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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男友一起穿越了[种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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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手捧着碗,一手抓着折饼,腮帮子鼓鼓,眼泪汪汪。
李曜怔了一瞬,不由失笑,“既喜欢,便常来。”
当然喜欢!天天吃都不会厌!
可是……
他扭头瞄了树下的青娘一眼。
……不想常来。
李曜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眉头微蹙——小家伙不是中意男子么,为何今日总去看青娘?
认识十几年,李曜第一次仔细去看这个心腹的长相,似乎,确实,比一般娘子出众……了些。
长安侯大人黑下脸,站起来换了个位置,刚好挡住叶凡的视线。
叶凡顿时瞪圆了眼,还不让看了咋滴?就这么宝贝?!
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小郎君太好玩了!
不远处,唯一堪破实情的青娘简直要笑翻了,偏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死死憋在肚子里。
不过,侯爷同他在一起明显变得有生气了。
青娘压下唇边的笑意,扬声道:“侯爷,您慢些用,夫君许是没收到您的信儿,过了晌才能回来。”
李曜不甚在意地点点头,下意识去看叶凡的反应——青娘早已成亲,就算你改变喜好,怕也晚了。
小少年就像被点了穴般,呆住了——夫君?小娘子有夫君了?
他扭头看着李曜,露出阴恻恻的笑——听到没?人家夫君就要回来了,敢撬人家墙角,打你哦!
***
等到这家的男主人回来,听着他同李曜说起正事,叶凡才知道,这处峡谷原来是李曜的地盘。
因为山势陡,河流时常泛滥,再加上李曜的悉心布置,因此少有人来,十分隐密。
听他们的意思,谷里似乎有不少人马,都是追随李曜多年的心腹。
叶凡心里有点高兴,这么重要的事,李曜却没隐瞒自己,虽然关于那些阴谋阳谋的他不大感兴趣吧,不过,还是挺开心的……嘻嘻。
青娘的夫君姓李,唤作李玄。
和青娘的娇美柔顺不同,这个汉子高高壮壮,性子爽直,“侯爷若有事,吩咐一声便好,怎生亲自来了?”
李曜轻咳一声,并未答腔。
欸?这是几个意思?
李玄求助般看向自家娘子——我说错话了?
青娘笑笑,悄悄指了指叶凡。
李玄眨眨眼,一本正经地猜测道:“哦,这位小兄弟莫不是新换的传话人,侯爷带他来认认门?”
叶凡眨眨眼。
李曜清了清嗓子。
青娘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杵杵他后腰,“侯爷事务繁忙,快说正事罢!”
“哦哦!”
李玄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从前做护卫时听李曜的话,成了亲听媳妇的话。媳妇叫他说正事,他说毫不犹豫地说起了正事。
“侯爷交待的事,属下等皆已安排妥当,不出三日,土窑村的讼状便能呈至御前,咱们的人也会扮成苦主,趁秋猎之时御前陈情。”
李曜微微颔首,“稳妥为上,保重自身。”
“是!”
叶凡听到“土窑村”,不解地看向李曜。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问,李曜便主动解释:“‘地动’之事,也该让安王付出代价了。”
叶凡瞬间明白,李曜这是打算管这件事了。他一方面欣喜,一方面又忍不住担心,“会不会有危险?”
