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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男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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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猪毛觉得不可思议,客人来了不要下人伺候,是什么道理?
  但他还是听话地离开了。
  萧延礼走到任怀风的床前,任怀风突然意识到自己光着血肉模糊的屁股,实在是太不雅观了,顿时害臊得不行。
  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驰而过。
  萧延礼看了看任怀风的伤,将袖子里一直藏着的药瓶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白色瓷瓶,看起来特别高大上。
  任怀风眼睛一亮,萧延礼的东西,果然都是有品味的好东西!
  萧延礼道:“这药对外伤效果极佳,你试试看。”
  任怀风嗯了一声,又说了声好,接过那药瓶看了看,爱不释手。
  萧延礼道:“舍弟做事莽撞,还请任三公子不要放在心上,这件事,就当萧某欠你一个人情。”
  任怀风想了片刻,道:“这么说来,你们是故意的了?”
  萧延礼点头:“舍妹与家嫂的事,也只能怪在任三公子身上了,毕竟……”
  任怀风很理解:“我明白,终有一天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但在那一天来临之前,只能蛰伏等待时机,萧二公子不必多说,我都明白的。”
  “那就好。”萧延礼没了话说。
  二人静默片刻,萧延礼忽然道:“明秀虽然不爱出门与人交际,但却是个很有主见的女子,我等当兄长的,都做不了她的主,即便是我母亲,也只不过是在她那儿说话分量重些罢了。”
  任怀风感到纳闷,萧延礼怎么突然提到萧明秀了?
  萧延礼又顿了顿,才道:“我知任三公子情深义重,若有缘……”
  “等等!”任怀风听出味儿来了,萧延礼言下之意便是,只要自己讨得萧明秀的喜欢,这个妹夫他是不会拒绝的。
  滚蛋,谁要做你妹夫?


第10章 第10章
  萧延礼适时住口,任怀风看了他半晌,终是在心头叹了一口气。
  “萧二公子,你能来看我,我心里已经很高兴了,不会奢求其他的任何东西。”
  萧延礼在这瞬息之间,心里已然有了悔意,他断不能凭借这段时间的接触,便认为任怀风与以往的败家浪荡子形象有所不同,要知道他后院还住着几十位美人呢。
  若是真把话说出口了,便是想收也收不回来了,自己怎能替妹妹做主?那可是他们萧家唯一的宝贝小姐!
  于是他道:“便也罢了,是我唐突了。”
  任怀风晾着血肉模糊的屁股,适应了萧延礼的存在,心思也活泛起来。
  想着萧延礼既然能半夜偷偷摸摸地爬进他奉安伯府,必然也对他有几分特殊看待的。
  一想到特殊二字,任怀风便觉得心里美滋滋的,不由得显出几分感慨来。
  “其实萧二公子的想法也没错,我这样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的确不应该掺和进萧家这一滩浑水,既然已经涉身其中,自然不会平白无故,必然是心有所图才对。”
  任怀风目视萧延礼的眉眼,发现他的双眸犹如深沉的大海,能吸引到万事万物。
  萧延礼道:“任三公子所图为何?”
  任怀风笑了笑,道:“我所图者,不过眼前一人而已。”
  萧延礼怔了半晌,问:“你图我什么?”
  任怀风没有回答。
  萧延礼似有所思。
  好一会儿,两人都没有说话。
  任怀风缓缓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我只愿结交萧二公子,还望萧二公子把我放在心上。”
  萧延礼默了片刻,道:“好。”
  任怀风笑了,他的笑容明朗而纯净,是发自内心的。
  约莫半月后,任怀风的屁股已经好得差不多,又开始在自家宅院里到处溜达。这期间他原本想去宣宁侯府找萧延礼,但老管家跟猪毛两个人扣着他,非不让他出去惹是生非。他也没得办法,从来没见过被奴才制住的主子,要不是从现代来的,早就让人打他俩几大板子好好教训一通了,真没规矩!
  “真没规矩!”任怀风虽然这样骂着,脸上却毫无怒气。
  “猪毛!快去给我套车,我今儿个就要去萧府!”
