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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高攀不起我[快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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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阿母一惊,问道:“上面叫来人了,难道出事了?老身去看看。”
霍靑霄摆了摆手,平静道:“我兄弟的名字就叫来银,他们高兴着呢。”
没过多久,楼上平静了。
又过了一会儿,霍招财和霍来银互相扶着、跌跌撞撞地下楼来,一见霍靑霄,双双泪眼婆娑。
这看在徐阿母的眼里,她深深地觉得,新来的营妓哥儿竟然如此厉害!
这才多久,就把三位难缠的军爷弄得腿都软了下不来楼了?
毕竟他们兄弟是给了银子的,徐阿母服侍周到,赶紧上去扶着。
霍靑霄坐在凳子上不动,见两兄弟泪眼汪汪地望着他,霍靑霄无奈摊手:“最难消受美人恩,回到军营里好生训练吧。”
来银和招财含泪点头,又以悔恨的目光的看着霍靑霄。
楼上的美人毫发无伤,原来,之前听到的那么多声响,是他们大哥被揍得这么恨啊!
霍靑霄竟然表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被揍恨了也故意不说,还特地坑他们!
什么狗大哥!
眼神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此时楼上“吱呀”一声,木门打开,是卢美人探出头来。
虽然被揍了,可卢美人还真是绝美,被揍也——
嗯,活该。
卢瑥安清越的声音从楼上传了过来,只听见他说道:“徐阿母,地板衣柜都碎了好几块,我能换个地方住么?”
徐阿母讨债的目光望向三位军爷。
霍靑霄摸了摸鼻子。
难道他们要说,堂堂军爷,明明训练有素,被一个营妓被揍得满地找牙?要徐阿母为他们三个军爷做主?
这必须不能说啊!连霍招财和霍来银都互不拆穿。营楼中还有很多战友同袍、其他相熟的营妓,这件事不能说出去,他们可是最要脸的。
于是,霍靑霄只得大方道:“我的错,明日我派人来整修。”
徐阿母又问道:“那让他搬入后院的空屋子里,地是石板,不容易碎,方便军爷们下次再来。霍大人你觉得呢?”
霍靑霄认了,默然点头。
如此,卢瑥安不再住在营楼,得了单独的空屋,不用日日夜夜听营楼这边的隔音奇差的淫言秽语。徐阿母得了八倍银子,她手指一松,不介意给卢瑥安吃好一点。
营楼中,其他营妓得知卢瑥安被八倍包圆了的事,纷纷好奇起来,空闲时便来见卢瑥安一面。卢瑥安相貌绝美,不同于其他饱经摧残的营妓,让人一见,就生出自卑的心态来。
如此相貌,便能说明一切,他们相貌不够,又技艺不精,不能留在教坊,又不能被军爷包圆了,怨不得旁人。
而霍靑霄掏银子要包圆卢瑥安,他上回要独占的另一位营妓姑娘李绣儿就被放弃了。
李绣儿尚有几分姿色,从被独占的美梦中醒来,回到从前的日子去,她心生不服。又听其他营妓赞卢瑥安生得太好,李绣儿就更意难平了。
结束了一天的款待,她气势冲冲地往卢瑥安的新住处去。
这会儿夜色已深,明月皎皎,卢瑥安依旧一袭白衣,只是,和白日里的不容,卢瑥安的手脚都绑了沙袋。挑起一根长长的木棍,在月夜之下斩劈突刺。月色如水,斩劈呼啸风声阵阵,人影迷蒙,扰动一夜清净。
“你在干什么?”见卢瑥安神情专注,李绣儿一时忘了自己的初衷,她问道:“当了营妓,你还想练功唱戏回去?”
斩劈风停,卢瑥安暂时收了长棍,一边按揉着自己的手臂,一边回道:“强身健体,练习气力武艺,小可保全自身,大可保家卫国,一起练吗?”
“保全——自身?”咀嚼着这四个字,李绣儿见到卢瑥安额边被汗湿的发丝,和那月色之下,晶莹透润的细小汗珠,如此认真地练习棍法,李绣儿放下了嫉妒,追问道:“听闻今天你被霍大人弄得很伤,连地板都弄穿了几块。难道你心生怨恨,想用棍子揍他?”
卢瑥安笑道:“你说反了。”
“啊?”
“是我把他弄得很伤,他心生不忿,下次想把我揍回来。”卢瑥安颠了颠棍子,说道:“他力气大,回去军营特意训练来复仇,我得比他锻炼得更狠才能保全自己。”
李绣儿瞪大了眼睛:“你揍军爷,军爷没意见?”
