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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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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他把所有扣子都解开,把上衣脱下来时,萧陟却转开了视线。
扎西又开始失落了,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病了,他竟然希望萧陟能一直那样盯着他脱衣服。
萧陟那边则一直努力做着深呼吸,他觉得自己要被热疯了,眼睛只敢看着水面,移到一块高一点的石板上,冷空气和更多的皮肤接触,萧陟终于冷静了些。
先是一双雪白的脚、然后是一双同样雪白的大长腿,进入了自己的视野。余光看见那双脚踩进水里,长腿缓缓地弯曲,完全没进水里,微微侧着身对着自己。
因为他坐下后矮了些,萧陟便看见更多了,那些雪白的皮肤,沾上水水后仿佛会发光一般,把萧陟的呼吸都攫走了,让他更加晕眩,几乎要坐不住了。
他努力让自己的视线停留在身前这一小片水面上,然后拼命转动已经被热气熏迟钝的脑袋,终于想出一个话题:“扎西,你好白啊……”话音一落,他就想打自己一顿。
扎西坐在他池对面的石板上,正在水里洗毛巾,闻言动作一顿,似乎微微低了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然后又抬头看向萧陟。
不知是萧陟高反耳鸣,还是扎西此时的声音就是如此,那声音传进他耳朵时软乎乎、轻飘飘的:“其实,很多藏族人都挺白的,都是晒的。”
“啊……这样啊……”
两人静默了片刻,扎西又轻声说:“你侧一下身子,我给你洗洗后背。”
“啊?哦……”萧陟迟钝地侧了下身子,一边克制着,一边又情不自禁地用余光往那边瞟,看见扎西站起来,趟着水朝自己一步步靠近,室内只有“哗啦啦”的水声,和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萧陟矜持地并起了腿。
那双大长腿绕到自己身后,无声地坐下,膝盖碰到自己后腰……
“我先给你擦一遍,然后再打肥皂……”扎西在他身后轻声问道。
声音离自己很近,两人的身体之间除了温泉蒸腾出的热气,再没有半点阻碍。
一条浸了热水的棉质毛巾挨到自己背上,从上往下轻轻地擦拭起来。
扎西擦得真的很轻,仿佛抚摸一般,让萧陟心肝乱颤,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扎西放下毛巾,在他背后担心地问道:“难受吗?是不是又高反了?哎呀,我想起别人好像说过,泡澡会让高反变严重。”
萧陟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没事”,其实高反还在其次,主要是泡温泉加速血液循环,让酒精更快速地在他的血管里奔流,让他更冲动、更急躁,那点残留的理智已经岌岌可危。
“真没事吗?”
“真没事。”
“那,我继续?”
“好。” 萧陟低声应道,等来的却不是刚才那条湿毛巾,而是一只柔软的手掌,轻轻贴上了自己的后背。
“呼,呼……”萧陟的呼吸立刻更加急促,晕眩感也更加强烈。
那只手轻轻贴上了自己肩胛骨的肌肉……被他碰触过的肌肤大片大片地发麻,辐射状地向周围蔓延开去。
去他的慢慢来!去他的理智!
萧陟猛地回身,张开双臂朝扎西扑过去。
然后他眼前骤然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扎西见萧陟硬挺挺地倒在自己身上,顿时明白他是高反晕倒了,忙把他拖出水池,让他平躺在大石板上,焦急地轻拍着他的脸,急促地喊着:“萧陟!萧陟!”