  猪毛道:“我的三爷,你咋成天惦记去宣宁侯府啊?我听说萧四公子扬言,以后见你一次,打一次!说是要为萧五小姐报仇呢。”
  “我又不是去见萧四郎。”任怀风不以为意。
  猪毛连忙拉住任怀风:“萧五小姐更见不得。”
  任怀风看着他,气笑了:“你小子还当我是这府里的小伯爷吗?竟敢管到你家爷的头上,我看你是皮痒了不成?”
  说罢,就往外走。
  猪毛自然是拗不过自家主子的,任怀风打定主意去了宣宁侯府,没曾想在门口就被人晾了半晌,还等来怒气冲冲的萧四郎。
  “你还敢再来!”萧四郎对任怀风一点都不客气。
  任怀风上前致礼:“萧四公子,我此次前来就是来看望大夫人与五小姐的。”
  “用不着,你回去吧!”萧四郎如同门神一般,拦着任怀风不许进,任怀风很无奈。
  他凑近了些,对萧四郎轻声道:“我们两个站在门口这般僵持,着实不雅观……”
  萧四郎冷冷道:“那你赶紧走!”
  任怀风:“……”
  “来者是客,你萧家不会是这般待客之道吧,传出去当心被人笑话啊!”
  萧四郎不为所动:“怎么?我萧家向来待人和善,但那仅仅是对人罢了,像对你这等不是人的东西,想必也无须以礼相待了。”
  任怀风万没想到萧四郎这般毒舌,瞪大了眼睛愣了片刻。
  适时一行马蹄声回来,然后是人下马的声音。
  萧四郎唤了一声“二哥”。
  任怀风转身,看到萧延礼那张俊美温和的脸,顿时心里如同阳光洒满大地一般,憨憨弯了嘴角,露出笑容。
  “任三公子,里边请。”
  任怀风欣喜地跟着萧延礼走,顺便白了一眼萧四郎。
  萧四郎气得:“……”
  萧延礼道:“不知任三公子今日上门,所为何事?”
  任怀风道:“来看你。”
  跟在后面的萧四郎别了别嘴角,“你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
  任怀风道:“哦,还有来看望一下大夫人跟五小姐,不过男女有别,我就不亲自去看望了。”
  萧四郎道:“你还想亲自去看?门都没有!”
  任怀风笑了笑,没说话。
  萧四郎是聪明人,萧延礼既然能在那晚偷偷去看他,必然也跟自家四弟说清楚了利害关系,萧家人与他的对立应该只是表象罢了。
  任怀风先去拜访了萧老太君,随后在萧延礼的陪同下,在宣宁侯府的园子里逛了逛,萧四郎自然不愿陪他,没一会儿功夫就找托词走了。
  任怀风乐得开心,萧延礼问他:“任三公子因何事如此开心?”
  任怀风哪想到自己表现得如此明显,傻笑地挠了挠后脑勺:“也没什么。”
  萧延礼道:“任三公子是真性情之人,今日上门想必是有话要说吧。”
  任怀风其实是有话想说的,因为揣摩着剧情,猜到最近很可能有大事发生,忍不住想来提醒一下萧延礼,可话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萧延礼静静地看着他,他们停在了一棵大树的树荫下,一阵风吹过,树上掉下来几片叶子,正好有一片落在了任怀风的头上,任怀风还未意识到,萧延礼便伸手帮他摘了。
  那只仿佛只会弹琴的手,凑到任怀风的耳侧,任怀风不免有些耳红。
  “其实也没什么的,有些不安罢了,也许就在这几天,宫中恐怕有大事发生。”
  萧延礼闻言,微微蹙着眉头。
  “何以见得?”
  任怀风道:“直觉。”
  任怀风的直觉并没有错,就在第二天的晚上,他正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闹哄哄起来,尖叫声,哭诉声不绝于耳。
  任怀风叫来猪毛:“发生什么事了?”
  猪毛哭兮兮的一张脸::“三爷,不好了,宫里出事了。”
  “宫变!”任怀风惊了一道。
  猪毛继续道:“奴才刚刚压着门缝往外头看,大街上到处都是禁军,老管家吩咐奴才紧闭门户,千万不能出去。奴才见到出去的人,都被禁军直接一刀砍死了,太可怕了!”
