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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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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他方才喝的酒,竟隐隐有几分情动的感觉。
楚宴的脸色大变,俨然已经发现了什么,想要从这个房间离开。
'……那姑娘不会是燕离易容的吧?'
'???'
'她身上的味道和燕离一模一样!'
'窝草,你没跟系统商店兑换狗鼻子啊!'
'咳,总要观察下细节嘛。不过燕离这个演技派,让我仿佛看见了世界之外的另一个自己,皮到不行。'
'那你们可以相逢恨晚了。'
楚宴暗搓搓:'我正打算和他深~入交流一下呢!'
见楚宴似乎要走,姑娘便急急忙忙的想要挡住他,那笑容里藏着几分坏,不让他离开。
谁知自己腿一软,便跌在对方怀里。
楚宴脸色微红,呼吸也喘了:“你身上……什么香味?”
温香美玉在怀,燕离的眼神闪烁了起来,他淡笑不语,示意自己不知道。
楚宴身体却软得根本推不开他:“还是那杯酒里?告诉我!”
这样跌在一个姑娘的怀中,楚宴觉得羞耻极了。他半咬着唇,脸色早已变得涨红,殊不知他这个模样在燕离看起来,就宛如泼墨山水之中出现的一抹艳丽那般。
刺目、靡丽、浓浊。
——可真是教人心痒难耐呀。
燕离自那日后,便时不时的想起楚宴这种姿态。
他控制不住自己,竟还生出了几分绮念。
燕离忽然凑了过去,娇笑着亲吻住了楚宴。
他强势的把人给压在了墙壁上,分明穿着女子的衣物,本该柔弱的。
可面对这个人,他柔弱不起来,就想欺负他。
这画面有种说不出的美感,楚宴的眼底泛起了迷离之色,在挣扎之间不小心撩到了琉璃串成的珠帘。珠帘相互碰撞,发出悦耳的声音。
而他的脸上尽显慌乱之色,竟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把他推开。
“你!”
你什么?你怎可吻我?怎可调戏我?
燕离闷笑一声,静静欣赏起他这幅姿态来。
真美。
仿佛慵懒而开的花,此刻娇嫩的滴着水。
方才挣扎的时候,燕离的衣衫被扯掉了。反正那醉烟纱就脆弱,虽然好看,但经不起一点点的折腾,燕离倒觉得没事。可楚宴看到了他的肩膀,又触电似的转开头。
燕离心底就更闷笑了,特别是看着那被他吻得泛起了红的薄唇,当真有种想再继续吻下去的感觉。
楚宴憋了好久,只说出几个字:“请自重。”
他之前只是个单纯的公子,受纪止云之恩救下,纪止云教导他那段时间,楚宴根本也没怎么跟女子接触过。
他只觉得,眼前的女子太……太大胆了。
好歹,自己也是个男子!
“自重什么?”
当他发出声音,楚宴认出了他:“燕离?”
“是我。”
楚宴眼底泛红,胸口起伏:“莫要再羞辱我了!”
燕离一挑眉:“你认为这是羞辱?我从未对人做过此事。”
楚宴的脸上满是惊愕,毕竟燕离给他的印象……从来都是情场高手。
“那你也不能这样恶趣味,穿着女装来……来……”
燕离笑了起来:“来什么?亲你?”
楚宴一时语塞。
“我想亲你的时候,穿着什么衣服都可以。”燕离说的话十分任性,却带着无比的强势。
楚宴总觉得他和燕离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
都是那日醉酒得太厉害……
楚宴原本还想说什么,燕离似乎听到了那边的动静,朝楚宴招手:“他们来了。”
“什么?”
