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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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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醴顿时浑身战栗起来,以双手双脚缠住周朗月,阖上眼等待迎接一场甜蜜的暴风骤雨。


第35章 第三十五幕
  被周朗月从背后抱着,朱醴便看不见周朗月的脸,更不能肆意地与周朗月接吻,但同时,他也无需顾及周朗月的视线,可以遵循着自己的感觉毫无顾忌地做出羞耻的表情。
  突地,周朗月却是伸手掐住了他的下颌,将他的脸向后掰,他猝不及防,所有羞耻的表情还来不及收起,便全数暴露在周朗月眼前了。
  周朗月稍稍一怔,紧接着,低下头去,吻住朱醴羞红的耳根,勾唇笑道:“我喜欢你被我弄得无法自已的样子。”
  朱醴羞怯得说不出话来,下一瞬,他的双唇便被周朗月含住了。
  他恍惚间觉着自己置身于一团烈火之中,这团烈火将烧得他一根骨头也不剩。
  这想法颇为不祥,但一眨眼,他便再也无暇思考了。
  待一切平息,他仅能记得他被周朗月压着亲吻时,如同在吻一团烈火。
  他颇为疲倦,伏在周朗月怀里,双眼紧阖,连手指都动不了一根。
  突地,监护病房的门被敲响了,而后,周朗月吻了下朱醴的额角,便小心翼翼地将朱醴放平在病床上,又为他掖上了薄被。
  周朗月穿好病号服,走到病房门前,一阵钥匙转动的声音后,门便开了,门外站着林凝。
  见是林凝,周朗月压低声音道:“林凝,你来做什么?现在不是检查身体的时间。”
  林凝将周朗月上下打量了一番,又探首瞧了眼埋在薄被中熟睡的朱醴,淡淡地道:“怎么,打扰你和朱醴上床了?”
  周朗月眉尖一蹙:“你究竟有什么事?”
  林凝含着忧郁的眉眼登时生出些戏谑来:“这是你托刘护士买的安全套。”
  说完,他将一盒牛奶口味的安全套塞到周朗月手中,又取笑道:“学长,多欲伤身。”
  周朗月接过安全套,端详着林凝的面容,问道:“实验有进展了么?”
  林凝收敛了表情,点点头:“朗月,如果你现在方便的话,跟我去一趟实验室吧。”
  “好,你等我一会儿。”周朗月回到病房,关上门,将安全套藏好,又端来一盆温水,放在床边,绞了毛巾,一点一点地拭去朱醴身上的汗湿。
  朱醴睡得正沉,含含糊糊地唤了声“朗月”,便发出均匀的呼吸,任凭他摆弄。
  周朗月将朱醴擦拭干净,又为他穿上病号服,遮掩住诱人的肌肤,才推门出去。
  经过护士站时,他朝刘护士嘱咐道:“如果朱醴醒了,就告诉他我去检查身体了。”
  刘护士点头应了:“好的。”
  因为有别的护士在场的缘故,她并没有称呼周朗月为“周教授”,只恭敬地目送周朗月离开。
  周朗月换了一身防护服,随林凝到了林凝的实验室,林凝的实验室分为第一实验室,第二实验室以及第三实验室。
  他走进第一实验室,第一实验室里有五张手术台,他径直走到了其中一张手术台前。
  这张手术台上安静地躺着一个妇女,妇女四十八、九岁,满面沧桑,一双手更是粗糙得厉害,显然过着艰难的生活。
  周朗月细细端详着妇女,侧首问林凝:“她体内的病毒什么时候会爆发?”
  林凝回答道:“后天是她五十岁的生日,极有可能会爆发,根据我对她内脏切片的分析,如果后天不爆发,那十有八/九会在一个星期后爆发。”
  周朗月点了下头,便坐在了旁边的一台电脑前,输入自己的口令,调出了内脏切片的相关资料。
  他将资料快速浏览了一遍,又站起身来,走向了第二实验室。
  第二实验室里摆着十张手术台,每张手术台上都躺着一个活人,这些活人性别、年龄不一,但年龄最小的不过十七岁,年龄最大的不超过三十岁,每个人都昏迷着,全身赤/裸,被绑住了四肢,腰腹部有被缝合的痕迹。
  周朗月以指尖擦过其中一个少年腹部,瞥了眼林凝道:“林凝,你的缝合技术还是不行。”
  林凝的缝合技术在医生中已经算是顶尖水平了,但与周朗月相较确实略逊一筹。
  因而他只能认了:“还需要学长多提点。”
  周朗月温言道:“我没什么可提点的,你多多练习也就是了。”
  而后,周朗月将十个活人,或者说是实验体,全数检查了一遍,抬首问林凝:“实验有什么进展?”
