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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小夫君-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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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天监顿时觉得身子被冰住了,颤着老声回道:“陛下,长公主殿下此时或许正与诸神在神交之中,老臣实不敢上去打扰。殿下历经各种磨难都平安无事,可见是福泽深厚之人,还请陛下与驸马不用太过担忧……”
三更一过,空气里渐渐泛起湿气,钦天监突然似打了鸡血一样,“起雾了起雾了,果然是长公主殿下啊,老臣夜夜出来,没一次在这个时辰起雾的……若是有雨落下那就更好了……”
随着他的话音,风渐起,却越来越大,刮得人都有些站立不稳了。
风野急了,将钦天监一推就欲上台,却被倒在地上的他死死抱住双腿:“驸马爷不要啊,雾起了,风也起了,说不准这雨就要下来了,您千万别在这个时候上去添乱啊……”
风野气得胸口高高地起伏着:“风这么大,她自己在上面怎么行?让开,再不让开,爷一脚踢死你,管杀不管埋!”
拓拔翰却上前拉住他,“再等等,或许……”
风野气得冲他瞪起了眼:“你也听他胡说八道?”
拓拔翰一脸挣扎地看着他,“我比你还心疼她~!可万一真让她白辛苦了一场……你难道想看着她明天再接茬儿晒?”
风野喘着粗气,瞪着拓拔翰半晌,突然仰头“啊”地大叫了起来……
拓拔翰抬指点上他的哑穴,冲着憋得满脸通红的他歉意地说:“别惊了她。”
风野似被他气着了,也似后悔一般,自己也不解穴,一屁股坐在台阶上,一脚将钦天监踢了下去。
好在台下平整,不然得把老头儿摔个好歹的。他爬起来,见皇上也一屁股坐在了驸马身边,抹把老汗,悄然退后。这位驸马爷的脾气果然……是魔教出来的,还好皇上尚算理智……是非之地应远离。
风越起越大,台阶上竟有些坐不住了,拓拔翰硬拉着风野回到帐篷内。见闾丘归正坐在小木凳上看着小火炉上的砂锅,帐篷里泛着香,而他的眼神却是呆呆的,没来由地一起笑了起来,只是一个有声,一个干笑没动静。
拓拔翰回手将风野的哑穴解开,“你也是个痴的,他也是个痴的,一动一静,倒也齐全。”
风野听出他的隐意暗指,笑容一收,哼了一声,返身站到帐篷门前,探头向外张望着……“好像真起云了,星星都不见了呢。”
拓拔翰跟闾丘归都凑了过来,“真的……太好了……”
台下依旧坚守着的钦天监已经自发地三叩九拜了,虽风太大听不真切他说的是什么,但那嘴似乎没停过。
风野三人几乎同时抬头往台上看,虽然看不到阿紫,却一直盯着,似乎这样就能将心与她贴近……
终于一道闪电划破了夜幕,豆大的雨滴如金珠般地砸了下来,风野第一个冲到钦天监身前,一把拉起他:“雨都下来了,能上去了吧?”
钦天监颤着点头,老头儿实在被他吓怕了。
风野随手一甩就往台阶上跳,好在闾丘归随后跟出,扶了老头儿一把,才没让他跌得头破血流……
三人几乎脚挨脚地爬上了台,浑身上下,这么一会儿就淋透了,却立在台边都愣住了。
雨幕下,阿紫依旧蜷缩在蒲团上,睡得正香,只是一层淡淡的光芒笼罩着她,有如实质,她身上竟一点没被浇到……
那光罩泛着银光,虽飘渺却能清晰地看到雨滴打在上面被弹落的轨迹……实在太神奇了。
三人大气不敢喘一下地一直看着,还是闾丘归最为细心,发现那光似从阿紫的小腹中透出来的,……难道这是神胎?
直到雨势微弱,那光也似弱了下来,越来越淡……闾丘归推了风野一把,“把她抱下去吧。”
风野哎了一声,却动手解着腰带……“你干嘛?”拓拔翰愣眉愣眼地问道。
“衣服都湿了,会凉着她的。”风野将湿衣往他怀里一摔:“拿着。”然后光着上身走向阿紫,蹲下身子,似怕惊醒了她,轻轻地将她抱在怀里。抱稳后才长吁口气,敢情一直都憋着呢。
雨如细丝,扫上阿紫的脸颊,她却没有醒的意思,风野觉出不对,“阿归,快来……”
其实不等他出声,闾丘归就已经觉得不太对头了。
手搭在阿紫的脉上,拧眉细品……“脉相又极弱了,怕是又得睡上几天了吧?”
