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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高攀不起我[快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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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得越厉害的赏得就越多,咋地,反正卢侯爷如今有的事引起,害他儿子的探花的恶行就是要多多宣扬,让吴英祈臭名昭著╭(╯^╰)╮
如今卢达能最大的乐趣,不是游玩京城,也不再是赌博,而是请京城各个戏班子来,观赏他提供素材的“探花负恩终受刑”的戏。出去游玩时,见到戏台,也要点一出“探花负恩终受刑”,唱得好的就大声叫好,大方给赏银,引得观众们纷纷跟风给赏,戏班子欢了,卢侯爷更欢。
在卢达能的大力宣扬之下,京城中,每个戏班都学会了这出新戏。这出新戏,也为人所津津乐道,吴英祈的臭名远播,渐渐从京城传开了,传遍全国。
吴英祈真的臭了。
不止是名声上的臭,还有别的。
在卢达能卢侯爷高兴看戏掏赏银的这日,天还没亮,吴英祈就被牢头驱赶着,戴着脚枷,弯腰向前,倾尽力气推着一辆装满了夜香的车。
稍不留神,推车推得慢了,就会被牢头鞭打驱赶,好像赶马似的。不弯腰发不了力就推不动,可是弯腰,就得闻着难以言说的各家香味。
本朝规定,由夜香郎从各家各户收了夜香之后,集中运送到各处村落田地当做田肥,多余的择地掩埋,绝不可随意乱倒,使官道污染。这事很多平民百姓都不太愿意干,正好把囚犯们调过来做事,解决做事者稀缺的问题。
吴老太太把卢瑥安精心雕刻的心意木雕与夜香同倒,如今她的儿子,也与污臭混为一体。
这些来自各家各户的香味,已经腌了他整整一个月。
日子过得太苦了,吴英祈如今每天都需要从淮扬镇步行十几里路,把粪车推到吴家村附近,再把夜香倒入土坑内,粪车成了空车,又得推空车回去,再拉几趟。
倒夜香时,溅起的香泥总是沾在吴英祈的囚衣上,一个月了,吴英祈那张清秀的脸晒黄了不少,现在依然满脸都是嫌弃。
牢头捂住口鼻,长鞭落在吴英祈的臀背处,骂道:“新来的你怎么又这么慢?倒快点!还要运两趟。”
被杖刑过的臀背又遭到鞭打,吴英祈痛得咬牙,遂别过头去闭气不闻,双手举托,倒出夜香,香泥溅满鞋面脚腕,沾得难受。可他又不敢怠慢,推着残留着夜香的空车运回城。香泥在脚腕上渐渐风干,本是吴英祈最受不了污秽,如今却连暂时清洗一番的机会都没有,只得跟着香车运送大队一路前行。
寒窗苦读十数年,他哪有想过今天,堂堂探花郎,官拜六品翰林郎,如果没有行差踏错,平步青云直入内阁也并未可知。他能读文识字,写得一手锦绣文章,却因为作伪诬陷而罪加一等,被判三十年徒刑,安排回老家日日推粪车!
白日推粪车,夜里挖坑填埋,过量的劳作使他肌肉酸痛,总算知道卢瑥安开始时耕田养活全家究竟有多辛苦。
可吴英祈还是意难平,他堂堂读书人,考取过探花,倒夜香实在有辱斯文。
士可杀不可辱,吴英祈想过一死了之,可咬舌太痛了,吴英祈自尽不了,还舌头痛得好几天都吃不下干馒头。
究竟是谁想出来的毒计,推夜香车倒掉都算了,谁竟要他们母子都回老家服徒刑?
关于探花郎的故事被戏班子传唱到淮扬,吴家村的大人们特地早起,带家中小童去看那推着夜香车路过的吴英祈。
他指着吴英祈做反面的模样,对小童教育道:“儿啊你读书啊,千万别像他那样,像昨日带你看的那出戏里说的,好不容易考了功名当了官,不想为民请命,只想怎么陷害别人贪图富贵,将来是要被罚倒粪车的。千万不能学他!”
