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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敢出軌-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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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紧张了好几个钟头实在是有些困了,加上一阵胡思乱想,我竟然不知不觉睡去了,直到睡梦中感觉有人在挠我的脖子,怪痒的,我抽手一拍,便听到一声沙哑的惨叫声,我瞬间就惊醒了,然后看到林哲辛伤痕累累的脸揪成了一团,身后的大门迅速被推开,一道疾风从我身边刮过,手臂被人粗鲁地拉起,好痛——
  我冷抽口气,甩开手,回头一见是陶静,有些恼怒,“你干什么?”
  “我才要问你干什么呢?他是病人!你还打他?你有没有良心啊?”陶静愤怒地指着我,像一只怒发冲冠的老母鸡。
  “我不是故意的!”
  “我明明看到你打他的,还说不是故意的?”
  “是,我故意的,我看他包得太丑就要打他!”我怒了。
  “苏染让,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恶毒了?哲辛都变成这个样子了,你还不放过他?”
  “是啊,我不放过他,谁叫我来的?别忘了,你求我的!”
  陶静气得娇躯颤抖,“当我瞎了狗眼,当初看错人,交错朋友了!你说得对!是求你的!我现在知道错了!我不该强迫你的,让你受委屈了!请你从这里滚出去!”
  我正欲离开,听了她的话反而顿住了脚步,“妈的,你什么意思?你叫我来我就来,你叫我滚我就滚,你当我什么了?”
  “婊子!”陶静气得口不择言。
  我直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上前就是一耳光,“妈的,你才婊子!”
  就在两人要大打出手之际,播报器里响起护士小姐急促的声音,“你们两个赶紧出来!不要打扰了患者休息!”
  我掉头就走,陶静捂着红肿地脸也转身离开。
  “别走……”身后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
  陶静首先回过头,她奔到林哲辛床头,“我不走,一直陪着你。”
  我微微顿了顿脚步,就在听到陶静的话之后,不再犹豫,大步往门口走去。
  “染让……”那道沙哑的声音微微急促起来,“染让……染让……”他只是念着我名字,饱经沧桑,无限怀念。
  我的脚步再也迈不开。
  “你回来了?”他问,口吻中有难掩的惊喜。
  我缓缓转过身子,没有向前迈步,只远远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心口的某一处又开始揪痛了。
  “染让……”林哲辛似乎想说什么,可只是唇瓣翕合了几下,终究是没能说出话来。
  我想他是刚刚醒来,体力太差了,没有力气说话。
  林哲辛的目光投向陶静,然后又转向我。
  陶静的脸色愈发阴沉,有些不甘不愿地对我说,“哲辛希望你留下。”
  我原本不想计较留不留的问题,可是现在我倒是真不想走了,为了赌一口气,现在也不能走,不但不能走,还要伺候好林哲辛,让他因我高兴,因我开心,气死她!
  我看到林哲辛干涸发白的嘴唇,忍不住问,“渴不渴?”
  他吃力地点了下头。
  陶静立马跳起身,“我给你倒水。”倒来一杯温水就要喂林哲辛喝下,我忙止住,冷冷瞪她一眼,“医生有没有交代手术后六个小时内不能吃东西也不能喝水?”天天跟着江慕舍,不知不觉中就被他普及了很多医学常识。
  陶静愣了会儿,然后脸红了,有些讪讪地说,“好像是说过,那怎么办?”
  “我来。”我夺过她手中的杯子。
  “你——”陶静有些急,却又不知道该不该阻止我。
  我从医药柜中找出一包棉签,打开,抽出一根,然后就着杯中水,浸湿了,然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林哲辛干涸龟裂的双唇上,林哲辛迅速抿了抿唇角,急切地将那一点水分吸入体内,然后眼巴巴地望着我,我轻轻地温柔地帮他湿润着双唇,整个过程中,他就一直看着我,眼神直勾勾的,一动不动,我却专注着杯中水和手中的棉签,没有看他。
  这一幕应该是相当和谐而美好的,因为我不经意回头的时候,看到陶静苍白的脸和呆滞的表情。
  心中原本该有窃喜的,可是看到她这样,内心的小宇宙却也不禁跟着难受起来。
  林哲辛的脸色突然煞白一片,身体不受自抑地微微颤抖,额际、鬓角、鼻尖慢慢溢出薄汗来,陶静忙扑倒床边,焦急地问我,“他怎么了?”