风野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你是说,跟这孩子有关?”
闾丘归带了些深奥,“先回去吧,是不是,还得看她明早能不能醒。”
带夜踏着泥泞下了山,只有风雷等人跟了下来,阿紫被风野背着,一路颠簸都没醒,令他们几个心思沉重了起来。
回到住处,天已经微微泛亮,几个人各自洗漱了一下,换过衣服就聚到阿紫床前。
屋里的浴桶还没撤,阿紫已经被洗过了,头发还没全干,被风野抱在怀里正伤感着,一见闾丘归忙说:“快来,我怎么都唤不醒……”
“放下吧,等她自己睡足了自然就会醒了。”闾丘归似早想到会这样,倒是没怎么着急。
拓拔翰跟风野一样的反应,“会不会睡着睡着就再也不醒了?”突然瞪向风野:“是不是秋实还未全解呀?”
风野眨巴眨巴大眼,“不是吧?……阿归,你怎么说?”
“不应该呀,若是未全解,当日在魔教时,魔君一定会说的。”闾丘归再次抚上阿紫的脉,“我倒觉得跟她肚子里的小东西有极大的关联。”
风野又瞪起眼,“你是说我儿子是个怪胎?”
闾丘归好气又好笑地瞥了他一眼,“孩子还小,我又不是神仙……不过这孩子注定不应是凡胎就对了。”
风野琢磨着他的话,脸上又洋洋得意起来,“那是,我儿子嘛,自然随我。我家老爷子说过,我在我娘肚子里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呢。”
闾丘归一笑,有些揶揄的感觉在内,起身道:“我去熬些灵芝,你给她喂进去。”
风野应了一声,“去吧去吧,多放些,她这一睡不定几日醒,自然要好好补补的。”
拓拔翰亦起身,“那我也回去睡了,你辛苦了。”
“去吧去吧,应该的。”风野美得头也不抬地盯着阿紫看,自然没看到闾丘归跟拓拔翰之间的眼神。
在闾丘归的房间里,拓拔翰拧着眉头,看着他用勺子舀出砂锅中的沫子,“你的意思是阿紫这胎真的有问题?”
闾丘归想了想,摇头道:“或许称不上是问题,总之现在来看,应该是好事,至于灵异之事,陛下知道我了解的并不多……但这孩子定然是不凡的。”
“也像阿野那么……”拓拔翰似有些接受不了地问道,“跟跳马猴子似的?”
闾丘归扑哧一笑,“真那么活泼也挺可爱的。”
拓拔翰一脸难色地看了他一眼,忽地想到了什么,神情倒是愉悦了些,“倒也是,看他为了阿紫跟疯狗似的看谁都想咬上一口,是挺可爱的,难怪……你就这么放弃了?”
闾丘归盯了会儿砂锅,才低声道:“怎么可能?只是我家里还有事未解决,等阿紫醒过来,我就回去一趟。”
“那件东西带着没?”
“嗯,一直随身带着呢。”闾丘归抬眼看向他,“陛下既然早就有这个……为何当初不拿出来?不然阿野也没那么容易就……”
“那时我见阿紫对你们几个并未有什么特别的,不想以这种强迫的手段,让她接受你们。”
闾丘归垂下头,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还是陛下有远见。”
拓拔翰偷偷地吁口气,他可不想被闾丘归误会那是因为嫉妒……事实上,他也确实是嫉妒了。
“差不多了吧?那我先回去睡了。”
“陛下稍等,你也喝一碗再回去。”闾丘归拿了个小碗,倒出七分满,递给他,“陛下似另有烦心之事。”
拓拔翰眨了眨眼,“你怎么看出来的?”
闾丘归摇头,“我没看出来,是陛下脸上写着呢,让我非看不可。”
拓拔翰张了张嘴,“没什么,都是小事,以后再说吧。”
闾丘归只是看着他,“那陛下想说时再说好了。”
拓拔翰脸上忽地有些热,嗯了一声,也不管那汤水还烫不烫嘴,几口喝尽起身出去了。
阿紫这一睡,竟睡足了七天……
------题外话------
会是个神奇的小子吗……
正文 第六十六章 阿归返乡
阿紫醒来时已经快到洛安城了,凤辇里除了风野陪着外,还有拓拔翰,两人似正在商量什么,并没有注意到她已经睁开眼。
“不行,阿紫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我是不会再离开她的了。”风野气哼哼的,却也知道压低声音,“上次我离开,你怎么保护她的?现在她左肩还不敢太吃力呢。”
拓拔翰被他点上死穴,“……那就算了,我还以为你跟阿归处得不错了。”
“……是不错,但也不会为了他离开阿紫。”风野有时候也是十分固执的。
“我只是觉得由你代阿紫出面会更好,既然你不同意,那等阿紫醒来,我跟她说吧,或许她更愿意亲自去一趟。”
“不行,她现在有孕在身。”风野不客气地扭脸横着拓拔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呢?”
