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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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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准清湛进来的时机连忙写上,清湛端着他要的糕点进屋,走到他身边时看到桌子上的字,他脸色一变,急忙放下糕点,嘴巴刚刚张起就听到一阵脚步声。
门外思安从外边一路小跑进来,冒失的又没有敲门请安。
清湛见他进来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伸出袖子赶忙把字擦掉,擦过桌面的手顺势拿起一块糕点送到姜越的面前。姜越看他这一套动作瞬间也就明白了,原主和清湛应该都是知道渠荷是什么的,并且,原主和清湛防着思安。
那他为什么防着,防的是不放心思安这个人,还是……不放心思安背后的姜母?毕竟思安是姜母送过来的人。
姜越接过清湛手中的糕点咬了一口,思安进来后从袖中掏出一封信。
“正夫,大将军的信。”
姜越放下点心,盯着面前淡黄色的信封和拿着信件的主人,片刻后才接了过去。
清湛在他接过信件之后从前方走到后方,在他左后方跪坐下来,那是一个可以看到内容又不会显得越界的位置。姜越注意到他这个小细节也就不背着他,大大方方的当着他的面打开了信,看到了里面的内容。
姜母这封信除了问候之外就是让他两日后陪着柏成君,白子容去趟温山行宫,正好回趟老家去祖上坟前上几柱香。
姜越将信收了起来,一想到要陪着柏成君与白子容一起出去就不太舒服,也不太愿意去。他打发走了思安,清湛见思安走了便犹豫着开口:“公子还是莫要乱写乱画。”
姜越心思一动,“怎么。”他眼帘微垂,“提都不能提了?”
清湛身子往前动了动,“公子,清湛这么提议只是为了公子好,公子说说写写清湛看到了自是无妨,可万一要是被别人发现了……那就不好了。”
“你怕吗?”姜越看着前方许久之后才淡淡说了一句。
“我怕。”清湛弯下腰,双手交叠头磕在上面,他沉着声道:“清湛怕公子出事。无论是宫墙内的柏成君,还是姜家的大将军都不会喜欢公子与这两个字有关系。公子还是小心一些。”
姜越一时间没有说话,只是故作沉默的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得了!
他看着前方的屏风。
听这话的意思明显是原主与渠荷有关系,清湛之前防着思安,之后又这么说,那么八成原主跟姜家的人不是一个心,估计也不是一个阵营的队友。而这个渠荷应该是某种势力组织,与柏成君和大将军的立场是对立的,所以清湛才会说大将军等人不会愿意看到他们之间有关系。
不过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身为姜家之子的原主却跟姜家隔着心?
姜越举起茶杯,对着那一杯茶水轻轻吹了口气,心里有了数,刚准备进一步往下套路清湛,就看到白筱筝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跑了进来,难得的对着姜越发了脾气。
“大夫!宁鹤去哪了!”她红着脸,伸出手指指着姜越大叫了一声。
叫的有点声音倒是挺大,只可惜有点破音了。
姜越放下茶杯。
宁鹤?
那又是什么qiao(鸟)?
清湛见她进来直起了身体,带着一股子傲气。
姜越发现了,除了他,清湛在宁王府基本上不将任何人看在眼里,包括宁王府的正经主子白筱筝,他也一样不放在眼里。
他倒是极其护主,每次一遇到跟姜越有争执的都不用姜越开口,直接的就赶姜越开口前先将不好的话说了,省的姜越有一些话不好说也不能说。虽说身为奴仆有些越界,不过有些话就需要他来说,哪怕事后被罚。
“一个红馆里的妓/子,惹得两位王女为他大打出手,一个头破血流,一个蹲了大牢,就这样不安分的主,县主觉得馆里还敢留他吗?”
白筱筝眨了眨眼睛,倒是很耿直的直接回了句:“我敢留啊!”
清湛偷瞄了一眼喜怒不言于色的姜越,不悦道:“皇家闹出了这样的消息,陛下又极其看重颜面,县主真的敢把他接近府中给陛下看?”
白筱筝想了想,气焰消了点,“那什么、陛下国务繁忙,也许不会注意到呢?”
你以为陛下跟你一样一天什么也不知道,只会嘿嘿嘿的傻笑吗?
