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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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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越舔了舔唇,很快就不在纠结这个问题。
根据之前白子容一看到他就掏出本子的举动来看,他的手语原主应该是看不懂的,所以他才会用本子跟姜越交谈,因此姜越看不懂他的手语这点应该没有问题的。
出于保险考虑,姜越假装头疼的捂住头没理对方的手势,缓了几分钟后他从树上开始往下爬,人刚爬了没多久,心思多的男人就有了一个想法。
凭他现在的状态想要平安下去是没有问题的,可他真的要这么顺利的下去吗?
他的目光闪烁,此时的他离地面上还有着一定的距离,要是摔下去大事倒是不会有,小事就不确定了。
姜越握住树枝的手越来越用力。
作为一个现在身体虚弱到时清醒,时不清醒的人,他需要加强对方脑海中他病的难受,病的不轻的形象。要是在下树的时候摔了下去,似乎可以更加顺理成章的不用清醒的面对白子容,也不会突然神志不清的让对方起疑。这倒是个不错的过程,就是疼了点。
不过疼就疼吧!不是有句老话吗?——男人就是应该对自己下手狠一点。
他这样想着双手一松,脚下一滑,直接往下边掉了下去,随后感觉身上一疼便真的没了意识。
想想这已经是他第二次用苦肉计了……
…………………………
“等到你愿意的时候。”
姜越站在一片云雾中,四周是看不清的建筑,他茫然的站在原处,听着他的世界中响起的声音,顺着一条小路慢慢走去。
“等到你愿意的时候。”
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随着声音再次响起,前方的云雾散去,一位坐在篱笆青阶下的少年正看向他,在云雾中被柔和化的脸庞比平时少了几分活泼,多了一些恬静温柔。
他腿上放着小小的簸箕,里面是篱笆上爬着的白色牵牛花。他穿着一身淡青色配乳白色的布衣,长长的头发简单的绑在脑后,其中大部分落在了左前方的胸口,正了无心事的朝姜越笑了笑。
“等到你不想争、不想计较的时候。”他捡起一朵牵牛花别在耳后,略带羞涩地说:“就回来找我吧!到时候我们依旧在这里生活,像三年前一样。”
争什么?计较什么?
三年前又是怎么样的活着?
姜越满心不解,他想问出声,但梦中的身体并不受他控制,他说不出他想问的话。
或者是……他在梦中只是个看客。一个无权发表意见的看客。
姜越没有点头,他没有答应少年,只是在很久之后才张开嘴巴。
“我……”姜越听见属于这个身体的回答。
干脆又坚定的回答。
“我不会回来了,我就是死,也是死在皇城里。成功与否我都不许他们安然的享受着他们要的结果,哪怕最终被拔出,我也要做那根卡在他们喉中的刺,让他们不舒服的记一辈子。”
“你的期待我并不能回应。”
“徐朔,我姓姜,注定不能做你的阿长。”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拒绝,少年的身影在他话音落下时消失不见。姜越一个人站在梦中的世界找不到离去的出口,他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头顶上方的天空被人撕开条口子,刺眼的光从上方照在他的身上,他眯着眼睛用宽袖挡住这让人受不了的光芒。
【喂?】
【喂!】
【傻了没有?】
有声音从天空中传出,彻底驱散了周围的迷雾。
姜越在系统一声声的叫唤中恢复了意识,他清醒时睁眼看到的是一间简陋的草屋,头顶上方的砖瓦破破烂烂的漏出一个大洞,他躺在草堆上,不远处是背对着他蹲在地上的白子容。
对方的身上本来是穿了一件白红色的华衣,在经过水泡、窝在树上一夜、又爬上爬下的来回忙活后,下摆和衣袖已经脏的不能看了,在地上这么毫无形象的一蹲,不说是像个要饭的,也没差哪里去了。
姜越醒来后是头也疼,屁/股也疼,脚也疼,浑身上下没有哪里是舒服的。他挑起眉毛,睁开一只眼睛偷瞄对方,接下来的时间里,白子容蹲在地上给他表演了四十分钟的钻木取火,在之后好不容易把火点燃后,男人松了一口气站直了身体。
姜越见他转过身体赶紧闭上眼睛,白子容朝着他走了过来,伸出手拽着姜越把他拖到了火堆旁。
姜越咬着牙,在地上摩擦的后脑皮都要掉了,偶尔碰到有凸起和石子的地方还要受到到二次攻击。
白子容拽着他艰难的把姜越放到了温暖的地方,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盖在了姜越的身上。
姜越当时眼底就有了热泪,可又要控制自己不流出来。
嗯,挺温暖的,真的。
只不过……是不是太近了???
