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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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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刚才做那种事情的人,竟然是楚宴?
  他当真如同燕王所说那样,和燕王有了肌肤之亲?
  纪止云心乱如麻,一时之间就遭受两人的双重背叛,心痛到难以承受。
  他竟渐渐分不清这到底是燕离骗他,还是楚宴和燕王有了肌肤之亲这件事情给他带来的沉痛更深。
  “王上,请你斟酌。”楚宴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燕王眼神微闪:“寡人可把他安排到另一处,绝对让你看不见他。”
  “不行!难道王上还不明白?我与他根本无法共存。”楚宴凄厉一笑,从燕王怀里起身。
  恍惚之间,他头上的步摇被蹭落下来,落到了燕王身边。
  步摇和地面碰撞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恍若撞在了心上,会响声玲玲不断。
  而楚宴的眼神却直直的望向了假燕离那边:“为什么我要替你承受这些?就因为我曾仰慕喜爱过先生吗?”
  此言一出,纪止云的心脏宛如针扎,痛得更加厉害。
  事到如今,他还承认自己喜欢过他?
  纪止云竟感受到了那么一丝丝的后悔。
  自己当初喜欢的人是楚宴该有多好?
  那么他们至少幸福的生活在周国,而不是现在千里迢迢的跑来燕国,还这般针锋相对。
  纪止云对自己当初做的事情生出了几分悔意,也许将来……他会更加后悔。
  '纪止云悔恨值:半颗心。'


第32章 
  这话楚宴说得半真半假; 神态之中满是倦意。
  假燕离说:“这并不是我要求纪止云做的; 他如何对你,都是他自己的想法。”
  纪止云捏白了手; 他当然知道假燕离说的这句话是真的。
  当日; 燕离被周王关入牢中; 谁都不能去探望。纪止云以为燕离是必死之局,便想出了这样一个法子; 让楚宴去代替他死。
  他护着燕离已经护成了习惯,自然而然的这么去想了。
  他不需要知道旁人的痛苦; 楚宴被喂下毒酒的那一刻起; 这个人在纪止云心里已经死了。
  纪止云觉得他的心仿佛空了一块,当时不觉着疼……是因为他尚未发觉自己对楚宴也是有感情的。
  如今好不容易意识到; 心却越来越痛。
  “我知; 可我依旧无法与你共处。”楚宴余光瞥向了纪止云,他竟读出了纪止云那一闪而过的悔色。
  悔?
  纪止云会后悔吗?
  楚宴眼底泪水都快泛出。
  “宫中已有一个燕离,这个燕离; 既然纪司徒喜欢,便让他留在你身边不是更好?”
  当燕王这么说的时候; 楚宴睁大了眼望向了燕王。
  燕王是……选择了他?
  “可……”
  “没什么可是的; 纪司徒如此珍视燕离,理应不会让他吃苦。”燕王笑了起来,“寡人说得难道有错?”
  纪止云的心情更加沉重; 觉得燕王这番话会伤到燕离。
  他又忍不住生出几分妒忌; 因为燕王太维护楚宴了; 完全对楚宴情根深种的模样。
  “王兄既然这么说,那便等我在宫外养好身子再说吧。”假燕离笑了起来,并未对燕王这个举动有所反对。
  看燕离的反应似乎并未有什么芥蒂似的。燕王抿着唇,一旦燕离开心,他就极不开心。
  他和他表面上是兄弟,实际上则是仇人。
  “哼,既然你这般想,寡人便成全你。”
  假燕离微微颔首,便走到了吹雪楼外面。
  纪止云很想拉着楚宴离开的,可燕离都走了,他也不能久待着。
  临走前,他看见燕王走到楚宴身边,用手握着他的腰肢,肆意啃咬着对方的嘴唇。
  纪止云忽然气不顺,脸色也逐渐变得铁青。
  愤怒涌上心头,那是一种遭人背叛之后的情绪,完全抑制不住。
  直到最后,还是假燕离过来拍了下他的肩膀,纪止云才从那份情感中拔了出来。
  等到两人走到下面,外面风雪虽然不大,却凉得拍打在纪止云心里:“离儿,你真的不想回宫么?为何不与我细说?”
  “我自有我的事情要做,回宫会很不方便。”
  纪止云咬牙:“今日叶霖会出现在这里,也是你的安排吧?”
