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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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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五官清秀; 脸上刻着一个字,似乎是某家的家纹,瞧着有些狰狞; 硬生生的破坏了那张脸的美感。
  来人过来后对着姜越行了个礼; 恭敬道:“大人受苦了。”他从怀中掏出手帕给姜越擦脸,“情况特殊不便给大人准备干净衣物; 让大人委屈了。”说完他朝白子容那边挥了挥手; 救他们上来的绿衣人立刻伸手打晕了白子容; 将他放到一旁。
  黑衣少年在白子容昏过去后睨了一眼同白子容长得一样的男人,朝姜越做出个请的姿势; 带着姜越走出了大概十多步; 说:“幸亏宫中的义顺说动了柏成君绕路; 不然我们还真不好下手换人。”
  姜越点了一下头,配合着对方。看来原主真的跟姜家不是一路的,而是跟眼前的这群人是一路的,连宫内的柏成君身边他们都安插了人,还在这次温山行宫之路故意给白子容下套,从柏成君的眼皮子底下带走白子容准备换人。
  这原主跟姜家的心隔得不只是一点点,他简直就不像是姜家人一样,完全不留情的算计着柏成君与白子容。而他从刚才的刺杀到现在的情况来看,原主原来加入的一方应该势力很大。
  那么,势力大还敢去劫车刺杀的组织应该不会是无名组织,应该是某个名声很大,且不畏惧皇权的猖狂组织。这也就是说,这个组织的名字应该很好找,而且八成原主信息上写上的反,就是跟这群人反的。
  蔑视王法、行刺柏成君、往宫内安插人手,若说没有什么心思那就是在骗鬼。
  而少年称呼他为大人,那就是说他并不是这群人的头目,而是某种高层,所以才只得到这样的称呼。
  “那按照计划大人先把他带走,村子我们之前探过路,是安全的。你们顺着河道走到齐河村,之后等柏成君找来就可以了。”他指着那名很像白子容的男子,然后回过头凶狠地说:“我这就去动手杀了白子容。”
  姜越本来配合的又点了点头,直到他说出杀白子容,他点头的动作才停了下来,当时脑子里全是、不可、别、住手、不行!
  李升也就算了,出现不出现就当一个逗乐的也不觉得有什么!这要是把白子容弄死了,这货半夜出现在他身边这还能不能好了!想想都脑袋疼。
  姜越当时就不同意了,连忙说:“白子容先别杀了。”
  黑衣少年一愣:“为何?”
  “他我还有用你们先别动。先把他带走好好看管,别让他受伤,之后我有安排。”姜越不容拒绝的对着少年说道。
  少年沉吟片刻,最后妥协了,“那就听大人的,大人向来睿智,不会做些无理由的事情,所以下属对您的安排无异议。不过……到时候魏主有疑问,还请大人自己跟魏主说,下属说不清楚也就不插嘴了。”
  这人是个精明的。
  姜越嗯了一声,想着这人真是圆滑,他这么说一是表示对他的顺从尊重,二是跟着那个所谓的“魏主”汇报的时,大可将所有的事情推到姜越的身上。如果他现在问了姜越为何要留下白子容,姜越要是回答了一个冒险的观点,他若是不遵从难免惹姜越不快,还会被姜越记恨;他若是遵从又不知姜越这样的举动到底有没有坏处。他怕魏主不满,指责他放纵姜越,没有好好进言,到时候在被牵连就不好了。
  所以,对于这件事他最好的做法就是不插手,不清楚。他只是个被吩咐过来配合的人,为什么不按照约定杀死白子容是姜越的主意,魏主问他他便说不知,只是说姜越说了事后自己汇报,他也无权询问姜越,这样就完全把自己摘了出去。
  姜越明白他心里的那些小九九,也不点破,“我会自己说得,这就不用你管了。”
  少年应了一声,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小方盒交给姜越。
  “大人,柏成君的药已经给你配好了。”
  药?
  姜越盯着那红木盒子接了过来。
  “那……不杀白子容,那他的药用不用断了?”黑衣少年把药交给姜越之后想到这个问题,小心询问了一句。
  又是药?
  白子容也在被原主喂药?
  喂得都是什么药?