小童回道:“不学他!爹爹,我不想倒粪车!”
“那如果你将来考了功名,答应爹爹,要做过好官哦!”
“会的!”
吴英祈:“……”
闻着各家各户的夜香味儿,吴英祈低着脑袋推车,想用散落的头发遮住自己的脸。
他一心想着考功名,争取荣华富贵,陷害糟糠,想攀一门好亲事,竟然忘了,幼时拜师识字,也曾立下誓言,考了功名要回馈家乡,回报恩德,要为民请命,做个好官。
从云端跌落到如今处境……他该吗?该!
又有吴家村负责收集夜香施肥的村民们,捂着口鼻凑了过去辨认一番,问道:“哎呀这不是当年塾里逢考必中的吴探花吗!你怎么穿囚衣啊?圣上英明!是当了狗官被罚了吧?”
“是吧,整条村就他一家不修宗祠,既不出钱又不出力,祖宗都不要的能当什么好官?这可不就被罚了吗?作孽哟!”
“当年我那考了秀才的堂兄到京城还想拜会探花,谁知道竟然被当成是狗一样马上关门给赶出来了,啧啧,得告诉堂兄,让他来高兴一下。”
……
这些嘲讽太多了,谁也可以来踩他一脚,吴英祈低着头,考了探花没有光宗耀祖,成了人人唾骂的狗官,再也没有脸面见吴家村一起长大的熟人。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吴老太太也不好过。
念在年岁大了,推车无力,吴老太太徒刑服劳役的内容,是给推夜香车的犯人们清洗囚衣。本来她十指不沾阳春水,手指嫩得像富人家的千金小姐似的,家中事务一向由卢瑥安全盘打理,如今却要日日洗粪衣,臭袭鼻腔,白嫩的手开始被浸得起皱。
洗多恶劣,吴老太太甚至觉得,连她的手都是臭的。
本来负责洗粪衣的老囚犯十分感激她,说道:“你来了我可欢喜了,终于不用洗粪衣了,欢迎你哟!”
劳役是上面安排的,不服就要挨打,吴老太太敢怒不敢言。
老囚犯又道:“听说你儿子被罚了推粪车,恭喜哟!”
“……”吴老太太怒道:“有什么好恭喜的?我儿子本来是堂堂探花!”
囚犯老伯说道:“这样你可以把你儿子穿的都洗干净了,每天吃饭还能见面,这不是很好吗?原本啊那些粪衣我就随便洗洗的。罚你的官真好,还让你们母子回老家劳役!按我说,本来像你儿子那种的狗官啊,应该要直接砍头!”
说的每一句话,都挑起吴老太太愠怒的神经。
吴老太太差点就要把粪衣拿去糊了那个老囚犯伯伯的嘴,可她忍住了,牢里斗殴闹事,可是要加刑的,牢头的惩罚也不好过。
面对沾满了香泥的粪衣,即使可能是给她儿子穿的,可吴老太太都不想每件都洗干净了。过惯了卢瑥安提供的荣华生活,如今这种刑罚,还不如死了干净!谁想日日接触夜香,几十年刑罚劳役让夜香腌入味,享过富贵,谁想活着受罪?
夜香郎是有工钱的,他们没有!
这种苦日子何时是尽头?
而随着立后之事被昭告天下,淮扬侯卢达能之子、太州淮扬卢氏即将成为皇后、圣上大赦天下的消息,也传到了狱中。嘲讽吴老太太的囚犯老伯被提前释放,其他囚犯都陆续受到了减刑。
吴老太太看着一个个犯人提前释放,她特意勤奋了几天,把所有粪衣都清洗干净,让她儿子也勤快些。三天后,她已经没收到自己减刑的消息,便拉着吴英祈,满怀希望地问牢头道:“官爷啊,圣上大赦天下,那我们能减刑不?”
