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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神第七法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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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少年看到他,弯唇笑,眼睛都变成了月牙儿,看不清他眼里的色彩。
  小少年说道:“您好,我是不二周助,请多多指教。”
  一个早慧,温柔,懂的掩饰的聪明少年,云长风一眼便在心中判定,用日语淡淡开口:“我是云长风,请多多指教。”
  不二周助温柔问道:“云酱是打算在日本居住吗?”
  “不——只是旅游。”
  美国的生活出乎意料的,云深适应地极快,进麻省理工学院的学生都是天才精英,云深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开学前几天一改往日低调温柔的个性,把聪明绝顶二字发挥到极致。
  没过多久,就修完了该修的课程,并且顺利拿到一个学士学位。
  而且他在学院里也交了很多朋友,男的女的都有。
  其实一开始大多数都是抱着追他的心思的,毕竟云深五官长开,退去了最后的青涩与稚嫩。
  或许是心境和想法的变化,他的气质变得越发和云长风相似,矜贵内敛,却又时刻透着凌厉与温柔,矛盾的让人欲罢不能。
  不过追他的人基本上都变成了他的好朋友,偶尔无意间他也像伤害江岸一样伤害过别人,但没过几天,对方调整好心态,又嬉皮笑脸和他狼狈为奸。
  路边一个街头艺人正在弹吉他,对着话筒唱着一首不知名的歌,歌词非常有味道而且有趣的很。
  嘿,宝贝,你又在这里买醉。
  我想买一张机票,飞往你在的城市。
  嘿,亲爱的,我遇见了一个白种美女。
  我买了一张机票,飞不到你的心里。
  云深微笑着放下十美金,起身离开。
  旁边一个金发美男笑笑,同样放下十美金就跟上了云深道:“那首歌怎么样?”
  “歌词有趣但不符合我的美学,音乐新颖但不能成为经典。”
  他说着就顿住脚步停在一个许愿池旁,金发美男听到他的评价翻了个白眼。
  云深从衣兜里拿出一块硬币扔进许愿池,闭眼双手合十,过了一会才睁开,看了一眼抱着水瓶的幸运女神福尔图亚,云深淡淡的笑了一下。
  金发美男好奇地看着云深,打趣道:“嘿,顾,许了什么愿?”
  云深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遇见所爱。”
  这个金发美男就是那个追人不成反受其害最后勾搭成奸的人。
  金发美男嘴角抽搐,“不是吧,顾,以你的魅力,你在这许愿还不如回学院转一圈来的灵验。”
  云深不说话,径直往前走,他的军绿色大衣在空中扬起好看的弧度。
  “诶,顾,听说你要去英国一趟,去干嘛?”
  “我爸大手一挥,把英国的一个古堡送给了我,我要去种玫瑰花和月桂树。”
  “听起来真有意思,可以带我去吗?”
  “随便。”
  于是两人包袱款款地离开美国,隔夜就到了云深所说的古堡,这个古堡非常有感觉,文艺复兴时期的风格,带一片很大的庄园,金发美男完全是以看钱的眼神来看这个古堡的。
  “顾,这座古堡值多少钱?”
  “六亿美金吧。”云深毫不在意地说道。
  后面响起一阵阵金发美男哀嚎的声音,云深不道德地勾起唇角。
  当种完了玫瑰和月桂树,两人回到美国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了。
  众人还一度怀疑金发美男终于把大众男神追到手了,云深也不解释,显然把金发美男当成了挡箭牌,效果也不错,那些蠢蠢欲动跃跃欲试的目光少了不少。
  但这可苦了金发美男了,每天总是能遇到各种多多少少奇奇怪怪的情情况况,连带着被各种人祝福,他解释还被人说是无理取闹。
  反正无论如何,云深是非常感谢金发美男的,连带着看金色头发的人都友善了不少。
  时间迈着傲娇的步伐,踩着优雅的节拍,时快时慢。
  两年的时间,云深取得了一个硕士学位,两个学士学位,同学们都戏称他为天才中的天才。


第35章 情深不寿(十三)
  飞机缓缓落地,机场人来人往,云深鼻梁上架着深蓝色墨镜,提着白色行李箱迅速掠过,突然撞到一个人,他倒退几步,抬眼看人。
  有点熟悉的脸庞。
  ……看起来有点冷,安楚?
