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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灿莲花朵朵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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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辩论这东西比起街舞、武术、戏剧什么的,确实不怎么有意思。社长愿意招我们呢也是因为十二月有个比赛,他们想挑几个好苗子培养培养去参赛的。可惜,报名的一共没几个,有基础的更是没有。刚好6月份市里有个高校邀请赛,社长想着带我们去练练手。车开到一半,那个一辩突然说自己没带辩论稿,你那场替补,就替他回去拿了,没想到……”张霁有些说不下去了。
  公孙白有些着急,便问:“没想到怎么?”
  苏青看了张霁一眼,接口道:“没想到的士司机疲劳驾驶,警察说他在路上睡着了,所以撞上了一辆停靠在路边的大卡车,他当场死亡,你被紧急送到医院,所幸没有什么大的外伤,只是头部有些淤血,却是一直昏迷不醒。”
  公孙白至此终于明白了这具身体出事的前因后果,但对于其中一些词语他丝毫不懂,什么医院,什么辩论,什么街舞,但是他来不及思索,满脑子都在想:既然自己穿越而来,那么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去哪儿了,是死了还是穿越到了其他的地方?而且,自己和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都叫公孙白,这到底是巧合还是上天注定要让他来?
  看他眉头紧锁,显然是陷入沉思,苏青和张霁没再打扰,而是默默陪着他。公孙白想了半天没有结果,只觉得困意沉沉,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你来了。”梦中,有个人站在他面前。
  “你是谁?”公孙白十分奇怪。
  “我是公孙白,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公孙白。”
  “啊,是你,你这是?”
  “你醒了,我便投胎去了。”
  “你,你是说?”
  “嗯,我的身体受了重伤,早就支持不住了,我一直在等你,你来了,我就可以安心走了。”
  “可这是你的身体啊。”
  “谁知道呢?”那个公孙白若有所思地笑了起来,“这是2019年了,你穿越了一千多年的时光。现在我走了,把我的记忆也给你,希望你照顾好我的父母、朋友,打好我的辩论赛,好吗?”
  “辩论赛是什么?我从来没听过。”公孙白急了,自己答应了便是君子一诺,照顾好父母、朋友是应当,可这辩论到底什么,自己如何能打好?
  “别急,我走了你就知道了,你答应了就好。”
  公孙白无奈,只能点头。
  那个公孙白这才真正笑了起来,“那便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逻辑的人写这种有逻辑的故事,着实很费劲

  ☆、乔鼎轩,乔不行?

  半天后,公孙白悠悠转醒,这次他终于完完整整明白了自己处在一个什么样的时代,也明白了自己到底是谁,这十八年的记忆终于全部属于他了,从此以后,他便不再是谋士公孙白,而是K大大一新生、K大辩论社萌新公孙白了。
  公孙白恢复记忆之后,对父母也没有了之前的抗拒,母亲李虹艳给他喂饭的时候,他也不再躲避了。虽然得知了他已经恢复了记忆,但是专家还是亲自过来给他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无事才离开。年轻人身强体壮,不过十日,公孙白就恢复如初可以出院了。
  父母本来想接他回家休养,公孙白却惦记着那个公孙白留下的辩论赛的事,坚持要回学校,父母拗不过他,只能把他送回宿舍。苏青和张霁早就收到公孙白发的微信,一直在楼下等着,看他回来,赶紧帮他把东西拎着上楼了。
  “嗨,小白,这个辩论赛是十二月的,现在才7月,你着急什么,好不容易教导主任放人,你怎么不在家休息休息?”苏青一脸不解。
  倒是张霁知道一点内情,“你说的十二月那是决赛时间好吗,前期还要选拔呢,九月份就开始预赛了,全国那么多大学,能进入决赛的不过36支队伍。”
  “竞争这么激烈!那就咱们这个水平,肯定没戏啊。”苏青一脸无所谓,倒是公孙白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小白,你现在怎么这么爱皱眉,老气横秋的?”苏青说。
  “啊?”公孙白被点名,有点惊讶,“有吗?”
