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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农家哥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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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山里看看鱼笼,说不定阿父给取了,顺便捡些柴禾回来。”
  陈老爹一下就乐了:“这也是个闲不住的。”
  家里有陈老爹,陈原冬夫妻俩人,三个支应得住,次日大清早,陈老汉依旧和三儿子小儿子往镇里去。
  今个卤肉加了量,比昨儿多了不少,却依旧不够卖。
  才过了一天,整个镇子都知道南街街尾开了个陈记肉夹馍,这玩意,没听过吧!
  味道那是相当的好!吃得压根停不住嘴,吃了还想吃,真是越吃越满足,香!香得回味无穷!
  “我要十个,可算是轮着我了,昨儿没买着,馋了半宿,半宿半宿睡不着。”
  “十个?”陈原秋往后瞄了眼:“三哥,十个还有没有?”
  “卤肉不够,只剩下七个了。”
  后面还排着队的,一听这话就急了。
  “啥玩意儿?又没了?我说老板你家生意这么好,就不能多备些卤肉?我这都等了老一会儿,眼看就要轮到我,怎么就没了?”
  “老哥嗳,今个的卤肉比昨儿多了不少,没办法生意太好,明儿你赶早吧。”
  “还开店做生意,也太没成算了。”
  陈原秋不搭理他的嘀咕,将剩下的七个肉夹馍打好包,收了钱随手往钱匣子里扔,清清脆脆的铜板声儿,这钱声儿甭管听多少回,他听着都心里头高兴,开心,满足。
  “今个肉夹馍卖完了。”陈老汉将牌子挂出来,字写得特大,特显眼。
  昨儿特意去村长家,找村长给写的,村长是个秀才,写了笔好字。
  “又卖完了?来几个馒头算了,三个抹虾酱,两个抹腐乳,再加两个茶叶蛋。”
  “卤猪蹄还有没有?”
  陈原秋笑着回:“有,还有几个,今个可赶了个巧。”
  “给我两个,卤肉馍没吃上,啃两个卤猪蹄也能解解馋。”
  有人觉得肉夹馍不好听,非得喊卤肉馍,喊来喊去,倒是越来越多的人把肉夹馍喊成卤肉馍。
  又是早早关门回家的一天。
  “猪肉还要不要加量?”陈老汉问。
  陈玉平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已经够多了,就这么卖吧,咱们也能松泛松泛喘口气。”最重要的是,饥饿销售,生意才能越做越红火,毕竟肉夹馍的味道是真的很好吃,香得能勾魂,一口满足!没买着的,可不就是越惦记越想吃,心痒难耐伸长了脖子等第二天。
  “就馋死他们去!”陈原秋笑得蔫坏蔫坏。


第35章 
  沈记酒楼每隔十日过来拿一回红方腐乳,一般都是由店里的伙计赶着牛车来。
  十一月中旬; 来的却是沈掌柜; 许是知晓些什么般; 临着傍晚才过来; 店里的伙计可都是大清早过来拿的。
  沈掌柜手里拎着两样上等糕点; 和上回一样。进了屋落座,两人开口就是商业互吹。
  随着气氛热络,才渐渐进入正题。
  “听说平哥儿眼下不卖红烧肉?倒是有点可惜,不知平哥儿有没有想过,把红烧肉卖了?”
  他就知道果然是有事。陈玉平面上不显,心里有些好笑:“不知沈掌柜想怎么买?”
  “三百两银子怎么样?”
  三百两。这出手还算阔气,陈玉平有点心动,但他稳住了:“看来贵酒楼近来生意相当好。”
  “平哥儿给的腐乳蒸肉名声响亮; 还是沾了平哥儿的福。”沈掌柜话里带了谦虚,脸上笑意满满:“三百五十两; 买哥儿手里红烧肉的方子; 这买卖不知能不能成?”
