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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入农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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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带着几位小哥儿坐满了另一席。
  另还有五席流水席,随着一声大喊“开席嘞——”,热腾腾的菜陆续上桌。
  前一天就收拾好了新房,因此乔墨住到李阿嬷家不仅是走个样子,还因为没他睡的地方了。
  院子里垒了两个土灶,架上两口大锅一起烧。请来帮忙做菜清洗端盘子的人,昨晚已请过一顿,是所谓的开工饭,吃饱了好干活的意思。若是正常嫁娶,这边的风俗是头天晚上要吃一席娘家席,来的都是娘家人,乔墨孤身一个,自然免了。
  虽是腊月天寒地冻,但喜宴办的很热闹。
  村里人不管是为祝福还是凑热闹,亦或是纯粹为了吃口肉解馋,总之差不多都来了,反正一般人只需一两个铜板算个喜钱。五桌流水席菜都没停,一桌吃了就再上,只是肉肯定没那么多,但别的菜管够。小孩子们来了就发喜果,一人几颗花生再加上一颗红枣,或一个栗子、或一个核桃,添些喜气。
  林老嬷人虽没去,可耳朵灵着呢,隔的老远就能听见喜乐在吹。
  那边越热闹,林老嬷这心里越冒火,他都没去,喜堂是怎么拜的?不拜堂这亲就跟没成一样呀。林老嬷越想心里就跟有虫子再爬一样,想去看看,又怕人看见笑话,就想起了自家儿媳妇。

☆、刁老嬷与懦媳妇

  “英子,死哪儿去了?快过来!”
  厨房里正烧热水的小哥儿听见喊,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可再抖也躲不过去,只能一步一挪的去了正屋。
  林老嬷斜躺在床上,瞅见蹭着门进来的人那畏畏缩缩的样儿就看不上,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你是耳朵聋了还是脚瘸了,喊你没听见?缩,缩什么缩!你看看你那样儿,长的也不丑,怎么就那么蠢那么笨,平时连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没点儿本事,要你有什么用?连自己的男人都哄不住!要是你有本事,我儿子能到现在还不回家?”
  英子是被骂惯了的,只要不挨打就是好日子了,因此不敢争辩,低着头老实挨骂。
  林老嬷顺手操起床头窗子上的支窗棍儿就砸了过去,英子本能的躲了一下。这下子捅了马蜂窝了,林老嬷蹭的坐起来,捡起地上的鞋子就砸。
  “躲,我让你躲!我还打不得你了!我花钱娶你进门,好吃好喝的供着,到现在都四五年了,你蛋都没下一个,你怎么不去死呢!我告诉你,再给你一年时间,再不生个小子出来,我就让阿贵休了你!”
  英子蹲在墙角不敢吭声,更不敢哭,可心里实在委屈又害怕。
  当年想娶他的人不少,林贵长得斯斯文文能言会道,林老嬷再三许诺好处,他就动心了。谁知道,进了这家门才晓得一切都是谎言,一成亲就变脸的绝不止林老嬷一个,连林贵都是过了新鲜劲就把他抛在脑后不管。
  才开始对他只是骂,没日没夜的做活,后来见他总不生孩子,就动了手。有第一回就有第二回,他娘家又没个兄弟,阿爹阿么年纪都大了,出嫁的大哥也有自己的家要顾,他能指望谁?只能忍着过罢了。
  林老嬷发了火,脸色好看多了,这才说:“你去那边看看。”
  “看、看什么?”英子不懂,硬着头皮小心的问了一句。
  “你看你那蠢样子!”林老嬷嫌弃的撮嘴,说:“成亲那么大的事,咱家没去也不来请,我不坐高堂能成亲吗?哼,也不怕人笑话!你去看看那边是怎么回事,有人看见了问你,你就说我不舒服,喊阿爹回家。”
  英子性子再懦,可心里明白好歹,哪怕林老嬷再颠倒黑白,事实在那儿摆着呢。可他胆子小,顺从惯了,只能依言去了。
  这时候吃席正热闹,已有人吃了流水席回来,路上还在聊着席面,聊着今天的花费,更少不了喜堂上出人意料的一幕。那些人声音不小,英子不用问就听见了,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事儿大了。
  林老嬷知道了还了得。
  英子恨不能找个地方躲起来,林老嬷一生气肯定将火气撒在他身上,这次的火还不小,他真不敢回。在距离林正家不远的地方观望半天,英子决定去喊林阿爹回家,林阿爹平时对他还不错,想必林老嬷多少会收敛点。
  英子一进院门立刻就惹来不少注目。
  一来英子勾头缩肩一身旧衣,袄袖子上还残留着一个泥鞋印子,明显与这里的喜庆气氛迥异。二来不少人都认出来了,这是林正大弟林贵的媳妇,一贯是跟在林老嬷身后,等闲从不一个人出门,这会儿过来,能有好事?
