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前任高攀不起我[快穿]-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跚笕⒇┫嘀魃酰
不,他依旧会求娶的,卢瑥安再能挣银子,也不认识达官贵人,于仕途无益。
得想想对策……
当卢达能的证据都呈交上去之后,卢达能跪倒哭道:“吴家小子上进富有才学,草民以为把瑥安嫁过去了就万事大吉,从未想过瑥安嫁过去之后过的是做杂役的日子!请通判大人明鉴,还瑥安一个清白啊!”
卢瑥安走到卢达能的身边,蹲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肩,喊了一声“爹”。卢达能抹了抹自己红肿的眼睛,眼巴巴地望着通判大人。
“本官定会秉公办理,绝不徇私枉法。”古大人以微小的幅度点了点头,请他回到旁听席上。
卢达能慢慢地退走回去,坐回座位上,依然啜泣不已。旁边卢瑥安的徒弟们纷纷递了手绢给他,坐在他身后的徒孙给他捏肩膀,十分殷勤。要不是旁听席上不好私语,他们都会好生安慰一番。
通判古大人又问道:“是否为杂役一事,还需查证。请问被告卢氏,本年八月十七,是否有出脚伤人、并打肿了吴氏的脸?”
卢瑥安呵呵一笑,回道:“没有伤人,那晚我听见吴英祈与其母密谋除掉我,当晚我就收拾包袱,第二日一早就起来离开了。”
“你听见了什么?”
“听见他们想娶某高官的女儿,说与我没有婚书,不是正室男妻,可劝我离去。而当晚晚膳,在某客人周公子的面前,也称我为杂役;进京以后,吴老太太一直不准我自称探花夫人。三相印证,我心灰意冷,于是便自行离去。”
“是否有偷盗财物?”
“没有,只带走了我所雕的核雕与一套刀具、些许衣物。我用来装饰吴家的种种木雕制品、奉给吴老太太的银子,都全留下了。”
虽然一句都没有明说吴老太太和吴英祈污蔑,可每一个字的意思,都暗示了他们污蔑!
在座的群众越是听,就越是气愤。盯着吴英祈背脊的目光有如冷箭。
看啊!这就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衣冠禽兽啊!
卷帘之后,龙纹玄靴之上,亦是黑气汹涌,冰寒透彻。
接下来按规定,卢瑥安对自己的供词签字画押。
吴老太太问道:“你怎么证明你没有偷?怎么证明挣得这么银子用于我们家了?账本是你随便写来诬告我们的,我根本从来没听过!”
通判大人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吴老太太憋住了嘴巴,却瞪着卢瑥安,显然觉得自己所说的十分有道理。
公堂上安静下来,通判大人问道:“被告卢氏,你可以回答此问。”
卢瑥安微笑着,望了望卷帘那边的方向,悠悠地说道:“就凭圣上亲身佩戴我所雕刻的核雕挂坠,并御赐给我核雕馆的牌匾,助我开业。”
卷帘后的黑气这才减淡了些。
吴老太太却怀疑她耳背了,今日几次听得核雕,她儿媳的核雕卖给皇帝身上去了?一个小小哥儿,怎么会接触到皇帝!必定是说谎。
卢瑥安继续说道:“且我能证明,吴大人派人污蔑我偷耳环的事。”说罢,卢瑥安向通判大人拱了拱手,又道:“请古大人传犯人费旺财上堂,还我清白。”
通判大人说了一个字:“宣。”
不知真相的群众对此好奇起来,而吴英祈听到“犯人费旺财”五个字,他心里一突。
都能叫犯人了,显然他的计谋失败了!
吴英祈咬了咬牙,此刻绝不能让费旺财上来,他直接压着伤腿,“噗通”一声,双膝砸地,竟然向卢瑥安跪下了。他抛开了拐杖,扬起一张清秀的脸,对卢瑥安说道:“瑥安,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当日你离家出走,我忧心万分,只得向京府报案,望寻回你。今日终于有幸寻到,我们回家吧!”
“……”卢瑥安缩了脚,眼帘低垂,唇边现出一抹浅笑:“吴大人,你别忘了,你与证人吴氏刚刚都押手印了,证人吴氏刚才还问我要自证呢。”
通判大人也是脸色不善:“吴大人,请你也清楚,推翻证词,误报案情,让衙门上下白费精力,是什么罪。”
吴英祈顿住,可二罪取其轻,他没想多久,便说道:“我愿承担罪责,收回控告,只求瑥安可以原谅我。”
通判大人问道:“吴大人,你的意思是,实际上,卢氏不是杂役,既没有偷窃、也没有伤人?你承认诬告了吗?”