萧陟紧闭着双眼毫无反应。
扎西突然想起他们在来的路上,萧陟救助那名受伤军人时做的,忙也俯身把耳朵贴上萧陟的口鼻,却因为太过紧张,没有感受到他微弱的呼吸。
扎西大惊失色,以为萧陟呼吸停止了,他浑身的血液都降到冰点,全身僵硬着,手却也半刻都没耽搁。两手交叠、手指交叉,按照之前萧陟做的那样,在他胸膛中间一下一下地用力按压。
他按了二十来下,看见萧陟还是双眼紧闭,眼中迅速积起两汪泪。隔着泪幕,扎西一手捏着萧陟的鼻子,一手捏着他的两腮让他张开嘴,然后深吸一口气后,张开嘴将萧陟那两片薄唇罩住。
一口气将将渡完时,扎西倏然瞪大了眼睛,所有的动作都忘了,任由那条陌生的舌头伸进自己嘴里,和自己的舌头挨到一起。
他幻想过的所有的亲萧陟,都不是这么个亲法,他完全惊呆了,那种陌生的、颤栗的感觉将他彻底占领了,让他被动又甘愿地接受着这个猝然而至的亲吻,甚至还颤着舌尖,笨拙地模仿他、回应他。
感受到扎西的配合,萧陟胸中绽放开烟花。
不过天地良心,他其实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刚才是真晕过去了,意识回笼的那一刻,扎西的嘴正紧紧贴着自己的嘴,本能比理智先行一步,自己那不老实的舌头就已经探了过去。
“乖,先松手。”萧陟的嘴唇离开半分,带着鼻音说着。
扎西本来就把自己肺里的氧气都渡给了萧陟,又让他堵着亲了半天,他自己也缺氧了……晕晕乎乎地松开捏着他鼻子和掐着他两腮的手,下一瞬,天旋地转,他被萧陟揽着腰压到了身下,那双深不见底的黝黑的眼眸将自己死死锁住,那两片薄唇再度向自己覆上来。
第146章 感受一下
两人浑身湿淋淋地叠在一起; 正如那涸辙中的鱼儿一般,用自己的唇舌给对方以生命。
也不知亲了多久,终于难舍难受地分开半寸。
“你……这是……”扎西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心跳如擂。他躺在硬石板上,被萧陟温暖的身躯罩着; 自己也从里到外地热乎起来 。
他那双眼睛如水洗过一般,惊喜又希冀地看着萧陟; 还带了些小心翼翼:“你是不是,醉了?”
萧陟沉重地喘息着; 在他唇上又轻轻碾了碾; 含着他的下唇用掺着低喘的声音说道:“是醉了; 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 就醉了。”
扎西被他的情话说得面红心跳; 两手摊在身侧; 指甲用力抠着石板的缝隙,不敢环上萧陟的身体。
他还是怕萧陟只是因为醉酒才如此。
他见过那些节日里喝醉的年轻人们; 抱着姑娘什么都说得出口、什么都做得出来。可是等到了第二天,却对之前的行为没有太多感触,大家从前怎么样,过后还怎么样; 小伙们满不在乎; 姑娘们也无所谓。
可是自己不行……如果萧陟明天睡醒一觉,对今天的事无动于衷、甚至毫无印象,自己的心肯定会碎掉。
萧陟醉眼朦胧; 竟然能看透他心里的想法,将人搂得更紧了,鼻尖抵着鼻尖,“你是不是以为我是醉迷糊了,才这样亲你?”说着又在他唇上用力吮了一下,将扎西那两片已经微肿的嘴唇嘬得更红,高高得鼓着。
萧陟伸出手指,在那通红味道嘴唇上轻轻拨弄着。
扎西任由他这样玩耍自己的嘴,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心跳如擂地等着他的回答。
萧陟轻轻喟叹一声,手指从他的嘴唇移上他的脸颊,捧着他的脸与自己鼻尖抵上鼻尖,轻蹭着,满怀情意地唤着他的名字:“扎西,吉祥,嘉嘉,我的宝贝……你肯定想象不到,如果我现在没有喝醉,一定会对你做更过分的事……”
扎西在他怀里轻颤了一下,浑身都微微泛了红,其实他早就感觉到萧陟身体的变化了,两人紧贴着,怎么会察觉不到?
“怎么做?你教我。”他这么说着,终于抬起手臂,轻轻地搭在萧陟的背上,两人终于赤诚地拥抱在了一起。
萧陟闻言顿了一下,突然泄气般地在扎西鼻尖上咬了一小口,然后有些孩子气地在他身上用力揉了几下,闷声说:“现在不行,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扎西一惊,忙把萧陟从自己身上扳下去,然后爬起来,把耳朵贴在他胸口听他的心跳声。
他并不知道,自己轻而易举地将萧陟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对萧陟的心灵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萧陟仰躺着看着木质天花板,手伸进水池里一下一下地撩着水。
扎西从他胸膛上抬起头,“跳得好快,难受得厉害吗?”
萧陟手抚上自己的心口,故意露出疑惑的神色:“咦,我自己摸着不是很快啊。”
扎西眨眨眼,直觉萧陟又在逗他,微微红了脸:“是吗?”