  英子的事在村里不是秘密,也都同情他,可到底别人家的家事,连英子自己都不敢反抗一声,娘家也没人来,旁人又能管什么?再者说,林贵到底是读书人,哪一天若中了秀才,谁又敢管秀才老爷家的事。
  因为这里不用“送入洞房”干等新郎,所以乔墨是与林正一起在各桌敬酒的,顺带也和族里长辈、村里人都认认。院门口进来个明显不吃喜酒的人,乔墨哪能没看见,听其他人议论得知其身份,着实有些惊讶。
  原来阿正的大弟媳妇是这么个行事模样,果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么?
  “阿正?”乔墨询问的看向身侧的人。
  尽管林正喝了不少酒,却并没醉,看到来人微微皱眉。然而不等他料理,早有人先一步过去了,是林阿爹。
  “你来有事?”林阿爹对家里人的性子很清楚,自家这个儿媳妇什么都好,就是懦的很,是个面人。今天林老嬷说了不准他们来,这个儿媳妇绝对不敢阳奉阴违。
  但话又说回来,他自己也顺从惯了。
  “是、是阿么让我来的。”英子喏喏的张口,头都不敢抬。
  “你先回去。”林阿爹叹口气,腰背似乎更弯了。
  不管英子来做什么,林阿爹毕竟是林正亲爹,今天是大儿子一辈子的大事,他怎么能半途离开让大儿子没脸呢?他这辈子最愧对的就是大儿子,总不能连喜酒都不吃。
  “我、我……”英子嘴张了半天说不出话,又不敢一个人回去。
  乔墨观察了一会儿,想到今天日子特殊,不宜生事,于是笑着迎上去,挽住英子的胳膊就将他往李阿嬷那一桌带:“是英子来了啊,来的正好,你坐,我和阿正要好好儿敬你一杯酒呢。”
  英子被按坐在席上,走不脱,见真倒了杯酒过来,急的脸都红了,连连摆手。
  “不行不行,我不能喝,我不会喝酒的。”别说英子真不会喝酒,就是会,他也不敢啊。出来一趟打听情况,结果带着身酒气回去,不是明白着告诉林老嬷他吃了喜酒吗?那林老嬷能饶了他?
  “那行,不会喝就算了,可菜不能不吃。”乔墨见李阿嬷打眼色,是不让给英子喝酒的意思,料想其中定有缘故,便没勉强。
  英子松了口气,朝乔墨笑了笑:“还没恭喜,祝你和大哥百年好合。”
  “谢谢。”乔墨还要跟着林正敬酒,招呼了几句便走了。
  好容易酒席终于散了。
  林正买的酒是当地县城自酿的粮食酒,酒劲大,又不像有些人家在里头掺水,流水席上倒是没酒水,可三个主桌的人大半都喝醉了。族老们自有家中儿孙接回去,林阿爹也醉了,李良拦住林正,说由他去送。
  今天毕竟是林正大喜,家里头还有一摊子,所以也没推辞。
  李良因为间或在席间帮忙,所以喝的不多,脑子还算清醒。又叫上同样没醉的孙海,一左一右架着林阿爹,英子就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
  进院门时刚好听见林福在屋子里向林老嬷抱怨:“阿么,你看全村人都去了,我阿爹和嫂子都去了,就不让我去。我都听人说了,今天的席面做的可好了,有大肉,有鸡,还有大酒,没掺水的。”
  林老嬷好声好气的安慰:“什么好东西,稀罕什么,阿么不是给你钱了吗?你要是想吃,等英子回来我让他去买肉,晚上单做给你吃。”
  “我要吃红烧肉!”
  “那得多贵呀,阿福乖啊,马上就过年了,等过年阿么肯定给你做红烧肉,让你吃个够。”林老嬷虽然吝啬,但对两个儿子那是掏心掏肺,特别宠溺小儿子,从来是有求必应。
  眼下虽是答应给儿子买肉吃,可心里又将林正乔墨骂了一通,觉得若不是他们成亲,也不能勾起林福吃肉的心思来。
  李良与孙海对视一眼,直接将林阿爹送到房里,话都没说就出来了。
  林老嬷见到喝醉的林阿爹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自从林正回来,林阿爹是越来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有心想骂,可人吃醉了酒睡的正美,哪里听得到他的声音。可巧,余光瞥见门外还缩着一个人,正好撒火。
  “好啊,我让你去打听打听,你倒好,现在才回来。”林老嬷凑近英子闻了闻,果然闻到饭菜香气,顿时揪住英子的头发就往地上使劲推搡:“我说呢,这么长时间不回来,原来是去吃香喝辣了。既然人家管你吃,你还回来干什么?有本事你就留在那儿,看看人家养你几天!”
