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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昏夜醒[快穿]-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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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这一年的冬季,典弘帝的病情更加严重了。
因为赵成山的大获全胜,萧知鹤得以平安留守京城,典弘帝病危,萧知鹤照例侍疾,却意外看见了魏宗广。
于是,萧知鹤暗地里派了应粱栖留给他的暗卫去查,才发现魏宗广下狱后不久竟在打牢中挥刀自宫,而典弘帝还未来得及处死他,便先病倒了。
而后宫并无皇后,兰贵妃代掌皇后权宜,秘密把魏宗广带进了后宫。
萧知鹤不由得怀疑,典弘帝突染上的怪疾是不是也与这两人有关。
果然,经过一番查探,暗卫找到了兰贵妃与魏宗广合谋弑君的罪证。
萧知鹤忐忑不安,连忙将消息传给远在边关的赵成山和应粱栖,自己则与安清梓一同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
典弘十六年,皇帝病危,兰贵妃终于按捺不住,想要联动一直支持魏宗广的永怀王造反。
永怀王是典弘帝的哥哥,也曾是魏党一派。
而兰贵妃为了她的孩子,魏宗广为了钱财,永怀王为了皇位,三人一拍即合。
就算大逆不道又怎样,今日局面还不是典弘帝昏庸无能的错。
那夜,皇宫刚过宫禁,噤若寒蝉,死寂一片。
永怀王率领军队,御林军一路畅然无阻,却在养心殿前被萧知鹤的私兵包围了起来。
可萧知鹤的私兵远远不敌永怀王的军队,就在永怀王准备“清君侧”时,应粱栖率西北军精兵与萧知鹤里应外合,就地斩杀乱臣贼子。
一场宫变一夜之间如雁过留痕,危机四起后九霄依旧破晓,云蒸霞蔚。
京城又是风平浪静的一天,就连宫阶上的血痕也没能留过一夜。
只是那年养心殿前被血滋润过的锦花绣草长得更加繁簇了些。
可典弘帝已是强弩之末,再无挽回的余地,在驾崩前传位给永清王萧知鹤,却命他在太子成人后一定让贤。
萧知鹤恨不得抽他两巴掌,都病成这副德行了,居然还不放过他,还想让他帮着他儿子看着江山,萧知鹤当即就拒绝了典弘帝。
典弘帝被骂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又颤颤巍巍的指着床顶。
萧知鹤命人把床顶掀开,里面竟是传位的圣旨,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藏进去的。
萧知鹤气得险些弑君,应粱栖拦下了他。
总之典弘帝是铁了心的想让萧知鹤为他儿子做嫁衣,既不肯重拟一份圣旨,也不肯收回皇命。
这时,不知那群大臣娘娘什么时候听到的消息,纷纷赶来给皇帝哭丧,圣旨来不及收起来就被人宣读出去。
这下一来,皇帝这个位置萧知鹤是不做也得做了。
典弘帝终于心满意足,两眼一闭,驾崩了。
而萧知鹤继承皇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家男人从边关赶紧调了回来,亲自迎接凯旋而归的大将军。
萧知鹤就算做了皇帝见着赵成山也硬气不起来,两人一别六年,萧知鹤的眼眶当即就红了,不管不顾的当着天下的面抱住了赵成山。
一身铁甲铮铮,难掩热血。
赵成山在边疆保家卫国,吃土卖命,终是换来了他家小祖宗的一世太平。
夜半,重新修整过的养心殿里,窗户“吱呀”一声被推开。
萧知鹤起身看去,不出所料,正是半夜想偷偷爬上龙床的赵成山。
“放着好好的门不走,翻窗子做什么?”萧知鹤起身扑进他的怀里,为刚巡过养心殿的赵成山暖身子。
“当初不是说好了要给我留窗户私会的吗?我来看看知鹤守不守信。”赵成山揽过人往床上带。
“我才不要给你留窗子,我要你以后走门!我看谁敢多说一句。”萧知鹤道。
“那是,我们的小皇帝厉害着呢,谁也不敢多说。”赵成山哄他。
“那你以后别再每天巡宫了,多冷啊,不是有禁军吗。”萧知鹤感受到赵成山手背上了凉意,愈发心疼起来。
“凉着你了?”赵成山笑笑,把外衣脱了扔在地上,又道:“就算有禁军我也不放心,听话,你相公又累不到哪去,每日巡一圈养心殿好让我安心些。”
“可……”萧知鹤还想再说什么,却看见赵成山将上衣脱的精光,不由得警惕起来,“你,你做什么……”
“为了让你放心,每日巡一圈养心殿并不会让你相公我又冷又累,所以特意让你感受下。”赵成山将萧知鹤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萧知鹤立刻被吓得要从床上跳下来。
那必须没有跳得下来。
“别来了吧……昨天早上刚做过,我,我吃不消啊!”
