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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停靠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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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头去看他:“若我想离开,那你带我走吗?”
陆渊也抬头看他,月光被玄林挡住了,他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片黑暗,他自认自己可以控制:“想要离开,以你的能力不是什么问题,那你又跟我我干什么呢?”
玄林保持自己的姿势没有动:“我需要一个让哥哥和师傅放心的理由。”
听到这里,陆渊笑了,一个魔教教主竟然被当成了一个令人放心的东西:“哈哈哈,令人恐惧的理由还差不多,我可不适合当什么放心的理由!”
玄林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他继续说到:“我说你可以你就可以。”
陆渊依旧抬头望着他,明明看不清什么,但他任觉得自己抓住了玄林的一丝情绪:“行吧,你都这样说了,我自然是要给你捧场的呀。回去收拾好东西,我打算后天离开,别迟到。”
得了自己想要的话,玄林也没有再多的逗留,反而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走了,像来时一样的悄无生息,并不想被人看见。
玄林走后,在陆渊屋外树上蹲着的人也离开了,如果你能仔细看的话,你会发现,他与刚刚离开的人长得一模一样,只是穿着一身青衣。
待所有人都走了,陆渊终于抬手给在看倒了一杯茶水,喃喃自语:“终于清净了。”
喝完水的他,把杯子就那么搁在桌上,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陆渊起来时,药王谷里一切如旧,众人围着大厅的方桌吃饭,药王老先生问起陆渊准备得如何,他都一一回答,说得很是详尽。
该提的东西还是要提的,这场争执是午饭后起的,当时书房里只有玄林和药王老先生两人,玄林执意要跟着陆渊离开,药王老先生几次三番劝说下来都没有打消他的想法,气地摔了自己最喜欢的茶碗。
药王:“玄林,你这是要气死我吗!”
玄林不慌不忙地又找出个茶碗,给师傅倒了被热茶:“师傅,我不走,哥哥怎么能过得好呢”
药王惊慌地抬起头看着玄林,略微迟疑地问道:“你……都知道了”
玄林垂眼睛,把茶碗放在师傅面前:“知道了,都好几年了,我又不傻。”
药王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摸着茶碗安静喝茶,被烫了嘴。
他被烫得龇牙咧嘴,听见玄林沉闷地说:“我先天不足,几番在早夭的境地里挣扎,哥哥觉得是自己不祥,这才克得我不得安生。其实,不得安生的是他,不是我,不过胎记而已,就被传得沸沸扬扬,好像真有人会算命似的。哥哥小时候多有天赋多努力,你我二人也不是没有看见,他总是在功课上面提携我,助我良多。他那时候估计也知道你倾向于他的天赋,怕夺了我的药王之称,才从此不再去碰医书,还天天与你唱反调,气得你吹胡子瞪眼的。”
玄林的语气听起来不佳,药王小心地看他的脸色,怕他一个人怒极攻心,就要当场昏厥。
玄林没有去注意药王的动作,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呵!我哪有什么药王的称号好担的,他是自己糊涂了吧,一天天的不知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放着喜欢的书不读,尽干些杂事,你也知道这冬天的水有多冷,他的手冻成那副样子,还敢同我笑嘻嘻地说我给它配的药膏要用。哪里好用了!若真是好用,也不会冻伤了!”
