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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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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续与公孙越看得眼热之余,不约而同地意识到这是个绝佳的进攻机会,赶紧奔回本营,要请示躺在病榻上死气沉沉的公孙瓒了。
  公孙瓒这几天伤情反复,精力不济,这会儿刚用过药,脑子昏昏沉沉,正准备睡上一会儿,就见儿子和族弟兴奋地联袂而来。
  他勉强提起些精神来,问道:“战况如何了?”
  二人对视一眼,便决定了由其亲子公孙续来说。
  公孙续上前,抱拳行了一礼,在公孙瓒满怀期待的注视中,喜不自胜道:“不瞒父亲,眼前正有一天赐转机!”
  “哦?”公孙瓒顿时精神抖擞起来,迫不及待地在二人搀扶下坐起身,询道:“快详细道来!”
  公孙续便将燕清不知为何跟那北方三股异族同时开战,现双方打得不可开交,仿佛与对方有血海深仇一般,又瞧着是势均力敌。
  公孙瓒被那每日都来几遭的天火给烧得杯弓蛇影,闻言狐疑道:“该不是这燕清又耍诈,联合他们演的一出戏,好骗我军出城罢?”
  公孙越摇了摇头:“双方交战不过一个时辰,死伤数便已不少,即便燕清有那本事说服三边同他演这么一场戏,也断无舍这么多精锐性命,来取信我等之理。”
  公孙瓒脸色沉沉,而正兴奋着的二人却不及注意,直到他冷不防又问:“是哪几族?”
  公孙续忙道:“鲜卑,南匈奴,还有乌桓。”
  “鲜卑!乌桓!”
  公孙瓒不屑地冷哼一声。
  比起没怎么有过战事的南匈奴,这俩族一直遭他血腥镇压,可是恨他入骨了。
  “父亲大人,可要出兵——”
  公孙瓒打断他道:“出兵?你准备怎么打?”
  当然是帮那三军击退燕清了。
  却见公孙瓒冷笑,狠狠瞪着他骂道:“与虎谋皮的蠢物!即便靠那些戎族打退了燕清又有何用?你当他们是良心发现,专程来为你解围的不成?”
  那三头豺狼下一刻要瓜分的,显然就是幽州了!
  公孙续万万没想到父亲会断然拒绝这一提议,还把他狠狠训斥一番,顿时脸色一白。
  在公孙瓒提到之前,他显然漏想了这点,半晌方呐呐道:“事分轻重缓急,只要坚守不出,那些蛮族并无攻城的本事,哪怕人数众多,也奈何不得我等。”
  攻城这种吃力难有成果的事,这些只在骑射方面称霸的蛮人,基本是不会做的。
  最多是如往常一样钞掠一番,就带着俘虏的汉人奴隶回自己地盘去了。
  公孙瓒扯了扯嘴角,漠然地阖上了眼,掩去深处的火光,淡淡道:“不得出兵。”
  “父亲大人!”“主公!”
  公孙续和公孙越无论如何也料不到会得这么个答案,登时傻眼了,苦苦劝道:“危急存亡之机,不可做意气之争啊!”
  公孙瓒心意已决,并不睁开眼睛看向他们,只满是疲惫地重新躺下,好一会儿才铿锵有力道:“幽州即便有朝一日真要亡了,那也是我技不如人,亡在了另一个汉人手里!”
  他公孙伯圭苦心训练的白马义从,哪怕不顶天立地,也是无愧于心。
  绝不会有帮着祸害百姓的豺狼,荼害汉军的耻辱一日!