吴英祈迟疑一番,抬头望了望卢瑥安,只见卢瑥安一脸鼓励地望着他,那神情,仿佛从前对他仰慕崇拜的目光。
于是吴英祈点了点头。
吴老太太气绝。
吴英祈给了吴老太太一个安抚的眼神,又问道:“我临时自首,可否减罪一等?”
通判大人依旧不置可否:“还需由三位大人复核。”
至于这三位负责复核的大人——
福亲王冷冷一笑,他早就决心替卢大师报仇了。
而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则暗暗摇头。
吴探花诬告简直浪费时间,他们还有多少卷宗未曾批复!身为官员竟然公器私用,作伪诬告,恃才傲物,若是轻判,其他年轻官员跟风学了怎么办?
必然不能轻判了。
同时他一挥手,让堂事把承认是诬告的罪状让吴英祈签字画押。吴英祈签了,末了,他带着几许柔情,望向卢瑥安:“好了,瑥安,我们回家吧。浪子回头金不换,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男妻,别再听流言蜚语了,谁也越不过你去,好吗?”
卢达能等旁听们纷纷皱起眉头,这实在是太恶心了。而卷帘后的那位,却不禁屏住呼吸,玄靴中的脚趾都蜷起了。
毕竟,他们是十三年夫夫啊……
连吴老太太都觉得卢瑥安会同意,虽然满脸不屑,可她还是站了起来,又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公堂之上还没审完,吴老太太竟然举步就要离开。
衙役刑杖一伸,止住了她的去路。
卢瑥安则冷笑道:“吴老太太,您以为诬告了别人,浪费官府的人力物力,然后不用负责就可以离开了吗?还指望我给你们收拾烂摊子吗?”
冷笑罢,卢瑥安一个抱拳,说道:“吴英祈虽然撤诉,但草民诉状早已递请,状告吴英祈恶意污蔑,不认婚事,并买通狱中典史费旺财故意栽赃陷害,妄动私刑,谋夺财物。他先是诬告,后见事情败露,才故意撤诉,品行不端,有才无德。对待十三年亲夫尚且如此,对待平民百姓不知如何,请求通判大人准我状告,处以刑法,未雨绸缪,为民除害!”
旁听席上的百姓们暗暗叫好!
品行不端做什么官!
卷帘之后,玄衣男人长长了吁出了一口气,蜷着的脚趾也放松了,甚至还吃了口茶。
通判大人则是说了两个字“准了”。
还宣了费旺财上堂。
费旺财被刑讯过,没什么好隐瞒的,一五一十当堂说了。
吴英祈一见到他,还听到他的供词,双膝一软,整个人差点就跪不住了。他带着最后的期盼,望向卢瑥安,问道:“还记得我答应过你的吗?到京城之后,让你当大官的夫人,让你享福。瑥安,撤回状告,我们回家吧!回去了你便是探花夫人,人人称颂。你嫁了我十三年,没了我,往后还能嫁谁呢?”
这居然还用上威胁了。
如果撤诉,相当于没了原告,此案就能不了了之,或者从轻发落。
可能原身会担忧不能再嫁这一点,但卢瑥安却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担忧。
他蔑笑道:“吴大人,你脸皮太厚了吧?你让人栽赃陷害的时候,有想过你的诺言吗?如果你早前说把我挣回来养家的银子都还给我,对我妥善安置才另娶他人,我还能高看你一眼,算你是个有担当的人。可你呢?明明拜堂了,十三年来却当我成杂役一般奴役,伸手要钱时却是另一副嘴脸,既无情又不仁;我供养了你们吴家十三年,如今你们要我陷入牢狱之灾,变成通缉逃犯,此为不义;状告是真事也就算了,身为命官,却捏造事实、作伪诬告,破坏官府的正常活动,此为不忠;你自个儿诬告也都算了,还带着令堂参与诬告,让令堂一同受罪,此为不孝。就算我日后无人愿娶,也得状告你这等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东西!”
“好!!”旁听席上的周鹤延拍手叫道:“卢大师没人娶不要紧,我娶你!我虽然才学不佳,但至少不需要用你的银子还诬告于你!”
旁听席上的拍手叫好,但见周鹤延衣衫华贵,的确至少不用卢大师出再银子!
卢达能抹泪的手顿住,他幽幽地望向这位俊俏小兄弟,眼神莫名。
公案一侧上的福亲王:“……”周公子大胆了,我敬你是一条好汉!
