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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懒癌福音-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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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能算到我头上?
  姚晨:“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真的,你也早得到我了啊!我给你卖命那么多年,早就是你的人了。”
  所有预言都是模棱两可的,“得之”有好几种含义,到底是身体,爱情,还是忠诚?再说,得到尸体也是“得之”啊!
  当时姚晨毫无隐瞒地把这个写进密报上奏,完全是抱着玩笑的心态,没想到别人都当真了,自己反而成了笑话。
  “朕不能冒险,五年前你问朕喜不喜欢男子,今日朕许你再问一遍。”
  姚晨气笑了:“难道因为一句莫名其妙的批命可以改性向吗?你当时可是对着我吐了!再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他万分后悔,那时候皇帝刚成年,年轻俊俏,懂事之后对他也不错,他就没忍住嘴上花花了几下。没想到这个雷埋了多年,到今天被引爆了。
  想起往日情形,皇帝似乎自知理亏,摆摆手:“此事容后再议。”
  姚晨看他勉强算是让步了,心里稍安,不再是一副炸毛的样子了。
  殊不知他了解皇帝,皇帝也了解他,知道不能对他逼迫太过,二人默契地说起其它事情,表面达成和解,实际皇帝早已布置妥当。
  皇帝如今玩弄权术的手段愈发纯熟,他一边厚赏了朴嘉言,将其升为南镇抚司副指挥使,镇守南京,就近监视江南谢家,一边派姚晨继续卧底,驻守无忧客栈。
  一东南一西北,分隔两地,遥遥相望。
  朴嘉言不知道皇帝暗中作梗,十分遗憾姚晨京中的亲戚不能接受他,又因工作调动不能与姚晨长相厮守而苦恼。
  “我想想办法,”他还安慰姚晨,“莫要因为我与家人起龃龉,日久见人心,他们若是看我们情深意切,也会慢慢同意的。”
  姚晨舍不得让小狼狗受委屈,气恼道:“我不要他们了!”
  朴嘉言吻了吻他:“又说气话。”
  朴嘉言打算把姚晨送到无忧客栈,再去南京,他请了假,皇帝也恩准了。
  路程很长,也很短。
  眨眼便是分离。
  相知无远近,万里尚为邻,只盼心心相印,天涯变咫尺。
  瀚海落日,两人都不第一次见,但因为此时分别在即,又有彼此的陪伴而显得格外特别。
  银白的光慢慢变黄,越来越暗,后来成了金黄,光线变得缱绻温柔,如情人间的对视。
  太阳又下去了些,周边的云朵不多,由夕阳染成了金光闪闪的颜色,渐渐变成橘红。
  两人依偎着,彼此身上都有层橙红的光,暖洋洋的,把心都烘得火热。朴嘉言手揽着姚晨的肩,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他们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黄沙和一圆落日。
  他们十分投入,忘了江湖恩怨,庙堂风云。
  两人都想在对方身上获得什么,又留下什么,最好是永远不会消失的东西。
  不知不觉,整个天空变暗了许多,转眼太阳只剩下一点,瞬间就没了踪影,但那块天空还是比其他地方亮。
  就像他们之间的感情,在大半黑夜里,亮着光,无法遮挡。
  更挡不住的是两人情到深处的声音,被夜风送得很远,很远。
  天上亮起一颗颗星星,天黑透了,羊肉也已经炖好了,大块大块的羊肉与芬芳醇厚的烈酒,与沙漠最配。
  姚晨拢了拢衣服,双腿蜷曲坐起来,缓解撑开的酸疼和疲惫。
  朴嘉言用备好的水给他做简单清理。
  “水没带够。”朴嘉言带着一丝懊恼,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别弄了,回去再洗。”姚晨先把手伸过去,可怜兮兮地说:“我饿了。”
  羊肉先在锅里炖过,再架在火上烤,又入味又软烂,肉是朴嘉言亲手烤的,按着姚晨的口味加的香料盐巴。
  “我的手艺如何?”
  “和活儿一样棒。”
  姚晨就着小狼狗的手吃,也不知是因为人还是氛围,他觉得羊肉好吃到了极点。
  天空无云,星海银河如展开的画卷,最下边是橙色,最上面是墨蓝,中间有深紫、靛青和深蓝的渐变,还点缀着星云,如入仙境,令人心驰神往。
  这一野炮打得真值。姚晨暗暗想。


第79章 密探不想要情报18
  银川城传出新八卦。
  无忧客栈老板娘回来了,一个人!
