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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爱未知-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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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儿子的决定,傅嘉慕面上泪渍犹存,连揩也来不及揩一下,怔怔地说道:“你是说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食过言了。”他柔声地说道。从未像眼前这一刻,三个人的心靠得如此相近。
傅嘉慕又哭又笑地说道:“今天我太高兴了。”
“妈,以后我再也不会出去疯玩了。”子影擦干了脸上的泪,紧紧地依偎着她。
“好,都是妈的好孩子!”傅嘉慕感到由衷的欣慰。
☆、第一百三十九章 疑凶
安子墨离婚之后第一次睡在了自己在安家卧室的大床上,他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在梦中,他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乡间的小路上,阳光明媚,两旁稻草的没过人的腰。他走着走着,发现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对母女,从背影,走路的姿态来看,很像是林诗与两母女。他想走上前跟她们打招呼,但是她们走着不紧不慢,却始终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
他高声地叫着林诗与的名字,两母女还是没有停下来继续往前走。她们同时穿了一件白色的,长及脚踝的裙子,两个一大一小纤细的背影,被金色的阳光所抚摸着,留下清晰的轮廓。
他三步两脚地跑上前,可是林诗与那对母女,脚步有条不紊,却让他追赶不上。
“喂,你们停停!”他叫着,四周围除了他们三人,别无他人,风吹拂过齐腰的稻草,微微地摆动。
两母女对他的叫喊声置若罔闻,直到她们遇到了一个蒙面的男人。
他看到那个打扮惊悚的男人,不禁脚下一滞,再也走不动了。那男人虽然被头套所笼罩着,只露出眼与嘴,但是那眼边与嘴角边浮现出来的笑意,令人不寒而栗。
那男人亮出手上的匕首,阳光在上面映照下来,那散发出来的冰凉光芒,刺眼得让人睁不开眼。他出于本能地闭上眼睛,却听到啊地一声尖叫,连忙睁开眼一睄,发现林诗与那雪白的连衣裙上已沾染了大块的血迹,软软地倒在地上。血从她胸前的一个窟窿里汩汩地冒出来,她捂着胸口,脸上呈现出痛苦的表情,却已经说不出话来。
而小酸奶则是一脸天真地望着那个蒙面的男人,男人毫不犹豫地从林诗与的胸口将那匕首拔出来,径自地插入到孩子稚嫩的身体里,小酸奶连哼也没有哼一声,就倒在了林诗与的身边。
“住手!住手!”目睹惨剧的发生,一阵恐慌立刻就席卷了他,他强忍着心头的不适,冲着那歹徒喊道。
可是那人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低下头仔细地看看了躺在地上的两个人,重新又拔出匕首,准备往下……
“不要!”他感到恐惧的巨浪滚滚而来,再也无法镇定,跑向了那个歹徒。他跑的途中,被脚下的石头一绊,趔趄地跌到了地上,胸口传来重重地一阵痛楚。而他触目所及之处,却是一只阴湿的,沾满血渍的手,空气似乎僵止了,他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双目惊恐地盯着那只手,手心纤细白腻,修长的指尖微微地颤抖。他看到林诗与那睁得大大的眼睛,眼珠间或地一转,却已经不大灵活了。鲜血从伤口的边缘冒出来,在她的衣裙上留下大片大片艳丽的红花。血的味道扩散开来,在空中弥漫。
“小酸奶。”他一个激灵在她的身边找寻孩子的踪影,发现小酸奶就躺在她的背后,她的面容就像睡着了那样,安然无邪,胸前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他凝住了,看着他身边的两具尸体,眼角却掠过一道模糊的影子,那是匕首的刀尖闪烁的寒光。他噤了一噤,吓得从梦中坐了起来。
暗黑色的天空已经在窗外,他的眼睛似乎还不能适应眼前的一切,什么尸体,匕首,鲜血统统都没有,有的只是房间里的摆设。
那个梦……他心有余悸地拭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汗水已经透过后背的衣服渗了进去。薄薄的睡衣被汗水黏得他很不舒服,他跑进浴室里冲了凉。冲完凉出来,又换了一身新的睡衣,磕睡的感觉完全跑得无影无踪了。他想了想,推开门走了出去,二楼的书房那里有个阳台,他想去那里坐坐。可是当他路过走廊两边的一间房时,停了下来,眼角的余光瞥见那道熟悉的房门,他的手搭在了把手上,犹豫了几秒,还是决定打开门走进去。
狭窄的衣帽间,沿着墙壁都敲了两排衣柜与陈列柜,他看到上次发现林诗与项链的地方,那条项链已经不见了。他想了想,又动手拉开了下面的抽屉,一格一格地找过去,还是没有发现那条项链的踪影。难道妈把这项链藏了起来?