  姜越不明白,思来想去先回了句:“暂时不断。”
  “是,下属明白了。”那人行了个礼,“那就按照之前定的,大人你们也赶紧上路吧,还有……”他又瞧了身后那人一眼,小声对着姜越道:“魏主有话让我带给大人,魏主说,希望大人日后还是要耐着性子对那人好点,虽说□□可以控制人,但他孑然一身,若是突然间觉得这么活着无趣,或是被宫内的世界迷了眼生出些事端,做出些有害大人和魏主的事情就不好了。所以大人还是让他恋着您,牵挂着您比较稳妥。”
  ?????
  姜越木着脸,也看了那个很像白子容的男人一眼。
  这是什么?
  送走了一个对他有意思的白子容,又接来一个对他有意思的替身?
  他是不是走错了什么路?长得也不算很出色为什么这么吸引——男人???
  少年见他不说话继续道:“您也别恼,我也觉得魏主是杞人忧天了,大家都知道他从小就喜欢您,您端着哑汁喂他□□他都吃了,怎会因为别人背叛你。你只要对他依旧如初,那在他心里他就是为你死了也不觉得有什么。”
  端着哑汁,喂着□□他都吃了……姜越没有注意到别的观点,他的世界中第一时间先是出现了一个大写的渣,他用手捂住了嘴没有说话。
  少年说完这些话朝姜越鞠了个躬,“那下属们先行离开了。”他说完带着十多个人迅速离开,只留下了姜越与那个长得很像白子容的男人在这里。
  男人在他们离开后慢步走了过来,朝姜越温柔一笑,他从怀中掏出本子写下了几个字拿给姜越看。
  “阿长,好久不见。”
  姜越盯着他的小本子,本子上的那几个字写得很漂亮,不过名字却很陌生。他一手拿着姜字,一手拿着越字,怎么拼也拼不出一个阿长。
  阿长?
  这个阿长从那里拆出来的?
  他为什么叫他阿长?
  姜越抬起头瞧着面前这个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男人。还有,他为什么是写字而不是说话?他眨了眨眼睛,顿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喝下你喂的哑汁。”
  少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哑汁……
  哑……………………
  姜越心瞬间凉了下来,绝望的情绪如同破涛汹涌的大海向他袭来,将他淹没。他该如何向柏成君解释面前的“白子容”是个哑巴?
  就在水里走了一圈,回头带回去个不会说话的“白子容”,他该怎么说?
  大水冲走了你儿子的声音,你现在有了一个新的宝贝?
  他的身体抖了一下,第一时间手痒的想砸对方一下。解释不了了……
  “白子容”见他不回答,多少有了几分失落,他拿着炭笔的手沾上了黑灰,低着头站在那里看得人心里不舒服。他没有白筱筝那么娇柔,可失落时候的表情神态却比白筱筝看着让人有负罪感。
  “阿长,你见到我不高兴吗?”他小心的在本子上又重新写下这几个字,不安的询问着姜越。
  姜越舔了一下干燥的下唇,“没有,只是最近事情太多了。”他不知道跟对方说什么,也怕说得不对会露馅,直接打岔道:“先不说这个,我们抓紧时间赶紧离开。”
  姜越不知道他叫什么,也就先叫他白子容。
  白子容低下头,听话的收起本子,他走到河边直接跳进网的位置,又费力的爬了上来,之后割断了网,确认与姜越的遭遇一样之后拽了一把河岸旁红色的果子,朝姜越比划着走的意思。
  老实说姜越方向感并不算好,顺着河道往下走倒是能走,但是人能不能走到那个村子就是个问题了。
  他浑身是水的和同样湿淋淋的白子容一同走着,从天亮走到了天黑,依旧没看到那个什么村子在哪,最后两个人都走不动了,就找了个地方休息一晚。他和白子容坐在树林中连火都生不着,还好托着天上明月的福,周围看上去不算太黑,也没有让他们在夜晚的林间什么也看不清楚。
  他闭着眼睛靠在树上,白子容紧挨着他,两个人都感到冷可又没有个躲避风的地方。
  姜越看着是在休息,实际上是很精神的不敢放松警惕。古时候不比现代,林间多有走兽还是需要注意一些,免得在睡梦中不知被什么动物给来上一口,那就太恐怖了。
  “咦!”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大惊小怪地叫唤着。
  姜越睁开眼睛,李升正蹲在他的腿上啧啧两声:“这是什么情况”他伸出手指顺着姜越的头发画了个圈,“你终于遭报应啦?怎么混成这个熊样了?”