  “九百两,红烧肉和酱猪蹄怎么样?”酱猪蹄陈玉平刚开始卖过一阵儿,有了卤猪蹄后就没张罗了,左右是卖方子; 酱猪蹄也一道出手算了。
  沈掌柜笑了:“不如这样; 索性一千两,平哥儿手里的虾酱,价格优惠些每十日供应酒楼五坛; 如何?”
  “这买卖我有点吃亏啊沈掌柜,虾酱成本太高,没什么赚头,才多了一百两银子,每十日五坛,五坛子虾酱可比腐乳要费劲多了。”陈玉平挑挑眉头,话里带着揶揄:“光镇里的沈记,怕是吃不下这么多虾酱和腐乳,沈掌柜这是要往县城送?”
  “一年一百两,虾酱三十文一坛。平哥儿,这下不吃亏了吧。”
  “沈掌柜是利索人,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签契书,交方子,给钱。
  前前后后也就半个时辰,一千两的大买卖便完成了。
  沈掌柜走得心满意足,说明儿下午送人过来学酱猪蹄和红烧肉。
  陈玉平收钱收得心满意足,一千两啊!这下,是真的发财了!
  “这轻飘飘的十张纸,就是一千两?”陈原秋把银票拿在手里,双手很没出息的抖动哆嗦着,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千两,换成铜板这得多少钱?我住的屋子能不能堆得满?一两银子可以换一千个铜板,一千两银子可以换多少铜板?”
  这么一想,他还算灵活的脑子顿时变成了麻花,整个人晕乎乎,恍惚间像是双脚离了地要往天上飘似的。
  陈老汉陈老爹夫夫俩,是完全惊呆了,傻呼呼地,完全反应不过来。
  做梦吧这是?
  天还没黑,就做了梦?一千两的发财梦?
  陈玉平从阿弟手里拿回一千两银票,藏进了自个衣兜里,然后,他笑得一肚子坏水儿,伸手往阿爹阿父阿弟跟前晃了晃:“醒醒,醒醒,该醒了,要开始张罗晚饭,别做梦了。”
  晃了几下,不过瘾,他还伸手轻轻地推了推:“都醒醒,别做梦了。”
  “是啊,该吃晚饭了。”陈老汉砸吧嘴,眼神儿还是懵的。
  陈老爹讷讷地道:“真的只是做梦吧?”看了眼小儿子,小儿子手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那瞬间,说不出心里是个啥滋味儿:“是得张罗晚饭了。”双手撑着桌子,呆愣愣地往灶屋去。
  “我的钱呐!我的一千两银子呐?”陈原秋发现手里的银票不见了,他一下就慌了:“钱呐?三哥银票呐?”急得他哟,眼眶儿都是红的,就瞅着,仿佛要掉金豆子般。
  慌啊,一两千银子,整整一千两银子,他,他就他就走了会神,怎么就没了?上哪去了?
  “行了行了。”有点过份了。陈玉平摸了下鼻子有些讪讪然,赶紧将一千两银票掏出来:“在这里,没丢,男子汉大丈夫,轻易不掉泪。”拍拍老幺的肩膀:“钱都在这里,没丢,一千两足足的。”
  陈老爹扭过头来:“不是做梦?”
  “当然不是,阿爹你自个看,这可是一千两银票,还立了契书,是真的,不是做梦。”
  “这小崽子,这小崽子越来越坏了,一肚子坏水儿。”陈老汉算是明白了,气得有点哭笑不得:“行了行了,赶紧把钱收好,别老拿出来晃悠,这钱,你打算怎么办?”
