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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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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问过护士,找到扎西妈妈所在的病房。
  不大的病房里挤满了人,萧陟一眼就看到一位四十岁左右的藏族妇女,正坐在床沿上拉着扎西说话,她的面容柔和,眼里充满慈爱。
  这一定就是阿妈。
  扎西母子俩对坐着说话,两张线条优美的侧颜极为相似,尤其是那两双又大又亮的眼睛,简直如出一辙。只是扎西的皮肤紧绷而白皙,充满年轻人的朝气。而阿妈的面容已经染了风霜,又带了些病中的倦容,藏饰装点的头发里也夹杂了几根银丝。
  阿妈旁边站着一名年轻的藏族女子,正微微笑着,看着扎西和阿妈说话。她眉眼带了些英气的美丽,目光明亮有力,脸颊上带着淡淡的高原红,充满健康的活力。
  屋里除了阿爸和才让,还有两名高壮的藏族汉子,看着都是四十多岁的年纪,两人脸上都带着青紫,应该就是之前说的,被去家里惹事的人打的。
  室内很暖和,他们都将藏袍的袖子褪了下来,所以萧陟一眼就看到了,更年长些的那名汉子少了一条手臂。
  这应该就是扎西说的德仁阿爸和罗布阿爸了。
  他们和强巴阿爸站在一起,就很容易看出三人的相似之处……高壮魁梧的身躯、坚韧硬朗的面孔,还有看向扎西阿妈时怜爱柔软的目光。
  仁增罕见地跟在萧陟身后,甚至在病房门口踌躇了一瞬才迈进来,他对着阿妈和两位阿爸依次打了招呼,最后才将目光投到那名年轻女子身上,低低地喊了声:“康珠。”声音里饱含怅惘。
  康珠应了一声,看向仁增的眼神里略带歉意。阿妈和阿爸们更是毫不掩饰地齐齐叹了口气。
  扎西站起身拉着萧陟来到阿妈跟前,用藏语介绍他。又向他介绍了自己阿妈和三位阿爸,还有那名叫康珠的年轻女子,是扎西和才让的姐姐。
  德仁阿爸和罗布阿爸看向萧陟的眼神都不太友善。尤其是德仁阿爸,看起来极为严厉,瞪着眼睛审视着萧陟,像瞪着偷了羊的狼。
  扎西和强巴阿爸都替他说话了,但是德仁阿爸的脸色一直没有缓和下来。
  直到阿妈说了两句,德仁阿爸才收回恶狠狠的目光,去床头柜前拿起茶壶,倒了两杯酥油茶。他只有一只手臂,但是手掌宽大,一只手就能拿两个杯子。
  他先递给仁增一杯,然后盯着萧陟,萧陟迎着德仁阿爸的视线,面露歉意却也没有过分谦卑。直到阿妈催促,德仁阿爸才把这杯给了萧陟。
  他接过茶杯后一饮而尽,又双手捧着茶杯还给德仁阿爸。扎西在一旁看着,小声地松了口气。
  德仁阿爸夺过杯子冷哼了一声,又用单手放回床头柜上。
  “远方来的客人,欢迎你。我们刚刚遇到了难事,心情低落,请原谅我们的失礼。”
  萧陟有些诧异地看着扎西的阿妈,这个温柔而美丽的女人竟然是会汉语的,虽然有浓重的口音,但是说得很流利。
  “不敢不敢,是我有错在先。我为我以前的错误,还有给你们全家带来的麻烦表示十分地抱歉。如果有什么可以弥补的,请一定要告诉我。”萧陟看着阿妈的眼睛,诚恳地说道。
  阿妈有些惊讶地看向扎西,扎西看了萧陟一眼,眼中暗藏笑意,有意用汉语对阿妈说:“我什么都没和他说,是他自己猜的。”又瞟了萧陟一眼,然后用藏语又说了什么,阿妈面露笑意,连德仁阿爸和罗布阿爸的面容都柔和了几分。
  萧陟也笑着看向扎西,知道扎西在自己父母面前替他说好话了。只不过……到底哪一位才是扎西的父亲呢?从相貌上来看,都不太像。