你特娘的是想要干什么?!
你这是不是在搞事情?
刚开始感觉挺好的,之后不烤熟我给你点钱!
姜越在心里骂了句人,系统同样搞事情的在对面用勺子敲着桌子,说【北方有人,其名为姜,姜之大一锅炖不下,越之大需要两堆火都旺,我要孜然,不要微辣。】
“滚滚滚!”姜越没好气的朝着对方吼了一句。
白子容把他扔到了这,人又跑了出去,也不知道去干些什么去了。姜越在他走后直接坐了起来,大张着嘴巴先是喘了口气,然后浑身都疼的不知道先应该捧着脑袋,还是捂着屁/股,还是抱着脚叫喊两声。
这也太折磨人了,他瞧了身旁的火堆一眼,居然还点了两堆……要不是看到他昨日的反常,他都要觉得这人怕不是第二个白筱筝了。
他在火堆旁坐了一会儿,忍受着旁边的温度又躺了会去,催眠着自己就当蒸桑拿了,烤伤也不能移开身体,不能露出马脚。
白子容不一会儿跑了回来,步子很大像是身后有狼在撵。他的手往前伸去,一脸恐惧地拎着一条蛇,坚强着没把它甩出去扔掉。
他一路小跑进了草房,把手一甩直接把蛇往火堆里一扔,接着长出了一口气。
姜越眯着的眼睛又闭上,他听着耳边的动静,渴望着白子容过来把他移开。白子容也是真的这么做了。当姜越满脸通红半边的身体很烫的时他走了过来,将姜越推得远了一些,然后蹲在了火堆旁,肚子叫了几声。
过了一段时间,他拿着棍子在火堆里翻找着扔进去的蛇,找了半天也没找出来。他歪着头,拿着棍子又反复翻了翻,才翻出一坨黑色的东西。
白子容的动作有片刻的停顿,他眨了眨眼睛将它从火堆里弄出来,放在干草上,手犹豫了半天,伸出去又收回来,最后摇了摇头,他回头看了姜越一眼,宠溺的笑了一下,拽出身下干草把那坨往上一方,往姜越身边一推。
目睹了全程的系统感叹一声【看,他给你准备了野味。】
姜越有些窒息,“……太野了,我受不了。”他心中此时就跟身旁的火堆一样烧的正旺。
“这明明是他无法下口才给我了,还宠溺一笑,我信他的邪哦!”他气得差点没坐起来。
白子容用手指头掰下来一段往姜越的嘴边送,姜越的脑子里短暂的出现了空白,只想蹦起来还给对方一个宠溺的巴掌。还好白子容只是往他嘴里一送,并没有强迫他咽下去,之后就移开了。
他做完这个动作就笑了,伸手摸了摸姜越的头,抱起姜越往外边走去。
姜越不知道他要带着自己走到哪里,白子容一路走走停停,似乎被姜越的分量累到了,可又不能停下脚步。他们走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白子容才停了下来把他放在了地上。他坐在姜越身旁喘了口气,擦了一把汗,从怀中掏出红色的小果子吃到口中,之后一趟也不起来了。
姜越听他没动静了,自己也渐渐的松懈下来有些困了,在那之后的时间里开始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就听到了一阵马蹄声响起,接着是有人大叫道:“找到了!找到了!快去告诉柏成君人找到了。”
一群侍卫从马上上下来,分别扶起姜越和白子容,稍微年长的领头人立刻上前看看二位有没有事情。在看到姜越的时候她没有紧张感,在看向白子容时脸色立刻就不好了,声音都变得不一样了。
“快!”
“快点带着殿下回去!”她牵过马直接上马,让人把白子容扶上马。
“殿下可能误食了什么中毒了!”
