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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高攀不起我[快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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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听闻皇后曾十三年无子,既然圣上娶妻,那么开枝散叶、广纳后宫之事,应该可以提上日程?”
  忱奕挑了挑眼眉,说道:“韩老,我得赞你一声本事太大了。”
  ……
  忱奕那么一赞,韩掌院便不敢多问。只是朝臣之中,也有些提议圣上纳妃的想法,有上进愿望的,自家儿女多留了几年,等的就是这么一天。然而君强臣弱,臣子们再想,秦叙就是不纳妃,他们也没有办法。
  在秦叙凶悍的战斗力之下,卢瑥安很快便怀上了龙种。皇后有喜的消息传了开去,后宫之中人人都为卢瑥安紧张,盼着卢瑥安能诞下皇长子,延续血脉。卢达能都惊喜得晕过去了,谁能想到卢瑥安十三年无子,一和大圣大婚就有了呢!他盼着卢瑥安能顺利产子,平安无事,秦叙尤甚。
  福亲王带着秦叙布置的功课过来,日日过来念律法和案例给卢瑥安听,美其名曰与侄儿一同学法。卢瑥安把那些案例当故事听了,也算一种乐趣,晚上秦叙过来,接替福亲王的念白,给卢瑥安背三字经千字文,背了一个月,开始换四书五经。
  背得卢瑥安都会默写了!
  经秦叙言传身教,经卢瑥安刻意练习,如今卢瑥安默写的字迹,与秦叙那寒锋一般刀削枪横的字体如出一辙,秦叙满意非常。
  ……
  十个月后,得皇长子,大赦天下。
  这一年里,卢瑥安的旺夫命果然旺夫得很,全国上下风调雨顺,丰年岁登。洪灾旱灾皆无,人人称颂圣上大婚后的无上福气。
  天下大赦,吴家母子虽然震惊不已,却给了吴家母子又一次的希望。时隔一年,吴老太太再一次低声下气地问道:“官爷啊,大赦天下,请问我们能不能减刑几年?”
  牢头回道:“想错了,别人能减,你们不能。”
  至于问为什么——
  京城之中的秦叙,玩着卢瑥安那粗糙的手指头,又戳了戳他的皇长子麦色的小脸,想起卢瑥安糟糕透顶所嫁非人的前半生。
  呵,他记仇着呢。


第41章 教坊名伶(1)
  从青丝到白发;卢瑥安在给卢达能送了终、在完成任务后;一直留在原世界,陪伴秦屿到老,琴瑟和鸣。闲暇时;除了继续深研核雕;卢瑥安还向长年戍边的凶悍战将秦叙学习武艺,为下一个世界做准备。又给他生了三个麦皮包子。
  人到中年;皇长子成人,册立太子,代为监国,而卢瑥安则携着秦叙开始游山玩水,看遍华国风景。寿终正寝,卢瑥安薨后不出三日;秦叙亦随他而去,帝后风光合葬;举国同悲。
  华国史上,帝王之中;只有秦叙一人一生未纳妃妾;帝后感情深厚;羡煞旁人。
  薨逝后;卢瑥安的魂魄;还在原世界逗留了七七四十九天。
  见着他的长子被教养得威严有度,勤勉治国,二子和三子各有所长;儿孙满堂,卢瑥安大感安慰。唯一一件感到遗憾的,是未见到秦叙的魂魄。
  七七四十九天过去,系统问道:【请问宿主大人还要继续逗留,陪伴到儿子们逝世再离去吗?】
  卢瑥安摇了摇头,回道:“不用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开始下一个世界吧。”
  【好哒!】一阵温暖的光芒包裹着卢瑥安,系统道:【恭喜宿主,任务超额完成!成功轮回到下一个世界!现在开始随机传送——】
  卢瑥安一睁眼,发现自己坐在一暗窄的小房内,小房只有一间茅房大小,家具简单,仅仅一床一柜,别的什么都没有。原身的记忆还未融合,就见到一年轻女子。
  只见她有几分姿色,头上别着数支花钗,上身穿着一件嫩青的窄袖短衣,衣襟敞开,现出一抹嫩黄的抹胸,衣衫半透,看得出来风气比较开放;下身则穿着一条浅紫色百褶长裙,要是福亲王见了,都得赞一声打扮入时。
  她一进房,便风风火火地对卢瑥安劝道:“早教你好好学花旦的本事,你偏不学!学了还能稳稳妥妥地呆在教坊司,如果有幸遇到贵人,不就能救你出火海了吗!如今你却充了营妓,阿母不让你去伺候贵人,只让留在这里等着那些小兵来随意欺辱,你说如何是好?”
