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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神第七法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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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缠绵的吻持续了很长时间,两人的唇慢慢拉开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线,暧。昧而情迷,气息都变的不稳,源承光的目光闪了闪,一片水银般的轻微涟漪,不自觉地舔了舔他被吻的轻微红肿的唇。
“我们是爱人?”
“嗯。我们是爱人。”
“……”
“云长风。”
“嗯?有事?”
“我们去看绿光好不好,去斯德哥尔摩看绿光好不好?”
“嗯。”
斯德哥尔摩建筑带着日巴尔曼风格,温度低,两人穿着加厚的羽绒服行走在街道上,每隔几米就有路灯,路灯下是覆雪的长椅,流露出一种遗世独立的接纳与安静。
由于温度低,手机都自动关机了,云长风来的时候干脆带都没带,就带了个人来,连衣服都是在当地买的,源承光将下半张脸藏在围巾里,只露出接近冬日天空蓝色透明的眼,一半是因为冷,一半是因为不想被人认出来。
空气中有浓郁的咖啡香味。
“这样的气氛,真想拿一本吟游诗人的破诗集,坐在最东边拐弯处的廉价咖啡馆里,三心二意听着老式便携式录音机里不断重复播放情。色的告白……”源承光眯起眼睛,呼出一口气,余下的目光给了云长风,里面全是温柔与满满溢出的笑意。
云长风眨眨眼,狡黠地说道:“为什么不呢?”
生而高贵,心之向野。
这样做真真真真真是太不符合两位少爷的身份和气质了,如果卡洛琳在这,一定会这样吐槽加劝诫的。
两人说行动就行动,在一干人“没想到你是这样的xxx”的眼神注目礼中,八风不动,泰然自若。
其实如果是别人,路人们基本是不会有这种目光的,怪只怪两人的气质独特,有一种截然不同却殊途同归的不沾烟火之气,看你一眼都像是菩萨低眉。
两人跌破了一干人的眼镜之后,自然没有忘记这次旅程的最重要目的——为了看绿光。
隔了几天晚上,一道绿色如玉的光快速追着天空划过,那个时候,源承光手里正拿着一本旅游指南,抬头一看……咦?这怎么跟图片上的一模一样。
——他这才反应过来,第一秒就是拉起云长风的手。两人奔跑在雪地中,追着绿光跑,那莹润的,碧绿的,柔美的,炫目的,生命的绿光,直到消失在眼睛所能看到的极限,消失在天际。
雪地中,云长风突然就想起来了源承光的曲子,冬天的雪。
源承光握紧云长风的手,很久很久都没有松开,直到……云长风:“你能放开我的手吗?被你捏的有点痛。”
源承光:“……”还我忧郁伤感唯美安静的氛围!!
总的来说,绿光之行,算是完美落幕了,两人又一起去了很多地方,五个月后,夏秋之季,居然兜兜转转地到了T朝,然后兜兜转转两人又回到了山中别墅。
耳边鸟声轻微,隐隐约约间,轻微的疼痛又从神经传来。
突然眼前一片黑暗,再次陷入无边无际的混沌之中。所有的记忆碎片,刺破阻碍,刀锋难阻,不缺而圆。
“墙上的时针走到了十二点,辛迪瑞拉脱掉了舞鞋,变回了灰姑娘。”
一人一醒,众生皆醒。
“你醒了。”
“嗯。”
那晚,云长风同源承光去了别墅的后山,两人前后穿过浮桥,桥下水流潺潺,激荡山石,竹叶轻抚过发丝,浮桥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荡漾崩乱仿佛下一刻就要失了劲砸在青苔上。
源承光脚下不稳,脚腕撞到树木差点摔了一跤,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瞬,突然从灌木丛里飞出点点流萤,流丽璀璨,犹若四散尘埃。
山间萤火追风,点点荧光,忽闪忽灭,有种说不出的美丽。
“萤火虫——”
源承光讶异出声,却又瞬间被夺取了所有的声音,微微睁大的天蓝色瞳孔里有着婴儿般的干净稚拙,像落入海底无声微光。
一只萤火虫落在他的手心,他虚握住,感受着手心中的温度,然后伸出手,看着萤火虫从指间飞走,他微微笑着,有一种初恋般令人怦然心动的特质。
云长风忍不住开口叫他。
“源承光——”
听到声音,源承光回眸看他,云长风恍然轻笑,蹲下。身子道:
“我背你。”
第41章 黑道卷
——相依为命的意思就是,无论是那一个人离开了,另一个人就如同失去了生命。
源承光如梦方醒,刚才并不觉得,这一提醒,脚腕处的疼痛宛如涟漪推移,一阵一阵袭来,莫名钻心。
他看了一会,微微一笑,静静地伏在云长风并不宽厚的背上。
云长风安静地看着前方,耳边是源承光轻微的呼吸声,缠着耳廓黏糊糊的。
源承光看着他的侧脸,月色笼罩淡淡温柔缱绻,线条流畅,雅致俊美,此时此刻显出一种古老的东方韵味。
萤火明灭,不知怎的,源承光突然觉得,明明是那么近的距离,却仿佛遥遥无期时光漫漫早已相隔半生。
脖颈处冰冰凉凉的,那是源承光再也克制不住的眼泪。——他总说云长风活的太过通透,那他又何尝不是?