牢头眼尾也不抬,回道:“吃你们的饭去,才刚入狱,就想着减刑?过几年表现好了再说。”
吴老太太转念一想,说道:“好好好!圣上大婚是喜事,将来如果皇后诞下皇子,肯定也是一件大喜事,到时候我们表现好了,是不是就可以减刑了?”
牢头讽笑一声,没有答话。
吴老太太见此,就当他是默认了。
吴英祈也不想日日倒粪车,更盼着减刑。可那淮扬侯卢达能之子卢氏,怎么如此耳熟?
从未关心过卢瑥安本人,连他父亲也忘记了叫什么。
还是威迫过卢达能,让卢达能立下字据永不出现的吴老太太,终于记起卢达能是谁。吴老太太记起来时,惊叫一声,向狱友们求证道:“那国丈大人淮扬侯卢达能是谁?我住在淮扬一辈子,从来未听说过有什么淮扬侯,不会是那一事无成的赌徒吧?”
卢家村出身的狱卒“呸”了她一口,啐道:“什么一事无成的赌徒,要叫侯爷!人家侯爷的儿子当皇后了,侯爷发达了,就回来修宗祠,建族学,卢家村上下读书识字全部不收束脩,提供午饭,还请了五个秀才公当先生,大善人一个,侯爷比你们两母子白眼狼好多了!”
卢家村就一个卢达能,除了他还能有谁?吴老太太听到这消息,眼前一黑,接受不了这事实。
当年一事无成的赌徒竟然成了侯爷,更接受不了被她奴役了十三年的卢瑥安,竟然成了皇后?!
这番际遇谁能想到?一个赌徒上了京,竟然当了国丈爷,封了侯,全国欢庆圣上大囍;一个举人上了京城,考了探花,吴家村以为能光宗耀祖,却没料到他们母子儿子变成囚犯回来,徒刑苦役几十年。
卢达能成了侯爷大善人,得了人人称颂,相比之下,吴英祈和吴老太太不但没这待遇,还被吴家村的熟人们日日嘲笑鄙视。
卢瑥安竟然当了皇后,他们两母子能有好日子过?期待皇子出生会大赦天下,更是别想了,卢瑥安十三年无子!
圣上是怎么想的,竟然让一个十三年无子的人当皇后?!
吴老太太不愿意相信,可昭告如此,天下皆知。自这日以后,同乡再继续谩骂她,唾弃她是教出狗官的娘亲,日日夜夜指指点点,吴老太太都如同鹌鹑一般瑟缩了起来,不敢与之对骂。
卢瑥安入门以后,那十几年她稍有不顺,就拿卢瑥安出气,骂得可爽。如今终于怕了,要是知道卢瑥安当上皇后,她哪敢日日指着鼻子骂!
吴老太太还夜夜做噩梦。
一会儿梦见卢瑥安召她入京去,让她跪在皇后面前,打她板子、掌她嘴巴;一会儿梦见拔舌地狱,卢瑥安坐在上头狞笑;一会儿又梦到了当日来吴家巡视的秦叙,听到秦叙命人把她扔进粪坑里,被粪水呛死……
吴老太太一下子惊醒过来,突然明白了,当日圣上亲临,见到她家中各样凌乱,只命人把卢瑥安雕的木雕如灵芝如意等物搬走,不安抚给予药材银子是什么意思了。
怪不得他们母子被判回原籍,被罚日日夜夜与夜香为伍;怪不得牢头狱卒对他们的态度都特别差,动不动就挥鞭打来;怪不得……
当日圣上面若寒霜,还以为圣上一贯威严,特意探望慰问她儿子,她还出门向各家官夫人多番吹嘘……原来要罚他们的是当今圣上啊!