  “这是营楼?你来作甚?”
  年轻女子回道:“我来替你呀!你永远是小晴的少爷!”
  卢瑥安低头,翻了翻自己白嫩的双手,未经过风霜的摧残,冰肌雪肤不外如是。上辈子其貌不扬,皮肤粗糙,中晚年身居高位,未想过这辈子竟然沦落到当了一名军妓。
  当原身的记忆渐渐融合,卢瑥安得叹一声,原身遭遇实在悲惨。
  原身出身于将门世家,卢家上下十代为将,忠心耿耿,镇守边关。原身身为哥儿,留在京城,因为颜色甚好,成了京城第一美哥儿,提亲的人从家门排队到城门,追随者众,养得一身骄纵。
  然而,就在一年前,孟国出了一名猛将,带着骑兵队烧杀抢掠,凶猛非常。原身的爷爷终究年老不敌,被人背后放了冷箭,晚年战死,卢家开始败落。
  首先是卢家支持的太子被废,接着,不知何故,卢家被指通敌孟国,圣上密旨,要秘密处死卢家上下。历将军接了旨意,暗行计谋,卢家几乎全家战死,原身的兄长卢佰业也断了一条腿,成了残废。而卢家其他哥儿女眷,也充入教坊司。
  卢家败落后,他们衝国不敌孟国,因为战事失利,国土的范围渐渐缩小。
  而原身被充入教坊司,因为想替亲人守孝,不愿学戏,做不成花旦,又得了女官妒忌。于是又被充入军营附近,变作营妓。
  忠心的奴仆米小晴依然忠心,日日过来,要替原身受罪。原身感叹自身,某日在营楼后方对着小溪,泣不成声。被安阳侯世子瞧见,接了过去,变作专宠。
  原身以为遇到了好人,岂料,在浓情蜜意时,一次醉酒,安阳侯世子竟然说道:“娶你过门?你爷你爹你叔都战死了,你哥是个残废,你不过区区优伶,罪臣之后,还想侯爷我看得起你?”
  世子说了之后,遂成婚,让原身伺候他的属下。原身不愿,伤心欲绝而死。
  原身死后,他的丫鬟米小晴为替原身复仇,暗杀世子,后被凌辱致死。同时孟国铁骑踏遍衝国山河,徒留卢家永远洗不脱的通敌污名。
  卢瑥安问道:“你的愿望是什么?不让你的丫鬟米小晴替你受辱?”
  “这是其一,除了这个愿望,我还有另一个愿望,”原身的魂魄回答道:“听说你上辈子能超额完成愿望,且你我同名同姓,于是我特意找你的。我卢家世代为将,家传有一本卢家枪法,在我兄长那处,你去学了,让那安阳侯世子跪在我面前,给我磕头!”
  这难度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枪法未学,危机已现。
  原身记忆融合完毕,地面上传来军爷们嬉闹的声音。
  这会儿米小晴还未替原身受辱,但原身充当营妓,身处营楼中的二楼小阁楼,随时都会有休假的军爷过来寻欢作乐。
  现在,已经有一名军爷蹬蹬蹬地踏着楼梯上来,他粗豪的声音响彻营楼:“听说有个颜色特别美的新人新到,今儿爷得尝尝鲜!”