  林凝为难地道:“其实没有什么进展,只是……”
  周朗月心下了然,轻笑了一声,转身进了第三实验室,第三实验室里只有一张病床,这张病床上躺着一个中年人,中年人大约是五十岁的年纪,浑身插着大小不一的管子,骨瘦如柴,因为瘦得脱了形,完全看不出他健康时的模样了。
  中年人听见动静,登地睁着眼,看是周朗月、林凝俩人,他浑浊的眼珠子动了动,定在周朗月脸上,拼命地张口道:“我还有救么?”
  由于他长期没有进食,加之肌肉萎缩,短短的五个字说得极为吃力,喉间与脸部的肌肉颤抖得如同痉挛了一般,但纵使如此拼命,他的口齿仍是含混得令人难以辨识。
  林凝勉强听清了中年人的话语,答道:“老师,你一定会得救的。”
  中年人便是周朗月与林凝的读博士时的导师,国家医学科学院院士,姓严,以治学严谨,风度翩翩而闻名于医学界。
  严院士不理会林凝,直直地盯着周朗月问道:“朗月,我还有救么?”
  周朗月简略地答道:“老师,你放心。”
  严院士费劲地抬起一只右手来,挣扎着,向着周朗月伸了过去,想要碰一碰周朗月的手,他这一行为牵动了数条管子,使得一台机器发出了刺耳的鸣叫。
  周朗月眉眼温柔,唇角含笑,却毫不留情地躲过了严院士的手,将双手背在身后,柔声道:“老师,你好好休息。”
  话音还未落地,他便走出了第三实验室,只余下一个疏离的背影。
  林凝窥见严院士眼角沾着点泪水,假装不知,朝严院士鞠了个躬,便追上了周朗月。
  周朗月走得不紧不缓,分明在等林凝追上来。
  林凝追上周朗月,指责道:“如果实验失败,老师的日子就不多了,你又何必要这么对待老师?”
  周朗月道:“你不该骗我。”
  周朗月的眉眼温柔如常,语调也温柔得仿佛阳春三月的微风,但这句话却莫名的冷淡,好似自己是一个陌生人一般,林凝心脏一紧,赶忙致歉道:“学长,我错了,但……但老师真的很想见你。”
  周朗月温柔似水地望住了林凝道:“他想不想见我,与我有什么关系?他死不死,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是了,这就是周朗月的真面目,一副温柔姿态,本质上却没有半点怜悯之心。
  林凝打了个寒颤,眼睁睁地看着周朗月走远了。
  待周朗月消失在转角,他却悲哀地发现,他依旧喜欢着周朗月,即使周朗月其实并不是一个温柔的人。


第36章 第三十六幕
  待一切平息后,朱醴伏在周朗月怀里,双眼紧阖,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他浑身上下,由里到外都被性事后的余韵纠缠着,虽然疲倦不已,一时间却难以入眠。
  他想要周朗月再吻吻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却被敲响了,他被周朗月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病床上,掖上薄被,然后周朗月便下了病床。
  很快,开门声响了起来,紧接着,他听见周朗月唤来人“林凝”。
  “林凝”这个名字极为耳熟,是当今最有名的医学家的名字。
  再接着,他又听见了林教授的声音:“怎么,打扰你和朱醴上床了?”
  ——要是这林教授便是林凝,不是重名,那为什么这个林凝与电视上的林凝的相貌有所区别?听林凝说话的语气,与周朗月似乎很熟悉,周朗月又为什么要在自己面前装作不认识林凝?
  朱醴瞬间从性事后的余韵中挣脱了出来,仔细地听着周朗月与林凝间的对话。
  林凝又道:“这是你托刘护士买的安全套。”
  林凝停顿了片刻,应该是将安全套拿出来交给周朗月了。
  片刻后,林凝却道:“学长,多欲伤身。”
  ——“学长”?周朗月竟然是林凝的“学长”?
  假定这个林凝就是那个当今最有名的医学家林凝,那周朗月若是林凝的学长,很有可能也是医者,而非普通的公司职员。
  周朗月当真如钟嫤所言,欺骗了自己?
  朱醴心下疑窦丛生,一双手在薄被下握得死紧。
  这时,周朗月问道:“实验有进展了么?”