  她之前与那富商公子一道离去,如今却孤零零地回来,而且她回来后也不花天酒地招蜂引蝶了,好似变了一人,不爱凑热闹了,还经常对月独酌,黯然神伤。因此,银川百姓纷纷传言,说老板娘这回是动了真心,最终却还是被负心男人伤透了。
  有人说老板娘随那公子去其家中,他们的婚事因遭到长辈的反对不得不作罢,二人忍痛作别;也有人说是那公子嫌弃她年龄大了,又没了新鲜感,就将她抛弃……总之,无忧客栈老板娘恢复单身,且行事风格大变,是大家公认的了。
  浪子回头的戏码大家都爱看,特别是涉及红颜佳人、富家公子、将军校尉、悍妻妒妇等角色,又包含了千里私奔、始乱终弃、幡然醒悟、多角关系的火热元素,故事流传甚广,令人津津乐道。
  “鲁校尉,你不去看看老板娘吗?”
  也不知道是第几个人这么问鲁校尉了。
  鲁校尉与老板娘两人关系一度维持了不短的时间,而且他曾经因为老板娘而被自家母老虎打成熊猫,此风流韵事广为人知,认识他的人免不得探究好奇,甚至连他顶头上司武守备都关心了一句。
  最近武守备收到女儿报平安的信件,她现在被东厂送到秘密的地方生活,虽不如家里舒泰,但也安乐。尽管他以前知道女儿还活着,可不知详情,如今提着的心终于落到实处,一直笼罩着的乌云散去,因此情绪颇高,甚至有了八卦的闲情。
  鲁校尉心道,要是教你知道老板娘和老子都是东厂的人,看你还敢不敢问!
  但表面上毕竟是自己的上司,他只能讨饶,求放过。
  他一脸郁闷地回到家,妻子观察着他神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鲁校尉问。
  “无忧客栈老板娘也怪可怜的,我当时看不惯她,主要怕她进门带坏了门风,若是她肯改过自新,娶进来也没什么。”
  鲁校尉一脸惊悚,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她进门还有宁日吗?
  “啧,痴情女子负心汉。今日你睡书房。”
  “……”
  银川人对无忧客栈老板娘的观感很复杂,就像京城人对青楼名妓,网络初兴时人们待网红,有点心向往之,有点鄙弃世俗,有点骄傲自豪,又不完全是。
  她生得美艳动人,活得恣意潇洒,跌宕不羁,感情丰富,又带点传奇色彩,在江湖人和官宦间都能如鱼得水,慕她的有之,厌她的有之,人生精彩至极。
  这日,鲁校尉在众望所归下出城,朝着无忧客栈的方向而去。
  银川城门守卫彼此对视一眼,心照不宣,暗暗羡慕。
  说不定能趁虚而入,和老板娘再续前缘呢!
  无忧客栈与往日仿佛并无二致。
  一脸谄媚的哑巴跑堂,终日咳嗽的病秧子账房,难吃的饭菜,寡淡的酒水,以及黑心的价格。
  鲁校尉抱怨:“多年老主顾了,下手还那么黑。”
  姚晨就像平时那样,柔弱无骨,懒洋洋地倚靠在阑干上,蛇妖似的永远站不直,他左手拿着一个红梅白瓷酒盅,细长妩媚的眼睛斜挑着看人。
  她慢吞吞地说:“都是老相识,你还斤斤计较,谈感情多伤钱啊!”
  “来陪我喝两杯。”
  “你的酒水不好。”
  鲁校尉笑骂:“还不是你卖给我的酒!”
  姚晨一笑:“我请你喝我的。”他弯起眼睛,殷红的嘴唇翘了翘,顿时如春江水暖,落英缤纷。他走到鲁校尉身边,后者自然而然地揽住他的腰,姚晨心中一动,给他倒了一小杯,酒色清冽,酒香芬芳,带着一丝特殊的沁人香气。
  姚晨给他解惑:“是青柚。”
  鲁校尉一口喝了,赞道:“好酒!”香与味交融,在口腔舌尖迸发出来,回味无限。
  他正要与老板娘说什么,忽然听见客栈后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有人在打斗。
  “里面做什么?”