  姜越身旁有人也不好随意跟他说话,就没有理他,只是轻轻动了动腿,意思是让他走远些。
  李升从他身旁离开蹲在白子容的身旁,“这不是那个小疯子吗?你们怎么都在这里?”他捧着脸,开心道:“怎么,你们兄弟俩作恶太多被人赶出皇城了?”他站起身体,插着腰,“那按照你们遭人恨的程度,是不是等会就会被人剁成八块?”
  姜越瞪了他一眼,依旧没有说话。
  他说了几句姜越一直不回答,他也自觉没趣的摸了摸鼻子,之后就消失了。这还是这些日子李升第一次天没亮就离开。姜越到处看了一圈也没找到对方,这冷不丁见他离开老实说他还有些不适应。
  姜越站了片刻又坐了回去,李升这家伙不知道去哪里逛了一圈,刚才找对方时找不到人,现在他刚闭上眼睛,对方居然又回来了。
  他蹲在姜越的面前,伸出手指在姜越眼前划过。
  “干嘛?今天不愿意理人啊?”
  姜越朝白子容那边摇头示意了一下。
  李升哦了一声:“你怕乱说话被人当成疯子啊!”他做了个鬼脸,“你怕什么,大不了之后传出姜家有两个不正常的小疯子。”
  姜越翻了个白眼,他蹲在姜越身边想了想道:“你说怪不怪,我死了,可我没能去投胎,别人都看不见我,我也看不见别的鬼魂只能看见你。”
  “这是为什么呢?我明明这么讨厌你。”李升伸出手指往姜越那边捅了一下,只见半透明的手掌穿过对方的身体,什么也感受不到,什么也抓不住。
  他落寞的看着这一幕,说:“你说要是你也死了,我以后是不是就一个人飘荡在世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他思考了一下那样的日子,有些感到害怕,孤独的害怕。
  “想想还真的很寂寞。”李升背过身体,面对着前方漆黑的树林,那是月光照到却看不清的地方。
  “姜越。”
  姜越听他的声音难得的有几分正经,奇怪的睁开了眼睛。
  李升仰起头,思考了半天最终说了一句:“前边有狼,不知道会不会到这边,你们还是赶紧爬到树上去吧!别等会成了它们的食物,死后念叨我没告诉你,吵个不停可太烦了。”
  姜越听他这么说意识到了严重性,他立刻拉起白子容,目前他们连个防身的工具都没有,要是遇到了狼多半要不行,多亏了李升告诉他,也如李升所言他们确实需要赶快爬到高处的树上,免得等一下真的碰到了狼无法脱身。
  他拉住白子容,白子容还有些迷糊,如果他能说出话他肯定会直接问出怎么了。
  姜越拉着对方急走两步,李升站在他们背后并没有跟上来。他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朝着李升说:“谢谢。”
  李升没想到他会跟自己道谢,当时有些难为情的转过身体,“谁要你道谢啊!我只是、怕、怕以后没人说话了!你别以为我是喜欢你。”
  姜越对着他的背影笑了笑,白子容在身旁有些话他现在不方便说,可日后一定要说的。
  他感谢李升今日的举动,这个恩情他会记在心中。
  白子容迷迷糊糊地看着他,无声的询问着他在与谁道谢。
  姜越也知道轻率的将谢谢说出并不好,可总觉得有些感激不能不说,他现在尚不清楚自己到底会不会无事,如果出事了的话,至少要把谢意传达给对方,有些好是需要被承认被珍惜的。
  他没有放开白子容,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我怕林间晚上遇到狼,到时候跑都来不及,不如我们先上树,能安全一些。”
  白子容又看了他一眼,没有动。
  姜越皱起眉毛,他拉着白子容,找了一棵大树,对着对方说:“上去。”
  白子容微微皱起眉毛,很是为难样子,看上去他多半不会爬树。
  见状姜越直接先爬了上去,坐在了白子容的头顶上方,打算先把对方拉上来然后在往上爬。他的身手灵活,骑到树上后先是解开了腰带绑到粗树枝上,然后往下抛去。
  【姜越。】系统在他扔下去的时候叫了他一声。
  “你抓住绳子往上爬,我会拽着你的身体。”姜越朝下方伸出手。
  【姜越。】
  白子容站在树下看着面前飘下来的布料,没有动。
  【姜越。】
  “什么事?”姜越在心里对着系统说了一句。
  他盯着下方的白子容,反应迟钝的终于意识到不好的地方,心中被一种不妙的预感包围。
  系统连叫了三声,之后就没有动静,他问话对方也不回答,这是什么意思?