  “有啊,以前你性格也安静,但是总是笑,现在这么动不动皱个眉头,跟教导主任似的。”苏青没放过他。
  “就是,小白,感觉你车祸以后跟变了个人似的。”张霁也觉得奇怪。
  “可能是经历过生死,看破了很多事情,慢慢就变了吧。”公孙白回答得坦然,其他两人听了这个解释,也觉得合情合理,没再多问。
  “小白,你还是那么喜欢辩论啊?”张霁问。
  “可能比以前更喜欢了,我想进决赛。”公孙白眼神坚定。
  “额,那咱们找社长去吧。”苏青提议道。
  三人进入社团的时候,只有社长一个人在。
  “社长,人都去哪儿了啊,今天星期三,不是咱们训练的日子吗?”苏青有些奇怪。
  “还训练什么啊,大家都放弃了。”社长叹了一口气。
  张霁问:“放弃了是什么意思?”
  “上次小白出事,还不是因为那个一辩稿子的事,然后一辩怕大家说闲话,怕你们找他麻烦,就不来了。其他几个人说咱们社团没意思,参加比赛就是自取其辱,初赛咱们都进不去,也不来训练了。”社长越说越小声,越说越无力。
  “副社长也不来了?”
  “别提了,副社长说他难当大任,撂挑子不干了,说他又要考研又要考雅思的,没工夫。呸,就他天天翘课,他能考上才怪!”社长气得跳脚。
  “意思是,就剩咱们四个人了?”公孙白问道。
  社长一听这话,又泄气了,“可不是嘛。”
  “哈?这连参赛资格都没有吧,人家不是说要五个人吗,还得留一替补。”苏青叫了起来。
  大家一听这话都沉默了,是啊,别说水平怎么样吧,这连参赛资格都没有。
  “要不咱们重新招新?”张霁试探着问。
  “得了吧,上次招新就没几个人来,这次你又能招到几个啊,再说离比赛还有两个月,训练什么的,也来不及了吧。”苏青摇头表示不靠谱。
  社长不知想起什么了,突然开口:“其实,我倒是想起一个人,但他估计不愿意。”
  公孙白本来有点失望,怕辜负了那个公孙白的期待,一听这话,顿时两眼放光,“谁啊?”
  社长挠挠头,不甘不愿地开口了:“你们才大一不知道,那个人不是我们院的,是隔壁建筑系的,比你们高两届,跟我同级。大二的时候,我们文学系和他们建筑系联合搞过一个活动,其中就有一场友谊辩论赛。我们辩论队是校级辩论队,成立也不少年了,成员几乎哪个系的都有,唯独没有建筑系的,提出打辩论赛就是咱们系学生会的不怀好意,想搓搓他们的锐气,毕竟什么篮球赛、足球赛咱不是都输了嘛。万万没想到,他们建筑系那个四辩当真厉害,几乎是以一敌三,打得咱们落花流水,而且长得还好看,最后宣布他们赢的时候,我们系的女生都在下面鼓掌叫好。”
  “嘿,偷鸡不成蚀把米。”苏青笑得不怀好意。
  社长瞪了他一眼,却不知如何反驳,气得他只能多瞪了几眼。
  “那他叫什么啊,我们能去邀请他加入吗?”公孙白适时转移了话题。
  “他叫乔鼎轩,但是我估计他是不会加入的。当时我也就是个普通社员,邀请他这事我没参与,反正当时的社长、副社长两个人都去请了好几回,人家就是两个字:不行。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估计是对辩论真没兴趣。”
  “是他啊,难怪人家没兴趣。”张霁一脸理解。
  “怎么,你认识他?”苏青问。
  “你没听说过?”张霁惊讶了。
  “没有啊,很奇怪吗?小白,你听过吗?”苏青看向公孙白,公孙白如他所愿摇了摇头。
  张霁懒得跟他们计较,直接开口:“乔鼎轩,是他们建筑系系草,据说还是咱们学校十大校草之一。”
  “剩下那九个是谁?”苏青好奇了。
  “我上哪儿知道去”,张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都说了是据说了,听我说正事。他一入学啊,就被各大学姐学妹一眼相中,追他的人能从男生宿舍排到女生宿舍,但是他也都是两个字:不行。后来有人谣传他不喜欢女的,嚯,这下学长学弟也蠢蠢欲动了,还真有胆大的去表白的,还是两个字:不行。所以,大家暗地里都叫他:乔不行。”
  “嚯,这是性冷淡吧。”社长也是个爱八卦的,听得不亦乐乎。
  “性冷淡不性冷淡不知道,但是他专业成绩排名第一这我是知道的,大家都说如果保研名额只能有一个的话,只能是他的。”张霁语带钦佩。