“嘘,小声些,纪止云和王兄就在隔壁。”
一听此话,楚宴的脸色都变了。
他不复方才的慌乱与羞涩,神情彻底镇定下来。燕离朝他指了指,原来这房间竟然有偷窥用的小孔,是特制的。
透过小孔,楚宴看向了那边。
同这边的布置一样,这两个紧挨着的房间就连摆设也是一模一样。
燕王席地而坐,正小酌着,而淮月则站在他的身侧。
“这里面的味道太难闻,淮月,把窗户给寡人打开。”
“诺。”淮月走过去将窗户打开,还朝燕王说,“这香闻着挺名贵的,还加入了不少诸如白麝香、广藿香、没药等等催情的东西。”
淮月所学甚杂,倒是能闻出这些味道。
燕王淡淡瞥了一眼:“做作之味。”
淮月差点笑出了声,知晓王上近来似乎同公子出了什么事,因此一直心情沉郁。
等了不知多久,纪止云都未到这里。
反倒是笙娘推门而入,问道:“贵人可要些好酒好菜?咱们这儿姑娘……”
“滚。”
笙娘倒也不生气,仍旧笑呵呵的:“贵人若不喜欢姑娘,亦有些伶人……”
燕王眉头紧皱,似要发作,谁知正在此时,纪止云便带着一人来到了此处。
“你先退下吧。”
笙娘淡笑将房门关闭,吹雪楼的主人虽然是燕离,但最开始的时候,还是纪止云为燕离办起来的。虽然后来的发展皆是主人一人之力,但身为老人的笙娘仍旧记得这些。
纪止云在吹雪楼里,也是须得尊敬听从的。
等她走远,里面那个身穿斗篷的人才将斗篷拉了下来。
“王兄。”
一看到他的时候,楚宴也觉得心惊。
毕竟真正的燕离可在这里,他怎么不过去?非要和他在这里偷看?
似乎注意到他的眼神,燕离勾起唇角:“看戏。”
楚宴:“……”皮友你好!
不过他仍旧猜不中燕离到底想干什么,害怕惊动那边,只能把自己想问的话全都吞进肚子。
燕王在看到他容貌的时候,也有些微愣。
暗探虽报告了这件事,可亲眼看到的时候,又是另一种感受。
楚宴的确同燕离很像。
“当日离殿下在周国遭受折磨,倘若不是燕王拿五座城池来换殿下,他就要在牢中死去了。”纪止云话语里满是关心和心疼。
假燕离咳嗽了起来,一副病弱的模样。
燕王皱紧了眉头:“燕离?”
假燕离轻笑了一声:“数年未见,王兄莫不是认不得我了?”
这幅假笑,让燕王十分熟悉,他憎恶的说:“自然记得。”
当年他折磨他的时候,便是这幅漫不经心的模样,仿佛天地间没有任何东西能入他的眼。
他看世界,都满是无趣。
如今,仍旧一样。
纪止云便问:“王上决定多久带离殿下回去?”
燕王看了他一眼:“司徒大人倒是上心。”
纪止云抿着唇,许久才问出了那句话:“……离殿下回去,王上会放过叶霖吗?”
他已知暴露,便不再隐瞒了。
“放过?”燕王觉得奇怪,纪止云怎会用上这两个字?他冷笑道,“该放过他的人是你吧,司徒大人?”
纪止云之前总以为自己做的事是对的,可那日之后,他的心境起了极大的变化。
纪止云彻底的陷入了迷惘,那是失去原本属于自己东西时的无措。
虽然如此,他仍旧要帮燕离。
多年来,想让燕离享受最好东西的愿望已经在脑子里根深蒂固,一时半会儿完全改变不了。
“王上说笑了,这件事情只要王上不怪罪,我怎会做多余的事?”
燕王只觉纪止云碍眼得很,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那边的气氛针锋相对,而楚宴看到这里,已经满是讥讽的嘲笑。
他不想再看,从小孔那边走到了这边,席地而坐。
楚宴抿着唇,满脑子都是纪止云。
纪止云究竟在想什么?
回到他的身边?
不,再也不能了。
因为他现在对纪止云,除了恨,什么也没有。
燕离在一旁见他如此,便拉着楚宴走到镜子前。
楚宴动了动唇角,轻声道:“你想做什么?”
“正大光明的去那边的房间!难道你不想吗?”
楚宴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而燕离已经开始给他上起了易容材料。
恍惚之间,他听见燕离说:“你来穿女装,想必是极美的。”
穿女装?
楚宴的身体直接就僵硬了。
“住手!”
燕离看着他:“你不想报复纪止云了?”
楚宴垂下了眼眸,低沉的说道:“想!”
“那你想如何报复?”
楚宴的眼底滚动着黑暗:“让他尝一尝我尝到的痛。”
燕离忽而笑了:“这不就得了?”