  姚晨语气平淡:“新来的伙计笨手笨脚的。”正在接受上岗培训。
  听动静还挺大,像是滚石碎裂的声音,鲁校尉使了个颜色,差手下去看了,发现是一新面孔,二十多岁,江湖人的模样,他正在用心干活,劈砖,徒手。他四指并拢,往下劈去,青石砖就像豆腐一样被劈成均匀的两半。刚才那阵动静就是他发出的。
  干完这活,厨子给他拉来一筐新鲜板栗,他又开始剥栗子。那栗子表皮坚硬又有刺,寻常人一碰就扎手,对能徒手劈砖的伙计来说,当然不在话下。
  小兵把这情况跟校尉报告,鲁校尉听了一阵无语。
  “这么个人才,到军中拼一拼,没几年便能超过我了。”
  “江湖人,宁愿受我这个老板娘的差遣,也不愿做朝廷的走狗。”
  那霹雳手是姚晨在谢家比武招亲时认识的,他练的武功心法有缺陷,习者皆不长命,但其家族世代修习,不练就没办法在江湖立足,明知饮鸩止渴,但也只能继续练着,目前他的侄子外甥也已经开始学习,并小有所成。
  霹雳手比姚晨早到客栈,很快就把盘缠花光了,于是在这里做工抵债,当伙计包吃住,活儿也轻松,而且为了治病,他也耐着性子待了下来。
  霹雳手刚到无忧客栈的时候,虽然充满好奇,总体而言还是比较自信、轻松的。尽管他在比武招亲的名次一般,很早就被淘汰,那是因为他遇到了姚晨,实际上就身手来说,已经摸到了一流的门槛。这还是在他意识到自家心法的问题,竭力压制功力的结果。艺高人胆大,他不惧姚晨使诡计,和家里朋友打了声招呼,就只身来到了这无忧客栈。
  然而,到了此处,他才明白什么叫暗石疑藏虎,盘根似卧龙。
  那个跑堂,不说别的,仅轻功江湖便能排前三;病秧子账房,就是江湖神医的亲传弟子,毒术天下无双,据传曾孤身前往闽南瘴气之地炼毒,也正是他此行的目标;至于后厨的厨子,更是深不可测,霹雳手完全看不出深浅,只厨子似乎心智有损,脑子不大灵光,极有可能是被老板娘哄骗来的。
  “杂役,板栗剥好了没有?等着做板栗烧鸡的。”厨子从厨房里往外喊。
  “来了来了。”新晋小杂役霹雳手抖了抖手里的筐,把外壳碎屑抖掉,他明显不太擅长干活,力度略大,把板栗肉都抖出来了,连忙把掉到外面的捡起来。
  “去冲一下,水省着点用。”厨子看见了也没怎么说他,忽然想到什么,眼神放空,喃喃道:“要是内子还在……”
  病秧子账房刚好进来,道:“不用在意,他经常这样,说话说一半就走神了。”
  “他夫人是怎么回事?”霹雳手问。
  “不晓得,”账房摇头,“一提起他夫人他就闭口不言,大概是不幸走散了或者去世了,他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就一直在找,老板娘严禁我们在他面前提他夫人,减少刺激,让他自己慢慢想清楚。”
  “要是想不清楚呢?”霹雳手问。
  “难得糊涂,一生如此,也没什么不好的,”账房看得开,“尽人事听天命,治得好治,治不好拉倒。”
  来求医治病的霹雳手:“……”
  “放心,你还是能治好的。”
  “哦。”
  “吃药。”
  霹雳手看着眼前那碗黑乎乎看不出材料的药,面无表情地喝了个底朝天。
  这舌头,不要也罢。
  因为治病的缘故,霹雳手与账房最熟。他曾亲眼看到父辈压抑不住功力,身体爆炸而亡,所以极为配合。他把自家的心法、自己身体的情况,都据实以告,没有一丝隐瞒,账房也非常敬业,事无巨细,一一记录清楚,甚至对他多久行房疏解,几岁泄元阳的信息都掌握了。
  “你的功力集中在双掌,按照常理推断,若是爆炸应该也是从双手开始,而根据你们族人爆体的尸检看,却是心脏碎了,其它肺腑只是受到波及。你的脉案,心脉浊,弱而短,因此,我推断是常年练功,心脏有损,最后承受不住渐涨的功力而爆裂。”
  霹雳手点头赞同,族人亦有相似的推测。
  “可有应对之法?”
  “上策是补全心法,令体内循环其达成平衡,且锻炼心脉,弥补不足,这个最难,毕竟心法不是那么好改的;中策是散了你的部分功力,避免超出心脉的承受范围,这不是长久之计,但风险最小。”
  霹雳手苦笑,账房说的这两者他家长辈自然试过,但心法是祖上传下来的,轻易不能告诉别人,也没能找到前辈高人武学天才修补改进心法,而散功无疑背离了保护、发展家族的初衷,因此两种方法都不完美。
  他问:“下策呢?”