  今天是阿妈出院的日子,扎西汉语最好,离开前和医生又仔细交流了一下,得知阿妈的胃出血并不严重,好好调理就不会再犯。医生还嘱咐了许多注意事项,扎西都一一记下,萧陟在一旁也听得格外认真。
  仁增家就在这个县城,开着自己的面包车先走了。临行前,强巴阿爸同他说了要负责修车,被仁增拒绝,他匆匆看了康珠一眼就匆匆离开了。
  康珠目送他离开后,就转回了视线,准确无误地落到萧陟脸上。康珠的眼睛随了父亲,不算大,但是目光极有力量。那样目不转睛地盯着萧陟看,令萧陟压力倍增。
  他刚确认了扎西的青梅竹马不是情敌,可不希望扎西的姐姐又爱上自己。
  不是他自我感觉良好,实在是萧根旺的外形还挺具有迷惑性的,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只要不露出曾经那种得瑟的表情,就会很有男人味。如今装了萧陟的魂魄,再穿上威风的藏袍,更是显得气质不凡。
  他回避着康珠姐姐火辣辣的视线,和扎西并肩走着,有点寻庇护的意思。
  三位阿爸和阿妈走在前面,才让兴奋地同他们讲着路上的见闻,几人说说笑笑,没有注意到身后扎西他们之间怪异的气氛。
  康助姐姐竟然追了过来,打量了萧陟两眼:“你是,首都来的吗?”
  萧陟惊讶地看着她,原来康珠也会汉语,只不过说得没有阿妈好,算不上流利。
  扎西面色为难地看看姐姐,又看看萧陟,小声叹了口气。
  姐姐听见了扎西叹气,依然执拗地问萧陟:“你在首都,听说过一个叫张景文的摄影师吗?”
  啊……原来是这样……难怪仁增一开始对自己充满敌意。
  他先看了眼扎西的神色,见对方虽然面露怅然,却没有反对,才朝姐姐轻轻摇了下头:“我没有关注过摄影方面的事情,没听说过,抱歉。”
  康珠姐姐的汉语不好,听他回答时神态格外认真,直到萧陟说完最后一个字,她暗藏期冀的眼眸才暗淡了下去,这种灰暗的眼神与她生机勃勃的面孔极不相称。
  扎西看眼前面正在交谈的父母们,对萧陟小声道:“阿爸阿妈还有才让他们都不知道,别跟他们说。”
  萧陟忙应下,又忍不住看了眼康珠,见她已经迅速收拾好表情,如之前见到的那般朝气蓬勃地走到前面,加入到才让的话题中。
  一家人来到一辆敞篷货车旁,强巴阿爸开车,阿妈被罗布阿爸扶上副驾驶。其余人都带着行李坐在后面的车斗里。
  扎西把装被褥的布包放到萧陟背后让他倚着,“路上颠,你倚着点。”看向萧陟的眼神带了心疼。
  萧陟心里暖融融的,原来扎西发现他之前被颠得难受了。他猛地回身握住扎西给他调整布包的手:“没事,疼得不厉害,我吃了止疼药。”
  扎西被他猛一抓住手,登时露出吃惊的表情,脸也迅速飘红。
  出乎萧陟意料的,扎西竟然没有躲闪,反而反手握住他的,眼神飘了一下,似有些羞涩地说:“路上太颠,我还是扶着你吧。”
  萧陟有些意外地挑眉,为扎西的单纯而窃喜,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哎,那辛苦你了。”


第144章 扎西长得白
  坐在车上; 德仁阿爸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塑料盒子递给扎西,这盒子看起来和当时那个装伤药盒子很像。
  扎西接过来拧开盖子,用手指挑出一些白色的面霜似的东西,抹到自己脸上、脖子上,用手随便揉了两下; 就都被他白皙的皮肤吸收了。
  合上盖子后,扎西发现萧陟一直在盯着他看; 突然就又不好意思了。他怕萧陟误会他像姑娘一般爱美,忙解释道:“这是防晒伤的药。我小时候总被晒伤; 很严重; 仁波切用从印度带回来的秘方给我做了这种药膏; 很管用。这些年仁波切做习惯了; 每年都会给我一瓶; 我也不好拒绝……”
  萧陟的视线在他白皙的脸颊和脖子上逡巡了一圈; 忍不住舔了下嘴唇:“所以你长得这么白吗?”
