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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神第七法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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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手里拿着另一个包装完美的苹果,眼神闪躲,在我古怪的目光下,最后放弃似地开口——算了,既然送你了就是你的。
  我看着他,他有些羞恼,看什么看!
  因为你帅。我答。
  他脸瞬间爆红,有些落荒而逃。
  估计他手中那个普通的苹果,才是打算送给我的吧。
  我看着手中的苹果,笑容有些牵强,你他妈的怎么这么犯贱!
  我的冷漠在他面前溃不成军。
  那一晚,全世界陪我失眠。
  从那件事过后,我觉得,他似乎有喜欢的人了。
  但他告诉我,他高中不会谈恋爱,即使有喜欢的人也不会。
  ——即使有喜欢的人也不会。
  这是我镇定的唯一理由。
  后来高中毕业,江岸意外落榜,他讲兄弟义气,全家人要移民荷兰,而他硬是想留下来陪江岸。
  我那个时候脑子不知道怎么一抽,让他放心出国,说我来照顾江岸,放弃了被保送到耶鲁大学的机会,就读航空科技大学。
  程画齐走的时候,给了我一个拥抱,一缕迷茫。
  ——我走后可不要想哥。
  ——滚!又多远滚多远。
  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没出息地哭出声来,心里骂道,你他妈还真滚!
  怕被他瞧见自己狼狈的样子,我转过身,跑开。
  靠,怎么就哭出来了?真怂。
  泪水是咸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我觉得很苦。
  我不知道他回没回头,我有点期盼,期盼他发现我渺小的爱,我有点害怕,害怕他发现我渺小的爱。
  果然,我在犯贱。
  天空流云是他陪衬,我不过是他生命里的过客。
  我不过是他生命里的过客罢了。
  我一边读大学,一边陪着江岸撑过了那段黑暗无光的岁月。
  有些时候,我很讨厌云深,他的行为让我断定他是一个极不负责任的人。
  但仔细想想,我们四人,除了程画齐,又有谁是真正好过的?
  一个伤一个,一个伤一个。
  两年后,程画齐回到这片故土,我去接机,意外地在机场遇见了云深。
  他变了很多,更有气质了,神色更温柔,内里更冷漠了。
  真是戏剧性的巧合。
  再次看到程画齐的时候,他穿的很休闲,对我扬起一个贯。穿了整个青春的笑容。
  直到这一刻,醉时知酒浓,醒时知梦空,我才从这场属于他和我的梦里苦苦挣扎了过来。
  当晚,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团支部书记教我们写入团志愿书的时候,班主任微微笑着的样子。
  我们站在旗帜下宣誓,阳光中洁白无瑕的笑容。
  那个时候啊,那有什么复杂的心思。
  其实直到现在,我一直还有点疑惑,平安夜透明包装盒的苹果为什么会送错?
  我无所谓地笑笑,不再去回忆那段年少无知的过往。
  来自光城里的1900(下)


第38章 黑道卷
  ——疼痛折断了我的双臂,它却长出了翅膀。
  之后的一个晚上,源承光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一个很奇妙的未来,未来里,有个人陪他白头直到老。
  风吹花落下,他在天将破晓时刻缓缓转醒,指尖微动,感受到脖颈处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大动脉,以及脖颈上蓝色近透明的线。
  那个人的手很冷,有点淡淡的温,触感很好,玉般舒服,手指缓缓顺着蓝色的线滑入胸口,轻轻勾挑出线的末端,源承光咬。着唇,视线里一片黑暗的混沌,思绪万千终空。
  云长风用右手取下蓝线,正准备起身,突然一股巨大的力揽住他的腰迫使他摔到床上——唇上是极致温润的触感。
  云长风皱眉,源承光已经把他压在身下,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衣服,云长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握紧右手,里面的东西刺进皮肤,刺痛感蔓延至全身。
  细致轻柔的吻缓缓从下巴滑到脖颈,锁骨,腹部……留下淡淡的水渍,隐隐有往下的趋势。
  突然,源承光动作顿住,脑袋一偏,倒在白色的床单上。
  “……梦游?这可真不是个好习惯。”云长风默了一瞬,方才起身,看着源承光的睡颜,眉眼安详,透出一种天使般的宁静,像温柔岁月中不变的初衷。
  良久,他将被子轻柔地给源承光盖上,抬眼去看窗外破晓的阳光,久久出神,声音宛如呢喃——
  “如果,你没有遇到过我……如果,你们没有遇到过我……那该多好……”
  一路走出别墅,外面山风摇动,云长风抬头看,一家架直升机的螺旋桨不断朔朔摇动,卷起大片大片的樱花花瓣,满满的忧伤与快乐。
  山里没有可以降落的地方,直升机只能不停地低空盘旋,有几株新生的山樱折断了身体,被大风吹走,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
  云长风忍不住回头,回头看那个阳光房,破晓的光落进去,落地窗前有一个模糊的影子,他安静地站在窗前,安静地注视着云长风。
  云长风怔了怔,想大概是直升机的轰鸣声把他吵醒了,又或者是其他原因,但他不愿深究,回身登上直升机。
  是五月在开直升机,听到动静,他回头看云长风,然后又收回了目光,声音冷冷:“怎么,看起来你似乎挺留恋?”