  “云深?”对方皱了皱眉,语气更加冷了。
  “嗯。”云深并不在意,他是知道这两年江岸的情况的,安楚,程画齐都是江岸的好哥们,估计都恨惨了他。
  安楚怒道:“你还有脸回来?”
  云深轻笑,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反问道:“我为什么没有脸回来?”
  “麻烦告诉江岸,两天后十一路第三车站旁见个面。”
  说完,他便提着行李箱与安楚擦肩而过,机场外司机早已经等候多时。
  ……
  “好久不见。”
  夜晚偶尔偏向静寂,灯光依旧是守候,发出微弱而复古的光。
  街道上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站着两个人,身形修长笔直,皆是容颜出色,偶尔路过的行人都会偏头看看。
  灯光落在他们身上,旁边有一颗大树,枝干已经断了。
  良久,云深打破沉默。
  江岸扯了扯嘴角,发现自己居然笑不出来,心口发苦,然而却面无表情地看着云深,“的确好久不见。”
  两年,浑浑噩噩,物是人非。
  那年高考,江岸考得一塌糊涂,而且他只添了第一志愿,根本没给自己留后路,无疑落榜。
  他的父母逼着他复读一年,江母每天上下学都来接送他。
  江岸却依旧醉生梦死,每天打架,抽烟,喝酒,泡吧,和各式各样的人上床,没有一天清醒过。
  江父江母头发都急白了,一下子老了几十岁。
  那个时候,江母恨死了云深。
  直到江岸被安楚一巴掌打醒,才开始逐渐好转。
  直到第二次参加高考,江岸以高分被复旦大学录取,很多人都遗憾他未能考上北大清华,其实按照江岸曾经的优秀程度,哈佛都是不用担心的,但那些都已经是过去式了,那半年的堕落,终究无法抹去。
  江父江母已经知足,只有他们知道,那半年的,江岸是怎样过过来的。
  其实只是两年而已,但却像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两人似乎都想起了过去,气氛又再次陷入尴尬的沉寂,云深似乎没有再开口的想法,只是看着他,亦或远方。
  江岸眼神突然看到云深手中提着的礼物袋,白色的袋子,问道:“这是什么?”
  “当年你放在我家门口的,我现在给你的答案。”
  当年当年,一去无回。
  江岸伸手去拿礼物袋,云深皱眉,没有松开,江岸好笑地看着他,语气平静,“怎么,一个答案都不给我?”
  “对不起。”云深闻言,真诚地开口,在这个世上,他唯一对不起的人,也只有这个人了。
  这一个对不起,迟到了整整十七千五百二十个小时。
  对于江岸,他有感动,却无法心动,或许在十一岁那年,或者更早,七八岁的时候,他就已经无法对除云长风以外的人心动了。
  不是江岸不够优秀,只是他迟到了太多年。
  如果早一点,再早一点认识就好了。
  江岸看着他,突然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他想一定是进了沙子,硬生生地强忍住泪水,扬起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笑容,声音有着无法察觉的轻微颤抖,他说:“没关系,那,再见。”
  ——好久不见。
  ——的确好久不见。
  ——这是什么?
  ——当年你放在我家门口的,我现在要给你的。
  ——怎么,一个答案都不给我?
  ——对不起。
  ——没关系,那,再见。
  再见,再也不见。
  云深静静地凝视着江岸离去的背影,良久转身,背道相驰。
  江岸直到走远很久,才脱力般地靠在一颗树上。
  他用了一百零五万一千二百分钟在心中模拟说没关系这三个字时毫不在乎的语气,这一刻却溃不成军。
  输的彻彻底底,一分不剩。
  他突然想起了那一个晚上。
  一辆一辆的公交车从他们身边路过,车轮与柏油路地面发出摩擦声。
  旁边高高的写字楼上灯依旧亮着,年轻的加班族正在一点点心甘情愿地燃烧自己的青春。
  穿着邋遢的酒鬼摇摇晃晃地经过他们的身边,偶尔抬头喝下手中廉价的啤酒。
  赶夜班的白领嫌恶地皱眉,捏紧鼻子再也不看留下一个匆匆离去的背影。
  一对小情侣手挽手地肆意亲吻,然后一起进入新开的酒吧恣意放纵。
  耳边是邓丽君的老歌。
  那个说会一辈子陪着云深的江岸,悄悄牵起少年的手。
  瞳孔里倒映了一个并不美丽的世界。
  ……
  装礼物的袋子里,是一架白色的折纸飞机,右翼上是扭扭歪歪,一笔一划的刻意稚嫩字迹,左翼上的字迹依旧清秀好看。
  ——云深,你能不能忘记那个人?