燕离弯着腰,凑到他的耳旁,“我会帮你。”
楚宴原本还抵抗着,到最后却放弃了,便闭上了双眼,任由燕离在他脸上涂涂抹抹。
两人身高相仿,燕离却是站着的。
燕离凑近了他,未绑住的青丝散落迤逦而下,差点要落到楚宴的脸上。而他则专注至极的拿朱笔为楚宴点缀着唇角。
终于化成,最后,燕离为他的眼梢点了一抹艳红。
“好了。”
楚宴听见燕离的声音,缓缓的睁开了眼。
燕离离得他很近,两人都带着妆容,看着镜子里的他们,这样完全像是两个女子相交似的。
磨镜之好?
楚宴瞬间想到了这个词,他的脸颊微红,想把这个想法抛诸脑外。
而燕离却越发坏笑着凑近了他,撩起他一缕青丝,用刻意压低的声线在他耳畔流连:“姑娘甚美。”
他们挨得这般近,当真像是有什么关系似的。
楚宴的脸上染上一抹艳红,眸若点漆,长睫微颤。
“别闹了。”楚宴哑声说,“我该如何做?”
第31章
“王兄见到我; 定会带我回宫的。我必须在他眼皮子底下; 他才会觉着安心。”燕离看着他,笑得缱绻动人; “你需要配合外面易容成我的人; 一定不要让王兄带我回宫就成了。”
楚宴觉得疑惑:“你不想回去?不想夺回你的身份?”
燕离的笑容变淡; 听到楚宴的问话,态度一瞬间冷淡下去。
“自然不想。”
见他如此; 楚宴也不好再问什么。
不过两人约好的是七国使臣来访的时候,他假扮燕离拖住燕王而已。
燕离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件衣衫递给楚宴; 这件衣服艳红; 楚宴却没有半点犹豫的穿上。
燕离疑惑:“你不抵抗一下?”
楚宴毕竟是男子,穿女子的衣服竟……一点也没有反抗?
楚宴接过了衣衫; 走到屏风那边去换衣服。听到燕离的话; 楚宴动作一顿:“都决心好了要去那边,甚至都易容了,还矫情什么?”
听了他的话; 燕离最终轻柔的笑了起来。
等楚宴换好衣服出来,看着这样的楚宴; 他不由眼底一亮。
其实燕离的易容并不是完全抹去楚宴本身的痕迹; 更多的则是柔化他男性的冷硬,将每一处都更柔和一些。
当初在梅亭的时候,他就觉得楚宴适合红色。
如今真的穿了红色的女装; 燕离觉得惊艳极了。眼梢那一抹艳红; 为他那双眼睛更添了几分柔媚。而楚宴的身高比寻常女子高多了; 远远望去只觉慵懒而又靡丽,宛如一朵盛开的花。
燕离在这吹雪楼里看过无数美景,纵然如此,还是被眼前的景色给震惊。
燕离勾起嘴角:“纪止云说过我们很像,如今还像吗?”
燕离凑近了楚宴,这个位置正好对着那边的铜镜。
楚宴看着镜子里的他们二人,只觉得完全是两个女子了。
燕离这一身也是好看到极致,磨镜之好那个词忽然又从脑海里浮现……
楚宴呼吸微乱,不自觉的瞥开眼:“你凑得太近了。”
燕离轻笑一声放开了他,从袖子里递出一个瓷瓶给他:“嗅一嗅,这个能暂时解你身上的药。你去那边吧,记得,要让王兄打消接我回宫的心。”
暂时……?
楚宴皱紧了眉头,还是接过了燕离手中之物。
那瓷瓶里的东西一点也不好闻,只留下呛人的味道。
不过闻了这个以后,他身上的情动显然减少,
楚宴看向了他:“那边不是有个易容的替身吗?你为何不让他假扮你?”
燕离淡然道:“你以为王兄身边的人都是傻子么?不说其他暗探,单说淮月……若接触的时间略久一点,就能拆穿易容。”
得知这个原因,楚宴也不再怀疑了。
他推开了门,便朝着那边走去了。
房间内又只剩下了燕离一人,燕离皱紧了眉头,觉得这里面的空气太过沉闷了。
燕离走到那边,将窗户打开,里面的暖香便立马散了出去。
外面下着白雪,飘飘而落,很快就积累了厚厚的一层。
燕离的神色却仿佛飘得很远,喃喃的道出一句话:“母后……你的仇,我很快就报了。”
—
等走到那边,楚宴走进去的时候,果真所有人眼底都闪过了惊艳之色。
特别是燕王,就连训斥的话,也堵在嘴边。
淮月害怕楚宴受到牵连,毕竟燕王最近心情欠佳,便急急忙忙的说:“我们并未叫人来!你出去吧!”
