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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后兄弟们都对我下手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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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滞半天的小奶猫终于动了,琥珀色的猫瞳在阴影里缩成了针尖,寻找出去的路。好在墓穴新建没几日,通风口尚未封闭。
不多时,散发着花草清香的小花园一角,松软的泥土忽的拱了起来,先露出一个胖乎乎的屁股,小短腿凭空倒腾了好几下,才拔了出来,露出灰扑扑的毛团子全身。
师南呼哧呼哧地喘了几下,才平复惊魂未定的心。
脱离危险后,师南才想起查看本体的情况,他低下毛绒绒的头,打量小小的身躯。
——很好,比上一次又大了一圈。
片刻,师南坐了回去,满意地抬起后爪,想要挠挠下巴。
然而后爪子在半空中尴尬地够了几下。。。。。。够不着。
师南只得愤愤的将后腿重新藏回腹下。
喵,只要历练经过的多了,总有一天师大人会有大长腿的!
挠不了下巴,他不舒服地蹭了几下假山边的石头,琢磨着该找个地方躲躲,别被人族发现。猫型的师南对危险毫无反抗之力,这也是师南坚持要化成人形的原因。
结果师南这一打量,越看越觉得眼熟,最后一拍猫爪——这不是景明租的隔壁院子么!
小奶妈圆溜溜的眼珠子滚了几滚,机灵又狡黠,随后在浅浅的月辉下,贴着墙角一路奔向了司景明住的房间。
景明这么善良,看见可怜弱小的猫咪,一定会保护他。
白团子几乎化成了残影,沿路绕过巡逻的人,来到司景明居住的房前,恰有端着银盘的下人推门而出,白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盈的从缝隙钻了进去。
那下人顿了一下,隐约觉得什么东西晃了过去,身子一寒,脑子里冒出市井里对江阴王的传说,说其杀戮过多,常有冤魂索命。
难道。。。。。。这里果真有脏东西?
下人打了个寒颤,不敢多做停留,仓皇离去。
师南进了房间,探头探脑的望了一阵,没瞅见人,便熟悉的往内室里去。
内室与外面隔了一座屏风,里面兴许是点了灯,透过屏风能看见一站一坐的两道人影。想都不用想,师南一下认出坐的那个正是他的崽儿。
景明连身影都是那么好看。
小奶猫的三瓣唇往上弯了弯,柔嫩的爪垫落地无声,猫猫祟祟的来到屏风的背后,正要露出头去打个招呼,就听见曾管家突然开口。
“您准备什么时候回去?”曾管家低声问道。
师南微微探出个头,透亮的猫瞳里映出司景明天仙似出尘的脸,就见他坐在书桌后面,桌上摆放着棋盘,双手各执一子,正在与自己对弈。
师南骄傲地想,崽儿可真厉害。
随着司景明眉宇微动,左手捻着的黑子落下,发出清脆的敲击声,随后答道:“今夜是阿南的头七,明日再走,终归是我第一个朋友。”
这美男子垂眸落棋的样子,神色十分平静,看不出有丝毫的伤感。
暗处的奶猫胡须动了动,景明。。。。。。知道他死了?
这反应未免也太冷静了。
心里的古怪刚刚泛起,师南就看见司景明伸出了其中的一只手,拿起棋盘一侧的杯子,将杯子贴近了唇边,薄唇贴上那白玉般的瓷杯,映得唇色分外好看。
与在师南面前的恪守礼节不同,此时饮茶的司景明姿态有些散漫,系着暗红色发带的墨发并没有整齐的束起,松松垮垮的垂落了一些在胸前,有种颓废欲念之美。
像是仙人被拉落凡间。
这一幕有些师南形容不出的美,他略微怔神。
看习惯了的曾管家不为所动,老脸皱纹痕迹更深了,柔声劝道:“少喝点酒,伤身。”
司景明放下杯子,漫不经心道:“我心里有数。”
酒?
好哇,师南回过神来——本来身子就不好,居然还偷偷喝酒!
然而念头刚起,师南又顿住了,心里冒出了一个突兀的念头。
景明,是不是被他的死刺激到了。
也就几个呼吸时间,师南心里脑补出了司景明丰富的内心戏——其实内心难受极了,但是为了怕曾管家担心,强忍住了没有表现,只能通过酒液消愁的惆怅样子。
这么个委屈的小人跃然脑海中,师南越想越心疼,投向司景明的目光愈发柔软。
真是善良贴心的人族崽儿啊!
也不知那主母该狠心成什么样,才舍得苛责于景明。
司景明说了那一句话后,再也没开口,只低头与自己对弈,偶尔饮上一杯酒,曾管家虽不赞同,却也知道情况特殊,静静的斟酒。
随着一整壶酒入腹,司景明白玉般的脸上依旧不见醉色,再一次端过了杯子,却发现是空杯。
他轻声道:“曾伯?”