回想起从前的日子,吃饭有人做,大冬天的洗衣也不用她动手,家中不需要她打扫,也不需要她挣银子养家,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衣服穿最舒适绸缎,防寒保暖,冬天喝酒吃肉,还有银子在京城买宅子,头戴金钗,身上饰物比起其他官夫人们也毫不逊色;甚至有机会当上诰命夫人,作威作福。
又想一想,卢瑥安真是贼旺夫,得了之后,她儿子吴英祈一路顺风顺水,从童生考秀才,考举人,考进士,到殿试探花,逢考必中。卢瑥安一离家出走,他们家就走下坡路。杂役跑了好几个,吴英祈自己也被麻袋揍了两次,还受了牢狱之灾。
她干嘛要听了她儿子那夜说的,为了娶丞相之女,就把一个旺夫的哥儿赶走?
到如今——
十指浸入腊月的冰水之中,吴老太太手掌通红,冻得麻木,她僵硬地继续洗衣,但觉一生出狱无望。
这消息听入吴英祈的耳中,更是晴天霹雳。
他曾经弃之如敝屣的人,竟有天子视若珍宝,封为皇后。
清晨推完粪车,在艰苦挖明日的土坑之时,吴英祈思绪放空,念起卢瑥安以前的好。
能被圣上看中、封为皇后的哥儿,怎么会不好?遥想当年,他不用以耕田、抄书等方式挣束脩,只需安心读书,只需激励几句,就可以让卢瑥安感恩奋发,安心当一个不用付工钱的杂役。后来,卢瑥安还成了核雕大师,有许多达官贵人与他结交,甚至得了圣上的青睐……比丞相之女也差不了多少。
如今他成为囚奴,还有谁,能如此一心一意对他?
真是一时昏了头,他为什么要抛弃他、诬陷他、不好好妥善安置他?
劳役的日子过得越久,日日被同乡谩骂,指指点点,吴英祈就越是后悔不已。
可惜,悔矣,晚矣。
第40章 糟糠原配(√)
卢瑥安大婚前;忱素如得了消息;她望着面前的莲纹花丝金钗发呆。
一旁的丫鬟问道:“这支金钗,小姐你还要留着么?”
忱素如摇了摇头。
既然是用卢瑥安的银子买的;应该物归原主。但是估计;卢瑥安也不想看此等赃物。
免得勾起他的愁绪,忱素如又摇了摇头,吩咐道:“把金钗融了;送到卢氏核雕馆吧。”
翌日下午,卢瑥安的徒弟黄家树在核雕馆坐堂雕刻;对突如其来的一小块金子觉得奇怪。
随金子而来的;还有一张花笺;上面附言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祝您安康。如留,勿念。
黄家树把这些送到淮扬侯府,连同自己的核雕一起,给卢瑥安过目。卢瑥安对黄家树的核雕指点了一番,对金子的来历则是风轻云淡:“既来之;则安之;收了吧,当是资助学徒们了。”
因为核雕精微,卢瑥安眼力极好,记得在蔡府寿宴上见过忱素如的头上金钗。此番成功阻止了忱素如和吴英祈的婚事;也算功德一件。
卢瑥安很快便把这事抛之于脑后;因为实在是太忙了。
吴英祈母子日夜劳作;操劳艰苦,卢瑥安这边也忙碌不已,直到大婚当日,答应给秦六爷的二十四节气才雕了三分之一不到。
都是让那多思多疑的秦叙给害的。
虽然卢瑥安已经把吴英祈告上公堂,看似绝情,可是,秦叙想,毕竟他们十三年夫夫,卢瑥安怎么可能心里一点伤心都没有?以往卢瑥安故作坚强,他看得可多了。必须趁着大婚事忙,以密密绵绵的事情去占据卢瑥安所有思绪。