  他的口吻还是傲慢得不容旁人置喙,从骨子里透出对那些蛮夷的憎恨和轻蔑来。
  可这固执带给公孙续二人的,则是满满的绝望了。
  眼见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公孙瓒的决定,他们只有长叹一声,哀愁地回到岗位上去。
  倒是燕清在耐心地候了些时辰后,见城墙上的人虽满是跃跃欲试,却还是按兵不动,并未趁火打劫,就瞬间明了了公孙瓒的心思和坚持。
  他不免有些感叹,对同样略感意外的郭嘉说:“就冲这份血性和骨气,我都得留他一命。”
  郭嘉眯眼道:“若不斩草除根,可谓后患无穷。”
  燕清莞尔,从容道:“他能派上用场的地方,可多着呢。白马义从我收复不了,杀尽又可惜……”
  不如用船流放到别处,看凭公孙瓒的造化,能不能拼出一片天地来。
  万一他一步踏错,导致失败,也这么一股火种在,也不至于满盘皆输。
  而他若经营得鼎盛富强,单靠公孙瓒一支,有生之年还不知能不能回来,也不可能威胁得了他。
  燕清军再悍勇善战,也依然承受着一打三的劣势,况且对手还都是各族精锐,是常年驰骋于塞外的骑射好手,还跟他们有着杀主的血海深仇,不是寻常杂牌军比得的。
  战况无比焦灼激烈,足足过了十天十夜,才将胜局基本奠定。
  这三族都倒霉地没了首领——一是身首异处了,其他俩则身受重伤,沦为俘虏——处于群龙无首,全凭悲愤在拼死作战。
  但燕军的彪悍程度,却还胜过他们一筹,根本不被他们同归于尽的架势所动,而是有条不紊地执行着军令。
  在豁出性命般的强攻未能奏效的情况下,他们热血渐渐转冷,生出本能的惧意来了。
  当军心渐渐溃散,私逃的兵士越来越多的时候,从头到尾都活跃在最前线的吕布也终于感到了疲惫,决定下来歇歇了。
  哪怕他体魄十分强健,又有燕清在后方不断给他加持补血,也终究不是铁打的。
  燕清虽不解他为什么非要这么拼命,带得张郃麹义典韦等新将都感到了莫大的压力、发疯一样也赶全勤,在看到他累得连手臂都抬不起来,偏偏坚持要在见自己之前沐浴一番,结果睡死在浴桶里差点淹死的傻样,忍不住宠溺地笑了一笑。
  侍卫其实就守在帐外,吕布也睡得跟死猪一样,打雷恐怕都劈不醒,燕清却莫名不想叫人进来打破这份静谧。
  他将快溺死的吕布从热水里拔了出来,亲力亲为地一个公主抱,用大巾子将对方裹住,送到榻上后,再让对方枕着自己的腿,开始动作轻柔地给他绞干头发。
  吕布眼下是深深的青色,被这么一番折腾也还睡得死死的,浑然不知自己已换了位置,心爱的人还在精心地伺候他。
  他不知梦到了什么,幸福地咂了咂嘴,自喉咙深处呼噜呼噜几声,唇角微微扬起。
  “安心睡吧。”
  燕清忍不住笑了,俯了俯身,同睡得不省人事的吕夫人接了个轻柔的吻。
  嗯……
  只从这味儿判断,怕都有三四天都没刷牙了。
  燕清眉心猛然一跳,仍是微笑的模样,缓缓地抬起上身,迅速无比将放在案桌上的大木杯拉了过来,取出里头早早备好的嫩柳条,给睡得香喷喷的吕布精心细致地刷了一通牙。
  郭嘉来时就看到这番情景,不由眼皮狂跳,毫不客气地在坐惯的位置上一屁股坐下,评价道:“主公也太宠着他了。”
  燕清动作一顿,向他投去慈爱的一眼:“奉孝若有慕艳意,我亦愿宠你一回。”
  郭嘉抑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干巴巴道:“主公说笑了。”
  燕清也帮吕布仔仔细细刷完牙了,看他本能地吐出最后一点漱口水,才取了巾帕将他下颌擦干,慢条斯理道:“如何了?”
  郭嘉简略道:“在收尾了。”
  “让儁乂和麹义负责追击,”燕清颔首:“其他人打扫战场,再让将士们好好歇上三四日罢。”
  郭嘉应了下来,到帐门口把燕清的命令传达给亲卫,再走回座上:“三四日怕是久了些,据文和所说,粮草怕已有些吃紧了。”
  并州已退兵,徐州已拿下,只剩兖州和幽州这两路,后者业已胜券在握。
  燕清痛快地打包票道:“这不是还有我在么?”
  也不知是巧合而已,还是真有吕布的功劳。自跟吕布在一块后,他体质各方面都提升了不少——在战况最吃紧的时候,他不得不连用了三次桃园结义这张极费精力的牌救急,居然只是感到有些腿软,而没倒下睡个十天八日。
  见他大包大揽,郭嘉不禁嘴角一抽,似是想要反驳,又艰难忍住了:“公孙瓒应也忍耐到极限了,歇也歇不久。”
  燕清淡定地“嗯”了一声:“这么多战利品摆在眼前,又是疲军一支,他不趁火打劫已是难得,非要他继续坐怀不乱,未免要求过高了。”
  郭嘉摊摊手,表示赞同。
  公孙瓒接下来的行动模式,跟燕清所预料的,几乎一模一样——能忍住不在燕清跟异族陷入苦战时落井下石,就已经是这小心眼的白马将军的超常发挥了,现异族被打了个灰头土脸,四散奔逃,留下这么多叫人眼馋的物资,他哪儿有眼睁睁地看着燕清纳入囊中的道理?