  他坐在树上心跳的速度快了起来。
  系统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说过什么话,这次突然开口连叫他,又不说叫他的原因,这样的举动让他开始格外不安。
  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系统的叫声是不是在提醒他让他赶紧停止动作?
  他这样想着,背后的汗毛竖了起来。
  夜间的风越来越冷,冷得他打了个冷颤,他坐在树上,伸出的手从指尖开始一点点的凉了下去,僵硬的无法弯起。
  头顶的月亮被一朵乌云遮住,云朵一点点带走了地上微弱的亮光。姜越坐在树上看着下方的白子容,一时间看不清对方的脸和他脸上的表情。
  树下的白子容看了布料许久,慢慢地歪过脑袋。


第51章 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姜越已经很久没有跟系统聊过天; 说些他的分析和看法了。
  自从他从上一个世界离开,他同系统之间的关系就开始有了距离; 变得不如从前自然亲近。有些事情在上一个世界看得明白,系统有事瞒着他,甚至在上一个世界与他聊天的时候刻意误导他,对着他的时候没有几句真话,弄得他们不像是有着一样目的进行任务的人; 而像是姜越是他需要防备的对手一样。
  姜越心里清楚,从那时候起,他与系统之间就多出了一道看不见的高墙,隔开了彼此; 两个人站在墙壁的两边看得到却不去靠近; 也都不点破这份距离因什么而起。
  所以,此时系统突然的开口对于他来说是件很意外的事情。
  “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他是不是做了原主不会做的事?
  是爬树?
  还是向他伸手?
  到是哪个细节出了问题?
  系统没有否认他的过错,只是变相承认的说【自己注意点。】
  听他这么说姜越也就明白了; 到底还是他大意了。只凭着之前少年的只言片语; 和白子容对他亲近的反应做出应对,想得过于简单是他轻率了。也可以这么说; 因为这个身份的起点高; 导致周围目前没出现什么威胁性强的人物; 使他不自觉的有些放松下来,遇到什么情况都可以做出高深莫测的样子敷衍过去; 只觉得旁人无法询问; 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却忘记了他的地位确实很占优势; 可这份优势的背后是庞大复杂的人物关系,和定时炸弹一般的潜在危险。
  这个世界的人物太多了,他手中掌握的资料只是表面上的介绍,像是这些人和原主在做的事情,资料中一点都没有提到。细想一下其实这个世界与上一世一样,都出现了不少未知的人物。
  头顶上方的乌云在沉默的互相打量中缓慢地离开了,月光在云朵飘走之后重新出现,照亮了周围的环境。
  姜越坐在树上,白子容站在树下,在姜越以为他不会上来的时他抓住绳子,朝姜越露出一个苦笑。他用手拍了拍肩膀,又指着姜越的手臂,似乎在告诉姜越他之前的停顿只是想着姜越会抱他,会先送他上去。
  姜越盯着对方,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相信对方表达出来的意思。
  从他刚才的停顿和歪头的动作来看,白子容刚才想得肯定不是这件事。他刚才的举动肯定是不对的,所以系统才会叫他,白子容才会歪着头停住动作陷入沉思。而现在白子容这么说估计是心里开始起疑了,可在未确准之前他不会挑明,也不想让姜越意识到,就随便找了个理由。
  他既然这么表达,姜越也就当做事情是这个样子,就当做他的停顿是因为他的说法,假装去相信他。
  眼下的情势对姜越不利,在接下来的时间中,姜越要做的就是让对方消掉他的怀疑,与暂时不与白子容接触,找出不接触的理由,给自己留下一点观察的时间,来应对周围的一切。
  在他思考时,白子容正蹬着树干努力往上爬着,瞧着应该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姜越伸出手拽着对方,帮他爬上来后两个人往上爬去,在找到可以休息的位置靠了过去,不过休息是谁也无法再休息了。毕竟在这上面睡过去,一不小心要是掉下去了,也就是脑袋开花的命。
  姜越闭着眼睛,身旁白子容的呼吸声传进他的耳朵里,略带不平。爬树的动作可能累到了这个男人,也可以通过这个细节知道白子容不是个常锻炼的人。当然也不排除这是白子容做出来的假象,用来欺骗他的假象。
  他思来想去的大脑一刻也不休息,在临近天亮的时,吹了一夜风的身体开始有些发热。他的体质不应该如此不好,可能是因为浑身是水的走了半天,又吹了一夜的冷风,在被白子容吓得有些紧张,使他开始发烧了,身体渐渐变得热了起来。不过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不大舒服就是了。
  他想着熬一熬就过去了,感冒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最严重不过就是……感冒?!