于是,昨日秦叙拉着卢瑥安出门四处游玩,今日命人在京城开展斗画的盛会,明日又命人开展冬至佳肴赛会;初一去庙里拜祭一下神佛,初五围炉烹茶煮酒赏初雪,初十又请卢瑥安到皇宫里游玩。堆雪人、打雪仗,秦叙绞尽脑汁,把能玩的玩过的没玩过的,都和卢瑥安玩了一遍。
初衷是想把卢瑥安从愁绪中拉出来,让卢瑥安被他占满。可陪玩下去,秦叙发现,他自己也越发畅快淋漓。比如今天,在登基之后,终于有人敢嬉笑怒骂,用硕大的雪球把他砸了个痛,他还得心疼卢瑥安为了压雪球而把手给冻着了。
顶着一脑袋雪屑,秦叙摆了摆手示意不玩了,向卢瑥安走了过去,把卢瑥安那通红的手揣在温热的大掌里,同时请卢瑥安进暖阁里去,说道:“雪球不宜多玩,你手受冷了。”
卢瑥安顺势捏了几把秦叙的手,说道:“没事儿,从前冬天还能用冰水洗衣呢,冻惯了,还可以再砸五百回!太医都说我身体好着呢。”
昭告之后,秦叙找来好几位老太医,给卢瑥安望闻问切过,还每天派老太医给卢瑥安每日诊平安脉。可能是从前经常下地劳作,活动锻炼的原因,结果老太医都说卢瑥安健康强壮,还奇怪卢瑥安怎么之前成婚多年,为何没有生子。
皇后殿下身体是没问题的,推测就是那探花很不中用吧。
不过卢瑥安提起从前冰水洗衣,听在秦叙的耳里,秦叙又想多了,他把一个暖炉塞进卢瑥安凉凉的双手之中,强硬道:“以后只能想我,日子会过得好好的。”
卢瑥安“哎”了一声,嘴边心里都好像舔了蜜一样的甜:“听你的。”
秦叙一时感到满意,命人把缝制好的大婚当日所用的凤冠,以及拜祭天地祖宗所穿的皇后专属的袆服都捧上来,给卢瑥安过目,请他提前试穿,问他修改意见。
这九龙四凤冠,卢瑥安第一次细看。凤冠上有螺旋支架支撑起十二花树的枝干,枝干上点缀珠翠金玉,制成花叶祥云,因有螺旋支架,珠翠花叶随步而摇;又有飞凤盘龙翱翔于祥云花树之中,龙含垂珠,精美非常。
光是花钿的工艺就足以欣赏很久了,卢瑥安对此爱不释手。而第一次换上古代婚服,感觉倒也新鲜。卢瑥安换完凤冠袆服出来,回到暖房,首次见到秦叙也换上龙袍,九龙绕身,英伟不凡。欣赏的目光在对方身上停驻,秦叙流连一阵,没赞卢瑥安穿得好看,而是率先说道:“届时天寒地冻,再加绣一件大红比甲保暖。”
有一种冷是皇帝担心我冷。
卢瑥安说道:“陛下别忘了您也要一件,我们一套的。”
秦叙勾起唇角,道:“好。”
顺手又给卢瑥安沏了一杯冒着热气的大红袍。
恬淡清甘的茶香充溢着整个暖房,卢瑥安看着秦叙那张神俊凌厉却又泄露出几许柔情的脸,说道:“最后一次提他吧?当年嫁予他的时候,他逢考必中,一路高中探花;我离开以后,他又停官又被套麻袋,阴谋也被我顺利发现了,官司也输了,归还财产还被罚徒刑。想来,我或许是克前夫的,日后如果——”
秦叙听了,又多想了:“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与你无关,你不必自责。最后一次,日后你说听我的。不然——”
说罢,秦叙凑了过去,温热的唇含住卢瑥安的因为打雪仗而显凉的耳垂,接着牙齿一合,磨蹭了几下。
不痛,还有点痒。
哎,秦叙学坏了。
都是他教的。
这就不妨再多教一点,卢瑥安抬起秦叙的下巴,反客为主,报复似的想去咬一下秦叙的唇,可是他实战经验实在是差,因为太急了,不小心一下子撞到了鼻子。
卢瑥安退了开来,揉着自己疼痛的鼻尖,问道:“刚刚把你撞痛了吗?”