  “麻醉过后,疼痛是难免的。”
  林哲辛紧紧咬住下嘴唇,咬得嘴唇泛白,然后慢慢溢出血丝来,陶静心疼不已,“染让,他好痛苦的样子,要不让护士给打一针止疼针吧?”
  林哲辛紧紧握着我的手,我看到他挣扎着摇头的动作,放下手中的杯子,双手包住他受伤的手掌,温和地微笑,“忍一忍,马上就不痛了。”
  林哲辛在极力忍受痛苦的时候还对我露出一抹笑容来,尽管那笑容的弧度很小,还是被我捕捉到了,于是我也笑了,然后林哲辛的痛苦仿佛一下子消失了般,紧蹙的眉头舒展开,他急急地喘了口气,可也仅仅是一瞬间,他依然痛得汗珠滚滚落。
  “哲辛,你流了好多汗,我去拿条湿毛巾来。”我试图挣脱他的手。
  林哲辛也许是误会我要离开,不但不肯松手,还死死握住,他的手力道很大,掐得我手腕生疼生疼,“别……”他用力摇头,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不放。
  我的心,莫名就抽痛起来,“我不走,只是拿条毛巾,马上就过来。”
  他像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就是不肯松手。
  “我去。”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陶静开口了,她的声音透着淡淡的嘶哑。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娇小,羸弱,我们有多久没见了?她似乎一下子消瘦了很多,很多……我们之间之所以仇恨,不能原谅,是因为我们曾经的友谊那么纯净,不容玷污。
  我知道,不管是我跟林哲辛,还是跟陶静,都回不去从前了。
  再也回不去了。
  很快,她捧着一盆热水回来,看到我的面色时,突然间就愣在原地,手中依然捧着瓷盆,身子却微微颤抖起来,我仰头对上她的视线,陶静眼睛红肿一片,她迅速转过身去,我看到就在她转身的瞬间,一串清泪在空中划出仓促的弧度,飞速坠落,我的心莫名抽动了下,然后,才迟钝地发现不知何时我的面庞已经潮湿一片,陶静突然放下瓷盆,然后猛地转身将我抱住,紧紧地,她“嘤嘤”地哭泣起来,口中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染让,一千句一万句对不起,我不祈求你的原谅,只想告诉你,我有多后悔当年做错事,让哲辛不幸福,让你不幸福,更让我自己不幸福,我很后悔,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多么希望我们还是像曾经一样,做一对无话不谈的好姐妹,没有伤害,没有背叛,没心没肺地笑,没心没肺地闹……”
  这一瞬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只是有些感情真的一去不复返了,再也回不去从前,因为我们之间有一个林哲辛,就算以后没有了这道墙,隔阂已经造成,如同一张揉皱的纸,怎么也不可能恢复原先平整光滑的模样了。
  ------题外话------
  更新时间凌晨十二点十分,辛苦亲们了~
  


☆、第五十七章:好上了

  爱情很复杂,快乐却可以很简单。
  *
  轻轻搂了一下陶静瘦弱的肩头,我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原谅吗?重归于好吗?
  我不想那么虚情假意。
  “你来吧。”我不动声色地推开她,示意她给林哲辛擦汗。
  “我?”陶静有些迟疑。
  我温柔一笑,“你啊,不能什么粗活都让我来做吧?”我知道她很想为林哲辛做点什么,很想。
  果见陶静眼睛微微一亮,忙说,“好,我来!”她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只是一个充满抱歉的拥抱,我觉得我们姐妹间的某些嫌隙似乎松动了些许。
  陶静挤干净毛巾,温柔地替林哲辛来回擦拭着汗珠,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她眼中的柔情那么浓那么深,仿佛能滴出蜜来。
  林哲辛有些紧张地注视着我的神色,生怕我误会一般,可是我并不生气,而是依然含笑握着他的手,陪伴他度过痛苦难熬的时光,我开始跟他说话,企图转移注意力,希望能缓解疼痛,“你看你多幸福,有两个美女无微不至地照顾你呢,你要快点好起来,然后请我们吃饭酬谢我们才行……”细细碎碎,说我画廊的事,说童童的事,说最近又出了什么奇闻轶事,陶静偶尔会插话,也会讲一下她在巴黎的趣闻趣事,我俩你一言我一语,其间,偶尔有眼神交汇,由刚开始的不自然到后来的相视而笑,似乎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在一点点融化。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林哲辛的疼痛似乎缓解了很多,慢慢地,他沉沉睡去。
  我看到陶静双眼布满了血丝,“陶静,你也去睡会儿吧。”
  陶静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眼林哲辛,我了然她的意思,“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陶静恋恋不舍地看了林哲辛一眼,然后推门走了出去。
  我依然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林哲辛,那个一个多月前还风姿卓越的男人如今怎么变成现在这样残破不堪?真的如陶静所说都是因为我吗?是我伤透了他的心吗?可是当初分手的人不是他吗?那么狠心决绝的人不是他吗?不是应该都过去了吗?为何,为何,他还是放不下?是因为我忘记了他,所以不甘心?