清湛忍着气沉声道:“且不说陛下会不会注意到,大夫为了救县主让出了河府之事,县主回来可有向大夫道过一声谢?大夫现在坐在这,县主就来为了一个妓子质问大夫,可要是当着大夫的面将那个妓子带入府中,在越过大夫一级?”
白筱筝被他的话弄得哑口无言,过了片刻才小声道:“我不是,我只是听说有人把他带走了所以……”
“所以就怀疑大夫来了?”清湛冷笑一声。
姜越起初听他这话还以为不是他们做的,他顺势做出一副委屈又傲气,不愿细说的表情,哪成想清湛下一句话就是——
“就是我们做的。”
姜越立刻收起了多余的表情,有几分无语,带着些许的疲惫。
清湛将姜家人的嚣张霸道发挥到了极致,甚至还敢反问白筱筝,“县主想要怎么样?”
她还能怎么样?她在姜越面前有说话的权力吗?
白筱筝揉了一把脸,冷静了下来,讨好的表情取代了之前的面孔,“大夫,能不能把人放了?”
“也不是不可以。”姜越重新拿起杯子,“最近不要乱跑好好给我读书,背下来整本的论道了,我就考虑放了他。”
白筱筝闻言啊了一声,瞧着很是为难。
姜越掀开眼皮,“怎么?不愿意?不愿意就人我就不放了。”
白筱筝抿住嘴唇,在心里做了一番斗争,最后终于妥协了。
第49章 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白筱筝老实下来不再乱走了; 虽说是听话的不离开书房,但书上的内容有没有看进去姜越就不清楚了; 他也没有时间盯着管着对方,三日后就同白子容柏成君一起去了温山行宫。
白子容见到姜越很自然的就黏了上来,一副跟姜越极其亲密的样子,姜越不管看在柏成君的面子上,还是看在原主尚未清楚的过去上都不好撵他; 只好随着他坐在一辆马车上。
“表哥许久没见到我,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白子容一上了车,直接就靠在姜越的身旁,也不管这有多宽敞都紧贴在姜越身上; 像是车内很小很挤一样。
他们离得太近了; 近的姜越不适应的往后躲了一下。他倒是想说什么,可他压根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以说滚吗?
可以拉着对方的头给他一拳头让他离远一点吗?
姜越动了一下肩膀,意思是让对方的头从他的肩上移开。
白子容见他这样的动作也不介意; 他微微一笑; 眼角眉梢有一股子风流的媚/意,似三月桃花; 艳丽中带着一些娇弱; 如花间粉妆的少女; 妩媚灵动的冲散了少许原本身上的阴狠,没有之前看着那么让人不敢接近了。
“表哥不说我说好了。”他伸出手抱住姜越的腰; 将嘴唇凑到姜越的耳边; 故意朝着姜越的耳朵说话:“钰君想表哥了; 表哥可想钰君?”他说着另一只手很不老实的顺着姜越的衣领往里/摸/去。
姜越当时心情就变得不好起来,白子容倒是不知,只是靠着他道:“宫内宫外钰君和父君帮了表哥这么多,表哥怎么还是对钰君这么冷淡?”他将身上的重量全部压在姜越的身上,火热的手摸到姜越的/胸/部,用掌心不断压/蹭/那挺立的软/肉。身子也侧了过去蹭/着姜越的身体。
姜越忍了又忍才忍住将他一脚踢开的冲动,他按耐住想要爆发的情绪,将/捏/着自己那肉/粒不放的手拽了出去。
“要坐在这里就老实些,不然就下去。”姜越口气不算好。
白子容也不在意他说什么,又不依不饶的黏了上来。他自从那次家宴之后就很少有同姜越单独相处的时候,想见见姜越还要耐着性子写些好听的话,送出书信来求对方入宫,可以说将自己放的一低再低。可就算他放低了态度和自尊,对方也未必会回应,气得他近日越发暴躁,看什么都觉得不顺心,又不能对姜越发火,只好去寻旁人泄愤。这次好不容易与姜越单独相处他只想跟对方好好亲近,也不管姜越到底愿不愿意了。
他伸手去拉开姜越的衣服,起身压/在姜越的身上,脑袋直接就往姜越胸/口那里凑。
他妈的!