“听话,让相公好好疼疼你,相公想死你了。”赵成山轻松将人压在身下,俯身堵住了那柔软的嘴唇。
……
萧知鹤觉得以后还是让赵成山每日巡一圈养心殿吧,不!是巡一百圈养心殿,还要再加上整个皇宫!
他趴在床上试图翻个身,可身子酸的他直叫唤。
萧知鹤觉得自己确实应该给他找点事情释放下精力,不然受罪的还是他自己。
弘国七十二年,新帝萧知鹤继位,国号熙照。
熙照元年,萧知鹤整改朝堂,恢复了弘国从前的丞相官职,任赵成山为左相,掌武事,应粱栖为右相,管文事。
转眼又过了两年。
应粱栖独自站在丞相府的楼阁上,四面风影摇晃,桌子上是几摞公文,旁边的贺兰砚正是曾经孟尧生最喜欢的那一块。
孟尧生已经离开八年了。
那年他金榜题名,依照承诺满怀期待的从京城策马至德州,想还孟尧生那晚的亲昵。
德州城从城墙到大街,周围都是来看新科状元郎的人,应粱栖目不暇接的找人,却没看见孟尧生。
他并未多想,心里还有些担心,是不是孟尧生出了什么事或者又生了病痛难以出府。
他马不停蹄的赶到孟府想见他,却没想到孟府竟早已人去楼空。
老管家告诉他,孟尧生在他赴京赶考的那一天就消失了,不知生也不知死,没有给他留话,只是存了张地契给他。
应粱栖站在孟府的院子里,一站就是半宿,茫然的双眼里映着院子里从前那般风景,丝毫没有改变过,可应粱栖却再也找不到孟尧生了。
“不是说好会等我的吗……”应粱栖失魂落魄,迈着僵硬的步子打开孟尧生的房门。
一切都没有变,就仿佛还是他没走之前的样子。
应粱栖看到了桌子上的木匣子,打开后里面只有一方乌木和一片柳叶。
乌木是当年他俩许诺时的证明,而柳叶却叫这诺言付水东流。
没了,什么都没了……
一张地契,一方乌木,一片柳叶。
除此之外,孟尧生什么都没给他留下。
☆、良相盗将13
怎么能这么残忍?残忍到应粱栖从那天起,无论什么时候想到孟尧生这个人,他的心都是疼的。
而整整八年,他从未忘记过孟尧生。
这是他的执念,是他半生的光阴,是他长久的爱。
他似乎从未接受过孟尧生离开的事实,从那天之后,他便一直在寻找孟尧生的下落。
一年,两年,五年……什么都没有找到,就像是这个人凭空消失了般,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他在朝堂上从刑部侍郎时,孟尧生没有下落,升到了刑部尚书时孟尧生还是杳无音信。
应粱栖整个人都在处于崩溃的边缘,可那一方乌木却是他全部的信念,在无数个没有孟尧生
的日子里,拖着应粱栖继续往前走。
典弘十五年时,应粱栖上了战场。
当时边疆情况危急,他也没有心思整日耗在京城,只好把所有的愤懑发泄在战场上。
弘国胜了,应粱栖却不想走,因为他还没有杀够,还没有让弘国的边疆彻底安宁下来。
如同嗜血一般,只有在战场上无尽的厮杀才能让他暂时忘记孟尧生。
后来,弘国宫变,为了大局他只能先行一步,带着吐蕃的捷报和一方贺兰砚秘密赶回京城,救下了典弘帝,典弘帝传位给萧知鹤,而他被封右相,与当年那人一样。
他终于看遍了孟尧生看过的所有风景,却不知还有没有机会与那人说上一二。
如今,他不再是德州城里那个孩子了,在孟尧生离开的这八年里,他是当世无双的文武状元,是刑部尚书,是边疆大将,还是当朝右相。
这几年里,刑部从里到外被他一人把控,在无数个辗转反侧的黑夜里,都有一个新的刑罚被他写下。
而边疆的军队更是被他训练的严整有速,是弘国不可多得的精兵。
