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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雷剧考科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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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程岩哪儿来那么多钱?”
  赵府中,赵大河沉声问他的夫人,“这笔额外支出需要上报户部,但据我所知,他并没有向上面请示……”
  赵夫人一边给赵大河捶腿,一边道:“他可不就是有钱吗?李大牛那事,皇上赏了他不少金银呢。”
  赵大河:“莫非他真是自己补贴?嘁,还真是大公无私。”
  赵夫人娇笑一声,“那谁知道呢?”
  这时,门外忽有下人通传:“老爷,客人到了。”
  赵大河神情一凛,猛地推开夫人,导致后者没站稳一屁/股着地,又委屈又茫然地望着自家老爷披衣就往外走。
  然等她反应过来客人是谁,顿时一个激灵,垂下头乖得有如鹌鹑。
  赵大河哪有心情注意其它?他脚步匆匆进了书房,房中已有一名中年男人在等着。但见那人身形魁梧,高鼻深目,虽穿着打扮与大安男子无异,但却并不像寻常大安人。
  此时,中年男子见赵大河进来了也不起身,稳稳坐在上首的位置,“赵大人,好久不见了。”
  赵大河将右手放在心口的位置,弯腰行了个礼,“小的见过桑波大人。在大人面前,小的哪儿算得上什么大人?”
  这话说得绕,却逗得桑波爽朗大笑,“将来赵大人到了咱们幽国,吾皇赏你个爵位,可不就是大人了吗?”
  赵大河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喜意,忙道:“多谢吾皇恩典。”
  桑波:“只要你好好为吾皇办事,我大幽绝对不会辜负你,东西准备好了吗?”
  赵大河自得一笑,“一切就绪,请大人随我来。”
  只见赵大河走到东墙一幅画前,抬手撩起那副画——画卷后有一块凸起。
  赵大河轻轻一扭,便听“咔”的一声响,书房中央的石砖挪开了一块,露出了黑幽幽的地道,宛若深渊。
  赵大河点燃火把的同时,一缕烛火也将程岩的书房照得透亮。
  他正坐在案前,手腕上绑着沙包练字,突然,庄棋匆匆赶到,“大人,赵家动了。”
  程岩笔势一顿,缓缓抬头,听庄棋细细说来。
  原来庄棋自怀疑赵家祖祠也修有地道后,这几天都在搜查大兴林,说来也巧,今晨刚刚被他们搜出个地道入口,可还不等他们确认地道是否通往赵家祖祠,便有下属来报,说林子里来了十来个男子。
  庄棋等人立刻躲了起来,不一会儿,只见一群人出现在视野内,观其身形和长相很像是幽国人,那些人钻入了那条地道后便一直没出来。
  庄棋:“而就在刚才,我安排盯着普安村的人来报,说赵家族长带着几名族人去了赵府,但天色已晚,他们看不太清,只能确认其中一人身量很高,浦安村中并无这号人物。我怀疑那人正是今日出现在大兴林的男子之一。”
  程岩皱了皱眉,沉默地望向窗外——簌簌白雪纷扬而落,那是世间最无垢的白。
  他放下笔,站起了身,“动手吧。”
  令随言出,庄棋立刻行动。
  当吴一天和胡成喜各自被人从被窝里拖出来时,两人都又懵又惊。
  直到他们被带到衙门公堂,见程岩正坐在公案后,吴一天怒道:“大人这是何意?下官虽位卑,但也是堂堂正正的朝廷命官,岂容你肆意羞辱?”
  程岩的目光淡淡扫过二人,并不多说,只扔了本册子在他们面前。
  吴一天根本不看,依旧瞪着程岩,然胡成喜却相对冷静,他见程岩这般咄咄逼人,心中隐有不祥之感,于是,胡成喜捡起了地上的册子,只翻开第一页,他顿时瞳孔急缩。
  原来册中所记,竟是云岚县真实的田地情况和粮食产出,还有一笔笔官府强征的粮税!
  ……凉了。
  胡成喜再也站不住,双膝一软,“噗通”跪地,手中册也掉落在地上。
  吴一天顺势瞄了眼散开的册子,顿时明白了胡成喜为何献出膝盖,但他有他的倔强,依旧梗着脖子道:“大人,捉贼捉赃——”
  程岩:“本官说你是贼了吗?”
  吴一天:“……”
  程岩见他仍不肯服软,轻扯唇角:“怎么?还等人来救你?你进来县衙这么久,见着一个熟人了吗?不好奇他们去哪儿了吗?”