  英子被推到在地,也不敢爬起来,可额头碰在冷硬的地面上砸的着实疼,也只敢压着声音小声的哭。
  “就是,嫂子太不应该了,好吃好喝的也不叫我。”林福在一旁煽风点火,挥着胖呼呼的大手唆使林老嬷:“阿么,嫂子贪吃,打他,看他还敢不敢。”
  林老嬷却没忘记正事,问英子:“他们是怎么拜堂的?”
  英子不敢说,被逼问半天,这才小声说道:“他们、他们拜的是大哥亲阿么的牌位……”
  林老嬷先是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就往地上一坐,扯着嗓子哭嚎:“哎哟,这日子没法儿过了,这是要逼死我呀。我嫁到你们林家二十年,辛辛苦苦熬了这么多年,临了临了竟然这么对我,这是不把我当人看啊。”
  林阿爹虽是醉的不轻,可这么大的动静也不是听不见,迷迷糊糊的听到,却又装作听不见,转身继续睡了。
  林福喊了两声林老嬷,见林老嬷不理,也懒得管,自己回屋睡觉去了。
  唯有英子哆哆嗦嗦的爬起来,见林老嬷不理会自己,暗自庆幸,也赶紧顺着墙根儿溜出去了。

☆、洞房夜共商明朝

  那一家子的吵闹却丝毫影响不了这边的喜庆。
  酒席虽散了,可忙碌还没完呢。
  李阿嬷一家和孙阿嬷一家,还有林正族里一位慈和的寡婶嬷嬷,带上几个两个请来帮工的人开始收拾残席。李喜阿嬷是做惯了红白喜事的掌勺,交代他们预备的菜量很足,可还是吃光了。
  林正今天喝了不少酒,加上他自己高兴,来者不拒,这会儿坐在那儿双眼怔忪,明显是酒意上头了。乔墨倒是情况还好,他每次只是意思意思的抿了下唇,虽没醉,可这副身体沾酒就脸红,这会儿已是满颊生晕,水波潋滟,加上嘴角含笑,眉梢带情,别说李良孙海不敢抬眼看,就连李雪同为小哥儿看了也晃神。
  “你们这对小夫妻倒是颠倒个儿。”李阿嬷指的是林正乔墨两个,喝醉的脸上没个异色,没醉的却像醉了。当下也不让乔墨帮忙:“小乔别忙了,阿正都喝醉了,扶他进屋去歇歇。外面有我们呢,我们这么多人,一会儿就收拾妥当了。”
  乔墨见他们的确人多,手脚又麻利,就承了情:“那就辛苦李阿嬷了,等忙完了我和阿正再谢大家。”
  “成,去歇着吧。”
  乔墨点点头,扶起林正进了装饰一新的新房。
  直到现在他才看到房间新貌。
  房间的泥地本来已经凹凸不平,显然已经重新填了土夯实,如今已经平平整整、硬邦邦的没有丁点儿潮湿发霉迹象。土坯墙面依旧斑驳,但收拾的整齐。
  房屋是坐北朝南,南面开了一扇窗。
  西边安着床,铺设一新,大红绣花的棉被,崭新的枕头,大红床单。床边临窗放着一张半旧带抽屉的桌子,一张凳子,在北边靠墙摆着之前的旧柜子和两口大木箱,门口边竟还放着一个崭新的洗脸架。
  乔墨不用想就知道是林正自己做的,原本他自己都忘记了,没想到林正还记着。洗脸架子上搭着一条新的细棉布巾,木质脸盆、脚盆,都是新的。
  心中一暖,乔墨将林正放在床上,打了水给他擦脸。
  “阿墨。”林正突然抓着他的手,眼睛漆黑明亮直直看着他。
  “睡会儿吧。”乔墨知道他是喝醉了,便顺势坐在床边,也仔细打量着这个将要和自己共度一生的人。
  和自己曾经幻想的对象完全不同,却意外的觉得也不错。
  林正慢慢儿的睡着了,乔墨听着院子里的忙碌声,不知过了多久,也觉得有些困顿,不知不觉便倚着床头闭上了眼。
  待乔墨醒来时,正被抱在一个火热的怀抱里,一抬头就对上林正的凝望的目光。略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转开眼,朝窗户看了看,但见天光已经暗了。没想到一觉睡了这么长,原本不觉得,可为着成亲确实又累又紧张。