  云长风故意用夸张的口吻赞叹道:“人家可是源承光呃,你MP3歌单还有他歌来着。”
  “换了。”闻言,五月的声音更冷了。
  “……”
  云长风看着流云不断从身边穿过,迅速的,温柔的,冷漠的,不留恋的穿过,突然喊道:“五月。”
  五月第一次听到云长风这么认真地喊他,稍微一愣:“什么?”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
  五月斩钉截铁地打断他,“你不会死。”
  云长风笑问:“谁相信?”
  五月回头看他,黑沉沉的眸子笃定又认真:“我相信。”
  云长风微微无奈,“我是说真的,五月,如果真有那么一天……”
  五月不耐烦地看着云长风,冷冷地强调:“我说,你不会死!”
  “好,我不会死。”见五月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云长风继续开口:“但如果有一天悲剧真的发生了,五月,请记住——第一点,那个人一定是尾,第二点,不要为我报仇。”
  五月撇嘴道:“谁会为你报仇,我想你死还来不及呢?”
  云长风道:“那你刚刚还说不相信我会死,真是的,果然小孩子什么的都是傲娇货这句话果然没错。”
  五月:“……你从哪里看的这种句子?”
  ——
  “宿主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哪样的话?”
  “如果有一天悲剧真的发生了,五月,请记住——第一点,那个人一定是尾,第二点,不要为我报仇。——就是这一句。”
  “将水搅得更浑,不是更好吗?”
  半个月后,美国,纽约。
  “任务完成了吗?”
  黑暗的房间,墙壁上挂着一副画,大片的暖黄色,带梵高的风格。低沉磁性的声音突然响起,温和落梦。
  中间站着的青年穿一身低调的黑色风衣,贵族式的标准站姿,黑暗中他的侧脸有一种锋利的线条与美感,似笑非笑地勾起唇,反问:“你认为呐?”
  座椅上的青年闻言缓缓站起身,白色的医师袍解开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他微微一笑,刚好对上云长风的目光,“额呵,不愧是七安啊,居然可以从源承光手中拿到人鱼之心。”
  云长风笑了笑,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白色盒子,在手中把玩了以下,似笑非笑:“就这么一个东西,弄得你们明争暗斗的?”
  那天他被送到医院的时候,路亚是他的主刀医生,而救他的条件是,帮他拿到人鱼之心。
  路亚笑笑,突然走到落地窗前,“哗啦”一声拉开窗帘,强烈的阳光照射进来,刺的人眼睛生疼,把两人的身影剪成光与影两半。
  路亚侧脸询问:“你知道吗?”
  云长风反问:“什么?”
  路亚道:“为什么那么多人想得到人鱼之心。”
  这正是云长风所疑惑的,从一开始,人鱼之心仿佛就被摆到了一个很特殊的位置,好像所有的出发点都只是为了这个东西一样,不过能让各方势力争夺的东西,无非是暴利罢了,如此,云长风开口:“要么是毒品,要么是军械。”
  “没错。”路亚轻笑道:“这个人鱼之心,是一个德国古老世家的祖传之物,嗯,就是源承光的家族,二战时期,源家救过一个以种植罂粟花为生的家族,这个人鱼之心,便是送给源家的信物,与其说是一颗价值不菲的钻石,倒不如说是一个……”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云长风却听懂了一切:“你告诉我这么多,只是想把kf也拉到这趟浑水里来吧?”
