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0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别说只是一宿,即使抱上一辈子,都是决计不够。
  只是一想到仙凡之间,寿数有着天差地别,吕布本是盛满蜜糖的心,就微微一沉。
  就不知他的一辈子,又只有陪主公多久呢?
  吕布闭闭眼,将这满溢酸楚的念头弃于脑后,非但不放手,还趁机抱得更紧一些,厚脸皮道:“主公身上凉,布抱着也舒服得很,半点不热。”
  这话也不是假的:关乎燕清体温偏凉这点,郭嘉发现得比吕布还早,还以调戏的口吻赞了燕清许久的冰肌玉骨。
  燕清几乎要被他的理直气壮给气乐了,往他光溜溜的发达胸肌上狠狠摸了一把,将些微毛汗展示在吕布眼前:“热不热?”
  吕布斩钉截铁道:“不热。”
  “真眼说瞎话。”燕清冷酷无情地将他再次推开:“你身上却热得很!”
  吕布见装无辜不好使,便迅速换上委屈的神色。依然没换得燕清回心转意后,只有老老实实起身,想服侍燕清更衣后,再换自个儿的。
  燕清还不领情,将他手轻轻拍开,挑眉道:“今日已经起晚了,别再耽误太久,省得叫别人看出什么来。”
  懒惰如郭嘉都晨起跑步了,他们还在被窝里猫着,无疑太过反常。
  再用‘友爱天至,常共卧起’这点来解释,也显得不足了。
  吕布不死心地拿起燕清的发冠,想悄悄摸地帮他戴好,却被燕清极自然地接了过来,笑道:“至于更衣这等微末小事,我可不需你帮,管好你自己就行。”
  话音刚落,吕布的脸倏然垮了下来,完全一副毫无夸张过的死气沉沉的模样,夹着尾巴欲往一边去了。
  燕清嘴角一抽:“……行吧,就麻烦你替我戴上。”
  布复心花怒放。
  等黏黏糊糊地洗漱完了,吕布被忍耐达到极限的燕清撵出主帐,便灰溜溜地去给仙桃树浇水了。
  他前脚刚走,郭嘉后脚就迈了进来,脸色还不太好看,忿忿道:“主母也太胡闹了!”
  燕清未来得及咽下的一口茶水差点呛住,好半晌才缓过口气来,忍笑着默认了这一称呼:“他也是一番好意,你便莫同他计较罢。”
  郭嘉不置可否地撇撇嘴,话锋一转道:“主公昨夜可还尽兴?”
  燕清眼皮一颤。
  他觉得‘尽兴’一词用得怪怪的,尤其一想到郭嘉极有可能是搞反了他与吕布间的上下位置后、才会接受得如此坦然,就更感到不自在了。
  面上却不露半点端倪,微微一笑地避了避话锋:“他征战在外,奔波辛苦,谈不上罢。”
  郭嘉不疑有他,了然道:“主公待臣下都体贴入微,关怀备至,待夫人定只会更好。”
  燕清微微一笑。
  真说起来,自明确关系后,他仗着吕布对他的爱意,再不用担心会否被背叛,倒是变得越发不客气了……
  好在郭嘉没纠结这事多久,在略微调侃了燕清几句,又拐弯抹角地提醒一番他带走荀攸、为了将人拖住花了多大功夫,得有多少坛美酒才可做补偿后,就干脆利落地换了话题:“让吕将军再歇上一日,便可集齐兵力,一举灭瓒。”
  燕清点头:“奉孝所言,正与我不谋而合。我已派人送出书信,好尽快告知徐荣,让他不必再来此处会合,而可直接前往青州。”
  郭嘉:“只凭他一军,要破二十万黄巾贼,会否太勉强了?”
  燕清莞尔:“还有公瑾在徐地,可随时北上增援。”
  他已正式向朝廷上表,要将周瑜任命为徐州刺史了。
  这次速取徐州,周瑜居功至伟,孙策虽骁勇,但因敌人的军队实在太弱,没来得及表现,是以还没文武双全的周瑜亮眼。
  周瑜虽年岁极轻,但除了这次大战外,也有这些年训练水军、清剿山贼的积累,再有便是他出身高门大族这点,还是当得一州刺史的。
  倒不是他刻意晾着孙策,而是在兖州平定之后,他定会任命孙坚为兖州刺史的缘故。
  哪怕燕清用人再不拘一格,也不可能让一对新父子同时担任刺史这种至关紧要的职位的。
  毕竟这会儿的孙策可不是史上丧父太早,必须独当一面的小霸王,又跟周瑜感情一向极好,给对方做副手,想来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郭嘉却有些意外:“用公瑾?”
