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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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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后诏书则参考了马援之女被封后的诏书,做了少许修改和简略~


第271章 番外三 (完)
  郭嘉目带慈爱地环视着面如痴呆的众人; 油然生出一股终于将多年以来都默默积压在心里的秘密,给亲手抖落出去的舒爽来。
  能亲眼看到诸如荀彧等人这副千年难遇的傻样,已是值了。
  对于连笔都掉了、换做平日,一个‘殿前失仪’之罪决然跑不掉的史官,郭嘉也赫然没有半分要呵斥的意思,只淡淡向同样石化了的內侍投去一瞥; 后者便僵硬地屈了膝; 将笔拾了起来。
  而心不在焉地听完诏书后; 脑子里就一片空白到如今的吕布,终是如梦初醒地咧开了嘴角; 还不由自主地挺了挺原就立得笔直的腰杆。
  毫无预兆地抛下这么一枚大炸弹; 将所有人炸得魂不附体的新帝; 却是笑眯眯地自龙椅上站了起来; 慢条斯理地打理了一下宽袂上不存在的皱褶; 悠然提醒:“礼既已毕,何不卷班?”
  他语调从容自然,笑容和煦,然而一身独属于上位者的威仪气势,却是毫无保留地放了出来。
  直让呆若木鸡的通赞官一个激灵下; 条件反射地深深拜下,高声唱道:“卷——班——!”
  百官面面相觑下,到底忍住了没在新帝就位大典上为那犹如晴天霹雳的立后诏书开口质疑; 而是似一尊尊泥塑木偶般神色麻木,徐徐而出。
  欣慰了刚才那么一会儿的郭嘉; 对上特意留下,正朝他虎视眈眈地二人后,才后知后觉到大事不好。
  只是唯一有能耐庇护他的燕清,却是头一个离殿的,吕布也顶着张无论如何都收不住笑的表情跟了出去。
  徒留他一人,被微笑着的荀彧和贾诩一左一右地抄着胳膊,往外生生胁去了。
  出了未央宫,回到建章殿内,燕清方转过身来,笑着握住吕布一手,旋即屏退左右,亲昵地拉着他,两人一同坐下。
  “想着给你个惊喜,也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才让奉孝一直瞒着。”燕清莞尔道:“望你莫要为此生我气了才是。”
  吕布高兴得都要语无伦次了,哪儿会生气?当即摇头如拨浪鼓:“喜得很,不气不气。”
  燕清当然也能看出来,方才明知故问,不过是视作小小情趣罢了。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交代道:“文和他们,其实也曾起过疑心。我当时又羽翼未丰,不好将你我之情告予他们知晓,便在你带兵入荆的那段时候,化作神女模样,给糊弄过去了,你可还记得这一段?”
  吕布愣了愣,努力回想一阵,才忆起确有其事来。
  燕清又道:“既然他们曾亲眼目睹过鹤鸟化人,且对此事多有宣扬,那相比之下,再添句你其实是由女化男的传闻,也不足为奇了。”
  不过瞒住外人容易,要彻底骗住心思玲珑的贾诩他们却难,还不如一会儿召他们进宫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吕布对此并无所谓,只是忽然想起另一茬来,不免有些发愁:“主……陛下既立布为后,往后兵营可还能去?还是要长住椒房殿了?”
  “世人皆知,我早已娶天上神女为正妃,现我登基为帝,便将其立为皇后,却不意味着我将你大将军的官职给卸了。”燕清忍笑:“虽是史无前例了些……可天下既无人拘得住仙君,自然也无人管得住神女。”
  这几十年来,他皆是为势力,为身边人,为天下苍生考虑,唯独委屈了心中挚爱。
  哪怕吕布容易满足得很,除偶尔见他与臣下言行过密时吃个飞醋外毫无怨言,他也不愿继续下去了。
  帝王皆重视子嗣,臣下对此也极其重视,既是因为帝王需通过联姻来巩固与各臣下的关系,也是要以此延续统治。
  可落在这些年来容颜不老,已然向世人充分证明了长生,又是亲手打下这天下的他身上,显然是毫无必要的。
  能接受自然是皆大欢喜,而不能接受的,又有谁能奈他何?
  至于他让吕布顶的千变万化的神女名头,疑点还是存在,不信的人肯定也存在着。
  可又有谁真敢站出来,在这无伤大雅的小事上,不依不饶着非让帝王给个解释?
