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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攻来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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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镇略有些失望,他未曾想到鬼医一直吊着口气,居然在得知大祭司被抓的消息之后就一心求死了。
  不然也不会借用真言蛊说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语。
  不过,这句话也不算毫无价值,起码这句话的真伪不需要甄别。
  他的身边确实存在着鬼医的主人!
  从暗牢中出来,回到军营之后,安悠正在训兵。
  封镇找到他,询问关于进化人改造的进程。
  封镇批量炮制的基因进化改良药剂在可靠的双儿兵士当中暗中普及。
  随着时间推移,双儿军在军营中地位逐渐攀升。
  比起这个世界的其他区域,军队中更加崇尚丛林法则,弱者服从强者。
  在接连几次被双儿军吊打之后,军中针对双儿军的闲言逐渐消弭。
  双儿军倍受鼓舞,对封镇更加感恩戴德。
  每当封镇需要提取一些血液毛发之时,军中双儿都近乎争前恐后地凑过来。
  随着封镇的研究,逐渐解开了这个世界双儿的生育基因密码。
  将数据记录好和诸多材料放置在仓库空间后,封镇总算记起来自己的府邸。
  大将军府改制成镇西王府,除了需要原本将军府附近的民房搬迁之外,还要推倒重建,花园、书房、演武场、跑马场等等一个不缺。
  封镇在里面转了一圈,露出满意的神色,管家在旁暗暗松了一口气。
  正在这时,突然有仆从前来禀报,天子宣他速去朝堂觐见。
  封镇换了身衣袍一路疾驰,到达朝堂之后,才知晓他训练双儿军的事情被许多大臣弹劾了。
  弹劾的内容主要有三点。
  一是,此时梵国俯首称臣,国泰民安之际,封镇却日日训练双儿军不休,恐心怀叵测居心不良。
  其二是,封镇双儿的身份,不适合再掌兵权,天子封其镇西王已经是天大的恩德。
  其三,如今战事停歇,即将迎来长治久安的大好环境,双儿军亦应解散,让其回到其该在的位置。
  林林总总,总体思想就是要封镇交出兵权,退居王府,做个闲散王爷,双儿军解散,一切回到大战爆发之前的状态。
  其实就是男性掌权者怕了。
  双儿军身体的短板得到填补,在民间威望日盛,以致民间的诸多双儿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这样的变化,绝对会威胁到男性掌权者的地位。
  要知道,这个世界中,双儿的人数是最多的。
  封镇面无表情地听着,由着大臣们吵吵闹闹。
  坐于尊位上的天子,抬手止住吵闹的朝臣,问询封镇,“镇西王,你可有何话说?”
  封镇斜斜勾唇,拱手道,“臣谨遵皇命。”
  他深知任何改革都不是一蹴而就,若是他态度强硬或许能够保留兵权以及双儿军的编制,但是这样做会带来的后果却得不偿失。
  不如在此刻放手,让竖起毛刺一副严阵以待的男人们稍稍放松,既给他们粉饰太平的机会,又能让双儿得以喘息,从细微之处无形提升自身地位。
  遣散归家的双儿们,就好比星星点火,在潜移默化之间,或许可以燎原。
  天子一副头疼的模样。
  最后结果就是,封镇交出兵权,双儿军解散。
  军营中,双儿们依依不舍,对着前路亦是十分忐忑。
  封镇对着他们道,“临行前,赠送尔等两句话:一是今非昔比,二是我在这里。”
  他可以帮扶愿意改变的人,却帮不了他们一辈子。
  许多事,只有他们自己面对才能真正得到改变。
  双儿们回到家乡,不提他们各自遭遇了何等天翻复地的变化,只说封镇。
  封镇在回到镇西王府之后,接到了天子下达的旨意。
