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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的替身之路[快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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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他越想越郁闷,便问了旁边的太监王忠一句。

  这个问题王忠哪里能说得清楚,但他还是仔细回想了一下,琢磨道:“安府和从前那个破破烂烂的怀王府是挨在一起的,虽然大门不朝一个方向开,但说不准哪里就有一个狗洞暗门之类的,方便他们来往走动。就说摄政王从前的相貌吧!谁都知道很丑。但就在先皇太子仙去后没多久,摄政王脸上的胎记就不见了,一下子变得俊郎起来。对,那个时候摄政王还是怀王。怀王变俊了之后就一反从前畏畏缩缩不敢见人的姿态,不声不响跑去投了戎,最后还通过筛选进了安大小姐做统帅的护卫军当差。”

  王忠说到这里,唐悭也笑了起来,语带嘲讽地说:“这个我知道,后来校场比试,怀王一鸣惊人,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身份。然后坊间就传出了怀王从戎,只为博美人一笑的典故。这往好听的说就是一段佳话,往难听了就是不知羞耻,丢尽皇家颜面。”

  王忠点头称是,又说:“别人还都说,怀王脸上那个胎记,本就是他从娘胎里带出的诅咒。毕竟他的生母是前朝余孽。前朝被本朝夺了天下,整个皇族的人被坑杀在落剑山,这么多年怨气聚集形成寒魔之力。那胎记想来的确是不详的。但安家的人有法子克制寒魔之力。所以,许多人都猜测,怀王脸上的胎记是被安大小姐给想法子除去的。这大概就是怀王对安小姐倾心倾情的原因?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

  唐悭不屑道:“喜欢谁不好,喜欢那样一个女人。脾气凶狠得像个男人似得,没有半点女儿家的温柔。最关键的是,那个女人效忠太子。那个太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皇爷爷的宠爱无法无天。怀王叔前年不就是栽在了他的手里,才被赶去西陵守了一年多。哦,对了,当时的事也有安家地掺和吧?说什么怀王意图□□皇爷爷的爱妃……这不明摆着是栽赃陷害么,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怀王他喜欢安瑾。哼!如今倒好,风水轮流转,太子和那个凶女人双双殒命,怀王风光归来。当真是大快人心!”

  这话说得有点过火,吓得太监忙四下里看了看:“主子慎言,慎言!”

  唐悭却是满脸不在乎:“怕什么?如今这天下,谁还能扳得动皇叔的地位?”

  

  天下无人能撼动的摄政王唐凌,在送安迟去房里睡下之后,静静地站在床边看了半天才无声离去。

  身体里寒魔之力又隐隐有躁动之势。

  他知道那会让他烦躁,甚至嗜杀,最后失去自己的意识,成为魔的傀儡。

  但他没办法,因为,要活着。有一线生机也要活着。

  至于是为什么而活?

  他其实并不清楚。

  他本以为是为了安瑾,可安瑾也死了,他说不清自己有多痛苦多难过。只是还是想活着。

  心里有个地方空空的,需要一些人或者一些事情去填补。

  否则,再次下到地狱,他还是会不甘心地挣扎着爬出来。

  这一生啊,哪怕有过一点点被人爱过,疼惜过,也是好的。

  他以为那个人是安瑾,可事实证明,她好像并不是。

  

  唐凌没再多想,他去了皇宫,将反对他,声讨他的官员成批地扔进地牢,等候处置。

  太子死了,安家倒了。

  老皇帝终于熬到了头,也蹬腿去了地府。

  的确如唐悭所说,如今整个天下都是他摄政王的。

  可他不想做皇帝,好像那个位置肮脏地他看着就觉得恶心。

  那个他称作父皇,却从未对他有过半分善待的老东西坐过的位置,他不屑。

  熙熙攘攘地讨论声让他感觉到越来越烦躁。

  忽然他就想到了安迟。

  那个说话声音轻轻软软,凡事都不急不慢的家伙。

  如果是他坐在这里,一定什么都不需要多说,就能让这群乌七八糟的官员安静下来。

  他身上就是有那样的气质,平和安宁,让坐在他身边的人放松下来。


  蓦地,摄政王想到了午间那有些轻薄的一个亲吻。

  或者,并算不上亲吻。

  脑子里混乱的画面又浮现出来。

  那是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身体,以最亲密的那种姿态。

  摄政王猛然站起身来,动作太快力量太大,碰倒了一旁的小案几,上面的茶杯滚落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那些官员大臣们一下子噤若寒蝉,或惊恐或疑惑或堤防地看着脸色黑沉的摄政王——迈开大步离去。

  摄政王没有回王府,自己一个人跑到王府外不远处的一座小山丘上吹了许久的风。

  他不停地想起抱着安迟在怀里时,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他说:“你为什么不看我?”