姜越眼前一黑,沈橝的身影随着白子容压/下的动作重新出现。眉目如画的男人压在他身上,不似往日一般冷清,性/感又危险的展示着属于他的进/攻力,漆黑的双眸像是一颗黑宝石,沉稳大气的闪耀着属于自己内敛却不平凡的光,点燃他身上的温度。
温暖的大手顺着自己的腰肢往上,嘴中有着不属于自己的舌头,男人在他的腿/间,猛烈的带给他几乎疯狂的感受。
强势的、不容人拒绝的、却又含着喜爱到骨子里的偏执。
“你总是不听话。”
他的耳边响起了沈橝无奈中夹带着不悦的声音,那日的一切就是一场说不出感觉的梦境。他在那日之后觉得痛恨,又在那日的痛恨中得到了欢愉,沈橝的温度和沈橝带给他的感受被铭刻在灵魂中,无法丢弃。随着白子容的靠近,姜越将他的身影与沈橝的重叠在一起,一样的压力出现在他的世界中,让他清楚的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他以为他可以忘了那一日,可在有人用同样的欲/望对着他的时候,他才清楚的知道他根本忘不掉那天的遭遇。刻意的无视,并不代表不存在,也并不代表已经消失。
姜越一把抓住白子容的头发,脚不小心往旁边踢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声响。
——也是。
他舔了舔牙齿,想要将幻想回忆中沈橝存在的感觉推出去。
——怎么说都他娘的是他第一次被人/睡,忘得掉才怪。
他坦然的接受了那一日所发生的事,也坦然的承认着自己的介意,也坦然的接受了自己现在的想法。
他总是告诉自己要冷静要理智,要看着周围的环境才行动。结果忍着、冷静着、就变得畏手畏脚,连刚才白子容对他动手动脚都想着忍一下,忍忍就过去了。
直到对方一再放肆,还去拽他的裤子……他知道冒失的随着自己的心走可能会迎来不好的后果。
可是啊!
有些事情是忍不了的!
姜越朝着白子容笑了一下。
——去你妈的!
姜越握紧了拳头刚想给白子容一拳头,行驶中的车忽然停了下来,清湛在外边提高了声音喊了一句:“殿下!柏成君请。”
白子容停下了动作,晃了晃头让姜越的手放开他的头发。
“表哥。”他弯起眼睛,“疼。”
姜越收紧了手指,突然将脸凑了过去,他往后拽着白子容的头发,语气平静道:“可我还想让你更疼。”
白子容听他这么说只是看着他,他们两个在车内对视着,一个冷静,一个咄咄逼人。
清湛不知道车内的情况,不放心的在外边又喊了一句:“殿下!柏成君有请!!”
“表哥,该松手了,拳头也该放开了。”白子容的脸冷了下来,“表哥,下手前还记得我是什么身份吗?”
姜越听他这么说先是松了松手,像是被吓到了一样,他捧着白子容的脸,轻轻揉了揉,好似想要安抚对方。
“我记得。”
“你是皇子。”
“可那又如何。”
他将头凑近白子容的脸,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嚣张笑脸。
“我都要弑君了,还管你是不是皇子吗?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没差的。”
白子容愣了一下,姜越说完这句直接推开了他,冷声道:“开个玩笑罢了,柏成君在找殿下,还是赶紧过去比较好。”
白子容瞧了他许久,眼中闪过一道光,他起身离开,下了车之后朝着姜越说:“表哥,有些话是不可以乱说的,如果不是对着我说,你知道你说出的话会带来什么后果吗?”