萧陟翘着嘴角,眼里满是调戏的笑意:“是呀,只有你离它那么近的时候,它才会激动得蹦跶个没完。”
扎西动了动嘴,又羞又喜:“你这人……”
萧陟拿起扎西的手,放到自己心口处,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你自己感觉,它里面全是你,正蹦跶着朝你邀功呢。”
扎西满面通红地移开视线,在萧陟胸口停住,终于鼓起勇气去做自己之前一直想做的那件事。
他移开自己的手,低下头,在萧陟心脏所在的部位轻轻吻下去。柔软的嘴唇下,是心脏充满生命力的搏动。
扎西十分激动,萧陟说那里都是自己,他愿意将自己的灵魂都放置于此。
他忍不住又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自己碰触到的所有的肌肉都绷紧了,舌尖上是泉水微甜的滋味和萧陟炽热的体温。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萧陟,然后将自己的胸口往上移,停到萧陟的唇边:“萧陟,你也亲亲我的心脏,它里面也都是你。”
萧陟盯着眼前的景致,幸福地感慨一声:“扎西,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然后便再次晕过去了。
萧陟再睁开眼时,他已经被移到榻上了,身上盖着被子。
扎西蹲在他头旁边,一手拿着小氧气瓶,一手拿着面罩,应该是已经给他吸过几口了。
再往脚那边看,依次蹲着藏獒其珠和才让,再外面一圈站着阿爸阿妈他们和康珠姐姐,俱是目不转睛、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萧陟:“……”
他要坐起来,被扎西一把按住,在他耳边小声说:“你没穿衣服。”
萧陟又赶紧缩回去。
其他人见他没事了,都松了口气。藏獒其珠也扑上来,在他脸上热情地舔了好几下,被扎西用力抱着脖子才拉开,又赶忙拿毛巾给萧陟擦了把脸。
阿爸阿妈他们都笑起来,尤其是才让,羡慕地连说:“其珠除了爱热,还从来没朝别人摇过尾巴呢,更别提舔人了。”
康珠姐姐笑着递过杯水,萧陟拉着被子姿势矜持地坐起来,一饮而尽,康珠在旁边忙说:“慢点喝!”
萧陟捏着杯子,心里的感受一言难尽。
他对扎西说:“让阿爸阿妈他们去做自己的事吧,我没事了。”硬汉了几辈子的萧陟突然被大家用看易碎品的眼神盯着,浑身都不自在了。
扎西回头对家人说了什么,然后俯身把萧陟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了起来。
萧陟为了保持平衡,两手揽住扎西的脖子……
忍着强烈的羞耻感,萧陟被扎西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进隔壁房间。屋里已经铺好两张地铺,扎西将萧陟轻轻放到被褥上。
萧陟把自己瘫在地上,嘟囔了一句:“太奇妙了。”
扎西在他旁边的被褥上坐下:“什么奇妙?”
萧陟没有回答,一骨碌坐起来,又露出结实的胸膛。
扎西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再抬眼时,正看见萧陟一脸促狭地看着自己,顿时血往上涌,脸颊发烫地说:“你,很壮。”
萧陟低头看了一眼,得意道:“我以前更壮,力气也大……”他想到刚才的公主抱,顿了一下,“你力气也挺大。”
扎西不好意思地笑笑:“是。”
两人说着傻不拉几的话,说着说着就安静了,无声地对视一会儿,扎西缓缓倾身,用手撑着自己,往萧陟唇边凑,“我还想亲你,就轻轻地碰一下,不会让你缺氧的,可以吗?”
萧陟猛地把扎西扑倒,对着他已经红肿的嘴唇亲了下去。
两人又亲了半天,萧陟的手也不老实,隔着扎西缎面的藏装用力揉搓,扎西也有样学样,在他的皮肤上来回揉搓。
最后还是扎西担心他又晕倒,悬崖勒马地喊了停。
萧陟身上的被子已经褪到脚踝了,他自己的衣服也是一团狼藉。
扎西看看彼此,又害羞又快活地轻笑起来。
萧陟也笑着坐起来,扎西立马帮他披上被子,脸上带了些许彷徨:“萧陟,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亲你、这么喜欢碰你呢?你是不是能懂,我们……我们是病了吗?“
萧陟爱怜地看着他,轻抚上他还带着水汽的头发:“我们没有生病,我们只是相爱了。”
相爱……扎西瞬间又红了脸,不好意思看萧陟的眼睛,“相爱是什么意思?”这个词于他而言太陌生了。
他们会说“喜欢”,也会有年轻男女去“钻帐篷”,也会和家长订好的对象结婚,但是,他没有听说过“相爱”。
“相爱,就是我希望你能完全属于我,我也能完全属于你,我们是彼此唯一的、最特别的存在,是彼此的幸福、希望和理想。”
扎西惊愕地看着他,“完全……唯一……这样不是太自私了吗?”他的生活环境一直都在告诉他,所有的东西都是属于家庭的、是属于大家的,没有什么是属于个人。
萧陟这两天通过自己的观察和理解,已经猜到这超出了扎西的理解,他不着急解释,一是不想给扎西太大压力,二是他对扎西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扎西,和我说说你的事吧。”萧陟突然换了话题。
“我的事?”