  “真厉害啊这哥儿们。”苏青也由衷敬佩。
  “我还听说他潜心研究,不参加任何社团,平时他们系里的聚会他也不怎么爱参加,除了他宿舍那几个跟他要好以外,他好像也没什么朋友。所以,你要那辩论这事去烦他,估计行不通。”张霁一摊手。
  “那他当时怎么愿意参加的呢?”公孙白问。
  “哦,他不是系草嘛,当时他们建筑系是抱着必输的念头上的,想着虽然我们辩论打不过你,但是面子不能输,得让你知道知道我们建筑系颜值有多高,人有多优秀,所以上的全是系草系花。乔鼎轩本来不想上,后来禁不住学生会那些人三顾茅庐,就去了。但是大家万万没想到,乔鼎轩要么不上,要上就拿出了搞学术研究的精神,没日没夜查资料、看辩论视频学技巧,硬生生逆袭了。”张霁说得眉飞色舞,俨然一个迷弟。
  “这就是学霸啊。”苏青忍不住鼓掌。
  “比我们社团里人都认真啊。”社长也跟着鼓掌。
  公孙白没加入他们,想了想说:“那我们也三顾茅庐去邀请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  乔鼎轩:我行不行,你们说了可能不算

  ☆、白色的

  “啥?”苏青一时有点没回过神。
  “不是,小白你这么热爱辩论的吗?”张霁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三人之中唯有社长反应最为不同,他上前一把握住了公孙白的手,“小白,想不到啊想不到,患难见真情啊。”
  公孙白被社长握得尴尬万分,好不容易拽回了自己的手,“所以,你们认识他吗?”
  眼见他表情认真,张霁和苏青只能败下阵来,张霁拍拍胸脯:“既然小白你这么喜欢辩论,做兄弟的必须挺你,乔鼎轩这事就交给我了,明天中午之前,我担保你连他内裤什么颜色都能知道。”
  张霁虽然说话不靠谱,但是这办事能力真是没话说,说是中午之前,果然就是中午之前,说是让公孙白知道他内裤什么颜色,就让他知道。
  这天中午四人都没去吃饭,拿了外卖就在社团活动室集合了,众人吃完坐定后,张霁神神秘秘地压低嗓子道:“白色。”
  “什么?”三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乔鼎轩今天内裤的颜色啊。”张霁一脸怎么你们跟我这么没有默契的愤愤之色。
  “我靠,张霁你有病吧。”苏青反应过来后,踹了他凳子一脚。
  “666,是个狼人。”社长心悦诚服。
  “狠人我懂,狼人是什么意思?”公孙白虽然继承了那个公孙白的记忆,但是对于某些新新词汇,还是不理解。
  “比狠人还多一点,你说有多狠。”社长恨铁不成钢。
  “哦哦哦。”公孙白不由感叹汉语言博大精深。
  “你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没有?”眼见要歪楼,苏青赶紧把话题拉回来。
  “当然了,你想知道什么都有,身高血型还是喜欢什么颜色?”张霁满脸得意。
  他昨天一回去就在学校的论坛匿名发贴,伪装成一个苦苦暗恋了乔鼎轩两年的小学妹,言语中都是求而不得,说什么我不奢求陪伴你身边,只希望了解你多一点云云。群众的力量果然是伟大的,不一会儿他就收到了一堆私信,有高价出售乔鼎轩微信号手机号的,有打包出售乔鼎轩各种照片合集的,有劝他“改邪归正”的,有安慰他的,也有同病相怜的,贴吧的回复也是五花八门,不一会儿就破百了。张霁发挥了自己爷爷教自己鉴别古董的功夫,仔细甄别每条消息的真伪,还真让他发现一个靠谱的,最后两人议价,张霁以二十块的高价获得了一个压缩包。解压以后,里面是一个word和百余张图片,word里详细介绍了乔鼎轩的生平,怕是比他自己还要了解自己。许是张霁给钱给得太爽快,对方彻底相信了他对乔鼎轩的一片痴心,表示可以附赠他一些福利,最后张霁在乔鼎轩的课表、乔鼎轩的食堂偏好中增加了第三个选项:乔鼎轩明天的内裤颜色。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回了一个:好。要说这二十块钱真是没白花,今天八点那个人就发来了两个字:白色。果然是童叟无欺好卖家,张霁当场给了好评。至于为什么没要课表和食堂偏好呢,因为贴吧的回复里都写了啊。