  姜越睁开了眼睛,视线的前方是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与偶尔经过的飞鸟。
  这次的感冒好像可以利用一下。
  姜越注视着身旁绿叶上的露珠,一道白光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目前他还要与白子容相处一阵子,白子容现在对他的开始起疑。一个人在怀疑另一个人的时候一定会想着试探对方,好来确准他心中的想法。而原主与白子容知道的事情姜越并不知道,如果白子容试探他,他是没办法应对的。
  现在在白子容眼中姜越有问题,那按照他都可以替代“白子容”的做法,他完全可以想象在他们注意不到的地方,别人也很有可能别人也取代了姜越。所以眼前的这个伺成大夫可能跟他一样,也是个假的,因此才会做出某种伺成大夫不会做的事情。而这个事情很有可能就是他对白子容的态度。
  出于这个想法,姜越对这次的感冒起了别的心思。
  也许,他应该感激这场病,这场病给了他暂时不用清醒的面对白子容的时间,也给了他躲避白子容的理由。他可以借着这场病装得病的神志不清,无法回应白子容的试探。虽说这有些不自然,却是目前有的唯一的办法,和能说的出去的正当理由。
  再说了,病的严重人确实是会迷迷糊糊,也不算是什么特别说不过去的奇怪做法。
  听那少年的话,柏成君找来的速度不会很慢,顺着他们掉下去的位置,人手众多的男人应该很快就能找过来。那他在柏成君来之前一定要保证状态不好,柏成君来了之后白子容就会离开他的身边,像在路上一样很少有机会来找姜越。他会被柏成君看管着,就是见到也会被柏成君很快叫走。这样一来,姜越就有足够的喘息时间,用来找好应对所有人的对策。
  他这样想着,故作不舒服的样子,在第二日的天亮了许久后,他先是听到了一阵衣料的摩擦声。白子容小心从树上爬了过来,无法发出声音的男人轻轻推了推他,啊啊的嘶吼着,却发不出什么声响。
  一开始要是就不清醒倒是显得过于刻意,刻意的躲避着对方,反而会让昨日就已经对他起疑的男人更加怀疑。
  出于这个想法,姜越在他推他的时候配合的微微皱起眉毛,勉强地睁开眼睛。
  “天亮了?”他声音沙哑,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
  白子容伸出手摸向脸色苍白的姜越,他手掌下的温度很热,也不知从半夜什么时间开始对方受了凉。
  他皱起眉头,担忧地看向姜越,无声的在询问姜越还好吗。
  一个大男人,感冒能怎么样。
  姜越内心毫无波动,只是拉下了他的手故意咳嗽两声:“先下去,找找那个村庄。”
  白子容在空中比划了几下,姜越完全看不懂他的意思。
  白子容是个哑巴,他不会说话,现在这个时代有没有手语是一个问题,他有没有跟姜越定下传递信息的手势又是一个问题……
  姜越舔了舔唇,很快就不在纠结这个问题。
  根据之前白子容一看到他就掏出本子的举动来看,他的手语原主应该是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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