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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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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大魏海上战力不俗,定不会这般憋屈。
  容奚闻言笑道:“如此倒是两全其美。”
  两人细聊片刻,容奚忽道:“顺王是否擅游水?”
  若顺王惧水,那还如何乘船出海征战?
  “游水而已,即便他不会,为能出海征战,定会迅速学成。”秦恪调侃一句。
  转眼八月至,金桂飘香,田野间溢满丰收喜悦。
  苞米此时也已成熟,容奚自留一些苞米,其余皆运至锦食轩。
  他选取二十支苞米,吩咐刘和蒸熟,其余皆留作种子。
  苞米尚在蒸笼时,便已香飘半里。
  刘子实正添柴加火,整个人沉浸于甜香之中,努力咽下涎水。
  不仅仅是他,就连容连也无心读书,馋虫涌动。
  此味不曾嗅过,可一旦出现,便俘获人心。
  当晚,人手半支苞米,俱啃得干干净净,却丝毫不觉满足。
  就连容维敬,也因苞米香甜之味,神色舒畅许多。
  何氏掰下苞米粒,送入他口中,他缓缓咀嚼,只觉甜到心里。
  经陈川谷医治后,容维敬双腿虽无法动弹,口齿却清晰不少,亦可缓慢咀嚼食物。
  “此物从何而来?甚是美味。”
  他如今吃食皆在主院中,从不去正堂,只因见到容奚几人,病情许会加重。
  何氏不知是否该提及容奚,面上有几分犹疑。
  “为何不回答?”容维敬恼问。
  何氏柔柔一笑,道:“此物名为苞米,乃大郎所种。”
  容维敬忽停下咀嚼,垂首沉默半晌,就在何氏忧其恼怒之际,他竟咽下苞米,问:“苞米亩产如何?”
  何氏笑答:“听闻不错。如今镇上百姓俱感激大郎,大郎提出分渠之法,制出磷肥,今年濛山县大丰收,沈明府赞扬大郎功绩……”
  “行了,”容维敬皱眉斥道,“苞米。”
  他示意何氏继续喂食。
  何氏遂不再多言,专心喂其苞米粒。
  当濛山县粮产上报朝廷后,户部官员皆惊讶无比。
  虽濛山县粮产总量不算多,但与其往年相比已超出数倍,与同等县城相比,濛山简直如一匹黑马,遥遥领先。
  其粮产堪比数县之和。
  当初沈谊上书朝廷,表修建沟渠时,户部因秦恪护持濛山县,遂决定拨款。
  未料,一小小县城,竟当真出人意料。
  莫非那分渠之法当真成效卓著?
  然有人提出质疑,言濛山县令谎报粮产。濛山多丘陵山峦,沃土并不多,粮产如何能突然提升?
  沈谊任期将至,虚报粮产可为其履历添墨加彩,届时更易升迁。
  此番阴谋论浇灭户部尚书心中灼热,他思虑良久,遂遣人秘密前往濛山县,查明真相。
  沈谊尚不知朝廷动静,他正诧异看向容奚。
  “少卿之意,是为修建道路?”
  修路非小事,沈谊并不敢随意应答。
  “沈明府应知,如今濛山不比从前,军器监建于此地,濛山成战略要地,”他缓缓笑道,“他日遭受敌袭,军器因路途不畅难以送出,届时贻误军机该如何?”
  濛山县道路坑洼不平,若逢雨日,路面泥泞不堪,车马常深陷其中,大大降低运输效率。
  沈谊心中一惊,他小心看向一旁秦恪,见秦恪听从容奚之言,遂道:“修路颇耗人力财力,县中财政不足,下官有心无力啊。”
  “今年县中丰收,县中应有余钱罢?”容奚慢条斯理道,“且农闲将至,百姓无事可做,不妨雇佣百姓做工,届时百姓可得工钱,道路亦可成。”
  他见沈谊还欲反驳,继续道:“至于财物,县中诸多富商大户,若人人皆捐献一些,何愁财物紧缺?”
  “容少卿所言极是,然富商大户如何愿意捐献财物?”
  容奚笑道:“此事交予我,沈明府莫非不愿政绩上再添上一笔?”
  修路乃造福百姓之事,且可惠及后代,此番功绩沈谊自然想要。
  “得郡王与少卿作保,下官焉有拒绝之理?”沈谊笑呵呵道。
  若再不同意修路,岂非不知好歹?