  这可不是百八十两,这是一千两,整整一千两,够买多少房子铺子田地,放眼整个苦竹村,就算是村长家里,恐怕也拿不出一千两的现银来。
  陈老爹回屋里挨三儿子身边坐下,压着嗓音说话:“这钱,你得想好怎么着,暂时不花的话,藏起来也行,存沈记钱庄也可以,总得有个章程出来,老这么搁家里放着,夜里也睡不踏实。”
  “先存进钱庄,一时半会也想不出要干什么。”建三合院,今年是没时间,铺子才开张总不能关了门。至于,买铺子买房买田地,陈玉平琢磨着,前面两样暂时用不着,田地嘛,可以,这个得碰运气。
  “明儿就存钱庄去。”陈老汉说着,进灶屋给自己泡了碗浓茶压压惊:“没啥事儿,就张罗晚饭。今个这桩事,咱们也别再挂嘴上说,就捂严实了,省得被别人听到。”
  陈老爹点点头:“是这么个理儿。”
  捂得再严实,这事还是让人给知道了。
  沈掌柜派了厨子来学红烧肉和酱猪蹄的做法,学会了后,沈记酒楼的生意立即就爆了。
  没几天,十里八乡都知道,陈家把红烧肉和酱猪蹄卖给了沈记酒楼,酒楼里的虾酱和腐乳都是陈家供应的,这得多少钱呐!
  有人就推测,前面一个腐乳蒸肉,就够陈家在镇上买个铺子,这红烧肉和酱猪蹄,肯定卖了几百两银子。
  前来买吃食的村邻乡亲,有些人会多嘴问上两句,外面说的是不是真的?陈家这是发财了。
  陈老爹和柳桂香哪能回应这话,仅仅只是笑了笑,谦虚了两句。
  镇上铺子里倒还好,只偶尔有人张张嘴,陈原秋忙得很,装着没听见没给搭理。
  “哪个这么碎嘴子,也太缺德了点。”陈老爹很生气。
  陈老汉却觉得很平常:“他们爱说就让他们说,乡下人家,哪个不道东家长西家短,随他们说去,也就一阵子,过阵儿有了旁的事,新鲜劲没了,也就不会把嘴搁咱们身上。”
  “阿爹,阿父说得对,你别生气,不值得。”陈玉平笑笑嘻嘻地安抚:“他们也就是好奇,没什么恶意,咱们甭搭理。”
  陈老爹看了眼他们父子俩:“你们倒是宽心的很,我就怕,说得多了家里被贼惦记。”
  “这是个事儿,夜里睡警醒些。”陈老汉磕了磕烟斗:“我去寻摸寻摸,碰着有好狗就买条回来养着。”
  贼没来,陈家却迎来了两波人。
  他们不是同一天过来的,前面一波是镇里满香园的掌柜,后面的一波就有点厉害了,竟然是从县城来了。
  满香园的掌柜说愿意出一百两银子买个吃食方子,得是荤菜,问陈玉平愿不愿意。
  他打听的清楚,腐乳蒸肉就是八十两银子卖的,这钱,陈家用来买了个铺子。
  他觉得,自己出一百两,比沈记还多了二十两,陈家没道理拒绝这事。
  可惜,满香园的掌柜还真想错了,陈玉平拒绝了这事。
  家里摊子有生意,镇上铺子买卖红火,手里又有一千两存着,他不想再卖方子,这钱来得太容易,太招眼了。
  应付完满香园的掌柜,次日下午又来了波人,明显和昨儿的不一样,是驾着马车来的,这人呐,穿戴也格外见富贵些。
  这位也是掌柜,说话不太友好,眉眼带着股傲气,言语间也带着股施舍意味。
  陈玉平这人吧,人敬他一丈他回人一尺,昨儿还能耐着性子和满香园的掌柜周旋,今个对这位,他直接冷了面,说话半分不客气,直接了当的拒绝,冷酷无情。
  把人给气走了,陈老爹心下惴惴:“平哥儿,你这么得罪人,没事吧?”