  云长风眉眼锋利,透出一种深刻的冷漠,雅致容颜宛如霜冷寒降,放下白色盒子就转身离开。
  打开门就被两个拿着枪的壮汉给揽住,云长风回头,看着路亚挑眉:“什么意思?”
  路亚无辜地微笑,从衣服里抽出枪对着盒子扣动扳机,神色一瞬间变得极致冰寒,白烟直冒,反问:“应该是你什么意思?”
  “真是——”云长风感叹遗憾了一句,嘴角浮现细微的笑容,“演了那么久的戏,还以为你相信了。”
  话落,手中已出双枪,反手朝着两名壮汉一人一枪,巧妙避开路亚射过来的子弹,沿着墙壁快速穿越,黑色风衣翻扬,猎猎作响。
  打开窗户,云长风从背包里快速拉出绳索,麻利地固定好,左手挽住绳索,沿着垂直的大厦透明玻璃不断快速下滑。
  突然,眼前闪过一丝闪光,云长风敏锐抬头,黑色的□□洞口正对着他,瞄准器明晃晃地开着,嚣张又挑衅。——瞄准器后面,是一张极致平凡的面孔,只有那双眼,如孤狼,冷漠,平静,沉稳——祖。
  ——对于好的狙击手而言,瞄准应该永远在最后一刻打开,因为会有反光,一英里可见。
  而身为鬼斩之刃的祖自然不是差的狙击手,相反是站在狙击的顶端,而他开瞄准,像提醒,更像侮辱。
  因为,云长风已经退无可退,此时,他的右手臂,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shit。”云长风低声骂道,朝下看,距离地面大概还有二十米左右,狙击手已经瞄准。
  电光火石间,云长风从长靴里抽出小刀,身体往上一扬麻利地斩断绳索,失去重力的身体不断往下坠落……


第39章 黑道卷
  ——命是弱者的借口,运是强者的谦词。
  漫长的黑白,久久的无声。
  思绪混沌,耳边仿佛响起了海豚的声音,从遥远的那方,穿透大海与时光。
  云长风缓缓睁开眼,眼前是洁白的天花板,侧过身子,他看向窗外,生命充沛。
  门被突然打开,是一个穿黑白制服的女仆,女仆左手反握托盘置于腹前,右手虚握左手手腕,见云长风醒来,微微有些吃惊,但她依旧镇定地将托盘上的牛奶放置在床头柜上,用着标准的德语说道——
  “七安少爷,很高兴您能醒来,二少爷今天有事,不过如果他知道你的状况,估计会不到半个小时内赶回来,不过出于二少爷现在做的事情的重要性,我并不打算告诉二少爷这个好消息,并且为了避免七安少爷身体出现异样,三分钟后会有医生过来检查。”
  云长风皱眉,冷淡的点头。
  卡洛琳一愣,显然没有预料到对方在醒来后会这么平静。
  窗外阳光落在眼前青年的侧脸上,有一种行走于佛经里的清冷寥落,五官线条有一种古老的东方韵味,呈现出一种淡淡的无喜无悲,那是一种很寡淡的美。
  看的卡洛琳一愣,那是一种对美的事物很纯粹的欣赏,眼前的青年,有一种很独特的,历久弥新般的气质,瞬间便可惊心动魄。
  勉强收回思绪,卡洛琳心中感叹一句,微笑转身离开,突然,也不是很讨厌这个抢走二少爷所有目光的人了。
  不一会就有医生鱼贯而入,各种仪器检验着云长风的身体,直到最后确认无事,云长风才得以在卡洛琳的允许下披上大衣走出房间。
  这是一个偌大的庄园,环绕在山腰上,远处种着一片白色山茶,风吹山茶,形成麦浪般的景色。
  站定在一颗玉兰花树下,云长风抬头看着洁白瓷实的玉兰花,繁花堆雪一般,脑袋有些疼痛,他微微出神,双眼放空,鼻息间若有若无的花香清淡,醉人几许。
  “呦呵,好久不见——”
  陌生的声音突然隔着几米响起,传到耳畔被模糊成一片遥远的星辰,那声音是迷人华丽的苏格兰语调,低沉养耳。
  云长风忍不住寻着声音看过去,隔着一面古老的铁门,对方站在一米的高台上俯视着他,宝蓝色的瞳孔微微眯起,白色修身风衣勾勒出极好的身材,修长而线条稳妥,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云长风,意味深长。
  两人的目光不期而遇,云长风只是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便打算转身离开。
  “真是无情啊——”尾出声感叹,指着那树玉兰开口道:
  “你刚才看着这株玉兰树,看起来很喜欢,如果我把那朵开得最漂亮最洁白的玉兰花摘给你,那你愿不愿意和我说话?”