  事已敲定,容奚与秦恪离开县衙,往锦食轩而去。
  方踏入锦食轩,两人便闻苞米香甜之味。
  苞米如今稀缺,卖价昂贵,唯极少数富裕之人,才愿意买一小截品尝。
  一来是品尝苞米之美味,二来是享受他人艳羡目光。
  两人入后堂,见到段长锦。
  段长锦正欲行礼,却被容奚拦下,“文秀兄不必见外,今日我来是有一事相求。”
  “大郎让我不见外,自己却见外了,”段长锦邀二人入坐,笑道,“大郎请讲。”
  容奚笑道:“锦食轩如今生意兴隆,人来人往,食客多富户,我需你助我宣扬一件事。”
  段长锦闻言,一口答应下来。
  于是,不过数日,濛山众人皆知,容氏大郎欲捐献百贯钱,供官府修建道路,届时其姓名将会被铭刻功德碑上,流传后世。
  此消息一出,县中富户皆有些坐不住。
  世上名利诱人,富商已得巨利,如今不过图名。功德碑矗立不倒,姓名便会供后人瞻仰,此等好事如何能错过?
  有富商通过门路,从衙门胥吏口中得知,确有修路一事,且容大郎所捐银钱,已运至县衙,皂隶正在清点。
  众富户心想:容氏大郎城府当真不浅,若功德碑上唯他一人姓名,其所受荣誉定成倍增加。
  不可,自己也要分碗羹汤!
  于是,众富户俱往县衙,表明捐献意图。
  沈谊表面淡定,心中已乐开了花。筹款之事轻易完成,他对容奚愈发佩服。
  此时此刻,户部“密探”抵达濛山。
  几人并未去往县衙,而是于各镇走访。其间所见所闻,皆为丰收喜悦。
  沈谊断不可能令全县百姓作伪证,故濛山丰收应为实事。
  “密探”笑问农夫:“早就听闻濛山人杰地灵,今日见闻,果然不同寻常,不知您今年亩产几何?”
  农夫龇牙笑着比了个数。
  户部官吏心中震惊,“当真?为何今年会丰收?”
  农夫憨厚答道:“多亏了容郎君哩!”
  言罢,将自己所知之事,悉数告知几位户部官员,几人听罢,心中如翻江倒海,激动非常。
  几人附和赞扬几句,农夫笑容更盛,“沈明府也是好官哩!”
  他又告知几人修路一事,几人对沈谊好感愈发厚重。
  好官!的确是好官!
  几人已无需去往县衙,其实甫一踏入濛山地界,他等已感受到一派欣欣向荣之景。
  此乃盛世之景,昌明之象啊!
  几人不再多留,往盛京疾驰而去。
  户部尚书知晓后,不由兴奋至极,此般喜事,定能令圣上龙颜大悦。
  他仔细斟酌奏章,翌日早朝时,他向皇帝一一禀明。皇帝果然大喜,大赞沈谊治理濛山有方,亦称赞容奚分渠制肥之功。
  能得皇帝亲口称赞,沈谊觉得这辈子已经值了。
  他享受赞誉之际,对为官之道越生感触,心中观念逐渐转变。
  先前他是被动造福百姓,若非惧怕秦恪、容奚,一些事他并不会轻易应答。
  而如今,百姓赞他为青天,圣上于文武百官前赞赏他,他胸中猛然迸发一股意气。
  为天下社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他积极投身于修路一事中,极具热情。
  他甚至已不愿升迁,他想亲眼见证濛山百姓富足欣悦。
  修路之事如火如荼,军器监工坊亦不曾停歇。
  是日,秦恪携容奚至一旷野处。
  “你为何带我来此地?”容奚疑惑问。
  此处人迹罕至,荒凉无烟。
  秦恪柔声笑道:“你瞧。”
  他话音刚落,容奚便见一列甲兵突兀现于眼前。
  甲兵近百人,步伐整齐有力,手中俱持火铳。
  “神机营?”容奚惊喜问道。
  秦恪笑答:“已训练数月,今日请你来验收成果。”
  言罢,他唤来营正。
  营正乃秦恪麾下悍将,当初挑选将士入神机营时,营正毛遂自荐,秦恪令其尝试火铳,见其颇有几分天赋,遂允他入营。
  神机营训练时,他最为出色,秦恪便令其担任营正一职。
  “末将参见郡王,见过容少卿。”
  秦恪颔首,“今日由你指挥,莫让容少卿笑话。”
  营正领命而去。
  容奚兴致大起,与秦恪一同观看异世“军演”。
  秦恪不愧为大魏战神,经由他训练后,神机营不仅火器威力巨大,且阵型灵活多变,战术极为诡谲。
  “厉害!”容奚双眸发亮。
  得他赞扬,秦恪心情甚悦,他虽不及澜之才华绝世,却可令澜之所造器物发挥出最大效用,不叫澜之失望。
  耳边皆是震天响声,秦恪心中却一片安宁。
  能得澜之认可,是他之幸。
  一番“军演”之后,容奚只觉满心澎湃,他情不自禁拥住秦恪,心中仿若烟花阵阵绽放。
  “秦肆之,你甚好!”