  即便不敢大张旗鼓地派大部队出城,一直派来去如风的白马义从骚扰,随手捞一点回来……还是很乐意为之的。
  燕清也不在意那点小小损失,甚至在他们尝到甜头后,忽然起了点恶趣味,故意在他们来时退开一些,叮嘱将士们纷纷摆出一副期待得眼睛发亮地等他们去取的模样。
  这么一来,反倒惹得他们疑神疑鬼,认为这狡诈的燕司空很可能是设了陷阱,犹豫地放弃了本是唾手可得的一些物资。


第210章 无稽之谈
  再坚硬的乌龟壳也有被打破的一天,更何况这还是因主帅受伤卧床、只能一昧消极防守的易京城。
  待高大巍然的城墙轰然倒塌,公孙越一声令下,让将士们统统撤入壕沟,一个不留。
  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数十道被挖得极深的战壕,就连这方面见多识广、又有心理准备的吕布,都感到十分头疼。
  燕清倒不是特别着急,毕竟他昨日刚收到贾诩的书信,上头保证,粮草虽因前些日子的密集战事而耗了过半库存,可再不济,过这个冬天的储备,还是能凑出来的。
  常与叔叔荀彧有书信交流,对这方面颇有了解的荀攸,则对这份信誓旦旦表示将信将疑:“仅是用了将将过半?怕是远远不止罢。”
  若不是清楚贾诩生性谨慎,不可能夸大其实,他的措辞就不会这么委婉客气了。
  燕清莞尔:“按文和的算法,定是将敌军粮库的收缴,也包括在内了。”
  在毒士眼里,以战养战显然是再合理不过的事了——赵云因得了他的事前叮嘱,此去并州回来,虽被情势影响而没切实占下地,却是抢得满载而归。
  他也挑人,专门劫那些家大业大的富户,能不伤人性命,就只卷走钱财粮草。
  至于那些面黄肌瘦的受灾百姓,倒还惊喜地得了些零碎赈济。
  因受此恩惠,对这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可在他们眼里却是‘秋毫无犯、救苦救难’的燕清军,就多是感激涕零了。
  燕清没说出口的还有一点:贾诩未言明的,恐怕还有一层意思。
  那就是建议他别大方过头,占下幽州后就大肆撒粮。
  除非燕清愿‘向天借来五谷’,平上这笔亏空,那他就权作不知了。
  “地道挖得如何了?”
  燕清又问。
  原本说好了只再要个几日就能竣工,不想天有不测风云,前日起下起瓢泼大雨来,导致土地变得松软,挖得最浅的那一截就崩塌了。
  要清理干净,可不是简单的事。
  郭嘉干脆答道:“赶不及了。”
  燕清叹了口气。
  人算还是敌不上天意啊。
  他思来想去,仍然不得不承认,这是连卡牌都派不上救场作用的困境,只有老实认下了。
  就是可惜了这几个月来砸上去的人力物力。
  荀攸宽慰他道:“以吕将军之骁勇,即便少了一支奇兵行里应外合之策,亦能在半个月内手到擒来。”
  若得了赞誉的燕清本人,他往往还要感到几分心虚,要谦虚一下,可得荀攸夸赞的却是吕布,他便不由一笑,骄傲道:“公达所言极是。”
  郭嘉嘴角一抽,赶紧岔开话题:“主公昨日缘何暴怒,还斩了那信使?”
  荀攸也有些好奇,安静地看向燕清。
  燕清微敛笑容,轻描淡写道:“其竟敢毁诽贤良,居心险恶,其罪自然当诛。”
  郭嘉在这一瞬福至心灵,微微笑道:“那受他非议者,定是文若了。”
  燕清颔首。
  饶是贾诩心细如发,洞察入微,在多方开战,叫负责后勤的他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刻,也不可能真将不断纳入新人材的文官班底管得像铁板一块的。
  其中就不可避免地混入了来自各州各地,受命于各主,伺机而动的细作。
  燕清乍听彭羕这名字,只觉得有点点印象,大概知晓是历史上有过记载的人物,就多了几分防备。
  等这相貌魁梧,眉眼倨傲的年轻人一开口,暴露出轻微的益地口音时,就把他那日渐模糊的记忆给彻底唤起来了。
  燕清有了怀疑的方向,却不动声色,以三言两语,就将这还稚嫩着的青年的真实目的给引出来了——只见对方噗通一声跪下,就向着他慷慨陈词,道那荀彧根本当不得主公日日牵挂,早已叛变投敌,里通袁术了!否则陈群等人夺兖州,岂会如此顺遂?显然是有他默许!