“下辈子我一定要变成你喜欢的样子,然后不喜欢你。”
云长风步子顿了顿,垂下眼睫没有说话继续前行,脚踩竹叶清脆,他的右手臂又开始疼痛起来。
第一次,两颗子弹,并不致命,飞机上源承光是刻意放他走的。
第二次,美国纽约,源承光是真的担心他也同样是真的想照顾他。
……
其实,云长风都知道,只是他不说,也不问,只是看着源承光越陷越深,明明可以伸手拉一把,却从来都是冷眼旁观。
他连自己都自身难保,哪有精力分心他人?
最后,这个叫源承光的人,即使知道被他欺骗也是心甘情愿的。
他总说云长风通透,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只是他更愿雾里看花,留一层朦胧的外衣。甘之如饴。
在爱的世界里,没有黑白,没有是非,没有对错,没有歉疚。
林清玄说过,爱的开始是一个眼色,爱的最后是无尽的苍穹。
那么多那么多的付出,披着稚拙微笑的盛装,接近所有的恶意揣测,风雨飘摇,千帆过后,微扬嘴角,看起来那么云淡风轻。
——下辈子我一定要变成你喜欢的样子,然后不喜欢你。
不遗憾,不悲伤,不回忆。只是偶尔,心脏莫名的痛。
就这样。就已经很好。
半个月后,源承光如同往常一样去云长风的房间喊他去阳光房坐会儿,那个时候,天窗打开,正午的阳光直接照射进来,打在云长风侧躺的身体上,暖洋洋,源承光在床边站了很久很久,站到双腿发麻,失去知觉,那人都没反应,沉睡的脸庞带着餍足和温柔笑意,一派安宁。
山间夜晚凉气重,源承光担心他冷,钻进被窝抱住云长风的身体,冷的直打哆嗦,没办法,只好起身又抱了一层毯子盖在两人身上,才好了点,可依旧冷,仿佛在冬天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冰天雪地彻骨寒冷无所遁形。
一晚上过得很漫长,凌晨的时候源承光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双臂依旧紧紧地抱住云长风的身体不愿放手,想用自己的温度去温暖对方。
黎明破晓,阳光刺破云彩,天地恒远,他却觉得自己仿佛老得如同一块枯木了。
“桉树先生,你是否愿意和Sulin小姐结为爱情伴侣,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他,直到离开世界?”