  你怎么可以这么好?
  秦恪回拥他,低柔道:“只为不负澜之所托。”
  他懂容奚,他知容奚心中所想,遂他竭尽全力建神机营,除增强大魏军力外,亦是为证明容奚之能。
  火铳之威,皆因容大郎而起。
  容奚成就感全然溢满,回宅后,心绪依旧激动非常,竟主动攀上秦恪肩颈,与他深吻在一起。
  兴奋之情猛然爆发,唯经亲吻方能平息。
  他这般热情,竟让秦恪有些招架不住,待停歇之时,两人皆发髻散乱,衣襟大敞。
  一抹莹白肌肤落入秦恪眼帘,他心头一跳,某处硬得发疼,连忙移开目光。
  容奚躺于榻上重重喘息几声,忽笑道:“秦肆之,我等不及了。”
  “等不及?”秦恪疑惑问。
  容奚声音极低哑,“四个月,当真漫长。”
  他此时眼尾绯红,眸中水光盈盈,墨发铺陈枕上,映衬其肌肤愈发白皙莹润。
  唇红齿白,秀色可餐。
  秦恪脑中“嗡”地一声炸开,胸膛起伏不定,他灼热凝视容奚半晌,又俯身狠狠亲吻一通。
  四个月后,便是容奚生辰。
  当真是……漫长极了。
  须臾,两人平息情绪,穿戴整齐,恰逢容连与梁司文来寻。
  容奚唇瓣尚有几分红肿,容连见到,面上蓦地一热,心中有些尴尬。
  “二弟,寻我何事?”容奚倒是洒脱自在。
  容连顿暗骂自己少见多怪,后清朗一笑,道:“秋闱将至,我欲前往青州府参加科考。”
  容奚近日事务繁忙,竟遗忘此事,心中略愧疚,道:“盘缠是否足够?若不足,尽管寻刘翁支取。”
  “盘缠足够,”容连忙摇首,“阿兄不必担忧,弟今日来是向你辞行,阿兄公务繁忙,若明日再来辞行,恐不见阿兄身影。”
  他后半句显然是在调侃。
  容奚笑道:“途中一切小心。”
  秦恪看向梁司文:“你陪他一起?”
  少年坚定颔首,容连一人去赶考,他不放心。他不仅要陪他去乡试,日后还要陪他入京参加会试。
  “定要谨慎行事。”秦恪冷硬嘱咐道。
  容奚瞅他一眼,而后温和鼓励道:“二弟才华不俗,定能得中。”
  四人闲聊片刻,容连与梁司文方离开。
  翌日,容连与梁司文乘车离宅。
  容奚目送两人远去,回身便见秦恪沉默守在背后,心中极安定柔软,他弯眸笑道:“随我来,我带你去瞧白叠子。”
  秋冬之季,为白叠子收获时节。
  他已让张志采摘许多,经晾晒后装入麻袋中,只待他来收取。
  满室白叠子,令容奚心情甚慰。
  “冬日将至,可用白叠子做棉袄与被褥,到时便不惧寒冷。”
  容奚笑容灿烂,秦恪心跳微快,不由俯身吻住他。
  两人浅尝辄止便歇。
  “若得棉袄被褥,送些往盛京如何?”容奚道,“侯府一份,宫中两份。”
  “依你。”秦恪并无异议。
  容奚尚存几分遗憾,如今并无棉纺织技术,他不擅此道,除棉袄与棉被外,其余棉纺织物,他不知如何做出。
  不过,待日后棉种植得以推广,民间定能人辈出。
  熟能生巧,容宅曾制八件棉袄,如今再次裁制,进展极快。
  共得数十件棉袄与棉被。
  容奚与秦恪挑选三份,令人送往盛京。
  盛京长信侯府。
  明颐公主得棉袄与棉被后,被其柔软暖和震惊,霎时便喜欢上。
  她睨一眼长信侯,问:“信上怎么说?”