  “又多美?先让兄弟我看一看呗?”
  “没听说,我也得看!其实还可以三个人一起啊,怎么每次都是你先?”
  米小晴眼睛睁大了,慌忙开了柜门,急道:“你进去!这个军爷我记得,特别粗暴的一个,少爷你会流血的!”
  卢瑥安当然没有进去柜子里,吸了口气,转了转手腕脚腕,顺便活动了一下筋骨。
  幸亏上辈子跟秦叙学了些对战技巧,秦叙还赞他搏斗意识好、武艺日渐精进来着。可上辈子只跟秦叙对打过,卢瑥安也不知实际作用如何。
  夫君呀!你可别驴你媳妇。
  此刻,外面敲门声响起,米小晴见卢瑥安不动,惨白了一张清秀的脸。


第42章 教坊名伶(2)
  当敲门声响;米小晴急得直跺脚;说道:“少爷你快进去呀!小晴求你了!”
  卢瑥安吸了口气;没听米小晴的,反倒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前了两步。这时候,外面负责管辖营妓的阿母已是等不及;直接捶门了,“嘭嘭嘭”的声音仿佛要把木门捶出洞来:“开门!新来的别不懂规矩;军爷要你你就得开门;莫要拖延,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米小晴几步冲上前来,淡紫色的百褶长裙带起劲风,阿母的话还没说完;她已飘然而至,伸出手来;想要提起卢瑥安的腰带把卢瑥安拽到床底下去。卢瑥安悠悠地拂了拂手;说道:“无妨;你挡得了一时;挡不了一世;去坐着吧。”
  “总不会一辈子的!”米小晴说着;出手就扯住了卢瑥安的腰带,准备用力一拖。然而她的手腕脉门被卢瑥安大拇指的指骨钻了一下;忽地一酸;扯住卢瑥安腰带的手就不由得松开。
  在怔忪之间,卢瑥安如行云流水一般抬腿挥袖;一扫一拍,衣袂掠过,米小晴一时站不住,整个人往后倒去。还没站稳,后领被揪住,顺势一带,米小晴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整个人跌坐在床上。
  这么多的动作,只发生在一瞬之间。米小晴猛地抬起头来,有些惊讶,又有些忐忑不安:“少爷你什么时候——”
  外面阿母又捶了好几次门,骂声一声比一声高,卢瑥安未对米小晴多作解释,只道:“我的事,你坐着。”
  “遵命!少爷。”米小晴无不感动地说。
  她骄纵的少爷可总算回来了!
  还在京城中时,她的少爷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主,纵马飞奔挥鞭揍人,从未屈于人下过。可惜被充入教坊司后,谩骂丛生,个个恶言相向,把她的少爷当卖国贼一样指责贬低,少爷从此一蹶不振——
  见卢瑥安开始挪动门闩,米小晴不再发散思绪,她睁大眼睛看着,屏住呼吸。甚至把左腿搁在床边,左手虚扶在脚腕处绑着的匕首上,右手则紧紧地揪住了床单。
  外面打头阵的军爷霍靑霄,本来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正准备一脚揣开木门,却听见“吱呀”一声,木门从房里打开。还未见到卢瑥安本人,只见到那几根修长而优雅的手指搭在门边,冰肌雪肤,滑嫩得像豆腐似的,霍靑霄的右脚才堪堪收住。
  木门打开,霍靑霄见到了卢瑥安的脸,霍靑霄半抬的右脚都忘记收回去。他倒吸一口气,粗壮的身躯金鸡独立,看上去滑稽得很。
  在这西南的边疆,人人都几乎面如土色,霍靑霄驻守此地三年有余,从未见过这等肌肤雪白的美人!只见他黑发如瀑,柔顺的长发都没有成髻,慵懒地搭落在肩上,身上则是一袭简朴的白衣,衬得肌肤越发雪玉莹润。
  虽然是个哥儿,身材平坦,可身段修长,一双桃花眼仿若含情,小巧的鼻尖惹人怜爱,就这么在小楼中一站,就是一道让人如痴如醉的如画美景。
  上面怎么看走了眼,没让高官贵人们抢走,竟然让这等美哥儿流落到他们军营里当营妓?