如果没有做过亏心事,为什么要藏起那条链子。疑窦在脑海中闪现出来,他走出衣帽间,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急急地跑到自己的房间,找到手机,虽然已经是凌晨还是忍不住给雷高朗打了一通电话,电话响了十几声之后,雷高朗充满睡意的声音终于响起来。他在电话里交待了雷高朗一些事,等挂了电话之后才发现已经是早上三点钟了,重新躺在床上,睡意全无,直到天亮才把自己折腾得睡过去了。
八点三十分,他准时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随后不久,雷高朗也走了进来,手上拿了一份文件,大步地走向他,将文件摆到他的眼皮底下。
“这是我托人拿来的法医报告的影印本。”
他对于雷高朗的能力深信不疑,立即动手翻开那份文件,从报告来看,林诗与的脖子上的确有一条红色的伤痕,但是未结痂。这个伤口并不是致命点。他抬起了手背,摇晃了几下,示意雷高朗出去。
傅嘉慕对自己说,林诗与下乡探亲之前曾经去她家与要诗与发生了争执,在两人的纠缠过程中发生了肢体接触,傅嘉慕扯下了林诗与脖子上的项链。可是没道理过了这么久,林诗与脖子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伤口并不太深,据林诗与的亲人交待,林诗与是见过他们之后才发生意外的。那么由此推断,傅嘉慕与林诗与发生争执的最后一刻,应该是林诗与回来的路上。否则不可能过了这么多天,伤口还没有结痂。
是不是这么说来,傅嘉慕跟林诗与被杀的案子有关?
这个想法一旦在脑海里闪现,安子墨感觉到后背上有什么凉嗖嗖的东西爬了过去,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转念一想,又觉得个中另有隐情,因为傅嘉慕身体不好,年纪又比林诗与大,如果真的打闹起来,不一定是林诗与的对手,但是如果傅嘉慕用刀先捅了她,再杀了小酸奶,那么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怎么能够做到分尸呢。难道除了她,还有另外的人在帮她?难道是子影吗?
中午到了快吃饭的时候,安子墨特意地约了子影。他抵达餐厅的时候,子影已经等在那里了。
两人点了菜,又说了一会儿话。安子墨跟她的关系才刚刚地得到弥补,不知道如果试探着问她关于林诗与死的案子,她会有何反应。菜陆续地上来了,安子墨觉得如果再不说,就要白白地错失这个机会,于是开口问道:“那天我在妈的衣帽间里发现了一条项链。”
“什么项链?”安子影问道。
“那条项链里有林诗与的照片——就是爸在外面的那个女人。”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捕捉着她脸上的每一丝变化。
“妈怎么会有她的项链?”安子影一边喝汤,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问过妈了,她说林诗与去探亲之前,两人见过面了。”安子墨继续说下去了,舐了舐嘴唇。
安子影微张着嘴,浮现出困惑不解的表情。
“那又怎么样?是不是警察给你打电话了,说妈跟林诗与的案子有关?”安子影问道。
“不是,不过我想搞清楚。”
“大哥,这件案子现在都悄然无声了,如果警察有什么新发现的话,他肯定会联系我们的。但是现在一切都风平浪静,你还在关心什么呢。”
“我也不想这样做。”安子墨迅速地扫视了一下周围,这才压低了嗓音说道,“我是怕妈会犯错误。而且她亲口跟我承认,她跟林诗与在那晚上还发生了争执,那条项链就是她一时冲动之下,从林诗与的脖子上扯下来的。”
“既然妈都这么说了,为什么你还要追究下去?”安子影扯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今天你找我来吃饭,问的就是这一件事吗?”