卢瑥安反问:“技不如人,被我打趴十几次,能有什么意见?”
李绣儿满脸都是惊讶,把“还能这样!”的心思写在了脸上。她四处找棍子,终于在厨房找到了一根烧火棍,跟着卢瑥安同练。
卢瑥安是跟着原身的记忆练的。
暂时手里没有枪,也不知原身的亲兄和那本家传枪法放在何处,只得拿长棍练习原身在家中见过长辈们练习的枪法。扎起坚稳的马步,挑斩扫劈刺,每一下都出尽全力。
说到做到,必须要比霍靑霄他们练得更狠。
不然下次贞洁不保。
练到浑身汗湿,李绣儿都累得不行,早早地躺了回去。卢瑥安抬头望月。
茫茫月色,浸染蓝夜。夫君你教的技巧很有用,可以后还能不能遇见你呢?
第43章 教坊名伶(3)
如今的境况不允许卢瑥安伤春悲秋。第二日一早;天还没亮;卢瑥安便起身打井水洗漱;趁着这段被霍靑霄“独占”的日子,早起练功。
只是,当卢瑥安看着脸盘里自己的倒影;连自己都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原主不愧是大户人家养出来的哥儿,肌肤细滑、吹弹可破;五官精致动人;相貌的俊美超越了男女之别,当得是哥儿之最。他长眉弯柳,一双桃花眼秋波流传、似娇似嗔,凝眸时又能横眉冷对、仿若寒霜。
既惊艳;又耐看,就是在上一辈子;京城里貌美至极的姑娘哥儿都见惯了;他们的容貌都没有一个能及得上他这辈子的。
怪不得那徐阿母特意把他留下来;介绍给较为富贵的霍靑霄;也怪不得霍靑霄如此猴急;一见面就愿意出八倍银子独占他。
可这倒是奇了怪了。
按理说;原身还没充入教坊司之前;居住在京城,以这等相貌;必然会有一大堆的男子倾慕才是。怎么都没有暗处使力;让原身成为禁脔?去到教坊,竟然也没有达官贵人据为己有;还被送去当营妓,给小兵们任意享用。
某不是暗中有什么仇人吧?
可惜原身上辈子早就因情自绝了,卢瑥安猜不出什么来。当下之急,还是练功。
早起的卢瑥安没有练棍,给十指都缠上布条,卢瑥安紧握着拳头,重拳出击、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砸向沙袋。练得手累了,卢瑥安又负重而行,绕着后院的墙匀速奔跑。
原身体质还好。
出身于将门世家,虽然原身没有怎么练枪法,但能骑马、会射箭,不算太过太弱。不过仍需锻炼,卢瑥安手脚缠着沙袋,绕着后院跑第一圈,胸腔就累得不行;跑第三圈,整个人都要累趴下了,差点喘不过气来;坚持跑到第五圈,才豁然开朗,仿佛打破了极限,沙袋的负重变得轻巧起来。
米小晴端着一笼包子过来的时候,旭日终于升起,卢瑥安终于跑完今天的长跑训练,又拾起长棍,斩空刺日。呼啸声起,卢瑥安束了起来的头发已经汗湿,白色的布衣贴在身上,雪白的脖颈上,细密的汗珠随着卢瑥安的练棍动作而微微闪耀,让米小晴一时忘记了呼吸。
她的少爷,今天也如此俊美。
米小晴端着包子过来,轻声问道:“少爷今天这么早就起来了?吃了早点了吗?小晴买了欣桂坊的灌汤包,和京中少爷最爱吃的灌汤包差不多口味,少爷要试试吗?”
卢瑥安暂时休息,凝眸看着她,问道:“这边等到辰时才有早点提供,小晴,你我同为乐籍,哪来的银子给我买包子?”
米小晴不敢与卢瑥安对视,她低下头来,小声道:“回禀少爷,小晴学了琵琶,教坊的乐工说小晴资质聪慧,可以当她徒弟。小晴便拜她为师了,一个月学三天,其余日子师父让小晴自己练习。当乐工是有银子的。这边口味与京中不同,少爷肯定吃不惯,于是小晴就预支了一年的银子。”
“……”卢瑥安叹道:“小晴啊,没事,我吃得惯。”
米小晴猛地抬起头来,眼珠湿润,仿佛就要滚落出泪滴来:“这儿的白粥又稀又无味,少爷怎么可能吃得惯?”
