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女人,你敢出軌-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再说一次怎么样?再说一百次也没问题!我要告诉阿姨你偷看A片!偷看A片!偷看A片!”我才不怕他,一脸有恃无恐,“林哲辛,你这次真死定了!待会儿跪搓板的时候记得好好反省下以前是怎么欺负我的,我今天终于有机会……”我自顾自得地说,却没有注意到林哲辛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摸上我的胸,似乎嫌隔着衣服摸得不彻底,他还将手伸入衣服内,当他的手掌摩擦到我敏感的胸部时,我才反应过来,尖叫,“林哲辛,你干什么?!”一巴掌用力拍向他的脑袋。
  林哲辛没来得及避开,痛呼一声,骂道,“泼妇啊你!”
  “色狼!滚开!滚开!”我拳打脚踢,忽地感觉被一个硬硬的东西磕了下,我错愕了一下,忍不住探手一抓,旋即更怒了,“混蛋!你还藏着木棍!想偷偷敲晕我是不是?林哲辛,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卑鄙了!”
  林哲辛低吟着抽口冷气,忙伸手制止住我拉扯的动作,咬牙切齿,“村姑,你还可以更村一点吗?”
  我紧紧抓着不放手,想将“木棍”抢过来,林哲辛死死拽着,不让我动弹。
  两个人僵持不下。
  “你给不给?”我用力瞪他。
  “你松不松?”他也用力瞪我。
  “不松!打死也不松!”我紧紧揪着不放,不松,不松,打死也不松!
  “苏染让!”林哲辛涨红了脸,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我。
  我有些诧异,还一直以为他不知道我全名呢。
  “别玩了!我痛死了!”他哀嚎着,面露痛苦之色,“你……你抓着我的……”又是一副难以表达的尴尬模样。
  “什么?”后知后觉的我,问完才迟钝地意识到什么,脑海中很自然浮现出刚才在影碟里看到的画面……原来,女人和男人的身体长得不一样……
  接着我说出了一句话,说完不仅憾住林哲辛,连自己也吃惊不小,我既然会说,“我可不可以看一下的?”真的很好奇。
  林哲辛僵硬了三秒,然后俊脸胀成猪肝色,他崩溃,“苏染让,你这个小色女!你才十五岁!十五岁!”
  哦哦,原来,我才十五岁啊。
  原来,十五岁的小女孩是不可以看男孩子的……
  “真的很好奇,只是看一眼嘛,又没什么损失,小气鬼……”我有些无法理解他为什么那么激动。
  “不行!”林哲辛对着我咆哮,“你想都别想!”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不肯看就算了,干嘛叫那么大声……”准备起身离开。
  林哲辛却一把镇压住我,有些不放心地警告,“也不许你去看别人的!听到没有?”
  我翻个白眼,这人真的很霸道很不讲理,“那你就给我看一眼好了。”
  林哲辛迟疑着,似乎在进行中某种内心挣扎,最后他依然咬牙,“不行!”
  “小气鬼!”说了半天还是不行,“让我起来啦!”
  “你得答应我,不许向别的男孩子提出这种看**的要求!”
  “为什么?”天真无邪地问。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许!”林哲辛霸气十足。
  不知为何,我突然感觉心头一热,似乎胸口有一块冰角融化了,有种被在乎的感觉,盯着面前放大的俊脸,我发现林哲辛其实长得很好看,跟偶像剧里的贵族王子一样,剑眉,挺鼻,薄唇,棱角分明,眼神清澈,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一点瑕疵也无,整个人帅气挺拔,我想,爱慕他的女孩子应该很多吧,忍不住伸手摸摸他光滑的面颊,心跳,突然有点快,如果我将来能嫁给这个男孩,那么……他妈就会成为我妈……
  多么诱人的念头啊。
  苏染让啊苏染让,你真的只有十五岁吗?
  你的心机很深呢。
  我温顺地点点头,“好,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对别的男孩子提出看**的要求。”
  “真的?”林哲辛有些不信我会如此听话。
  “真的!”我竖起三根指头,“发誓!”
  林哲辛终于笑了。
  其实他笑起来更好看,就像春暖花开让人特别舒心。
  “对了。”他突然想起什么似地,眉头紧紧皱起,右手下意识地又摸了把我的胸,不满,“染让,你是吃石头长大的吗?胸怎么这么硬?”
  我僵住,旋即尖叫着跳起,一把抱住他的脖子便狠狠咬了一口,不管林哲辛的疼痛,怒吼,“我才十五岁!十五岁!我还在发育!我一定会长出很大很漂亮的胸!”有这么打击女孩子的吗?太气人了!所有刚刚燃起的温情刹那焚烧干净!
  就在我咆哮出这句话时,帘子突然被掀开,张阿姨一脸震惊地看着床榻上搂抱在一起的小人,尤其电视里还在播放着限制级的画面,接下来,林哲辛如我所愿地被罚跪搓板了,而我,羞愧地灰溜溜地回家了。
  ------题外话------
  