  吴一天这才惊觉,心想程岩莫非把人给控制住了?可程岩带来的人也就三十多个,远少于衙役和县兵,他怎么做到的?算了,就算衙役和县兵指望不上,这不还有赵氏几百口族人吗!
  只要赵大河没事,他就没事。
  于是他愤愤道:“既然我们不是贼,您又为何如此待我们?”
  程岩笑了笑,缓声道:“请你们看戏。”
  “什么戏?”
  “诛九族的戏。”
  作者有话要说:
  被岩岩想念的41:做一条永不服输的咸鱼。
  想念41的岩岩:做一条即将暴起的鲨鱼。
  ——
  文中不知道写清楚没,其实地道是这样的,破庙A、B2条,A通往赵大河家里,B通往大兴林;大兴林还有条地道C,通往赵家祖祠。粮食是从C地道运往大兴林,再从B地道运入破庙酱紫的。
  以及,写到桑波时本来提了男子发音古怪,可想了想雷剧里除了西方人好像大家都说标准普通话诶,不能崩剧设!看!虽然没有明显雷剧梗,但本文其实都彰显在细节的好吗(挺胸
  ——
  【小科普】
  文里说岩岩带了三十多个人赴任,听起来很多的样子,但岩岩真的很可怜了。古代县令团队一般包括幕僚兵丁仆人之类,人数肯定少不了,清朝中后期,县令上任一般带一百多人,知府则要带五百多人,总督不知道估计得上千吧?而且都得官员自己掏腰包养着,基本上就是总裁带着自家公司全体员工到处公费出差的节奏……


第66章 
  夜已深; 厚重的黑云遮挡了星月。
  刺骨寒风仿佛咆哮的怒龙; 气势汹汹席卷而过; 试图将万物冻结。
  大兴林中。
  三五十人举着火把,火光映出张牙舞爪的树影,狰狞得好似要将大地撕裂。
  突然,地面奇异地拱起了一块,有人惊呼道:“来了!”
  一群人蜂拥上前,竟将地皮揭了起来,露出个黑乎乎的大洞。
  洞口处有一人探出了半个身子,正边往外爬边道:“都运过来了,准备放绳。”
  “好!”接应他的人回头比了个手势,立刻有几名壮汉拿着绳索过来; 将结了环扣的一头扔入洞中。
  等了片刻; 他们感觉手中绳索左右晃了晃; 便道:“拉!”
  很快,几个鼓鼓囊囊的麻袋被拉了上来; 又立刻被人扛走; 放到了一辆板车上; 而附近的板车足有二十多辆。
  如此反复数十次,各架板车上的麻袋已堆成了小山高,几十个汉子都累得满头大汗。
  不少人脱了外衫,一身肌肉虬筋毕露; 好似完全不受寒风侵蚀。
  等到洞底的人都爬了上来,赵大河擦着汗对桑波道:“大人; 都搬完了,趁着天没亮你们这便走吧,我已经打点好——”
  赵大河突然收声,原来他见桑波做了个“稍待”的手势,并且一脸凝重。
  他皱了皱眉,心说桑波不是要出什么幺蛾子吧?可又怂包地不敢问。正纠结间,赵大河忽见桑波神色一变,便对方大喝道:“是谁?!”
  赵大河一凛,周围的人也都警惕四顾。
  风声仿佛鬼哭般钻入耳膜,除此之外什么都听不见……
  但下一刻,四周突然火光大亮,十二三个举着火把的青年分散出现,将他们围在中间。
  这些人赵大河大多没见过,可他认出其中一人正是庄棋,心中慌得一批。
  偏巧这时候桑波又猛转过头盯着他,眼底满是怀疑。赵大河三魂七魄都快被吓出窍了,想要解释,就见庄棋笑眯眯道:“辛苦赵典史,今日助我们擒获了这些幽国人,县尊大人一定会为你向圣上请功。”
  赵大河怒极:“你放屁!”
  桑波不是个傻的,此时已看出赵大河确实不知情,但对方办事如此粗心大意,以至行迹败露,让他很难摆出好脸色。
  于是,他瞪了赵大河一眼,又将目光转向庄棋——从对方的话中听来,此人应该是云岚县新任县令的人。
  尽管桑波今日才到了云岚县,可他已从赵氏族人口中得知了县中近况,知道新来的程县令是个难缠的角色,且跟朝中阁老关系密切,不可能被收买。再看今天这番阵仗,那县令估计早就知道赵大河的行事,之所以隐忍不发,就是想将他们一网打尽!