  他迅速反应过来,这意味着孙坚要顶替原来属于荀彧的兖州刺史这一职位了:“那文若他……”
  燕清无奈道:“即便我有意让他恢复原职,经此一事,他短期内也不会轻易接受的。我也有好的安排给他,不必担心。”
  这次兖州出事,哪怕是燕清和贾诩等幕僚的有意纵容,可荀彧却定会自认难辞其咎,哪怕燕清不计较,他也不可能接受若无其事地做回兖州刺史的。
  “而且,”燕清微微一笑:“这消息传出去后,我并不忧心文若将疑我,倒说不定能激起几条鬼鬼祟祟的漏网之鱼。”


第205章 火烧箭楼
  在公孙瓒看来,就算燕清带的是传说中的神兵天将,只要还是凭两条腿走路的,又未背生双翼,就断无可能一下飞过自己费了老大功夫修好的十重深壕。
  更遑论这深壕之上,筑有无数高大土台,每个土台距地足足有数丈之高;而在木台上方,则有箭楼耸立,上配备弓兵数名,就可居高临下,在绝对安全的地方,对来犯之敌从容地进行扫射。
  放在真实的历史之中,同样的壁垒工事,的确叫袁绍和阎柔的人马吃尽了苦头,连年进攻亦是无果。
  而燕清并不感到半点头疼,在亲眼看到公孙瓒真筑起他所知道的箭楼后,甚至还松了口气。
  ——木头好烧。
  吕布依照燕清命令,让恶虎营的战士们修整了整整一日后,就着人架起这些天来由工匠日夜赶工而成的攻城器械,预备慢慢攻克这该死的乌龟壳。
  谁知燕清也难得地换了身轻便的戎装,身挂银铠红披,腰配缀玉长剑,不慌不忙地催着雪玉骢,往阵前来了。
  燕清自知在领兵打仗方面没什么天赋,便慷慨放权给爱将们,即使有需要在中后军督战,也习惯性穿着文士的长袍。
  乍换了久违的武袍,吕布眼中飞快掠过一抹惊艳之色,然后才是愕然:“主公这是?”
  心里则飞快盘算起来。
  即便主公要亲自上阵,这时机未免也挑得太不好了。
  过早。
  公孙瓒的龟缩战术贯彻得十分彻底,尤其前日还在典韦手里吃了个不小的亏,更是严防死守,绝对不出了。
  以至于目前的状况便是,只要公孙瓒的人马一直在里头缩着,他们在摧毁土壕之前,就只能在外徘徊叫战,实际上却奈何不得。
  燕清笑眯眯地冲他比了个“过来”的手势。
  吕布身体反应得比脑子还快,屁颠屁颠地拍着赤兔过去了,半途中回过味来,不由警惕地眯了眯眼。
  等到了燕清跟前,吕布便压低嗓音,硬梆梆道:“主公休要再以身犯险,去使甚么诱敌之计!”
  “怎在你眼里,我还成莽撞之人了?”燕清无奈一笑,却见吕布一脸‘正是如此’的谴责,嘴角不由一抽:“且放心罢,我并无此意。”
  吕布仍然警惕,只忍耐着不多言语,探究地盯着燕清瞧。
  燕清轻咳一声,低声提醒:“你可还记得我曾使过的破冰之法?”
  吕布心头一动。
  那日烈火连天的绚丽情景,足使人印象深刻,他怕是终己一生,也忘不了了。
  燕清瞟瞟他陷入沉思的模样,胸有成竹地微笑:“明白了?”
  吕布还未完全了然,条件反射地回头,一看那耸立在高高的土台上,仿佛在张牙舞爪、万分嚣张的木制箭楼……
  燕清看他眼底瞬间亮堂的模样,就知不必再加赘叙了,笑着那结实上臂上拍拍,命令道:“带我去个隐蔽点的高地。”
  吕布心领神会。
  主公既然强调了‘隐蔽’二字,就意味着自己这边的人也得尽量不带。
  而论能护好主公周全也罢,最得主公信任也罢……这帐下再人才济济,又有谁能比得了他?
  一思及此处,吕布心里得意又欢喜,唇角就不自觉地上扬些许,麻利地驱了亲兵远远跟着,自己则潇洒一拍马,越过雪玉骢的马身,就领着燕清往一枝繁叶茂的小山丛去了。
  燕清找了个视角最好的地方,一回生二回熟,片刻便化作神周瑜的模样,对着那成百上千个箭楼最密集的所在,先噼里啪啦地连甩三个‘铁索连环’,再等上片刻,让卡牌一刷新,就毫不客气地使出了限定技“业炎”。
  ——“聆听吧,这献给你的镇魂曲!”