李曜微微一笑,“做事哪里会没有风险?我来做,总比那些平头百姓来做容易得多——除了关家,其余几个死了的、伤到的,包括那几家受到牵连的砖窑,都不能这么白白地算了。”
叶凡听着他笃定的话语,顿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顿时更加高大、更加威武、更加迷人了。
小少年崇拜的目光太强烈,李曜想要忽略都难。
他突然想着,倘若能让这双眼睛永远晶亮、纯净、常含笑意,别说区区大宁之地,就算为他取来这天下,亦在所不惜。
第63章
【你若是妲己; 成不了祸水】
八月金秋,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 开始渐渐呈现出收获的盛景。
有了滑轮的加持; 北来村的窑洞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建好了。
不过,刚建的窑洞还不能住人; 需得刷上两遍泥; 再盘上土坑,安好门窗; 再好好地晾上一段时日,彻底干了之后再往里搬。
这段时间; 北来村的老人小孩依旧借住在韩家岭; 至于那些年轻体壮的; 由廖椁组织起来,分成不同的小队,有的守在葡萄园; 有的守在荞麦地里,还有的干脆窝在叶凡家的土坡下; 顺便看管着油葵地。
叶凡越看越觉得廖椁是个人才,把这些人管理得就像某个时代的“生产队”似的,不; 比集体劳动形式的生产队更有效率——
这些小队还不是随便分的,每个队里都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且相对平均。
此外,他还把那些田地划分成了不同的片区; 每个小片由专门的小队负责。
等到庄稼收上来之后,看哪个队打理得好,哪个队打理得差,有相应的奖励和惩罚规则。
在这样的竞争模式下,村民们起早贪黑,卯足了劲儿,生怕落后。
相应的,他替村民们提出的要求也让叶凡觉得十分有意思——不要工钱,只要适量的面果、油葵以及它们的种子。
叶凡没有拒绝。
韩家岭的老村长被廖椁的干劲儿刺激到,也不肯落后,拄着拐杖来找叶凡,说出来的话恳恳切切。
“我就舍下这张老脸,还请叶小郎看在同村之谊上,让咱们自家人把那菌房的活计揽下来,千万别舍出去了。”
叶凡心里偷偷笑——灾民们遭难的时候,老人家比谁都心善,如今倒好,竟把他们当成外人来防了。
“好,小子听韩公的,之后盖屋子、养菌子都由您老费心,我就什么都不管了。”
老村长一听,终于放下心,由孙子搀着,乐呵呵地去了。
实际上,往常年头,没有葡萄园、没有蘑菇房的时候,日子也是照样过——秋日里收了庄稼,交了繁重的地租杂税,或者从地主那里分些微薄的钱粮,勒紧腰带过个年。
然而,这一年,大伙的心气明显不一样了。
其他村的人听说北来村和韩家岭都有了活计,纷纷坐不住了,死皮赖脸托了关大郎来问,有没有啥活计能分给他们的,并且表明了态度,一定好好做。
看着汉子们脸上殷切的神色,一声“没有”憋在叶凡嘴里,怎么也不忍心说出来。
正为难,李宅的管家站出来,和和气气地说:“正想去找关里正呢,得巧就在这儿碰见了。侯爷命我跟您说,过了秋忙想修河道……”
关大郎一听,面上一沉。
村民们心里也纷纷忐忑起来。
他们怎么忘了,大宁是长安侯的封地,除了征收税银外,他还有权力发起徭役。
唯有叶凡,狐疑地看向李管家——他本能地相信,李曜不会下达这样的命令。
果然,李管家欣赏够了大伙的表情,这才笑眯眯地说:“侯爷说了,不是征役,就当招工,发工钱,也管饭,有愿意的提前说,过了秋忙就开工。”
说完,他再次看了一回“变脸”,便心情愉悦地回了宅子。
留下一干村民,方才有多忐忑,此时就有多欣喜,甚至是加倍的欣喜。
——侯爷不仅不征役,还发工钱!
——放眼整个大晋朝,除了长安侯治下,哪里还有这样的好事哟?
大伙也不管李曜在不在家,当即跪到地上,朝着李家的大门叩起头来。
唯独剩下一个白生生的小少年,青葱似的站着,头高高地仰起来,似笑非笑地看向阁楼的方向。
与此同时,楼上的人也在看着他。
方才他脸上的疑惑和信任,李曜看得一清二楚,这比磕一百个响头都让他来得愉快。
***
八月初三,于婶专门找人算的日子,宜开工,宜动土。
这里说的“开工”并不是说开门卖酒,而是召集工人,酿制新酒。
叶凡再次出卖色相,去前男友家坑了两挂鞭炮,热热闹闹一阵响,酒坊便红红火火地开了起来。
说起来,其间还出了一件啰嗦事。
姜氏,叶凡的表哥——林生的妻子,被罚为贱籍的那个,专挑了这个人多的时候,带着俩孩子,穿着打了补丁的破衣裳,蓬头垢面地跪到酒坊门口。
她也不说闹事,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着孩子可怜。
“千错万错都是奴家的错,跟你这俩侄儿没甚关系,小郎君,小善人,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救救他们吧!”
说着,便狠狠往孩子身上拧了一把,孩子们受不住疼,哇哇大哭。
叶凡哪里看不出她的打算?她这哪里是让自己救孩子,分明就是来坏他名声的!