  简而言之,今日不是他们药丸,就是对方要凉。
  至于对方凉了之后要怎么收场……桑波斜睨了赵大河一眼,呵呵,那就不干他的事了。
  桑波深知“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并不跟庄棋掰扯,大手一挥道:“上!”。
  他见对方也就十来人,比自己这方足足少了一大半,便没有太过担心。他却不知,这十来人都是庄家训练出来的好手,一个打三不在话下。
  双方掏出兵器,很快展开了一场恶斗。
  而在树影的遮挡下,程岩好整以暇地盯着早已僵成石块的吴一天和胡成喜,他见两人面白如纸,嘴唇发青,一副受惊过度的痴呆样,显然并不清楚赵大河干的勾当。
  可程岩仍旧恶趣味地道:“两位熟知律法,可知通敌是什么罪?”
  吴一天一抖,“噗通”跪在他面前,当即涕泪横流道:“大、大人饶命,下官一片丹心向朝廷,绝不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啊!”
  胡成喜也傻了,他的确跟赵大河串通着侵吞粮税,确切地说,他是被收买的。其实刚开始他也不愿意,他也害怕,可他已不能回家乡,仅有云岚县这一处容身之所,若是不依着对方,他连这个小小的主薄都当不上!
  只是时间久了,当初的不甘与惧怕都成了理所当然,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和幽国勾结啊,如果他早知赵大河胆子这么大,那他宁可辞官做个普通百姓,也绝不会和对方牵扯!
  胡成喜这会儿终于明白了程岩先前那句话——可不就是场诛九族的大戏吗?
  “我、我……”
  胡成喜再是心思敏捷,此时也说不出半句话来,他眼露绝望,乞求地望向程岩。
  程岩见两人都被吓得狠了,知道时机已至,便道:“其实,本官也相信二位的清白,二位读的是圣贤书,自有读书人的傲骨和脊梁,断不会与幽国那帮蛮子勾结。”
  “对对对,我们不会!”吴一天立刻点头如捣蒜。
  程岩:“不过本官相信没用,你们在云岚县十余年,却一直没发现手下之人贪污粮税、私通敌国……你们说,若朝廷知道了,皇上会信你们吗?”
  胡成喜见程岩还肯跟他们废话,甚至将贪污粮税的事也推给了赵大河,渐渐领悟出点儿门道,人也冷静下来。他心知自己的前程和性命都在程岩手上握着,也不敢再打马虎眼,直接道:“大人想让我们做什么?”
  程岩笑看着他,似乎很欣赏他的识趣,但却一直没开口,而是将目光又转向了前方战场。
  胡成喜心中大急,心想程岩简直太阴险了!如今对方完全占据主动,却一个提示都不给,明显就是想要他自己坦白,和盘托出,直到他满意为止!可程岩什么都没承诺,完全是空手套料,偏偏自己连讲条件的余地都没有!
  不能犹豫了!要保住命,只能乖乖听话!
  胡成喜斜睨吴一天一眼,见对方鼻下挂了串亮晶晶的鼻涕,一脸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
  个傻逼,到了这时候还蠢得跟猪似的,那就别怪我卖你了,他正欲开口说吴一天手上藏了本私账,却听对方道:“胡成喜家里的贴身丫鬟春菊是赵大河的侄女,他俩背着我不知干了什么勾当,大人,你好好查查他!”
  卧槽!
  别说已瞬间陷入呆滞的胡成喜,连程岩都惊了——吴一天居然知道这件事,莫非他一直装傻?
  程岩表情微妙地问了句:“吴大人,那你知道米氏的身世吗?”
  吴一天眨眨眼,“那是下官心善,怜惜她卖身葬父,便将她买下来了。”
  程岩怀疑地看着吴一天,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此人高深莫测起来,竟有些看不透了。
  “大人!”胡成喜一嗓子几乎喊破了音,“吴一天那个宠妾米氏是赵大河的私生女!算起来,吴一天还得叫赵大河一声岳父哇!”
  程岩:“……………………”你俩说书呢?
  “不可能!米氏是个好姑娘,你胡说八道!”
  “春菊对我忠心耿耿,你才血口喷人!”
  “呵呵,我早看出你近来不对劲,事事都要和我别苗头,是不是早就窥伺我的县丞之位?”