  “是我的安排。”
  “你为何这样做?”纪止云眼底闪过沉痛,“你难道不知道我与他……”
  “止云,你太喜欢为我决定一些事情了,甚烦。”
  这是燕离头一次这么明确的说甚烦这种话,纪止云呼吸微颤:“我为你做的那些事情,就只换来一句甚烦?”
  假燕离还没忘记楼主吩咐,他淡淡道:“那你把今日的事情告诉给我了吗?还说不是为我做决定?”
  纪止云抿着唇:“我只是想让你尽早回去……这样……”
  假燕离看穿了他,轻笑:“这样就能换回叶霖了?是吗?”
  纪止云皱紧眉头:“你在说什么?不是这样。”
  “事到如今你还在逃避?止云,我与你一同长大,你想拿我换回叶霖,而不是像你嘴上说的那样,想让我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当心头的那点秘密被拆穿,纪止云脸色都僵硬起来了。
  若不是燕离点穿,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潜意识这样想。
  他真正的想法是拿燕离换回叶霖?
  风雪吹得他的发丝狂乱,纪止云抬头看向吹雪楼,如今燕王和楚宴所在的房间,他们在做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被人戴了绿帽还能有什么感觉?
  纪止云心塞到极致。
  “回吧。”
  纪止云的声音融在风雪里,假燕离看了他一眼,到最后什么也没有说。
  主人命令,其中滋味得让纪止云自己发现,他不能再插手。
  提醒他一两句,不为过吧?
  —
  吹雪楼二楼的房间内,燕王已经撩开了楚宴的衣衫。
  女子的衣物比男子更难脱,可吹雪楼给姑娘们穿的衣衫却是特制的,轻轻一拉就能被拉下。
  燕王眯起了眼,之前楚宴那么排斥他,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
  楚宴朝他开口说话,便是同他示软了。
  自己又不是个傻子,如何能不把握这个机会?
  里面的温度不断上升,那原本不整的衣衫被燕王拉了下去,露出半个背脊。上面还有他吻出来的红痕,尚未消散。
  燕王的手指轻轻在上面流连,让楚宴浑身发麻。
  “别看……”
  “这么美,不看可惜了。”燕王发出一阵轻笑。
  楚宴望着他:“你不介意?”
  介意什么?伤疤吗?
  “不介意。”
  楚宴震惊无比的看向了燕王,这么多的吻痕,他连这个都不介意吗?
  “王上为何答应我今日的请求?我知道……我今日很任性。”楚宴满眼不安。
  燕王却淡然的说道:“这是你第一次要求寡人做什么事情,既然是第一次的请求,任性一些寡人也会答应。”
  他当真很宠自己,想必寒铁链的事情也是他默许了之后,陈周才能把钥匙给偷出来的。
  楚宴的心里生出了些许暖意,他痛得太久,忽然有一个人这样温暖自己,让楚宴觉得犹如身处在梦中似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眼眶含泪:“谢王上。”
  燕王在他耳边低语:“你下次若是穿女装,寡人希望你只在寡人面前这么穿。”
  ——旁的人,不许看。
  楚宴方才还觉得感动,此刻却涨红了脸。现在的情况,他根本无法朝燕王解释自己为何会穿着女装!
  楚宴只能把那些话全数压了回去:“好。”
  见他答应,燕王笑了起来。
  淮月早已经从屋子里退出去了,因此这个房间就只剩下了楚宴和燕王两人。
  燕王想起楚宴刚才舔自己手指的感觉,一时之间呼吸稍乱。
  他不需要知道楚宴为何会在这里,他宠一个人,就要把他宠坏,而不是这样战战兢兢。
  因为两人挨得很近,楚宴注意到燕王那处已经硬了起来。
  他坐在燕王身上,心乱如麻,不知怎么办才好。
  方才中的药,虽然一时之间压制住了,现在因为燕王,楚宴又有些情动。
  可楚宴还记得,燕离就在房间那边看着。
  他决不可做此事!
  “王上……能让笙娘准备一桶冷水吗?”
  “……嗯。”燕王想起他那日的反应那么激烈,自然也不敢对他用强。
  不过其他事情,他倒不介意试探试探对方的底线,“不若你也同寡人一起沐浴?”
  楚宴自己也起了反应,自然尴尬的点了下头。
  很快笙娘便叫人拿了一桶水进来,冬天洗这么冷的水,楚宴刚下去的时候,整个人都透心凉了,还能有什么反应?
