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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见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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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他身旁的两人也都报上了姓名。
  “奴家夜婤,给皇贵君请安。”
  “奴家良辰,给皇贵君请安。”
  眼见众人弯了身子行礼,顾清自然明白这些人是来干嘛的了,气得眼皮都在跳:“老子管你妈什么香啊臭的,你们要请安是吧,好,就在这儿给我等着,等老子睡醒了再说!”
  说完拉着翠翠进屋,“嗙”的一声摔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更新~
  
  第16章 第 16 章
  
  顾清爬到床上倒头就睡,睡前还不忘吩咐翠翠道:“就让他们在外面等着,我先睡一觉。”
  翠翠茫然地点点头,见他将头捂进了被子里,自己则跪坐在一旁发呆。
  一直到午时过后,太阳从窗边照射进来,顾清用手背挡在眼前,懒洋洋地半眯着眼。
  矮几旁的小丫头撑着脑袋昏昏欲睡,眼见就要脑袋就要往下掉。
  顾清嗤笑一声后才想起来,他让君遗墨的后宫们在门外候着,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还等在门外。
  他下地穿上靴子走到门边,开了个小缝往外瞅。
  一群大男人半蹲在院子里,白净的额头都涔着薄汗,有些身体柔弱的已经脸色苍白,眼看就要因为暴晒而晕倒过去。
  顾清是当真没想到老天爷都要教训他们不可,明明是冬季,却出了个大太阳。烈日当空,晒得人萎靡不振的,一个个都焉儿了。
  顾清心里觉得好笑,面上严肃地推开木门。翠翠被他的动静吵醒了,迷迷糊糊地起身跟在他后面。
  一见他出来,歪歪斜斜的一群人都立直了身子,规矩地朝他欠身。
  “给皇贵君请安。”
  有气无力的声音令得顾清更想笑了。
  他没搞错的话这群人是来找茬的吧?怎么这么听话呢。
  补了个好觉的顾老师心情还算不错,和颜悦色道:“嗯,你们可以回去了。”
  众人瞪大了眼睛看他。
  让他们站了几个时辰,现在让他们走?
  本想来见识下让皇上封了皇贵君的是个什么样的狐狸精,一群人都想来给他点教训。没想到一来就被这位皇贵君给了个下马威,他们也心知这人深受恩宠,气焰一下子就小了下去。
  果然不是个好惹的主。夜婤想到,当即换了副嘴脸,笑道:“皇贵君,今后您可是这后宫的主子,奴家等人的礼数还未作周全,这怎能离开呢?”
  “是啊,皇贵君。”云湘也想接嘴,顾清伸出手掌让他们打住,道:“我可不是后宫的主人,”他脑海中灵光一现,想到件有趣的事来了兴致,“不过你们要现在不想走,也可以。”
  众人看不透这位皇贵君,摸不着头绪,但也不敢贸然离开,指不准这主子一不高兴又让他们在这罚站。
  顾清见他们没有要走的意思,勾起嘴角,对他们道:“那我给你们交代个事情,在这几日做好。”
  “是,请皇贵君吩咐。”
  “等着。”说完顾清往屋里走,走到桌案旁,提笔在宣纸上画个小长方块,在旁边写到:一到九筒、一到九万、一到九条各刻四张。
  为了让他们明了,他还在后面画了个例图。
  “喏,拿去,照着这个刻,统共一百零八张,我不管你们是用竹子还是白玉,三日之内刻好,必须是自己亲手。”顾清扫了他们一眼,挑了挑眉。
  云湘上前接过图纸,心里将顾清骂了底朝天,面上笑道:“是。”
  待得一行人走后,翠翠好奇地问道:“二少爷,你让他们做的是什么啊?”
  “好玩的。”顾清眼里满是笑意。
  顾清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爱好——搓麻将,而且只跟小区里的大爷大妈一起搓麻将。
  他不喜欢跟别人接触,但跟小区里的大爷大妈们相处得十分融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体质原因吧,总之就是跟他们打麻将很有趣,偶尔也被李家大妈拉去跳跳广场舞,完了还要特意嘱咐千万不能让人知道。
  顾老师还是很要面子的。
  他想起以前那段时间的日子,不禁有些怀念。当初李大妈还说把她女儿介绍给他呢……
  不知怎的,顾清脑海里突然冒出顾澈的脸,顿时心里有种罪恶感。
  “二少爷,你作何要跟那些个人玩。”翠翠皱巴着小脸,撅着嘴道。
  顾清摆着脑袋笑道:“山人自有妙计,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君遗墨不是让他管理后宫吗,那好,等他将后宫搅得乱七八糟一团乱,他看君遗墨还不赶他走!