  “科科,你算什么县丞,一问三不知,事事都是我在做,你有什么资格当县丞?”
  ……
  两人话一说开,便再也顾不上面子,只想拼劲全力立功保命,于是你来我往泼妇骂街般地撕起来,细数对方黑历史,什么“强抢民女”、“强占田地”之类都是寻常的,到了最后连“接盘侠”、“喜当爹”之类都爆了出来。
  双方脸红脖子粗,直接就要动手了!
  程岩这才知道,原来胡成喜和吴一天还互给对方戴过绿帽子……感觉,关系有点复杂啊……
  他见两人吵得实在忘我,正想提醒两句,却见吴一天“哇”地哭出来,“这么多年我把你当兄弟,你却睡我的女人。”
  程岩一懵,咋开始卖惨了?却见胡成喜也叹了口气,“你不也让我帮你养了儿子。”
  “我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我也只是一时迷失……”
  程岩:“……”突然感觉兄弟这个词好廉价……
  程岩轻咳一声,“你俩吵完了?”
  两人齐齐抬头,幽怨地看着他。
  程岩强忍住一身鸡皮疙瘩,“嗯,那就先看戏吧。”
  反正在他俩基情四射的吵架中,程岩想知道的都知道了,而且他也听出来这两人都不知道赵大河是否藏有私矿。
  至于为何要放两人一马,一来,是因为云岚县这种小地方,大多人都不愿意来,若这两人都被清算,吏部选官不知何时才能到。在他的计划中,一旦肃清了吏治,就要着手推行扶贫之策,到时候人手紧缺,他等不起。
  二来,他缺钱,而这两人从百姓手中贪了很多钱,与其收归朝廷,再被其他人贪了去,不如用在云岚县的百姓身上。
  三来,这两人都有把柄在他手上,也不敢不听话,即便将来他离任了,云岚县至少还有他们帮忙盯着,以免“人存政举,人亡政息”。
  官场上从来不是非黑即白,他只能选择对自己、对百姓最有利的。
  当然,程岩也打算让恩师帮忙物色合适的人手,若有能替代者,他是不会心软的。
  而此时,前方的战况已渐渐明朗。
  庄棋领着十余好手,将赵氏一群乌合之众并十来个幽人打得毫无招架之力,桑波这才知道为何那县令敢如此托大,只派了这么些人来。
  他冲着赵大河发怒道:“你的人呢?不是有探子在附近守着吗?”
  原来每次交易,赵大河事前都会安排族人守在附近,除了通风报信外,遇上了难以解决的状况还能及时回村子里求援。
  可今天这些探子不但没发现庄棋等人,甚至这么久了也没带救兵来。
  桑波骂归骂,心里却很清楚,那些探子多半被控制住了。
  赵大河也是满脸的生无可恋,他手上的刀已经卷边,整个人筋疲力尽,心想莫非今日就要折在这里了?折在程岩那个毛头小子手上?
  可突然,他灵光一现,激动地吼道:“我有办法!”
  随即,他从怀中掏出个像火折子般的东西,待他拔开塞子,只听一声尖啸,一点银白光芒直冲暗云!
  “是传信弹!”吴一天惶恐道:“不好!他们要搬救兵!”
  胡成喜也是愁容满面,“这赵氏族人可有好几百,说不定衙门里还有些人也会赶来……”
  唯程岩懵逼,“传信弹?什么东西?”
  道理他都懂,就是传信用的,可那不是响箭吗?怎么还能发光?
  他脑中突然闪过几个雷剧中的片段,顿时沉默了。
  “大人,要不咱们先逃吧?”吴一天非常有觉悟地挡在程岩身前,挣表现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程岩淡淡一笑,“不急,他们叫不来人。”
  “啊?”
  “且看便是。”
  见程岩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吴一天和胡成喜虽不明所以,但心中稍微踏实了些。如今程岩给他们的印象可以说非常深不可测了,既然对方说没问题,那不如……再观望观望?
  反正,他们也没有选择。
  很快他们就发现,程岩并没有骗人——传信弹发了 ,但周围一点儿动静都没。
  眼见援兵迟迟不至,赵大河真的绝望了,已方的人马已越来越少,也就十来人还在勉强支撑。他心神一晃,忽然被人一刀砍中大腿,痛得他单膝一弯,扑倒在地。
  鲜血汩汩涌出,很快染红了地面,事实上,大兴林的这片土地早已变成腥红色——到处是躺着的人,他们或是伤重,或是……已经死了。
  浓郁而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四野,吴一天和胡成喜都有些不忍直视,稍稍偏过了头。
  唯有程岩面无表情地望着前方,光照在他清隽的脸上,仿佛也融化不了他眼底的寒霜。
  就在人人都以为尘埃落定时,突然,桑波猛地从口中吐出颗铁丸,眼神坚毅、铿锵有力地吼道:“为了吾皇!”
