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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谁做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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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蠢。”孙桥睁开眼睛说。

程澄语塞,贾文静冷冷道:“是廖清奇自己的车子。”

“谁开的?”程澄下意识说,贾文静摇头,“查不出来了,我们只能从廖清奇身边人入手,看看她跟谁比较好,车子曾经借给过谁,对谁比较放心。调查最快也得明天开始。但是恕我直言,湛蓝,恐怕我帮不下去了,因为这不是我们能管的案子,怎么和我们上头沟通,湛蓝你看

着办好了。只要头儿批了下来,我会全力帮你。”

湛蓝筝说:“我知道了。那现在——”

“哎?大家都在呐?”

咔,咔咔。

穿着绸缎短款旗袍,还拎着珠片小包的方丹霓,拖沓着精致的高跟鞋,咔嗒嗒走了进来——倒颇有旧海报上的电影明星的感觉。

只是和她一起走进来的人,令大家更为惊讶,嚷出声的还是程澄。

“钟经理?!”她怪叫。

钟锦提着黑色电脑包,向在场众人,彬彬有礼地略微欠身。

右手上那枚戒指,低调地散发温润的银色。

“嗨!老姐!忙着呢?”方丹霓亲切地招呼着。

“你来干嘛?失窃啦?还是大半夜让人给非礼了?先去片区派出所报案吧。”贾文静没好气道。

“都不是。”

“那就别打扰我们办公。”

“老姐,你不仗义啊。跟大家有说有笑,怎么就到我这里阴阳怪气呢?”方丹霓松开钟锦,毫不在意地笑道,“晚上好,湛蓝,晓白,丫头。嗯?孙先生您也在啊,提一件失礼的事情,我刚刚和钟先生进餐的时候——还说起了您呢。”

孙桥淡淡张开眼睛,他抱着双臂,目光掠过静立在一旁的钟锦,又斜视方丹霓道:“说我很帅吗?”

方丹霓咯咯笑了,“孙先生真不谦虚。可是钟先生还说过,他就是喜欢有抱负而不谦虚的年轻人呢。对吧,钟先生?”

钟锦只微笑道:“这是句肺腑之言呢。”

“彼此。” 孙桥眯眼盯着钟锦,只利落地表示,“方小姐,你的包反射光线,太刺眼了,请你向左边闪三步,再后退两步。”

幸灾乐祸的感觉弥漫开来。如果不是因为说话的是孙桥,贾文静大概会给喝彩一声。

方丹霓倒是不在意,“有空再和孙先生聊。老姐,我是给你送这个,邮包寄到了我的公司,可上面却指名道姓给‘贾文静’。我想或许是哪位初中老同学,弄错了咱俩的办公地址吧。”

贾文静要拆开,湛蓝筝此刻才晃晃头,慢悠悠道:“万一是炸弹呢?”

于是一个小时后——

“检查过了,没事。”贾文静疲惫地又把邮包给拿回来,“扫描显示里面只放了一个U盘。”

她麻利地拆开了邮报,戴着手套,将那只小小的黑色U盘反复看了几遍,拔开盖要和电脑连接,湛蓝筝又闲闲道:“万一有病毒呢?局子里的电脑还是谨慎点。”

“用我的笔记本吧。即便坏了,也不会造成太大的损失。”钟锦热心地取出了他的私人笔记本,贾文静感谢地点点头。

杀毒后打开,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

大家都围拢在电脑旁,文件已经开始放映,还有时间显示——

是去年的五一前,晚上。

廖清奇的家。

门铃声。

廖清奇去应门,不一会儿,一模一样的廖清丽就上来了,提着很多购物袋子,亲亲热热地叫着“姐姐”。

“清丽,先坐会儿。”廖清奇也是笑容满面。姐妹俩聚到了茶几旁,开始随意聊天。

“凶杀过程?”程澄惊讶地低语,引来一堆的“嘘”。

钟锦飞快地帮忙调整着视频的清晰度和声音。

廖家姐妹俩开始商量晚饭问题,然后廖清丽自告奋勇,起身去了厨房。

留下了廖清奇,她从廖清丽带来的礼品袋子里拿出了各种东西,再很有耐心地,一样样翻检着。这个过程有点漫长,屏幕前的诸位都要打瞌睡了,然后湛蓝筝低低说了声“看”——

廖清奇取出一瓶红酒,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停抚摸着红酒的瓶子,而廖清丽的声音从厨房传过来——

“姐姐。我给你买了瓶红酒,养颜呢。你工作太累,皮肤都松弛了。”

廖清丽端着水果走出来,“我来开吧,姐姐。对了,牛柳我不太会做。”