  三日后,临渊殿偏殿。
  刚过辰时,云湘等人就抬着几个托盘等在门外。
  顾清出来一看,果然一百零八张白玉做成的麻将,刻的牌面字体分明。他满意地点点头,抬眼看到面前几人眼下的黑眼圈,遮着嘴偷笑,又装作捂着咳嗽两声,道:“怎么就你们几个,其他人呢?”
  “回皇贵君,几位男侍身体欠佳,这才没有来,望皇贵君宽宏大量,莫要治他们的罪,这些都是大家一起亲手刻的,绝无半点虚假。”回答的是之前没怎么发过言的良辰。
  顾清打量起这男子,他一袭素白长衫,妆面发型素雅简洁,面容勉强算个清秀。但那一身的气质令人十分舒服,在这一群五颜六色的鸭,呃,男宠中,简直是一股清流。
  看他还挺顺眼,顾清也没有多加为难,“你们三个留下来便可,其他人先散了。”
  云湘、夜婤皆是心里咯噔一响:这小祖宗又要作甚?
  他们开始后悔当初为何没点眼力见要来招惹他了,后来回宫才打听到这皇贵君乃是北大营统帅顾将军的小儿子,听到这里他们就都知晓了。
  是那个京城小霸王!
  后悔都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认栽。他们这种人大多都出身贫寒,纵然满腹心机,也抵不过这祖宗的折磨。
  话说顾家大少英俊潇洒,温和有礼,是他们这些小男儿的梦中情人。怎就有个这般的弟弟?
  定然不是亲生的!
  顾清招呼他们坐到院中石座旁,示意他们将白玉麻将放到桌上。
  “我现在教你们个很有趣的游戏。”
  几人中只良辰的神情自然,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
  顾清一字一顿地将家乡打法说给他们,再教他们怎么搓麻将堆叠在一起。
  他猛地想起来:“没有骰子!”
  云、夜: “骰子?”
  良辰道:“可是赌坊投掷的那种六面骰?”
  “没错。”顾清期翼地望向他。
  他不好意思地笑道:“皇宫内严禁赌博的,这类赌具怕是寻不到。“云、夜贵人面色一变。
  这祖宗竟是要让他们犯戒律!
  “太监应该都会赌吧?”顾清没看另外两人,认真问道。
  男子露出疑惑的眼神:“太监……恕奴家愚钝,何为太监?”
  顾清无奈地闭上眼,道:“你们这儿连太监都没有啊……那宫里伺候人管后勤的是何人?”
  良辰恍然大悟道: “皇贵君说的是女吏罢。”
  “为什么是女子?”太奇怪了,以君遗墨那基佬的尿性,不应该全是男人才好吗?
  “天渊国向来都是女吏管理后务的,如今当差的郑大人就是陛下钦赐的正一品女官。只是入宫后不得行婚嫁之事罢了。”良辰耐心解释道。
  顾清忍不住吐槽:不就是变相的太监吗!
  “行吧,”他叹了口气,“良贵君可知哪里能够寻到六面骰?”
  “这……”
  他犹豫的口气定就是知道了。顾清立马道:“良贵君但说无妨,君遗墨要怪罪的话我会一个人揽下的。”
  听他这话,另外两人在惊讶他直呼陛下名讳间也稍微放了心。
  云湘道:“良辰哥哥既然知道就赶紧说罢,陛下怎舍得怪罪皇贵君呢。”
  顾清撇嘴斜扫他一眼,回眸时眼珠子向上翻了翻。
  这时良辰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顾清没有躲开,只微微蹙眉,又松开。他站起身,往屋里走,“你们今日先回去吧,明日再来。”
  另两人并未听到良辰与他说了什么,见良辰跟着进了屋,才一同离开。
  云湘:“什么情况?”
  夜婤冷哼一声,“良辰那贱蹄子平日作出一副清高孤傲的样子,我看啊,他是屁股痒了。”
  “你是说?”云湘瞪大了眼,“不会吧,他们俩?”
  “你没看他俩刚才眉来眼去的吗?”