  猪毛虽是任怀风的长随,却也没经历过血腥之事,一时间有些吓着了。
  任怀风沉思片刻,道:“走,去看看。”
  猪毛道:“三爷,咱们可在府里好好待着吧,还不知道明天的太阳是个什么样子呢。”
  任怀风道:“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
  他面色十分沉静,猪毛被他镇定的态度感染了,跟着出了门。
  “吩咐府里的护院,把府里各处守严实了,千万不要闹出人命。”
  猪毛道:“这些老管家都已经吩咐过了。”
  “嗯。”任怀风大步往外走。
  他是知道剧情的人,今夜是个不眠夜,宫里的确发生了大事,但那些乱臣贼子还不敢明目张胆地谋朝篡位,总要有个师出有名的名头在身,让自己做的事情显得名正言顺一些。
  所以真正杀人放火的事,不会太多,毕竟不好收场。
  而重点在于萧四郎。
  任怀风深吸了一口气,来到奉安伯府一扇隐蔽的侧门前,猪毛跟在他的身后,有些纳闷地问:“三爷,咱们这是要干嘛?”
  任怀风没回答,他早在前几天就熟悉了整个长安城道路分布图,就是等着哪一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好有个准备。
  侧门外是一条街,这条街是宫中通向佟府的必经之路,萧四郎必然会从这里经过。
  原著剧情中萧四郎就是在这样一个肃杀的夜晚,带着一个刚出生几月的婴儿,去到了女主佟析秋那里,那个婴儿被女主偷偷摸摸养了两三天,最终被男主带走了。后来又以男主私生子的身份回到宣宁侯府,被成亲后的萧四郎与佟析秋精心照料着。
  而那个婴儿的真实身份,其实就是当今太子的嫡子,当朝唯一的皇太孙。
  任怀风把侧门微微打开了一条缝,他在等萧四郎经过。
  在那等待的无数个瞬间,任怀风都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其实他不插手,萧四郎有女主佟析秋的配合,也不会出什么事。
  但他总想自己做个准备,也许能帮到对方一些,说不定还能刷一波好感。
  毕竟他记得萧四郎见到佟析秋时,文中描述的模样是身负重伤,仅靠意志支撑,想来是被禁军追杀,又要护着一个婴儿,实在孤身难敌。
  突然,轻轻的扣门声响起,任怀风全身戒备,猪毛紧张得捂住了嘴巴。
  任怀风打开了门,看到一身黑衣的萧四郎。
  萧四郎冷笑道:“老远就看到你家门口开着一条缝,专程等我的吧?”
  任怀风面无表情将侧门关紧,只说了一声:“跟我来。”
  萧四郎毫不犹疑地跟着他走,一直走到了任怀风的卧室。
  猪毛守在门外,他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任怀风看向萧四郎的怀里,一个小包袱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来是个孩子。
  萧四郎下意识护着,任怀风道:“既然我让你进来了,我跟你就是一条船上的人,那个孩子我不会多问,但你带在身边不安全,这么捂着当心捂没气儿了。”
  萧四郎这才将包袱打开,只见孩子还沉睡着,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任怀风看了一眼:“你身上带伤,踪迹掩饰不了,禁军肯定会来搜查,他们非要弄死你不可,孩子你不能带着。”
  萧四郎冷冷道:“但也不能交给你。”
  任怀风道:“我府里孩子多,混在一起也认不出来,若真被逮住了,好歹还有活下去的机会,毕竟大多数婴儿都长得差不多。”
  萧四郎沉默地看着任怀风,像是在权衡眼前这个人是否可信。
  半晌,他道:“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
  想要签约好好写,就是不知道稿费能不能养活自己……不想上班的一条死狗……


第11章 第11章
  任怀风笑了,颇有自信地说:“萧四公子若是不信我,想必也不会踏进任家的门了。”
  萧四郎道:“你愿意拿自己儿子来代替这个孩子,这份忠心听起来似乎不太可信?”
  任怀风道:“我为的从来都不是忠心。”
  萧四郎道:“那你为的是什么?”
  任怀风道:“是你们萧家要做这件事,我才来掺和一脚,若你们萧家要造反,我照样也跟着造反去了。”
  萧四郎冷笑道:“看不出来你任三还是个痴情种!”
  任怀风不答话,吩咐猪毛进来:“把这孩子带到柳姨娘屋里去,让她分神照顾一下。”
  猪毛听话地从萧四郎手里接过孩子,什么都没有过问。
  萧四郎问道:“你就不怕你那柳姨娘吃醋?”