第52章 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姜越起先还在想怎么说白子容哑了的问题; 哪成想根本就不用他找理由,对方已经把理由准备好了。
“白子容”误食了春葛草被毒坏了嗓子; 有三天的时间都是昏迷不醒,好在随行太医医术高明,两日后人恢复了意识,不过却说不出话了。
太医医治了几日,将毒素全部排出; 可他依然是发不出声音,只是哑着嗓子啊啊地叫着。
柏成君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现在成了哑巴,难免心情变得糟糕; 这几日连着杖杀了十个下仆; 但凡要有一点点不顺心的地方都能惹得他大发脾气,一时间弄得周围的人全部都是战战兢兢的。
那日之后他们在凌华镇包下一间客栈,停留了一段时日; 让姜越感到诧异的是“白子容”都被毒哑了; 柏成君也没有准备回京的意思,反而仍然要往温山行宫。
离开京城时柏成君说的是想要去温山行宫游玩; 可现在他儿子都是这样了; 他们还受到了刺杀; 他怎么还会有心要去温山行宫?这难免太奇怪了些。
是温山行宫有什么让他非去不可的理由?
还是他有暂时不能回京的理由?
姜越坐在榻上,一只手撑着脑袋; 一边注视着前方添香的清湛。
那日摔倒后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有一个像是少年时期的白子容; 名叫徐朔。估计这个名字就是前方那个假白子容的名字。而那场梦也是原主经历过的曾经,是一场有关于过去的旧梦。
可是为什么他能梦到?在第一个世界中他从未有过梦到之前人物记忆的时候。
姜越想不明白也暂时不去思考这点,关注一下别的问题。
在梦中那个徐朔曾对他说过,我们一起像是原先那样的生活,像三年前一样。这句话的意思也就是原主曾经有一段时间是跟着徐朔在一起生活,而通过梦中徐朔的衣服和背后的篱笆来看,徐朔是个家庭状况算不得好的平民。可原主却是出生高贵的世家子,那他怎么会跟一个平民一起生活了很长时间?
姜家一直也没出现过什么事情,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一个嫡出子会流落在外?还在外边生活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他还记得梦中的徐朔说过等他不想争、不计较的时候。而不想争不计较也就是再说,原来的原主是想争什么,想计较什么,并为了这个目的不愿意跟徐朔一起留在那间小院。
梦中的原主也说过,他就是死也要死在皇城里,不会让他们舒服的达成他们的所想。这句话的执念很深,深到他就算觉得自己不会成功,就算自己会死在那也不放手。
那这个他们是谁?
是不是姜家?
姜越身为姜家子,却跟着一群外人一起算计姜家,而他之前还出现过流落在外的情况,按照姜越的身份,再按照他与少年的对话,他绝对不会是自己愿意才待在民间的。
那,是不是原主曾经被姜家抛弃过,才会一个人流落在外,所以对姜家有怨气,才会跟外人一起联手,甚至不在意姜家人的死活?
那个魏主和渠荷之间又有没有什么关系?
他对着清湛的背影,半天才开口:“渠荷。”
清湛转过身,认真地看着他。
“渠荷那边……”姜越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他仍出个开头,等着看清湛会不会回答。
清湛上前几步,“渠荷那边我们按照公子的吩咐去办了,估计下个月初会传来消息,到时候公子在动身,与渠荷的主人见面后商谈。”
原主要去跟渠荷的主人见面???