拓拔翰扑哧笑了出来,“那你说说,我打鬼主意呢~”
风野鼓了鼓腮帮子,最终却只哼了一声,干脆扭脸不去看他了。
“我只是想帮阿归一把而已,再说了,只要阿紫点头,你就是拦也拦不住的,包括别人,对不对?”
风野依旧气哼哼地不理他。
拓拔翰缓了口气,“其实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换成是我,也不会同意……”
“同意什么?阿归怎么了?”阿紫听了一会儿,也没琢磨出什么来,只好开口问道。
“你醒了?”
“你醒了?”
两人男人异口同声地回过头,风野随后哼了拓拔翰一声,扑上阿紫:“可有哪儿不舒坦?”
阿紫见他不似上回那么憔悴,不由笑道:“我又睡了多久?看来你都习惯了。”
风野呶了呶嘴,委屈地说:“都七天了……阿归说你可能这两天就会睡醒了,没想到你醒这么早。”
“敢情嫌我醒早了?”阿紫抻抻四肢,被风野扶了起来,“没嫌……你刚刚都听到什么了?”他带了些小心地问。
“哥让你去哪儿?”阿紫看了看一脸别有深意的拓拔翰,心里暗忖,不是他在算计阿野吧?
“也没什么……你才醒,这些小事不值得你费心。饿了没?我去看看有没有吃的。”说完啄了阿紫一口,就出去了。
阿紫看看拓拔翰,“哥也不想说?”
“有什么不想说的,”拓拔翰起身坐到她身边,“阿归说你醒了后就回家一趟,我想让阿野陪着……你也知道,他这么多年没回去了,也不知道家里变成什么样了,多一个人照应,我也能放下心不是?”
阿紫盯盯地看了他一会儿,垂下眼帘,“阿野只是放心不下我,不如我陪阿归走一趟吧。”
拓拔翰苦笑,“你恼了?”
“怎么会,”阿紫扯出笑意,“多大点儿事。哥不想我现在回洛安,我不回就是。翩翩顶着我回府也好,让她放心安胎。龙昱……等我回来再说,只要他安分地守着翩翩,就先不用动。”
“你,”拓拔翰抬手搂过她的肩头,“你怎么这么……哥承认是有私心的,但毕竟这是你跟阿归之间的事,哥也不想勉强。不管怎样,这事阿归是不知道的,否则我也不会……”
“我明白,”阿紫在他怀里窝了窝,“他也老大不小的了,我跟去帮他把把关。”
拓拔翰听得眉头微蹙,却只能叹口气,“你看着办吧。”
闾丘归跟风野一道进来,风野手上拎着小罐。
把过脉后,阿紫正色地问:“孩子有没有问题?”
闾丘归干脆地摇头,“壮得很,放心吧。”
“那好,我跟你一起回去。”阿紫下了定论,风野听了脸色没变地接上一句:“我也去。”
闾丘归倒愣了一下,“呃……跟我去哪?”心下却一颤。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阿紫调皮地一笑,“好不容易出来了,我可不想马上被圈回去,当然要玩得痛快些。”
闾丘归看看她又看看拓拔翰,最终转到风野的脸上:“……你们都商量好了?”
“没。”风野挤了个字后就没动静了,捧着小罐,用勺子搅着里面的粥,舀出一勺,吹了吹才递到阿紫嘴边。
阿紫张嘴吃了,才说:“你为了我,多年有家归不得,于情于理,我都应该陪你回去。再说了,万一我在京里有点儿啥意外,你能放心?还不如把我放在你眼皮前盯着的好。”
闾丘归脸上不甚赞同地看向拓拔翰,“跟我回去也……”
“就让她陪你回去吧,”拓拔翰眨眨眼,“若是那圣旨不顶用,还有真人跟着,比什么都真。”
闾丘归脸上一紧,忙看向阿紫,阿紫则盯上拓拔翰,“什么圣旨?”