玄林的眼圈全红了,仍然咬着自己嘴唇颤抖着不放。
第69章 花开两朵·六
药王坐在椅子上看着身边声嘶力竭的玄林,在他心中,大弟子率真随性就是话有点多,小弟子沉稳温和致力专研医术,两个都是不可多得的好孩子,今日的场面他不曾预料过,但这事情的发展又合情合理。
“你说,玄清他是不是个傻子!他欠了我什么!什么都没有啊!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玄林声音颤抖,说着说着便把自己缩在椅子里哭了,他把头埋着,散落的发丝挡着了他的表情,药王知道他一定很难过,玄林的肩膀不停地抖动着,夹杂着一两声低低的啜泣声,像一只难过的蝴蝶。这是玄林第一次表露自己的心事,对着最尊敬的师傅,哭得不能自已。
药王老先生满腹心事地叹了个气,他一手握拳放于自己的膝上,一手不停地转着桌上的那个茶碗,有时候转得急了,还会溅出一两滴热茶落在他的手背上,可他也没放手,就好像不太在意似的。
待屋子里的啜泣声停下来,药王老先生知道玄林已经冷静了下来,他开口问道·“出去了之后有什么打算”
玄林小声地回答,还带着一点未来得及褪去的哭音:“跟着陆大哥,他说他需要一个大夫。”
药王听完点点头:“陆渊的功夫不错,魔教家大业大的总不会比谷里过得苦。”
玄林也没有去问有关魔教的事情,他自认自保之力还是有的,更况且他对陆渊来说还是很有价值的,过得应该还不错。
药王接着问,像个寻常担心自己后辈的长者:“东西都收拾的如何了”
玄林回答:“还没收拾呢!准备带几件衣裳和常用的药走。”
药王思索一番,嘱咐道:“你这一走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记得多带些银钱,再带着保命的药……另外,把小灰也带着吧,还能少走些路。”
玄林一一应下,唯独没有同意带走小灰:“我在外头在买一头驴就是了,师傅外出的时候骑惯了小灰,我就不带走了。”
药王说好,他想了想似乎还有不少东西想同玄林嘱咐,但搜肠刮肚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就朝他挥了挥手,说:“回去收拾收拾吧,不要落下东西。”
“是。”玄林低着头回答,起身向门外走去,他开门前又一次回头去看了一眼还坐着的师傅,心中略略有些落寞,他从小在药王谷长大,很少离开谷中,他本就是个随遇而安的性子,一辈子待在谷里也没什么,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这里。
玄林打开门,就看见门前出现了一张满脸泪痕的脸,同他的脸长得一模一样,门前站着的是玄清。他一时愣住,不知如何开口,他清楚地知道玄清全都听见了。
先做出反应的是玄清,他眼眶通红,满脸泪痕却笑着问:“什么时候回来”
玄林也笑了,眼眶一湿又落下泪来,泪痕未干又添新泪:“等你医术跟我打平的时候。”
玄清伸出手,把玄林的脑袋摁在自己的肩上,郑重地回答:“嗯。”
书房里,看着两个弟子和解的样子的药王也眼睛一酸,他默默地侧过头去抹了一把脸,在心里唾弃自己真是越老越不经事。
玄林的东西是玄清帮忙收拾的,走前玄林又做了一次栗子饼,做了很多,连小灰都有得吃。
玄林跟着陆渊离开的那天,阳光还不错,他被陆渊拉上了马,就坐在陆渊前面,看着就像被陆渊拥在怀里一样。陆渊的马是匹好马,背上坐了两个人已经脚步稳健。
玄清看在原地看着两人一马渐行渐远,他不知怎么得突然想起小时候第一次独自出谷的时候,他那是也才八九岁,还是个总角小孩,玄林生病了,师傅要照顾他,但谷里又需要采买东西,那次师傅给他带好帽子,又跟他细细嘱咐了好几遍要注意的事儿。
采买东西时都一切顺利,倒是回程的时候,玄清在山道上遇见了一个满身是血的人,看着像是失足从山上滚下来的。玄清凑上前去查看,谁知那人没有晕,只是摔断了腿,身上的血也不过是被树枝划伤而流下来的。那人似乎在山道上躺了有一会儿了,却没有看见人过来。好不容易见到了玄清,他生怕玄清丢下他走了,一时害怕地朝着玄清大喊大叫,还伸出手去抓他,玄清看着那人的模样有些的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这一举动更是刺激了那人,他举动粗鲁地去抓玄清,两人一番动作之下,玄清的帽子被打掉了,露出头顶大片的的胎记,那人竟被吓得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玄清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状况,也吓坏了,他恍惚想起山下还有几户人家,他帽子也忘了拣,就朝山下跑去。当他敲了第一户人家的门,开门的是个一个妇人,她看着他从头顶绵延到额头的胎记,吓得面色煞白,大喊一声“妖怪啊”,便手脚哆嗦地匆匆合上了门。玄清被妇人的大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被石头绊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碎石割破了玄清嫩白的掌心。之后,他又敲了几户人家的门,遇见的反应都大同小异,甚至还有一个农户拿起锄头向他砸去,把他吓坏了。