战场上不要命的厮杀更是让别国惧畏,更有甚者说到,应粱栖所到之处,必定大肆杀伐,寸草不生。
而作为右相的铁血手腕,更是让弘国上下叫苦不堪,苛政猛于虎,整个朝政几乎都把持在他一人手里。
萧知鹤知他如此,却又无可奈何。若不是应粱栖的手段,他是镇不住朝堂上一众人的。
而现在,他又想起孟尧生了。
他尝了口桌上的冷茶,倒不是没人添水,只是冷茶清神,喝一口便能让那梦中反复出现的面容更加清晰。
另一个世界
两个世界的时间轴不同,所以应粱栖熬了八年的时光,于辰昏也就刚过了两年。
这天,正好是大年夜。
他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整个房子里没有开一盏灯,只有电视机在播放春晚,电视上的影像映在于辰昏这一面的背景墙上,好像他也是这背景墙上的一幅肖像。
他面前是早已温凉的速冻饺子,手边是已经充满电却还没拔下数据线的手机。
回到自己世界里的于辰昏过的还算可以,虽然比以前强不到哪去,但至少不用为了生计发愁。
他拿着够他花一辈子的报酬先是去国外转悠了一个月,回来后又去了国内所有的迪士尼乐园。
再后来他开始读书,健身,看演唱会,虽然对台上的歌手并不熟悉,大多歌曲也都是第一次听,不过演唱会上的气氛确实热烈。
可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他是哭着醒来的,昏天黑地,差点提不上气的那种。
于辰昏安慰自己这是后遗症,可他心底清楚,是他放不下却又无可奈何。
两个人在两个世界里继续过日子。
可他们总有交点。
那年,应粱栖策马而立,身后是茫茫巍峨雪山,冷风像刀子似的刮在脸上。而于辰昏站在天台上,隔着漫长星海遥望。
那年应粱栖执笔作赋,一时纸贵。而于辰昏翻开笔记本,在文档中写下第六篇回忆。
可谁又曾知道,应粱栖赋词里的江山天下只盛了他心尖一人。而于辰昏的文档里,那六篇回忆也只一人。
就这样,这一年的晚会仍然是他一个人看,于辰昏强迫自己勾起嘴角,尝了尝速冻饺子。
添加剂的味道……确实很好。
过了凌晨一点于辰昏就有些坚持不住了,他并不是很想看到晚会结束,所以干脆关了电视上床睡觉。
本来是想睡个对点,可一清早却被什么东西吵醒了。
他难得梦见那个人对他好一点,不提离开不提欺骗的把他抱在怀里,可在梦境外好像确实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被窝。
有点软,还会动……
“别闹……”于辰昏呢喃道,显然还没睡醒。
被窝里的另一个人戳了戳他的脸,哼哼道:“于辰昏你是居吗还不醒!都不来迎接我欢迎我!”
于辰昏摸了摸被窝里的另一个人,手感有些柔软,他渐渐回过神来,他好像一直是一个人住啊……
“啊!啊——谁!?”于辰昏猛地把身边的人推开,借着从来不关的台灯看了过去。
床上的人被他突然这么一推差点掉了下去,委屈巴巴的扒在床边,赫然是个年轻的少年,头上还有一撮挺直的呆毛。
“你下手这么狠!?”少年抱怨道,又一点一点的挪了上来。
于辰昏看着上半身白衬衫加白外套,下半身穿着米色休闲裤的……男孩,还是第一次见着这么清秀可爱的。
他又突然想起什么,掀开被子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男孩,又看了看自己。
还好还好,衣服在,清白也在!
“你……”于辰昏迟疑道。
“我……”少年坐到他身边,开心的露出大白牙笑,可甜可甜!