   


☆、第二十二章:什么是爱情

  爱情,不分时间,场合,年龄,道德,相貌,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像一道闪电,很强烈,很用力地击中你,那就是爱情。
  *
  收到窦果果的信息,只两个字,救我。
  我立马风火轮般赶过去,窦果果的小公寓乱得像猪窝,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才在一堆衣服下面捡到一个叫窦果果的小妞,那妞已经脸色苍白,奄奄一息了,我吓了好大一跳,这还是往日激情四射,风华绝代的果果吗?
  我一摸她脑袋,惊呼,“果果,你发烧了!快起来,我们去医院!”
  果果脆弱地摇摇头。
  “怎么了?”我焦急地问,前天还风风火火地跟我抱怨济州岛无聊,要杀回来泡帅仔,这会儿怎么病得像要断气?
  窦果果轻轻闭上眼睛,一声不吭。
  我坐在垃圾堆里默默看着她,良久,她还是不肯说话。
  我无奈,起身开始收拾房间,将地上的泡面盒,酒瓶子,凉掉的便当,凌乱的烟头,散落一地的爆米花一一收拾进垃圾桶,将撒了一地的脏衣物一件件捡起丢进洗衣机,洗碗,擦桌子,扫地,拖地,忙了好半天,她的猪窝才现出一点人形来,我抹了把额上的汗,到冰箱里翻出一瓶矿泉水打开,大口大口地喝着,就在这时,果果突然低低说了一句话,我整口水都喷了出去——
  她说,“我遇到李默了。”
  我僵住,脑中轰轰作响,我知道‘李默’这两个字对果果意味着什么,那是她唯一的死穴,不可碰触的伤口,我永远忘不了没心没肺的窦果果在遇到那个叫李默的男人后变得有多么令我难以接受,我从来没看到过果果对哪个男人那么温顺,那么卑微,那么迁就,那样的深爱,毫不掩饰。
  可惜,果果遇到李默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比他的太太晚了一步。
  这一步,长达三年。
  “果果……”我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她,虽然这几年来,她似乎已经忘了那个男人,整天跟帅哥打成一片,抱成一团,但我知道,她只是笑得很大声,内心却很空洞,她忘不了那个男人,哪怕再过一个两年,哪怕再过二十年,也忘不了。
  人的一生,不管我们邂逅了多少人,真爱,只有一个。
  我慢慢挪回果果身边,轻轻蹲下身来,看着憔悴不堪的果果,等待她收拾零碎的情绪,许久,果果才伸出纤细的爪子揪住我的衣摆,死死的,像揪着一根救命稻草般,她悲戚地看着我,眼中含着泪,“染让,救我……”她的唇色苍白干涸。
  我心疼万分,将水递给她,“喝点。”
  果果只是摇头,泪珠子像断了线般,“染让,我喘不过气,我好痛。”
  我屏住呼吸,“到底怎么了?”因为果果的痛苦而隐隐心酸。
  果果玲珑精致的五官因痛苦而微微扭曲,眼中呈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脆弱,她说,“我在飞机上遇到他,和他的太太,他们跟我坐在并排,他没有跟我打招呼,甚至连看我一眼都没有,因为他的太太坐在他身边。”说完这句话似乎用尽了果果所有的气力,她猝然松开抓着我的手臂倒了下去,我愣愣看着她,难以想到,那样的无情对果果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她突然“嗤嗤”怪笑一声,“我当时竟然有股冲动,想上去跟他们打声招呼,装作很平常的样子,装作我已经释怀已经忘记他了,可是,这个念头在心中百转千回几千几万次却没有一次实施,染让,你说我是不是很胆小很没用?”
  “不!”我抓住她冰冷的小手,“果果,你做得对,这不是胆小没用,是因为你长大了。”
  果果凄然一笑,凝视着我的眼,梨花带泪的样子很令人怜惜,她说,“染让,长大好痛,我们可不可以不要长大?可不可以像从前一样张牙舞爪,一样义无反顾?”
  我看着果果,说不出话来。
  其实果果是个非常漂亮,风情万种的女人,很多男人追求她,但是想娶回家做老婆的却没有。
  果果也没所谓,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活得很自我,很高傲,直到遇到那个叫李默的男人,她收起所有锋芒,甘愿做他一人的黄脸婆,可是,那个男人,跟别的男人并没有区别,同样只迷恋果果的身体,但深陷爱河的果果却一发不可收拾,我们如何劝也劝不回头,她就像一只勇敢的飞蛾,不断地扑火,扑火,然后遍体鳞伤。
  爱情的出发点不同,就注定了在交汇之后会越去越远,越去越远,然后永远不可能再交汇。
  “饿了吗?我带你出去吃饭。”
  “染让,抱我一下。”果果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来。
  我立刻倾身上前,一把抱住果果纤瘦的身体,紧紧搂在怀中,对这个女孩心疼却无能为力,果果也回抱着我,将小脸搁在我肩头,很快,我的肩头便濡湿了,那个坚强的女孩在无声哭泣,我的心也跟着濡湿了。
  “染让,我就你一个好朋友了,如果你不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笑笑,安慰她,“傻瓜,不是还有静儿吗?她也是我们的好朋友呀!”就我一个好朋友了?果果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静儿对她做的那件事了?
  窦果果没有说话。
  过了好半晌,果果突然抬起头来,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似乎欲言又止,最终她还是忍住,什么都没说,只是说,“染让,我有些头痛,我们去医院吧。”
  我欣喜若狂,她肯去医院,说明事情已经有好转了,比起两年前割腕自尽要死要活的窦果果,现在的她,也许是坚强了,也许是淡忘了,不管哪一种,都是好的转变。
  ------题外话------
  