“我去吧。”廖清奇离开了镜头。

屏幕上只剩下了廖清丽。她飞快地打开了红酒塞子,斟满了两杯。

然后她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镜头拉近,里面都是细细的白色粉末,廖清丽将它们倒进了一只红酒杯子里,又小心地晃了晃,让它们悉数被红酒淹没。

——烛光晚餐开始。廖清丽镇定地将这只掺杂了白色粉末的红酒杯子,递给了廖清奇,廖清奇毫不知情,只聊着天,就一点点给喝干了。

——廖清丽帮着廖清奇收拾鞋柜,拿出了一模一样的白色高筒靴,笑着说一些孩子话。廖清奇本是和蔼地听着,却忽然按了按胸口,脸色有些不太好,只说疼。

——廖清丽关切地让廖清奇好好休息,她要回家了。

——廖清奇送妹妹,走到鞋柜旁,红酒瓶子重重地击打在廖清丽的后脑。

翻滚,挣扎,镜头颤抖,衣架倒地,鞋柜倾斜,一片混乱。

“为什么……姐姐……”镜头下方传来倒地的廖清丽,虚弱的声音。

“爱上别人,再逃离我。真是不可饶恕。”廖清奇冷漠地说,红酒瓶子断成两截,握在手里的那半截,狰狞着一圈的尖利。

她举起来,廖清丽的声音再次传来,“你束缚我……”

“我爱你有错吗?跟着我,有什么不好吗?”廖清奇冷笑,“既然如此,我又是那么的爱你,那不如就杀了你,这样,你就再也逃不开了。”

瓶子扎入廖清丽的心口,噗哧一声闷响。

镜头转到了廖清丽的脸上,受害者的面容,露出了和狠心姐姐一样的阴冷神情。

“姐……你……也……活不了……”

——廖清奇迅速地清扫现场,换下血衣,冲干净妹妹的尸体,给换上了一条藕荷色的新裙子,整理了一下尸体的头发,又开始寻一双鞋子。

然而有人按响了门铃,闷声表明了查水表的身份。

廖清奇刚好拿着两只白色高筒靴,她惊喘了一下,匆忙地,使劲地套到了廖清丽的脚上,一面喊着“等一下,穿衣服”,一面拼命将尸体给拖到了大卧室,她打开门的同时关了门厅的灯,男性的水表工也知道夜晚进入单身女性的家中很忌讳,遂一言不发,匆匆地走入走出,谁也看不清面孔,记录后就快速地离去了。

镜头开始快进,似乎拍摄的人也等不及了。

——深夜,廖清奇吃力地将一只口袋丢到了三亭湖里。

——她坐下来休息,按住了胸口,忽然开始咳嗽,一串鲜血,她捂着心脏,脸上一阵扭曲,之后就看到她的背影倒了下去。她翻滚了几下,如垂死的鸟儿一样噗哧了两下四肢,就不动了。

她的尸体就这样摆放着,屏幕上的时间,一秒一秒,慢慢地走。

☆、第二十二章 回“家”

电脑外的世界沉寂了片刻。

湛蓝筝说:“刚刚我还对没护住廖清丽的灵体,感到很遗憾。但是现在,我要很阴暗地为自己开脱一下了。”

“也算是报应吧。”贾文静准确地说,“谁给你的?”她问方丹霓。

方丹霓眨巴一下睫毛,“我怎么知道呢?我和钟先生进餐后,回公司取了些私人用品,结果发现了这个邮包。我认定是寄错了,但也知道你们警察的事儿容不得耽误,就麻烦钟先生送我过来了。”

钟锦点头,“警官,方小姐说得是真实的,有什么问题,我可以给她作证。”

湛蓝筝问道:“钟经理,您没和莞尔一起吃饭?”

“我和方小姐是为了合作事务的洽谈,而莞尔也还有加班。我和莞尔,彼此都支持对方的工作。”钟锦斯文道。

“廖清奇是您的员工。”湛蓝筝冷冷地说,“您还真是坦然面对了。”

“湛小姐不也一样坦然么。”钟锦微笑地双手交握,“心中坦荡荡便可。而其余的事情,自有相关者去查个清楚。我的疑惑,惊讶,没有什么用处啊。何必还浪费感情呢?”

他诙谐地一笑,摊开了手。方丹霓倒真是很配合地也笑了起来,笑得贾文静大声咳嗽几下,嘀嘀咕咕着“查来源……查邮局……指纹……但愿是真的,起码可以解决了失踪案。”

“又有了!”一直很好奇地打量着电脑的程澄叫了一下,“看!”