  长信侯哈哈笑道:“此物名为白叠子,是从西域传入,大郎得种后,亲自培植秧苗,如今收获许多,此物轻巧御寒,效用极佳。”
  “宫中是否送了?”
  长信侯颔首,“那是自然。”
  皇宫中,皇帝与太后伸手触及棉被,心中甚喜。
  盛京冬日气候极寒,太后甚是惧寒,每每冬日皆痛苦非常。
  如今得棉袄棉被,如何不喜?
  “容大郎当真是……”太后感慨一笑,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赞誉。
  皇帝笑道:“除白叠子外,土豆、苞米亦为他率先种植。”
  两物于大魏风靡后,自然有人将其作为贡品,送入宫中。
  皇帝与太后亦品尝其鲜美。
  “当真是位佳郎,”太后愈发喜爱,遂道,“哀家曾问他可曾婚配,他言未曾婚配。他生母早逝,亲父又……无人替他张罗婚事,可怜见的。”
  皇帝知其意,笑道:“阿娘是想亲自为他挑选小娘子?”
  “哀家的确想替他选个贤惠娘子,”太后摇首叹道,“可这份差事,已被你明颐姑姑抢去了。”
  皇帝忍俊不禁,阿娘与姑姑当真是热衷替人做媒。
  “大郎与秦表兄关系甚密,明颐姑姑替他做媒,定也是想为表兄挑选妻室,您不妨遂了她的愿。”
  盛京无人不知,明颐公主曾为秦郡王婚事操碎了心。
  怎料太后闻言,忽严肃神色,道:“你也不小了,何时立后?”
  皇帝顿时起身道:“阿娘,儿尚有奏折需批阅,不扰您歇息了。”
  后急步出殿。
  太后不由笑骂一声。
  两旬后,容连与梁司文同归。
  容维敬立刻唤他至榻前,问:“如何?”
  容连谦虚回道:“阿耶且宽心,待放榜日便知。”
  屋中沉寂半晌,容维敬忽低叹一声:“你立志入仕?”
  容连重重颔首,他虽无阿兄才华,却也想做官为民请命,造福大魏百姓。
  “你入仕后若不娶妻,可知同僚会如何讥讽于你?”容维敬试图劝说容连重归正道。
  容连神情坚定,“阿耶,儿入仕非为受同僚敬仰,儿是为百姓做实事,同阿兄一般。”
  他顿了顿,忽笑道:“您可曾瞧过今年丰收之景?您可曾听闻百姓皆称颂阿兄?您可知阿兄之才华,是何等令人惊叹。”
  容维敬并非不知,他只是不愿承认自己过错。
  “你走罢。”
  他瞬间苍老了许多,精气神仿佛被抽离殆尽。
  容连心怀隐忧,不禁关切道:“阿耶,您是否身体有恙?儿去请陈医。”
  “不必。”容维敬闭上双眸,不愿再言。
  不久后,乡试放榜,容连得中魁首,皆大欢喜。
  容奚与秦恪同去容宅庆贺。
  因高兴,容奚饮了些酒,后醉醺醺被秦恪扶回新宅。
  “澜之,澜之。”
  秦恪轻唤两声,见他睡熟,便不再出声扰他。
  少年面颊酡红,埋于衾裯间,颇显几分可爱。
  他静坐凝视良久,眸中溢满温柔,后俯身于容奚额上落下轻柔一吻。
  作者有话要说:
  明颐公主:我真有先见之明!
  PS:今天快八千字!不夸一下我吗?哈哈哈哈
  明天和朋友约好去参观军舰,只在电影里看过军舰,没想到能亲眼见到,激动!所以明天更新可能会迟一点,么么哒!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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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又是深秋之季; 容奚晨起,见廊檐下雨落成帘; 不禁恍然一笑。
  “大郎喜从何来?”
  陈川谷甩甩伞上水迹; 笑问。
  “下雨; 甚好。”容奚答道。
  陈川谷不解,“好又从何来?”