   


☆、第二十三章:引火上身

  每个女人都曾很贱很贱地爱过一个男人。
  *
  “圣婴”是这一代最出名的医院。
  挂号,诊断,配药,当我们忙完这一切准备离开时,却在感应门前遇到江慕舍,他身着白大褂,戴着一副斯文内敛的无框眼镜,稍稍掩去眉目间的锋利,他也看到我们了,食指轻轻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就那样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毫不掩饰眼底的嘲弄,我心下蓦地紧张,突然就有种迈不开步的感觉,他在门外,我在门内,感应门在我们面前开了合,合了开,窦果果挽着我的手臂,见我突然不走了,有些不解,回过头来瞧见我一脸惊慌,她循着我的视线看去,立时眼冒心心,满脸陶醉,“哇,好大一只帅仔……”
  江慕舍迈着矫健的步伐,一步步向我们逼近,高大的身形带着外头的阳光拖出长长的阴影,我只觉得一股黑暗铺天盖地而来,本能地后退两步,果果反倒迎了上去,一脸花痴地流口水,“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太帅了!太正了!”
  江慕舍却看也没看窦果果,径直向我走来,对于我的紧张和害怕似乎很满意,他微微倾下身子靠近我耳边,声音温柔地仿佛情人之间的低语,“染让啊,来看我的吗?”
  这个人……还可以更自恋一点吗?
  知道他是故意调侃我,于是咧嘴一笑,“是啊,带个美女来瞻仰大帅哥的风采呢。”一把拉过果果,“来介绍下,这位是我的好姐妹窦果果。”再指指江慕舍对果果眨一下眼,“这位就是你急着打*机回来泡的帅仔,著名的外科医生江慕舍,阿辛的朋友。”
  窦果果眼中精光一闪,立马跳上去握住帅哥的手不住揩油,笑容甜得能滴出蜜来,“幸会幸会!果果仰慕江大帅哥许久了,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喝个茶聊个天以慰小女子相思之苦啊?”边说边秋波暗送,毫无害羞紧张的小女生情怀,俨然一副久经沙场的“摧草”老手。
  江慕舍倒是定力十足,微笑着看了眼果果,毫不介意被揩油,声音低沉好听,“有空我会打电话给你。”很有诚意的样子,让人听不出是敷衍。
  窦果果却很不客气地揭穿,“你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吗?要不你把你的号码给我也成。”
  江慕舍转首看我一眼,笑容更深,“我知道染让的号码,如果要约你,应该不算难。”江慕舍不着痕迹地抽出手,“我还有事,有机会再聊。”他走开两步,从大白褂的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来擦拭着被果果拉过的手,然后一个漂亮的弧度抛入最近的垃圾筒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般顿住脚步,转身,温润无害的眸光自果果精致的脸庞上掠过,停在我面上,“或许今晚。”他看着我,“可以吗?”
  窦果果“咯咯”笑,“江帅哥,你这是要约我还是要约染让呢?”
  我有些难堪地瞪果果一眼,“别乱说!”