  吕布却皱了眉,反过来劝他:“外戚干政,历来是招忌讳的,何况是皇后掌兵?横竖四海升平,难有战事,真要有了,朝中可谓将才如云,谋士如雨,多布一个不多,少布一个不少。”
  燕清哪儿听不出来,吕布并不是彻底歇了身为一员绝世武将的雄心壮志了,而是不愿自己因此遭外人非议,才易地思考过后,得出如此结论来。
  “梓潼果真贤良淑德,孤心甚慰啊。只是目前可真缺不得你。”
  燕清笑眯眯地冲耳根发红的吕布比了个手势,让附耳过来,便将自己的后续打算大略托出。
  朝堂之上他欲设一位大丞相,其由十二位副理协同,主掌朝政,暂时还是以他这皇帝为主。
  如今有着大好条件,何不先下手为强,尝试开疆扩土,在千年后的强敌还在茹毛饮血的此刻趁虚而入,一统天下?
  这份进取的野心,至少目前,他无法交给别人去达成。
  等物色到可靠人选,或是亲手将这最后的理想实现后,他就要将政权彻底下放给大丞相和十二位副理了。
  之后如若不出大的差错,大丞相的任期最长为二十年,再由各副理进行轮替。
  皇帝和教主,则将成为独属于他的永久荣誉位置。多数情况下不再理政,只充当在各仪式里的吉祥物,或将在某些特定情况下,行使提前撤换大丞相和更换副理的权力。
  ——他与吕布,将成为最后的壁垒,一杆悬挂在作乱者头上的达尔摩斯之剑。
  吕布听完之后,心中震惊,竟不亚于刚才乍闻自己被封后的程度,连刚还记得改的称呼也忘了个干净了:“主公真要如此?!”
  “当然。”
  燕清先是颔首,因敏锐地察觉出吕布立马难掩内疚后,不由玩笑道:“我早已有此打算,并不是因梓潼才临时决定的,而且又不是现在就要退位让贤,少说还有个几百年,你赶着伤感作甚?”
  原先就想用刘康作为缓冲,再步步达成的君政分离的目的。
  现在做皇帝的是他自己,当然更好进行操作。
  毕竟当拥有这两种身份的人,一直都会是同一人的话,天底下岂不是只会有逢迎拍马,而不会再出现提出异议的声音?
  如此长久以往,又与前些朝代有何异?
  不论这些选择赞美或是沉默的人,究竟是对他感到心悦诚服,还是碍于大势所趋、周边压力而忿忿不安,对于长远的发展而言,都绝不可能是一桩好事。
  且不说他是否会在他们的千依百顺中迷失……圣贤都难无过,更何况是他这一凡人。
  只是骤然推翻根深蒂固的制度,怕会引起过度反弹。
  如此潜移默化,润物无声,方是上策。
  见吕布还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燕清却是轻轻一笑,拍拍他手背,不再言语。
  吕布一时半会的,确实难以相信。
  试想在尝过一呼百应,被人当神明顶礼膜拜、轻易掌握所有人生死的滋味后,还能冷静地计划过些时日就急流勇退,放权旁人……哪怕是再自制的人,都不敢想。
  尤其燕清,还拥有着最忠心耿耿的部下,和足以使所有人趋之若鹜的,可让身边人永生不死的神力。
  可观燕清道出这决定时轻松神态,吕布也不得不信,对方显然并未有过什么纠结。
  吕布有所不知的是,能让燕清一直以来,不惜殚精竭虑也要前行的动力,从来不是获取更高的权利,而是想让曾见过的那个太平盛世,在少经历两千年的兴衰沉浮、大小浩劫的情况下得以实现而已。
  吕布喃喃道:“那之后呢?要如何?”
  燕清见他心神恍惚,不禁在他唇上轻轻一吻,笑道:“自是与君把臂同游,踏遍万里江山。”
  虽然是要很久很久很久……以后了。
  吕布当然也清楚这点,甚至他比燕清还多想到的是,若真有那天,谁会舍得让燕清真的放权,游遍四海去?