曾管家手执酒壶,没有给他斟的意思,转头说起了别的:“我们的人找到了王大壮的妻女,他们一家团聚了。”
司景明看着他手中的酒壶,“嗯。”
听到这里,师南还很意外,络腮胡居然活下来了?
他想起络腮胡与他互相留遗愿的样子,能与妻女团聚,想来他很高兴吧。
内室的对话还在继续,曾管家叹了口气,又说:“霍斯年掳走的大夫,也都给了封口费,放了。最早的大夫被他处理了,通知了家人带走,只是看那家人敢怒不敢言的神色,想来认为是我们做的。”
司景明保持着举杯的姿势,望着曾管家,平静道:“这些事不用告诉我。”
耳尖竖的高高的奶猫皱了皱鼻子,什么叫掳走的大夫?霍斯年究竟背着他做了什么?
他敏感的意识到,霍斯年或许不如表面的无害。
曾管家与司景明对视了片刻,到底退让了,将手上的酒壶放在桌上,仍由司景明拿走,苦笑道:“师公子既然希望您好好活下去,您何必不爱惜自己身体。”
不等司景明开口,曾管家接着道:“就算不谈此事,还有许多事需要您去做。胁迫王大壮与师公子背后的纯妃不说,杀害师公子的人也还未找到。”
话音刚落,刚刚还表现的不在意的人,目光骤然冷了下去,这是师南第一次在司景明的面上,看到这般风雨欲来的神情。
那双眼眸极其漠然,透过其中似是可以听见战马刀戈之声。
他缓缓说道:“是西武国的人。箭头是特制的,很好辨认。”
师南轻轻摇晃的猫尾凝在空中,一动不动,有些惊愕。
害他遭受穿胸之苦,和垂死着吊了好几天命的,原来不是江阴王,竟然是西武国的人?
对话中的信息量太大,无论是有关霍斯年的,还是涉及到司景明的反常,都让师南一时间没控制住搭在屏风上的爪子,锋利的爪刃伸出,割在屏风上划出细微却刺耳的声音。
“谁在那?”
曾管家老眼精光一闪,目光瞬间投向了师南的方向。
见被发现了,师南脑中繁杂的念头纷纷被他压下,偷听崽儿说话的不自在就涌了出来,他别别扭扭了半天,浑然不觉室内的杀意渐聚。
就在气氛愈发紧张之时,被司景明与曾管家注视的屏风角落,颤巍巍冒出了一个又圆又小的猫头,与二人的视线对上,不但不认生,还张开了可爱的三瓣唇。
“喵,喵呜——”
好久不见呀,大家。
“。。。。。。”曾管家凝重的神情缓和下来,“原来是只不知道哪儿跑来的小猫。”
却见司景明蹙起了好看的眉,视线落在那张莫名心虚的猫脸上。
随后渐渐往下移,停留在奶猫的柔软的腹部。
师南察觉到他莫名的注视,腹下藏好的猫爪子贴的更紧了些。
景明。。。。。。在看什么呢。。。。。。
“喵?”
那没多久前还让师南备加心疼的司景明,看了师南本尊半天,才收回目光,就在师南莫名松了口气的时候,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话:
“世间竟有无腿的猫。”
师南:“。。。。。。”
师大人瞬间炸了毛,老子只是腿短,不是没有腿!
作者有话要说: 警告你啊,别仗着我的宠爱无所欲为!
————
英俊罗:
码这过渡章其实有点犹豫,怕小可爱们会觉得无聊,不知不觉快交代近4000字 = =。
本来打算直接穿了,但是又觉得应该有始有终,很多东西该交代一下,之后就不会详细说这些了。
下章就是美貌的英郡王啦,新地图比较刺激,嘻嘻嘻嘻。
希望我的人生第一锁不会出现。
第28章 英郡王(倒V开始)
没人知道; 师南生平最讨厌谁嘲讽他的腿短。
曾经; 在一次原形状态时; 山上农户人家的大黄狗不但多瞅了他爪子几眼; 居然还敢咧着牙笑?!
弱小又柔弱的师南当即就沉默了。
他看了大黄狗几眼,什么也没干,只等下一次历练开启。
直到穿进了下一个原身的身体后; 变高变壮的师南跋山涉水跑了十几里,特地逮住那大黄狗,按着狗头给揍了一顿。
最后被狗的主人连人带狗撵了一里路。。。。。。
因着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小奶猫咧开了唇瓣,喉咙间压抑着若有若无的哈气声。
师大人一点都不记仇,真的,他甚至都快想不起那秃尾斑点走路有点跛的大黄狗长什么样了。
曾管家看着双耳倒立,只有巴掌大小,却一脸凶状的乳白色小猫,不由得笑了起来,刚才满心的愁绪不翼而飞。
年纪大了; 心肠也软了,总是会喜爱幼小初生的生命。
余光忽的瞥见饮酒的王爷,曾管家心头一动; 顶着奶猫威胁的眼神,一把提住了它命运的后颈软皮,提溜着走到司景明身旁,给他看; 笑道:“您要不要摸一下?”