  ——十一岁的时候,我想让他只属于我一个人,十四岁的时候,我想让他爱我,十五岁的时候,我开始学着忘记,却失去了活下去的理由。


第36章 情深不寿(十四)
  云深的母亲,姓顾,很小的时候,她总是喜欢抱着云深软软的身子,轻吻云深的额头。
  她总是用着迷人的英格兰语调,念——gift of god——我的宝贝,你是神给我的礼物。
  无疑,她是个很浪漫的女人,却是个失职的母亲。
  孩子是她爱的见证,她按她的幻想来养育她的孩子,打造她浪漫的梦。
  将云长风养成清冷又温柔的完美贵族,把云深一点点打造成她理解的小王子。
  母亲无疑是爱他们的,只是比起他们,重要的东西还有很多,比如她的幻想,比如她打造的梦。
  爱情就像小人鱼化作的泡沫,悲伤易碎,却又美丽至极,爱情不是幸福,它是一朵开不败的花,有始无终。
  以亲情为基础,她一点点诱导云深爱上自己的哥哥。
  在怀上云深的时候,他们搬了新家,她亲手设计的别墅内部结构,别墅采用了一些抽象派变形线条设计,恰当的中世纪风格。
  图案看起来温馨复古,实则抽象成一张张引。诱,暧昧,隐晦,情。色,华美,变形,同。性的画面。
  她幻想真正的爱情,痛苦中甜蜜,甜蜜中悲伤,悲伤中沉溺,沉溺中挣扎。
  她将所有疯狂的幻想与期望,全部都加注在云深身上,她让云长风在云深刚出生三个月每天都陪伴和照顾云深。
  云深还小,没有自己的意识,只有一步一步,走向所有的已知的欺骗。
  她让云深依赖上哥哥的气息,又迅速抽。离。
  婴儿前三个月所接触到的一切,会影响他一辈子。
  云深接触的,只有哥哥,别墅,抽象图案。
  爱上了,所以一生都毁了。
  云长风十三岁,云深七岁,他想要一辈子和哥哥在一起。
  云长风十五岁,云深九岁,在母亲的引导下,他已经知道了很多,譬如图案的设计,譬如他的感情。
  云长风十六岁,云深十岁,他看着熟睡的哥哥,偷偷亲吻了他的嘴唇。
  云长风十七岁,云深十一岁,他无动于衷地看着母亲从楼梯摔落时白色的衣角,美的惊心动魄。
  云长风十八岁,云深十二岁,他看着哥哥捧着书,坐在月桂树下,说着外面的世界。
  云长风二十岁,云深十四岁,他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躺在哥哥床上,卑微奢求哥哥可以像爱人一样爱他,哥哥隔天就买了飞机票飞往法国。
  云长风二十一岁,云深十五岁,他想忘记那个根本不能忘记的人,只能靠安眠药入睡。
  云长风二十四岁,云深十八岁,他遇见了一个叫江岸的少年,所有的痛苦都渐渐复苏。
  云长风二十六岁,云深二十岁,他踏上了他的旅程。
  ——
  我该怎样来爱你
  让我计数这些方式
  我爱你直到我的灵魂所能触及的深度,广度和高度
  在我视线之外
  摸索着,存在的极致和优雅的思想
  我爱你
  如同日常所需一样必不可少
  我自由地爱你,如同人们奔赴正义
  我纯洁地爱你,如同人们躲避颂扬
  我爱你,用那将我陷入往昔痛苦的激情
  我爱你,用我童年的忠贞
  我爱你,我原以为那种虔诚早已随圣徒的消失而逝去
  我爱你,用我的呼吸,我的微笑,我的眼泪,我的整个生命来爱你‍;
  ——而且,我会更深地爱你
  在我死后,只要上帝允许
  五年后,英国。
  露天阳台上摆着一张造型复古的小型餐桌,两侧向下渐露出镂空的润白色雕刻。
  旁边有一棵还没长大的月桂树,细干上挂着一串老式游戏币,上世纪八十年代流行的那种,非常复古。
  一个修长的身影正安静地坐在餐桌旁,脊背挺直,绷出优美至极的流畅线性。
  脖颈上带着的Kris Von Assche黑白相间的长围巾,上身一件Prada的白色编织毛衣,他此时左腿搭在右腿上,定制的黑色休闲裤勾勒出修长有力的长腿,英国老品牌手工鞋坊Grenson产的白底牛津鞋,结合了精致与典雅。
  他正俯身端着一杯咖啡,露出手腕间精致的黑色手绳,细枝末节间流露出世家的良好教养。
  衣服搭配地极其自然,黑白调和恰当至极,别样性感。
  整个人优雅、矜贵又不失知性。
  那人拿着苦涩的咖啡轻抿一口,看着对面的玫瑰花圃,红色玫瑰娇艳美丽,花匠打理地极好,带刺的根茎与叶子错落有致,格外漂亮。