英国的一个小礼堂里,神圣的十字架前,年老的牧师看着面前这对新人,神色慈爱,缓缓对着那位身材挺拔的青年念着宣誓词。
青年看起来是有点冷漠的性子,此时正温柔地注视着眼前的金发女孩,她有一张娃娃脸,仿佛怎么也长不大的样子。
只见青年朝着女孩开口,坚定而认真,眸子里仿佛有碎钻闪耀——
“我要敬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伴侣。”
牧师说道:“现在要交换戒指,作为结婚的信物。”
小礼堂里瞬间飘起了雪白的花瓣,美丽极了,原来是伴娘们不甘寂寞,新娘低着头,难得几分羞涩。
这对新人已经是这位年老牧师祝福过的第九十九对新人了,也将是他祝福过的最后一对新人,牧师笑着继续说道:“——戒指是金的,表示你们要把自己最珍贵的爱,像最珍贵的礼物交给对方……”
一切都那么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新郎新娘在牧师的祝福语下交换戒指,那便是一生羁绊。
礼堂西边坐着一个青年,他微微侧着脸颊,瓷白如玉,眉眼精致典雅,瞳孔是纯净透明的天蓝色,他穿白色休闲裤,同色高领衬衫,扣子系带最上面一颗,有一种严谨自律不沾烟火不落俗套的气质。
耳边是新郎新娘的宣誓声,浓情蜜意,他却仿佛与世隔绝,一瞬间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仿佛置身于樱花道,萤火林,嘴角随着新郎新娘的宣誓发出同样的声音,模模糊糊念出同样的句子——
“黄金永不生锈,永不退色,代表我们的爱持久到永远。是圆的,代表毫无保留……有始无终——永不破裂。”
“你往那里去,我也往那里去。”
“你在那里住宿,我也在那里住宿。”
“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他听到牧师饱含笑意的声音——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小礼堂里瞬间喧哗起来,善意的哄笑声充斥整个空间,新娘白色的纱裙就像那飞舞的白玫瑰,孩童扮成的小天使笑出两个酒窝,满满的都是幸福的味道。
源承光突然感觉这一切都那么不真实,连他自己也是,眼前仿佛是一条长长的路,路的尽头一间相当漂亮的小教堂,四周都是整片整片盛开的白色郁金香,一如新娘铺开的洁白婚纱。
有人站在教堂前,穿白色西装,阳光落在那人微笑的脸庞上,韵味如画,他回头,朝着他伸出手来。
源承光张嘴,声音宛如呢喃——
我可以吻你吗?以爱人的名义。
他轻微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仿佛被捏紧了喉咙,突然所有的悲伤如同大海奔流刹那间汹涌而至,他以为自己不会哭的,却早已泣不成声。
——
那天樱花道,两人聊起海上钢琴师,他说他像1900,源承光却往前跑,然后回身看云长风。
于是他问他,可以来一场恋爱吗?却没有告诉过云长风——
如果他是1900,他愿意为了那个和他一起弹钢琴的姑娘,舍弃船头到船尾的距离。
舍弃他的……整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食用指南:出自同一个世界——删除的诗歌——符合源对长风的感情】
黑夜如约而至,只为验证你的预言
人间如故
即使登入高塔
也触不到你的衣袂
我颠倒世界,也找不到你的倒影
我跪伏在智慧前,祈求道路
走过城市,人群喧嚣着金迷如故
越过山林,千峰默默的层峦依旧
无论天空与大海,如你所言
量子也勾勒不出你的轮廓
元素也重塑不了你的身形
回首去,不觉已俯视人间
世人奉我言语,却不知你的意
繁星上的倒影,提醒着渐行渐远
终究只是追逐黎明的黄昏
一场由失忆症引发的血案
第42章 江湖卷
——只有骗过自己,才能骗过所有人。
清晨的阳光从窗棂落下,微风吹落满树的桃花,卷起白色的帷幔,一室寂静。
几位白衣少女嘻嘻哈哈沿着白色鹅卵石铺成的幽径从竹楼经过,看着二楼的窗户轻敞开,一束白色的吊兰挂在上面,隐隐约约传来微墨的香气,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待离得远了,才恢复正常。
阳光撒在她们巧笑嫣然的洁白脸庞上,白色的轻衣简单自然,山谷的雾气常年环绕,一间间的竹舍竹楼错落有致,桃花开满山野,仿如仙境。
其中一朵桃花落在床上白衣青年闭合的左眼上,三千青丝垂下床头,帷幔摇曳,意境极美。