  是不甘心吗?
  我忍不住凑近点看他,虽然脸部也伤痕累累,却依然俊朗,浓眉,挺鼻,适中的唇,坚毅的轮廓,这就是我曾经很爱很爱,甚至为了他要死要活的男人吗?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他的额头上有些水渍未擦干净,我伸手细致地抹去,这个动作好自然,自然得令我内心升出一股恐惧来,触电般地缩回手,我猛地站起然后转身飞奔出去,直到奔至走廊才停下来,胸口依然“砰砰”跳得厉害,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似乎时而清晰时而紊乱。
  待我喘过气之际,才发现身边的墙壁上倚靠着一个白色修长的身影,他就这样靠在墙壁上,颈部上仰,似乎在专心地看什么,可是他的眼神却没有任何焦距,只是茫然地注视着某一处,听到身边有动静,他依然一动也没有动,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仿若已经化成了一尊雕塑般,我内心的恐惧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顿时化为乌有,猛地扑过去用力搂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胸口,“慕舍,吻我。”让我真实地感觉到你的存在。
  江慕舍依然一动不动,只是身躯微微颤动了下,我怀疑他没有听清我的话,于是,我又仰起脸,“慕舍……”我的话未说完,他突然低首封住我的唇!
  走廊里有来来回回的护士、医生,人头攒动,身边匆忙的脚步声,我和江慕舍双唇相贴的瞬间仿佛同时听到心底的那根弦发出清脆的断裂声,震惊了彼此的心灵,两人匆匆分开,“染让……”他的声音嘶哑,我自他眼底看到深深的恐惧和不安,江慕舍轻轻捧着我的脸,“染让,ICU有专业护理……”他没有说下去,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说我不需要总是陪在林哲辛的身边。
  我笑,“你不是放心我的吗?”
  “我反悔了,行不行?”
  我继续笑,“行,因为我也反悔了。”我不想继续留在这里,留在林哲辛身边。
  不知道自己在畏惧什么,但就是深深害怕着。
  江慕舍终于笑了,“我会安排最好的护理给林哲辛。”
  我该说谢谢吗?
  “你衣服脏了,我陪你去商场买件新的。”江慕舍提议。
  他以前从来不主动提出逛街的。
  “好。”我温顺地靠在他怀中。
  两人手牵着手逛商城,选了一件又一件,买了一件又一件,我一直阻止他不要再买,江慕舍却好像搭错了神经般,只要我多看一眼的衣服都要买下,我们从一楼逛到八楼,不只逛女装,也逛男装,江慕舍帮我挑女装,我替他挑男装,我从没发现我们的眼光可以如此惊人的相似,几乎我看中的衣服他也能在第一时间相中,他选的衣服我更是觉得好看极了,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大包小包买了很多,我看着江慕舍不停刷卡,不停刷卡,好怕他的卡会被刷爆,但是他的卡似乎没有上限一般,接连刷了十几次也没有要换卡,我从未问过他有多少存款或者月薪多少,江家有没有给他钱之类的,总觉得这么问了像是别有用心似的。
  逛到二楼时,我们再也逛不动了,决定打道回府。
  “染让,我去下洗手间。”江慕舍顿住脚步。
  “怎么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我看着他蹙起的眉头,忍不住问,“是不是今天中午吃的快餐不干净?”心下愧意,“对不起啊,以后不买那种快餐给你吃了。”
  江慕舍开心地笑了,“傻瓜,你越来越会胡思乱想了,不是快餐的原因。”
  “那是为什么?”我怀疑他是不好意思承认。
  江慕舍想了想,终是无奈地凑近我耳边说,“刚刚被人不小心碰到手了。”
  我回想了下,忆起方才结账的时候,那个售货小姐将卡还给江慕舍时,很‘不小心’地握住他的手,要不是江慕舍用力抽出,我估计那个仰慕他的售货小姐会问他要电话。
  我扑哧一笑,“被人吃豆腐了吧?”