  “顾,每一次看见你,都能给我带来我早就死掉的惊艳感。”
  阳台逐渐走进一个身影,衣领高高竖着,薄唇紧抿,认真中透着执拗,棕色的瞳孔里是理性睿智的光辉,洞若观火,仿佛无所遁形。
  顾深并未回头,将咖啡放在染着松香的毛皮桌布上,动作优雅而得体,“L,如果我没记错,我们一共见过三次,第一次是拉斯维加斯的赌场,第二次是在加拿大蒙特利尔旧城,当然,第三次就是现在。”
  L在他对面坐下,“你的记忆很好,嗯,怎么说,主要是你给我的印象太深,第一次你穿Valention长款黑大衣,低调的华丽,第二次墨绿色休闲裤黑白圆领衬衫,每一次都独具风格,却又不失你本身的气质。”
  最后,L总结道:“以一个摄影师的角度来看,你不当模特是时尚界的损失。”
  顾深不置可否,将右手放置在叠在右腿的左腿上,左手搭在手腕上,漫不经心地摩擦着别致时尚的Cartier黑色手绳。
  L微笑道:“你是在世界旅游吗?”
  “哦,不,L,当然不——”在L微微讶异的目光中,顾深低低地笑,性感而迷人的腔调,意味深长,“我仅仅,只是在陪一个人而已。”
  “嗯?”L有些疑惑,前后三次机缘巧合遇见顾深,他都没有看到他身边有别人,而且,怎样一个人,会让眼前这样的人物心甘情愿地陪伴。
  突然已经泯灭的好奇心再度燃了起来。
  “他走过的地方呀,我要一步一步去感受,是否如他所说般的美好。”
  我亲爱的哥哥,你说,我们会不会在旅途中相遇呢?


第37章 番外篇
  父亲姓安,母亲姓楚,所以我的名字就叫安楚。
  高中那年,因为父亲工作的原因,我来到陌生的班级。
  新同桌是一个高个子的男生,叫程画齐,长的挺好,却吊儿郎当没个正行,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第一次见面不怎么愉快。
  喂,小子。
  这三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格外的挑衅和嚣张,他还顺带着玩了下手中的篮球。
  因为父母离异,我从小性格都比较冷漠,理都没理他,整理着自己的东西。
  他被人忽视似乎有些不满,往后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小声嘀咕了一句,我恰巧听到的音量——
  你这小子真没礼貌 。
  真的是一次不愉快的见面,我笑,无聊地想。
  关系改善来自一次意外。
  那是节物理晚自习。
  物理老师姓陈,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脾气不太好,每次同学没做物理卷子,她就叫班主任通知家长。
  不幸的是,我忘记做试卷了。
  他看了我一眼,老师已经在过道走动检查,我心里很焦急。
  ——因为物理老师是一个小题大做的女人。
  突然,他将他的卷子和我空白的卷子对换了。
  他坐里座,靠窗,我坐外座,临近过道。
  这样的座位位置使大多数老师很少注意到里座的学生。
  他……在帮我。
  我愣住,也没矫情,摊开卷子,老师停在我身边,看着他的卷子,满意地点点头。
  物理老师带了三个班,每个班一周有七节课,带过一届又一届的学生,对于学生的字迹自然不会很熟悉。
  很多时候,意外总是无可避免。
  老师竟然俯身看他做没做卷子。
  理所当然,最后,他被罚站,为我背了黑锅。
  我并不是一个没有担当的人,欲要同老师解释,他却使劲按住了我的肩膀,或许是因为打篮球的缘故,他的力气很大,我莫名有些生气,皱眉,然后瞪他。
  他朝我嬉皮笑脸,毫不在乎——你解释有什么用,一个人受罚变两个人,讨不到什么好处,而且我可没什么不良记录,才不会被老班找呐。
  他的语气很轻漫,我却听出了其中的安慰。
  窗外一片漆黑,白色灯光打在他脸上,我突然有些眩晕。
  后来他还是去办公室了,正是因为没有不良记录,所以这一次才显得格外反常,班主任还给他爸妈打了电话,但他没有怪我,我呆呆地看着他。
  他见此,不正经地开口——怎么,被哥迷住了?