  二人边走边小声议论道,正巧落入来人耳中。
  作者有话要说:
  迎来两周的考试周了TAT
  
  第17章 第 17 章
  
  “陛下!”瞧见眼前那尊贵的男人,两人直直跪了下去。
  “说的是何人?”君遗墨刚批完奏折,正想去看看顾清,路上就听得这两人窃窃私语。
  夜婤故作惶恐姿态,支支吾吾道:“奴家不敢妄言。”
  君遗墨心里已然有数,还是沉声道:“说。”
  跪着的两人相对使了个眼神,云湘咬了咬嘴唇,低声道:“是……是皇贵君与良贵人,他们……”他欲言又止,反倒是让事情更加明了。
  君遗墨紧抿着唇,不发一语,只拂袖朝配殿行去。留在原地的二人没有指示自然是不敢起来,但心里却都幸灾乐祸起来。
  纵使陛下再宠爱那人,对这样的事情也是无法原谅的,他们就等着看好戏了。
  屋内温暖如春,良辰同顾清到矮几旁坐下,从怀中掏出个青铜质的小方体递给他。
  正是六面骰。
  顾清伸手接过,握在手中,能感觉到比普通骰子重了许多。
  “你为何会随身带着这等赌具?方才又为何说出那般话来?”顾清没有其他的意思,单纯只是疑惑。
  毕竟没有哪个正常人会随身携带骰子吧,除非这人是个嗜赌如命的赌徒,亦或是这骰子里大有玄机。
  顾清直觉应该是第二种。
  良辰不答反问: “皇贵君可曾见过这等物件?”
  他这么一说,顾清倒是觉得有点熟悉了,他在胸襟里摸索出一块青铜片,就是身体原主随身携带的那一块。
  右手握着白虎图案的青铜片,左手拿着良辰给他的六面骰。两相对比,这青铜材质和工艺竟是一般无二,顾清脑中快速地闪过一道灵光。
  应当跟他身体原主的身世有关。
  对面的男子从他拿出青铜片起,眼睛就亮了起来,神色激动地正待开口,木门猛地被推开。
  两人同时侧目,入目的金线绣出的龙纹栩栩如生,俊美龙颜的男子眼神凌厉地看着他们,慵懒低沉的嗓音透着股冷意:“朕的皇贵君这是在做什么?”说着走近顾清,垂眸斜扫了良辰一眼,后者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恭顺地低着头跪下。
  顾清将青铜片收好,也皱起了眉头。
  这男人的语气跟来捉奸似的,令得他十分不爽,“陛下如此突然地闯进来,又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草民才想问一句陛下这是作甚?”
  君遗墨冷冽地俯视着顾清,不怒反笑道:“莫非朕来自己的寝宫还得经过你的同意?”
  “草民不敢。”顾清嘴上说着不敢,一双眼睛却毫不服软地跟他对视。
  沉寂片刻,跪在一旁的良辰低着头出声:“陛下,奴家有罪。”
  “哦?你何罪之有。”君遗墨将目光转向他,冷声问道。
  良辰答道:“奴家不该私自携带赌具,不该将此物献给皇贵君。”
  顾清不理解他为何要将罪责揽到自己身上,只道:“是我强迫他替我寻六面骰的,陛下若要问罪,罚我一人便可。”说完他跪倒在良辰旁边,头埋得低低的,心里可巴不得君遗墨给他治个什么罪,最好是发配北疆什么的。
  突兀的一声轻笑响起,顾清皱眉抬头,见君遗墨好笑地看着他,眉头皱得更紧。
  “枍之,朕怎舍得罚你呢,赶紧起来罢。”皇帝的心思是总是让人猜不透的,这君遗墨更是阴晴不定。
  顾清看了眼身旁的良辰,刚起身站直了腿就听得君遗墨说:“朕的皇贵君年幼天真,禁不起旁人诱惑才犯了戒律。罪人良辰,触犯宫规,私藏赌具,杖罚二十,驱逐出宫。”
  闻言顾清气急,忙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人,陛下要罚便罚我。”
  君遗墨脸上出现一抹愠色,良辰立马抢声道:“谢陛下仁慈!奴家这就去领罚。”言罢弓着背退出屋子。
  顾清伸手想去拉住他,却被捏住了手腕。强劲的力道令他动弹不得。
  “枍之,你可知,他本是死罪。”君遗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意思是,君遗墨宽宏大量饶良辰不死已是恩赐,叫自己不要再闹了。顾清心知力气不如他,也不费力挣扎,只狠狠地瞪着他。
  出乎意料地,君遗墨轻易就松了手,坐到矮几旁垂下了眸子,“枍之,想杀朕的人很多。”
  对于他反常又突兀的话,顾清没反应过来,“所以呢?”