  他说:“你仔细看看,其实我和安瑾一点儿都不一样。”

  就那样反复地想、反复地想,如同着了魔一样。

  虽然,他是真的着了魔。

  月上中天的时候,摄政王终于起身,慢慢往自家王府走去。

  快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清风徐徐,送来一阵杳渺的琴声。

  恍若从前。

  

  

  

  

  

  

  

  

  

  

  

  

  

  

  

  
  

  

  

  

  

  

  

  

  

  

  

  

  

   

  

作者有话要说:
唐渣渣:所以,我从一开始就爱错了人??!!





第20章 第二个替身:我不是我姐
   明月夜,楼台上,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轻抚着瑶琴。

  琴声空阔潺潺,犹如高山流水,诉于知音之人。

  唐凌一动不动地站在一旁,仿佛化成一尊冰冷僵硬的石像。

  一缕青烟从他肩头飘落,化成黑猫司阙,踏着月色走到那抚琴的人脚旁,歪了身子撒娇一样蹭了过去。

  琴声顿歇,安迟垂下头去看讨好着他的大猫,轻笑一下伸出了手臂。

  大猫立刻轻轻跃起,跳到他的膝头,喵呜低叫,似在倾诉衷肠。

  安迟抚摸着它的头颈身子,似有感知,缓缓转回了头……

  

  唐凌大半个人生都过得很辛苦。

  小的时候过得很不好,饭都吃不饱,因为负责照顾他的太监宫女会吃掉属于他的那一份餐食。

  他还会经常挨打,都是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

  再大一些,他终于学会了反抗,学会了强硬。

  疯癫若狂的凶狠模样吓坏了那些欺负他的太监宫女。

  他们依然不把他当成一个皇子一样毕恭毕敬地对待,但起码,他们不敢再打他骂他,甚至让他挨饿。

  能吃饱了,能穿暖了。

  可唐凌越长大,越觉得人生寂寞。

  岁月悠悠,天地辽阔,却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当寂寞变成习惯,即使有机会走出牢笼,他也不知道去哪里寻找自由和陪伴。

  所以,就算后来出了宫,他仍然每天把自己关在那座破旧的怀王府里,与世隔绝。

  直到那一天,高墙的那一边传来了附和他的琴音。

  闻清弦而知雅音。

  那人的琴音悠扬,带着些初相识的快乐,在如水的月色中不问他意愿地叩开他的心房。

  是的,是快乐。

  怀王唐凌,第一次品尝到了快乐。

  在漂浮在虚空,不可触摸的音律中。

  那种快乐并不热烈,柔柔缓缓的,陪伴他许多个日日夜夜。

  直到那一天。

  那天是他的生辰。

  许多人的生辰都会过得很快乐。

  但这些人里面并不包括唐凌。

  每年的生辰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脸上的胎记不止让他丑陋到人见人厌,更会在每年他生辰的这天作怪,让他痛苦不堪。