  ——实验?是什么实验?
  林凝则答道:“朗月,如果你现在方便的话,跟我去一趟实验室吧。”
  ——朗月,林凝果然与周朗月很相熟。
  周朗月回道:“好,你等我一会儿。”
  周朗月说完,关门声响起,他刻意放轻的脚步,一步一步窜进了朱醴的耳蜗。
  朱醴松开握拳的双手,努力地舒展四肢,如同他平日里在性事后所展现的一般。
  周朗月的脚步稍稍停了下,又响起了水声。
  不久后,周朗月便立在了自己的病床面前,朱醴睡眼惺忪,含含糊糊地唤了声“朗月”,便又阖上了双眼,同时发出均匀的呼吸,四肢柔软、一身赤/裸地任凭周朗月摆弄。
  周朗月将他擦拭了一番,又为他穿上病号服,才转身出了病房。
  监护病房的门一上锁,朱醴便刷地睁开了双眼,双眼清明,好似含着一泉清水,但他的身体却由于方才被周朗月碰触过的缘故,难以抑制地有些发热。
  他凝了凝神,思索着若是周朗月当真是带着目的来自己身边的,周朗月有什么可图谋的。
  他无财无权,除却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点特别之外,他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人,勉强只有一张皮囊还算得上出众——这张皮囊是原主的皮囊,本质上他不过是个窃取皮囊的外来者——尽管这并非他自己可以控制的。
  关于穿越的事,他从来没有同任何一个人提起过,自然也没有同周朗月提起过,周朗月应该不知道才对,那他身上究竟有什么可供图谋的?按钟嫤的说法,这个图谋还是国家级别的图谋。
  他苦思着,陡然意识到自己或许与周朗月、林凝俩人所提及的实验有关联。
  周朗月接近他是为了拿他做实验?
  假如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周朗月的牺牲还真是够大的,演技更是出类拔萃。
  他坐起身来,伸手打开床头的抽屉,这抽屉里躺着方才林凝递给周朗月的安全套,还是牛奶口味的。
  他盯着这盒安全套,顿时觉得讽刺极了。
  但下一瞬,他却怀着侥幸心理暗想道:也许朗月是真的因为喜欢我,才会接近我,才会和我上床的,和我上床,他一定也觉得很舒服吧?
  他这么想着,突兀地笑了出来,笑着笑着,他猝然瘫软在病床上,不久前才被周朗月彻底拥抱过的这具身体一点一点地冷却了下去,旋即又被他自己心中的种种猜测逼出了一身冷汗来。
  他不得不承认,纵然周朗月也觉得和他上床很舒服,周朗月对他有所隐瞒是他无法否认的既定事实。
  他用力地捂着脸,忽觉自己仿佛是苍茫大海上的一叶孤舟,前后左右俱是惊涛骇浪。
  还没等他决定好该怎么办,病房门外却有了动静,门锁被打开了,而后周朗月走了进来。
  朱醴本能地瑟缩了下,周朗月觉察到了他的动静,以为他又做了噩梦,便立刻走到他身边,将他抱在怀里。
  周朗月的怀抱一如既往地温暖,但朱醴却冷得浑身肌肤战栗不止。
  周朗月吻着朱醴明显不安的眉眼问道:“朱醴,你做噩梦了么?”
  朱醴做出一副惊恐模样,眨了几下眼,才完全睁开双眼来,望着周朗月,颤声着扯谎道:“我又梦见我被丧尸咬住侧颈了。”
  “没事了,别害怕。”周朗月将朱醴的身体抱得更紧了些,“我就在你身边,我会保护你的。”
  “嗯。”朱醴蹭了蹭周朗月的心口,“别离开我。”
  周朗月吻着朱醴的发顶,柔声道:“我不会离开你的。”
  朱醴表面上努力让自己与平常一样,依恋着周朗月,但心底却紧张万分,怕被周朗月看出破绽来。
  然而,在周朗月从他的发顶亲吻到他的唇瓣的时候,他却忍不住伸手勾住了周朗月的脖颈,热情地回吻。
  在周朗月的舌尖探入他口中的时候,他的理智更是全面奔溃,他再也无法思考周朗月是否欺骗了他,是否怀揣着恶意来到他身边,是否要将他作为一项实验材料,他变得满心满眼再无其他,惟有周朗月。
  被周朗月压着亲吻的滋味颇为美妙,直到这个吻结束,朱醴都还未清醒过来,只是低低地喘息着。
  周朗月是为了安抚朱醴,才会与朱醴接吻的,见朱醴如平常一般发出甜蜜的喘息,便轻拍着朱醴的后背,为他顺气。
  随着呼吸的平稳,理智终于渐渐回笼了,朱醴将头埋在周朗月怀里,双手抱住周朗月的腰身,不确定地问道:“你刚刚出去了么?我好像听见开门声了。”
  周朗月答道:“我去检查身体了。”
  “检查身体……”朱醴从周朗月怀里直起身来,看了眼墙面上的挂钟,声音不觉拔高,“四个小时前不是才刚检查过么?你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么?”