  账房看了他一眼,仿佛在看落入圈套的猎物。
  “换心。”他说。
  霹雳手的表情,好像在听天方夜谭。
  账房丝毫没有照顾他的心情,疯子一样滔滔不绝,仿佛在和病患解释手术过程,又仿佛自言自语,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霹雳手听完,好像明白了。
  哦,要把他的胸口打开,几根肋骨锯断,取一颗合适的健康的心脏,把他那个病弱的心脏换掉,再连上血管,把肋骨钉回去,把胸口缝合起来。
  账房:看,很简单啊!
  霹雳手:简单个鬼啊!
  账房神情激动,双目放光,明明没多少功夫,霹雳手却感到胆寒,十分后悔自投罗网,来了这个诡异的客栈。
  “老板娘说得不假,学者须博极医源;精勤不倦;不得道听途说。而言医道己了;深自误哉。”(出自《大医精诚》)账房目光向往地看向大堂的方向。
  “我用牛羊牲畜尝试过,但失败了上百次,有一次换心成功了,但那只羊没十二个时辰后就死了。我解剖发现脏腑出血且伤口溃烂,钻研许久都没有结果,得老板娘提点才找到关键。”
  他说到激荡之处,声音高昂,连连咳嗽,脸色潮红,霹雳手则恐惧得说不出话,他闯荡江湖多年,见过不少穷凶极恶的歹徒,但账房眼中极致的疯狂和冷静,还是让他如置地狱,毛骨悚然。
  说得兴起,账房抑制不住自白道:“我脾肺天生弱于常人,自幼疾病缠身,病发时咳嗽不止,呼吸困难,若非遇到我师父,我早就成了一缕亡魂。苟延残喘,不能干重活,不能累到身体。自小我就想,要是能把这颗没用的肺换掉就好了。”他看了霹雳手一眼,转而叹气:“世上怕是找不出医术能与我相当的大夫了,有生之年,换肺的愿望是不能实现了,但我可以在你和你族人身上积累经验,传给后世。”
  霹雳手:你问过我了吗?还擅作主张把我家人都列进来了?!
  他观察了一下,轻功最好的跑堂在招呼客人,内功最深厚的厨子在里头忙活,要跑就趁现在!
  他朝账房劈了一掌,也没想伤人,只是争取逃跑的机会。
  然而一运功立刻他感到一阵晕眩,倒在地上,栗子散落满地。
  意识模糊中,他听到账房的声音:“给你喂了半个多月珍贵的药材,你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看在你还算老实的份上,我给你的迷药下得足足的,放心睡吧……我们已经给你找好了新心脏……”
  老板娘房里,鲁校尉坐在床榻上,上衣尽去。
  裸露的胸口上抵着一把雪白的尖刀。
  “老板娘这是何意?”
  姚晨:“你的胸肌没有鲁校尉的大。”
  “老板娘误会了,这几日许是我操练懈怠了。”
  “莫装了,你这易容术确实精湛,但你不是鲁校尉,刚才握我腰的位置不对,太下面了,”姚晨呸了一口,“流氓!”更关键的是,真的鲁校尉避他唯恐不及,除非有要事,宁死也不愿意踏入客栈的。
  这时跑堂的悄无声息地进来,做了个手势,这假鲁校尉带来的士兵都已经处理好了。
  假鲁校尉知道这无忧客栈深不可测,看到跑堂此时不费心思掩饰的轻功,他觉得有些眼熟,仿佛想起什么,脸色也变了。
  他顾不得掩藏自己的身份,惊讶道:“盗圣?”
  跑堂眼睛眨了眨,他生来谨慎,江湖上认得他又会易容的不多。
  跑堂手语:盗神?
  假鲁校尉急得满头是汗:“我不会手语……你怎么哑了?还沦落到这个地步?”
  跑堂眼神中有诸多无奈,眼神飘向姚晨。
  姚晨看懂了,翻了个白眼:“怎么,你们还想交流做贼的经验?要不要去天牢做室友啊?”
  盘问后得知,真鲁校尉只是被打晕了关起来,并无性命之忧,姚晨松了口气。
  毕竟和鲁校尉搭戏两年了,好不容易培养出点默契,要是没了还得再找。
  盗神把伪装卸下,露出一张娃娃脸,只看脸好像仅有十六七岁,因为口中苦涩他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你给我喂了什么?”