  只听燕清轻喝一声,火红的琴身便骤然一亮,密集而凌乱的琴声倏然汇聚,随着‘铮’的清越一鸣,深红火舌倏然而现,张狂地掠空而袭,迅若疾风,敏若飞鸟,耳畔徒留烈烈之破空声响。
  看着那火舌开始疯狂地吞噬箭楼,又不受控制地扩散到周边的木楼上,火势飞速弥漫,不一会儿就成了火海一片,瓒军的惊吼声连这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燕清却知道,那火势乍看汹汹,十分吓人,但在卡牌效果一作用完,就会消弭无形了。
  要想凭这么一回就彻底摧毁掉所有箭楼,那是痴心妄想。
  不过来得莫名其妙,走得蹊跷离奇的火,虽一次性造成的伤害有限,却有足够的玄异色彩,多少会引起公孙瓒军的慌乱。
  燕清对释放过大招后的虚弱情况,这次则是早有准备了,并未像上次那般逞强到连站立都感到困难,而是不等还处于神游天外状态的吕布反应过来,就已未雨绸缪地靠好了树身,再对着跟前一棵倒霉大树一顿狂甩废牌,很快刷出几张‘桃’来。
  把桃一啃,不出一盏茶地功夫,象征血量的勾玉数,就彻底恢复过来了。
  只是站直了走动几步后,燕清还是明显感觉出几分异样的虚弱来。
  这么看,损失的恐怕不止是体力,限定技既然为限定技,就是不允许他滥用的。
  燕清见好就收,也丝毫不打算勉强。
  可惜在洛阳伐董战中,李儒于乱军中被吕布一箭射穿,死得透透的,没容他碰上一下。
  不然这会儿能有‘焚城’技在手,公孙瓒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叫地地不灵了。
  燕清暗暗可惜了一把,心情仍然不错。
  ——横竖城一时攻不破,那大不了他辛苦一点,每日都来上一趟,既能破坏对面箭楼,也能扰乱对面军心。
  “还愣着做什么?”燕清打算好了,利落地翻身上了马,刚要调转马头,却见吕布还愣愣地看着化作焦黑的那些个箭楼尸骸,一副心驰神往的憧憬模样,不由失笑:“奉先?”
  “唔?”
  吕布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再次近距离亲眼目睹了燎原烈火,即便是跟着燕清已久,应是惯了多见异象的吕布,眼中也不免流露出几分痴迷。
  然而不等他回味回味那壮观情景,就不可避免地忆起伤心事来。
  ——哪怕暌隔一月,仍是一阵抑制不住的心酸:怎轮到自个儿身上,就成了六臂的怪模怪样,仙法也乱不正经的,竟是将人的衣袍都给扒得精光呢?
  燕清挑了挑眉,一夹马腹,使雪玉骢前进几步,想也不想地就在吕布那硬实臀部上亲昵一踹。
  对吕布而言,这点劲道就跟挠痒痒似的,自是纹丝不动。
  然而对燕清而言,尽管用的力气不是特别大,可就跟踹在一块硬梆梆的石头上没有区别。
  仿佛都能脆弱的趾骨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燕清疼得眉心一跳,足尖又痛又麻,表情都抑制不住地抽了一抽。
  偏偏他是自作自受,还怪吕布不得。
  燕清缓了半天,才长长舒出口气来,以气音再问道:“……可是有甚么不妥之处?”
  吕布终于回魂,结结巴巴道:“无、无事。”
  他匆匆将一些刚刚掠过脑海的念头藏好,讪讪一笑,赶紧翻上已等得不耐烦地拼命刨地的赤兔马,跟着燕清出林去了。
  却说前日挨了典韦一戟的公孙瓒,还不知自己的宝贝箭楼遭了这么个殃。
  多亏他当时看到那黑壮汉子体彪面恶,未太过轻敌,于是躲闪得够快,才在那无名小卒手里伤得不算太重。
  但据医者说,也得躺着好好养上几天,才能照常行动。
  他此时郁郁地躺在床榻上,恨恨不忘那日之辱时,就听得外头喊声大作,兵戎相击的浩大动静,心里不由生出些不好的预感来。
  无端端的,吵这么厉害作甚?