  这也太幸运了吧!
  徐阿母见门开了,她举起的拳头总算放了下来,她骂道:“怎的让三位军爷等这般久?你惹得起?”
  霍靑霄一个激灵,才记得把脚放下来,摆手道:“无妨,我等的起。”
  徐阿母又问道:“见到了人,军爷可还满意么?”
  霍靑霄的眼睛粘在卢瑥安的脸上挪不动了,一边满意地点头道:“满意满意,可满意了。”
  卢瑥安也在打量他准备揍的三位军爷。
  面前的这位生得又高又壮,卢瑥安的脑袋才堪堪到这位军爷的锁骨。又比了比,这位军爷手臂的宽度比他的脑袋还要宽。
  卢瑥安又瞧了瞧自己幼细的手腕,皓腕凝霜雪,煞是好看。可论粗细,只有面前这位粗壮军爷的三分之一。
  他这么弱鸡啊。
  卢瑥安没用这副身体揍过人,权衡一二,便轻声道:“我体弱,一天只能接待两位军爷,请问你们谁先来?”
  揍两个目测还行,后面不知还要多少人,保存体力为上。
  如同壮士分桃,先试试把他们拆散了再说。
  徐阿母“呸”了一声,骂道:“你弄清楚身份,多少军爷来你就要接待多少个,哪容得你挑挑练练?”
  话虽然不中听,可徐阿母说得没错,本来营妓就是供小兵们任意享用的。身为乐籍,根本没有说不的资格。
  可是,卢瑥安这辈子生得姿容绝美,这么轻轻柔柔地说话,就让人生出怜惜的想法。
  尽管徐阿母说的是事实,可霍靑霄唯恐唐突面前的美哥儿,他放轻了原本粗豪的嗓子,柔声道:“徐姨啊,打个商量,以后他就接我一个,行不?赶明儿我让人把银子送你那里。”
  他说罢,把随身带来的银子送给了徐阿母。徐阿母勾起嘴角,笑道:“新来的姿色绝等,和以前的不同呀!要是有其他大人来,那老身该怎么办哦?”
  “比照以前的翻五倍。”
  徐阿母摇头。
  霍靑霄比了个“八”字,锐利的眼神向徐阿母刺了过去,说道:“这边像爷一样大方的有几个人?出得起价的又有几个人会来这里?”
  徐阿母连忙堆起笑容,笑道:“是是是,大人你最豪气了,这儿谁不知道?老身把这哥儿接来之后一直没让他接人,就等着你来呢!这边一向都是我管的,保管不让他见到其他人。”
  说罢,徐阿母沉了面色,又对卢瑥安说道:“你要好生服侍霍大人,知道吗?”
  卢瑥安转了转手腕,隐在袖中的指骨动了动,脸上则是微笑。
  那笑容,如同春暖花开,杨柳轻柔,这么轻轻勾起唇角,就拂到霍靑霄心里去,好像羽毛一样挠着他的心肝。霍靑霄不禁又瞧了好几眼,咧开嘴笑得开怀,又对徐阿母道:“好好照顾,多给一成,别等我下次来见到他瘦了。”
  “一定一定。”有银子到手,徐阿母没什么不乐意的。
  而坐在床边的米小晴听罢,松了一口气,她家少爷被人定了,总算不用接待很多人。可她想想,又提起心来。
  能说出这种话的,必定是这边的贵人,贵人轻易得罪不得,少爷一向骄纵,不知道接下来她要怎么办才好?