  “没事,咱们又不靠他吃饭,再说,他是县城来的,远的很,咱们又不往县城发展,就算以后想往县城去,还能和沈家打招呼。”这也是陈玉平为什么愿意和沈家做生意的原因。
  沈家在十里八乡很有声望名气,和沈家打好关系,这事儿不亏。
  忙忙碌碌间,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要进腊月。
  天气是一日冷过一日,起早床也成了件特别费劲的事。
  陈老爹每天踩着时辰敲三儿子的屋门:“平哥儿,起床了。”敲了几下,他推门进了屋里。
  草哥儿已经醒了,小脸儿红扑扑,乖乖巧巧的躺在被窝里,见着阿爷,咧着嘴就笑,还知道伸出小胳膊要抱抱。
  “草哥儿都醒了,你这当阿爹的还在睡觉。”陈老爹推了推迷迷糊糊的三儿子,麻溜儿的给小孙孙穿衣裳。
  早饭是包子,香葱肉包。
  陈玉平给阿爹指点过两回,这包子,便越做越香,越做越好吃。
  填饱肚子,稍稍收拾收拾,陈家父子三个驶着牛车往镇上去。
  草哥儿月份渐大,小身板儿养得胖乎乎肉嘟嘟,已经不适合坐在窝箩里,便他把放在竹榻上,他能稳稳当当的坐着,不会乱爬乱翻,是个很乖巧的孩子,特别省心。
  这会还早,摊子没有摆出来,陈老爹趁着有点空闲,赶紧忙活屋里屋外的琐碎事。
  柳桂香过来看了眼:“阿爹,我把草哥儿抱过去和巧妞儿耍。”
  虽说草哥儿很乖,但还是要时不时的瞄一眼,到底有些绊着手脚,没法安心做事。
  “成,你抱过去吧。”
  到了镇里,开了铺门,陈老汉先把锅灶的火生起,接着又捣鼓烤炉,锅热了后把卤肉倒进去,没多久,便咕噜咕噜的冒热气,浓郁的卤香瞬间弥漫整个铺子,随着晨风往外飘。
  陈玉平忙着做饼子,陈原秋往店里搬柴禾,搬炉子搬馒头,五香茶叶蛋卤猪蹄等等,这些零碎活儿全是他。
  “一下就热乎了,冬天咱们这铺里暖和的很。”现在人不多,陈玉平能稍稍歇会,做了一炉饼子,他还能帮衬帮衬阿弟。
  陈原秋查看着店里的虾酱和腐乳:“明儿得带两坛子过来,快卖完了。”
  “我记着。”陈老汉应了声。
  闲聊间,有人过来了。
  “今个早啊。”双手兜在袖口里,悠悠闲闲的好模样:“给我两个卤肉馍。”
  陈原秋从锅里夹出块热腾腾的卤肉,麻溜儿的剁碎,动作间,还不忘回头冲着人笑,一团和气的道:“您也早,今个可是头个,难得见您这么早,难不成昨儿夜里就念着了?”
  “还真让说着了!”被打趣了两句,老顾主反而哈哈笑着接了茬:“后半宿,就一直盼着天亮。”
  随着生意开张,天色渐渐透亮,安静的南街也有了热闹劲儿,铺子里人来人往,不知不觉中,又排出了条长长的队。
  这会儿,忙起来了,店里的三人也没了心思说话。
  店里开始忙时,家里的摊子上也开始忙起来。
  陈老爹做事向来利索,屋里屋外拾掇妥当,他把草哥儿和巧妞儿接了过来,边看孩子边守着摊子,没多久,忙完家里琐碎的柳桂香也来了,给阿爹帮衬着打下手。
  陈原冬往田间地头看看,又往菜地里瞄瞄,一整个上午也是不见清闲。
  快要进午时,摊子上没什么人,陈老爹和柳桂香逗着草哥儿巧妞儿说话,两孩子前些日子,就能含含糊糊的吐字,这阵儿,教得多了,说得比较清楚,就是吐字短,一个一个往外蹦,会得也不多,来来去去就几个,全是喊人的。
  崔元九拎着大包小包到陈家屋门口时,恰巧就听见草哥儿喊:阿爷
  软软的小奶音儿,听的他心坎都软了,又突然的有些心酸涩然,如果师傅还在,不知道得多高兴。


第36章 
  “乖草儿喊阿爷呢,阿爷在这里。”陈老爹乐呵呵地笑; 眼神儿柔和又温暖; 轻轻巧巧的抱起小孙孙; 蹭了蹭他嫩嫩的小脸:“我家草儿是想吃果粉还是想吃糊糊?是不是肚子饿了?”轻声细语的逗他说话。
  柳桂香在旁边接道:“我瞅着不像是饿了; 也不像是要尿; 可能是想平哥儿了,刚刚小脑瓜四下看了又看,转了好几圈儿。”
  “二叔,二嫂子。”
  “哟,元九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陈老爹有些意外,笑着起身给他拿椅子。
  手里还抱着草哥儿,崔元九哪里敢让二叔拿椅子:“我自己来就成; 用不着这么外道,今个刚回。”
  “这趟回来能呆多久?”陈老爹见他说用不着外道; 还真就不客气了; 让他自个倒凉白开拿椅子。“眼瞅着要进腊月,今年应该用不着再出去吧?”