云长风缓缓睁开双眼,一阵桃花香袭入鼻息,他纤长的手指轻轻捏住桃花拿起,阳光从花瓣折射进来,呈现出彩色的光芒,印地他脸忽明忽暗又带着种惊心动魄的美。
从床上做起,他微微冷淡地看着窗棂外的一片桃花。
“系统,任务。”
【任务:书剑江湖,逐马征尘,谱就一曲高歌短叹。】
云长风起身,眉目疏冷地看着远方,目光仿佛越过高山追随着流云而去,一片空明。
一步一步地走下竹楼,碾碎了上面铺落的粉色桃花。
这里是忘尘谷,世俗纷扰与之隔离,不独立于世,却于红尘相忘。
“谷主,老谷主寻你过去。”一白衣少年拘礼对云长风说道,神色一片恭敬冷淡。
忘尘谷,只有桃花,竹林,世外客,天真烂漫的少女,以及外冷心热的少年。
每当他们成年之时,便再也不是忘尘谷之人,自然流放世外,天下之大,却因此处处与忘尘挂钩。
云长风点点头,朝着老谷主所住的竹楼走过去。
老谷主已经老了,苍颜白发,他站在山林环绕的湖泊旁,湖水清澈地倒映出他雪白的衣袍,神色沉寂,听到动静并未回身,只是淡淡的开口,声音像钟,肃穆,规律——
“你来了。”
“嗯。”沿路的朝间晨露染湿了云长风的衣袖,他上前站在湖泊的另一侧,隔着湖泊轻声应答。
他知道,老谷主是听得见的。
湖水正中央从水里而起一座竹舍,环水而成,一架竹制楼梯往上,半空建立,竹梯一直往下隐没在水中,影影绰绰。
“我该去我当去之处,这未歇阁便是你的了,我累了,该走了。”
老谷主定定地隔着湖泊注视着他,那双清明如斯的眼睛仿佛已经洞悉了一切,叹了口气,便转身离开。
竹叶落在老人的身上,他的背影孤寂而沉默,一步步缓慢地走向那方世界,老人经过的小径旁,有一座年代久远的石碑,若隐若现可以看到上面模糊的字迹——
当醉。
一面湖,这方是忘尘谷,那方是当醉涯,每任谷主的最后之旅,活死之地。
云长风沉默地看着,心底突然前所未有的沉寂,他左脚往前一踏,落在水面上,步伐不缓不急,最后踏上竹梯,他沉凝了一会往水下的竹梯,才缓慢地走上竹楼二楼。
二楼的地板上是繁复的驱魔心经,阳光照射下,仿佛鲜活般在地板上流动,雪白的靴子直直地踏过这些图案,视线落在桌上,上面还有未干的墨迹。
以及,静静地放着的一块令牌。
云长风伸手拿起放在桌上的天命薄上,轻轻翻开,上面记录着每任谷主的名字,突然停下——
沉心。
沈沉心。
他的名字,沈沉心。
若说这一代江湖上青年才俊中谁的名气最大,除月归山庄庄主景玉外,那便是神偷江允随,此人亦正亦邪,让人又爱又恨,来无影去无踪,妙手往返。
然而他人却不知道,加上白家四公子白洛溪三人私底下却是至交好友。
月归山庄,一条曲径通幽,层层翠罗,花开新艳,清风中带着淡淡的花香,传来朗朗笑声。
远远看去,青衣人动作行云流水地在石桌上煮着茶,倒茶的手指被茶盏被衬得盈白如玉,根根分明,忽而动作一顿。
“允随你说什么?!你要去忘尘谷偷双重结?”白洛溪震惊的睁大了眼睛,然后嘴角抽搐地说道:“我会做好为你抬棺材的准备的。”
旁边躺椅着一个白衣人,他懒洋洋地玩着自己头发,闻言拉开了一下眼皮,弯弯睫毛下隐隐看见黑色的眼瞳流转出淡淡的绯色流光,不满地说道:“白四你胳膊肘不要往外拐好吗?忘尘谷有那么可怕吗?”
景玉转身,俊秀雅致容颜如工笔细描,眉心跟着轻皱,疑惑出声询问:“允随怎么想偷双重结?”
江允随往后一倒,手一扬把书盖在脸上,故作生无可恋地说道:“上次我在百面鬼王那处不是偷了她的白玉简吗?谁知道那小妮子不知怎的就缠上了我,我去东边,就没见她去西地的,如今我只想拿双重结把她和随便那个人结在一起,解决了这桩麻烦事。”
景玉坐在石凳上轻抿了一口茶,闻言抬眼看了江允随一眼,眸里是柔和的笑意,“被美人缠着还嫌烦,允随你这可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呐。”
江允随感叹:“只可惜是个毒美人啊。”
“毒美人也是美人,少说百面鬼王也是上了江湖美人排行榜的。”白洛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恢复谦谦君子的样子,拿起江允随盖在脸上的书。
“阿景不也上了?百晓生实属奇人,无论男女老少只要长的漂亮就可以上榜,要不是我去偷了百晓生的长生笔,只怕现在也是各路少侠一睹之人了。”
江允随起了身,捧起茶杯,看着茶叶在杯盏中沉沉浮浮,一会落下一会上浮,尖尖的茶叶像银针似的,没一会就失了兴趣,无趣地放下玉杯子。
景玉笑了,眼里透着点责怪,微风落在他眼里,温暖又美好。
“说起这事,允随你当时怎么就只顾你自己了?”