  乔墨坐起身:“都这么晚了,该做饭了。”
  林正拦住他,自己从床上爬起来:“外头冷,你别动,我去做。”
  “……我总不能坐在床上吃饭吧。”乔墨有些想笑。
  林正却是脸色不变,说:“你衣裳没脱就睡了,猛地出去受不了冷风。我把炭盆拿进来,等会儿坐在屋里吃。”
  说完人就端起门口洗脸架子上的木盆出去了,没一会儿就将点燃的炭盆拿了进来,摆在屋子正中。另一手却端着兑了热水的木盆。
  “水热着呢,洗洗脸。”林正出去时又小心的将房门带上,免得寒风灌进来。
  乔墨被如此细心的照顾,有些哑然失笑,可心里着实感动。
  洗了脸,人清醒了不少,回过身看向新床,床上还撒着不少喜果呢。暂时是不能收拾了,得过了今晚才行。白天穿着袄就睡了,倒不觉的,可晚上睡在上面肯定硌的慌。
  乔墨将棉被扯开,把那些花生、红枣、莲子、栗子等等都扫到床里侧去,再把被子叠好。顺手摸摸床,真是很软和,新棉花就是暖。
  坐在窗前,拉开抽屉,里面有把新木梳。
  拿着梳子,再环视这间屋子,感觉到的不是简陋,而是温暖。林正的用心他能感觉得到,那是个自己有一百块钱就能给一百的人,完全愿意将所有钱财乃至未来生活都给予他参与,他这也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了。
  很快晚饭做好了,猪肉炒白菜,煮的竟然是白米饭。
  看到久违的白米饭,乔墨眼睛一亮,觉得天下间再没比白米饭更好吃的了。
  “等过两天我去找有德叔打听一下,看有没有卖地的,咱家买几亩地,要两亩水田。打了稻子不卖,留着家里吃。”林正看出他喜欢吃米饭,想必以前是顿顿想吃就吃,哪像现在跟着他,都吃着杂粮饭。
  当初分家时林老嬷给了他五亩地,全是旱地。因为稻米贵,他们这边水田也少,家家都伺弄的很精心,算是一笔大进项。
  “嗯。”乔墨也没矫情,高兴的吃起米饭,配上猪肉白菜,别提多香了。吃到一半,问道:“对了,上次卖首饰的钱还在我这儿呢。买地要花不少钱吧?”
  林正一面给他夹菜,一面说:“咱们这边地多,倒比别处便宜些。最上等的肥沃好田一般是买不着的,良田是一亩八两,略差些的是五两,沙地便宜,只要三两,水田要十二两。咱家只有五亩田,一年到头除了交税吃用,剩不下什么。我打算再添三亩良田,一亩水田,再在屋后靠山的地方开两亩荒地。”
  乔墨在心里一算,照他所说,得花三十六银子。
  怪不得说田地是庄稼人的命根子呢,这地可真够贵的。
  “我这儿有四十六两,买了地,还剩十两呢。”说起来田地可是不动产,虽说贵,可有了地踏实。
  林正本想说那是他自己的钱,可想着自己的积蓄不多了,根本不够,便没出声。
  乔墨看出来了,笑着说:“你跟我还分的那么清楚?现在你我是一家人,总不能只用你的钱,不用我的钱,太生分哪里是一家人。再说了,钱就是拿来用的,不会用钱的人也不会挣钱,咱们以后再赚好了。我还想盖新房呢。”
  “嗯,以后会越来越好的。”林正也跟着笑了,心里满是干劲,觉得日子从来没现在这么有奔头。说起来这房子的确太破败了,住着也不安全,便说:“我这儿还有十一两,要不、咱们少买一亩,等开春农忙完了,先把房子起了。”
  乔墨算算,自己的十两,一亩地省下是八两,加上林正手里的,一共有二十九两。不少啊,但他对建房用料什么的不太清楚。
  “建房子得多少钱?”