  崔元九将大包小包搁灶屋桌上,拎了把椅子端了碗凉白开坐到了屋檐下:“大概是不会再出门,也有特殊情况; 看镖局里怎么安排。”他喝了两口水; 解了渴放下碗,目光柔软的看向草哥儿,冲着他笑; 伸出双手:“抱抱?”带着股试探意味,也有两个月没有回来,还不知道认不认得他。
  草哥儿眨巴眨巴大眼睛,瞅了会,紧接着,他咧嘴露出个笑,扑腾着小身板想要往崔元九怀里去。
  “还真让你抱,该不会还记着你吧?”陈老爹打趣了句,将草哥儿放到了他怀里:“这孩子大了点,没以前爱笑,有点认生,你这隔了两个月才回,还让你抱,一准儿是熟悉你。”
  要他说,元九和平哥儿真是天生的一对,老天注定的缘份,就是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看。
  家里来了客人,这客人没准以后还能成为自己的半个儿,陈老爹对崔元九极有好感,琢磨着得多整治两个菜。
  “这么着,元九啊,你看着点草哥儿,原冬媳妇摊子上就交给你了,我去张罗午饭。”
  崔元九见陈老爹往外走,忙说了句:“二叔,我买了肉买了鱼还有带肉的排骨,都在灶屋桌上搁着。”
  “这么丰盛?我都没看。”陈老爹转身往灶屋回:“还买了咸鱼?这咸鱼不像是镇里有的,这是什么?闻着倒挺香。”零零碎碎全是吃的,有好些他都不认得。
  “帮平哥儿买的大料,还有一些我看着挺好,就买回来给平哥儿看看,用得着下回我再买。”
  这话听得陈老爹打心眼里高兴:“元九费心了,成,今个中午就着你买的菜来张罗,我就不出门了。”
  “平哥儿今个中午不回来吃饭?”来了也有小会功夫,崔元九不见平哥儿的身影,好奇的问了句。
  柳桂香笑了笑:“前阵儿家里在镇上买了个铺子,南街街尾陈记肉夹馍,平哥儿在店里忙着,一般下午才回来。”
  “他一个人?”
  “哪能呢,生意好的很呢,连吃午饭的时间都没有。”柳桂香故意夸大了说,想着中午这人会不会有什么动静,存了点心思在里头,也没言明还有阿父和原秋在。
  呆在崔元九怀里的草哥儿,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平哥儿这三个字,忽得突然开口:“阿爹。”这小奶音,是相当的清晰呢,比阿爷喊得清楚多了。
  “这孩子,对他阿爹是念的很呢,光听着名儿就知道喊阿爹。”柳桂香有些感叹:“巧妞儿可从没这样过。”
  “平哥儿把他养得特别好,搁心窝里放着,草哥儿自然是知道的。”
  说了会子话,崔元九将草哥儿放到了竹榻上,往灶屋去:“二叔。”
  “嗳。”
  “我没甚事,中午带草哥儿去趟镇里,给他办置几件衣裳鞋袜,顺便送些午饭给平哥儿如何?”