  程岩:“……”这一幕有点眼熟?
  只听庄棋一声大吼:“是霹雳弹!快趴下!”
  程岩心神一震,虎扑向前,就听耳畔爆炸声响,伴随着大地的颤动,无数碎石尘土打在他背上。
  这一刻,程岩悲从中来——这个梗,是过不去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查无此41:我的灵魂伴随左右……
  ——
  肥肥瘦身了……
  最近失眠严重,晚上精神白天困,对身体实在太不好,想调整下作息,会尽量争取多更,今天就看吴胡两位大叔说相声吧。
  以及不双开,接下来还是现耽,我只是先探听下宝宝们的爱好。
  ——


第67章 
  霹雳弹动静一过; 留下满地残尸断肢; 但真正被炸到的人却不多; 因为……
  可能桑波口肌无力,那颗霹雳弹并未吐多远就爆炸了,于是倒霉的除桑波外,就是和桑波离得特别近的几个幽国人。
  别说庄棋等人完好无损,就连赵大河都只受了轻伤——他虽然和桑波站得不远,可关键时刻,他随手捞了个族人挡在了自己身前,让程岩对他的无耻有了新的认识。
  不过,程岩倒是很庆幸赵大河能够续命,让他抓到个活口; 还是主犯。
  程岩拍拍身上的土; 便让庄棋等人打扫战场; 自己则先回了衙门。
  他走时,吴一天和胡成喜都心有余悸地跟在后头; 一副很依赖他的模样; 宛若小鸡仔跟着老母鸡……不; 程岩自认该是老鹰才对!
  待赵大河被投入牢狱,起初还抵死不从,直到他发现县衙里的衙差都很陌生,又看到赵氏几百人口都被抓进来后; 才明白大势已去。
  可面对程岩的盘问,他还是坚持不开口。
  程岩也不逼他; 而是笑了笑,“今日幽国人虽死伤殆尽,但他们的人头已足够证明一切。何况你不说,赵氏族人总有口风不严的,到时候人证物证俱在,你一样无法脱罪。既然都要死,不如痛快些,省得再受皮肉之苦。”
  赵大河冷冷一笑,依旧不吭声。
  程岩:“你是不是想着,一旦承认就是诛九族的罪名,故此你的族人也必将守口如瓶,求一个侥幸?”
  赵大河脸色微变,显然被程岩说中了。
  程岩轻笑出声,“四十年前,北陵周氏助前朝余孽谋反,除了周氏嫡脉基本被斩尽杀绝,其余旁支也不过流放罢了。你觉得,你云岚县赵氏一族,还能和北陵周氏比?让皇上为你开诛九族的先例?”
  赵大河:“……”并不想要这个先例。
  程岩:“大安没有前朝那般血腥,你那些族人里很多都是旁支吧?只要他们站了出来,不但能保命,说不定还能换个好点儿的地方流放,你说他们会不会保密?”
  程岩见赵大河虽面无表情,可喉结动了动,手指无意识攥紧,心知对方已有犹豫,便道:“其实周氏嫡宗还留下了一脉血缘,你可知为何?”
  说完,他也不等赵大河回答,转身走了。
  然这件事根本无需他解释,作为大安人就没谁不知道的,那周氏族长在兵败后立刻投降,还帮着朝廷抓捕前朝余孽,以此换来了他曾孙的一条命。
  尽管他那位曾孙一生都将在朝廷的监视下度日,或许还将受尽欺凌与磨难,但好歹活下来了。
  活下来,就有希望。
  程岩只在公堂上坐了半个时辰,庄棋便来报,说赵大河愿意招了。
  ……挺快,很符合赵大河的心理素质。
  程岩一点不意外,其实赵大河这个人没什么可怕的——心虽狠,但脑子一般。对方之所以能在云岚县搅风搅雨,无非是靠着赵氏一族根植此地多年。
  一旦没了族人可倚仗,他也不过是没牙的老虎罢了。
  这一回,赵大河没敢再作妖,他颓败地靠着牢门,见了程岩便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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