  ——怕是走不掉的。
  一想到这点,吕布居然诡异地感到几分安心。
  他在这之前可万万没想到,比起独享主公一人,与其游山玩水……他竟是宁愿让主公长长久久地坐在那最好的位置上。
  燕清对这很是矛盾的心理自是无从得知,他以为安抚好了心绪激荡的吕布,便趁热打铁,将一干心腹爱臣一并召入宫中秉烛夜谈。
  末了索性让众人留宿宫中,以示恩宠。
  翌日,各顶着深重的黑眼圈、呆呆愣愣地并肩望着晨起太阳的高顺与张辽,忽然有感,猛然转过头来,神色深沉地面面相觑。
  张辽深吸口气,痛苦捂面:“……想起种种往事,辽着实辗转难眠,食不下咽……”
  高顺因着肤色黝黑,一般难以看出细微的神色变化,可此刻任谁都能瞧出他脸上的如丧考妣。
  他也深深地吸了口气,很是崩溃地跟着点了点头。
  若不是陛下亲自下了封后诏书,谁又能想到,教中盛传的既千娇百媚、又清丽出尘的神女,竟然会化身为斩敌无数,五大三粗的吕大将军!!!
  天帝对陛下这位佳婿之看重,由此也可见一斑了——居然不惜让爱女化身修罗悍将,为夫君征战四方,亲手斩敌无数。
  难以自抑地想起旧事,张辽就忍不住痛苦地呻吟出声。
  他可是同那位为助夫君甘愿牺牲一切,又很是不拘小节的皇后动不动就勾肩搭背,早起还曾同吃同住、一起打过赤膊洗过澡,大树底下彼此看过鸟的啊!
  皇后的金贵玉体,岂是他这等人能看的!
  若是哪日陛下或是皇后自个儿想起来,要算账的话……
  高顺显然也想到了类似的事情,他与吕布相识更久,心中忐忑之余,就是满满的早知如此、悔不当初。
  不知吕后是一开始就是神女,在人间寻觅夫君,还是后来才被天上神女选中附体的?
  ……他衷心期望是后者。
  不管身处何地都能睡得香甜,连最跌宕起伏的昨夜也不例外的赵云,起得无疑是众人中最早的。
  他素来勤勉自持,已绕宫跑了好几圈回来了。
  他满身大汗,接过侍女递上的巾子时,眼角余光恰巧扫到神色萎靡的二人,蹙眉之余,心里也很是疑惑。
  究竟怎么了?
  赵云正要上前问询,同时看到他的二人已是一怔,旋即不约而同地露出混杂着羡慕嫉妒和愤怒的神情来,冷哼一声,转身回屋了。
  他们可记得一清二楚,这瞧着一本正经,其实狡猾又走运的赵家小子,可一直对吕大……后很是尊重,莫说得罪了,连玩笑都不曾有过半句的!
  沐浴在晨辉之中的赵云,只余一头雾水,不解地看着他们莫名其妙就变得怒气冲冲的背影半天。
  最后不禁摇了摇头,决定不再过问了。
  只是在进殿前,赵云无意识地望向在远处,就对上殿瓦间露出一点耀眼橘光的朝阳。
  他被晃得眼前一花,下一刻,就不自觉地笑了。
  他想,只要有豫帝在,世上人的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的。
  再不缺衣少食,被迫流离失所,或受疾病之苦。
  而能让他们踏足的土地也好,可观赏的壮丽河山也罢,也定然会越来越多。
  ——一定。

  作者有话要说:
  剩下个趣味的互穿番外233
 

第272章 番外四(一)
  东元十二年一月。
  燕清于辰时自然醒来; 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便欲唤人进来伺候他与吕布洗漱,好准备早朝。
  他无意沿用过去让官员午夜就得起榻、在宫外列队预备上朝的老规矩,而是一上任后就大刀阔斧地把早朝时间延后了好几个时辰,定在更合理的辰时。
  对些许的质疑,他统统以一句话堵了回去——连充足的睡眠都不能保证; 非叫臣子们拖着疲躯; 难道就能更好地操持国家大事了?
  不想一睁眼; 就惊觉枕边人不知何时已坐起身来,正低着头; 直勾勾地盯着他。
  “奉——”
  燕清甫一睁眼时; 还有点迷糊; 然而话刚起头; 就敏锐地捕捉到了吕布情绪无比复杂的眼底所掠过的疑惑、审视……
  尽管吕布察觉到他醒来后; 飞快将这神色收敛了起来,燕清的头脑还是瞬间清醒过来。
  ——身体还是他熟悉的吕布的,可里头的芯子,怕已换成了一个陌生人。
  他心念电转,环顾四周后; 面上仍是一派如常地在呆愣着的吕布肩上一拍。
  一拍之下,又察觉出对方浑身肌肉紧绷,极其僵硬。
  燕清半垂眼睑; 掩去眸中杀气,怀着最后一丝‘吕布是不是做梦做傻了’的侥幸; 微微含笑道:“既然醒了,何不唤人进来?”