  当燕王下水的时候,狭窄的桶里,两具身体互相紧贴。
  楚宴的身体是冷了,可燕王紧贴着他的身体,却依旧火热。
  楚宴:“……”
  '啧,我怀疑燕离有偷窥癖好,否则他绝对不会给我下药!'
  '这人设还是很有羞耻心的,千万别露馅。'
  '……你的意思是我没有羞耻心?'
  '咳,我没这么说。'系统有点心虚。
  楚宴嘿嘿笑了两声:'要不是怕崩人设,在别人的注视下做,也贼鸡儿刺激了!'
  '……'这家伙就是没羞耻心!
  不过现在这个场景,楚宴和燕王完全没什么机会再发生点什么了。
  '对了,纪止云的悔恨值已经有一颗半星了。'
  '!!!你怎么不跟我说!我还以为一直没攻破这一角,不敢对他用记忆编制!'
  '哦,我是个佛系的系统,忘记了。'
  它其实提示了,也皮了一下静音了而已。
  '……'
  乘着和系统吐槽的空隙,楚宴已经洗好了。
  他根本就不敢看燕王,而是挣扎着起身。
  “王上,我洗好了……”
  “嗯。”燕王的声音里带着隐忍,“你去外面找淮月,让她帮你准备一套男装。”
  “……好。”
  楚宴还弄不懂燕王支开他做什么,不过他现在穿着女装,的确万事不便。
  很快,他便走出去找了淮月。
  淮月就站在门口,朝楚宴行了一个礼:“方才我已经找笙娘准备一套男装了,公子尽可在隔壁的房间换衣裳,笙娘说那边没有人。”
  没人才怪了!
  楚宴嘴角微抽,还是按照淮月的说法去了隔壁。
  这易容在一天之内是掉不掉的,沾水也无法掉,必须得拿专门的材料才能将其卸下。楚宴想了想,还是认命的走到了隔壁去,想找燕离卸下他的易容。
  当楚宴走了进去,燕离果然还在里面,是不是刚才的事情他都看见了?
  一时之间,楚宴颇有些不自在,朝他伸出了手:“解药。”
  “什么解药?”
  “就是……你下的那药的解药!”楚宴咬牙。
  燕离闷笑了起来:“你现在不是没事了吗?我看现在不是你中了药,而是我那个好王兄中了药。”
  “……什么意思?”
  燕离但笑不语,楚宴却透过了小孔,看到了一副香艳的画面。
  燕王竟……竟在纾解欲望?
  他不敢再看下去,心口却咚咚的跳了起来。
  “你一直在这边看着?看到多少?”
  燕离挑眉:“不多不少,正巧全都看见。”
  楚宴脸色都僵硬了:“你怎么这般……”
  “不知羞么?”燕离凑到了楚宴面前,“在你面前我是如此,在纪止云和其他人面前可不是。”
  楚宴只当他是羞辱自己:“我来这里不能太长时间,我的衣衫呢?”
  “拿去洗了,给你准备了干净的。”
  楚宴一怔,也没仔细细想,便接过了燕离递过来的衣衫。
  他仔细看了一眼,这衣衫还算庄重,玄色如墨,衣领处和腰间勾勒着金丝线。
  楚宴接过来,不发一言的走到屏风处换掉。
  “里面有卸掉易容的东西,你换好了便直接出来吧。”
  楚宴果真看见了燕离准备的东西,便用清水先卸掉了自己脸上的易容和妆容,这才穿上了那件衣衫走了出来。
  燕离似笑非笑的站在那边,忽然凑了过去:“公子如斯俊美,叫我心痒难耐。”
  他虽然穿着女装,也依旧掩盖不了那快要溢出的攻气。
  楚宴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别跟我闹。”
  燕离勾着他的后颈,身体都倾了上去,两人贴得很紧:“公子身上穿的衣衫,可是我的旧衣。这上面……全然是我的味道。”
  看着燕离腻人的笑容,楚宴终于拉下了脸。
  他想要推开燕离,奈何对方粘他粘得甚紧:“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想报复纪止云,不必借助我王兄的力量,让纪止云见着我们在一起的情形,不是让他更加心痛吗?我就可以,你怎么不选我?”
  楚宴眼底滚动着黑暗:“你既然借着那个小孔看见了,就该知道我当时说的是实话。我和你,除却利益,不能共存。”
  燕离爱极了他这个模样,深深的凝视着他:“你看,你除了在我面前如此,在纪止云和王兄面前,可有暴露自己的本性?难道那天晚上,你不快活?”