  陈老爹听着愣了下:“家里牛车还在镇上。”若不是如此,他也会天天送饭菜去镇里。
  “我脚程快,不碍事。”
  这么惦记自家三儿子,陈老爹高兴的很:“正好今个午饭丰盛,让他们父子三个也吃点好的,别看镇里店子小,生意特别好,忙得脚不沾地,他们中午都没精神搞午饭,就是随便凑和着吃。”
  “元九要往镇里送午饭?还是借个牛车去吧,他们不知道咱们会送午饭过去,说不准会在外头吃。”柳桂香提醒了句:“元九帮着看看孩子和摊子,我去借个牛车,很快的。”
  崔元九来到摊子前:“麻烦二嫂子。”
  “快别说麻烦,我还得谢谢你帮着送午饭给阿父他们。”
  柳桂香借了牛车回来,就直接往灶屋给阿爹帮忙。
  崔元九在外面,守着摊子看着两个孩子。
  午饭弄好后,崔元九吃完饭,也没多耽搁,带着打包好的午饭驾着牛车往镇里去。
  他单手抱着草哥儿,竟也把牛车驶得稳稳当当。
  镇里陈记铺子,陈玉平正和阿父阿弟商量着,今个中午吃什么,人太累,没什么精神,胃口也不怎么好。
  “也没什么可吃的。”陈原秋对外面的吃食不太感兴趣,还是三哥做得好吃,再不济,阿爹手艺也不错,在外面吃,总不太得劲。
  “总得吃点儿,阿父你呢?”
  陈老汉喝了口浓茶:“我啃馒头就行,切点卤肉配着,比外面买的饭菜吃起来要香。”
  父子俩一个脾性,陈玉平想了想道:“从明儿起,咱们在店里张罗午饭,有锅灶有柴禾,也方便的很。”
  “我看行,三哥用不着太费劲,随便搞点面疙瘩啊烙饼子什么的都成。”陈原秋喜滋滋地说着。
  “我瞧着行。”
  崔元九抱着草哥儿下了牛车,才走到铺子门口,怀里老老实实的草哥儿,就一点儿都不老实了,扑腾着小身板,嘴里兴奋的喊:“阿爹。”小奶音那叫一个响亮哟。
  陈玉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向外望去,还真是自家宝贝儿子!他惊着了:“草哥儿怎么来了。”起身三步并两步冲了过去,将人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乖草儿,你怎么来了?你阿爷带你来的?”说话间,才去看人,咦……
  “二叔,原秋。”崔元九将午饭放到灶台上,铺子里小,连个桌子都没有。
  陈老汉闻着熟悉的饭菜香,这可是老伴儿的手艺:“你陈二叔让你送午饭过来的?”
  “元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陈玉平问了句。
  “今个刚回来,二叔说店里很忙,你们连吃午饭的时间都没有,正好我要带草哥儿来镇里置办些衣裳鞋袜,就送些饭菜来,天冷,得趁热吃。”
  陈老汉知道自家老爹心里惦记着什么,就说了句:“平哥儿,下午不忙,你和元九带草哥儿逛逛镇子,他不晓得草哥儿该穿多大的衣裳鞋袜,再说,草哥儿念着你。”
  “草哥儿有新衣裳穿了,高不高兴啊?”陈玉平逗着宝贝儿子,怎么看自家儿子都是最最好看的。
  关于崔元九给草哥儿给衣裳鞋袜,给陈家捎带吃食物什,陈家人有自己的想法,确实存着想让平哥儿和他成伴儿的心态,最重要的是,崔元九自己想报恩,他清清楚楚的说过,对陈家好,对草哥儿好,希望陈家不要拒绝,草哥儿的阿爷是他的师傅,对他恩重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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