卢瑥安摇了摇头:“你可是忘了,霍大人包圆了我,又另掏银子包圆我的吃穿。徐阿母准我这边开小厨房。”
米小晴:“……”她还真的忘了。
那位霍大人被揍得如此悲惨,还只碰着了她少爷的衣角,这么看,霍大人的银子花得真冤。
霍靑霄也觉得自己的银子花得挺冤。
可是他是要脸的,绝不会说出去他被自己包营妓给狠揍了。回到军营里的半个月,霍靑霄以身作则、刻苦练兵,他手下的小兵们个个哀声怨道,有的不禁向霍招财和霍来银问道:“偏将大人受什么刺激了?怎的出去松快回来之后就严谨了这么多?”
“是啊!日夜训练,量加了两倍,也太狠了吧!与我们一同训练完,晚上偏将大人又去找胡大哥他们练摔跤,是不是有什么比拼?偏将大人要去京中比武了?”
霍招财和霍来银都没敢说出真相,只道:“你们的话怎的这么多?之前是训练少了,本身驻守边疆,就得严厉训练,今日多流汗,明日少流血!偏将大人都是为大家好,我们哪有说什么?”
除了以身作则地练兵,霍靑霄又和军营里的摔跤好手们练习了半个月,期间,又拿霍招财和霍来银练手。每每把摔跤好手打趴下,霍靑霄便开心一回。
半个月后,霍靑霄胸有成竹、摩拳擦掌。
毕竟那位是出了八倍银子独占的绝色美哥儿!
银子花都花了,必须得花得值。
而卢瑥安每日绑沙袋训练,睡觉时把沙袋解下,发现身体轻盈了不少。他的手腕虽然依旧纤细,可手臂长结实了,下盘更稳。
霍靑霄每半个月便轮休一回,此刻卢瑥安已准备多时,严阵以待。
第44章 教坊名伶(4)
霍靑霄今日来;还带了一串小兵过来。包括霍招财和霍来银在内;一共十人。
只是招财和来银见到卢瑥安都瑟缩在霍靑霄的身后;而小兵们则每个人都抱着一卷重重的软垫子,一个个好奇地打量着卢瑥安。
那些目光,有惊叹;有了然,有脸红的;还有的和卢瑥安的视线对上;害羞得低下头去,不敢多看。
看着架势,不像是聚众寻仇的,卢瑥安开了房门;问道:“霍大人早,这劳师动众的;是——?”
半月不见;徐阿母果然把卢瑥安照顾得好好的;吃好住好;肤质也是一如既往的雪白而嫩滑。霍靑霄把卢瑥安上下打量一番;见他白衣清逸;风乍起,衣袂飘飘;身段迷人;霍靑霄不禁心头一热,伤都没好全就忘了痛;向卢瑥安柔声解释道:“我让人买了写垫子来,免得一会儿你摔倒受伤,还是铺上地毯好。”
他皮粗肉厚倒不怕痛,如此美哥儿,要是被他摔疼了,磕着脸,霍靑霄也不舍得。铺了垫子,就能放心摔了。
卢瑥安让开了身,让小兵们进屋铺垫子,一边回道:“嗯,也好,石屋地板硬,免得你摔倒受伤,还是铺了好。”
卢瑥安的话,小兵们听是听了,可却没听明白。
他们万万没想到,偏将大人竟然会在一个营妓手下摔惨了。只能想到,可能是他们偏将大人上回摔着了。
真激烈啊,怕营妓摔了,还给营妓房里铺垫子。
小兵们心中多番猜测,却默不作声,只听偏将口令,在卢瑥安房里铺上一层又一层厚厚的垫子。
铺好了,卢瑥安伸出脚踵,试了试垫子的软硬度,问道:“霍大人上次的伤可好全了?”
还没好全呢!背部还是青的。
霍靑霄沉默了一下,随即胸有成竹地说道:“之前的我疏于训练,今日的我不同往日,你莫要掉以轻心。”
卢瑥安伸了个懒腰,轻笑道:“拭目以待。”
……
营楼中。
徐阿母和营妓们见霍大人带小兵们给卢哥儿房里铺垫子,没接客的,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看来霍大人对新来的卢哥儿真是万分宠爱呀!霍大人和绣儿好的时候,都没给绣儿房里铺垫子呢。”
被点名的李绣儿表示服气:“谁教卢哥儿生得这般好看呢,如果我是霍大人,也会想尽办法把卢哥儿娶回家里,天天欣赏。”
“说起来霍大人还没成亲呢!这劲头,肯定是要娶回去的,不知道娶回去以后霍大人未来的夫人能不能容得下。”
议论之时,卢瑥安这边的房间已经收拾妥当,小兵们鱼贯而出,在营楼里自由享乐。而卢瑥安那边,房门一关,就传来重物倒在地毯上闷闷的响声,木柜的碰撞声、桌椅磕碰声也十分激烈。
营妓们听罢,都纷纷摇头:“军爷都是这德性,不带怜香惜玉的。”
又有营妓自嘲道:“算了,我们算得上什么香玉?回去吧,该干活了,免得徐阿母生气。”
卢瑥安房内。
霍靑霄第六次被干趴在软垫上,上回背部淤青的地方被卢瑥安一脚踩住,痛得霍靑霄禁不住挠了挠地上那深红色的软垫子。满腔旖旎的心思,都化作羞愧和不解。
本来这次胸有成竹,可这营妓哥儿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不就是区区貌美营妓而已吗!明明看上去绝美而柔弱,没想到竟然如此能打!好歹他霍靑霄也是霍家军里年青小将中的佼佼者,怎么会差这么多?