  其实在早醒的那一小段时间里,吕布已强压住内心的震惊,把这陌生的宫室、床榻、以及安然躺在他身边的人,给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数遍。
  这人不但长得颇像他的宝贝重光,连一身让人感到舒服的温润柔和的气质也极接近。
  然而再看多几眼,就能轻易分辨出,此时身边这人的眉宇间更具英气,显然较温柔如水的自家宝贝要多上几分锐利,更具凛凛不可侵犯的威严。
  毫无疑问,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吕布起初以为自己不过置身一个荒唐梦境中,还狠狠地拧了自己好几下,结果就在这时,身边睡着的人悠然醒转,导致他情急之下,紧张得一动都不敢动了。
  “唔。”
  已醒了好一阵了,却仍搞不清楚具体状况,吕布心里已是一团乱麻。
  他的重光呢?
  他怎么会在这儿?
  好在做主公许久,哪怕当上皇帝还只一年,积累下的城府还在。吕布面上好歹给稳住了,且出于谨慎起见,先含糊地应了一声,便要翻身下榻来。
  哪怕对方不说,他也不惯躺在个像自己爱人、却又不是自己爱人的陌生人身畔。
  吕布心里长舒口气,然而他有所不知的是,这一星半点的表情变化,都被燕清尽收眼底。
  燕清敛了唇角淡淡的微笑,危险地微眯了眯眼,将方才残存的些许侥幸,给亲自粉碎了。
  ——哪怕一时间睡傻了,身体本能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
  尤其还是吕布这种,有时候身体反应比脑子转得快的武将。
  吕布背对着燕清,又正值心绪纷乱,既不知自己已彻底穿了帮,也不知身后之人在略作沉吟后,将摆在枕边的木牛流马拿到手里,旋即默诵了一声。
  他忽听得身后传来一句低语,好似是念的自个儿表字,然而他还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有一道炫目金光无声无息地窜出,直撞怀里来!
  “什么玩意儿!”
  吕布悚然一惊,穿到半途的衣服也顾不得了,忙站起身来躲避。
  木牛流马则目标明确,根本不把他那点小小的躲避动作放在眼里,潇洒一晃,就重新钻入他怀里来了。
  察觉到它的无害后,吕布于电光火石间,也明白了这是对方的试探,额前冒出几滴豆大的冷汗。
  “呵。”
  燕清轻笑一声,指尖轻轻勾住在吕布怀里的木牛流马,优雅地收回袖中,旋即越过僵在原地的地方,赤足踩在柔软的毯子上。
  他仅着素色单衣,却丝毫无损一身无暇贵气,只随意将架上的一件外裳取下,从从容容地披在身上。
  吕布屏住呼吸,哪怕寝殿内门窗具都紧闭,只透入朦胧辰光来,他眼力过人,还是把那外袍的样式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一件金缕玉嵌,精致华贵的龙袍,仅松散地披在身长玉立的皇帝身上。
  乌发如瀑般垂落双肩,更衬得眼前之人那修长脖颈的肤白如玉,肌洁似雪,眉眼间犹含霜露,亦尊贵如九天谪仙。
  吕布再次无比清晰地感觉出了,这个人与他的重光的不同之处。
  他的重光,哪怕私下里亲密时,也坚持不会乱了这些礼数……况且那身龙袍,分明就按着对方尺寸所制,而非是他的。
  吕布晃了晃神,才意识到自己居然看得有滋有味,不由砸吧了下嘴,神色微妙。
  尽管不是同一个人,可这么瞧着下来,也不难瞧出,若真让重光穿这么一身剪裁合身的龙袍,可不是一般的赏心悦目。
  他依稀记得,昨夜在睡下之前,他因登基刚满一年,又为庆祝重光生辰,忘情下多饮了些酒。接着兴奋难耐地抱着心爱的重光,先是进浴池里折腾一阵,弄得到处一塌糊涂,导致挨了顿骂后,就用大巾子裹着人爬上了榻,结果又没忍住……
  燕清不唤下人进来,在披上这件外袍,又慢条斯理地系了腰带后,再抬起眼来,眸底便已是彻骨的冰寒了。
  吕布无比清晰地感觉出,这神态间分明带着几分慵懒优雅,甚至散漫的美郎君,此时浑身透出的凛冽杀气和磅礴气势,竟一瞬间将他给彻底压倒了去。
  “说罢。”燕清微抬起下颌,淡淡地问:“何来的孤魂野鬼,竟连梓潼的身躯也敢占?”