  总意就是镇西王劳苦功高,为这个社会的安宁废寝忘食,以至于明明已过而立之年却无一家眷,天子深感歉意,又有寿王齐旸,姿容秀美、骑射女红样样不在话下,与镇西王颇为相配,特为其赐婚。
  与皇家联姻,这也算是天子为收回封镇兵权而做的补偿了。
  无论如何,封镇都必须领赏谢恩。
  封镇接了旨,对上天使身侧那张熟悉的面孔,忍不住冲其露出个笑来。
  那张颇有些洋洋得意的面孔神色一滞,悄悄低下头去。
  这道旨意出乎意料的被全部朝臣通过,没有一人反对。
  似乎一年多前,那么多人认为将寿王嫁给封镇是对其的侮辱,这一事根本不存在一般。
  封镇倒是了解他们是何想法。
  不过是因为他双儿的身份罢了。
  当他是男人时,名声有暇的寿王配不上他。
  而他成了双儿,便没有人在乎寿王是否配的配不上他,更多的人更在意他的王爷的爵位是否匹配双儿身份。
  双儿之间难以孕育后代,这样的结合,杜绝了两名王爷爵位的传承,最切合他们的心意不过,他们怎么会反对。
  在朝臣的静默中,婚礼在有条不紊地准备着。
  为了以防封镇找他算账,齐旸跑宫里躲起来了,轻易不出宫门。
  只在打听到封镇出城打猎或者与众将军跑马,才从宫中出来,浩浩荡荡带着众多内侍进了镇西王府,然后对着王府内的许多布置提出意见,将之改造成他想要的风格。
  齐旸见管家一脸为难,心里有几秒钟心虚,但是终于能嫁人的喜悦让他找不到南北,兴奋得不能自已。
  等听到仆从跟管家汇报,王爷即将归来,齐旸连忙一溜烟儿跑回宫里。
  封镇从围猎场回来,将弓箭扔给仆从,然后接过干净的手巾擦了擦汗。
  用井水湃过沁凉的手巾敷在面上,让他舒爽地喟叹一声。
  听到管家汇报寿王提出的一堆想法,封镇冷冷勾起唇,“呵……就照他说得办。”
  管家恭谨道,“是。”
  然后看着自家王爷一边用手巾擦着胳膊,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沉地笑了两声。
  随后,骂了一句,“怂蛋!”


第44章 将军双儿攻
  婚礼由钦天监测算; 最终定在今年的十二月。
  八月到十二月,中间有四个月时间准备,但是仍然稍显仓促。
  王府内所有人都忙得飞起。
  只有封镇一个闲人无所事事; 每日出去或是宴会或是打猎跑马; 看起来十足十的不将这婚事放在心上。
  管家去采买办的仓库查缺补漏,发现有批布料略有些发潮; 颜色稍微发暗,于是找到采买负责人要他处理妥当。
  采买不明白; “大管家; 这些布匹仅是悬挂廊下所用; 些微变色不影响什么。”
  不同于在封镇面前那般,管家在其他下人面前喜怒不形于色,淡漠道; “我只这样一提,改或不改全在于你,只看主人是否容得下你这般作为。”
  管家走远,采买在后面挠了挠脑袋; 心道,主人和善,且才不会对这样的小事迁怒于人呢。
  紧接着被旁人叫走忙起来别的事情; 将这一事抛之脑后。
  这日傍晚,封镇从猎场归来,快到王府时遇上正往这边而来的甘漠南。
  甘漠南破天荒地坐着软轿。
  封镇起先都没有发现他。
  还是因着他这顶轿子正正堵在路口,叫他心下不悦; 这才注意到,这轿子是甘府的。
  甘漠南从软轿上下来,形销骨立、瘦骨嶙峋,面色蜡黄看上去就好似大病未愈一般。
  封镇结结实实吃了一惊。
  对上对方幽怨嗔怒的目光,封镇恍然大悟。
  他都差点忘记之前随口撩拨的那么一句话了,没想到对方竟然当了真。
  甘漠南这是减肥减的。
  封镇都有些同情他了,好好一壮汉硬生生瘦成了骨架,当真是惹人垂怜。
  思及此,封镇便打声招呼,“甘兄,多日不见,你,清减了……”
  他话音未落,就见甘漠南眼眶发红,“封镇,你当真要娶寿王?”
  这位置可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封镇只能将人请进府邸。
  一路见到披红挂绿,整个王府装点的喜气洋洋,甘漠南越发沉静。
  到了会客厅,仆从上茶后退下,甘漠南才道,“封镇,你之前所说可还算数?”