拓拔翰耸耸肩,不负责任地说:“在阿归那儿,随身带着的。”
阿紫扭向闾丘归,伸出手:“我看看。”
闾丘归低头看着那小手半晌才说:“不用看,不是什么要紧的。”
“既然不要紧,我看也没什么吧?”阿紫固执地摊着手,“拿来。”
闾丘归极为不满地瞟了拓拔翰一眼,才慢吞吞地从怀里掏出个小布袋,而阿紫不耐烦地一把抢过去,将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
“还真有这东西呀?”阿紫看完后,睇着拓拔翰,一脸的算计,“看这落款可不是新写又做旧的,哥你不想解释一下吗?”
风野糗着小脸,义愤填膺地也瞪着他,“是呀,大舅哥,这东西是哪来的?”
闾丘归捂脸扭头,暗自坏心地想:让你当初不拿出来,该!早拿出来,至于让风野那小子眼下这么嚣张吗?阿紫说过,兄弟就是用来陷害的,也用在你身上一回吧?
拓拔翰看着车上的三人不同的表现……“真是好人难做呀,这东西若都觉得没必要存在,就毁了吧,毁了就利索了。”
风野第一个赞同:“我拿去烧了……”
阿紫将手一抖,把那东西塞回闾丘归的手上:“收好,说不定有用呢。”
闾丘归也不傻,立即装回小布袋中,揣回怀里。
风野不满地看着阿紫:“能有什么用?方便你纳侧夫是不是?我就知道,你这心里装的人太多……”
阿紫直接上前堵住他的嘴,立即将两个暗喜的直接看得郁结了。风野则双眸一眯透出笑意,加深了这个意外的吻……
另外那两人对视一眼,没趣儿地各自扭头……风野这小子,什么时候也这么腹黑了?……他不是一根筋的吗?
洛安城外最近一驿站里,睡到半夜悄然起身的阿紫居然摸黑来到桌前,推开窗子,让月光透进来,竟动起笔墨来……
大约一刻钟后,将笔放下,直接将窗子关了就回到床上,只是行动有些迟缓,看上去还略有僵硬……
第二天一早,媚儿进来,把水盆放下就发现书桌上多了一纸画相,不免好奇地拿起来:“主子,你昨晚画的吗?华阳真君……怎么眼睛是红的?”
才下地的阿紫听了,腿一软差点儿没坐地上,被风野及时扶住:“怎么了?”
“没事儿……媚儿,你拿过来我看看~”
看着跃然于纸上的男人,阿紫的手微有些颤……那双红眼虽妖艳却似画龙点睛一般,令她有种被盯住的感觉。
猛然间那晚在通天台上萦绕在耳边的声音清晰了起来,“记住,我叫华阳……”
风野见阿紫目光呆滞,不由大惊,将怒火发泄到那张画像上,才扯了过去未及撕碎便被阿紫拦下。“这是我应下的,雨即求了下来,就得应诺才是。媚儿,你将这画像送皇上那里,为华阳真君筑庙修金身,永受大虞百姓的香火……这是我大虞的护国神君。”
媚儿一听,正色起来,“是,主子。”然后小心地从风野手中半拽半接过那画像,“主子,你的手指头……”
阿紫不明所心地垂眼……左手食指有齿痕,伤口已经不再出血。她心思百转却说:“神君的双眼要用最红的宝石来镶嵌,衣袍要用银锦,发用银丝垂于脑后,就这样吧。”
她真的没印象自已什么时候画了这相,很显然,除去那字迹是自己的外,这手指头也证明确实是自己……难道是梦游?还真的有神仙?也许……那不只是梦。
闾丘归自拓拔翰处寻过来,眼中一抹忧虑地看向阿紫,舀了些药膏将她的手指头抹匀又缠上……“怎么回事?”
虽然屋里只他俩,但阿紫还是说:“我真的不清楚,早上那画像就已经在了。想来是神君的提醒吧,先不管这个了,准备好了,咱们就出发。”
“真的要陪我回去?”
“嗯,不是都说好的~”阿紫起身,“你陪了我这么久,难道我还不能陪你回家一趟?”
闾丘归有些难以自制地从她背后将之揽住,下巴窝在她的肩上:“你知道,我是心甘情愿的,不想你为难。”
“一点都不为难,”阿紫拍拍腰上的手,“你想多了。”
闾丘归微微紧了下眉头又展开,“那就好。”脸上的笑意却没到眼底。
阿紫往前走了几步,见他没跟上,回头纳闷地问:“不走吗?”
闾丘归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心思一转便释然了,原来她方才正想着别的事……“这就走。别担心,若是……我们快些回来就是。”
阿紫莫名地看了他一眼,“什么?”