“我知道。”姜越说:“所以我只会对着你说。”他做出个请的手势。白子容放下了布帘,若有所思的朝着柏成君那边走去。
【你在做什么?】系统在白子容走后问了一句。
“没什么,给姜家的造反之路添点乐子。”姜越淡淡道:“不用在意,我有分寸。”
系统给的资料上写着白子容同他关系好,可白子容一见到他就说了他冷淡,还说了不止一次。他这么说的意思,也就是表达着原主对待白子容没有什么热络温柔的态度,多半是爱理不理,而系统资料上的关系好只可能是白子容单方面的好。
果然,资料内容的水分很大。
他整理着被白子容拉开的衣服,想着白子容与柏成君对待他的态度是不同的。
一个是拉拢,一个是倨傲;前者是想要借助姜家的势力,一个人在宫中跟女帝隔着心根本不能走下去;后者是仗着自己是皇子的身份想要向姜越施压。
姜家的人不将皇室放在眼里的事情只有姜越、柏成君知道,毕竟都要反了,哪能有畏惧。而白子容对着他还拿着皇子威仪,陛下的皇权来说话,那也就是说白子容根本不知道姜家有反意的事情,柏成君在瞒着他。
姜越考虑到这点才故意的说出弑君,想要警示一下白子容。当然也是被他的举动气到了,也有几分杀意是真的。
他拍了拍衣领,坏心眼的想着,他跟姜家不是一个路的,那给姜家添点故事,一些能在掌控范围之内的故事。虽然冒险了点,但也有冒险的乐趣。
柏成君弯着腰逗弄着金笼里的鸟,干净的指尖从金色的缝隙伸入却碰不到笼中的鸟。他咂了咂嘴,从头上抽出细长的金簪去逗弄着,鸟在笼子中躲避抗拒着尖头的靠近,不是很老实。
白子容掀开布帘上了马车,见他进来柏成君当时并没有反应,直到他又逗弄了片刻的鸟,鸟依旧在躲避他,他不耐烦的皱起眉头,直接甩手将发簪射进鸟笼中,一下子扎进那柔软的身体里。
颜色艳丽的小东西这次不动了,它直接掉在了金色的底盘上,一根橘红渐变浅的羽毛落在了它左侧的翅膀旁,鲜红的颜色从它的身体中流出,缓慢的占去了周围耀眼的金。
柏成君在鸟死后对着它看了片刻,之后突然抬手拿起鸟笼往白子容身上砸了过去。
见状白子容也不躲,任由他的鸟笼砸到自己身上。翻滚的笼子里掉出少许血液,洒在他的衣服上,溅在周围的木板上。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柏成君一把抓住白子容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你喜欢男人不要紧,但喜欢的是要分人的,你可以玩别人,但别把手伸到他身上,他是姜妍的儿子,你把她的儿子给弄了,姜越要是不依只会让我们同姜妍生出间隙。春日宴那日姜越不知是谁弄了他也就算了,现在他清醒着你也敢往他身上凑,你到底是跟谁借的胆子?”
白子容垂下眼帘掰开柏成君的手指,平静道:“我还跟谁借的胆子?——当然是跟您咯,春日宴那日到底是谁把他玩了谁心里清楚,他吃了那么大的一个亏,最后只是咽进肚子里是为的谁,谁心里明白。”
“你什么意思?”柏成君头上青筋暴起,“把你那龌/蹉的想法给我收起来,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
白子容朝他一笑,嘲讽道:“人人是都不会跟我一样,可我是您的儿子,我跟您一样。”他凑近柏成君的身边,“您害怕姜妍可我不害怕,您不是姜家的正经儿子,可我是女帝的正经儿子!您得罪了姜妍怕姜妍不支持您,我得罪了姜妍可我身后有我母君。她姜妍在厉害也是臣子,我就是当着她的面把姜越睡了。”他说到这里将身子往后一侧躲开了柏成君挥过来的手,冷冷道:“他也得受着。”
闻言柏成君气极反笑,他连说了三个好,父子之间的相处不像亲人到反像是仇人。
在之后又走了五日,当他们到华平山的时清湛悄悄对着姜越道:“公子差多不到地方了,你准备一下。”
到地方?
到什么地方?准备什么?
姜越盯着他,清湛说完这句话转身就扶住姜越有意将他往车外带,姜越不明所以只好暂时跟着他一同出去,见到了车外的山景。
华平九俊,山都云绕,又别称云山仙境。
姜越站在车外,外间的景色好似一幅清雅的之极的山水画,美得不真实。他将眼前山明水秀的景色收入眼底,闻着附近的草木香,心情舒缓了许多。
其实去温山行宫是不路过华平山,可柏成君听说华平山景色优美就特意绕道来了这里。山路一般都不好走,华平山前些年修过路倒是算好走,可好走的路只有下至中部,山顶那边抬着轿子肯定是走不上去的。
柏成君和白子容都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人,哪里愿意爬山爬上许久,只是想从山路上来,去不到半山处的汜水亭看上一眼,然后就下山顺着山道继续前行。他们一行人到了汜水亭,前方路越来越窄,随行的侍卫分成两队,三顶轿子被放在路旁,柏成君同姜越还有一部分的侍卫先去了亭中。
姜越注意到四周的情况,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清湛在后边捅了捅姜越的腰,朝着白子容那边使了个眼色。姜越看明白了,他估计是想让他把白子容叫过来。
这到底要干什么?