  他很疼,浑身都疼,尤其附着着乌黑胎记的脑袋,更是像住了无数只恶鬼一样,平时潜伏着,一到这天就会跑出来,在他的脑子里哭喊、尖叫、怒骂,甚至是撕咬、乱冲乱撞。

  他又怕又痛,恨不得把脑袋撞碎,把里面作怪的恶魔揪出来狠狠地踏在脚下。

  可是他不能,再痛苦,他都不想那样死去。

  尤其是今年,他找到了快乐的事情,他感受到了陪伴。

  很痛很痛,他苦苦忍耐了一整天,在月上柳梢头的时候,终于听到了琴鸣声。

  如普渡时间的天籁之音,穿过他的耳膜皮肤,进入脑海心田。

  神奇地让他觉得这折磨人的痛苦,一下子变得不是那么难以忍耐。

  他不需要再不停地撞墙或者把头埋进刺骨的冰水中。

  只听着这琴音,就可以度过最黑暗的那一段路。

  只是很可惜,他没有力气再吹响短笛,回应那一份弥足珍贵的快乐了。

  而因为他的没有回应,一首曲子还没有弹完,那琴音便也停歇了下来。

  唐凌有些失落,如果可能,他希望那琴音永远不要停下来。

  但他也知道他不能那般贪心。

  贪心不足,是会遭到报应的。

  这是他无意中听一个老宫女说过的一句话。觉得很有道理,所以从来不敢贪心。

  可是今夜他不像从前那样懂得分寸。

  他很疼,很脆弱,渴求得到更多。

  不知是不是他的贪心渴望产生了魔力。

  在带着诅咒的胎记发作最为凶狠,最难熬的子夜十分,唐凌的愿望成真了。

  那人身披着连帽的斗篷,踏着月色而来,手中提着一盏小巧精致的莲花灯,灯光晕黄,圣洁如佛光。

  那人走到他身边,伏低身子查看他脸上的印记。

  细细地查看了半天,最后那人放下手里的莲花灯,从怀里掏出了小小的一只锦囊,翻啊翻的翻了好半晌,从里面拿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随后见他不知如何操纵,那团黑东西越长越大,有了轮廓形状,好似一只猫的模样。

  那人咬了自己的手指,将血喂进黑猫的嘴里,然后挥了挥手。

  黑猫听从指挥,当头朝着唐凌的脑袋扑了过去。

  像是伤口被猛地撒上了一把盐,剧烈而又沸腾地痛感让唐凌将死的鱼一样抽搐挣扎,几近昏迷。

  朦朦胧胧中,他仿佛听到胎记诅咒里无数恶鬼在尖叫挣扎,还夹杂着大猫吞噬恶鬼发出的咀嚼声。

  不知过了多久,等他再次有了清醒意识的时候,费力睁开眼睛,就只看到那身披斗篷的人,提着莲花灯离去的背影。

  “啊……”他费力地发出声响,企图挽留。

  那人果然停住了脚步。

  慢慢转过了头……

  

  旧日记忆与今日情形重叠在了一起。

  唐凌失神失声失去反应的能力。

  半转着身子的安迟对他展颜轻笑,又抬头去看天边的明月,对唐凌说道:“今夜月色很美,不知王爷的笛子可还在?”

  他等了半天,唐凌却仍是不动不答。

  安迟也不见怪,只平静地收回目光,低头去逗弄司阙,另一手搭在瑶琴上,随意的抚着弦。

  一阵轻风吹过,安迟半转的身子正是迎风的方向,立刻便被灌地轻咳起来。

  他刚咳不过两声,一道人影很快过来,为他挡住了迎面而来风。

  可惜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效果,安迟的轻咳一开始仿佛就停不下来。

  唐凌僵硬地弯下腰,伸出长臂,一只大手在安迟背上轻轻拍动。

  等了好半天,咳声才渐渐平息,安迟微喘着气,手下放脱了被他咳嗽时不自觉用力掐着的大猫司阙。

  “可对不住了,你没事吧?”他问。

  “喵呜~”司阙轻叫,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还用长尾巴去缠安迟的手腕。

  安迟便也亲密地继续摸它一身软毛。

  谁知没摸两下,手掌却被跟前站着为他挡风的唐凌拾在了手中,仔细翻看。

  “怎么弄得?”摄政王开口问他,语气倒是没那么又冷又凶了。

  说着他还把安迟的另一只手也抓起来。

  两只白皙修长的手上,多了许多条暗红色的划痕。

  安迟刚刚咳过的嗓音有些沙哑,更显虚弱,答道:“没什么,很想过来看看,就试着翻了翻墙。”

  唐凌眉头紧皱,握着安迟的手不自觉更加用力。

  “并没有成功。”安迟感觉到那股力道,忙又补充:“是阿恪偷偷摸进王府找我看见了,然后把我送过来的。”

  “喵呜!”司阙感受到唐凌周身不自觉发出的阴寒之气,发出抗议的叫声。

  安迟将一只手抽回来,安抚地揉了揉司阙的小耳朵。

  司阙立刻迷上眼睛,一副万分享受的表情。

  唐凌依旧握着安迟的手,看着面前一人一猫,好似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鼓足勇气开口问道:“司阙……是你那时随口起的名字,还是……以前早就想好了的?”