  我白了他一眼,开着玩笑,对对,就是被你给迷住了。
  说完,我先是一愣。
  他背朝着蓝天流云,穿着运动服般的蓝白校服,就是这样简单的颜色,却在我的青春记忆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后来我们的关系变得很好,因为本来就是同桌,交流很多,下课经常一起打篮球,中午一起去食堂,下午一起泡一个小时的图书馆。
  就这样简单而规律的节奏,让我慢慢养成一种习惯。
  一天体育课,我和他打篮球的时候不小心歪了脚,很痛,但我没有过多的表现,毕竟是男生,都有自尊心。
  他很着急,真的着急,我看的出来。
  他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急急忙忙地将我背起,急急忙忙地往医务室送。
  我竟然恶心地生出了一丝窃喜。
  我……好像病了……
  感觉有点恶心,却好像又很甜蜜。
  我把脑袋侧放在他背上,鼻尖是独属于这个年纪,少年都该有的,混合着汗水的味道。
  我又不是女孩子,背什么背,放我下来!或许是掩饰什么,我骂骂咧咧道。
  得,你在我心里就是个女孩!他加快速度,开着玩笑。
  滚!
  心跳的节奏随着这句话,居然脱离了曾经的轨道,一声一声,节奏打破,耳朵的鼓膜无限地放大了这种隐秘的声响,莫名让我自己觉得羞耻和难堪。
  我突然觉得害怕。害怕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啊。
  未知的东西总是令人恐慌。
  或许……我真得病了也说不定啊。
  和他经常打打闹闹——属于朋友的调侃与玩笑。有时他开玩笑,会笑嘻嘻地喊我老婆,没心没肺的调子,那个时候,他笑起来的样子,好看极了。
  我抬起眉眼,笑着说我爱他,他接口说也爱我,只不过所有人都当它是个玩笑。
  包括我,包括他。
  喜悦与苦涩混合的念想,把我一步步地逼向窒息。
  打打闹闹,哭哭笑笑,勉勉强强地渡过了这个高二。
  暑假的时候,班级有过一次聚会,我没去,和江岸企鹅聊天的时候,江岸都打趣说,我不在,他做事都不积极了,他还念叨想我。
  我知道这是在开玩笑,一笑而过,心里却甜的溢满了糖。
  开学,他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熊抱,抱着我蹭了蹭,说想我,我说我也想。
  他问,想我什么?
  我答,想你嘴角坏坏的笑,想你做题低垂的眼,想你打篮球撩起衣袖下摆擦汗的动作。
  他眨眨眼,扰了扰头,看着我,不明白地评价了一句——怎么感觉你的回答有点怪怪的啊。
  我依旧淡淡地微笑,却已经不再言语。
  开学后不久,平安夜那天,我意外发现了柜子里刻着漂亮“love you”英文字体的苹果,英文字体被写成漂亮的“爱”的形状,被精致透明的包装盒包裹,留言的贺卡,虽然没有名字,字迹却熟悉到了我的心里。
  始时写的字略微重,越写越漂亮的字体,字的收尾处总是向上微微勾起,流畅自然的写法。
  是……他?
  ……吗?
  就算已经把他的字迹熟烂到了心里,那一刻我也依旧忍不住的怀疑,怀疑着,怕无望中的希望,前途茫然。
  我从来都不会猜错,真的是无望呵……
  那个,阿楚啊,这个苹果我送错人了,我本来是想送给……他摸着脑袋,脸有些红,支支吾吾地像个情窦初开的孩子。
  他手里拿着另一个包装完美的苹果,眼神闪躲,在我古怪的目光下,最后放弃似地开口——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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