  楚宴的呼吸都颤抖了,燕离非要胡闹,他将燕离的手给拉住,将他推倒在案几上,上面的酒壶被打翻,酒水顺着一角,便流到了地上:“就那日?又不是什么真的做了,我说了,那天的事情不需要在意!”
  燕离闷笑一声:“恼羞成怒,想要做回来了?”
  楚宴:'……我觉得我和他拿错了剧本。'
  系统:'自见面以来,他好像一直在戏耍主人,我都看见了。'
  楚宴栽了很大的跟头:'真可恶!看我皮回来!'
  系统惊恐极了:'等等,你想做什么?'
  楚宴暗搓搓:'不报此皮,誓不为人!'
  '……'成语是这么乱用的?
  听见燕离这么说,楚宴便彻底沉静下来了。他用手指摩挲着燕离的脸,继而绽放出一个笑容:“那日之后,我就变成了一个自己以前很讨厌的人。”
  那柔软的触感在燕离脸上,他一点也不觉得是楚宴在调戏他,反当做享受。
  “哦?”
  “锱铢必较,谁若是欠了我的,就得还回来。”楚宴眼底暗潮翻涌,在燕离耳畔低声道,“你说,你可以还回来是吗?”
  这声音刻意压低,在燕离耳畔听来充满着诱惑。
  燕离的笑容一敛:“我并不介意。”
  楚宴的脸色略僵,终究不如燕离这般不要脸不要皮的。
  而燕离还笑嘻嘻的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请公子怜惜。”
  楚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再压着他,而是从案几上起身。
  “公子?”
  见楚宴不理他,燕离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衫,凑了过去:“理一理我嘛。”
  他竟在对自己撒娇?
  这种认知,让楚宴觉得很奇怪。
  他们是什么关系?除却利益,就是死敌,还是……情敌。
  他虽然不再对纪止云抱有爱意,可燕离和他的关系绝不可能改变。
  一个念头涌上了楚宴心头——他喜欢上我了?
  楚宴呼吸都不畅了,倒退了好大一步,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他迅速的穿好衣衫,很快就走出了这个房间。
  楚宴想起了自己心底最初产生的那个阴暗的念头——
  要让燕离对他神魂颠倒,轻诉情肠,然后让纪止云眼亲眼看到这个画面。


第33章 
  当楚宴走出了房间; 燕离仍旧忘不掉那心悸之感。
  若是之前那个楚宴,他或许还瞧不上,柔弱得犹如小白花; 没人拂照就要死去。
  而现在的楚宴……香醇甜蜜; 随时驻足嗅一嗅他的香气; 就能让人神魂颠倒。
  他便喜爱这样子的。
  窗外的风雪有的吹了进来,燕离径直的走出了这个房间,嘴角带着一抹迷人的笑容。
  等到了阁楼之上,燕离懒洋洋的看向了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心却沉浸到了一些事情上。
  分明这么久了,还是忘不掉——
  他的母亲虽然尊贵,却并不受前燕王的宠爱。前燕王喜爱美色; 时常临幸美貌的宫人; 导致后宫人数众多; 许多人还时常对王后不敬。
  这些事情; 母亲都为了他忍耐下来,勉强保持着平静。
  然而年幼的他还不太会体谅母亲,总觉着母亲身为王后,也太懦弱了些。
  燕离永远记得那年的夏天; 母后去行宫避暑之后; 便秘密带回了一个太监。
  那人是齐夫人推荐给她的,说是上妆的手艺很好; 太监的名字叫做齐敛; 齐国人。
  燕离没有太在意; 可后来却知道,齐夫人给母亲推荐的乃是一个假太监,为的就是接机接近王后,让齐夫人来个捉奸正着。
  然而事情却不若齐夫人所料,王后虽对齐敛倾心,却并未和他有什么肌肤之亲,甚至想齐敛真的净身留在宫中陪她。
  而在此期间,王后又怀了身孕。
  至于那个弟弟,便是燕王说燕离掐死的那个。
  年少的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个齐敛竟也有私心,他不甘心让齐夫人捉奸,这样他一定会死。只是他的把柄就捏在齐夫人手里,不能投靠他人,便另想出了另外一招,设计让所有人都以为是他掐死的弟弟。
  这样一来,齐夫人的目的也会达到,而他的母亲看见自己的儿子相残,不疯也得病着。
  后来燕离因为此事当了十年质子,受尽折磨,而王后郁郁寡欢,临死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的大儿子害死了自己的小儿子。
  那个假太监齐敛,也借着齐夫人的势力到了齐国,还成了齐国有名的使臣。
  可笑的是——他那时年幼,不知情为何物,她母亲是真的对齐敛倾心。
  燕离深吸了一口气,再苦再难,他都要替母后报仇!