“对,为什么家里有三个阿爸?还有,为什么你和阿爸、才让他们长得都不像?”
“三个阿爸?因为他们是三兄弟啊。”扎西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随即又笑了一下,“你也看出来了?我不是德仁阿爸他们亲生的。”
萧陟之前已经隐约猜到了,并没有特别惊讶,但是扎西接下来的话却超出了他的意料。
“我亲阿爸……是内地人,听说是叫‘山上下乡’,他就来了我们这里。他和阿妈互相喜欢,但是我外公和舅舅都不同意,他就同自己领导说了,然后他的领导做主,将阿妈嫁给了他……”
扎西的语气逐渐落寞,萧陟不自觉坐直了些,“那后来呢……”
“后来他们这些内地来的有知识的人,都可以回自己家,他就回去了。”
萧陟愕然地“啊”了一声,终于明白扎西对汉人的敌意是从何而来了。
阿妈喜欢上一个负心的汉人,姐姐又喜欢上一个负心的汉人……
他不由握住扎西的一只手,安慰道:“都过去了,现在家里有三个阿爸,都很关心你。”
扎西闻言一笑,“是呀,那时候阿妈一个人生活得又辛苦又孤单,多亏后来有了阿爸他们。”
萧陟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阿妈一个人?那你和康珠姐姐呢?”
“康珠姐姐也不是阿妈亲生的,她是阿爸们以前的妻子生的,康珠姐姐的亲阿妈生下她后就死了,还因为治病欠下很多债,阿爸他们以前……过得也很辛苦。”
萧陟又心疼又惊叹:“你们的家庭虽然不是用血缘关系联结起来的,但是你们感情很好。”
扎西笑起来:“我听说过,你们汉人好像很看重血统。我们不是这样的,只要是家里的孩子,就都会当做亲生的来看。只不过别的家里,一般只管大阿爸叫爸,其他兄弟都叫叔叔,我们家比较特殊,因为德仁阿爸觉得,他对家里的贡献没有那么大。”
“德仁阿爸的胳膊?”
“他和罗布阿爸年轻时候出去放牧遇上了狼群……德仁阿爸很勇敢,自己一个人保护了所有羊和弟弟。他虽然少了一只手臂,但依然是我们的当家人,全家人都听他的。”
萧陟想到德仁阿爸永远严肃的面孔,不由有种不妙的预感。
他接着问道:“你刚才说你的汉人阿爸走后,你阿妈就一个人了……那你?”
扎西抿了抿嘴,垂下眼帘:“我的汉人阿爸离开时,把我从我阿妈身边带走了。那时候我才八岁,自己做不了主,被他强行带走,直到十二岁的时候,我才自己逃了回来。”
“十二岁!”萧陟惊呼!
色扎村海拔接近四千米,十年前,这里的公路状况更差,他一个孩子是怎么上来的呢。
扎西看懂他眼里的心疼,安抚地笑笑:“多亏了仁波切,他当时在外修行,发现了埋在雪里的我。据仁波切说,发现我的时候我都已经僵硬了,但是他有种直觉,还可以把我救回来,就用自己的身体为我取暖,然后我就真的活下来了。”
萧陟此时才明白,原来当时的小扎西已经在冰天雪地中失去了自己年幼的生命,也就是那个时候,他的兰猗来了。
“小时候过得辛苦吗?”