廖清奇的尸体旁,不知何时闪入镜头一个人,深黑的兜帽盖着脸,只能看见一个侧影——是个年轻人,因为衣服松松垮垮地,很潮。他留着长发,但高高的个子和宽阔的身板,都说明了这是个男人。

伸手,几道符咒贴住了廖清奇的尸首,随后一连串模糊不清的咒文流泻开来,廖清奇的尸首在淡绿色光芒中开始颤动,随即僵硬地立起来,又低着头,跟着那一只裹着面孔的年轻男子离开了三亭湖岸。

视频结束。

在大家都目瞪口呆地望着屏幕上不思议一幕的时候,大概只有敏感的孙桥,注意到了当视频中的年轻男子,作法的时候,湛蓝筝和凤晓白都惊愕了——明显,无良女人没有她的忠实男友那般有定力,她轻轻的摇头和退后几步,直到让凤晓白不动声色地握住了手腕。

孙桥眯眼。

她认识视频上的男子,或者说——那个幕后主使的控尸者。

说起来,都是淡绿色的光芒呢。孙桥想:湛家的法光,会不会都是这样呢?

“湛蓝,控尸是你那行当的,得你查了。视频我们先拿去结案用,然后麻烦你用那个渠道和我上头的沟通吧。”贾文静已果断地布置起来,“目前来看,只能先这样了结了。湛蓝?哎,你怎么……”

“湛蓝。”凤晓白灵巧地挡在了一脸惊愕的湛蓝筝面前,“你累了啊?老姐问你话呢?”

“哦……”湛蓝筝轻声说,“那就麻烦老姐了。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孙桥很不给面子地说:“你认识那个人吧?”

贾文静敏锐地盯住了湛蓝筝,钟锦,方丹霓和程澄都将目光集中了过去,或疑惑,或感到有趣。

湛蓝筝平静地摇头说:“不,我不认识。他的脸都没让人看到,我怎么可能认识?”

孙桥讽刺地笑了笑,湛蓝筝却不甘示弱地冷道:“你,孙桥,你要想解开你脸上的鬼毒,就跟我回家一趟吧。”

她好心地补充道:“是回我湛家的主宅。因为解药很难配,我功力不济做不出成品,所以都在主宅里放着呢。”

在孙桥劈断了一棵小树贾文静踢飞了一把椅子程澄惊得打碎了一组杯子让凤晓白四处救火让钟锦看够了笑话也让方丹霓乐了半天…………

最后的决定,是由凤晓白开着私家车,副驾驶上坐孙桥,湛蓝筝,贾文静和程澄拥到后座上,大家浩浩荡荡,一起开赴湛家主宅。

带上湛蓝筝是因为她得回湛家,而且只有她认路;带上孙桥是因为他得跟着去解毒;带上凤晓白是因为他是司机并且肩负着保镖与和事佬的双重身份,带上程澄是因为她一个人回不去也不敢回家;带上贾文静是因为警花明确表示要跟去瞄一眼湛家到底在何方仙境。钟锦和方丹霓早就笑容满面地告辞后,去停放在稍远处的停车场取车了——当然,美艳的方丹霓小姐没有忘记给诸位一个飞吻。

一车人,各怀心事。

夜晚车也少,尤其是往郊区去的路,更加冷清。

凤晓白照着湛蓝筝的指示,东拐西拐,最后竟也转了向,只觉得两边已无人烟,夜色愈发深沉,唯一养眼的就是璀璨的星光和皎洁的月。转过两旁的高大的围墙,一群黑压压的建筑物赫然出现。

“到了。”湛蓝筝不冷不热地说,“停大门口吧。”

“不能进去吗?”一旁的贾文静看够了凄冷的风景,此刻忍不住道。

“没事先通知,湛家主宅不让外人随便进的。而且现在是晚上了,所有阵法都开启到最高程度,非湛家人和特殊情况,谢绝入内。”湛蓝筝说。

程澄怯生生地质疑,“湛蓝……我记得……你是掌门。”

“名义。”湛蓝筝甩了这么两个字,“作为还在念书的女儿和孙女,诸位觉得我有什么理由去不孝吗?”