“咳,往事不可追。”江允随道,转移话题:“听说忘尘谷主也上了榜?”
“何止是上了榜,还居榜上其二,仅次于水寒忧,没排第一给得理由也恰当,听说是因为身为男子且少世的缘故。”白洛溪给对这些奇闻轶事都不热衷的两人普及知识:“而且榜上就写着忘尘谷主四字,竟然没有名儿,引的人好奇又心痒。”
“百晓生对他的评价也是极高,他有八个字评价这人‘风采卓越,惊为天人’,虽然有点似是而非,但光听这八个字就有一种缥缈的感觉,我对他还挺好奇的,只可惜我轻功还没练到能自如出入忘尘谷的地步,而且不知道忘尘谷在哪儿,说来,允随你知道吗?”
江允随凉凉地看了他一眼,“这天下没有百晓生不知道的事,没有江允随不能威胁的人。”
“……奸诈。”白洛溪默默吐出这两个字。
江允随拉长了语调,笑眯眯地开口:“这叫取之有道。”
话题越来越歪,景玉无奈地对江允随道:“你当真要去?”
江允随没有错过景玉眼中淡淡的关心,打趣地开口:“当然了,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可不用担心,我打不赢就跑,跑不了就等着你们为我抬棺材了。”
说完这话,白洛溪就把手中的书狠狠砸过去,江允随眼疾手快地接过,嬉皮笑脸地眨眨眼。
看着两人打闹,景玉眼里闪过一丝暖色,轻笑着询问江允随,“那允随你去的原因当真是因为百面鬼王?而不是因为单纯的无聊,或者本身就存在着对忘尘谷的好奇,只是拿百面鬼王的事情为去忘尘谷做个借口?”
江允随愣了一下,心忖不愧是江湖人称的冰雪奇才,赞道:“知我者,阿景也。”
三人又聊了一会,江允随才打算离开。
“那我先走了。”白衣神偷没走出几步就转过身来,阳光下的容颜暧昧而好看,他从兜里拿出块白色的玉佩摇了摇,笑眯眯地开口:“白四家反正有钱,估摸着也不差这一块玉佩吧?”
语调被拉长,散在风中,江允随就使用梯云纵消失的一干二净。
偌大的月归山庄里,只回荡着白洛溪惊觉后鬼哭狼嚎的声音。
“啊啊,江允随你去死!!又偷我东西,呜呜,我的白玉玉佩啊!!!”
作者有话要说:
【食用指南:任务直译】
霍乱江湖吧,骚年!~
第43章 江湖卷
——再如何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旦做的多了,便会习惯直至麻木甚至开始乐在其中。
天空有云,背后是金光万丈,嚣张地想要撕开云端,在微薄的边缘渗透出金色射下来。
在竹叶上反复折射,形成细细密密的网,湖水推开层层的鳞状涟漪。
忽然“哗”的一声,从湖泊中央冒出一个人影,微微起伏,墨发浮在青色的水面,水中的人只穿了薄薄的白色里衣,在阳光倾洒下若隐若现地可以看见里面白色的肌理,水珠滑下脖颈,亲吻着脊背,腰部,然后再次落入水中,背影在阳光中仿如天神降临。
他安静地踩在水下竹梯上没有任何动作,双手张开浮在水面,仰头闭着双眼,半个身子露出水上,手往后轻轻扶开一层淡淡的水波,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声线清越而冷然。
“来者为客,阁下何必遮遮掩掩?”
竹叶飒飒而动,又归入静谧,云长风耳尖一动,睁开双眼,金色的阳光落进他的眼里,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映入山水画般的人影。
来人站在竹梯上,简单的白衣底打墨色流云,袖口上绣着墨色云雀,五官十足的俊气好看。
对方双唇紧紧抿着,可那双凤眸却生的突兀又自然,看你的时候眼尾自然地向上勾起,流转出绯色的光芒,像极勾。引。
他的气质很冷,一种与云长风截然不同的冷,那是一种,很干净很温暖的冷。
他似乎顿了一会儿,才将冷清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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