  安迟知道,他说的“那时”,是怀王唐凌第一次以安瑾座下副指挥使的身份,光明正大出现在安家的那次。

  他肩头的猫儿毫无预兆地现出形来,跳到一旁坐着的安迟身边撒娇。

  在场的人惊讶之余都发出会心的笑意。

  还有那熟悉安迟地直接说:“安大人恐怕是什么大仙转世吧!什么狗啊猫啊鸟啊雀儿的,看见安大人就亲切得不得了。”

  旁边还有人附和:“谁说不是?上次围猎捉住一头野狐狸,安大人路过笼子的时候那狐狸还冲着他哀鸣求救呢!”

  安迟逗着怀王的黑猫但笑不语。

  又有人问这只黑猫的名字,唐凌一脸茫然,这只猫平日里只老老实实像刺青一样呆在自己肩膀上,偶尔也会跑出来溜溜达达,但却从不会这样子对他撒娇讨抱,自然也没有什么名字了。


  别人见了怀王的样子,便对他建议道:“安大人倒是很会取名字,别说是谁家的孩儿,就连猫儿狗儿的名字他都能取得别致动听。怀王殿下,不如您也让安大人帮您这只魂猫取个名字来听。”

  唐凌去看安迟,表示没有意见。

  安迟当时有些调皮地对他眨了眨眼,张口就说道:“这只大猫,它叫司阙。”

  当时只以为他随意取的,如今想来……

  安迟听见他问,便坦诚回答道:“自然是一早就取好的。我以封魂术养出这只魂猫,本也只是觉得有趣,倒是想不到后来会便宜了王爷。”

  唐凌只觉胸口巨震,像是被大石头重重地敲击了似得。

  他握着安迟的手更加用力,一双眼睛涨得好难过。

  安迟的琴声,安迟的背影,安迟以血养出来的魂猫……

  他从前是有多么眼瞎心盲,竟是半点儿都没有察觉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得早。

@柠檬小宝贝

(^_^)Y





第21章 第二个替身:我不是我姐
   安迟在安府后院的高楼上吹了风,回到摄政王府便发起烧来。

  摄政王着人去宫里把御医们全都请了过来。

  但人多并不一定力量大。

  所有的太医轮番瞧过安迟的情况,又围成一团讨论了许久,最后也只开出了一张小心翼翼,而且还是普通之极的散寒药方来。

  唐凌几乎要忍不住把这一群废物全都关进大牢里打个半死。

  摄政王黑漆漆的脸庞让太医们求生欲深重。

  其中一个机灵的就忙站出来转移目标。

  “启禀王爷,微臣有话要说。”

  唐凌冷冷地斜觑他一眼,意思很明确:说的话能对安迟身体康健有帮助也就罢了,说的要是没用,那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脖子够不够硬。

  那太医梗着不够硬的脖子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臣记得当年给安大人瞧过一回病。安大人那时的身体虽然也弱,但是并没有弱到如此严重的地步。臣听闻安大人在前年冬天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从那以后身体状况才每况愈下,虚弱不堪。凡事有因果,微臣斗胆请求王爷着人查找当年安大人生病的记录卷宗,或许还可找出让安大人恢复如初的法子也说不准。”

  “你说什么?”摄政王像是没听懂这位太医的话一般,阴沉的脸上有些茫然。

  自从怀王从西陵救驾有功,被老皇帝特赦召回,到如今一路掌权成为人上之人的摄政王,此王爷早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老实好欺负的王爷。

  他喜怒无常,有时候还会杀人不眨眼。

   就好比对待这安大人,之前还听说将人关进了大牢,随时都要问罪的样子。

  这时候怎么突然又费心尽力地关心起他的身体来了?