“我亲爱的女士,记得你成年已经有六载了呢。”贾文静说。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不是年龄的问题。”湛蓝筝无奈道,“老姐,有些事,目前我还不想往太深了想,当然我想过……不过至少不是我们现在该讨论的。你们就在这里等我,我取了解药就出来。大概需要一定时间,耐心点好吧。”

她拉开车门,凤晓白已钻了出来,“湛蓝!要克制。”他轻声嘱咐,“你需要给你家人一个未出席的解释。他们对你的担心要胜过一个没有掌门出席的生日宴会的遗憾和愤怒,所以即便对你焦躁了,也是为了你好,你要心平气和地说话。”

“他们都睡了。除了我老子。”湛蓝筝看了一眼高墙内的主建筑,某个窗口还亮着灯。“没事儿,我是回家又不是上刑场。”她附耳对凤晓白说,“你别让大家都跟着紧张。老姐和丫头不是很清楚我和家里的矛盾。”

凤晓白说:“我跟你一起回去。”

“不行!”湛蓝筝断然否决,“不可以,现在还不行。”

“从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就在计划这件事情。如今过去了一年,我们都已经考虑得非常清楚了。” 凤晓白坚决而又低声道,“湛蓝,我们,或者就由我,向你的父亲和祖父,直接提出——求娶你的意向。”

湛蓝筝认真地凝视了凤晓白半晌,不以为然地笑了,“别闹了。深更半夜,你跑到我老子面前说,你要娶他女儿?你的来历和前途先不提,就说此刻吧,两手空空,还穿着随随便便的休闲衣衫,再看看你这发型,明天给我去美发店修修吧。”

“我会和你的父亲还有祖父,单独地,好好地谈谈。”凤晓白坦率道。

“等我读完研好吗?念书的时候我真的不准备结婚。”

“那就先和你家里打好招呼吧。我想我应该用新的身份——而不是被那个旧有的,被无涯上仙硬塞过来的房客身份,和他们正式见面了。”

“晓白。”

“我们决定在一起有一年多了,如果之前只是房东房客,普通朋友,试探□往,那么至少这一年是确定了未来的。”凤晓白低声道,“可是,这却是我第一次看到你家的大门。而你的家人,我也只在照片上见过。”

湛蓝筝低头不语。

对不起,晓白。

我非常明白,他们根本就不会答应。

我相信你的决心,也相信我父亲的决心。

双方都是强者,那将是硬碰硬的战争。

而我不希望那种冲突,这么早就上演。我知道会有那么一天,但却盼望着那一天可以无限期地推迟,推迟。而现在,我还可以做一个普通的大学校园里的学生,上课与逃课,沉醉网络与尽情唱通宵,去老地方喝酒聊天,开着车子在路上悠哉游哉的兜风。

不会有那么多干扰生活的烦恼,尽情地享受。让苦难远一些再远一些,最好远到生命的尽头都不会出现。

“如果你的父母质疑我的来历,或者不看好我的前途,至少我也要弄清楚他们所希望的,也好更加努力获得他们的认可。”凤晓白温和道,“湛蓝,我自认文武双全,长得也不差啊。身份嘛……好歹我以前是皇帝好么?无涯上仙总可以给我作证吧?我要娶你当我唯一的皇后,终生不纳任何妃嫔。”

湛蓝筝苦笑,“晓白……”

她贴住了他的胸膛,闭了闭眼。

“就因为你太强了。所以……”

没有哪个摄政王,愿意给傀儡小皇帝,选一位极其强势的皇后——尤其是这位皇后,只辅佐于小皇帝,而永远无法被摄政王掌控的时候。

凤晓白沉默,他说:“我料到了。”

他们无言的拥抱。和每一对依依不舍的恋人一样。

于是一分钟后,贾文静开始吹口哨,程澄摇下车窗,偷偷笑个不停,孙桥视若无睹。

湛蓝筝钻出凤晓白的怀抱,“我去了。等我。”

大家看着湛蓝筝走到大门前,那门就自己打开,然后甬路两旁的灯,同时亮起了温暖的橙红,将湛蓝筝的背影拉得很长。

他们在外面等了好久,倒是没人抱怨。

只是看着凤晓白,从湛蓝筝进去那会儿,就一直望向湛家的大门而一动不动,犹如一尊雕像般终于,贾文静忍不住了,“晓白,进车听会儿广播吧。配药找药不是个轻松的活儿。”

凤晓白将广播给打开,“你们听吧。”

“等下。”贾文静说,“别耷拉着一张脸,失败了?”

凤晓白苦笑,程澄好奇地去拉贾文静,“什么事情?”

贾文静诙谐地耸肩,凤晓白说:“我想和湛蓝成亲。”

程澄万分激动,脑袋都撞到车顶上了,咚的一声响,惹得孙桥斜斜嘴角,一脸的鄙视。

“什么时候啊?”程澄雀跃道,“你有求婚吗?玫瑰花买了吗?”

“丫头你先冷静。”贾文静不冷不热地说,“怎么了?湛蓝不同意吗?”