“子影,我只是想帮助妈而已,你也不用这么大的反应吧。林诗与的脖子上有一圈未愈合的伤口,但是妈跟我说她是在林诗与去乡下探亲前见面的,但是林诗与的伤口不可能过了这么多天都还没有结痂吧。”他的话还未说完,林诗与又叫了起来:“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现在怀疑到妈头上了吗?你是不是想说杀死林诗与的凶手就是妈!”
他抬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瞟了她一下,又往四周围逡巡了一遍,发现无人在偷听他们两人的对话,这才放下心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妈的嫌疑是很大!”
“即使妈真的有这个嫌疑,那又怎么样,那种女人跟野种死有余辜。难道你想告发妈吗?”安子影激动得双手紧握在一起。
安子墨认为今天这顿饭吃得很失败,他原来只不过想从子影的口中套取有价值的线索,现在反而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末了,他只得讪讪地说:“好了,我们不谈这个了,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们还是吃饭吧。”
☆、第一百四十章 昏暗的悲伤
安子墨的办公桌前;ALICE正在向他汇报工作,安子墨的肋下是一大叠未签字的文件。
“这里还有一张请帖。”
话音刚落,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张红色的请帖。
“这是什么?”
“这是俞导送过来的。我们公司投资的一部电影首映礼,他很希望你去参加呢。”ALICE说道。
明安集团涉及很多行业,近年来有意向娱乐界进军,也已经初有成效。
“这种事何必来麻烦我,我是最不喜欢应酬的。”他对于首映礼,杀青酒会之类的一点兴趣也没有,但还是随后翻开了扉页,扉页里贴着一张电影海报的迷你版。
“你真的不去看吗?以前我们公司的职员郁蓁蓁也在这部戏里有客串,您对她有印象吗?”
“她也在里面?”他疑惑地眱了她一眼,将那张请帖拿起来,对着那迷你版的海报细细地扫了一遍,但是那海报实在太小,他睁大了眼睛也没有看到郁蓁蓁的名字。
ALICE指了指海报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隐约能看出是个女孩子说道:“你看她就在这里。”
安子墨用力地眨了几遍眼睛,才大致可以看得出她的长相轮廓。他意识到自己在ALICE面前这样有些失态,连忙示意她先走出去了。
ALICE替他带上了门。
安子墨打开搜索栏,在百度里输入这部电影的名称,这才看到了在海报上的蓁蓁,只不过她连配角都算不上,只是客串了几个镜头而已。一向对爱情电影不敢兴趣的他,毅然决定要对去参加这个首映礼。
那一天来临的时候,他特意穿戴一新。而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门口,他就遇到了东张西望着的郁蓁蓁。不过当他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
“嗨,这么巧。”他故意佯装镇定地说道。穿上亮片小礼服裙的她更是美艳得不可方物。
她的眼睛里露出惊奇的神色,攥着手袋的手不由得又加紧地握了一握。真的有这么巧吗?她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进入到会场。
他也急忙加紧地追了上去。
“下面有请明安集团的总经理安子墨先生,上台讲几句话。”台上的主持人正对台下的他发出邀请。
他张了张嘴巴,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在会场的人把目光齐唰唰地对准了他,他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台,事先也没有人通知他还要上台发表意见。
他人虽然站在台上,但是视线却在台下涌动的人群中逡巡着。台上站着这部电影的男女主角以及主要的配角和导演,唯独没有见到她。
但是主持人已经把话筒递给了他,他不得不讲了一下自己的看法,直到最后连自己也不知道该讲什么的时候,赶快把话筒还给了主持人,准备下台的时候,主持人却又把他叫住了,俯在他耳边低语道:“跟这部戏的演员们照张相吧。”
他回头一看,果然在明星的队伍中发现了蓁蓁的身影,但是她站在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里,谁也没有注意到她。
“好,我们一起合张相吧。”他笑吟吟地说道,快步地走向蓁蓁。
“安经理,你还是站在中间来吧。”主持人又向他低声地喊道。
他看了看自己右手边一声不吭的蓁蓁,只得走向了队伍的中间,别扭地拍了几张照片。下台的时候,他想坐到蓁蓁的身边,可是她的身边已经被两个人占了她左右的位置,他只能坐到她的后排去。
坐在后排也好。他心里暗暗地想道,看到她柔美细长的后颈项,肌肤吹弹可破。她不像其他的女明星那样,爱带昂贵,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而她的脖子上什么首饰也没有带,更显得那脖子小巧白皙。
他坐在她的后面,趁电影没开场之际,想偷偷跟她说几句话。这种与她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无奈他的左右两边坐着都是演艺圈有头有脑的人物,他不敢贸贸然地跟她搭腔,万一被记者拍到,到时又要大做文章了,所以一直到电影开始,他都没有跟她说上一句话,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他坐在她的后面。
电影一开始,会场的灯光全部都熄灭了,只有那宽阔的屏幕散发出亮光。但是那部电影中蓁蓁的戏份占得很少,从头看下来也没有出现过五分钟。其实她演得挺不错的,安子墨真为她感到疑憾。
电影结束的时候,他等人群陆续地走光了,才走到门口,原以为她早就走了,却走在了他的前面,他的心中一阵窃喜,忙拍拍她的肩膀说道:“这么巧!”