姜越一下子精神了,有种天上掉馅饼砸中了他的感觉,只想先拍两个巴掌庆祝一下,不过又有点犯愁,他完全不知道他们要谈什么。
他点了点头,为了避免对方起疑今天也就不再多问什么了。他抬手接过清湛递过来的茶杯,刚放到嘴边没喝上一口就听见前边又唱上了。
小镇子的客栈环境不算太好,木板的隔音也比较差。白子容三日前就开始在楼下听戏,他沉着张脸,哑了的男人自从能下床后便开始迷上了戏曲,每日都听。让人奇怪的是脾气不算好的他除了在醒来的那日发过疯,闹了一场后,其余时间一直都很平静,也不再动不动就打骂下人,跟柏成君的表现完全不同,像不是当事人一样。
但是所有人都没有因为他的平静而松了一口气,反而更加担忧。他的平静虚假的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阴沉的带给人不适感,让人恐惧之后会到来的狂风暴雨。他将自己的情绪堆积着,不知何时会爆发,又会朝着谁爆发。
姜越想过他会有爆发的一日,却从未想过他爆发对准的人会是他。
白子容来得很突然,在姜越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推开了姜越的房门。
姜越那时正站在窗边瞧着楼下人来人往,清湛这时正巧不在房间,他听到声音后回身见到了十日未见的男人。他盯着对方的脸感叹着像,真是太像了!前些日子他还在想白子容脸像是像,可气质不同也不知道能不能骗得过去。现在一看倒是他多虑了。
白子容穿着一身白衣靠在门边,胸口的领子大开,披头散发的男人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趴趴的靠在门上。
他一只手拎着酒壶,一只手扶在门上,满身酒气的看向姜越,将白子容的凶狠演绎的很好。那种得知自己哑了以后的颓丧、不甘、又有些狂躁的情绪在对方的眼中、面部表情上被表现的很到位。如果姜越之前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真的会相信面前的男人就是货真价实的白子容。
白子容靠在门口举起酒壶喝了一口酒,酒水顺着他的下巴脖颈流淌在衣服上。
如果姜越没记错,按照太医的嘱咐他现在应该不能喝酒才对。
完全不听从太医嘱咐的他喝完这口酒将酒壶往姜越脚下一摔,人跌跌跄跄地走了过来,踢翻了圆桌旁的椅子,一把拉住姜越的手,将姜越拽到他的身边。
他这是要干什么?
姜越与他对视着,楼下洋洋盈耳的唱戏声从大开的房门而入,在屋内两人的耳边添了一些紧张的气氛。
白子容拉住他,他挣了一下对方没有松手。
“做什么?”姜越的口气不算好。
白子容眯起眼睛,听他问他后拽着他就往外边走。姜越被他拉到楼下,客栈中间的大厅是个露天的戏台,上面正站着一位青衣,唱着不知名的戏曲。
姜越不听戏也不懂戏,再加上这个世界上的戏曲他完全不知道,也就不明天台上唱的是什么。
白子容按着他让他坐在身侧的位置,他手旁的桌子上是四五个倒着的酒壶。
伺候他的宫人见他把姜越拉出来急得出了一头的汗,他低着腰连忙道:“殿下,柏成君刚出去一阵子,你就又喝酒又拽着伺成大夫的,这要是柏成君回来看到,这不是要来奴才的命吗!”
白子容坐在椅子上专注的看着台上的戏子,对他的话没有反应,就如没听到一般。
宫人见他不说话小心地继续说:“那您看看,大夫也从不爱听戏,伤刚好两天正需要休息,您就让大夫回去,也别喝酒了成吗?”宫人一边说一边朝姜越那边伸手,想要扶着姜越离开这里。
一直没有动静的白子容这回是有了反应,他见宫人要去拉姜越当时站起来就是一脚将宫人踢开,拿起酒壶就朝对方砸了过去。
这还是他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动手。姜越不动声色的坐在他身旁。估计也就是今天了,他安静了许久可能只是为了今日的爆发。
白子容踢开了宫人,又歪着头站在戏台前,宫人被他打了后低着头跪在地上不敢起来。面前的青衣见他看向自己,甩着袖子故作羞涩的掩面,一双美目却不老实的撩/拨着他,这几日一直有意勾/引他,想要攀附上他。
白子容慵懒的停留在原地,那青衣小步来到他的面前,在四五个配乐的戏班人的面前轻轻把袖子抛到他的脸上,身体转了个圈。
白子容在对方把袖子抛到他脸上时闭上了眼睛,又在他把衣袖移开时睁开了眼睛。他慢慢地转过身望向姜越,一双阴郁中带着三分强势的美目看得姜越很不自在。
姜越一直坐着等白子容发难,可他没想到白子容的发难是这种做法。
男人大步流星的朝他走了过来,弯着腰蹲在他的面前,指了指后边的人嘲讽的勾起嘴角。
姜越不知道他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他也没有办法说出来给姜越听。他自嘲的笑了一下,拉起姜越将他带到戏台前。
姜越在走到戏台前的时候甩开了对方的手。白子容也不介意,他被甩开后举起手,歪着头将双手放在脸侧,然后后退一步朝台上的戏子勾了勾手指。
那青衣一边观察着他们,一边上前站到台边。白子容在台下左右走了两步,伸手将一旁观察他的姜越按在戏台上,压了上去。
“你做什么!”