楚宴进去的时候,第一时间看见的不是燕王,而是纪止云。
他方才同燕王争辩,已然失去的风度。要知道纪止云极重士族之风,不会有这样失礼的时候。可他却为了燕离,宁愿抛却自己的傲骨。
楚宴的心底痛到极致,低垂着眼眸,鸦羽似的眼睫微微发颤。
“这位是……?”
笙娘连忙介绍:“似乎是来自齐国。”
“齐地出美人。”
笙娘仍旧笑眯眯的看向了他,脸上半点慌乱不减:“公子们谈事也无人伺候,纵然不需要他来服侍公子,但倒杯酒之类的事情还是交给他来做吧。”
笙娘把服侍二字咬得格外暧昧,在场谁都听懂了她的意思。
“这个情况,他能留吗?”纪止云在警告笙娘,说他们的谈话不宜有外人在场。
笙娘轻柔的一笑:“放心好了,司徒大人难道还不放心吹雪楼?我挑的人还能不合心意吗?他又聋又哑,又怎么能把公子们的事情说出去呢?”
纪止云原本想拒绝的,可看见他眉目之间竟有些像楚宴,竟一时之间愣了神。
直到假燕离轻喊了几声:“止云?”
纪止云收回了自己的眼神,沉闷得心里酸胀。
他满心都是楚宴,就连看一个姑娘也觉着像他。
就连燕离要永远回到燕王宫,去到他永远触碰不到的地方,纪止云似乎也没那么在意。
楚宴乖巧的走到了那边,为燕王斟酒,燕王完全视若无睹,当他不存在似的。
“寡人知你所想,便想让燕离回来,让叶霖再次回到你的身边?呵,绝无可能……霖儿已经同寡人有了肌肤之亲。”
楚宴一听这句话,手抖了一下,差点没拿稳酒壶,让酒壶直接撒了出来。
纪止云的脸色铁青,捏住杯子的那只手极其用力。
“我不信他会背叛我,王上强迫了他吗?”
“强迫?是他说心悦寡人,你又不是没听见。”燕王勾起唇角,毫无留情的打击着情敌。
楚宴忽然看向了他,觉得燕王骄傲得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两兄弟都这么骗人?
楚宴勾起唇角,打心底觉着燕王可爱。特别是在床事上,又凶又狠,他都不用怎么动,干活的事情全交给燕王做就可以了,正戳他萌点。
咳。
纪止云脸色灰白,因为对方是燕王的缘故,并未出言得罪。
只是他心里闷极了,同时竟为了当初的事情生出了点后悔。
那杯毒酒下得重一点就好了。
这样,楚宴就死在了牢里,不会同燕王见面。
那样他到死,也恋慕着自己,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叶霖当真心甘情愿的说了这话?”
“自然。”
纪止云脸色更加苍白,连呼吸都乱了。
楚宴自然不知纪止云心底所想如何,只是看他这模样,楚宴心底闪过了快感。
——先生,你知道疼了吗?
——我比你更疼,疼到恨不得连心都挖出来,那颗装满了你的心,我宁可不要。
他倒好了酒,给纪止云、假燕离和燕王每人递了一杯过去。
最先递给纪止云,最后再递给燕王。
楚宴的动作,很快就吸引了一人的注意力。其实自楚宴进来,淮月便一直都在盯着他看。她看出了古怪,总觉得眼前的女子可疑极了。
而淮月之所以没看出假燕离,乃是因为楚宴现在扮的是女子,难度更高,也更容易露出破绽。
淮月终于确定了眼前的人不是女子,便小声的在燕王耳边说了什么。
当楚宴拿起酒杯递给燕王的时候,一直忽略他的燕王终于深深的凝视起眼前的人来。
在红衣的映衬之下,他的皮肤细嫩得犹如白瓷一般,一身火红之色的他气质却带着几分慵懒,端详着别人的眼神,真犹如远在行宫中的那个人。
因为当叶霖放下戒心的时候,也是这般懒洋洋的看人。
虽然装着乖,但燕王却看清了他的内里如何。明知道叶霖并非什么小白花,他还是凑过去想要嗅一嗅他的香气。
谁知这么一嗅就不得了了,那香气夺魂摄魄,让人驻足,挪不开脚步。
——燕王认出了他是楚宴。
看到楚宴的眼梢画着一抹艳红,燕王伸出手去,轻轻揉皱了那抹艳丽,顿时就晕开了一层。
那颜色还沾染在自己的指尖,仿佛他的手指头都像是一簇含苞的花儿似的。
这么娇嫩的颜色……
“为寡人斟酒。”
楚宴不清楚为何燕王的态度怎的一下子变得柔和了,便为他斟了一杯酒。
谁知燕王的手在不经意之间轻轻的捏了一下他的腰,楚宴的没拿紧酒壶,一下子就把酒给撒了出来,还恰巧洒在燕王的手背上。
楚宴觉得燕王就是故意的,哪知燕王当真满含笑意的伸出手来:“你撒的,舔干净。”
看见放在自己嘴边的手指,楚宴脸色一阵涨红。
纪止云为他求情:“王上,这位姑娘耳聋又哑,想必听不懂你的话。”
“怎会?寡人说得明白,他既然又聋又瞎,想必懂得唇语。”燕王凤眸微眯,“是吧,姑娘?”