“我一点也不觉得。”她微侧过脸,他看到她脸上娇柔的线条,“你不要跟着我好不好?”
“跟着她?”他的面上露出迷惑不解的神情,刚想反驳的时候,却将委屈咽回了肚子里。
他们一前一后走到门口,门口正簇拥着一大群的记者,原本在采访这部戏的男女主角,一见到他们走出来,忽喇喇地把他们围得水泄不通。
“安先生,听说你跟郁小姐已经结婚了,有这种事吗?”一个穿了一件迷彩马甲的记者问道。
他的目光不由得微微地一颤,转过头去看她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变了脸色。
他们结婚的消息是保密的,从未对外宣布过。
“安先生,听说你跟郁小姐的婚姻维持不到一年就离婚了吧。这是为什么呢?”另一个神通广大的女记者又抛出个棘手的问题给他。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行业的人,恐怕不方便回答你们的问题。”安子墨心虚地说道。
“郁小姐,说说你跟安先生的事吧。听说你家境贫寒,好不容易才嫁给安先生,为什么短短一年的功夫就要跟安先生离婚呢。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记者见安子墨不愿意回答,又将矛头指向了蓁蓁。
她怔了怔,血色立刻离开了嘴唇:“不好意思,这是私人问题,我不想回答。”
“郁小姐,安先生是不是你的前夫呢?”记者不肯放过他们两人同时在一起的好机会,手上的相机咔咔地响个不停。
她想冲出记者的包围,可是仅凭她一个人的力量,却难以办到,她又不是那种一二线的大明星,有保镖贴身保护。安子墨出手了,他冲动地分开那些记者,牵起她的手往外面跑去,他的车已经等在了那里。
“放手!”跑到门口,她忍不住发起了火。
他只得悻悻地松开了她的手。可是当她看到,她并不想上自己的车,而是往另一个方向走过去的时候,大惊失色道:“你想去哪里?”
“我要坐计程车回家!”她的声调冷冰冰的。
“我送你去吧。你看看那些记者,如果我不赶快带你离开这里,他们还要围着你问下去。”安子墨焦急地说道。
她原本想摆脱安子墨,可是看到身后那些记者似乎有追上来的嫌疑,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她只能选择上了安子墨的轿车。
坐在他的车里,他身上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一直往自己的鼻孔里钻去,她将脸扭向了窗外,刚才被那些记者拍了那么多照片,不知道明天又会闹出怎么样的新闻来。自出道以来,她一直很小心地保护自己的隐私,不想被人乱写。但是想要在这一行保持清白的名声,与绯闻绝缘,似乎很难。
“那些记者……我不如让雷高朗去处理一下,如果你不喜欢明天他们把我跟你的新闻登在报纸上的话,我有办法去阻拦。”看着她阴晴不定的脸色,他以为她吓懵了。
“不用了。”她断然地拒绝道,不想自己再欠他一个人情,自从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被他使计,结果去坐牢了之后,对于他,始终保持着比生人还要远的距离。
“没事,这种事对我来说不是很难的,你等等我,我马上打个电话。”他说着。
“我都说不用了!”她忽然怨怼地迸出一句。“我不需要你帮我!”
