现他们已经出城了,这里是城外一座人迹罕至的小山,山上到处都是密林,偶尔有鸟鸣声传来,他们这会儿大概正处在半山腰,旁边有一间简陋的木屋,屋前有条一尺来宽的小溪流顺着山势静静往下淌,环境清幽。

覃晏见他四下打量,手却不从自己衣服上撤开,脸色更不自在,憋了半天,来一句:“你……你饿了吗?”

谢兰止好不容易找到人,哪管饿不饿,不过吃是肯定要吃的,他揣着“恨不得吃穷你让你没钱跑路”的心思,一脸委屈地看着覃晏,点点头:“饿啊,我天天吃不饱、睡不香,都瘦了,还有黑眼圈,你看我是不是很憔悴?”

护卫在一旁应和:“咱们小公子最近魂不守舍,好可怜的,半夜还偷偷哭呢。”

谢兰止脸瞬间涨得通红:“别听他胡说八道!”

覃晏又是心疼又是懊恼:“我昨天刚打了野味,这就给你做饭。”

说着忍住不舍的心思,小心翼翼拂开他的手,转身朝木屋走去。

谢兰止惊讶地追过去:“你最近都住这儿吗?”

“嗯。”覃晏明显有点躲他,怕面对他,更怕他问近况,他不喜欢对谢兰止撒谎,问了自然是要老实说的,可他最近做的事,实在难以启齿。

谢兰止心里转了一圈,回头挤眉弄眼地冲护卫挥挥手,让他回去。

护卫留在这儿,覃晏说不定还得走,护卫走了,覃晏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山上,肯定不会轻易离开。

谢兰止在心里給机智的自己点了个赞,屁颠屁颠地跟在覃晏身后转悠,看他拎着野味去溪边清洗,看他劈柴烧火做饭,看他灶前灶后忙碌,在他热出一头汗的时候赶紧殷勤地掏出自己身上的帕子给他擦汗,毫不吝啬地夸赞道:“三儿你太能干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绝世好男人!”

覃晏耳中听着他的话,鼻端闻着那帕子上的熏香味,脸上浮起一层绯红,低垂的眼睫毛遮住瞳孔深处的悸动,这份悸动让他一颗心空落落的无处安放。

覃晏不让谢兰止帮忙,谢兰止在他身边转悠了一会儿,又跑到屋子外头转悠,转了一会儿惊讶地跑回来:“三儿!屋子后面那些木桩是干什么用的?练功吗?”

覃晏支支吾吾:“嗯。”

谢兰止眨眨眼:“你以前练功都用不上这些啊。”

覃晏:“……”

谢兰止若有所思:“还有好几个沙袋……”

覃晏越发坐立难安,他最近一直没离开京城,除了去诚王府偷偷看谢兰止,就是在这山上练功,练的却不是师门的功夫,是纯粹的拳脚功夫,那沙袋还是他以前听四弟说,现代人有什么力量训练,要用到很复杂的器械,这里的工匠做不了那些器械,他只能自己做一些简单的。

谢兰止又说:“还有那个斜斜的板子,有点像卷腹板哎!”

覃晏简直无地自容,赶紧拿碗:“吃饭了,快来洗手。”

谢兰止挠挠头,一脸狐疑地走过去洗手,到吃饭的时候还边吃边琢磨,扭头凑到覃晏面前,对着他上上下下地看。

覃晏被他看得都结巴了:“怎……怎么了?”

谢兰止忽然笑起来:“没什么,真好吃!”

覃晏被他脸上的笑容晃花了眼,根本移不开目光。

两人各怀心思地吃完了饭,谢兰止觉得自己太游手好闲了不行,就撸起袖子准备洗碗,被覃晏伸手拦住。

“我来洗,你的手是用来画画的。”

谢兰止咂咂嘴,叹口气:“三儿,你这种人在现代是要被发好人卡的。”

覃晏不解:“做好人不好吗?”

谢兰止唉声叹气:“被发了好人卡,就不容易娶到媳妇儿啦!”