  现在他总算是能从周国回来了,王兄生辰将至,他打探到齐王一定会派那个人来庆贺王兄的生辰。
  外面的风雪时不时的吹拂进来,吹得人心也越冷。
  他永远忘不掉这深仇大恨,当初在紫鸾宫里看到婴孩的尸身,就是那个人带着母后赶来,诬陷是他掐死了自己的弟弟。
  燕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蓦然将窗户开得更大了。
  他不介意更冷一些。
  反正,他早已经行走在冰天雪地里那么多年,身体也早就冻僵了,所有人他都利用,心狠手辣也无妨。
  这么多年来,支撑他的唯有那滔天滚滚的恨意。
  “母后,我很快将那个人碎尸万段。”
  他等着,一根根把那个人的血管用小刀刺破,把他绑在母后灵位前,直到他鲜血流干死亡为止。
  以他之鲜血,来祭奠母后亡灵。
  —
  楚宴和燕王一起回了行宫,当他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在想今天的事情。
  原来纪止云早被他攻破了一角,系统一直没有发出提示音,还让楚宴觉得攻略方式不对。
  “既然已经攻破了一角,很多事情就好办了。”楚宴笑得如蜜。
  '主人打算什么时候告诉纪止云,那日纪止云守灵的时候,见到的人是原主?'
  楚宴觉得奇怪:'你该不是同情纪止云了吧?认错人不是他对叶霖做那些事情的借口。'
  '呸、谁说我同情那个渣渣了?'
  楚宴勾起唇角轻笑:'那就好,不过这件事情,需要燕离在场当面戳穿才行,懂吗?'
  '……也对。'
  楚宴捂着肚子,余毒未清没办法,那个地方还在疼。他的发丝被冷汗染透,还有工夫在这里跟系统闲聊调侃。楚宴露出了一个稍冷的微笑:'我日子不久了,死之前纪止云才知道真相。若他看见我和燕离在一起了,肯定加倍的疼。'
  毕竟,双重绿帽啊。
  系统打了个寒颤,当初虐林瑾之的时候都没这么狠,看来主人尤其讨厌这个纪止云啊。
  楚宴却没心思在同系统说话,他流了很多冷汗,那毒可真够厉害的,原本平日就是装作不疼。如今疼起来,就连他也快要受不住了。
  系统虽说人性化,为了保护宿主,能屏蔽的只有情事上受的疼,这种却无法屏蔽。
  他只能生生的受着。
  “今夜不能睡了。记忆编织,我得入梦。”
  这记忆,若不说出口,便用梦境来编织。
  楚宴闭上了双眼,等记忆编制完成之后,他看到了一片美丽的桃花林。
  花瓣飘飘而落,洒在自己的身上,粉色带白的花瓣落在地上,也让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花瓣。
  泥土之间满是松软,踩在上面还能落下浅浅的脚印,似乎要下雨了。
  “小公子,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快跟奴回去吧,否则老爷要生气了。”
  楚宴看着他,轻柔的绽放起一个笑容:“就来。”
  “听说那边乡间有人下葬,奴今日也去看了热闹,那位公子怎么都不肯离开亡母的坟,和当日的小公子一模一样。”
  楚宴的母亲死在一月,当时便把她葬在了桃花林之中。
  父亲同母亲感情极好,自母亲死后,便在桃花林里建了一个木屋,日日酗酒。
  父亲沉浸在母亲的死里拔不出来,酗酒也有两月了吧。
  听到奴才的话,楚宴轻轻的嗯了一声,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了,昨天他还拿了糕点去看望他呢。
  兴许,他今日也在。
  等到了晚上,楚宴又偷偷摸摸的溜了出来,乘着夜色很快就到了纪止云那里。
  夜黑风高,月亮也被层层的乌云给遮住。
  借着为数不多的光,楚宴看向了那边。
  原本以为今日的纪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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