今日到场的除了附近村子的村民,还有济生堂的大夫、百草堂的管事,以及其他叶家的新交故友们。
大多是心思软的,看到娃娃们哭得小脸通红,一个个摇头叹气。
就连于婶都劝:“舍她些钱,打发了吧,就当是看在娃娃的份上……”
叶凡确实可以给钱,也确实认那俩侄子,只是,却不能现在给,也不能现在认,若他给了认了,便相当于变相抹掉了林生和姜氏的罪行,也相当于承认他理亏!
叶凡寒着脸,一字一顿地道:“姜氏,别人不清楚,你心里不明白么,你缘何落到如今的田地?若当真怜惜这双儿女,当初——”
“我苦命的孩儿啊!”
那姜氏向来是个滚刀肉,撒泼耍赖的老手,哪里肯让他有说话的机会?
一通哭天喊地下来,生生地盖过了叶凡的辩白。
孩子们被她掐得狠了,嗓子都哭哑了,瘦不伶仃的小人儿,眼看着就要昏厥过去。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劝说的行列,就连边老大夫都忍不住出了声——若非不想折了叶凡的面子,许多人都想自己掏钱了。
叶凡一颗心又气又冷。
他都想夸夸这姜氏了,还真会选时候,即使他想恶下嘴脸对付她,也得顾及着酒坊的名声。
如今他还没拉下脸呢,就已经有不少人说他心硬了。
姜氏一边哭一边暗自得意,枯草般的头发遮住的是阴险的眼神——她从来没打算和叶凡“两清”,只要她活着一天,就要抓住一切机会对付他!
她在这里哭丧似的叫喊,酒席没法摆,客人不能招待,耽误的还是酒坊。
于婶急得直掉泪,嘴里连连说着:“都怪我、都怪我!算得这叫什么日子!”
看着眼前乱糟糟的景象,叶凡咬了咬牙,努力劝着自己,不如就吃下这个闷亏,先把眼前的事过了再说。
他闭了闭眼,刚要开口,只听一声大喝:“罪人何在?”
紧接着,便有身穿黄铜甲衣,手持三尺长刀的兵士拨开人群,来至近前。
为首的是个白面小将,叶凡看着有点眼熟,似乎在李家校场上见过。
不过,对方根本不同他打招呼,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当不认识似的,径直站到姜氏跟前,寒着脸,扬声道:
“罪人姜氏!你不好生在圈囿之地待着,还敢来此地喧哗,意欲何为?”
姜氏吓得一哆嗦,战战兢兢地道:“我、我——”
“大胆!”
姜氏忙趴下身子,以头顿地,口中连连呼着:“官爷饶命!官爷饶命!”
可见,是被打怕了的。
不容她多说,兵士们便将她一架,抱上哭泣的孩子,气势十足地走了。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大伙纷纷愣住。
继而,他们才不约而同地想起来,林生,还有这姜氏当初是怎样坑蒙拐骗欺负叶凡的,听说还伪造契书,想要谋夺这状元酒坊!
想到这一点,大多数人纷纷转变了态度,指着姜氏的背影骂了起来,同时还不忘肯定叶凡做得对,对这种人就是不能心软。
叶凡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刚才要不是李曜派来的那些人,这会儿,真不知道他们骂得是谁。
没意思,真没意思。
***
叶凡一边往酒坊走,脑子里一边想着那天的事。
说起来,还没来及得去谢李曜。
还有,那姜氏后来怎么样了,还有那俩孩子……他还真没心情问。
虽然最后化解了,可是,这件事对酒坊并非没有任何影响,至少于叔在招工的时候,就有一些熟手没来,主要是外村人。
叶凡那日的表现,大抵给人留下了心硬、不和善的印象,长工们大多不愿、也不敢摊上这样的东家。
叶凡嗤笑,他若真是那种不顾王法、心狠手辣的人,姜氏还有命找他的麻烦?
胖团蹭蹭他的脸,“凡凡很软。”
叶凡哭笑不得,“你这样的才叫软。”
胖团学着他的样子咧开小嘴,弯着眼睛笑,“凡凡也软。”
“你才软。”
“你软。”
“你最软……”
俩人一路闹着,叶凡心头的窒闷这才渐渐地消了。
白鹿扬起蹄子,踢踢踏踏地跑了起来。
不过几个呼吸的工夫,酒坊便近在眼前。
叶凡爬下驴背,站在门边,看着门楣上陈旧的牌匾,叶凡不由地生出一种说不上来的亲切感。
有人看到他,扬声提醒:“小郎来了!”