  这位太医摸不透摄政王的心思,一双腿却已经忍不住打颤:“臣、臣臣、臣说,安、安大人他生过一场大病……”

  “什么时候?”摄政王一把捏住太医的肩膀,手指力道重到几乎要在那肩膀上捏出几个窟窿,语气带上了凛冽的寒意。

  太医快要被吓尿,哆哆嗦嗦道:“前、前年冬天……”


  摄政王猛然松开了手,呆愣片刻之后拔腿而起,往厅堂后的内室走去。

  那位太医感觉死里逃生,整个人瘫软在地。

  “你傻了不成?”旁边有同僚对他斥骂:“前年冬天那不正是怀王犯事被先皇贬去守西陵的时候吗?你瞎说什么不好,偏偏提这个。你要是活得不耐烦就自己去找死,可别连累了我们。”

  那太医这才恍悟,也悔地抽起自己嘴巴来。

  

  
  前年的冬天天气分外寒冷。

  但唐凌却很开心,因为他在军中表现越来越好,好到远在宫中的老皇帝都对他刮目相看。

  可他在乎的并不是老皇帝对他的那一点点廉价的欣赏。

  让他开心的是,与安瑾的距离越来越近。

  虽然安大统领总是一副凶巴巴的模样,晚上也很少再去后院楼台抚琴。

  但唐凌心里记得琴音的每一个乐符,也记得那穿着斗篷踏月而来的身影和最后的一个回眸。

  而且他还发现那个斗篷安瑾特别喜欢,经常都会穿在身上。

  唐凌每次看到安瑾那一袭斗篷,都会不自觉地勾起唇角。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太子殿下总跟他过不去。

  这个太子是老皇帝的皇孙,也就是先皇太子的儿子,平景王唐恪一母同胞的兄长。

  老皇帝最喜欢的儿子是先皇太子,最喜欢的孙儿自然也就是儿子的儿子。于是便在儿子死后立了孙子做太子。

  这原本也是无可厚非之事。

  只是这太子的为人实在不好,嚣张跋扈,乖戾不好相处。

  他连对待自己的亲弟弟唐恪都十分刻薄凶恶,吓得傻子唐恪远远地见到太子撒腿就溜,从来不敢正面相对。

  如此恶劣的太子,只对两个人好。

  一个是老皇帝爷爷,另一个,则是安瑾。

  安家从前就是坚定的太子一党,先皇太子死后,他们自然将这份忠心放在小太子身上。

  尤其是安瑾。

  听说她当年被恩准进入太学堂读书习武,算是太子的伴读。

  两人关系一度很好。

  只是太子早有太子妃,安瑾看起来也不像是能委身做妾的女人。因此,表面上来看,太子与安大统领,怎么都只是君臣之交罢了。

  太子时常就要去军中或者安家找安统领议事玩耍。

  开始他看见唐凌的时候还不怎么在意,后来却越看越碍眼。

  恶劣的太子对付不喜欢的人手段向来粗暴又简单。

  他找了借口邀唐凌进宫,然后在茶水中下了药,然后把人扔进了老皇帝的爱妃房里。

  唐凌至今记不清当时的情形,除了说不出口的无尽亢奋和燥热。

  什么时候有人到了他身边,他是怎样将人压倒撕扯侵犯……

  颠鸾倒凤,欲/海的波浪滔天,无休无止……

  一直到意识全无,眼前一片漆黑,隐隐约约中的印象里,他怀中人的身子又软又烫……

  

  摄政王开始不早朝,甚至不进宫,每天窝在摄政王府里。

  刚被他提拔重用的那些文武百官急得团团转,只好抱着要紧的奏章往摄政王府里求见。

  一开始摄政王闭门一概不见,后来还是安大人发了话,让常总管去把人招进来议事。

  “王爷怎可如此任性妄为?”安大人手捧着药膳粥慢慢地喝,这次的药膳粥里不知加了什么佐料,咸淡适中,香气浓郁,特别好喝。

  很享受地品足了其中的滋味,安大人又接着说:“在其位当谋其政,你霸着摄政王的位子,掌着这天下最大的权势,自然也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他说着,又低头去喝粥,却被烫了一下。

  上层的粥温热,下层的则还很烫。

  一直坐在他旁边凝望着他的唐凌伸手拿回粥碗,用调羹搅着轻轻吹凉,然后凑近喂到安迟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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