“你……”于辰昏更加迟疑起来,可男孩的说话声确实很熟悉,他心里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系……统?”于辰昏怀疑道。
“辰昏,你认出我啦!”系统扑过来抱住他,于辰昏下意识接住。
果然是数据啊,这么轻。
于辰昏觉得这个惊喜实在是太棒了,起码这个年有人陪着他了。
“你什么时候做出的实体啊?”于辰昏把系统放到一边。
系统晃了晃自己的脚丫,乖巧可爱道:“一个月前啦!我化成实体后就跟总部打报告说要来看你,上面一批,我就来啦。”
于辰昏扒拉下他的呆毛,“真有良心!”
“那是!”系统晃了晃他的小呆毛,和没成形前晃数据一样,“要不是你,我说不定已经被销毁了。”
于辰昏继续扒拉他的小呆毛,“怎么样,和你家主事进行到哪一步了?”
系统还是那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小呆毛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似的躲开于辰昏的手指。
“就……就他说我的形体很可爱,还让我来地球的时候注意安全……”
“没了?”
“没了……”系统有一点点气馁,又安慰自己道:“反正他是主事,他见过那么多好看的,有能力的,应该不会喜欢我叭,要喜欢也不会喜欢一个系统。”
于辰昏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们家小系统已经很好,很优秀了。”
系统抿住嘴巴抓住他的袖子,带着点可怜道:“你家小系统马上就要不好不优秀了!”
于辰昏挑了挑眉毛,想把袖子从他手里拽出来,不过没成功……
虽然很轻,但力气还是很大的!
没办法,他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就是……出了大事了!”系统继续把他的袖子拽回自己手里,“还记得你最后一个世界吗?你以为随便扔块两人一起刻过的破木头就能让应粱栖守着过一辈子,可实际上那根本就没起什么作用。”
“应粱栖怎么了?”于辰昏着急道。
“他没怎么的!”系统道,“应粱栖回去没见到你,但他已经成为弘国的官员了,本来你的意思是让他因为对你的承诺从而成为一代功臣,为国为民,励精图治。可你走了之后他并没有按照你的想法做官,反而因为你的离开进一步刺激了他,按照原本的世界线,他现在已经提前掌权了,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他还会变本加厉的控制整个朝堂,□□is ing!”
“这熊孩子!”于辰昏气得一把薅住系统的小呆毛。
系统吓得赶紧捂住,生怕他把自己的头发拽掉。
毕竟现在人普遍脱发脱的厉害,能有这么一撮毛也很不容易的!
“所以要我怎么做?”于辰昏艰难道,“不会让我回那个世界一次吧?”
系统小心翼翼道:“不,不然呢……”
“你确定?非回去不可吗?”于辰昏欲哭无泪。
“不然怎么办啊……”系统委屈巴巴的撇嘴,“你要是不回去,谁能治得了应粱栖啊,一旦等应粱栖完全失控,这个世界的任务就彻底失败了。”
“失败了会怎么样?”于辰昏问。
“那只有等这个世界的下一个节点,再找人去这个世界。可我俩没那么容易混过去。”
“怎么说?”
“首先,这个任务失败的主要原因是你提前登出,要是任务成功了,这事就没什么,要是没成功,照现在这个方向发展下去,我怕是就要被打回数据了……而你,将被迫继续穿越世界做任务且没有报酬,直到上头满意。”
于辰昏觉得脑袋发昏,“可当初我接受任务的时候,你没说过还有这些乱八七糟的规定啊!”
系统瑟瑟发抖,“那……那你也没问啊……再说了,你要提前结束任务的时候我拦了你好几次,也是因为你有信心让应粱栖改邪归正,并且上面看你之前的任务做的都很好才同意你提前登出的……”
于辰昏低头捂住脑袋,“所以现在出了事情也要由我来负责是吗?”
系统点点头,把下巴抵在他胳膊上看他。
很可爱很好看。
但于辰昏一点欣赏他脸蛋的心情都没有……
“那我要你们答应我一个要求。”于辰昏深思熟虑道。
“你说!只要你愿意回去,你说几个要求我都替上面答应你!”系统拍着小胸膛保证。
“这次我回去,我要和应粱栖在一起,一辈子,至少到一百岁的那种。”于辰昏认真道。
“没问题!”系统大声道。
“还有……”
“你说!”