玄清不太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那个摔断腿的人是怎么得救的,从那之后他开始对谷外的世界感到害怕,他禁止玄林出谷,害怕他听到什么有关自己不祥的传言,每次出谷采买东西的时候都是他跟着师傅一起去,或者自己一人独自去的。他不太爱跟那些人说话,总是戴着帽子低着头,买好东西就匆匆离开。是什么时候起的呢他发现谷外的世界也没有那么可怕,但他和玄林都习惯了一个外出一个待在谷里,尤其是玄林,他总是拒绝玄清一起采买东西的请求。
玄林和陆渊已经走得看不见了,玄清依旧站在原地,他想玄林之前不愿意出谷大概与自己那个时候禁止他有关,现在他跟着陆渊一起出去看看也不错。
出谷后的玄林本打算买头小毛驴,但陆渊嫌驴的速度太慢,让他买马,可玄林一不会骑马,二又因为小灰对毛驴有种特殊的感情所以不愿意。没有办法,陆渊只好带着玄林一起骑马。
玄林到达魔教的那天,孙耿带着人出来迎接,一见到陆渊就唰唰全都低头行礼:“恭迎教主。”
面对这样热烈的迎接,陆渊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句了事。
面对教主冷淡的回应,孙耿似乎习惯了,他转头又很自来熟地朝着玄林打招呼:“玄清小大夫,你也来了呀。”
玄林根本不认识孙耿,听了这话“扑哧”一下就笑了,每个见过他跟玄清的人都总是把两人弄混,除了师傅和陆渊。
玄林一笑,孙耿不明所以地挠挠自己的脑袋,一会儿看一眼玄林的脸色,想从他的脸上发现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渊看自己的属下越看越蠢,他解释到:“认错人了,这是玄林。”
孙耿“哦”的一声,干笑着说:“难怪呢!我瞧着这怎么还不一样呢!”
玄林微微一笑:“我叫玄林,玄清是我兄长,他为人严肃了些。”
孙耿立刻接上:“还行还行。”背地里却在想:还严肃呢,我瞧这是刻薄了些才对。
见两人还要说下去,陆渊打断了他们:“孙耿,反叛的人呢”
被问到正事,孙耿立刻收起那副玩笑样子,回答:“都羁押在地牢里,等着教主回来收拾他们。”
陆渊冷笑:“呵!看来他们是吃了不少天的白饭了,是时候去解决掉他们了。”
说着陆渊便抬脚往教内走去,由于他没有对玄林的归属有任何的安排,玄林也只好跟在陆渊后面往里头走。
地牢里黑暗又潮湿,散发着一股子霉味儿,比这更重的就是血腥味了,还有什么东西匆匆爬过的声音,玄林很不喜欢这个地方。按理说,玄林算是个大夫也见过不少血,闻过不少血腥味儿,但这里的味道还是让他几欲作呕。
地牢里每隔一段路便点了一盏烛火,这烛火微弱地摇晃着,几乎要熄灭,但还是顽强地没有彻底灭掉。
在玄林观察四周情况的时候,陆渊的脚步停了下来,站在一个头发乱蓬蓬衣衫褴褛的中年人面前,两人隔着木栏遥遥相望。
那个中年人除了脏乱外并没有受伤,但看着没有什么力气,像是被喂了软经散之类的药。仔细去看,那个男人长得也算面目端正,一表人才,在这牢狱之中也毫不慌乱。在玄林大量他时,那个男人也正警惕地打量着陆渊和他身后的玄林,目光让玄林遍体发寒。
陆渊似乎也在打量那个男人,在看够了他狼狈的模样后,才慢慢悠悠同他打招呼:“司徒长老,好久不见啊!”
司徒长老虽是被押之人,面色却全是不屑之意:“哼!笑话可看够了!”
第70章 花开两朵·七
陆渊面上似乎对司徒长老的不敬没有任何反感,仍旧笑吟吟地同他说话只是这说出来的话就没有那么好听了:“哪能看得够呢!司徒长老看了我几年的笑话,我才看了你几时的笑话。”
陆渊说话一点情面不留,司徒长老的脸色愈发难看,但也没有破口大骂,也不知是不是周围的牢里还关着随他一起反叛的下属,要随时保持一个领袖的风范,反正他没有说话,只是恨恨地看了一眼陆渊,似乎在隐忍自己的怒气。
陆渊得寸进尺地挥手叫人前来开锁,抬脚就往司徒长老面前凑,大概存心想要气死他,玄林不太想参与到这件事里,再加上他也不喜欢铺着稻草散发着一股子腐朽味道的监牢,就站在过道上等他。
陆渊蹲在司徒长老面前,两只眼睛直直地逼视着司徒长老:“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说出去都没人信你以前还是魔教的大长老。我说,你就不能安分守己地待在教里当个摆设吗?非要出来闹什么幺蛾子,现在好玩啦吧!”