  江慕舍立马露出一副很厌恶的表情,“不,只是不小心碰到!”他那种拒绝接受被人占了便宜的小孩子神情逗乐了我,“好了,知道啦,快去吧,我在这儿等你。”轻轻推了他一下。
  “恩,我马上回来。”江慕舍匆匆离去。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一种幸福的气泡在膨胀,坐在长廊的椅子上,将手中的大小包包放了下来,我刚刚将自己的小拎包也放下来之际,突然从身后飞快地刮来一阵阴风,然后我便觉得手臂被重重拉扯了下,紧接着手中的包包不翼而飞,我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忙厉喝,“站住!”遂紧忙追了过去。
  小偷是个高大的黑衣男人,他见我追过来,跑得更快了,楼道里人潮拥挤,稍微困住小偷的步伐,我身子偏小,便于穿行,眼看就要揪住他的衣领,小偷意识到危机,忙一阵横冲直撞,将人群推得东倒西歪,人们咒骂声不断,小偷身形也算敏捷,迅速从电梯上往下跑,我也跟着急追过去,小偷动作很快,步子很大,我眼见他就要跑出我的视线了,脚底一急,也匆匆迈出一大步,没想到这一步跨过了,踩了个空,重心急急下坠,我心中大惊,完了!整个人已经不受控制地跌倒了下去,然后一路“咕噜,咕噜”往下滚,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痛袭来,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来不及惊叫,整个人已飞速跌滚下去,然后只觉后脑勺被人用木棍重重一击,紧接着就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我只觉头痛欲裂,不知身处何处,今夕是何夕,似乎脑中有一根针在刺,不断地刺,很多不清晰的影像在脑中不停闪现,硕大的草坪,我穿着火红色的旗袍,披着白色的滚边裘袄,搭着一个男人的手臂,在阳光下我们并肩而行,无名指上精致的钻戒泛出迷人的绚丽光泽,照见两张充满幸福的笑脸,我仰头望着身边的男人,他穿着得体的黑色西装,眉目俊朗,每个来到我们面前的人都微笑着说恭喜,说祝我们白头到老。日头下,我看清他的面目,是那个叫林哲辛的男人……我心慌意乱,怎么是他?怎么是他?
  不远处,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正逆着阳光向我们走来,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心跳却随着他每一步的接近而越跳越快,直到他走至跟前,他定定地望着我,温文儒雅的笑容中掠过一抹讽刺,好看的薄唇微微勾勒出淡淡的弧度,他伸出那双修长好看的手,琥珀色的深眸含着一抹意味深长,“鄙人尚且单身,嫂子很漂亮。”
  是江慕舍!
  我的心有一刻猝死般的感觉,怎么是他?怎么是他?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快要将我淹没,那些曾经的曾经,那些过往的点点滴滴,我和林哲辛欢快的童年,我们的初吻,我们的第一次,我说会永远陪在他身边,他说除了我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生日那天,没有收到他的礼物和祝福,我只收到一条分手信息,我卑微的哀求,他无情的转身,我险些坠楼身亡,险些被人强暴,然后我住院了,就再也没见过他,那个人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我泪流满面,原来,原来我们曾那么相爱,又曾那么伤害过彼此,爱恨之间掺和了太多太多情感,有爱情,有亲情,有背叛,有离别,有牵挂,有不舍。
  “染让,染让……”耳边有人在焦急地呼唤我,“怎么了?哪里痛吗?”