  公孙瓒心里烦躁,先是遣守在他床畔的亲兵去看看情况,可候了片刻,却迟迟不见人回来复命。
  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不安感愈浓,他着实躺不下去了,顾不上伤势尚未痊愈,匆忙披了战甲,抓了武器就往外走。
  却见外头虽是乱糟糟的,然而不见半个敌军身影,唯有自己军队的将士跟潮水一般大呼小叫着朝外涌去。
  公孙瓒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这些人慌乱得连他都没发现的状态给惹得心都倏然一沉,一边试图寻到骚动的源头,一边忍着伤口撕裂的痛楚滚鞍上马,然而动作幅度哪怕控制在了最小,仍是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紧了手中缰绳,提声吼道:“慌慌张张的,太不像样!若有敌袭,统统据壕,待战便——”
  一个‘是’字还来得及出口,公孙瓒无意中抬了抬头,就猝不及防地直击了引发这场骚动的根源。
  “喝!”
  他双眼顿时难以置信地瞪得老大,结结实实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土包与深壕依然完好无损,营寨也未有被入侵的迹象,那些个撞木发出的沉重闷响,也充分证明了敌军还在外头……
  偏偏在他引以为傲的箭楼之中,却有极醒目的一大片,凄惨地塌陷崩倒,被诡异地烧成了漆黑的焦末!
  “燕清小儿,竟敢欺我至此!”
  公孙瓒虽不知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但也知罪魁祸首非燕清莫属。
  这一口气上来,便是抑制不住的急火攻心,气血不住上涌,公孙瓒胸口未愈的刀创猛然迸裂。
  他急急喘息几下,仍是眼前一黑,口中腥甜,先狠狠喷出一口血来,紧接着竟是被生生气倒在地了。


第206章 外御其侮
  公孙瓒那日被气得呕了口血,创口复裂后,就被迫卧床静养。
  然而他但凡清醒时,就能听到外头吵吵嚷嚷,得到的还是每日都有箭楼被莫名其妙袭来的天火焚毁的噩耗,心情一直似火煎油炸一般,导致伤情也反反复复,不见好转。
  燕清两日后通过细作之口得知,这不大不小的骚扰行径,居然还能有这么个大赠品的话,宁可拼着辛苦一点,也去得更勤快了一些。
  他可不似世人所以为的那样,是个不乘人之危的正人君子,尤其是在这种多逗留一日、就意味着得消耗大量粮草的关键时刻,就得趁他病要他命。
  谁让公孙瓒情绪波动这般大,坐拥数百近千座箭楼,他每日只烧个十来座,也能气成这样?
  燕清可不知,他无意中三番四次地坏了公孙瓒的事,导致对方对他的怨恨程度,实在非比寻常。
  他只清楚,在这医疗条件落后的大汉朝,凡是在伤情未愈的情况下还托大,仍旧操劳挂心的,基本难逃英年早逝的下场。
  即便是名垂青史的英雄豪杰,诸如周瑜孙策一流,都未能幸免。
  好在因受他的刻意引导和强制要求,帐下的文臣也好,武将也罢,都渐渐变得重视养生,自发地懂得珍惜自己这条小命了——即使似吕布或孙坚那般脾气急烈的,偶尔忍不住浪得飞起,却也还是粗中有细,视情况而定的。
  要是带着仙桃的燕清不在本营,他们就自觉地收敛几分了。
  在燕清愈发频繁的纵火下,公孙瓒的伤势果然就没好起来过,而吕布等武将很快也发现,在城垒上的负责指挥兵士往下投石射箭、抵御他们进攻的敌军将领,翻来覆去其实也就那么几个
  不是公孙瓒的儿子,就是公孙瓒的从弟。
  吕布有了这发现后,难得心机了一把,夜里就以此做由头,先在燕清面前将公孙瓒狠狠贬斥一通,好方便接下来凸出燕清用人不拘一格,唯才是举,大拍马屁。
  燕清听得哭笑不得:“用人唯亲,也是人之常情,更应因人而异。若是亲人品德无瑕,或是极有才干,能跟胜任职位,哪有因血缘过密反弃亲不用的道理?不必过激看待。”
  在他看来,此时的‘国家’不过是说个被扩大和神话的家族产业,即便是史上赫赫有名的曹刘孙,与构成他们最开始班底的部下,也多半是沾亲带故的。
  随着后期发展壮大,才添入新鲜血脉,但最核心的那些人,通常还是血脉相连的老一批。