  扎西脸一下子红了,“不是……可能吧……太白了是吗?也是; 比你这个内地人都白……其实也不是不能晒黑,还是晒黑点好吧,要不我跟仁波切说一声……”
  萧陟看着他纠结害羞的样子,心里像让小爪子挠过似的; 也不由挠了下自己的光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其实,白白的,挺好的。”
  才让在一旁好奇地问:“你们在说什么?白白的?”
  萧陟揉了下鼻子; “哦,在说你爱热长得白。”
  才让笑起来:“是!扎西爱热长得白!你只见过他脸上,其实他身上更白!”
  “才让!你快闭嘴吧!”扎西用藏语大声说,脸上已经红得不像样了。
  萧陟的视线情不自禁地从扎西脸上移到他身上,从胸口一路往下,在靴子上溜了一圈才又绕回扎西的眼睛上。
  扎西让他看得眼睑和耳唇都泛红了。他本就对萧陟存了不得了的想法,一想到萧陟会看到自己的身体,就觉得胸口要被一种又羞耻又快乐的情绪灌满了。
  萧陟见他实在害羞,总算发了慈悲没再逗他。
  从县城开一个多小时,中间翻过了两座山,终于来到扎西家坐在的村子。
  色扎村坐落在一座小山的山顶,山的东侧是一片不算宽阔的峡谷,里面长满金黄的青稞。
  山西侧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大河,扎西对萧陟说:“等到了傍晚,我带你来看日落。这里的日落最美。”
  萧陟看看扎西,又看看河水,不由心旷神怡。清澈的水波倒影着蓝天白云和对岸巍峨嶙峋的青山,于壮观中糅合了几分柔美,正如这方水土养出来的这个人一样。
  扎西指着河对面那座山,对萧陟说:“我小时候,有一个朋友住那座山的村子里,我们两个经常隔着河聊天。可是这条河太长太宽了,他来不了我这里,我也去不了他这里,直到后来他们家搬走,我们都没有拉过手。那时候我就总是想,要是能有一条路从我们村通到他们村,那该多好啊。”
  说实话,萧陟听到这些有点吃醋,不过还是说道:“会有那么一天的。总有一天会有公路从成都一路通到拉萨,通到你们所有的县城、乡村。高原的人想去内地,可以坐火车、也可以坐汽车,再也不用只靠两只脚爬山了。”
  扎西目光灼灼地看着萧陟:“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你看我们的青稞地,”他指着山另一侧长满青稞的谷地,“全村人的田地只有那么一点。你都不知道,我坐火车的时候,有多羡慕你们汉人的麦田,金灿灿的,一眼望不到头,那些都是可以让人吃饱的粮食。”
  他自己说着说着就笑起来,“不过后来转念一想,我们藏族也有自己的好东西,我们的牦牛浑身都是宝,我们用来做头饰的蜜蜡和玛瑙,你们汉人都爱不释手。还有我们从前用来煮粥的虫草,你们汉人也都当成宝。如果真有你说的那一天,藏人想去内地就去内地,汉人想来高原就来高原,我们就可以用对方喜欢的东西换自己没有的东西,这样大家都能生活得更幸福了。”
  扎西眼里满是温暖的希望,萧陟心里一软:“你还记得咱们路上遇见的那几名军人吗?”