  我认得这个声音的主人,倔强地不肯睁开眼来,他在阳台上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都牢牢记在心口,不管那样的话是出于恶作剧还是不甘心,我都无法轻易原谅,只是我更不能原谅自己,不能原谅两年前将他拐上床的事实,我清晰地记起了那一晚,是我主动吻了他,主动脱了他的衣服,还拉他一起洗鸳鸯浴,都是我的错,曾经他给过我逃跑的机会,我放弃了,放弃了,所以他说我会后悔,我现在才明白那句后悔是什么意思,只是此刻我的心情,已经辨不清何为后悔了,扪心问自己,后悔吗?后悔认识江慕舍?后悔吗?脑中一幕幕都是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个小男孩倔强而依恋的眼神仿佛穿透了时光的枷锁,一直望进了我的心底,在故障的电梯里,他紧紧抱着我,不停陪我说话,消除我心底的魔杖,我失忆后,他一直一直陪在我身边,渡过每一次的痛不欲生,为我布置漂亮的房间,带我去济州岛散心,我们一起海边吹风,一起公园散步,一起喂养小白,他说,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会对我放手……他那么珍惜,仿佛我是他掌心的宝,我们之间有过太多的纠纷和牵绊,这样的两个人能够相爱已经是奇迹,想要在一起,是不是太过奢侈?
  我的泪越发汹涌了。
  “染让,染让,你到底怎么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到底怎么了?”耳边是江慕舍焦急地呼唤,“我让主治医生来看下。”
  “不要!”我倅然睁开眼来,伸手拉住江慕舍的袖摆,止住他的步伐,“我醒了。”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我伸手轻轻抹去满脸泛滥的泪水。
  江慕舍紧张地拉着我的手,焦急的视线在我面上来回巡视,“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看着他,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启齿,“我很好。”只是不知如何面对他而已。
  “那怎么哭成这样?”江慕舍并没有因为我说好而松口气。
  想要伸手去抚平他紧蹙的眉心,我不喜欢看到他忧郁的模样,手升至半空中时被江慕舍开心地握住,“染让。”他笑得好开心的样子,“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他的话未说完,门便被“砰——”地撞开!
  窦果果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许久未见的朱少也跟着过来了,果果见我醒了,很开心,“染让,朱未迟听说你被一个小毛贼抢了钱包,而且又滚了一遍楼梯,吓坏了,赶紧来瞧瞧你咽气没有?他原话,我就转达一下哈哈……”
  “怎么哭了?”朱未迟眼神很敏锐,转头看向江慕舍,“你欺负染让来着?”
  “没有!”我忙说,“你别一来就忙着批评别人这不好那不好,你自己怎么回事?这么久都没跟我联系,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我了呢!”
  果果“咯咯”笑,“你家大叔是大忙人,你还不知道?他的时间都按秒算钱的!”
  “是吗?那我们没给钱他是不是变相赚了他很多钱?”我被逗乐了。
  “哈哈,这个逻辑很有意思。”
  有了果果和朱未迟两个活宝,病房里压抑的气氛才缓解了许多。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居然不适宜地想到躺在ICU的林哲辛,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染让,你怎么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担心被抢的包包?你安啦,这就是我带朱未迟来的目的啦!”果果瞧我笑得言不由衷的样子忍不住说,“你跟朱未迟说说你里面有什么比较重要的东西,让他回头差遣他的小弟们跑腿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对不对啊朱少?”窦果果妩媚地瞥了朱未迟一眼。
  我看着窦果果别有风味的娇媚,顿时有种心头敞亮的感觉,忍不住打趣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眼神不好使了,你刚刚那是抛媚眼吗?”目光来回在两人面上游荡,“你们两个……不会早就暗渡陈仓了吧?”
  果果一听我的话,哈哈大笑,没羞没躁地一把挽住朱未迟的手臂,“是啊,这么容易就被你看出来了?我们有那么明显吗?”
  朱未迟也没脸没皮地搂住果果肩膀,“是啊,昨夜大战了三百回合!”
  果果顿时做娇羞状,“讨厌!这种事也要拿出来说,不怕人家笑话的……”
  我和江慕舍都被他俩逗乐了。
  “不过说真的,染让,你的包包是什么样子的?里面有什么比较重要的证件吗?我可以帮你找回来。”朱未迟束一束面容,一本正经地问我。
  我摇摇头,“我知道你可以做到,但是我不想那么麻烦……”我话未说完,就被果果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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