  刘备虽是没亲可沾,但跟俩义弟的关系,可是连夫人都比不上的亲密无间。
  一想到刘备,燕清就不免感到几分玩味。
  曹操固然是另有图谋,但同为朝廷命官,也还是意思意思地替丁原说了情。
  可公孙瓒身为刘备同门师兄,早年在刘备最落魄的时候,也象征性地伸出援手,请封了个县令当当。
  如今倒了大霉,却不见如今升了杂号将军、又封了爵位中最不值钱的亭侯——但仍算是实打实的京官,比起之前的倒霉状可谓飞黄腾达的这位师弟,有递上求情的只言片语。
  许是清楚说了也无用,或是不愿招致燕清反感,亦或是明白这人情就算卖了给师兄、也将随着对方不久后的灭亡而灰飞烟灭,索性不多此一举罢。
  吕布虽不答话,却是一脸的‘虽不服气但既然主公这么说了便不反驳罢’。
  燕清挣脱了思绪,并没听到意想中的搭腔,下意识抬眼一看,就捕捉到千载难逢且转瞬即逝的吕布微微鼓脸的画面,险些笑了出声。
  吕布敏锐地捕捉到燕清的神色变幻,却对自己的微表情一无所觉,只本能地严肃几分,困惑地皱了皱眉。
  线条冷硬、轮廓瘦削的脸颊上的小鼓包,也就跟着消失了。
  燕清有些遗憾,又抑制不住的手痒痒,索性伸出一手,以食指轻轻挑起吕布下颌,拇指轻佻地摩挲几下,端的是一副登徒子调戏良家女的模样:“若真要清算的话,吕夫人分明是凭真本事做的大将军,也能被归于枕边风一类呢。”
  无端端被抬起下巴的吕布,显然不解燕清做这动作的含义,起初只无辜地眨了眨眼。
  想了想后,索性顺着燕清的力道十分配合地抬起下颚来,省得自个儿脑袋太沉、累了主公朝上扳的指头,还讨好地咧嘴笑了一笑。
  至于燕清的那句调侃,他因全身心都放在那根莹润如玉的修长手指上,竟是半个字都没听进去的。
  燕清嘴角的微笑忽地僵住了。
  且不说这被调戏的‘吕氏女’傻里傻气,何止是不抵抗,简直太过配合,让他乍然失去了成就感……
  关键还是他猛然间意识到,两人虽同样坐着,但身高上的差距还在。
  因此他要是不做这动作还好,毕竟吕布永远都是微躬身子,微低了头认真看着他的,以至于都产生了两人个子相差不大的错觉。
  然而在做了之后……就真只能看到下巴了。
  到底吃什么才长得这么大块头?
  燕清悻悻然地将手收回,结束了这一不明智的心血来潮之举,意兴阑珊地挥了一挥:“且劳你跑上一趟,问问地道挖得如何了。”
  明面上是靠攻城器械强攻城池,实际上燕清早在看到公孙瓒修筑箭楼的那一刻,就秘命人挖通往该壁垒的地道。
  不过既要隐蔽,又条件有限,进行得就比较缓慢了,昨日去问的时候,就说还要好几日才能完工。
  对燕清翻脸如翻书这点,吕布有些傻眼,但还是本能地服从了命令,二话不说出帐去了。
  燕清其实清楚,自己方才忽然冒出的那点怨念很是不讲道理,但不知为何,他对别的谋士也好,武将也罢,哪怕是还有一重亲近友人身份的郭嘉,也做不到这般随意欺负还很能心安理得的悠闲懒散。
  单从这点看,吕布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是独一无二的了。
  要让他知晓了,定又要傻笑一会吧?
  燕清盯着吕布背影方才消失的方向看了一会儿后,并未意识到唇角一直嗪着温柔的笑意,带着这份无理取闹后带来的好心情,继续埋首枯燥繁重的公文了。
  郭嘉来时,正好看到燕清将一摞厚厚的信纸丢入火盆,轻轻嗅嗅,不由问道:“京师那头来的?”
  燕清讶然挑眉:“你这是什么鼻子?这都闻得出来。”
  郭嘉略得意地吸了吸鼻子:“桂木香浓,多为京官所好。”
  燕清似信非信地噢了一声,将剩下几封信也脱了手,往后懒洋洋地一靠:“那你不妨猜猜看,是谁寄来的。”
  郭嘉不假思索道:“司马防。”
  “……”
  燕清嘴角抽了抽,不禁收了懒散,好奇地坐直了:“你莫不是提前打开看过?”
  郭嘉并未因燕清的假作质疑而恼羞成怒,甚至还因这份变相承认,而扩大了嘴角的笑意:“陈群起事还算准备充分,提早两年就光明正大地将家族迁走大半,余下些旁支打掩护;司马氏长子则还嫩了一些,带了全家,但喊不动在京中任职的老父。”
  燕清默契地补充道:“但要说司马防对此毫不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