  而后面的两位军爷见此,也好奇起来了,在踮起脚尖,想越过霍靑霄高壮的身躯看进去,却被霍靑霄一个大巴掌按在脸上把他们都按了下去。
  霍来银这下更好奇了,把手举起来搭在霍靑霄的肩膀上,双膝一弯,想要起跳去看。霍靑霄转过身来,用宽大的背把门给挡严实了,把霍来银和霍招财都摁了下去。
  矮小的霍来银表示不服:“怎么每次有新人来你都要先占不成!”
  霍靑霄又把他推揉走,说道:“你们找老相好去啊!”
  同样矮了一头的霍招财也不服,他道:“不是说好了咱们三一起?你都包下来了,让兄弟尝尝鲜呗!”
  霍靑霄一手一个,拎起他们的领子就把他们给扔到楼道上,吼道:“没听见人家身子弱?我这么厉害的一个顶十,你们找你们的老相好去,今晚完事了我请你们吃酒吃肉。”
  霍来银“嗤”了一声,手指指了指外头才刚升起的白日,说道:“一个顶十,还弄到晚上才完事,你不要脸。”
  霍靑霄抬腿就踹,霍来银和霍招财没打扰他的兴致,才哄笑着互相拉着走了。霍靑霄谢过带他过来的徐阿母,终于进到小房中来。他关上了小木门,又兴奋地搓了搓粗糙的大掌,问道:“这位哥儿怎么称呼?”
  “我姓卢,”卢瑥安并未多说,坐在凳子旁,只含笑道:“谢谢军爷不让其他人染指于我,可我从未伺候过人,如有得罪,望军爷海涵。”
  “好说好说。”霍靑霄继续搓手,此时都关门准备开吃了,他咧开了的嘴就没闭上过。
  卢瑥安又问:“军爷怎么称呼?”
  霍靑霄回了自己的名字,便猴急地向卢瑥安那边凑了过去,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开始吧!”
  说着,他整个人像卢瑥安弯腰下来,双手就要搭在卢瑥安的肩上,脑袋一侧,想往卢瑥安的脖子啃过去。卢瑥安早有准备,一扯一踩,“嘭”的一声高响,霍靑霄那高壮的身躯猝不及防摔了个狗啃趴。
  霍靑霄茫然地转过脸来,怒气之中带着迷茫:“??”
  卢瑥安伸出右手,笑意盈盈地道:“军爷?”
  这样太容易了吧!原来夫君没驴他!
  还以为夫君每次摔倒都是假摔哄他的呢。
  而霍靑霄见此,一时还以为自己踩错扑倒了,又见卢瑥安十指纤纤,如削葱根,不由得心驰神荡,正要抚摸一把,五指刚抓成爪状,又被卢瑥安擒住手腕一扯一拉,整个人摔了个大马趴。
  卢瑥安不但没道歉,还笑着重复道:“军爷?”
  “我操你娘?!”霍靑霄这次爬起身来,对着卢瑥安怒目而视:“爷可是花大银子把你包圆了的,你得好好服侍我,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床帘之后,米小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已经抽出了匕首,伺机而动。
  卢瑥安仿佛没有察觉,脑袋歪了歪,反问道:“军爷不是说了会海涵我吗?而且银子也没到我手上。”
  美人儿歪脑袋还真好看。
  “算了,爷教你。”霍靑霄说罢,张起五爪就要往卢瑥安的手腕抓过去。手腕纤细,他明明擒住了,可卢瑥安手腕一转,像一条滑溜的蛇一样咬了霍靑霄的大拇指一口,就从霍靑霄的手上溜了出去。
  卢瑥安向秦叙学的是以已之长,攻敌之短,借势打力。
  被擒住的时候,从手臂的力度砸向霍靑霄的大拇指,让霍靑霄的大拇指向后反折从而失力挣脱,比向霍靑霄四指那边用力更容易。于是卢瑥安这么一手,差点把霍靑霄的大拇指给拗折了。挣开之后,又是一拉一踩,霍靑霄今日第三次狗啃木地板,牙都摔痛了。
  霍靑霄双手撑在木地板上想要起来,又被卢瑥安用全身的力道踩住关节,让他根本爬不起来。最后霍靑霄气得一拳砸在地板上,又听见卢瑥安含笑道:“军爷?”