明明是反叛夺位的大事,却被陆渊说得就成了闹幺蛾子,不只是玄林,连周围几个为羁押的人都为司徒长老感到难过。
司徒长老好歹也是叱咤风云的一介人物,他当年展露头角的时候陆渊还未出生,今日受到的羞辱他自然忍不下去:“士可杀不可辱!陆渊小儿,有事便直接了当的来吧!”
“呵呵!”陆渊被司徒长老的话给逗笑了,笑完他又问:“司徒长老好一副君子风范啊!也不知当初给我下毒的到底是谁!”
司徒长老此时才露出了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出来:“成王败寇,多说无益,还是趁早了结吧!”
陆渊站了起来,低头看着他:“说得也对,吃了这么多天白饭我也不与你计较了。当初你在我爹娘灵前发誓要辅佐我,现在也到你下去跟他们解释的时候了!”
话毕,陆渊抽出自己的佩剑直接割断了司徒长老的脖子,鲜血一下子全都喷溅了出来,撒在了墙上,地上铺的稻草上和陆渊的衣服下摆。
玄林一动不动地盯着陆渊的背影,眼里满满惊恐,他见过被师傅和哥哥带回谷被伤得不成人形的患者,但他独独没有见过杀人的场景,那样的迅速,毫无征兆地取走了一个人的性命。
陆渊感应到了玄林惊恐的视线,他缓缓地回过头,面上还带着没有褪去的狠厉冷酷,玄林被这阴冷的目光蛰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玄林的反应也落在陆渊的眼里,激起了他的不快。陆渊抖落剑上的血迹,将剑收了起来,做完这一切的他,目光锁在了玄林的身上,一步步向他走去。被包裹在血腥气味里的陆渊吓坏了玄林,每当陆渊往前走出一步,玄林都会下意识地向后退一步,很快,他被陆渊堵在了另一扇木栏前。
陆渊伸手挑起玄林的一缕头发把玩,还未褪去的杀戮感合着讥讽一起脱口而出:“怎么,玄林小神医没见过杀人”
两人里得极近,几乎就要额头贴着额头,陆渊身上的血腥味熏得玄林有些头疼,他抿了抿嘴角,说:“没有。”
“真有意思,”陆渊轻笑,“药王谷虽避世却也远离不了江湖纷争,你们的手上就真没沾一点血”
玄林虽有些畏惧,但还是仰起头看陆渊:“没有,我们只救好人,不杀恶人。”
“那你怎么救了我这个恶人呢?”
“你是玄清带回谷里的,哥哥带回来的都是好人。”
“好人”陆渊明明比玄林高不了多少,玄林却觉得陆渊正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表情捉摸不定,“你们就是怎么评判人的好坏难怪你们不杀恶人。”
玄林从陆渊的语气中听见了嘲讽和揶揄,他皱着眉,面色不渝。但是陆渊可不管他,嘲讽完他就径直离开了。面对这样不易掌控的陆渊,玄林下意识地想要远离,但是地牢里无处不在的血腥味和窥视的目光令他更加害怕,不得已玄林还是硬着头皮跟上了他。
陆渊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嘴角牵出了一抹真心的笑容:在药王谷里威胁我的时候还装的像模像样,现在还不是乖得跟只兔子一样。
当然了,陆渊对玄林的安排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不在意,他特地找人给玄林寻了处安静的院子,还能闲来无事再种上些新的草药。院子里的下人只有一个年近四十的嬷嬷,话很少干活利落,玄林很是满意。
在魔教的日子,玄林过得很悠闲,时不时会有出任务受伤的人来这里治疗,日子一久,大家就都知道住在僻静院子里的是个大夫,脾气和医术都很好,就是话很少不爱出门。
陆渊也兑现了当时许诺的诊金,在一个很平常的午后,他像是没什么事似的溜达到了玄林的小院子里,那会儿玄林正在午睡,陆渊也没有叫醒他,只是把自己的东西留在了玄林的枕边。
望着玄林毫无戒备的睡颜,陆渊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动作很轻怕吵醒了他,戳完额头的陆渊并没有收手,他想起了在药王谷里,玄清对玄林捏脸颊的场景,一时手痒也想试试,于是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捏了一下玄林脸颊上的肉肉,触手温热还很滑。陆渊像是被烫了一样缩回自己的手,他嘴角抿了抿,又藏在袖子里捻了一下触碰到玄林面颊的两根手指,温热光滑的感觉还停在指尖,一时挥散不去。