  姚晨:“当然是毒药,不吃解药七天之后会肠穿肚烂七窍流血而死。”
  “可我怎么觉得像黄连?七天之后你给我的解药可能才是真正的毒药?”
  “看来天下贼子是一家,他曾经的反应和你一样,你看看他现在。”
  盗圣双手交叠放在身体前面,一脸悔不当初,被姚晨似笑非笑的目光扫到时,身体微微弓起,忐忑不安,如同一只面对饿狼的小羊羔。
  “你这婆娘太凶残了!”娃娃脸忍不住道。
  “真正的凶残是把你扔给楼下的账房。”给他做人体实验的材料。
  盗神疑惑地看向跑堂,跑堂狂点头。
  账房有点遗憾假鲁校尉的心脏不能用了,毕竟武功高强的人身体素质更佳。娃娃脸则是满脸逃出生天的庆幸,点子太硬,他认栽了,主动向姚晨交待了来龙去脉:有人重金悬赏无忧客栈的秘密。
  无忧客栈的秘密,就是明教的据点。当年江湖人追杀简心水,其中大多数人并不知道简心水与无忧客栈的关联,知晓此事的目前有师正阳、郭轶、东厂和锦衣卫高层等,到底是谁突然对无忧客栈有了兴趣呢?
  娃娃脸盗神好奇地问:“这里有什么秘密?前朝宝藏?武功秘籍?神药仙丹?”
  “为什么这么问?”
  “都把我请出来了,一般的宝物哪里需要我出手?而且盗圣都在这里!”
  跑堂是之前到皇宫瞎逛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才被抓住的,但姚晨不想泄露这点,就没解释。
  娃娃脸以为她默认了,语气激动:“所以是真的了?可惜那首诗我琢磨了很久,也没个头绪。”
  姚晨心中一突:“什么诗?”
  “就是那一首啊!”盗神一脸你懂的表情。
  黄沙落日麻布衫,无忧客栈与君欢。
  朝夕烟火无熄时,湖风吹来远客船。
  “这没头没脑的谣言你们也信?” 江湖人这么好骗的吗?
  姚晨曾以无忧客栈藏有明教重宝的谎言欺骗波斯总部的护教法王薛西斯二世,紧接着薛西斯二世就被锦衣卫抓住了,以他刚愎自用贪婪狂妄的性格,是不会主动告诉别人的,除非是他被捕自知逃生无望之后,而此时他关押在天牢最深处,断不可能送出消息。因此,如果走漏了风声,最大的可能是在他由锦衣卫关在杭州的时候,那便说明锦衣卫内部出了问题。
  老不死收到这个消息肯定会很开心的。
  可此事毕竟是小狼狗负责的……


第80章 密探不想要情报19
  霹雳手离开了,把账房的心也带走了。
  这是比喻的说法。
  账房有些茶饭不思,像是刚刚与挚爱分离的有情人。
  “心脏移植后的生存率逐年递减,他每年都要回来一次。”
  姚晨一边用饭,一边安慰。他心情不错,最近厨子的病情有了好转,厨艺见长,恢复到了正常人做饭的水平,经过姚晨的指点,进步可谓神速。而且霹雳手走前,剥了不少板栗,他可以吃好几顿板栗烧鸡。
  “万一死外面呢?他要是出了事,教我怎么活?”账房埋怨姚晨,应该把霹雳手关在客栈里,一辈子都不离开,方便他就近观察。
  “他的武功如今已经突破到一流巅峰,江湖上能动他的屈指可数,”姚晨道,“你要这么想,等他回到家里,能把更多家人带来,你也想见他们的吧?”
  账房听了顿时眼睛一亮,暂且把霹雳手放到一边,还讨好地给姚晨夹了一块好肉。
  “他家的心法前期和中期对心脏损害极大,后期到臻境才趋于和缓,适合在二十岁到三十岁做手术。他曾提到几个不惑之年的叔叔,虽然年纪大了些,但也是个不错的材料。”
  “悟者天成。”姚晨赞了他一句,账房转忧为喜,与之兴致勃勃讨论起来。
  材料选择标准、无菌环境、术后并发症、移植后器官排斥……
  娃娃脸盗神尽管听不懂,但还是默默把座位移二人远了些,更靠近跑堂,皮肤上的鸡皮疙瘩才勉强消去。
  到了夜里,趁姚晨与账房交流医理,盗神偷偷找到跑堂。
  “这是我趁账房不注意偷到的,你看看哪个是解药?”
  跑堂翻找一阵,给自己吃了一颗。
  “如何?”盗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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