扎西摇头:“不辛苦!我来的时候,阿妈已经嫁给德仁阿爸他们了,虽然那时候康珠姐姐还小,不怎么能干活,才让也是,还是只会玩的年纪。但是德仁阿爸他们很能干,我们家的牛羊总是村里最肥的,我家的青稞也总是村里长势最好的。等我回来了,仁波切带我去了庙里,他教会我念经、画唐卡,我后来可以给别人家念经、画唐卡,赚得……挺多的。”扎西有些腼腆地笑起来。
萧陟忍不住将扎西揽进怀里,在他头顶用力亲了一口:“你很棒。”他随即想起来扎西他们不喜欢被人碰头顶,忙松开他,立即道歉。
扎西欲言又止地看着他,突然拿起萧陟的一只手,轻轻放到自己头顶:“你,可以的。”他看起来十分羞涩,却依然拿着萧陟的手往下放,停在自己的左胸口:“因为,我这里,也都是你。”
第147章 家人
萧陟竟然梦见扎西的敖犬又在舔自己; 沉重的身躯压得自己胸闷,还把自己脸舔得湿哒哒的,他忙闭紧嘴躲闪。
对方不依不饶,竟然还妄图撬开自己的嘴唇。
萧陟笑着推它:“不行不行。”一睁眼,乐了; 原来是扎西撑着胳膊支在自己上方,嘴唇闪着水渍。
他今天太漂亮了; 乌黑的头发混着新红绳编成一条大粗编,盘在头顶。右耳还是那只红玛瑙黑耳钉; 左耳多了一个大耳环; 耳环下垂着松石和蜜蜡小珠做成的长坠; 一直搭到肩膀; 艳丽的颜色和黑色藏装的五彩镶边极为相配。
可是这些漂亮的宝石也比不上他那双明亮的双眼; 像高原最清澈的天池; 又似蕴藏了宇宙星辰。
“我……没忍住,把你吵醒了。”这种未受俗世影响的直率与天真; 在萧陟看来充满诱惑。
萧陟在他湿润的唇上啄了一口,然后猛一翻身,将扎西压到自己身下。扎西起床后先喝了杯酥油茶,又喝了几口新挤出来的牦牛乃求; 唇齿间格外香甜; 令萧陟爱不释手。
扎西被他亲到情动,在萧陟身上轻轻蹭着。蹭了一会儿,他觉得不过瘾; 就想将萧陟翻下去,但是萧陟盘住他的小腿不让他得逞。
两人暗自较劲,萧陟的唇舌用上诸多技巧,把扎西亲得变得软绵绵的,卸了力气。
扎西用脚碰了碰萧陟的腿,上面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显然还在使着劲儿。他奇怪地问萧陟:“为什么你总喜欢在我上面?”
“嗯……这个嘛,”萧陟沉吟道:“比较复杂。”
扎西猜到跟那方面有关,笑得十分腼腆,“那,等你不高反了,教我。我不太懂,但我学东西很快。”似乎觉得自己知道得太少,生怕萧陟嫌弃他似的。
萧陟笑成个大尾巴狼:“好,好,慢慢学。”
扎西给他拿了件与自己同款的黑色藏装,两人出房门时路过餐厅,屋门虚掩着,榻上睡着阿爸他们。
餐厅另一侧的房间关着门,门口挂着一双旧靴子。
萧陟奇怪地问:“怎么把靴子挂门外了?”
扎西推了萧陟一把,“别问了。”
阿妈正在厨房里干活,康珠姐姐在院里捣酥油。
扎西跟萧陟下了楼,扎西一把抢下康珠手里的长柄塞子,在装满牦牛奶的大木桶里上上下下地搅拌起来。
“我来!”萧陟抢着干活,被扎西挤到一边,“你休息吧,一会儿去庙里,要爬山,怕你体力不够。”
萧陟羞愤不已,环视一圈,院子里干净整齐,实在看不出有什么自己能做的活。
康珠“咯咯”笑起来,用不熟练的汉语说:“客人,不干活。”就端着一小桶牛奶跑上了楼。
萧陟还想跟过去,看看厨房里有没有自己能做的事,被扎西喊住,抿着嘴看着他笑:“姐姐说的对,客人不能干活的。你,就看我捣酥油吧。”
萧陟无法,又确实好奇,便站在一边扎西上下搅动着木柄,时不时加一些温水进去,不一会儿,黄澄澄的酥油便浮了起来。
扎西把打出酥油的奶倒出来,往木桶里加了些冷水,晃了晃,酥油便在冷水里凝固了。
扎西抱起装酥油的木桶,萧陟立刻有眼力见地把另外那只装牛奶的木桶也抱起来,两人一起去了厨房。
他们一进厨房,就被康珠和阿妈把手里的东西抢下来,把他们轰到旁边的榻上坐着,还倒了一小壶青稞酒给他们喝。
扎西笑着向萧陟解释:“我们这里,男人是不能干家务活的,不然家里的女人会显得很没面子。所以,刚才我替康珠姐姐打酥油的事,不能跟别人说。”
萧陟大笑,随即想到什么,“你教我藏语吧。”
“好呀,我教你藏语,你给我讲诗经,好吗?”
“诗经?”萧陟微微讶异,“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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