  “行吧,现在信息都打听到了,下面我们要怎么办?”苏青看向公孙白。公孙白是三人之中最小的,性格也安静,不像他们俩这样跳脱,所以他们以前都把他当一个小弟弟一样,但自从他昏迷醒来之后,不知为什么,自己竟有种处处以他为首的感觉。
  公孙白也不慌不忙,似乎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般,“这个计划说简单也简单,就是三步:找到他、结识他、说服他。但说难也难,现在有了照片找到他不难,但是怎么认识他,这件事我们必须好好筹谋筹谋,这一步直接影响到第三步。”
  “小白说的有道理,据我掌握的资料来看,这个乔鼎轩就差在脸上写四个字:生人勿近了,认识他确实不容易。”张霁表示赞同。苏青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隐隐感觉他和自己差不多,基本对小白言听计从了。
  “对了,张霁你不是说,他和他室友关系还不错嘛,那我们就从他室友身上下手怎么样?”社长提议到。
  “有道理啊!”张霁激动地拍了社长肩膀几下,直把社长拍得咳嗽连连。
  “不是,张霁你戴个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怎么手上力气这么大?”社长好不容易喘过气。
  “你以为他是学习学得戴眼镜的吗?天真!”苏青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微笑。
  “那是怎么?打游戏打得?”社长好奇。
  “嚯,哪儿能呢,可不敢打游戏。”张霁吓得摸摸了自己雄壮的胸肌,“我爷爷和他祖父不是都是骨灰级古董爱好者嘛,打小就逼着我学怎么鉴别瓷器,还非让我背典故学历史什么的,小时候不懂,不爱学。哪天没背上,就挨我爷爷一顿揍。时间长了,我不干了,让我妈给我报了个跆拳道的班,想着练练就不怕疼了。你别说,多少有点用,确实没有以前疼了,书更不爱背了。我爷爷学聪明了,换了根棍子揍我,那没办法啊只能背啊。有时候白天玩忘了,只能晚上回来背,天天熬夜看书,这视力能好嘛。我爷爷还说呢,这戴上眼镜看着还有几分像个玩古董的。”说到这儿,张霁一脸委屈。
  “看不出来啊,饱学之士啊。”社长朝着张霁双手抱了个拳。
  张霁也抱拳回了个礼,“不敢不敢。”
  看二人客气完了,公孙白才插话,“所以,你们有人认识他的室友?”
  四人互相看了看,又都摸摸鼻子,场面一度很尴尬。
  “这样吧,我回去再发个帖子。”张霁首先打破了沉默。
  “又伪装成暗恋别人的小姑娘?”苏青一脸鄙视,“张霁你还要脸吗?”
  眼看二人要掐起来,公孙白连忙说:“不用不用,他室友总是个好接近的吧,咱们想想办法就行。一起去他们教室上个课,装作借书什么的,不就认识了嘛。”
  社长也打圆场:“对对对,就按小白说的来。张霁,你不是有课表吗,我们看看他们的课。”
  张霁脸色顿时阴转晴了,“关键时候还是要靠爸爸。”
  “行,拿出来让爷爷们看看。”苏青也凑过来了。
  “靠,苏青你大爷。”张霁怒了。
  “别客气,叫爸爸就行。”苏青不理他。
  “这俩人怎么又掐起来了?”社长和公孙白默默给两人让出一块地方。
  “不用管,打小就这样。”公孙白一脸淡定。
  两人遂不再管身后两人,凑在一起研究起了张霁发来的课表。
  “你看,他们今天没课,明天前两节课在301教学楼的103教室有课。”
  “那我们今天就到这儿,明天前两节课301103见,到时候见机行事。”
  “你认识他们吗?”
  “张霁搞到了乔鼎轩一百多张照片,里面有他们入学军训时的合影,后面都有名字,也有他们宿舍的合影,晚上回去,我对着照片看看。”
  “行,那明天见。”
  “嗯,你还等他们吗?”
  公孙白回头看了一眼在地上滚作一团的两人,一眼后就收回了目光,“嗯,我等他们一起回宿舍,我们一个寝室。”
  “行,拜拜。”社长也没想着跟地上的两个打招呼了,估计他们也没空理自己,于是就走了。
  五分钟后,两人终于从地上起来了,张霁拍拍衣服问,“社长呢?”