  燕清笑眯眯地等他说完,就将杯狠狠往地上一摔,连半句废话都懒得说,命典韦将他嘴巴堵上,拖出去砍了。
  彭羕被方才还和颜悦色的主公这一套翻脸如翻书给吓得一愣,未能及时求饶喊冤,就被典韦给粗鲁地拖出帐外,手起戟落,人头就滚到地上去了。
  因燕清在众人面前一向宽容得不可思议,没人在看到这一幕后心里闪过半分怀疑,只笃定地认为是彭羕的过错,才把最为温和的主公都逼出火来了。
  不等典韦吩咐,就有人自发地将这具还温热的尸首丢出营地,一脸厌恶地看它喂了徘徊的野狼。
  其他人的盲目信任,倒让燕清有些哭笑不得——他原还准备杀鸡儆猴,在那些蠢蠢欲动的宵小跟前立个威,叫他们在挑拨主臣关系时多掂量一下,不想会对上这清一色的‘这混账玩意儿死得活该’的神色。
  现郭嘉主动问起,他便坦坦荡荡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文若虽极少伴我身侧,与我却是神交,多年来又一直为我居中持重,勤勤恳恳稳固后方,方有我远征心安,兖州今日繁盛。如此情谊和信重,岂是寻常流言蜚语就能间构的?如今他身陷敌困,这么久来我不便营救,愧疚尚且不及,莫说以他一贯的恪守奉己,绝无可能主动背弃于我,即便他因不得已而为之,亦不算对我不住——难道不是我护不住心腹安危,又在当日识陈群司马朗等豺狼不清,而有负于他在先!”
  燕清眼底现出几分薄怒,又强行按捺下来,冷冷道:“他不止是侮辱了文若的品德,也不单是贬低了我识人的眼光,且是既想害了文若性命,又想累我落个残害忠良的恶名,在我面前耍这一石四鸟的花样,他难道不是死有余辜?只这刘焉,远在益州,心里想得倒是美极!”
  燕清鲜少会将这么长且严厉的一通话砸下来,帐内瞬间静得落针可闻。
  等燕清平息了胸口因此被带起的怒火,看向沉默的二人时,反而被惊到了。
  郭嘉摇扇的动作不知不觉地停了下来,正歪着脑袋,不着痕迹地皱眉看荀攸,大气都不敢出,面上流露出些愕然和无措。
  然而别说是他,连燕清猛然看到荀攸面色纹丝不改,晶莹的泪珠子却跟断了线的链子一般,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的情形时……
  也感到有些眼前发黑了。
  “公达,”好在燕清忆起,这不是已经是第二次发生在荀攸身上了,才抑制住嘴角的抽搐,下意识地取了袖中的帕子来,心惊肉跳地给荀攸拭去面上的湿润,同时以再温柔不过的嗓音询道:“这是何故?”
  燕清分明看到荀攸耳根微微泛红,面上仍是毫无表情,言简意赅道:“忽有所感,方失了态,叫主公见笑了。”
  “唔。”
  燕清干巴巴地应着,自然不会细问,而是极缓慢地、近乎小心翼翼地挪了挪步,往后退了一退。
  荀攸调解情绪也很快,不一会儿就止住了方才还落个不停的眼泪,除眼眶和鼻头微红,巾帕湿润外,根本看不出方才泪如雨下的人是他。
  燕清一直紧盯着他,见状不禁暗松口气,迅速切换话题道:“真要说来,他们肯费心思挑拨离间,恰能证明文若无虞。若哪日他们真开了窍,以文若性命相挟,逼我退兵,我还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现袁术麾下那些人显然知道荀彧是世间难觅的大才,于是对他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容忍,未曾放弃过收归他心。
  荀彧也非是刚烈得近乎迂腐的人,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刻,不会做出玉碎之举,便只不理不睬,不闻不问,任他们白费功夫。
  而对燕清而言,虽然换俘或是赎俘的做法并不少见,却绝不能用在荀彧身上——就连私下营救的念头,都被按下去了。
  他也会恐惧——一旦让对面知道他对荀彧有多么在乎,那说不得就会害荀彧成为第二个被拿来交换苛刻条件的刘康这类人质,甚至可能顾不得惜才,直接对他痛下杀手,只为断他一条臂膀。
  只是燕清头回将这份搁在心中已久的忧虑道出后,满以为能得到几句建议,不想二位谋主不约而同地在眼底掠过满满的错愕,旋即忍不住笑了出声。
  燕清狐疑:“……这有甚么好笑的?”