  看着云长风的步子微微顿住,尾轻笑,“我就当你答应了。”
  话落,他便一跃爬上玉兰树,玉兰植株硕。大,承载一个成年男子的力量并不过分。
  云长风抬头,只见尾雪白修长的手指在玉兰花中穿梭,仿佛是在相互比较,最后选择了一朵极美极白的玉兰,手指弯曲折断,低头正好对上云长风的目光,咧嘴灿烂一笑。
  然后尾举起手,把玉兰花砸到云长风的怀抱里,然后从树上跳落,云长风不察,先是接住了玉兰花,接着又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眼前白色风衣飞扬,与记忆深处的某个时刻突然契合,熟悉又陌生。
  被尾扑倒在地上滚了几圈,玉兰花香瞬间沁人心脾。
  云长风觉得头突然好疼,眼前的一切都不对盘,压在他身上的这个人,仿佛是在尽力地去模仿另一个人的语气,动作,神态……
  自然又矛盾的诡异。
  “我们可以接吻吗?”尾笑吟吟地看着云长风,伏在云长风耳畔轻声询问,模糊成不同的温柔与干净的气息。
  “我不认识你。”云长风推开尾,起身整理自己凌乱的衣物,他的声音宛如山泉激水,清冽客观地开口:“无论是你想要伪装的那个人还是那个本质就恶质的你。”
  尾站起身,扬唇勾起一个邪恶的笑容,罪恶又性感的美丽,“真是容易就被你看穿了——不过,伪装不认识我什么的,没必要吧?嗯?”
  语音调子向上勾起,这是在透露某些危险致命的信息。
  “无所谓。”一字一句都平静默然,不得不促使尾抬头去看云长风的神色,那眼底果然是一片陌生的黑色,茫茫的无边无际,看人的时候,有一种神爱世人的怜悯与泰然。
  ——好像,真的忘记了。
  尾退后一步,宝蓝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云长风,先是皱了下眉,然后才认真的地开口:“老婆,你不要闹了,又装失忆,不就是这次没陪你一起去听音乐会吗?下次好不好,我保证,下次无论你是去听音乐会还是去听演讲会我都陪你去好不好,走啦,我们回家……”
  说着他便低头去抓云长风的手,没抓到,于是抬起头睁大眼睛委屈地看着云长风,“老婆……”
  一阵凉气从脊骨往上直嗖嗖地冒,云长风面无表情目光放空地看着尾——身后的玉兰树,闻言他忍不住勾起嘴角,有点坏坏的味道:“老婆?嗯?”
  尾:“嗯。老婆。”
  “尾——”
  突然响起的声音并不突兀,是藏在空气里轻轻的线,沙砾般的迷离质感,大美且沉浸。
  云长风忍不住抬眼看去,阳光太近,他的右眼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
  白色毛衣身材修长挺拔的青年,有着清透到了极点仿佛能沟通神灵般纯粹温柔的特质。
  但云长风却没有错过眼前之人过于苍白的脸色和袖口处隐约的白色绷带,穿着欧式黑白女仆装的小女仆卡洛琳跟在他身后,神色恭敬。
  青年朝着尾点头微微笑了一下,然后便将目光移动到云长风身上,从发丝到鞋尖不断来回停留,一个微小的细节都不错过,末了,他伸出手缓缓握住云长风的手,然后一起将手放进云长风的大衣口袋里,企图温暖彼此冰凉的手,他们的体温都偏低,无法传递温度,只能彼此温暖,“抱歉,没有让你醒来第一眼就看到我。”
  云长风看着源承光,良久他才略微迟疑地开口:“你……是我所爱之人吗?”