“可是那些记者指不定会写得很难看,不过我倒是没多大关系,关键是,我怕会影响你的事业。〃他再次表明自己的态度。
“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真的不需要。对于记者来说,我只是一个普通得再也普通不过的小明星而已,哪比得上大明星的绯闻来得有影响力。”她执着不肯接受他的好意。
“那好吧。”见她这样固执,他也只能作罢了。自从伊醒坐牢了之后,她对自己的态度一落千丈,就像自己曾经对待她的一样。
“就在这里让我下车吧。”车子刚刚才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喊了起来。
司机犹豫着不敢开门,等待着他的指示。
“好,就让她在这里下车吧。”安子墨除了接受之外,还能怎么样呢。
门一打开,她已经急不可待地跳下车,步履匆匆,走得极快,一副想快速离开他身边的架势。
“少爷……”
“走吧。”他的内心被沮丧的感觉所占据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昏暗的悲伤。
☆、第一百四十一章 铁石心肠
这一天,蓁蓁在拍戏的时候,接到了从监狱打来的电话,只是说她的母亲精神方面出了问题,现在转去精神病院治疗了。她一听,大吃一惊,急忙跟剧组请了假,马不停蹄地赶到医院里去。
一到医院,看到伊醒被绑在床上的样子,眼泪差点掉下来。
她连忙问看守的警察,警察又替她找来了主治大夫。大夫怀疑她妈患的是精神分裂,还问她以前有没有这种倾向。她细细地回想一下,伊醒在坐牢之前;的确发生过许多不正常的事;但是她也曾想过要带伊醒去看医生,可是却一直未能如愿。到现在真是后悔莫及。
“病人可能是因为先前受过某种重大的打击,那段时间应该有出现过反常的行为,但是作为家人却一直没有去关心她,忽略了她的心理感受,所以他的心情慢慢地变了,也许有很多不愉快的事一直都没有说出来,日积月累,再加上一连串不断地打击之下,病情终于爆发。”
“那么医生,我妈有没有希望痊愈。”她紧张而又不安地问道。想到伊醒先前出现了许多反常的行动与语言,她应该早点带母亲来看医生也许就能控制住伊醒的病情。
“暂时要留在医院里观察。”大夫说道。
她看到伊醒,双手被绑在床上,面色苍白,头发凌乱,嘴唇微微地翕动,她走上前,含着眼泪说道:“妈,你怎么变成这样?”
“郁杰!郁杰!”伊醒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眼睛没有焦点。
“妈,妈。”她忍不住泪盈于睫,上一个礼拜才刚刚看过自己的母亲,可是眼下她却变成这样。“妈,你认识我吗?”
“你是……”伊醒暂时从她的“那个世界”里出来,抬起头目不转睛地望着蓁蓁,“你是郁盈对吗?”
她惊讶地瞪直了双眼。伊醒怎么连她都不认识了?
“郁盈,你还活着,那太好了。郁盈,你刚才叫我什么?你是不是叫我妈。”伊醒惘然暗淡的眼珠子蓦地一下就变得清亮起来,“我嫁给你爸十几年以来,你都没有喊过我一声妈。”
“妈,我是蓁蓁,不是郁盈。”她的心里像蒙上了一层灰色的纱,无法制止自己的心滑落到无底的深渊。
“蓁蓁……”伊醒再一次仔细地端详着她的脸,目光是她从未有过的陌生与疏离。
“妈,你想起我了吗?”她从来没有见过伊醒这个样子,眼下她的母亲两眼呆滞,嘴唇微颤。
“蓁蓁啊。”伊醒机械地转动着眼睛,还是流露出一脸惘然的神情,“你怎么在这里?现在这个时间你不是在上学吗?昨天你跟我说过两天要期末考试了?你怎么还站在这里?还有你怎么把自己化得这么难看,你是不是又偷偷地用我的化妆品了?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让你小小年纪不要化妆,你怎么又不听我的话呢。”
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伊醒的病原来这样严重,把她八岁时候的事还记得这么清楚。她八岁的时候,突然很热衷于化妆,伊醒在那时已经在安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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