  扎西明白了他的意思,用力点了头:“我信你说的,公路一定会修起来的。”
  他们聊着天,车子沿着狭窄颠簸的盘山路,缓慢地开到山顶的村子。
  村里的房屋与县城的相似,都是石砖砌成的两层或三层小楼,方方正正、形似碉堡,家家户户都带一个高围墙的院子。
  他们的货车一出现在村子里,沿路就一直有村民跟他们打招呼。他们看见萧陟这个生人,也都笑着问是不是家里来了客人。
  德仁阿爸没有多说,只是默认,村民们还对车上的萧陟说:“扎西德勒!”很是热情。
  扎西脸上也一直带着笑意,小声向萧陟解释:“我们藏族人住得又高又远,很难上来。如果有远方的客人,都被视为难得的缘分,大家都会热情地款待。”
  扎西家是幢三层小楼,他们将车直接停在院外。
  一直比较寡言的罗布阿爸第一个跳下车,扶着阿妈从副驾驶出来。
  德仁阿爸虽然只有一只手臂,但是并不妨碍他的敏捷,自己利索地跳下车,还带了包行李,不需要任何人帮忙。
  萧陟想把自己一直依靠的大包裹带下去,被扎西一把夺过去:“我来!”
  萧陟哭笑不得:“你这是把我当小姑娘了照顾了啊。”
  扎西闻言微微偏头看了他一眼,眼波流转,似想到什么有趣的事。
  德仁阿爸走在最前面,然后是罗布阿爸扶着阿妈,和强巴阿爸紧跟在德仁阿爸后面。扎西他们这些小辈跟在最后,一家人秩序分明。
  德仁阿爸将包裹扛到肩上,用独臂拿出钥匙开院门,全家人一个个跟着他跨过高高的台阶,回到自己的家中,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思家的笑容。
  萧陟紧跟着扎西走在最后面,扎西小声对他说:“以前都不用锁门的,只不过前两天家里遭了强盗,德仁阿爸就买了把新锁。”
  萧陟很惊讶:“不是说现在没有强盗了吗?”
  扎西嗔怪地瞪他一眼:“有人听说了金宝瓶的事,以为金宝瓶在我们家,就来抢,和德仁阿爸他们打了起来。”
  “这……唉……”道歉的话已经说了太多,这时候反而不知该说什么好。
  扎西的嗔怪换作邀功,“多亏了我帮你求情,德仁阿爸不怪你了。”
  萧陟笑着朝他拱拱手:“那可真得谢谢你替我美言。”
  扎西也笑起来,弯着眼睛藏起心事。这里的条件总归是比不上内地,自己要怎样对萧陟好,他才愿意留在这里呢?