  被一个看似柔弱的营妓哥儿打倒三次,三次皆输,这叫哪门子的军爷?霍靑霄羞愧欲死。
  终究卢瑥安放轻了脚力,霍靑霄又一次站了起来,这会儿他严阵对待,想要掰回一城。
  “啪叽!”
  过肩摔。
  “嘭嚓!”
  差点摔了出窗。
  床帘之内的米小晴抿住唇忍住笑,揪紧的床单总算放松了。
  ……
  营楼楼下。
  霍来银和霍招财听到楼上的声音,一个叹息道:“这还是用八倍银子包了的美人儿呢!他怎么舍得如此粗暴?”
  另一个则摇头道:“是啊,还说要怜惜人家体弱,兴致上头什么都不管了,真是作孽。”
  ……
  楼上,小房中,在卢瑥安掌控身体逐渐熟练的情况下,霍靑霄被砸在地上爬不起来了。转头再看卢瑥安那可怕的十指,白皙得宛若冰霜,透着凛然的寒气,令人心生惧意。
  卢瑥安这会儿没笑了,正气凛然地沉声道:“你算哪位军爷?”
  霍靑霄恨不得把脑袋埋在地板里。
  “军爷都像你这样的?西北边孟国的铁蹄才让我们衝国失了大片土地,西南边与南玥接壤,你这样的守将,明明应该镇守边关,保家卫国,你却疏于训练,饱思淫乐,难道这边也要丢失国土吗!”
  霍靑霄咬住牙关。
  连一个柔若无骨的营妓哥儿都揍不过,他能说什么?!
  卢瑥安坐在桌边,用手背懒懒地撑住脑袋,右指指骨敲了敲桌面,说道:“横竖你都出银子包圆了我,下次你来,我再帮你舒展舒展筋骨。”
  筋骨是这么舒展的?!霍靑霄痛苦地爬起身来,坐在地板上稍作歇息,嘴硬挽尊道:“下回你等着瞧!”
  卢瑥安替自己倒了一杯暖茶,望向窗外绵绵青草,悠悠地回道:“一定奉陪。”
  霍靑霄心中悲愤,歇息了好一会儿,没脸面留下,推门而出。外头霍招财和霍来银在闲谈,见他出来,奇道:“八倍银子呢?你一个顶十,十次这么快?”
  “操!”霍靑霄咒骂了一声,想抬拳就揍,可他手臂酸软,揍不动人了,只得说道:“你懂什么,美人得好生怜惜。走了,吃酒去。”
  霍招财鄙视道:“你那房响得像打雷似的,这叫怜惜美人?”
  霍靑霄脸都黑了,什么都不想说,只想把招财和来银拖走。
  霍招财又道:“你都尝鲜了,让兄弟们享受一回再走呗?今天相好那边有人了。”
  霍靑霄心中暗笑,脸上故作不舍,却又摆手大方道:“快点,只等你们一刻钟。”
  霍来银讨价还价:“一刻钟怎么够?!我们两个人。”
  “那就两刻钟。”霍靑霄说罢,就在楼下坐了下来。霍来银和霍招财喜了,搓着手上楼去,想看看霍靑霄八倍包下来的美人儿究竟又多美。
  还真的很美。
  只是太疼了。
  重物砸在地上、拆屋子一般的声音传来,徐阿母心疼道:“这,霍大人啊,您和您的兄弟们每次都这样,我们小木楼很容易倒的。”
  说着,二楼传来声声高响,偶尔还传来霍招财痛苦的喊声:“来银啊!来银啊!”
  徐阿母一惊,问道:“上面叫来人了,难道出事了?老身去看看。”
  霍靑霄摆了摆手,平静道:“我兄弟的名字就叫来银,他们高兴着呢。”
  没过多久,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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