  “走了。”
  “怎么也不打个招呼?”苏青也拍着衣服。
  “看你们俩估计你们不太方便。”
  “嘿,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们可以中场休息嘛。”张霁不以为意。
  “就是就是。”苏青和张霁站在一条战线上讨伐社长,完全没有了一分钟前两个人恨不得把脚丫子塞到对方嘴里的愤恨。
  公孙白对两人之间的友情完全看不懂,不知道以前那个公孙白是怎么处理的,只能转移话题:“我们约好了,明天前两节课301103见,他们系有课。”                        
作者有话要说:  乔鼎轩:想知道内裤什么颜色?嗯?
公孙白:不不不,我不想,不是我

  ☆、乔鼎轩的微信号

  下午他们几个都没课,张霁和苏青约着出去打篮球去了,公孙白对运动不感兴趣,一个人留在宿舍看书,他急需补充玄武门之后的历史,他急切地想知道自己死去之后,时世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化,怎么会有如今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唐朝去哪儿了?
  从玄武门事变看下去,越看他心越凉,越看他心越惊,什么千秋万代,什么真龙天子,什么万寿无疆,都是骗人的,从来都没有什么所谓的正统血脉,历史从来都是由赢家书写的。
  他强力压抑着自己,才能让自己忍住不把书撕碎:史书里太子李建成竟然变成了一个无耻小人!
  他不是!公孙白在心里咆哮,眼泪不由自主流了下来。
  刘黑闼被杀以后,太子从未闲着,先后被皇上派遣四处征战。他任人唯贤,从不介意旁人出身,虽然自己只是一介布衣,当年认识太子时还只是个毛头小子,太子也不曾轻视过自己。他宅心仁厚,武德四年至武德九年,傅奕七次上疏请求废除佛教,皇上李渊有意废除佛教,太子以佛教三乘、八正力谏不可,字字铿锵:“佛教讲究众生平等,纵是儒道也难以伦比,从古至今的明君贤士无不对佛教遵崇敬仰。现在出家者未必都是好人,有行为不端的,有为了避税偷懒假装学佛的;但也有威仪具足,严守戒律,心性志向像珠玉一样澄明高洁的。如今要不分贤愚地遏令他们一并还俗,恐怕将会玉石俱焚。这件事恐怕要损伤了德政和教化。今天如果责令佛门自行降罚除奸,非但佛性慈悲为怀、平等无差,而且那种物我两忘、绝爱忘恨、无嗔无怒的舍己境界就像大海一样的包容一切。”他深谋远虑,如果没有他,皇上当初也不会那么坚定地举兵……
  对于公孙白来说,李建成是太子,是伯乐,亦是父亲是兄长,当他看到他敬爱的人被那样抹黑之后,受到的打击是巨大的。他无心再看,打算出门散散心。一出门他才发现天黑了,一看手表居然已经近八点了,想不到自己居然看了那么长时间。至此,他才感到腹中饥饿,食堂估计已经关门了,他便循着另一个公孙白的记忆,向校门外的美食街走去。
  说是美食街,其实就是一条卖各种麻辣烫、炒面、炒饭之类的小巷子,因为巷子附近治安不好,所以学校不让学生去。可惜食堂大厨的手艺不怎么样,打饭大妈的手艺却好得不得了,导致学生们还是争先恐后往巷子里涌。
  刚走到没有路灯的拐角,公孙白就看见有五六个人把一个人围在了中间。
  “哼,臭小子,敢动我女朋友。”一个男生声音里全是掩饰不住的猖狂与得意。
  “我没有,我也不认识你女朋友。”被围住的男生声音冷冷的,好像被围住的不是他,他只是路过一样。
  “你少装,明明就有人看见她给你送东西。”刚刚说话的男生气得踹了他一脚。
  那人被踹了个猝不及防,一个趔趄趴在了地上,他冰块一样的脸终于有了一丝不耐烦地表情。
  旁边几人看他皱起了眉头,却也不求饶,心下更是恼怒,“大哥,别跟他废话,揍他一顿就行了,让他再也不敢招惹嫂子。”
  男生从地方淡定地爬了起来,却不带一丝狼狈,仿佛他只是突发奇想想看看地上什么样子,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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