  他们穿过院门后进到天井。
  扎西家的天井打扫得干干净净,远离晾晒着今年新织好的氆氇,红黄蓝绿黑,色彩极为显眼,就像这高原的蓝天阳光、青山绿水一般耀眼。
  墙边的木柴垒得整整齐齐,几乎与围墙一般高了。
  院门正对的就是他们的房屋,屋顶四角各有一个垛台,里面插着树枝,树枝上系着彩色的经幡,蓝、白、红、绿、黄,同那些氆氇一样,鲜艳得与这里的景色极为相称。
  原来扎西就是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难怪会有如此善良开朗。
  萧陟看见大门旁有一间类似狗窝的小石屋,刚要问扎西,就听到门外传来几声极具穿透力的浑厚的狗吠,街上也响起人们的惊呼声,有人笑着大喊扎西的名字。
  离他们最近的康珠姐姐也喊了声什么,躲到阿爸们的身后。扎西也笑起来,把萧陟拉到自己身后,两手往后伸着,护在萧陟身侧。
  下一刻,一只公狮子似的成年藏獒便从院门外冲了进来,一边低吼着,一边甩着金黄的鬃毛,直冲着扎西奔过来。
  萧陟枪都准备好了,就听扎西喜悦地大喊一声:“其珠扎西!”将冲过来的大狗抱了个满怀。
  这獒犬实在是太大了,将扎西冲了个趔趄。萧陟正紧贴着扎西站在他身后,准备随时保护他,顺势将向后倒的扎西搂进怀里。
  大獒犬人立在扎西怀里,兴奋地摇着尾巴,甩着湿淋淋的大舌头舔扎西的脸。
  扎西前有狗后有萧陟,躲都躲不开,只好用手往外推他的大藏獒,一边摇着头躲闪。
  他的发丝一直扫着萧陟的鼻子,痒得萧陟打了个大喷嚏。这时獒犬好像才发现扎西身后还有人,一直摇得欢快的尾巴停住了,用它那双铜铃似的眼睛盯着萧陟。
  扎西低声警告了一声,双手更用力地抱住獒犬,微微回头对萧陟说:“其珠不喜欢别人离它太近,你赶紧……”
  獒犬耸了耸鼻子,突然又开始摇起大尾巴,越过扎西的肩膀,在萧陟脸上结结实实地舔了一下。
  扎西和阿爸、阿妈他们都看呆了,才让高呼:“萧陟!你有扎西爱热的味道吗!”
  扎西:“……”红着脸回头看了萧陟一眼。萧陟已经松开了他,正狼狈地抹脸,哭笑不得地看着扎西:“它这口水怎么这么多……”
  萧陟和扎西洗好了脸,才去到大家围坐的客厅。
  客厅很宽敞,摆放着神龛、转经等物,墙上挂满了银质厨具和餐具,很是漂亮。围着墙摆放了一圈木塌,上面铺着氆氇织的毯子,塌前摆着相连的桌子。
  阿爸阿妈他们已经围坐在榻上,康珠姐姐给大家端来酥油茶和青稞酒。
  德仁阿爸面容严肃地看眼萧陟,看得萧陟心头一凛,忙坐得更端正了,以为这位严厉的一家之长又要训斥自己。
  结果德仁阿爸亲手替萧陟倒了被青稞酒,递给他,低沉的声音说着:“扎西德勒。”
  萧陟忙接过来一饮而尽:“扎西德勒!”
  才让和康珠“噗嗤”笑出声,扎西也笑起来,对萧陟解释道:“不是给你喝的,这叫三口一杯,要先这样……”扎西教给他如何做。
  德仁阿爸一直严峻的脸上竟然也有了笑意,又给萧陟倒了一杯,萧陟依扎西说的,用右手无名指沾点酒向空中、半空、地上弹三下,以示敬天、地和祖先,然后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扎西“哎”了一声,想对萧陟说什么,被强巴阿爸出声制止,萧陟看出他们脸上都带了些促狭,却故作不知。
  德仁阿爸又把酒杯斟满,萧陟再次一饮而尽,如此又重复一次,萧陟一共喝了三杯。放下酒杯后,德仁阿爸用藏语大声说了声:“好!”
  其他人也都大笑起来,扎西附到萧陟耳边,笑着解释说:“三口一杯不是让你一饮而尽,每次喝一小口,最后一杯再喝完就行了。”
  他说话时,将唇齿间青稞酒的香甜味喷到萧陟鼻前,萧陟登时就醉了,顶着两抹酒气熏出来的红晕,笑呵呵地说:“扎西,你真香。”
  阿妈笑起来,对扎西说:“客人有些醉了,扎西,你带客人去泡澡吧。”
  叮当当”一声响,是萧陟手边的银酒杯被他碰翻了。他瞪着眼睛,又惊又喜地看着阿妈:“一起泡澡?我和扎西?”