  “我的身体没出什么问题,你别胡思乱想。”周朗月凝视着朱醴盛满担忧的双眼,“不用担心,只是因为临时加了一项检查项目,我才会需要一天做两次身体检查的。”
  “那就好。”朱醴点点头,又伏回周朗月怀里,打着哈欠。
  现在已经下午一点了,早已过了吃午饭的时间,周朗月经过护士站时,嘱咐了刘护士送午饭来,因而两人温存了一会儿,刘护士便来敲门了。
  周朗月扬声道:“请进。”
  刘护士将午饭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又推门出去了。
  朱醴因着满腹的疑窦,心不在焉地吃着午饭,偶尔下意识地窥望周朗月一眼,却全然不知道该什么办才好。
  周朗月注意到朱醴的视线,含笑道:“怎么?我脸上沾了饭粒么?”
  朱醴放下碗筷,用尾指磨蹭着周朗月的手腕子,双眼含情脉脉地望住了周朗月,启唇笑道:“朗月,我很爱你。”
  周朗月用力一扯,将朱醴扯到怀里,吻了吻朱醴已然被他吻得红肿的双唇:“朱醴,我也很爱你。”
  原本这应该是朱醴最喜欢听的话,但如今朱醴不知道周朗月是真情还是假意,怕控制不好表情,便只能埋首在周朗月怀里,以免周朗月起疑。
  次日,朱醴做完检查,坐在沙发上发怔,突地,门被推了开来。
  周朗月出门去做检查还不到半个小时,不会这么快回来,那进来的定然是钟嫤了。
  他回过头去,入眼的果真是钟嫤。
  钟嫤优雅地走到他面前,拿出手机,点开一段音频。
  音频先是发出滋滋的响声,随后,一把柔软的声音赫然响了起来:“林凝,朱醴似乎在这家医院看见过汪瑜了。”
  ——是周朗月的声音,柔软无匹。
  林凝回道:“是我的失误。”
  周朗月淡淡地道:“不能再让朱醴看见汪瑜了,以防他从中发现端倪。”
  林凝答道:“我已经令汪瑜将她的全部实验器材搬到其他地方去了。”
  “那就好,决不能在汪瑜这边出了纰漏。”周朗月笑道,“毕竟我喜欢朱醴,怎么能让他伤心呢。”
  林凝冷声道:“学长,你喜欢的是朱醴这个人,还是朱醴这具与众不同的身体?”
  整个音频到这便结束了,朱醴冷静地抬首问钟嫤:“汪瑜是谁?我的身体又有什么与众不同的?”
  钟嫤摇头道:“我不知道汪瑜是谁,也不知道你的身体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我在这项计划里,不过是一枚小小的零部件,掌握的信息并不多,你可以回忆下,你最近看见过什么人,见到什么人你会伤心。”
  什么人?
  ——妈妈!
  朱醴忽然想起来他曾在这家医院里见到过母亲两次,一次是他发烧,周朗月去挂号的时候,一次是周朗月去检查身体,他从监护病房的窗口看见周朗月在与母亲说话。
  这两次母亲都穿着一身医袍,与平日里一副被油盐酱醋所浸泡的家庭妇女的模样截然不同。
  因而他将此归结为错觉,但他怎么会连续两次产生错觉?
  当时他不曾细想,而今将母亲代入周朗月、林凝所提及的汪瑜,却是十分合适。
  钟嫤见朱醴的双眼微微有些发红,问道:“你想到什么了么?”
  朱醴不答,反是道:“钟嫤,你先出去吧。”
  钟嫤叹息一声:“事到如今,你还是不相信周朗月有问题么?”