  “紧张啥?有追求者才证明你有魅力,尤其是面对这么优秀的追求者,哲辛才会更紧张你,更宝贝你……”果果对我咬耳朵,而且咬得很大声。
  江慕舍只是笑,“那晚上见吧。”
  果果很配合地应下来,并迅速背叛我,“我一定会带染让去的!”
  江慕舍看向果果,微笑,“谢谢。”转身离去。
  “窦果果!你干什么呢?!”我恼她。
  窦果果见我涨红脸,看着像是真生气了,不禁“咦”了声眯起漂亮的眼睑来上下打量着我,我被她看得毛骨悚然起来,忍不住瞪她,“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我是瞧着我认识的苏染让不像这么开不起玩笑的人呀,今儿个是怎么了?反应如此强烈?完全不像你嘛……”她踱到我面前,状似风流贵公子般轻佻地勾起我的下巴,“还是说……你跟这位江帅哥……真的……有点什么?”她一瞬不瞬地盯着我面上的表情,不放过分毫。
  “说什么呢?怎么可能!”
  “你反驳得太快了!”
  “我说了没有就没有!”心烦意乱。
  “真没有?”
  “真没有。”
  “真真没有?”
  “……真真没有。”不想欺骗最好的姐妹,可是,我真的真的不能说。
  “他喜欢你吗?”
  “不喜欢。”甚至可以说是讨厌我。
  “你怎么知道?”
  “我……”总不能说他自己说的吧?
  “有没有向你表白过?”
  “怎么可能?”我瞪她,“窦果果同学,你不要发挥你丰富的想象力好不好?!”
  窦果果果依然狐疑。
  “那你喜不喜欢他?”
  “怎么可能?”崩溃,“窦果果同学,你不要一再发挥你丰富的想象力好不好?!”
  “你确定?”
  “我确定。”
  “你发誓?”
  “我发誓!”为了以正自身清白,我郑重地指天发誓,“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苏染让都不会喜欢江慕舍,苏染让只爱林哲辛一人,至死不渝!如有违背,必遭横祸不得——呜——”
  果果慌忙捂住我的嘴,“行了行了还当真了,跟你开玩笑呢,以后不许说这种诅咒自己的话,赶紧呸呸呸!”窦果果果夸张地连唾几口,“就算你最后选择的不是林哲辛,姐们也无条件支持你!不过说实话,你和哲辛是我见过最恩爱最般配的一对儿,如果你们都不能善终,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相信爱情了。”
  我勉强笑笑,心中有道不出的苦涩。
  果果挽住我的手臂,很仗义地拍胸脯保证,“染让,你放心,江帅哥尽管交给我处置,有我窦果果出马哪还有摆不平的男人!你就安安心心地跟哲辛享受你们的二人世界吧,任何阻挡你们幸福生活的障碍物我都会替你一一清扫干净!”
  我看着意气风发的窦果果,已经不复先前悲痛欲绝的模样,却依然忍不住担心,怕她再度受伤,忍不住劝道,“果果,江慕舍不是什么好男人,更不是个任人摆布的人,你最好不要招惹他,免得引火上身。”
  果果笑着瞥我一眼,知道我在担心什么,眸光微暖,她温热的掌心握住我的手背,只默默说了一句,“染让,这个世上除了李默,其他男人对我来说都只是个屁。”
  就算被那个男人伤得体无完肤,在窦果果的心里,依然没有一个人可以代替李默的地位。
  每个女人都曾很贱很贱地爱过一个男人。
  而李默,就是果果很贱很贱爱过的男人。
  ------题外话------
  