卷帘后的秦叙:“……”突然出现的是什么货色,全天下谁人能及得过他九五之尊,敢和他抢人?
吴老太太听不得她儿子被卢瑥安这样骂,她骂了回去,说道:“你十三年都没生下一个蛋,还在这儿高放厥词,哪里衬得上我儿了?!”
她话音一落,卷帘后传来“啪”的一声,是秦叙吃茶时杯盖碰到杯沿。
诬告之人,何必捅出卢瑥安的心事,万一卢瑥安担忧此事,不愿嫁他怎么办?
同时“啪”的一声,是通判古大人拍的惊堂木。
卢瑥安指责负心汉的时候不拍,旁听席起哄支持的时候不拍,偏偏吴老太太谩骂的时候拍了。吴老太太气绝,可又想起她儿子提醒过的,三次喧哗就得受刑,她已经两次被拍惊堂木了,此刻是敢怒不敢言。
可为了维护儿子,维护将要失去的富贵,吴老太太也做了最后一番挣扎:“这旺财我从未见过,他是卢瑥安派来诬告我们的!请大人明察啊!”
然而,本次也来听审的吴家新杂役,从旁听席上出列,跪下说道:“禀告大人,小人是吴家杂役,做了五天,有工契的。三天前,费大人到吴家来密谋,昨日吴大人还派小人去打听费大人的行踪,八里胡同里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又是一份供词,古大人马上让人记录下来,让新的杂役签字画押了。
吴老太太听了不禁骂道:“像你这样指认主人家的,以后谁敢请你做事?”
秦二老王爷高声道:“无妨!如果无处可去,来本王处,本王为人清清白白,做事堂堂正正,正好收留你这等执杖正义之人!”
来旁听的都忍不住拍手叫好!群情激奋,啪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
周鹤延又道:“我亦可以为吴氏诬告而作证!卢大师出走当晚,因我与吴英祈有一点交情,到他家作客,亲眼见到卢大师留信一封,写着君既无情我便休!而吴老太太没有被打的迹象,毫发无伤,接着我们三个到福满楼用晚膳,福满楼的掌柜可以为我作证!”
官夫人们派来旁听的下人也说道:“我也可以为吴氏诬告作证!八月下旬到九月,吴氏穿得花枝招展,到我的主人家去做客!”
人证涌现,群情更加激愤。私语声起,逐渐变大,对吴家母子的骂声不绝于耳:
“戴着别人挣来的金钗诬告人家,母子都是白眼狼!卢大师怎么当年会嫁给这样的人家?”
“卢大师好样的!这等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货色,不要也罢!”
“还敢以民告官、不畏强权、不怕将来嫁不出去,卢大师这是为民除害啊!连出钱出力的十三年亲夫都诬告要置于死地的人,怎么能做个好官?”
……
通判古大人无奈地三拍惊堂木。
证据和供词都已经很明确了,人证物证都有,容不得吴家母子继续抵赖。古大人将吴家母子收监候判。吴英祈一脸灰败,吴老太太仍有不服,可这已经不是她能骂得了的。
吴家母子进狱中之后,待遇可没有卢瑥安单独一间牢房这么好了。
他们一进去,一经查问,全狱中的囚犯都知道这俩就是先前害得那个苦命哥儿入狱的罪魁祸首,正好打架斗殴出气一番,吃的喝的给抢过来,倒夜香的事情新囚犯去干,哪会给他们半点照顾?
囚犯们尚且如此,更被提狱卒们了。
诬告耗费人力物力,狱中又是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人,对他们再好,他们都是白眼狼,狱卒们何苦耗费精力施恩、给予关照?
此时此刻,吴老太太平常不照顾族人、只在官夫人、富商夫人面前吹嘘的功劳便出来了。他们母子进了牢狱,也没人打点上下,捞他们出来。
听闻吴英祈成了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他的同窗同僚们躲都来不及,谁会出银子来打点?不见人家十三年夫夫的卢大师都被诬告了?被赖上了可会惹得一身骚,这可十分不妙。
于是吴家母子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吴老太太的头钗被扯下来藏起来了,怀中的银子也在睡梦中被偷偷带走。吴英祈被殴打得最惨,折了的腿伤上加伤,可能是那克前夫命给影响的,本来他腿都快愈合了,在他的小心保护下,居然又折了一回。
在这度日如年的情况下,吴家母子日日盼着判决能早点下来。殊不知,通判大人的一审判决、和三司会审的二审判决在呈递上去给圣上之后,又被圣上打了下来。
京府通判一审的意见是物归原主,查封吴家,归于卢瑥安所有;且吴英祈作伪捏造、诬告、买通官吏栽赃,命官之身罪加一等,本来杖八十、流放边疆二十年,加上代母受过,应杖一百二、流放三十五年;但因有存留养亲之法,缓刑执行。二审判决是因吴母尚且年轻,保养得宜,不需缓刑,立即执行。
二审的三司会审都被圣上打了回来,判案经验丰富的刑部尚书请了大理寺卿、福亲王一同过来,共同商议此事。
刑部尚书傅敏道:“上回也判了代母受过,立即执行,圣上赞许兼得孝道,又能以惩罚警示众人,为何这回被打回来了呢?”