  下雨天; 衣衫易湿,鞋袜因道路泥泞易染脏污; 简直坏人心情。
  容奚伸手接住雨水,水滴在掌心晃荡数下,后消失于指缝间。
  “去年雨夜,陈兄与肆之借宿容宅; 彼时情形尚历历在目。”
  初见秦肆之; 容奚只觉这人容貌绝俗,便再无其他。
  然不过一年,他却已深陷某人温柔中难以自拔; 却也心甘情愿。
  陈川谷深以为然,调侃道:“初见大郎时,大郎身形乃如今双倍,不过一年; 大郎已成如玉郎君。”
  他此话出自肺腑。
  容奚肤色本就极白,即便历经夏日烤灼; 亦不见丝毫变化。
  如今天色空濛,他又着深色袍衫; 愈发映衬其肌肤如玉,眉目如画。
  “幸得陈兄相助……”
  陈川谷连忙摆手,“大郎,你我不必见外,你亦助我良多,从前诸事无需再提。”
  “哈哈,”容奚朗笑出声,“我只是想,若非陈兄,我与肆之恐不会……”
  他轻笑一声,并未将话说完。
  陈川谷却知其意,忙道:“与形貌无关,秦肆之素来不在意容貌。”
  他见容奚面露疑惑,便道:“你定不知晓,你尚且胖硕之时,他就对你极为在意。你欺辱司文一事,亦是他让司文去查明,若非如此,你身上冤屈也不会那般快洗清。”
  容奚心头一跳,“当真?”
  “我骗你作甚?”陈川谷郑重道,“大郎,他与你在一起,是喜爱你性情与才能,而非其他。”
  容奚倏然展颜,“嗯,我知。”
  他双眸弯如新月,似极为开心。
  原身生母所留那只荷包,乃秦恪翻遍草地寻到,并细心洗净后,不远千里送还自己。
  思及此,容奚心中越发感动。点点滴滴,皆为浓浓情意。
  他方才谈及容貌,不过是与陈川谷说笑,然经陈川谷解释后,他觉得自己对秦恪喜爱更甚。
  “大郎,你能否告诉我,那药药效如何?”陈川谷忽暧昧问道。
  容奚困惑,“什么药?”
  见他神情不似作伪,陈川谷顿露震惊之色,“大郎,你与秦肆之,竟尚未……”
  “陈川谷,”秦恪冷硬声音突兀出现,“你若闲来无事,不妨去瞧瞧树叶。”
  自上次看过显微镜后,陈川谷无事便会去研究,对其颇感兴趣。
  他相当识趣,爽朗一笑,不再打扰两人,沿长廊往研究室而去。
  容奚转身,与秦恪眸光相触,笑问:“昨夜我醉酒,可有说些胡话?”
  少年醉酒后极为安静乖巧,秦恪暗道,面上却答:“有。”
  容奚顿生兴致,“是何胡话?”
  “非是胡话,”秦恪忽凑近他,声音低沉道,“应是酒后吐真言。”
  “是何真言?”容奚瞧出他在逗弄自己,配合表演。
  秦恪唇贴其耳际,极轻说出一句话,容奚忽面上泛红,脱口而出:“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
  容奚忽笑出声来,反击回去:“秦肆之,你即便是说谎,我也喜欢极了。”
  容大郎脸皮越发厚实,说起情话来,无丝毫羞赧之意。
  秦恪甘拜下风,只好笑道:“你昨夜未说胡话,我的确是在说谎。”
  秋雨淅淅沥沥,恰好今日休衙,两人索性无事,便于书房对弈。
  一年过去,容奚棋艺已大有长进,与秦恪强势霸道不同,他棋风表面温和含蓄,却暗藏杀机。
  秦恪纵使身经百战,时常却难以猜出他是何路数,直到被围困而死,方知晓此前数十步,不过是猎人在布置陷阱。
  能将他骗过之人,已经相当少见。
  棋风如人,秦恪与容奚相处日久,便知容大郎并非外表这般温和无害。他心存底线,若有人侵犯,定会全力反击。
  然对弈与现实终究有所不同。对弈时,容奚可以毫无顾忌杀秦恪片甲不留,但若身处现实,恐难以下手,就如面对去年擅闯容宅之人,容奚并未取其性命。
  可正因如此,秦恪才愈加欣赏。
  “你输了。”
  少年落下一子,淡然眉目瞬间生动起来,略带几分得意,与在旁人面前迥异。
  秦恪轻叹一声,调侃道:“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怎会?”容奚故作诧异道,“你那日还叫我高徒,似颇为享受。”
  “澜之,”秦恪不由撇过脸去,紧捏手中棋子,不敢再看他,“莫要再如此。”
  大郎越发喜爱撩拨人心,他若非定力不凡,早已将少年吃干抹净。
  容奚噗嗤一笑,乖巧托腮问:“方才陈兄问我药效如何,郡王殿下,您能否为下官解惑?”
  秦恪耳尖顿时红透,长睫颤动得厉害。
  他沉默几息,方低声道:“阿娘予我宫中秘药药方,陈川谷此前离开是为配制此药。”
  “秘药用在何处?有何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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