姜越朝着白子容那边看了过去,还没用他先动嘴,白子容倒是直接朝他这边走了过来,人到了姜越这里没有几分钟,一群潜藏在草丛中、树后的蒙面人就杀了出来。
来人个个身手轻快,一看就是武功不低的人。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将柏成君他们吓了一跳,侍卫倒是反应迅速的立刻拔刀。袭击者也举起泛着白光的刀刃与侍卫杀在一起,来得人数还不少。
汜水亭这边本就道路狭窄,侍卫的前方又有着三顶轿子,冲上来的护卫难免会被阻挡一下,脚步有些慢了,留给对方一些时间。
姜越看了清湛一眼,又看了一眼前方的白子容,冲出来的杀手分为两队,一边朝姜越他们杀过来,一边朝柏成君杀去。白子容不会武功,看着逼近的杀手有些慌乱的抓住了姜越的手腕,力气大的姜越的手有些痛。
清湛故作惶恐,后边扶着姜越的手一直拉着姜越往后退,有意的引着姜越站到山路边。姜越趁机瞧了后边一眼,从凹陷的山壁看到下方的长河也就明白了清湛是要做什么了。
不出他所料,下一秒黑衣人朝他们这边冲了过来,刀刃在他们面前划过,清湛使劲拽了一把姜越的衣服,姜越做出站不稳的样子拉了一把白子容。他虽然不明白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可清湛应该不会无故的这么引他,加上之前的那句话,可能是原主跟清湛定下了什么事情,所以他暂时顺着清湛的动作,直接拽着白子容一下子从山边掉了下去。
耳边风声呼啸而过,姜越的心跳声随着风声一样渐大。他们掉落的速度很快,掉入河中时砸出两朵不小的水花。
今日的河流湍急,饶是姜越会水也无法避免的被水流卷着走,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在水中挣扎了几个来回,随着水走了没有多久,下一秒不受控制的身体撞到了什么东西停了下来,连同身旁的白子容一起稳稳停在某一处位置。
姜越挣扎的摸向身后,乳白色的宽袖在浅绿色的河水划过露出一截手臂,他手指从漏网中穿过,用力的扣在那上。
网?
他用手抓住了背后的东西,身处的位置河不算宽也不是那么深。他在河中稳住了身体的同时五六个腰上绑着绳子,身穿绿色衣服的人出现在周围,伸出手抱住他,将他的头送出水面。水性极好的人们带着他和白子容往岸边游去,岸上有人正在配合着拉动绳子。
姜越弯着腰走了上去,浑身无力的白子容上岸后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他咳着水一时没能注意到周围的环境。
姜越也咳嗽了几声,鼻子里水流进的感觉可不太好受。他低着头,一双黑色绣着云纹的鞋子经过绿衣人的身边,走到了他的面前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眯着眼睛,很是狼狈的站在河岸上,看向那个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在阳光笼罩的林间,午间的光也暖进了眼中,带着明亮的色彩冲散了呼啸的风声,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身影。
一个熟悉的身影。
第50章 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一样的长相。
一样的衣装。
一样的身高。
不一样的……眼神。
姜越瞠目结舌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这个出现在眼前的男人有着跟白子容一样面孔; 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丝毫不差; 只不过比起白子容他的眼神要温和许多,没有那么强势。
姜越回过头,见白子容也是同样的吃惊,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像他的人。
“这!”他用手指指向那人,“这、这是!?”
这是什么?
姜越回过头; 大概明白了为什么清湛要让他把白子容带下来。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一个地点,连衣服都准备的一样,估计是想取而代之。
他正想着,一位身材娇小的黑衣少年就从人群后方出现; 径直朝他走了过来。
对方五官清秀; 脸上刻着一个字,似乎是某家的家纹,瞧着有些狰狞; 硬生生的破坏了那张脸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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