覃晏手僵住,眼睫毛垂下去,半晌后低声说道:“哦,没事,我不想娶媳妇儿。”

谢兰止看他闷头干活儿,把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生出几分不痛快,他拉住覃晏:“别做了,你干什么住在这种地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覃晏看着他纤细皓白的手腕,口干舌燥,忙费力地移开目光:“这里清静。”

谢兰止拉着他往外走:“跟我回去。”

覃晏不肯动:“我还有事。”

谢兰止心里那点不痛快开始一点点放大,他扭过头,瞪着覃晏:“你有什么事?”

覃晏无言以对。

谢兰止深吸口气:“那你带我去周围转转,吃完饭不要溜达溜达消消食吗?我又不是为了一顿饭才来找你的。”

覃晏被他瞪得手足无措,忙跟着他往外走。

两人经过屋子后面那片“训练场”,谢兰止什么都没问,覃晏悄悄松口气,带着他往山上走。

此时将近黄昏,山上到处都是密林,光线比山外要昏暗一些,谢兰止找不到覃晏也就罢了,找到了,心里那股积压了许久的委屈和闷气就不知不觉烧到了沸点,他不知道该怎么排解,想骂覃晏,看他那副老实样又实在骂不出来,憋得呼哧呼哧直喘气。

覃晏关切道:“累了?”

“是啊!”谢兰止干脆耍起了性子,就地一坐,“不走了!”

覃晏犹豫片刻,在他面前蹲下,欲言又止。

谢兰止眼眶红了:“你背我。”

覃晏心跳加速,转过身。

谢兰止毫不客气地扑到他后背上,双腿抬起缠至他腰间,双臂紧紧勒住他脖子。

覃晏险些栽下去,稳稳心神,双手轻颤抖着勾住他腿弯,背着他站起来,只觉得脑中”嗡嗡“响。

谢兰止把脸埋在他颈后,清浅温热的呼吸直往他领子里钻,随后轻声开口,嗓音好像睡梦时的呢喃,透着委屈:“覃晏……你到底在干嘛呀……”

覃晏闭了闭眼,背着他慢慢往山下走。

谢兰止松开一只手,摸摸他紧绷得像块石头的后背:“你是在练肌肉吗?”

覃晏不作声。

谢兰止手指在他背上敲敲:“是不是啊?”

覃晏闷声道:“嗯。”

谢兰止继续抚摸他后背:“那你干嘛不在王府练?我那儿随便你折腾,你想摆什么就摆什么。”

覃晏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注意力全都集中到那只四处游移的手上。

谢兰止摸完后背又去摸他手臂:“练出肌肉来了吗?”

覃晏让他那不老实的手勾得心猿意马,气息渐渐急促起来。

谢兰止浑然未觉:“你给我看看呗,受了多大的刺激,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到这儿来偷偷练,我又不是故意的……”

话音未落,身子忽然一晃,谢兰止只觉得眼前一花,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双脚落地,让覃晏紧紧抱着压在身后粗大的树干上。

覃晏在发抖,那种隐忍的,难以自抑的颤抖。

谢兰止忽然有些腿软,他抬眼看向覃晏,对着昏沉暮色中那张轮廓模糊的脸,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解覃晏的衣带,手顺着衣襟探进去:“我看看你练得怎么样了,要是有效果,我也练,不过我很懒,要你督促,你跟我回王府好不好……”

“兰止……”覃晏嗓音沙哑,气息滚烫。

谢兰止被他握住一只手,换只手继续。

八块腹肌,不是鼓鼓囊囊的那种,却硬得像石头,谢兰止画过人体,上手一摸就知道他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身材,特别有料,比一身腱子肉的魁梧身材更好看,更诱人。

他摸得手心热起来,声音忽然有点飘:“这不是挺好的嘛,还练什么练。”

覃晏在暮色中深深看着他,艰难道:“你……你别摸了……”

谢兰止松开手。

覃晏松口气,随之而来的是深切的失落。

谢兰止却忽然抓住他的手:“那你摸我的,你看我身上全是软肉,我都不介意……”

覃晏:“!!!”

谢兰止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被抱得太紧,脑子里恍惚成一片,好像很委屈,又好像很气愤,更像是在心疼,他抓着覃晏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襟:“我自卑了吗?没有吧?你身材这么好,还有什么好自卑的?”