  “阿爹当初建的新房花了十五两,木材是自己去山里砍的,只买了青砖,算上人工,还不包括管人一天三餐的钱。那还是六七年前,现在咱家要建三间青砖房,不算木料,青砖加人工、饭钱,怎么也得二十多两吧。”
  不算不知道,一算钱又不够用了,抛去买地剩下的二十九两,总不能都拿去建房子,日常总要留点钱用啊。
  乔墨苦着脸,甚至想着要不要再去镇上当件儿东西。
  “事情总要一件一件的办,地也不一定立刻买的到,开春农忙,也没法儿建房,暂时不急。”林正倒觉得手里的钱算是比较宽裕了,房子总是能建起来的。
  乔墨想想也是,何况他还打算卖五香粉赚钱呢,若生意做起来,肯定很快就能存些钱,到时候房子就不难了。

☆、抛却前世定今生

  心头一松,乔墨一边吃饭一边憧憬的描绘:“咱家这地方挺大的,我想圈个大院子。北面盖三间正房,配个耳房,东面盖一大间做仓房,西面盖厨房,顺着搭个棚子放柴草。马棚子仍旧放在屋后,再开几分菜地。等以后再宽裕些,咱们也打口井,吃水也不用去那么远了。”
  乔墨还想着,有机会弄个葡萄架子,既能乘凉又有葡萄吃,也为院子添点绿色妆点妆点。院子中间修个十字步道,省得一下雨满脚泞泥。
  不过说这些都太远,得先有了新房才能说其他呢。
  “好。”林正虽觉得那样建起来花费不小,可见他高兴,想着慢慢来,总能建起来。
  吃了饭,林正打来热水两人洗脸洗脚,就该睡了。
  乔墨坐在床边,看着满床红色,想到今晚是“洞房之夜”,顿时有点想逃。再多心理准备,想的再明白,到底认识不过几天,他还真没法子心无芥蒂的去和人滚床单。他是个小哥儿,肯定是在下位,头一回肯定会疼死的。
  “天冷,别冻着。”林正见着光着脚呆坐着,担心他脚凉,便把被子抖开,让他坐在被窝里。
  “哦。”乔墨心不在焉。
  脱掉衣裳,只穿着里衣钻进被窝里,露出一颗脑袋。见林正坐到床边,想侧身朝里,又觉得不太好,怕林正以为他嫌弃,可他……
  这一刻他心里真是非常的纠结和矛盾。
  听着窸窣的脱衣声,林正吹灭了油灯,在身侧躺了下来。漆黑的屋子里,只有两人轻浅的呼吸声,随着时间流逝,气氛逐渐变的暧昧。
  乔墨一颗心绷的紧紧的,又希望林正无作为一夜到天亮,又希望林正主动些,疼一回也就过去了。这种生活是他自己选择的,总不能临到头来又因为早就能预见的事情而退缩,那样不仅仅是对不起林正,更是让他瞧不起自己。
  重生一回,决定在乡村生活,为的就是活个踏实安心,那又何必再矫情犹豫!
  好歹上辈子也是纯粹的大男人呢!
  乔墨牙一咬,翻身就将林正压在身下。对方明显一惊,彼此呼吸交缠,心跳同步。乔墨也没说话,主动吻上对方的唇,生疏中难掩紧张。
  林正在短暂的惊愕之后,翻身夺过了主动权。
  一弯细月照亮白雪,夜色静谧悠长……
  翌日,乔墨听到院子里有声响才睁开眼,床侧已空,林正已经去喂马了。想着今天按风俗要去林阿爹家走一趟,便准备起身,然而一动身上就酸疼酸疼。
  被子滑落,乔墨身上未着寸缕,莹白的肌肤上密布着大大小小暧昧痕迹。乔墨看的脸一红,捞过里衣穿上,心里不免暗骂林正。看着老实,开起荤来真让人吃不消,他的腰都要断了。
  不过……
  不知昨晚林正准备的什么药膏,抹了之后倒不是很疼。
  说来乔墨虽有理论,可实践也是头一回,刚开始是紧张害怕,甚至略带排斥,可后来颇有点食髓知味。这大概也是男人的通病。反正林正是他男人,两情相悦么,谁又能说什么。
  乔墨穿的是初来上林村时的衣裳,水蓝贴身袄,同色棉裤,做工很精细,分明是棉花衣裳却不显臃肿。人贩子不会好心的买衣裳,这是从收养的那家穿初来的,原本身上还佩戴着玉簪玉佩,都被老乡绅的儿子给搜去了。
  说来唏嘘,老乡绅乐善好施,偏生没养个好儿子,也不知身后事办的妥不妥当。
  将搭在床边的大红嫁衣叠起来,连同林正的那件,一起放入箱子里。虽然他也不爱穿张扬的红色,但看着崭新的衣裳只能穿一次,怪可惜的。
  刚准备出去,正巧林正进来,两人四目相对,略有些尴尬不知所言。
  乔墨脸虽没红,可心里不自在的很,暗骂自己没出息,力作镇定自然。
  “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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