可是六次了,六次都被干趴下,不由得霍靑霄不服气。
很明显,这位营妓哥儿上回还手下留情了。上次这位哥儿还只是借力打力,今天,他居然被这个柔弱哥儿单手抓住腰带,把他整个人都给举了起来,他的手还没反应,这个哥儿就以迅猛无比的速度把他的脑袋朝下砸落!
他身长八尺有余,又高又壮,这哥儿手腕纤细,看上去柔弱不堪,是怎么把他整个人举起来的?
举起来之后还能游刃有余,把他给翻转了头朝下往地毯上砸!
要不是最后这位哥儿手下留情,在砸之前停顿了一下,让他来得及用双手撑地;要不是他早早就派小兵们铺好了地毯,恐怕他霍靑霄今天得脑袋开花!
不就来狎妓吗!他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卢瑥安对瘫在地上起不来的霍靑霄拱了拱手,说道:“今儿霍大人的摔跤技巧不错,承让了。”
在卢瑥安眼中,霍靑霄今天的表现,是比上回有进步。
不过还是菜。
比起他夫君,进步了的霍靑霄,还是个菜啊。
卢瑥安上辈子与秦叙夜夜锻炼,从开始的每打必输,到后来能与秦叙胜负五五开,卢瑥安跟着作战经验丰富的秦叙锻炼了好几十年,论经验、反应和技巧,都不是霍靑霄这半个月努力特训就能追得上的。
更何况,卢瑥安刚穿过来的时候,身体还没适应。可这半个月,卢瑥安日日负重训练,把肌肉锻炼得柔韧而结实,霍靑霄便更追不上了。一解下沙袋,身体轻盈无比,卢瑥安下手时还差点失了轻重。
不过,秦叙和他比武,可以算是夫夫之间玩儿的情趣,互相摔在松软的龙床上,半点都不疼。而霍靑霄只能悲惨地摔在地毯上,背脊被卢瑥安踩着。
卢瑥安摇了摇头,松开了脚,不想上辈子了,问趴在地上的霍靑霄道:“今日才刚天亮不久,霍大人还来切磋吗?”
“来!”霍靑霄恢复了一些气力,便爬了起来,伸展了一下手脚。
他总不能一辈子都被营妓揍得毫无还手之力。
又上下打量了卢瑥安一番,霍靑霄浑身都充满了干劲。
万一就打赢了呢!这奖励太迷人了!
然而,当重物撞击的闷响继续一次次响起,霍靑霄渐逐渐失去了信心……
他每次都有进步,在摸索这位哥儿的战斗技巧,可这位哥儿也是!
悲惨的霍靑霄发现了,没当他用上军中摔跤好手教会的技巧,这位哥儿下次就会把他用过的技巧、未能做成功的摔跤动作用在他身上!竟然学得这般快,悟性资质如此高?
又趴下了十来次,霍靑霄起不来了。
像母猫拎起小猫猫一样,在霍靑霄被拎起来扔了十来次之后,卢瑥安把霍靑霄新学的招数都学会了,再扔人也不能长进多少。
这技巧学会了,卢瑥安便去取了两根长棍来,把其中一根扔向霍靑霄,提议道:“还没到午饭时候,霍大人,不如我们继续?这半个月我练了练枪法,可惜没有长枪,只能以棍代枪,也从未和人对练过。霍大人,你还能起来不?”
堂堂军爷,怎么能说不能?!
霍靑霄挣扎着起来,握住木棍,霍靑霄扯起一个笑容来,胸中豪气顿生。
这哥儿或许只是很会摔跤,论枪法,论耐力,肯定不及他!
这回赌上他作为偏将大人的尊严!绝不能让拿手的刀枪都摆在一个营妓手下。这要是败了,他还有什么脸面!