秦叙柔声安慰道:“没事,不痛,帮你揉揉。”
卢瑥安瞄了秦叙几眼,见到他那高挺的鼻梁,不服道:“不用,我要再来一次。”
秦叙面色稍红,很是期待地摊开双手,豪爽道:“来吧。”
于是乎,当太监把秦叙吩咐过的冒着热气的糕点送进来暖房时,见到的,就是卢瑥安把他们威严神武的圣上摁在桌上啃的热辣画面。
圣上双手摊开,放开胸怀,显然包容至极,而他们未来的皇后陛下,可真是个生猛的哥儿!
太监们捧着糕点,把自己当做不会作声的桌子,眼观鼻,鼻观心,愣是没有发出一声声响。
报复完毕的卢瑥安抹了抹嘴,心态稳得很。
不就是个亲亲吗?
秦叙也意犹未尽,甚至很想再来一次。
于是大婚当晚,他来了很多次。卢瑥安虽然托原身福,长年劳作,耐力力气都足够,可终究不敌学有所成、长年戍边的凶猛悍将的秦叙。
准备歇息时,身心酣畅的卢瑥安轻声道:“从前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原来真舒服。”
当个哥儿比上辈子当男人好多了,能结婚,那什么,也不麻烦。
“从前他没有这样过吗?”秦叙气息粗重问道。
“嗯?没。”
“真好,别想他了,今后你只能想我,答应过我的。”
秦叙说罢,很快,卢瑥安全身心都被他占据,满脑子只能充斥着他。
……
大婚之后,进宫以后,喜宴上的雕花蜜饯、随处可见的瓷器、金器、银器、雕饰,等等,都华美非常。皇宫中的一草一木,经人日日维护打理,错落有致,十分美观。卢瑥安甚至执掌秦叙私库的钥匙,因为想增益核雕技艺,卢瑥安还想参观国君的私库,观赏更精美的典藏雕品,观摩学习。
然而私库的大门一开,卢瑥安先看到的不是什么精美典藏,而是他自己的作品。
被锦缎盖着的是,一张出自原身之手的雕花千工床。吴宅收归原主之后,卢瑥安没回去看,把宅子转手卖掉了。谁知道这张雕花千工床,竟然会被秦叙挪到私库里,好好珍藏着。
同时被好好珍藏着的,还有原身搬到京城中时、为装饰探花府而用碎木料雕的各样灵芝如意、如鱼得水等等雕品。
卢瑥安之所以记得,是因为这些雕品,卢瑥安都在原身死后的记忆中见过。原身亲眼看着,他精心雕制的木雕,大部分被吴老太太弃置在茅厕旁,给夜香郎一件件运送出城丢掉了。弃如敝履之物,竟然被秦叙如此珍重。
而他送给秦叙的核舟,上面的字迹,还是吴探花的字迹。
卢瑥安捂脸,等秦叙下朝,卢瑥安便他:“这么问有些冒犯甚至越线了,可我还是想问,陛下您的墨宝,能给我学学吗?”
秦叙听了,微愣一下,接着大喜道:“可,我亲自教你。”
……
第二日下朝,离圣上比较近的内阁大臣们,都见到秦叙满面喜色。连某大臣犯了错误,圣上也不多加责备,反倒和颜悦色的,做出处罚后还安慰了一番。
出了内阁,韩掌院和忱奕闲聊,感叹道:“圣上今日总是唇边微笑,比以前亲和了不少。”
丞相忱奕道:“圣上正值新婚燕尔、大喜之时,若有人能惹得圣上大怒,那么,那人本事也太大了。”
“只是听闻皇后曾十三年无子,既然圣上娶妻,那么开枝散叶、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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