楚宴深吸了一口气,若是此刻不舔,怕是要露馅。
他半张着唇,露出了红色的舌头,用舌尖轻轻的舔着燕王的手指。
这个画面色气极了,饶是他们这些人看着都觉得喉咙微紧。对方满脸红晕的含着燕王手指,虽然眉头紧拧,表情却是诱人至极。
燕王差点被舔出了反应,可想起纪止云还在此处,便正大光明的将楚宴抱在怀中:“你蹲在那里麻烦,不若来寡人怀中?”
楚宴一瞬被他扯入了怀里,差点惊呼出声。
还好在那一瞬之间楚宴忍住了,只是燕王却以一种更加强势的姿态抱着他。
“淫秽不堪。”那个假燕离说出了这句话,虽然病恹恹的样子,却不是扮演着那种软弱的角色,“王兄喜爱什么美人没有,非要玩这种又聋又哑的?”
燕王也不理会,只独我独行的霸道:“淮月,送离公子回宫。”
淮月微愣:“王上呢?”
“呵,寡人自然在此同美人玩乐。”
淮月犹豫了一下,终究遵从了燕王的命令,想要带着那个假燕离回宫。
假燕离心叫糟糕,不由滴下了冷汗。原本是扮演着主人的模样,想要激怒燕王,让他放下带他回宫的念头。毕竟方才那话,大多数人都会勃然大怒吧。
竟没有想到,他做了错事,让燕王直接说了一句要带他回去。
燕王身边那个淮月不好应对,从他一进来,便一直注视着他。
大约是发现了他是假的,燕王想要顺水推舟,后面等待着他的有什么,他完全不敢想。
假燕离朝燕王看了过去:“王兄,倘若我回去了,你打算如何处置叶霖?”
燕王的脸色彻底冷淡了下来:“难不成你也像纪司徒那样,觉得是叶霖占了你的位置?”
假燕离就等着燕王厌恶他,发怒呢:“自然,难道不是这样么?”
燕王冷笑了一声,不想同他交谈,只是轻轻的锤了下自己的腿。
又开始疼了,自从见到某人以后。
“淮月,愣着干什么,还不带他回去。”
“诺。”
假燕离冷下了脸,这下子真的无计可施了。
正当此时,楚宴想起燕离交代他的事情,可这个时候他完全无法阻止。淮月快带着假燕离离开了,楚宴的心脏砰砰的跳动了起来,他终于喊了一句:“等等!”
他说了话,所有人都震惊的看向了他。
因为笙娘介绍的时候,他们都以为楚宴是真的又聋又哑。
燕王凤眸微眯:“不装了?”
楚宴脸色泛白:“你当真要让他回去?”
“他是寡人的弟弟,自然要跟寡人回去。”
“王上……纪止云当日让我代替他去死,我和他,势不两立!”
此言一出,纪止云才惊觉了此刻穿着女装的人是楚宴。他错愕的看了一眼假燕离,因为他知道吹雪楼的主人就是燕离,只有他……也唯有他会做出这种事。
为何?
纪止云只觉得胸口郁气难消,他费尽心机要让燕离回去,享受他原本的尊荣。
可谁知对方根本不领情,甚至连这种事也不同他说!
还有……刚才做那种事情的人,竟然是楚宴?
他当真如同燕王所说那样,和燕王有了肌肤之亲?
纪止云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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