霍靑霄如行云流水一般挽了几回棍花,不可一世地笑道:“徒手打斗我不及你,可要是比枪法,我可不会怜惜你。”
“应当出尽全力。”卢瑥安摆好起手式,说道:“请。”
……
霍靑霄被扔了这么多次,霍招财和霍来银都完事了。他们溜了回来,挨在卢瑥安门上听墙角。里头打斗声激烈万分,霍招财和霍来银都不及打了个寒颤,对他们偏将大人霍靑霄十分佩服。
他们偏将大人可真能挨打!都大半个时辰了,还在挨揍呢!
有这等貌美哥儿在侧,要是他们偏将大人霍靑霄能打赢,推己及人,霍靑霄肯定想快活一把,才不会把这貌美哥儿继续摁住揍。如今他们都完事了,房间里头打斗声音还是如此激烈,推测出霍靑霄还在挨揍。
招财和来银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都深深叹了一口气。
……
房内。
霍靑霄持着偏将的尊严,卢瑥安要守护的则是自己的身体,更当出尽全力。
把霍靑霄揍趴下几十次,卢瑥安差不多摸清了霍靑霄的打斗习惯。尽管棍棒不同于徒手,不过,一法通,万法通,卢瑥安学的是因势利导、借力打力,加上日日苦练原身在卢家中见到的枪法,卢瑥安稳扎稳打,观察招式,学以致用,学得忒快,后面甚至举起棍子就压着霍靑霄狠揍。
要不是点到即止,霍靑霄今天肯定都走不动路。
霍靑霄今天已经不知第几次悲惨地趴在地上,他彻底没脾气了,哼唧道:“今日之事,你别说出去。”
卢瑥安温润一笑,微微点头:“好的,谢谢霍大人宽宏大量,不怪我棍子无眼。今日比斗可真爽快。欢迎军爷下回再来。”
毕竟霍大人让他吃好住好,就当是收束脩了。
丝毫不爽快还甚至浑身酸痛的霍靑霄:“……”
不,他不想再来了。
可是卢瑥安又生得太美,霍靑霄虽然酸痛的身体在拒绝再来,可心里还想多来。
趴着瞧不见美人,但又得稍作休息。霍靑霄便像一条咸鱼一样,瘫着翻了个身,他躺在地上问道:“我没记得,你是叫什么来着?你武艺了得,又生得这般美貌,为什么会来当了营妓?”
“我姓卢,本来被安排去教坊唱戏,但是我不愿,”卢瑥安说着,轻轻摇了摇头,他也没想到其中关节:“就被发落到这边来了。”
而刚刚武打激烈,卢瑥安有几条发丝散落下来,贴在了脸上,给他添了几分凌乱的美感。从下往上去,美人的下巴轮廓也是如此优美,且美人沦落到如此境况,真是我见犹怜。
只是霍靑霄这次不敢胡思乱想了。
想了没用,会被揍的!
但是可以多看几眼,看看就好。
霍靑霄想着觉得自己咸鱼瘫不太好,便坐到一旁稍作歇息。
如此美哥儿,被揍了也值。
他都包圆了,其他人想被揍也近不了身呢!
……
休息了好一会儿,还有兄弟在等,霍靑霄便告辞了。
一开门,霍靑霄便看到了霍来银和霍招财的脸。
霍靑霄:“……你们什么都听到了?”
霍招财体贴地替他关了门,一手臂搭在霍靑霄的肩上,把霍靑霄先行打走。霍招财的手臂触及霍靑霄的痛处,差点痛得霍靑霄一个咧嘴。但霍靑霄好歹忍住了,反正没有亲眼看到被揍,尊严还是要有的。
三人走入前院营楼中,霍招财直接把霍靑霄带到李绣儿房间的门前。
霍靑霄一愣,问道:“来这里干什么,你们还没玩完?我们不是去吃饭?”
霍来银敲了敲门,接着贱贱地问道:“表弟啊,你不是被美人揍得干不动了吧?”
霍靑霄嘴硬道:“谁说我被揍了!”
霍来银贱贱地道:“都听到的,兄弟之间无秘密,你还装啥呢!”
霍靑霄:“……”
霍招财又劝道:“我们来这就是来松快松快的,好不容易轮休,可不是来被揍的。表弟啊,来都来了,松快一下再走呗,我们等你。”
说着,李绣儿从房内开了门。她见到门前站着三位军爷,有点错愕。抿了抿唇,李绣儿心中有些惧怕,问道:“三位军爷,这是要一起?”
不要三个一起来吧?
霍靑霄瞟了李绣儿两眼。
从前还觉得李绣儿姿色最好,值得独占,可见到那卢哥儿之后,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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