覃晏手贴上他胸膛的瞬间,整个人就木了。

谢兰止嘴里说个不停:“你到底在想什么?我想敲开你的脑子看看,你说你……唔……”

覃晏狠狠堵住他的嘴,疯了似的将他身上的衣衫扯开。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





第14章 第十四章
暮色渐深,林间穿过微微凉风,树叶沙沙作响,谢兰止被覃晏扯开身上衣物,骤然感受到凉意,还没来得及清醒,又再次落入滚烫的怀抱,他让覃晏吻得透不过气来,下意识双手抓住覃晏的衣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覃晏几乎是带着几分绝望在亲吻他,情感浓烈得化不开,却又因为青涩而不得章法,像每个初次与心上人亲密接触的愣头青那样,在谢兰止的口中搅了个天翻地覆,只把人吻得手软脚软,没了半点力道。

“唔……”谢兰止睫毛“扑簌簌”地剧烈颤抖着,整个人都是懵的,脑中“嗡嗡”响成一片,却没有半点要推开他的意思,甚至在他稍稍撤离时循着本能半张着嘴追逐过去。

覃晏气息顿时变得越发粗重,想都不想就接过他的投怀送抱。

谢兰止衣襟敞开,后背与树干只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粗糙的摩擦再一次刺激到他,让他从尾椎骨一路蹿到天灵盖的酥麻骤然扩遍全身,一层又一层放大的感受让他抖着唇松开牙关,溢出婉转缠绵的呻|吟。

覃晏正情动难忍,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脑中一热,禁不住松开他的唇,开始胡乱地在他脸上身上亲吻,毫无章法,上上下下,碰到哪里就亲哪里。

“啊……覃晏……”谢兰止胸前滑过细微的刺痛,差点腿软滑下去。

覃晏双手将他擒住,滚烫的掌心颤抖得厉害,却又力道很大,将他牢牢禁锢住。

两人在此事上都青涩得很,覃晏只觉得热血在身上横冲直撞,想亲近谢兰止的念头折磨得他几欲发疯,手上嘴上的力道就有些控制不住。

谢兰止只觉得脸上身上各处时不时就疼一下,这种感觉让他混沌的脑子渐渐拉回一丝清明,可他也是第一次受这样的刺激,根本抵挡不了销魂蚀骨的快感,双手想意思意思推拒一下,却根本抬不起来,他软着身子任覃晏为所欲为,只能动用空闲的嘴皮子。

“覃晏……你……你可牛逼坏了……”

这话要放在平日里说,保准能给覃晏兜头浇下一盆冷水,可这会儿谢兰止自己就不太想停,说出来的话自然带了点口是心非的味道,再加上他嗓音飘忽颤抖,简直一唱三叹,直接勾得覃晏鼻孔发热,险些流出鼻血来。

覃晏平日里就老实,这会儿嘴皮子更是不利索,一激动就只能闷头狂亲,亲得他胸前没一块完好的地方。

“啊……你亲点儿……”谢兰止羞耻得头顶冒烟,嘴巴越是停不下来,“真想不到啊……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上我……”

覃晏:“……”

谢兰止抱着他的头泄愤般狂揉,将他发髻都揉散了,嘴里照旧不饶人:“造福兄弟了……行吧行吧……”

覃晏有点亲不下去了,深吸口气停在半蹲着嘬他腹部软肉的诡异姿势上,片刻后站起身,将他紧紧抱住,闷着声艰难道:“对不起……”

谢兰止没说话。

覃晏以为他恼了,急得恨不得以死谢罪,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命根子突然被一只柔软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握住。

覃晏:“!!!”

谢兰止脸涨得通红,姗姗来迟的羞耻感几乎将他吞没,他抖着手悄悄丈量了一下,心惊肉跳,又暗搓搓抓着那烙铁一样的玩意儿往侧边推了推,虚弱着说:“你……你顶到我了……”

覃晏闷哼一声,眼里着了火,却又不敢再做什么,只埋着头在他颈间深呼吸,企图压□□内的躁动。

谢兰止却又作死地圈着手指偷偷量了一下直径,哆哆嗦嗦开口:“人人人……人不可貌相……”

覃晏胸口剧烈起伏,感觉要炸了:“……”

谢兰止松开手,绕到自己身后,一把捂住屁股:“造福兄弟也不是不行……但是但是……我有点怕……”

覃晏压根没想到那一步,他亲一下都觉得要失去谢兰止了,天要塌了,哪里敢想那么深,这会儿谢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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