“小郎来了?”
“问小郎的好。”
大伙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围拢过去。
叶凡拱了拱手,“大伙接着忙,我随便转转。”
他卖力地扬起嘴角,摆出最和善的笑,争取做个“心软”的好东家。
于叔点点头,招呼着工人们回到了各自的位置。
关二郎还在炕上躺着假装恢复,关三郎和关四郎已经过来上工了。
除了他们,还有原先的几个长工,叶凡记得清楚,当初有人闹事的时候,就是他们站在于叔身边一起保住了酒窑。
于家父子做事地道,虽作着酒坊的主,却从不端起主人的架子,选的工人也是踏实肯干投脾气的,相处得愉快,干活也有劲头。
叶凡到的时候,他们正在“开窖”。
“开窖起槽”是酿制白酒的第一步,看似简单,实则有许多关键性的细节需要注意,若非有着丰富经验的老手,单是这一步上就得栽跟头。
别问叶凡为什么知道,他才不会说,他就是从小菜鸟一路栽过来的。
即便学了七年相关专业,实际操作起来,还是跟那些老手艺人没法比。
直到21世纪,白酒的酿造依旧不能完全实现机械化,更何况,他的导师向来提倡古法酿酒,连带着,叶凡对于传统工艺的认同度也更高一些。
如今,他看着于叔一步步操作,眼里唯有敬服。
于叔也不藏着掖着,边做边讲——
“开窖时需用铁耙,将窖泥挖成小臂长宽的方块,劲儿往手上使,心思要稳,切不能急躁……”
叶凡点点头,导师也说过,这一步不能使铁锹。
“之后便是除糟醅,先将窖皮上沾的糟醅除尽,再查看面糟中有无霉烂之处,若有,也得尽数除去。”
“于叔——”关四郎忍不住开口,却被他哥杵了一把。
于叔偏过头,瞅了眼两兄弟,“说。”
“没、没事了。”关四郎脸有点红,似乎也觉得自己做得不妥。
于叔停下来,严肃地说:“有话就问,现在面皮薄,学得一知半解,到时候把酒酿坏了,咋整?”
关三郎一听,忙站出来请罪,“于叔勿怪,是我糊涂了。”
关四郎也连忙说:“我就是想问,除掉面糟中的坏醅不就可以了,为何还要去抠窖泥上的?我、我不是想偷懒,就是想弄清楚。”
于叔点点头,没有丝毫怪他的意思,耐心地说:“窖泥并非用过一次就扔,需得运回泥塘留待下回封用,若这次不抠,下次也不抠,窖皮上就会生出砂眼,继而把一窖的面糟毁掉。”
众人一听,皆是露出恍然之色。
叶凡也连连点头,受教了。
就这样辛苦了大半日,活没做完,吃饭的时间便到了。
于婶和大郎媳妇一人挑着个扁担,担着圆桶和柳条筐前来送饭。
筐里装的是黍面窝窝,桶里是豆角、野菜、萝卜等时令蔬菜混着熬成的汤,还有稀稀拉拉的粟米粥。
叶凡皱了皱脸,着实寡淡了些。
长工们却吃得十分高兴,尤其是黍面窝窝,许多人掰成一块块泡到菜汤里,一点渣渣都舍不得浪费。
于婶打好了饭,便过来同叶凡说话,“待了大半晌,小郎也回家用饭罢。”
“家里做的啥?”
“面果馒头,腊肉炖鹅蛋,还有你念叨了好几日的银丁菜,清早才到坡上挑的,用烘香的芝麻拌了,好吃着呢!”
叶凡咂了咂嘴,低声说:“婶儿,咱们自家吃得这么好,却让人家吃这个,是否不大妥当?”
于婶愣了愣,像做错了事似的,讪讪地说:“一干两稀,老东家在时便是这样……”
叶凡忙说:“我不是怪婶子,只是觉得,咱家如今过得还行,况且活多人少,索性就做些好的。”
“小郎的意思是……”
“平日里还是你说的这些,再一人加个鹅蛋,或煮或炒,婶子作主,米粥做得稠些,初一十五再来个荤菜。”
于婶瞪大眼,“每日都有鹅蛋?”就连地主家都不敢这么吃呀!