  他抬眸看向顾清,那双如深潭般的眼睛深深地注视着他,“朕希望你不要背叛朕。”
  这一刻顾清突然觉得君遗墨其实是很孤独的。但自古以来有哪个君王不是呢?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爱人。
  顾清想到了曾经的自己,孤身一人的那个自己。
  “我不会背叛我的朋友。”顾清也直视他的双眼,说的认真且笃定。
  君遗墨苦笑一声,未再说话。
  顾清坐回原处望着对面的男人,生出些同病相怜的感觉来。
  惺惺相惜但无关风月。
  “宇寒。”顾清轻声唤他。
  似乎是很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君遗墨眼中闪过一瞬茫然。
  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集宇宙之宽广来战胜寒冷。这是君遗墨生母临终前给他取的字,亦是对他的期望。
  顾清自然是不知道这深层的寓意的,“你要知道,不管你是不是皇帝,我都会把你当作朋友。是朋友,才更不该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你越距了。”
  他道的乃是大逆不道之言,但君遗墨丝毫没有动怒的迹象。
  顾清已经许久未和他这般直言直语了。
  顾清继续道:“你要知道,我不可能会爱你。”
  君遗墨笑出声来,引得顾清不悦道:“我认真跟你讲话呢。”
  “朕知道枍之的意思,不过朕是真的对你有意,亦不愿放你走。”
  顾清抬手拍自个儿脑门,无奈叹息。
  后来君遗墨没再说什么,离开的时候神色轻松很多。
  小丫头不知上哪儿野去了,一早上都见不着人,顾清闲着无聊,就思考起早晨那六面骰子的事情。
  毕竟是他连累了良辰,心中有愧,他便找宫中当值的女吏打听后,朝良辰的住处行去。
  到的时候只剩下几个男童正在清理屋子,顾清叫住一人询问,才知良辰已经离宫了。
  “您便是皇贵君吧?”那男童问道。
  顾清点头。
  “奴才原来是良贵人的贴身侍从,他离宫前托奴才将这个给您。”说着环顾四周,见周围没人,才从袖口拿出一封信交给他。
  顾清接过,没有立马拆开,将信揣进袖兜里,转头走了。
  回到临渊殿配殿时,一踏进屋内,就看到小丫头备好的一桌菜肴。
  翠翠见他回来,露出个灿烂的笑容,道:“二少爷,翠翠特意去厨房给你做的!”
  顾清也笑,“这皇宫的御膳房怎会容你个小丫头进去?”
  “二少爷这你就不知了吧!那些人一听我是你的侍女,就放我进去啦。”翠翠笑嘻嘻地摆好碗筷,走到他旁边替他脱下外衣放到一旁长塌上。
  顾清走到桌边坐下,示意她也坐下来一起用膳,“那我面子可真大。”
  桌上的菜式都是顾清在顾府时教翠翠做的,是顾清从前喜欢吃的家常菜。
  小丫头机灵,手艺也好,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顾清自愧不如。
  吃得很满足。
  顾清撂筷子还不忘夸一句:“给你点赞!翠大厨!”
  半懵半懂的小姑娘乐得咯咯笑,“二少爷喜欢,翠翠天天给你做。”
  “好啊。”顾清欣然点头,离桌行到屋外。
  小溪哗啦啦的流水声打破院中的静谧,顾清站于树下,望向那正红色的宫墙,心中颇有些失意。
  再过不久就要立春了。
  澈哥啊,转眼间就要七年了,你何时才能归来?顾清眼中蒙上一层雾气,想起顾澈时他总是觉得委屈。
  说好每年要陪他看雪的少年,总归是食言了。
  漫天的雪无情,一次也没有将他的少年带到他眼前。
  京城再下雪的时候给澈哥写信吧。顾清暗暗决定。
  “报——”哨兵响亮的声音响起,“前方传来捷报!”