  源承光的身体突然顿住,巨大的喜悦如同让人失去呼吸的网,一点点将人拽入未知。他的表情有些呆,愣愣地看着云长风,有些语无伦次地回答:
  “是,是,是的,我们是爱人,我们是爱人,我们当然是爱人了……爱人……”
  尾站在一边,没有了一贯的玩世不恭,无声地看着云长风和源承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眼前的画面有点碍眼,“卡洛琳,你带七安下去,我和源有事要聊。”
  云长风皱眉,考虑到对方身上有伤,轻轻推开源承光,看了一眼尾,抿唇跟随卡洛琳离开。头也没回。
  直到云长风的背影在两人眼前消失,静默许久,尾才转过身,面对着源承光说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爱人与爱人的关系。”
  “才不是。”尾冷冷地道,“不要欺骗自己了,什么爱人,你们只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而已。”
  源承光没有看尾,抬眼凝视着远处的白色山茶,风起了,柔软成漂亮的大海波涛,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干净柔和,“你都知道了,那还问什么?”
  尾一愣,被源承光问的哑口无言,终于,他像是有些不可置信地憋出一句:“你认真的?”
  “从我愿意把人鱼之心心甘情愿地给他那一刻,你不就已经知道我是真心还是假意了吗?”


第40章 黑道卷
  ——你之所以看见的,正是因为你想看见。
  “卡洛琳。”
  听到云长风喊出她的名字,卡洛琳微微一愣,停下标准的直线步,声音温软疏离,礼仪至极,“请问七安少爷有什么事吗?”
  “他是谁?”
  他?卡洛琳一愣,不知道云长风问的是尾还是源承光,不过看云长风神色,应当问的是二少爷了。她便开口回答,神色隐隐有些推崇和骄傲,不知不觉就说了一大堆。
  “二少爷全名源承光,德日混血,国际巨星,粉丝过亿……”
  原来你是个花痴。
  看着卡洛琳的样子,云长风无奈扶额:“他的伤是怎么回事?”他醒的时候,估计卡洛琳口中更重要的事情就是这个了。
  卡洛琳停止给云长风科普知识,抬起眼看云长风,似乎想要从他眼底看出什么端倪,良久,她才开口:“五月。”
  五月?
  电光火石间,一道快的近乎看不见的身影从脑海中闪过,短暂迅速至极。
  神经隐隐作痛。
  云长风闭眼再睁开,神色无悲无喜:“我想洗澡。”
  卡洛琳又是一愣,但还是领着云长风往前走。
  房间里的布局很奇怪,一边放着钢琴,一边是小型浴池,不断注入的活水让缀满花瓣的水面微波荡漾。白玉般的大理石铺满底面,清晰可见。
  待卡洛琳走后,云长风才一件一件地解开衣服扣子,边走边脱光了衣服,他的动作细致而优雅,从细节中透出无与伦比的高贵。
  凌乱的大衣,背心,衬衫,皮带,长裤……暧昧地散落一地。
  已经过来的源承光无知无觉地咽了下口水,从耳廓开始,一抹红晕不断往上蔓延,然后在云长风若有所感地回眸看他的时候,瞬间通红。
  云长风将身体缓缓沉入水中,源承光缓缓将云长风的衣服捡起,走然后轻轻放在一边,云长风能感觉到,源承光急促的呼吸和极力压制的欲。望。
  他走到钢琴前坐下,手指抚摸上黑白钢琴键,平复心中情绪,他向来是懂得克制的人,即使白皙的脸庞还未褪尽红晕,但却干净纯粹,眼色温柔地注视着琴键——他似乎格外喜欢原始色黑白钢琴,尽管现在大热各种创意钢琴,他的十指却只在黑白上跳跃——修缮上帝花园吗?
  云长风闭上眼,耳边响起钢琴声,是冬天的雪。是洱海。
  突然,钢琴声停了下来,过了一会,耳畔传来水声,眼前被人遮挡有些黑暗,云长风正准备睁开眼睛,唇上就传来温润的触感——并不陌生的吻。
  唇轻柔地移开,源承光亲吻上云长风闭合的双眼,他一直细心留意着云长风的表情变化,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淡淡的别样温柔,源承光再次轻吻上云长风的唇。
  感受着唇上的力道很慢很轻,温和的小心翼翼,就像对待一场梦,生怕力道过度就提早清醒,云长风微微张唇伸出舌尖。
  唇齿交。合,你来我往,细致缓慢的追赶,两人都刻意放缓了速度,引起湿。腻的音色,在逐渐灼热的温度中不断渐渐清晰起来。
  温柔缠绵的吻持续了很长时间,两人的唇慢慢拉开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线,暧。昧而情迷,气息都变的不稳,源承光的目光闪了闪,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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