  这是来要他兑现诺言来了,封镇淡淡一笑,“自然。”
  甘漠南脸色霎时变得好看起来,“那寿王……”
  封镇冷漠道,“不过是奉旨成婚而已。”
  甘漠南抿起嘴巴,轮廓分明的脸庞上一双眼睛熠熠生辉。
  显然是误会什么了。
  还能误会什么呢,不过是以为封镇迫于天子赐婚而娶了寿王,决不会对寿王动心罢了。
  封镇唇线微弯,心中盘算着。
  甘漠南则面含春色,幻想着日后两人哪怕各有妻侍,却彼此相守的恩爱场面。
  齐旸见到的就是两人相视而笑的情景,怒火中烧,也忘了此行只是想偷摸看两眼未婚郎君的目的,一路踢踢撞撞冲进厅内。
  封镇向他身后望去,刚栽好的珍花异草被其踩踏出一条小径来,几名花匠敢怒不敢言。
  齐旸冷冷打量一番甘漠南,禁不住冷嘲,“甘将军大病未愈还特来送上恭贺,当真是有心了。”
  这时代生病的人有忌讳,不能在病期登门拜访,否则不是结交而是结仇了。
  甘漠南黑了脸,侧头看向封镇。
  封镇端起茶盏,悠闲地喝茶。
  甘漠南再如何也是个男人,极为好面子,不可能与齐旸毫无风度得吵起来。
  于是,隐忍地告辞。
  末了,不忘添了句,“阿镇,莫忘了你我的约定。”
  封镇启唇刚要回话,就被寿王打断,“来人,送客!”
  甘漠南回视封镇,见其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寿王,最终满意离去。
  齐旸心虚得
  摸摸茶壶,瞄一眼封镇面无表情的脸,心中七上八下。
  封镇却没再看他,而是走出会客厅,向那几名花匠嘱咐道,“我看这般更好一些,将踩踏的花草拔去,修成鹅卵小径即可。”
  花匠们领命。
  封镇理都不理寿王,顺着游廊向着后院走去。
  听到身后一阵踏踏脚步声,他抿直的唇线几不可见的略微波动,便又恢复成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即将走到花园时,身后一阵风起。
  齐旸突然快步冲至封镇前方的花丛中,低头捻一朵白惨惨胖乎乎的菊花做嗅闻状。
  然后抬头对着封镇甜笑。
  “这是我选的雪海,如何?是不是玉雪可爱?”
  封镇微微眯眼。
  花园里各种彩绸妆点,齐旸一身白衣立于其中,身边白绿掩映,团团雪球状的花朵星星点点……
  他不禁翘了翘嘴角,说,“是。”
  齐旸有些意外,又很惊喜,笑起来却十分矜持。
  他一步步挪到封镇面前,深深注视着他的眼睛。
  封镇的眉弓轮廓清晰,眼窝深邃,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惹人沉沦,让他的心脏再一次悸动起来。
  齐旸脚尖一踮,猛地向前一窜,双唇紧紧贴在封镇的唇上,如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他春心满怀地注视着封镇,在对方无动于衷的表情下,燥热的脸逐渐凉却,最终变得微微发白。
  他不信邪地跳起来猛一顿亲,最终颓丧下来。
  “你就这样讨厌我吗?”
  齐旸恨道。
  “就这么不想娶我?!”
  ……
  他心底是不信的,不信对方对自己一点情谊都无。
  只是,一想到刚才,对方与甘漠南眉来眼去的一幕,齐旸就感觉自己被揪成了一团……
  他不想再留在这里,于是甩袖离去。
  封镇在花园里静静站着,附近的工匠俱都屏气凝息小心翼翼地劳作。
  良久后,他抬腿继续向着后院走去。
  走着走着他突然抬起头来,然后沉下脸来着人将管家喊来。
  ……
  房中一片静默,气氛少见得沉滞,管家的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封镇手上把玩着玉扳指,出声道,“游廊上的布匹是谁负责的?”
  管家暗暗舒了口气,“回王爷,是采办王管事。”
  “杖十,将他撵出府去,另选可靠人选,”封镇吩咐道,“至于你……疏忽职守,扣你半年月钱,你可服气?”