  任怀风淡淡一笑:“吃醋岂不更好?权当成了我私生子了,旁人不信也得信。再说了,我府里的孩子,就她那屋里的两个与你带来的这个差不多大小,这也是没有办法。”
  萧四郎不接着说下去了,任怀风从屋里给他找来医药箱,他自顾自地处理伤口。
  “孩子就放你这儿一晚上,明天早上我就来带走。”
  任怀风道:“明天早上恐怕你还脱不了身吧?你不敢带回萧家,也不敢带到其他地方去,既然我已经知道了,最好的方法就是一直放在我这里,毕竟我这儿小孩子多,不引人瞩目。”
  萧四郎断然拒绝:“不行!”
  任怀风笑道:“这几天你不可能一直带着这孩子,你自己逃不了,孩子也跟着受罪,要不然你打算放到佟家去?”
  提到佟家二字,萧四郎猛地看向任怀风。
  任怀风淡然道:“我知道你与佟家三小姐交好,最信任的也不过她一人,但她一介女流,若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何必拖累她呢?毕竟还是心爱之人……”
  “任三!”萧四郎怒了。
  任怀风却不动如山:“我不是拿捏你的把柄,你也不必如此动怒。孩子放在我这儿,等你什么时候安全了,就来带走。我保他毫发无伤,如果做不到,你便来杀了我。”
  萧四郎冷哼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任怀风不再继续纠缠,他听到院子里好像有脚步声,来人不在少数。
  紧接着老管家的声音响起:“小伯爷,宫里的禁军来搜查刺客……”
  萧四郎全身戒备,与任怀风面面相觑。
  任怀风拖着萧四郎上床,低声道:“把衣服都扒了。”
  萧四郎不动手,任怀风道:“你这衣裳一看就有嫌疑,怎么还想好好穿着等人抓?”
  萧四郎听罢就脱光了自己,哪知任怀风也把自己扒光了,直接跨坐在萧四郎的腰腹上。
  萧四郎一惊:“你要干什么?”
  任怀风不回答,他弄散了自己的头发与萧四郎的头发,两个人看起来都很凌乱。
  萧四郎欲挣扎,任怀风没给他这机会,只对他说:“不会让你露脸的。”
  二十几名禁军到达任怀风的卧室前,听到的是压抑的口申吟与喘息声,禁军头领在门口站住了脚,犹豫了片刻,朗声道:“任小伯爷,我等奉命搜查刺客,还请任小伯爷行个方便。”
  里面的人顿了一下,任怀风骂了一声“滚!”
  禁军头领却不可能真滚,今天晚上必然要将那人捉拿,更何况奉安伯府自从没了老伯爷,在京城的贵族圈子已经毫无分量,禁军头领思量再三,准备破门而入。
  “那就得罪了!”
  十几人冲进了任怀风的屋子,任怀风来不及遮掩,老管家也惊呆了。
  那躺在任怀风床上的,分明是个男人。
  任怀风伏在男人的身上,两人正做着那等事,任怀风随手扯过一件衣物,将自己的腰腹遮住,怒不可遏地瞪着禁军头领:“好大的胆子!给我滚出去!”
  禁军头领在惊惧之余,仍然想着自己的任务。
  他先是行了一礼:“任小伯爷还请恕罪,我等是奉命追查从宫中逃匿的刺客,担心刺客进了奉安伯府,恐会伤及到任小伯爷。”
  任怀风扯着嘴角冷笑:“是吗?那你查到刺客了吗?”
  禁军头领道:“还没有。”
  任怀风道:“那谁给你权利闯进来的?”
  禁军头领:“我……我……还请任小伯爷恕罪!”
  任怀风道:“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把我奉安伯府不放在眼里了,信不信明天一早我就到天家跟前去告御状!撸了你的乌纱帽!”
  禁军头领差点儿腿一软,往地上跪下去了。
  任怀风还□□着身体,只是重点部分被遮挡着,他的心情看起来很不好。
  “这间屋子搜完了没?搜完了赶紧滚!”
  在禁军众人看来,任怀风着实有些软弱,虽然发了火,但还是不敢态度强硬。
  整间屋子的确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几个禁军扫了一眼,就看透了。
  有个小年轻,凑到头领跟前说:“那床上的男人,脸被头发遮住了,看不清,不知道……”
  任怀风顿时火冒三丈:“你他娘是谁?眼睛往哪儿瞅?还敢看爷的人!信不信爷挖了你眼珠子!”