闾丘归一笑,上前拉了她的手就往外走,“没事。”
在后门与拓拔翰话别后,一行人就出发了。
马车里,阿紫,媚儿,七朵,三个女人一台戏,时不时地就爆发出一连串笑声,令车外的几个男人无比郁闷,怎么有那么多可笑之事?偏她们聊的时候声音好小,马蹄声,车轮声将那声音全部掩盖,令他们好奇死了。
第一天就这样在女人的欢声笑语,男人的莫名郁结中过去了。
在客栈住了一夜,第二天三个女人在车上就沉默多了,偶尔有声音付出,似乎在询问什么,一个来时辰后,从车窗里飞出一些碎屑,然后车里就又热闹开了。
“不对不对,这是三带一,必须得用同样的牌来管……我看看……嗯,这就对了。”
“不对不对,顺子必须是五张以上连在一起的才行,连对可以三对以上挨着的……对,就是这样……”
“炮弹!哈……我终于赢了……”
“走狗屎运了……”
“给钱给钱……”
赌上了?除了当车夫的飞龙依旧一脸木然外,风野,风雷与闾丘归三个来回瞧了瞧,还是风野耐不住性子,骑着马靠上车窗,撩帘朝里张望……“玩什么呢?”
“斗地主!”三个女人异口同声地回道。
风野第一个跳上车,学艺去了。
不出三天,几个男人都学会了,渐渐的女人被挤出车,男人们进去玩了。
阿紫带着媚儿,七朵在外骑着马,飞龙还是驾车,闾丘归被风野风雷死活拉着不许出来,在里面玩得不亦乐乎。
到最后闾丘归实在不敌这主仆两个无赖,把飞龙拽了进去,他逃出来驾车了……
阿紫则带着媚儿,七朵时不时地离开马车,要么快跑到前面,要嘛去林中狩猎,再不去水边摸鱼,或上树摘果子,还有一回因馋了蜂蜜,被追得跳了河……
总之,三个女人在外面玩得不亦乐乎,把闾丘归活活逼成了怨夫,时不时地在后面给她们收拾罗乱。
等车上的三个男人把那副用几层纸粘在一起做的纸牌玩得都软得拿不上手时,才发现女人们在外面已经玩疯了……
发现上当的男人们不干了,风野跳上阿紫的马,风雷跳上媚儿的马,而飞龙……只能与七朵一骑了,三对人将闾丘归这苦命的留下看车,一溜烟的没了影儿。
闾丘归也不恼,翻出医书,一边驾车一边看,倒也悠闲自在。好在这几个还算有良心,玩够了就回来,或是从后面追上来,总之都突然间返回童年了一样。
如此玩玩闹闹的,一个来月后,终于到了雪山地界。
这里到药王谷还要三天的路程,一行人在山下的县城里添了些衣物。
除了闾丘归,大家跟原本来过但已经换了内存的阿紫一道,看什么都觉得新鲜。这里很有民族特色,当地居民以五夷蛮为主,衣饰与洛安那边大有不同,以短衣长裤或及膝短裙为主,袖口与裤角处都有巴掌宽颜色鲜亮的绣图。
首饰也大不相同,以阿紫的眼光来看颇有瑶族或苗族的特点,以亮银为主。
阿紫发现他们很喜欢笑,男子直接咧开大嘴,露出牙来,女子不似汉家女子笑得那么腼腆,说的话,几乎是听不懂,会讲汉话的口音也很怪。
于是闾丘归被大家抓住,成了翻译,不管街边听到什么,都让他翻译,遇到好笑的集体大笑一番,让闾丘归时常无语仰天长叹。啥事就笑成这样啊?
因临到家门口,闾丘归便如大家闺秀一样坐在车里说什么都不出去了。
媚儿跟七朵换上当地姑娘的服饰,十分显摆地骑着马……若不是身后还有个男人的话,媚儿都想直接勾搭几个……风雷用眼刀在后面直接扼杀了数名被媚儿笑得直眼的当地青年后,忍无可忍地给她蒙上了面纱。
七朵倒不像媚儿,她长相甜美像邻家小妹妹一样,加之身边并驾齐驱着心仪许久的对象,哪敢像媚儿那般张扬?小脸时时泛起红韵,眉眼间尽是幸福的……傻笑。
飞龙则偶尔失神地瞥向马车前,并肩而坐的阿紫与风野。
看得出阿紫脸上尽是满足,偶尔风野凑到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就笑得跟小狐狸似的……不论是何表情,都牢牢地将人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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