  管家跪下,顺服道,“领命。奴心服。”
  经此一事,管家便对寿王越发恭谨。
  上行下效,下人们都看管家行事而调整自己言行,对寿王那堆疑似瞎胡扯的意见不敢再有丝毫怠慢。
  尤其几位被寿王使唤得团团转的花匠,听闻此事浑身起了一层冷汗。
  ……
  封镇明面上吃喝玩乐,似乎过得极为逍遥自在,实则吩咐收拢至手上的鬼医势力暗中调查。
  他从联络器好友中联系到殷无或,从他手中购买了一种追踪香。
  这种香料无色无味,但是沾到水之后会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清香,是那种,十分具有辨识度的味道,闻过之后绝不会忘掉。
  将追踪香发放给所有傀儡佩戴上之后,他想凭借此排查到那个鬼医的神秘主人。
  此外,他还命木瓦等亲信派人暗中监视回归家乡的双儿们,筛选与其接触的一切可疑人员,寻找尘光会的蛛丝马迹。
  这段时日以来,齐旸看起来很乖,一直没有出门。
  但是每当封镇与甘漠南约在一起,总能碰到他,次次来一个三人行。
  每次三人行,都是这两人斗成乌鸡眼,封镇在一旁喝茶听曲儿。
  后来见甘漠南持续落于下风,他便稍稍表现得更加亲近于甘漠南,惹得齐旸酸醋乱飞。
  直到一次封镇与甘漠南边喝茶边侃侃而谈,完全屏蔽齐旸,彻底激怒了他。
  他一把掀开桌子,茶水水渍浸湿了袍袖,滴答滴答向下滴水。
  一双眼珠子似是要瞪出来一般,死死盯着封镇,嘴角抿的紧紧的。
  封镇鼻尖微微抽动,缓缓露出个笑容。
  这道有些邪气有些坏劲的笑容落在齐旸眼里,就好似是在故意气他一般,登时就觉头脑“嗡”得一声,火焰高涨。
  他不管不顾地向着封镇一脚踢来,上半身紧随着出拳,一招一式尽往人疼的地方招呼。
  封镇一边招架,一边阻住甘漠南插手,一时有些手忙脚乱。
  眼见甘漠南出手越发狠辣,直逼齐旸面门,而齐旸却只顾着与自己缠斗,封镇一把将齐旸推开。
  他的动作太急,力度没有掌握好,直把齐旸推了个趔趄。
  齐旸站稳后,冷冷注视着这两人,最后一言不发地离去。
  甘漠南见这个碍眼的寿王终于走了,迈过一地狼藉,走至封镇身边,叹了口气,“唉,事到如今,也只能对不住寿王了。”
  封镇慢慢看向他,扯出个十分难以形容的笑容,甘漠南再要细看,对方又重新恢复那个面无表情的样子,淡淡道,“确实。”
  甘漠南禁不住一怔。
  时间一点点过去,到十月底时,封镇终于收到了来自安县的消息。
  安悠被封为从三品将军,但是因双儿军解散,他只有一个空头军衔。
  他从京都回到了安县。
  被他杀了满门的县令宗族早在得知他回来的消息就严阵以待。
  各种泼污水、栽赃陷害层出不穷。
  有些事情被他自己化解,有一些则明显暗中有人帮他。
  帮他的人,正是尘光会的成员。
  其他双儿回家也或多或少遇到过同样的情况。
  封镇收到消息,这些尘光会成员若有似无地引导着这些双儿站稳脚跟,进入不同领域发展势力,接收更多的双儿,帮助更多双儿扭转观念。
  这一做法,与封镇的想法不谋而合。
  一叶知秋,由此可见,这个尘光会,绝不是一个小小的民间组织这么简单。
 

第45章 将军双儿攻
  十二月初七; 庚子月辛卯日,宜嫁娶、纳彩、赴任、纳财……
  这一天天气极冷,前一日晚上纷纷扬扬下了多半夜的雪; 天还未亮; 仆人们就纷纷起来打扫庭院,除雪铲雪。
  封镇按照吉时起身; 在众多仆从服侍下,穿上层层叠叠的红黑礼服; 长发用红色发带高高束起、戴墨玉冠。
  他向来爱穿些深重颜色的衣袍; 鲜少打扮得如此鲜亮; 穿戴一新后,整个人焕然一新,英武不凡; 俊美无匹。
  一路上惹得诸多仆童看直了眼。
  出门跨上马,伴着吹吹打打的喜乐前去寿王府迎亲。
  到寿王府,按照喜娘的一系列要求,封镇一路过关斩将来到寿王面前。
  寿王穿了与他一般无二的红黑礼服; 只一眼,封镇微翘的唇角就控制不住向下落了落。
  他娘的这个小子面皮居然变得这么黑!
  这又不是大夏天,他是怎么做到的?!
  齐旸一派高冷; 冷淡地瞥了眼封镇,就再不将他放在眼里。
  一路将齐旸抱上骏马,封镇脸不红气不喘,倒是怀里那个人黑堂堂的脸蛋变得更黑了; 黑里透着红,别提多憨厚、多淳朴了。
  两人别扭着到了镇西王府,拜了天地高堂。
  互相对拜时,齐旸鬼心眼多,故作矜持状,稍稍弯腰,搞得像是封镇对着他深鞠躬一样。
  封镇冲着他冷笑,被他淡淡一瞥,登时就觉得后牙根痒痒,想将这个心眼包狠狠咬上一口!