“我要你们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我会觉得在我所有任务当中的目标人物都长一个样子。”于辰昏双手搭在系统的肩膀上,无比严肃,“很重要!”
系统没想到他会如此纠结这个问题,他道:“其实这不应该是我们给你作解释,等到这个任务成功完成了,你就会得到答案。这也是我之前劝你不要提前登出的原因,最后完成任务的奖励就是你这个问题的答案。”
“奖励?”于辰昏不解,“你们不是给我钱了吗?”
“那是报酬,不是奖励。”系统解释道,“只有任务完成度高的宿主才会在最后一个任务结束后得到额外奖励。”
“这样啊……”于辰昏呢喃道,“那我更要回去了。”
弘国右相府
这是孟尧生从前的府邸。
应粱栖拒绝了萧知鹤要为他翻修丞相府的决定,本着不劳民伤财的想法,他欣然住进了这里。
应粱栖的房间里仍然是从前孟府的摆放布置,丝毫没有改动,这让应粱栖很满意。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孟尧生存在过的痕迹。
应粱栖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屋门紧闭。
他净衣后坐在一旁,面前是个熏香的物件,看起来精致无比。
这是他在寺庙寻的。
他静心点燃熏香,只见烟如流水,竟缓缓从两边的凹处倒流于上,汇集成一片团在花样的碟子里,经久不散,应粱栖却不惊讶。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点香了,给他香的那人告诉他,此香只可燃四次,四次不归,终期不回。
这是个寻人的倒流香。
应粱栖不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可只凭“寻人”二字就足以让他不惜一切代价得到此香。
可他鼓足勇气燃了三次香却一无所获,今日往后,他怕是再也不敢了点香了。
他回到床上,几乎是放空了一切,才在缕缕升起的白烟中入逐渐睡。
另一边
于辰昏答应了系统重回弘国,第二天便离开了家。
“我们回哪啊,回德州?”于辰昏问。
“直接去京城吧,先在京城周围的镇子落脚,要是回德州,这一路上又不知要出什么意外。”系统道。
于辰昏同意了,再一睁眼他便倒在了路边。
“你这是找的什么荒郊野岭啊……”于辰昏看了看周围,这应该是官道。
“没办法,这次你是空降。”系统抱歉道。
于辰昏没纠结这些,看了看这天色,应该还有一个时辰就要黑天了,他摸了摸身上,身无分文……
“叮——”
于辰昏腰间顿时多出了个荷包,里面沉甸甸的,应该是银子。
对啊,他怎么忘了系统这个可以随时变钱的技能呢!
系统给他找的这地方实在有些偏远,离城门不近,离下一个镇子也有些远。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连匹马都没有卖的,于辰昏只好拖着步子往镇子的方向走。
不过很快他就不用走了。
于辰昏正坐在路边歇脚的功夫,不知从何处突然出现几个蒙面暗卫,盯着他一动不动。
“你们……”于辰昏一边起身一边瞥着旁边的官道,心想现在逃走还来不来得及。
可暗卫自然不会给他机会,道了声“得罪”,就干净利落的给了他一记手刀。
于辰昏立刻昏了过去。
等于辰昏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被安置在了床上。
他活动了下脖颈,只觉得疼的厉害,可眼前陌生的地方让他难以再次安然入眠,只好挣扎着起身。
他的鞋就在床边放着,房间里看着像是个独立的小屋,布置的简洁大方,虽没什么名贵的摆设物件,可桌上几枝新剪的迎春倒给这里添了几分朝气。
他走到桌边碰了碰那迎春,冰凉细腻的花瓣煞是好看,于辰昏竟不知是谁如此有心。
他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更令人惊讶的还在外面。
“这是……山顶?”于辰昏诧异道。
面前是成片的云随风四散,似雾似海,触手可及。
于辰昏往前情不自禁走了几步,扶着木竹做的护栏仰头而望。
这仿佛是最接近苍穹的地方,云海一眼望不到尽头,纯白的像是有不可亵渎的神明遥遥而至,一切静谧定心,就连周围的气息也是如此清澈。
“这是哪?”于辰昏赏够了景才想起来问。
“皇寺。”系统道。
“是那些暗卫带我来的?”于辰昏又问。
“就是他们,不过他们只是把你放到这里就离开了,我也不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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