  朱醴垂下头,露出一段雪白的后颈,这段后颈瞧起来说不出的孱弱,好似下一刻便要折断了。
  钟嫤以为朱醴不会再理会她,便无奈地推门出去了,在她的手触到门把的那一瞬,朱醴却开口道:“你这几天当心点,也许周朗月、林凝已经注意到你了。”
  钟嫤点点头,推门出去了,监护病房里,便只余下朱醴。
  朱醴抱着双膝,缩在沙发里,头脑一片空白。
  如果周朗月从未爱过他,母亲也并非因为他是个同性恋才离开他,如果这两个他在这个世界最为亲近的人对他都别有所图,那么他早已愚蠢地落入了别人精心设计的陷阱,他在这个世界渡过的三年多的时间不过是一场一厢情愿的独角戏。


第37章 第三十七幕
  第十三天一早,朱醴又咳嗽了起来,经过缜密检查,林凝断定朱醴不过是普通的流感,便为朱醴开了药。
  朱醴对林凝心存疑虑,自然也不敢随便乱吃林凝开的药,他当着周朗月的面吃了药,却趁周朗月不注意的时候,对着水槽,吐了出来,又冲了下去。
  林凝曾说过如果他与周朗月的身体都没有问题的话,留院观察一个月,就能出院。
  因而他做了一个决定:要是第十七天后,他与周朗月的身体都没有问题,能顺利出院,他便选择相信周朗月——相信周朗月即便对他所有隐瞒,也是为了他着想,绝对不会伤害他,反之,他便必须尽快逃离这家医院,逃离周朗月。
  他知道这个决定其实于自己而言风险极大,毕竟如果他真的只是周朗月与林凝的一件实验材料,那么他们什么时候会将他这件实验材料投入使用,并不是他可以掌控的,也许还没有等到第十七天后,他便已经进了实验室。
  思及此,他阖了阖眼,朝着堪堪检查完身体,步入病房的周朗月伸出一只手。
  周朗月疾步走到朱醴面前,握住了朱醴的手,关切道:“怎么了?”
  朱醴站起身来,脱去身上的病号服,一身赤/裸地主动吻住了周朗月。
  周朗月稍稍推开朱醴,又问道:“出了什么事么?”
  朱醴摇摇头:“没出什么事,我只是想要你抱我。”
  周朗月吻了吻朱醴的眉眼,安慰道:“没事的,再过几天我们就可以出院了。”
  要是真的再过几天就能出院,那该有多好。
  朱醴抬手去解周朗月的扣子,启唇引诱道:“抱我。”
  周朗月直觉得朱醴有些怪异,但仍是按着朱醴的意愿,将朱醴拉到病床边,压下身去。
  朱醴满腹心事,但很快,除却周朗月,他便什么都无法去想了,只能全副身心地喘息、呻/吟。
  在恍惚中,他甚至想假若他能在这一刻死去该有多好。
  对周朗月的猜疑,于朱醴而言是一项折磨,由于只有在与周朗月上床时,他才能短暂地从这项折磨中解脱出来,因此朱醴频繁地缠着周朗月抱他。
  朱醴很清楚,这不过是愚蠢的逃避行为,周朗月显然不可能如同他表现出来的那般爱着自己。
  假如周朗月真的爱着自己,为什么不将一切坦白?
  但他却不可救药地爱着周朗月,恐怕即使周朗月当真亲手将他送进实验室,只消周朗月亲吻他,抱他,他便能甘之如饴地任凭周朗月处置吧。
  时间在一天天的身体检查与性事中,迅速地掠过了。
  第三十天,在一场激烈的性事后,朱醴枕着周朗月的手臂,喘息不定地问道:“朗月,我们明天就能出院了吧?”
  周朗月抚摸着朱醴光裸的背脊,柔声道:“林教授说了只要我们留院观察一个月,没有异常的话就可以出院了,明天就到一个月了。”
  “嗯。”朱醴坐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望住周朗月,“朗月,再做一次。”
  周朗月抬手磨蹭着朱醴精巧雪白的下颌,勾唇笑道:“不如你自己来吧。”
  朱醴半咬着唇瓣,点了点头,在随后的高低起伏中,他痴迷地以手指勾勒着周朗月的轮廓,末了,却不觉落下泪来。
  周朗月将朱醴抱在怀里,揩去他的泪水,取笑道:“这么舒服么?”
  朱醴低下头,衔住周朗月的唇角,含着哭腔道:“嗯,很舒服。”
  已是深夜了,清洗过后,朱醴与周朗月便相拥而眠了。
  朱醴心下思绪万千,却是立刻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与周朗月都白了头,他一手牵着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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