  两人都是双儿,府内又没有女眷,便省了闹洞房那一套环节,两人一起与来客寒暄喝酒,直至月上中梢才算停歇。
  回到新房,齐旸动都不想动,四肢大敞摊在榻上让仆从给他散开头发。
  封镇进门,见那仆从在齐旸对比之下,显得白白嫩嫩,不由得故意在其身上多看几眼。
  果然,就见齐旸让仆童退下了。
  封镇走至屏风处,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等他换上一套宽松寝衣出去,发现齐旸还穿着那套又厚又硬的礼服。
  禁不住嗤他,“你要还穿着这衣服,可不许上我的床。”
  齐旸的脸黑堂堂,烛火下那脸上的表情一点不好分辨,封镇烦躁得皱起眉头。
  他上前两手扯住齐旸的衣领子就给扒开,露出一段黑乎乎的脖颈。
  见齐旸眼睛水润润的,似乎含着某种期待。
  封镇不由得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啧道,“身上也如此之黑?真是倒胃口。”
  言罢从他上方起身,就要去床上就寝。
  却被齐旸生猛地翻身压住。
  齐旸的双臂支在封镇两侧,眼睛要喷出火来,还带着点委屈,“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总算能开一次真正的荤,封镇盯着他黑漆漆的领口有些走神,敷衍道,“说什么?”
  “你!”
  齐旸生机勃勃的小狗眼变得朦胧起来,封镇觉得心脏小小抽了一下。
  伸出手去摁住齐旸的后颈用力压向自己……舌尖迫不及待的伸出去探寻美味。
  唇舌相接的一刹那,封镇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每一个毛孔都大大打开,出了一身热汗。
  齐旸挣扎着还想说什么,被死死钳住,片刻后就陷入对方的节奏中迷失了自己。
  碍事的礼服被手指灵巧得剥落,露出里面那个犹如白蛋般光滑细腻的身体……
  ……等等!
  埋于对方乳首舔弄的封镇猛地抬起头。
  齐旸春情泛滥,略有不满地高抬起纤腰,但是他没有等来预期的调弄,而是尖锐的疼痛。
  “唔……”
  他捂着自己又痛又麻又痒的左胸,清醒过来。
  封镇黑着脸,冷声道,“去给我把脸与脖子弄回来!”
  齐旸郁闷,挺挺胸脯,“等完事之后……”
  封镇示意他看自己的裤裆,那里高高擎起,铁杵样直愣愣撑起老高的帐篷,然后道,“我比你还急,赶紧去!”
  他可不想对着这么个头黑身子白的怪样下嘴,只想想自己在那耸动,下面这具两色身体随之摇晃的情景,就觉得特别扫兴。
  齐旸还想拖延,可见封镇脸拉得老长,那里也有要消掉的趋向,不得不起身披上衣服,叫来仆从服侍自己洗脸。
  把脸上脖子上的颜料清洗掉,这一通折腾完,齐旸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一个血气旺盛的青年人,尊为寿王,临二十七岁才得以名正言顺的与心上人开荤。
  若不是实在气郁难过,也不会想出这么一招,既能在婚礼上给对方来一次下马威,又不会破坏掉这场婚礼。
  本来见到封镇瞪大眼睛吃惊的样子他还挺得意。
  就是要给他添一添堵。
  结果,这招办法到底还是给自己碍事了。
  齐旸洗完封镇已经半躺在床上了,烛光透过层层帐幔最终止步,整个半封闭的架子床上十分昏暗,依稀能看到一个高大强势的身影。
  齐旸摸着床沿上去,冷不丁被人用脚勾到,整个人趴倒。
  他迷糊着想起身,被一只十分具有热度的手掌摁住,然后就觉得屁股一凉,寝裤被脱至屁股下,激灵灵一下就清醒了。
  “怎地……”
  他刚要询问,就听到一声脆响,同时屁股一疼!
  他猛地一抽,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揍了,连忙挣扎起来。
  滚热的身躯压在他微凉的身上,十分熨帖,他停止挣扎,舒服地喟叹一声,紧接着听到那个暗哑的声音在自己耳畔道,“呵,早就想这么收拾你了!”
  然后齐旸就这样趴着被收拾了一、二、三、四回,期间他多次努力想要转身,俱都被镇压。
  一直做的他浑身发软,大腿酸软无力才罢。
  结束后,他迷蒙地看了眼窗户,发觉天光微亮了已经。
  心下带着点“一夜就用了一个姿势”的遗憾,昏沉沉睡去。
  等齐旸醒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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