   


☆、第二十四章:真正的美人

  当一个女人美得连女人都移不开视线,那才是真正的美人。
  *
  陪着果果吃完饭,用完药,虽然她看上去精力旺盛得一点也不像有病之人,我还是逼她将医生开的药吃下去,待她躺下了,我才放心地开车去画廊,画廊名叫“花骨朵”,意欲含苞待放,许多人都曾误会我们是花店,以至于后来我不得不在标牌的右下方加了“画廊”二字。
  画廊的格局布置都是林哲辛的心血,愣是将小小八十平的地方释放出一百六十平的效果,方位空间利用地非常紧凑却又不显得拥挤,简约的黑白两色,水晶吊灯,空中长廊,装饰巧妙,弧线优美,让人有种耳目一新的奇效。
  今日店中颇为清闲,只有三两个人在闲逛,小图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身边为其讲解,看到我进来,忙鞠躬,“苏姐好。”我点了下头,示意她继续。
  进了自己的小办公室,我终于不必再伪装坚强,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闭上眼睛,脑中慢慢浮现出江慕舍的脸,江慕舍的话,他说,如果十四岁那年你年少无知险些酿成大错还有一说,可是十六岁的你,已经能够分清是非善恶,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已经不足以用简单的‘年少无知’就可以解释并原谅你的罪行,同样,一个二十四岁的女人所犯下的错,同样不能再厚颜无耻地说自己‘年少无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他说得对,在错了那么多次之后,我已经没资格再请求被原谅。
  用力揉捏着太阳穴,我该怎么办?真的要放弃哲辛远走他方吗?真的要放弃吗?我们之间就没有别的出路了吗?
  江慕舍……
  江慕舍……
  江慕舍……
  我反复反复低喃着这三个字,江慕舍,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不幸福真的就让你那么开心吗?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让你如此如此恨我?
  头痛欲裂。
  不知过了多久,传来清脆的敲门声,我浑身无力,轻轻应了声,“进来。”
  门,无声地开了。
  小图柔柔的声音,“苏姐,您的咖啡。”这是我的习惯,每天一杯现磨黑咖,不加糖不加奶。
  我没有睁眼,“放着吧。”
  小图踌躇着,似乎有话要说。
  “什么事?”我勉强睁开疲乏的双眼,这两天一直没睡好,“说吧。”
  “有位小姐想见您。”小图有些担忧地看着我的面色,“苏姐好像没休息好,要不我帮您回了她吧?”
  “不碍事,我去见见她吧,她人呢?”我坐直身子,端起咖啡,咽下一大口苦涩。
  “在前厅看画。”
  “我随你去。”放下杯子,我站起身。
  第一次看到江妤薇,她站在一幅画面前,侧影曼妙,已经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当她转过身时,我震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这个世上真的有绝美如璧画的女子,那种美,不若陶静的洁白恬美,不若果果的艳丽四射,不若任何一个俗世中人的或明艳或清丽或纯净或娇美,她清雅素淡地仿佛一幅水墨画,每一个颦眉,每一抹微笑都是一幅幅精致的风景线,她不耀眼狐媚,却让所有人移不开视线。
  小图推了推呆若木鸡的我,小声提醒,“就是这位江小姐想见您。”
  女子伸出纤细素白的玉手,“你好,我叫江妤薇。”她淡淡地微笑,唇角微微上勾,唇色明媚如花,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优雅迷人,像一尊精致的瓷娃娃,挑不出半丝瑕疵。
  “你好,我叫苏染让,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江小姐效劳的吗?”我轻轻握了下她的纤纤玉手,只觉素手嫩滑,柔若无骨,竟让人无端生出怜香惜玉之心来。
  这般女子,连女人都为之神迷,何况男人?
  江妤薇宛然一笑,回眸看了一眼方才望着的画,对我说,“苏小姐,我想认识下这幅画的作者,能烦请苏小姐为我引见一下吗?”
  方才未注意她在看哪幅画,现在定睛细看,心头不禁微微吃惊,这幅画是我十六岁那年的夏天所绘,当时学画不过一年有余,笔法生涩,意境不明,此画挂在店中很久,一直乏人问津,我也无心出卖,不过留个念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