大理寺卿也没想通:“按律法与过往案例,这么判已经算是重了。”
那吴英祈今年才二十三,流放三十五年,回来都五十八。接近花甲之年才回来,能有什么作为?
福亲王神秘道:“我问皇兄了,流放边疆当然不行啊,这案是命官诬告平民,应该罪加几等。再者,圣上体恤他们母子,且考取探花也不容易,判决上特意关照了一番。”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有些不解,难道要轻判?
福亲王神秘兮兮地把圣上的口谕一说,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内心惊叹:
这判决也太缺德了吧!
不、不是,是圣上太英明了!
第38章 糟糠原配(20)
在吴英祈和吴老太太在牢狱之中干啃半个馒头当晚饭的时候;卢瑥安已经被来旁听的核雕买家们、徒弟们、他爹卢达能和邓叔等等,簇拥着接送回到核雕馆。跨过火盆、抹过柚叶;叫了福满楼的外送举行庆祝宴;饱餐一顿。
因为公堂审案时;为卢瑥安作证的旁听不少。为表感谢;卢瑥在核雕馆的后院也一同宴请了。
瓷盘装食,旋炙猪皮肉、五味酒酱蟹、酱醋猪肚、鹅鸭签……都冒着热气。铜樽黄酒,两名温酒娘在宴席旁边焚炉烤火;浮蚁鼎沸;醇香醉人。一场喜聚;宾主尽欢。
周鹤延作为证人;也到卢瑥安的核雕馆后院蹭饭。席上他见到福亲王和三位老王爷,知道他们素来喜爱核雕;于是也不觉得奇怪;可他却竟然见到;堂堂九五之尊,居然与民同乐;坐在卢大师的身边;为他布菜;殷勤备至,连卢大师的亲爹为之侧目;圣上也依然故我?!
偶尔;他还听见卢大师拒绝道:“蟹性凉;我已经吃不少了;你也少吃点。”
接着他看到圣上提起酒壶;为卢大师斟酒,还听得圣上说道:好,“那喝点酒,暖胃。”
甜糯糯的米酒,明明温温热热,热酒下肠,可周鹤延却感到身心一凉。
他今日那声“我娶你!”可千万别传到圣上耳里去,更别往圣上心里去啊!
在卢大师给仗义执言的证人们逐一敬酒的时候,周鹤延不敢多看,也不敢和卢大师说话,他只敢盯着自己的杯子;更不敢不敬,满满的一杯酒闭着眼就昂头全喝了。
可他这样了,旁观的群众们还是记得他!有群众喝高了,起哄道:“这位公子是害羞了吧!咋的一眼都不敢看大师呢?今天还说娶了他!”
周鹤延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我胡说的,卢大师技艺高超、不畏强权、为民除害,我这种纨绔子弟配不上他。”
群众们又想鄙视一番,卢瑥安道:“谢过大家,我已觅得佳缘,不日成婚,请大家不要再说这位公子了。”
有群众道:“什么佳缘?这回一定要掌掌眼,尤其是大师你声名在外,核雕风靡京城,别再像上一任才好。”
卢瑥安带着笑意的眉眼掠过席中的秦叙,说道:“他不会的。”
卢达能听到,他不免有些担心,不知道卢瑥安口中的“佳缘”究竟是谁。他与卢瑥安敬酒一巡过后,便把卢瑥安拉到一旁去,小声问道:“爹还不知道谁来娶你呢。”
卢瑥安没说话,他抬眸,果然与秦叙看过来的视线撞上了。
灯火葳蕤,给卢瑥安那张蜜色的脸添了温暖的绒边。卢瑥安此时愿望达成,一身轻松,灵动地眨了眨右眼,把右手伸出袖中,对秦叙调皮地勾了勾指头。
秦叙一时忘了咀嚼,更没看到旁边的福亲王为他布菜。仿佛被勾了魂魄一般,喉头吞咽了一下,喝了一杯米酒,举起袖子遮脸漱了漱口,才迈开看似沉稳实则快速的步伐,往卢瑥安那处去。
卢达能见他过来,一时还没明确,只道谢说:“秦小兄弟啊,感谢你当瑥安陷入牢狱之灾的时候也多处打点,不离不弃。我敬你一杯!”