  看他莫名其妙,郭嘉便勉强憋了会儿笑,摇摇头为他解惑:“史上只多见外敌挟主上威胁臣下的先例,何来的以臣胁主?”
  因为任谁都知道,即使是捉了最看重臣子的君主,对方也不可能会因爱臣为质,就舍了到手的江山。
  ——哪怕只是一寸土地。
  倒是臣子不幸被俘后,为显忠诚不渝,就当宁死不降,之后能换主公几句发自肺腑的悲伤悼词,于青史留名,也就不枉此生了。
  燕清眯着眼,看他动作夸张,居然快笑出泪来,半晌慢慢道:“如此真是万幸。若他们真以你们二人中的任意一位为质,迫我让出一州,我定是会认真慎重地考虑的。”
  这话一出,因听出他口吻认真,刚还笑得厉害的二人,就再笑不出来了。
  荀攸蹙眉,郭嘉坦白道:“若真有那日,嘉唯有自裁,方可不妨主——”
  燕清毫不客气地出手,将他左侧脸颊大力捏住,等他吃痛止了话,便冷冷道:“亏你还自称是教中护法,却连教主有什么神通都一无所知,才说那些蠢话。退一万步来说,即便真让了,我难道就取不回来了?”
  郭嘉:“……”


第211章 始料未及
  吕布进来时,刚巧迎面撞上了正往外出的郭嘉和荀攸。
  凭他那足以百步穿杨的眼力,哪怕并未特别留意,也没错过荀攸发红的眼眶,顿时狠狠地吃了一惊。
  方才发生什么了?
  他知道不好追着荀彧本人问,便加快了入帐的步子,等到了燕清面前,便将满心的好奇给放了出来:“主公,公达是?”
  燕清叹了口气,眼都不眨地扯起了谎:“思及文若如今处境,他为人侄子,不免伤怀。”
  吕布噢了一声,果然就接受了这个说法,将思路绕回正题上去了:“布有一事,需向主公汇报。”
  燕清:“说。”
  吕布道:“兵书上曾云,‘百楼不攻’,有这数百箭楼在,即便主公每日烧他个十来座,也难以奈何他。也况且别看幽民受苦受难,公孙瓒却给自个儿囤积了颇多粮草,就储于某座楼边的库房中……”
  燕清含笑看他侃侃而谈,挑眉道:“你定是刚探明白他们粮仓所在了吧?”
  吕布嘿嘿一笑,挠了挠脑袋,略带忐忑道:“便知瞒不过主公。公孙瓒坚守不出的底气,无外乎是粮草富裕,自信能比我们的要多供上一日。若能一把火烧了,敌军没了这底气,士气必定大跌,到时便可速战速决。”说到这他忍不住顿了顿,悄声道:“就不知主公舍不舍得了。”
  燕清固然心疼粮草,也不会分不清轻重缓急,目前的重中之重,就是早日结束这边的战事。
  至于够不够事后分给饥民果腹……他此时还不甚在意。
  毕竟不打灭公孙瓒势,他们本就半颗都沾不着,从结果上看,倒没区别。
  于是在听了吕布这一来得巧的重要情报后,燕清认真地思忖片刻,鼓励道:“要按你的做的话,倒未尝不可。但粮草为一军重中之重,公孙瓒再刚愎,亦定会派心腹爱将布下重防死守,届时还将牵一发而动全身,轻易动不得。观你胸有成竹,可是已有具体计划了?”
  吕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布愚鲁,只得‘声东击西’这一着罢了。”
  遂将在脑海里徘徊一上午的打算,对燕清和盘托出。
  等公孙瓒知道这给他带来数之不尽的安全感的一百万斛粮草,竟已被对面难得动脑子的恶虎摸清了底细,已为时过晚。
  不过有了这漫长数月的铺垫,他因运气不好而被搭上的,其实也只是最后一根稻草罢了。
  燕清先是按照吕布的请求,化身神周瑜,对着离粮仓远、离公孙瓒养伤处近的那九座箭塔放了业火,待大部分将士的注意力都被那火吸引去后,吕布再命麹义带上五千弓骑兵,强行朝公孙瓒所居的堡垒突破。
  这一套连环调虎离山下来,即便是公孙瓒军队里屈指可数的那几个聪明人,也彻底被蒙蔽了。他们生怕这些天来表现得凶暴又蛮横的吕布,打得是擒贼擒王的主意,疯狂往高堡回援。
  ——这却正中吕布下怀。
  他们兵分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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