  禁军头领也没看清床上男人的脸,但想到要捉拿的那人身边带了个孩子,又是那样尊贵的身份,怎么可能与任怀风做出这等事?
  “都他娘的给爷滚出去!”任怀风气急败坏。
  禁军头领实在不敢再惹这位浪荡子发火,便斟酌着词句告辞。
  一行人往外退,任怀风突然喊了一声:“站住!”
  禁军头领莫名:“任小伯爷还有何吩咐?”
  任怀风阴鸷地盯着他:“今日之事,若是我在外头听到半句风声,绝不会放过你!”
  禁军头领连连点头:“卑职绝对守口如瓶。”
  但被这么多人撞见了,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透不出去?
  禁军走后,老管家看着任怀风跟他床上的男人,欲言又止。
  任怀风道:“老管家,你也出去。”
  老管家叹了一口气,走了。
  等所有人一走,萧四郎腾的一下弹起身,一脸阴沉地看着任怀风。
  任怀风道:“看着我干什么?我好歹帮你逃过一劫!再说,他们又没看到你的脸,即便传出去,也不过是我任三的名声败坏,反正我的名声已经那样了,不在乎多这么一桩。”
  萧四郎迅速穿上衣服,任怀风也差不多套上了里衣,他生得还算俊美,如果抛去那些浪荡名声,也还算是个翩翩佳公子。
  萧四郎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真相信那么多人能不说出去?”
  任怀风摇摇头:“当然不相信,可现在也没有别的方法。我成天在府里不出门,别人想骂我,我也听不到。”
  萧四郎默不作声,任怀风笑道:“男的跟男的又不是什么新鲜事,自古以来就有,不过是遭人嫌弃罢了。难不成萧四公子还要对我感到愧疚?”
  萧四郎一听这话,就觉着任怀风当真是死性不改,半点同情也没有了,只冷冷道:“看来任三公子经验颇丰啊,依刚才的情形来看,别人是养个男宠玩玩罢了,任三公子却甘愿做那男宠的角色!”
  这其实在挖苦任怀风,任怀风想到刚才的姿势,貌似自己的确是处于承受的一方,他不解释,只笑了笑:“若是心爱之人,不论男女,不分上下,我都甘愿。”
  怕只怕爱不能,求不得。
  萧四郎冷哼一声,懒得与这人废话。
  宫里发生了大事,是那些当权者应该操心的,而身为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便是王孙贵族那些见不得人的私密事。
  任怀风再一次成为了京城中人人议论的焦点。
  前一次还是戒女色终身不婚娶,这会子就爆出了与男人厮混,有人便笑道,这任三哪里是为父悔过,想来是女人玩腻了,便玩起男人来了,女色倒是戒了,男色么……
  往往这时候众人都哄笑一片。
  任怀风在京城之中,就是一个笑话。连着故去的任老伯爷都蒙羞。
  这几日任怀风一直在府里窝着,每天去柳姨娘那里看看孩子,老管家屡次盯着他的背影叹气,有一次任怀风实在忍不住了,便叫住了老管家。
  “父亲走了,您便是我最尊敬的长辈了,在我心里,从来没有把你当下人。有些话,我想我应该与你说清楚。”
  任怀风的态度很认真,老管家愣了一下,道:“小伯爷,你就说罢。”
  任怀风点点头:“想来你也猜到了我的心思,我现在的确不喜欢女人,确切地说,我现在喜欢上一个人,而这个人是个男的。”
  老管家略有些浑浊的眼睛盯着任怀风,任怀风苦笑道:“我知道以他的身份,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偿所愿了,可是我没有办法,有些事往往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所以在这里还请您能理解我,成全我。”
  老管家沉默半晌,叹息道:“奴才也管不住小伯爷,小伯爷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任怀风拱手弯腰,道了一声“多谢”。
  老管家侧身避过,不肯受礼。
  “奴才就想问一句,那人是萧家人么?”
  任怀风心里忽然涌出一丝情绪,那是萧延礼的名字。
  他缓缓点了点头,“是。”


第12章 第12章
  任怀风大概没有想到,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就在身后不远处,刚好听完了整段谈话。
  萧延礼是来带那个孩子走的,大约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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