  阿妈慈爱地说道:“对,你也听说过我们的温泉吗?家里就有一个,一会儿你们喝完酒就去洗澡吧。你是客人,第一个洗,让扎西给你洗背。”
  扎西“噌”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外冲,丢下一句:“我去拿毛巾!”


第145章 亲了
  扎西拿毛巾拿得没了人影; 阿妈看萧陟等得抓耳挠腮的,以为他是着急去泡澡,就让才让领着他先过去。
  来到后院,才让把他带进一个小木屋,这时萧陟才明白阿妈说的“家里就有一个温泉”; 是说家里真的有一个温泉。
  木屋里是一个小温泉眼,富含矿物质的热水汩汩不断地涌出来。周围用光滑的大石头围出一个直径大约两米的圆形水池; 池底铺着光滑的石板。排出去的水流到屋外,渗到泥土里; 再次回归自然。
  “萧大哥; 爱热不知跑哪儿去了; 要不; 我给你洗背?”才让问道。
  萧陟坐在温泉旁的石头上; 笑呵呵地摇头:“不用; 不用,我等你爱热。”
  “哎!那我去喊他!”
  萧陟还是那副乐呵呵的模样:“好; 好。”
  他确实有点醉得厉害了,在高反的情况下空腹连喝四杯,脑袋里面晕晕乎乎,幻想着一会儿和扎西共浴的情景; 全身又热又麻。
  他坐了半刻; 突然起身飞快地把自己扒得精光,然后进到水池里。
  他坐在池底最矮的石板上,倚着身后光滑的石头; 稍微有些烫的水刚没过腰腹。离水池最近的墙上开了扇窗户,阳光照射进来,露在水面外的上半身沐浴在高原灿烂的阳光里,萧陟舒坦地喟叹一声。
  “吱呀”一声,木门带着几分犹疑地打开了,一束光照进来,同时还有一阵凉风。开门的人显然是顾怕他受凉,“吱呀——”把门飞快地关上,屋里再度暗下来。
  扎西手里抱了一堆衣物站在背光处,萧陟眯起眼睛看着他,却看不清他的面容。
  “扎西,快下来一起洗。”萧陟倚着池边,两臂也架在身后的石头上,大咧咧地朝扎西招手。
  扎西往前走了两步,朝水里一瞟,澄澈的泉水里清晰地映出萧陟健壮有力的身体。
  “泡澡舒服吗?”扎西把怀里的干净衣物放到旁边的干石头上,一边偷偷地瞟着萧陟的身体,从结实的肩膀到厚实的胸肌,再到码得整整齐齐的腹肌,还有那个……野驴似的东西……以前看还没觉得怎样,这会儿看了却莫名脸红心跳。
  虽然心里乱七八糟的,可他还是喜欢看萧陟不穿衣服的样子。他说不清到底为什么喜欢看,即使看得他莫名心慌、莫名燥热,似乎是种折磨,却还是看不够,因为更多的是一种享受。
  就好像一直想亲萧陟一样,也是说不清为什么,就是单纯地想那么做。他之前幻象的,是自己像那些阿哥们亲姑娘似的亲萧陟,紧紧地搂着他,用力亲他的脸和嘴,亲出“吧唧”“吧唧”的声响。
  可是现在对着没穿衣服的萧陟,他想亲的地方就变得更多了,想用自己的嘴唇、甚至舌头,去碰触那些别人平时看都看不到的地方……他自己也意识到这种愿望实在太过分、太过火,太不可思议了……自己大概是,病了吧?
  他站在萧陟面前,先把头绳解开,乌黑柔顺的头发登时散落满背,因为长时间梳辫子而带了些卷曲,短一些的,就翘在颊边、搭在肩上。他把藏袍褪下来,慢慢地叠好,放到石头上,又去解自己上衣的扣子。
  萧陟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看得他又开始莫名害臊,却隐约还有些难懂的高兴。
  可是当他把所有扣子都解开,把上衣脱下来时,萧陟却转开了视线。
  扎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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