  顾澈接替兵权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带兵攻打了暂时驻扎在奇行渊后方的蛮人军营,借助奇行渊的特殊地势打得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蛮子在上次战役中也是损失惨重,援军的物资还未来得及送到,被逼得连连后退。
  直逼得蛮子退守边界,没了奇行渊的地势助力,顾澈不敢再贸然出兵,蛮子也忌惮于北大营的实力,吃了这个闷亏。
  顾朗的伤势在期间已经恢复,北大营士气大振。
  顾家父子趁这攻势,带兵上了战场。
  青年身穿由上千片鱼鳞甲编缀而成的明光铠甲,胸前背后的金属圆形防具光滑如镜,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光芒。
  他右手执足有一丈二长的亮银枪,左手握玄铁重剑骑马冲于阵前,银枪直直贯穿了蛮人头曼的胸膛,几乎是同时,重剑砍下一个蛮子的头颅。
  顾家大少勇猛无比,再一次地将蛮子打回了关外。
  “今兵威已振,譬如破竹,数节之后,皆迎刃而解。”
  收到奏章后君遗墨大喜,下旨大赦天下。
  
  第18章 第 18 章
  
  全天下都知道顾家父子又打了胜仗,不久后便要班师回朝,独独身在宫内的顾清不知。
  不知皇帝是刻意还是刻意,传令宫里的人不准向顾清提起此事。哪有自家父兄立了功要回京不许他知道的道理?但圣旨已下,谁都不敢违抗。
  这日京城下了第二场雪,即将迎来遗镜七年的新春。
  大雪纷飞,给皇宫覆上一身雪白的外衣,顾清正坐于屋内,执笔画了一幅水墨画。
  美人树开得正艳,姹紫嫣红的花瓣跟白色的雪夹杂在一起飘散落下,院落中一个小人儿跨立于竹竿上,另一个小人儿立于他身旁,脸上洋溢着笑容。
  将宣纸小心叠好放入暗槽中,顾清捧着木鸢走出屋子。
  寻到一处磁场强烈的地方,顾清借着南风放出了木鸢。  他做了太久的心理建设,终于释怀,仿佛放下了心中一块重石,如释重负。
  漫无目地朝前方走去,刚跨过石阶,就撞上了熟人。
  云湘、夜婤正凑在一块看着什么,他们身后跟着两个贴身侍从,手中拿着根长钩。
  顾清视力极好,见着云湘手中拿着的不正是他刚刚放出去的木鸢吗,心底升起一股恐惧和怒火,他朝前大步迈去。
  当他刚迈出步子时,就见那云湘一脸不耐地将那巴掌大小的木鸢扔在地上,重重地踩了几脚,嘴里吭骂着:“什么破玩意儿。”
  顾清顿住脚步,愣怔在原地。
  。……
  豆大般的泪水夺眶而出,像断了弦的珠子顺着脸颊滑下。顾清努力深呼吸使自己平静下来,这时那旁的几人也是注意到了他,眼神飘忽不太敢看他,显然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他们的确是见到顾清将此物放出去,才叫人拿铁钩勾下来的。
  上次他们跪了整整一日才知晓皇上是将他们忘记了,而顾清却是安然无恙,听闻皇上心情都好了许多,这让他们怎么能不记恨。今日正巧让他们撞上顾清,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往哪里走,见他往外放出个小鸟,本着能捉住什么奸情的他们发现这不过是只木鸢,什么也没有,就泄愤性地将此毁坏了。但未想被当场撞破,其实他们也并不怕顾清见着,说是无意不就行了。
  可当他们见着顾清那痛苦的神情时,比得意来得快一步的是恐惧。
  顾清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蹲下身子将地上散落的零件和残破的木鸢小心翼翼地捡起收入怀中。站起身来,望着面前的二人,擒着泪的眸子瞬间变得阴狠起来。
  他骤然抬起手掌掐住云湘的脖子,手指一点点收紧,竟是直接将人带离了地面,悬在半空中。后者霎时眼冒金星,双腿胡乱瞪着想要挣扎,两只手用力去掰顾清的手。
  夜婤先是被吓懵了,随即也去扯顾清的手,奈何那手力道极大,他们这些没有练过武的柔弱男子是根本不可能比得过的。
  身后的侍从也上前来,还未近顾清的身,就被他一脚踹开。
  夜婤大叫;“来人啊,来人啊!杀人了!”
  此时顾清两眼充血,如疯如魔,被他掐住脖子的云湘动作一点一点变得迟缓,眼看就要断气了,君遗墨刚从勤政殿出来,经过此处,听见呼救声赶来,他跃到顾清后方,抬起指尖,两指一点拍向顾清的睡穴。
  那双制住男子的手终是缓缓松开,身体慢慢地软倒在君遗墨怀中。
  云湘也晕厥过去,倒在冰冷的石地,没人敢上前去扶。
  君遗墨虽然不知事情原委,但他了解顾清脾性,纵然再过狂妄暴躁,顾清也是断然不会去要人性命,定是这人做了什么激怒他的事情。
  君遗墨深谙他这些男宠的德行,看也不看晕倒在地和跪在一旁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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