卢瑥安按下了卢达能想去斟酒的手,说道:“听说秦兄不日来提亲,如今还作数吗?”
晚宴上喝得醉醺醺的卢瑥安,脸上飞霞,给蜜色的肌肤抹了红晕,像是熟透的果实,说话时含着米酒的甜香,令人情迷意乱。秦叙紧盯着他,一时失言,说道:“自然作数,且已准备多时,小婿明日便来提亲。”
卢达能笑容卡住:“……???”小婿??
秦叙又对卢达能拱手道:“实不相瞒,我便是当今皇帝,望岳父大人明日别要太过惊诧才好。”
卢达能已经陷入了惊诧之中。
晚宴进行了一半,福亲王过来拜别,说道:“卢大师,天黑了有一阵子了,我该回去读书,增长才智了!”
卢瑥安点了点头。秦叙也道:“如此甚好,跪安吧。”
卢达能更是张大了嘴巴。
如果这位大秦兄真的是皇帝,那么,这位告辞的小秦兄和那边饮宴的三位秦老爷都是什么人啊?
第二天,当宫里来人提亲的时候,卢达能觉得此事更加玄幻了。
除了御赐宅邸、各种丰厚的聘礼,连卢达能本人,因为抚养皇后有功,也被封了淮扬侯。他当赌徒了大半辈子,居然父凭子贵,自此一生衣食无忧。
还有一位宫里来的管事,专门负责给他管银子。
这位管事道:“看在皇后殿下的份上,请您谨言慎行,按律法不能参赌。”
卢达能一个激灵,说道:“皇后殿下?嘶——不敢赌了,天呐我当了国丈爷,哪还敢赌啊!”
已经连累儿子十三年,这会儿绝不敢赌了,万一又连累儿子连皇后都做不成咋办!
京城也够他玩的了。
第39章 糟糠原配(21)
一个月后。
太州淮扬。
淮扬镇上;处处张灯结彩;还没过年,红彤彤的灯笼已经高高挂起;镇上来往行人;个个喜上眉梢。盖因圣上昭告天下,明年二月初五立太州淮扬的淮扬侯卢达能之子卢氏为后。大喜之年,减税三成;开恩科,死刑与被判流放的;均可改为徒刑服役。
淮扬镇上个个喜气洋洋;与有荣焉;卢家村更甚。减税、恩科、大赦,样样都是喜事,圣上登基五年尚未大婚,谁会想到,当今皇后殿下竟然出自他们太州淮扬!
卢达能封候之后,得了秦叙赐予的钱财;还有卢瑥安给他的养老银子;富裕得没地方花。于是出银子修祠堂、兴族学,招核雕学徒,惠及早年接济过他的好兄弟们,卢家村里人人称颂。
而被称颂不已的卢侯爷;他在干什么呢?
他在看戏!
福满楼旁;戏台上;扮演被遗弃的哥儿陆文昂的青衣旦挽起水袖,婉转盘手,戚戚哀怨,然,他突然一指,指着戏台上扮演吴英祈的俊俏小生,“呔!”了一声,念起韵白:“你十三年负心,一朝为官不思百姓黎民,不思为民请命,反倒作伪陷害亲人恩人,妄想得到我怜悯,今我要为民除——害!”
卢达能看至此,不由得拍手大叫激动道:“好!”遂命随行的银袋子给赏钱。
因吴英祈探花被告倒一案传遍京城,多个戏班想趁着这事正热,把吴英祈的事改编一番,搬到戏台上传唱,但此事事关未来皇后,戏班子们又不敢妄动,托人请示卢家侯府。
卢达能征得卢瑥安的同意,请来京城多个戏班子,特地嘱咐他们,吴英祈的原配糟糠得化名为陆文昂,核雕化为木雕,但吴英祈的原名可以沿用。戏词写出来之前得给他过目,写得好重重有赏。
骂得越厉害的赏得就越多,咋地,反正卢侯爷如今有的事引起,害他儿子的探花的恶行就是要多多宣扬,让吴英祈臭名昭著╭(╯^╰)╮
如今卢达能最大的乐趣,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