凤晓白继续苦笑。

“为什么?”程澄很惊讶,“你和湛蓝在一起好久了。”

凤晓白只是说:“反正我只要娶她,我也相信她要嫁我的。但总会有些其余的烦恼,还是慢慢来吧。”

程澄一头雾水,贾文静沉默了一下,“湛家不干?”

凤晓白还要再说什么,程澄忽然说:“有人出来了!”

他们都从车里钻出来——除了孙桥,凤晓白敏锐地说:“不是湛蓝。”

是个年轻男子,看起来比湛蓝筝要小上一些。他走起路来习惯性地低着头,很是懒散,挪了半天,才将一只药瓶拿出来,“哪一位是孙桥?”

孙桥打开车门,徐徐走下来,他也不说话,只是懒懒地挑眉。

年轻男子倒也不傻,将瓶子递过去,“上下两层,中间拧旋即可。上层丹药内服,下层药膏外敷三次。可解你脸上的水鬼之毒。”

他又看向了凤晓白,“凤晓白先生?”

“我是。”凤晓白沉沉地说,“如果我没记错,你是湛蓝的弟弟。”

“湛虚衡。”他直率地说,“我姐姐要我跟大家说一声,对不住了,她今天得留在家里。让你们先回吧。”

“你姐姐本没有这个打算的。”凤晓白冷冷道,“她要我在外面等她出来。”

“你应该知道今天是我姑母的生日。无论如何,姐姐也得在家里逗留一宿才合情理一些吧?”湛虚衡只是漫不经心地说,“是有些抱歉了。”

凤晓白站得笔直而面无表情,贾文静很有职业本能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她上前一步,“我们想听你姐姐亲口告诉我们。”

湛虚衡说:“姐姐都回房休息了,就这样吧,又不是永远见不到面。”

凤晓白再度拦住他,湛虚衡停下脚步,“你想动手?”

“没有这个意思。”凤晓白说,“我相信湛蓝不会有危险。她是湛家的掌门,而这里是湛家的主宅,对吧?”

湛虚衡点点头。

“是你姐姐回家后,临时的决定吗?”凤晓白轻声问。

湛虚衡再次点头。

“老姐,程澄,孙桥,你们三个先回吧。”凤晓白将车钥匙和门钥匙都交给了贾文静,“麻烦老姐开车送他俩回去,最后钥匙给程澄就好。”

“出什么事儿了?”贾文静接过钥匙但是没走人。

“我想和湛蓝的兄弟说些事情。”凤晓白道。

“我们等你说完。”贾文静果断道,“然后再等湛蓝出来。反正都这么晚了,不在乎多耽误了。”

程澄也点点头,至于孙桥,已经吃了药又开始涂抹药膏了——完全无视这边的动静。

“老姐,程丫头,这里是湛蓝……真正的家。”凤晓白淡淡一笑,“大概她也懒得奔波了。好不容易回家了么,这么远的路程。而且这里是湛家的大本营,高手如云,所以我一个人在这里,就行了。”

贾文静听明白了凤晓白的暗示,她脸色有点白,瞥了湛家主宅一眼,似乎是下定决心地说:“……好!知道你靠得住。保持联系。”

目送车子离开。凤晓白方对湛虚衡说:“你姐姐怎么样?”

“什么?”湛虚衡显然不懂,“我姐姐回自己的家,她自然是很好了。她累了,高兴了,懒得动了,这不对吗?”

“回去告诉你姐姐,让她给我打手机。”凤晓白只说,“接到她电话之前,我会在这里等下去。”

湛虚衡说了声“随便”,遂扭身离开——大概觉得凤晓白的脑袋进水了吧。

凤晓白只是默默地站在原地。

湛蓝筝说了“等”,他就会一直等。

湛虚衡敲了敲门,进去后屋内一片黑暗,只有桌子上的手机充电器,还亮着微弱的小灯。

他甩甩头适应了一下,“姐?”

斜卧在床上的湛蓝筝嗯了一下,“解药送到了?”

“是。不过你那男的不肯走。” 湛虚衡直截

了当地说,“他让你的朋友先走了,他说要你打他手机,否则他会等到天荒地老的样子啊。”

湛蓝筝说:“知道了。关门,我要休息。”

湛虚衡刚要关门,就看到他和湛蓝筝的母亲齐音然,还有他们的小妹妹湛歆爱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不少傀儡,端着冒热气的水盆,捧着干净的毛巾,拎着大大小小的药箱。

湛虚衡一怔,“姐。”他不仅没关门,还走了进去,“爸刚才又打你了?”

“湛虚衡,你的掌门命令你,关——门——!”

黑暗中,湛蓝筝没好气地道。

咔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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