姜越当时脸色就变得很难看。他身旁还有人,白子容这样的做法让他感到了被侮/辱,让他下不来台不好意思。他伸手想要推开白子容,可却怎么推也推不开面前这个人。这时的他强势的不像是那日背着他都累得气喘吁吁的人。
白子容一只手按住他的双手,一只手拽住那戏子的长袖,抬手就撕了下来。
白色的布料带着廉价的香粉味落在姜越的脸上,熏得他转了一下头企图把布弄下去。姜越扭着身体,眼前的世界突然被白色包围,只能模糊的看到身上人的身影。
“白子容!”
他怒吼出声,白子容盯着他的嘴唇直接亲了上来。他在姜越的嘴唇上啃/咬着,姜越不肯张开嘴他也不勉强,只是用力地在紧闭嘴唇上舔/过。
他一边亲着姜越,一边伸手去拉他的衣服,火热的手掌拽开了姜越的衣衫,仔细地在他的身体上/摸/过。
宫人这下就算惹他不开心也不敢不管了。
前方的主人要是压/着那戏子他也就当做没看到了,可他压着的是伺成大夫,这要是他不制止,柏成君回来的时候看到他把人给弄了,看到他儿子挺/着腰在伺成大夫的身/上,那他怕是想死都死不了了。
他连滚再爬地赶了过去,哭丧着一张脸叫道:“使不得,使不得啊殿下!”
他拉着白子容的手,白子容起身推了他一下,接着又踹了他一脚。宫人捂着胸口当时头脑一热,就喊了一句:“来人啊!快把人分开!”
别人遇见这不光彩的事都是能遮掩就遮掩,他也想替主子们遮掩,可这实在是遮掩不了,只好求救在不远处候着的侍卫。
这一下面子里子都没有了!
姜越仰着头,对方的嘴顺着他的脖子啃/咬,手在他裤/子里动作,却没有放肆的摸着不该摸的位置,只是摸着左侧的大腿。
“这是在干什么!”
侍卫赶过来的时候柏成君也回来了。他见到眼前这混乱的情况当时脸色就变了,声音都有些发抖:“白子容你是不是疯了!”他说完拔起刀就赶了过去。
白子容见柏成君回来,伸手掀开遮住姜越上半张脸的白布,对着愤怒的姜越眨了眨眼睛,用额头贴在姜越的头上,喘/着粗/气也不乱动了。
柏成君拉开他,一脚踹到他的胸口。姜越顺势赶紧爬起来,刚才有白子容的挡着别人还看不见他的狼狈,这白子容一离开,谁都能看到他是什么样子了。
没关系没关系!
他无视着周围的目光,沉着脸将衣服整理好。
离开了这谁又知道他是谁,又当过什么人。他终有一天要离开,曾经的一切都只会留在这个世界,不会跟着他一起离开。这群人看见了又怎么样?又不会掉块肉,更何况他还没被怎么样,还算好的!
他一边对自己说,一边压着火气。
柏成君在一旁拿着刀指着白子容,气得想砍他看又舍不得下手,最后只是狠狠地说了一句:“你是不是疯了!”
白子容闻言无声的笑了起来,癫狂的带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绝望,好似死前最后的无用放纵。之前故作正常的伪装在今日全部撕下,他不好的情绪终于爆发了,不管不顾的带着几分疯狂。想他那么傲气,却因为这次的温山之行毁了嗓子,从此不能言语,受到的打击是柏成君可以想象的。
姜越神色自若的整理好衣服和头发,他走到了侍卫的面前动作迅速地抽出侍卫的刀,直接就朝白子容砍了过去。见状柏成君连忙挡了一下,站在了姜越的面前。
“他这是受了刺激有点发疯。”他朝姜越挤出个笑容,“我会教训他的,你就看在舅舅的面子上忍他这次成吗?这次就受点委屈好吗?舅舅给你赔罪了。”
姜越盯着他的脸,从心底不知为何冒出了凄凉和无力,这种情绪来得是那么突然,突然到他很不舒服。
“只有这一次。”他站在柏成君的面前一字一顿道:“你要是在管不住他。”他将刀一扔,“就别怨我了。”他说完也不等柏成君的回答径直离去,再去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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