玄林醒来的时候,发现枕边有一个木雕的小兔子,很新,像是刚刚做好就被放在了他的床边。玄林没有看见是谁把它放在这的,但他就是知道这是陆渊送他的。其他人不会进他的房间。虽然玄林在教里诊治的人多了,不少被他医过的人都会给他带些礼物,不贵重,大多都是一些小玩意,或者后山刚熟的李子什么的,但他们不会进他的房间。
除了木雕的小兔子,玄林在朦朦胧胧的睡梦中还感觉到有人触碰了他的脸颊,是陆渊吗脑袋里一冒出这样的怀疑,他立刻就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陆渊可不太想这样的人啊。
第二天早上,早餐的时候,玄林无意间听到嬷嬷说后山的可以捡栗子,他没做什么反应,照例慢悠悠地吃完早餐,又去照顾他种的草药。等该干的事情都干的差不多了,才问嬷嬷要了把火钳,一个人背着背篓去了后山。
他刚走出去,就看见陆渊一个人站在他的院子门口踱步,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
见到玄林过来,陆渊看着他一脸不耐烦地小声嘟囔:“怎么现在才出来!”
玄林全听见了,他一想,平日里嬷嬷都不太跟他闲聊,今日倒是难得同他提了那么一嘴后山的栗子树,原来都是陆渊的授意。知道是一回事儿,玄林也不说出来,他装作自己不知道的样子发问:“你来找我怎么不进去”
陆渊白了他一眼:“谁来找你了,我不过是闲来无事,到处走走,谁知道这么倒霉遇上了你。”
玄林倒是不在意他用什么样的借口,反正到最后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他顺着陆渊的话往下说:“你正好没事就跟我一起去后山捡栗子,晚上我把做的栗子饼分你一点。”
陆渊嘴上说着“栗子饼有什么好吃的”,腿倒是听话地跟着玄林往前走,一步都没停顿,十分流利顺畅。
后山的栗子树十分好找,看到哪棵树底下有带刺的果子就找到了。玄林自然而然地放下背篓,去用火钳夹着带刺儿的小东西往背篓里放。
站在一旁看着的陆渊发出来疑问:“这个就是栗子跟我看见的不一样啊”
陆渊从小在教里有专人伺候,出门在外的时候也有一大帮的下属傍身,什么时候亲自为吃食烦过神,他怕是连没剥皮的栗子都见得少,更何况是这样刚从树上落下来的小东西。
玄林听他怎么问,也没表露什么异常,他在一地的落果中翻找出了一个裂开比较明显的果子,把他夹到陆渊的面前。
“喏,看见了吗?外头是层带刺的壳不能吃的时候,里面就是栗子了,不过你要吃的话还要再剥一层壳,扒掉里面看起来毛茸茸的衣才行…… ”
玄林仔细地跟陆渊说着,但是陆渊的眼睛却不像玄林一样落在躺在地上的栗子上,反而落在了玄林的脸上和他说话的嘴还有洁白修长的脖颈上。
玄林说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应,就抬起头看了一眼陆渊,却发现他的目光落在栗子上,他心里纳闷,自己刚刚还感觉他在看自己,这是感觉错了
而此时此刻的陆渊想的确是幸好老子机敏过人,在被发现前移开了目光。
玄林疑惑完了,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又去捡栗子去了,他心里想今晚不仅可以做栗子饼还能让嬷嬷给他晚饭做一个板栗烧鸡,嗯,叫陆渊也一起来吃好了。
第71章 花开两朵·八
玄林来来回回背着背篓捡了三四次栗子,铺的小院子里没了下脚的地方,陆渊也跟着玄林一趟一趟的跑,可完全没有要帮他的意思,每次都是空着手去又空着手晃晃悠悠走在玄林的前面,时不时还回头让玄林走得快一点。玄林也由着陆渊,毕竟这儿是他的地盘,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呢,更何况他还不是条强龙。
玄林对于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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