  若非投鼠忌器,吕布这会儿就不能全须全尾地站着。
  然而燕清的话一出,吕布在理解过来后,神色却变得更恍惚了。
  ……梓潼?
  ……他?
  在那道漠然目光的注视中,吕布反应过来的同时,背脊抑制不住地发凉,脑海中一道霹雳电光闪过,油然生出一股叫他满头冷汗的不好预感。
  他顾不上脑子里嗡嗡作响不停,手颤颤巍巍地往裆处一掏……
  掏个正着后,他深深地舒了口气。
  “……”
  燕清嘴角微抽。
  看出吕布露出如释重负的蠢样,再结合木牛流马仍将人鉴识为吕布的表现……
  他突然就怀疑,恐怕是对方一时失了智,忘了事,而不是换了人。
  “你,”燕清暂时拿不准状况,索性自木牛里取了个桃子出来,强行往吕布嘴里一塞:“吃下。”
  吕布见着这人掏出极眼熟的仙桃来时,整个又僵了一僵。
  他一边啃着,一边再打量燕清时,目光顿时更复杂了。
  燕清见他听话啃桃,更感微妙,焦躁感倒是消失了几分。
  他抄着手,微微皱着眉,等亲眼看到吕布咽下最后一口桃肉后,便略放缓了口吻,询道:“你名姓为何?”
  吕布一来是也想弄清楚状况,二来是这人虽非是他深深恋慕的重光,却也透着几分难以言喻的熟稔,叫他厌恶防备不起来。
  便收了之前的满身防备,掀唇哼笑一声:“孤名吕布,字奉先,不知汝又是何人?”
  孤?
  也叫吕布?
  燕清蹙了蹙眉。
  该不会是史上死在白门楼的那个倒霉蛋,突然附身在自家这只身上了吧。
  真说起来,他对书上描绘的那位世间无敌的枭雄怀有憧憬,已遥远得近乎是上辈子的事了。
  在见过自家爱人无数傻乎乎的模样后,他已除去粉丝滤镜,能客观评价史上其人犯傻的地方。
  因此,纵使有了这一猜测,燕清除了深沉的忧虑外,并未泛起多大涟漪。
  从头到尾,他都只关心自家的那个傻奉先,究竟去哪儿了。
  燕清一眨不眨地直视等待他答复的吕布,淡淡一笑:“燕清,燕重光。”
  话音刚落,并未错过吕布眼底迸现的异样华光,他微感意外,面上仍只无动于衷地一哂:“便不道句幸会了。”
  吕布心里也有无数猜测,可听到这既有些在意料之中,又有几分出乎意料的答案后,还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燕清仔细观察着他面上神情,捕捉到他心神剧震的这一瞬,就毫不犹豫地将刚从木牛里一道取出的‘知己知彼’给甩在了吕布身上。
  吕布对此无知无觉,燕清已开始发问了:“你真是吕布,吕奉先?五原人士?”
  吕布不知这也唤‘燕清’的人为何又问一次,但奇怪的是,他也不觉得不快,只耐着性子点了点头:“绝无欺瞒。”
  燕清也从读心里读出了一样的答案,便继续问道:“你是如何来这里的?来这之前,你在何处,又做了什么?”
  只是燕清没料到的是,‘吕布’刚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已经提前从对方记忆里飞快闪过的一段段极其香艳的缠绵画面里,得到了答案。
  “……”
  秉着审讯的准备,却猝不及防地看了好几场形容气貌都颇类自己的人、与‘吕布’床笫间的欢好,饶是世事练达如燕清,也感到几分凌乱和气短,差点没绷住面上漠色。
  “你……”尽管还不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但方才从知己知彼中得到的活春宫里,燕清也大概有数了。
  ——这也不是原装的。
  他毫不犹豫地比了个手势,止住对方话头,旋即错开眼神,不再看吕布,不甚自在道:“不必说了,我明白了。”
  吕布:“……”
  他心里油然生出几分微妙的挫败来。
  他明明还啥都没说呢,咋就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给不知道情况的读者解释一下,这是《谋士》里的吕布魂穿到《神棍》里的吕布身上了……
  两篇文里燕清的相貌大致一样,但有些许不同!谋士里的受被貂蝉这张武将牌影响大一些。支持手机扫描二维码阅读


第273章 番外四 (二)
  凭一张知己知彼惹出的小风波; 大致上探出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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