叶凡眨眨眼,为了不让她太过心疼,便随意找了个借口,“这不我三姐家养着鹅么,咱们按照正常价钱朝她买,也让她有个赚头。”
于婶本不是刻薄之人,这么一听,当即便笑了笑,“这也算是两全其美,还是小郎想得周到。”
她也不含糊,当即把这件好事告诉了大伙。
工人们听说顿顿有鹅蛋,嘴张得比鹅蛋还大,惊讶得连个谢字都说不出来。
叶凡摸了摸鼻子,趁机溜了。
于婶出了酒坊便把这事宣扬了出去,一时间,状元酒坊的长工们成了人人羡慕的主——每天两顿饭,总共两个鹅蛋,想吃就吃,不吃就拿回家给媳妇娃,东家从不说啥。
单凭着这个,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到酒坊应工。
尤其是先前不肯来的那些,这时候知道找于叔攀交情了。
于叔也没拿话寒碜他们,只说人手够了,暂时不收。
不过呀,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够寒碜的了!
***
叶凡回了家,便琢磨着怎么把空间里那套酿酒设备拿出来,想来想去,想不到好办法,干脆去找前男友了。
门房得了李曜的交待,叶小郎君无论何时登门都得尽心地招待。
于是,小门房十分尽心,好言好语地把他请进门,请他坐下,倒了好茶,一口一个“小郎君”叫着,那亲热劲儿,就仿佛叶凡是他家正经主子似的。
叶凡认出来,这就是他第一次来时“招待”他的那个人。
他转了转眼珠,肚子里顿时憋出一股坏水。
“小李呀。”
“欸!”门房点头哈腰,想想又不对,忙道,“小郎君,小的姓郭。”
“哦。”叶凡忍着笑,继续狐假虎威,“那啥,你还记得我不?”
“小郎君说的哪里话,侯爷亲自交待的,小的怎么会不记得您?”
叶凡拿下巴冲着他,“我说的是第一回 来,没见着侯爷那次,我带了两坛酒……”
门房心里咯噔一下,暗暗叫苦——这小祖宗,咋还翻起旧账来了?
叶凡见他面露惶恐,更加玩上瘾了,“说起来,我那酒可是一千贯钱一坛的上清酒,也不知道侯爷喝了没有?”
门房一听,腿都软了——老天爷呀!一千贯一坛,他、他们喝了两坛,就、就算仨人分摊……卖了他们也还不起呀!
叶凡端起茶杯,又想起来一出,“这茶倒是香,记得我头回来闻见的可不是这个味儿,也没这么热……”
豆大的汗珠从门房的额头滑下来。
叶凡的语气不紧不慢,“也不知道你们家侯爷是怎么罚人的,比如,怠慢贵客什么的……”
年轻的门房讪讪地笑笑,他不是李家的家生奴才,被卖进李家十来年,虽没见过李曜罚下人,却听过他惩罚兵将,那可是直接拿军棍抽啊,抽你个十天半月下不了床!
叶凡翘着二郎腿,笑眯眯地探过身,“你说,会不会抽他个一百军棍?”
“扑通”一声,门房再也站立不住,瘫坐到地上。
“噗——”叶凡没忍住,一口茶水喷出来。
“咳、咳咳……你这胆子也太小了吧?”
小门房巴巴地看着他,鼻子一抽一抽,眼瞅着就要哭出来。
叶凡连忙抓起桌上的抹布,大大咧咧烀到他脸上,“别别,大老爷们,怎么这么不经逗?”
小门房吸吸鼻子,终于看出来了,委委屈屈地说:“敢情您这是逗我呢?”
“你以为呢?”他拿抹布给人家擦了下鼻子,呃——脸上多出块黑印,油乎乎的不知道啥东西。
叶凡忙把抹布扔了,假装不是他干的。
“看把你吓的,你以为你家侯爷是商纣王啊,单凭妲己两句话就把你给砍了?”
“商纣王?”李曜抬脚跨进门槛。
小门房吓得一哆嗦。
叶凡比他还哆嗦,“比喻、就是个比喻,别当真哈!那什么,听说历史上的商纣王也没那么坏,是周人丑化的……”
李曜挑挑眉,“你想做妲己?”
“说了嘛,就是比喻一下。”
叶凡挠挠头,软下语气,拉着他往外走——刚在小门房跟前狐假虎威了一场,可不能让他看到老虎啃狐狸。
看着小少年挤眉弄眼故意讨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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