奶猫的叫声戛然而止。
短短的四肢爪子完全暴露在半空,垂落的小尾巴不由得蜷缩了起来,挡住敏感部位,泛着粉的肚皮就这么直直的朝着司景明,毫无威严可言。
师南:“。。。。。。”等等,能不能换个有尊严的姿势!
然而事实上,当被拎在半空中歪着小脑袋,怒目瞪向那揭猫短处的罪魁祸首时,师南却陷进了那双醉眼朦胧的黑眸里,那股子怒气倏地消了一大半。
原来是喝醉了。
他和一个借酒消愁的醉鬼计较什么呢。
自从认识了师南以后,司景明好些天没沾过酒了,今夜骤然喝得多了些,隐约有了丝醉意。
是为失去阿南这个朋友而难过吗?
他不知道,其实也只是回到以前的日子罢了。
正欲再斟酒的司景明,突然感到一束赤晃晃的视线落在他持酒壶的手上,竟让他有种熟悉的,被抓了现成的错觉。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仙留楼盗掉不爱吃的菜,被阿南发现的时候。
垂眸往下看的冷清男子,与不知何时被放在桌上的毛团子对视。
静谧的房间里,一大一小,一坐一蹲,一人一猫就这样静静地互看着。
司景明眉头微挑,有些惊讶。事实上他生来与小动物不投缘,在野外但凡遇见他的小动物,第一反应就是逃避,连婴儿看见他,也会大声啼哭。
这只猫居然一点也不怕他。
毕竟小猫壳子里是个心智成熟的灵魂,师南看了半天,心虚的歪着毛绒绒的小脑袋,勉为其难从腹下伸出只前爪,朝司景明挥了挥爪子,试探:“喵?”
别不高兴了呀。
见司景明的表情没有变化,师南想了想,主动踩着棋盘,小步小步的向他靠近,途中还不经意地踢翻了几颗棋子,最后来到司景明面前。
仰头看着放大了好几倍的崽儿,师南有些不习惯。
他呼哧呼哧的将爪子搭上了司景明放在杯璧的手,不让他动,摇了摇头:“喵——”
不能再喝了。
司景明看着小奶猫浅褐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像一对镶嵌在毛发里的宝石。
乳白色的蓬松的细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像是天上的云团,看起来软乎乎的,让人有想要揉捏的冲动。
但是司景明不是普通人,他感受着手上微不足道的力道,脑海中出现了与这小猫如出一辙的一双眼,想起了那个在他面前死去的人,移开了视线,却没有将这位不速之客给扔开。
得寸进尺的师南见司景明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美滋滋地拍了拍对方的手,爪子触及到司景明温热的皮肤,近乎本能的踩了几下,再抬起来,已经深深的留下了一个灰色的梅花印子。
师南:“。。。。。。”差点忘了在泥里面滚了一圈。
看清自己的杰作,师南心虚地舔了舔爪子——他不是故意的。
被这小东西弄脏了手,司景明皱起了眉,就要抽出手来。
乳白的团子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情绪,瞳孔瞪的更圆了,低下头蹭了蹭他的手背。
粉嫩的鼻子有些湿润,略过手背的皮肤带来了些许不一样的感觉。
莫名的,司景明仍由毛团子动作。
曾管家一开始还笑吟吟的看这一人一猫的互动,直到看见那小猫不知死活的上了爪,立刻心惊胆战了起来,担心小猫被王爷随手弄死了。
结果却惊掉了下巴。
师南不了解司景明这个人,曾管家是看着他长大的,知道他是靠强硬的手段,硬生生闯出来的一条血路,因此从不喜欢这种脆弱的动物,会让他联想到自己最无助的时候。
岑管家若有所思,看来以后能从这方面下功夫。
或许是自己也愣住了,司景明收回了手,最后看了眼被小猫“强占”的杯子,直接起身,去了不远处的床上躺下。
与曾经给师南布置的房间不同,司景明睡的地方十分简单,甚至称得上朴素。
除了一枕一薄被,什么都没有。
师南呆了一下,赶紧丢掉埋进怀里的杯子,紧跟着司景明跳下桌子,亦步亦趋到了床底下,正要跳上床时,床上的司景明侧过身,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师南:“。。。。。。?”
又不是没躺过,这么凶干嘛?
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纡尊低头看了眼灰扑扑的毛发,陷入了沉默。
师南:嗐,知道了知道了,怎么这么娇气。
接下来,司景明就这么看着小奶猫老老实实地蹲在床下,摆出各种姿势,一点点的,舔干净了毛发,露出本来的乳白色。
这样看起来,更像朵棉花糖了。
最后,小猫满意地发出奶声奶气的喵呜声,潇洒而利落地向他的方向跳来,结果。。。。。。挂在床沿边上,小短腿惊慌失措的在半空里刨了好几下,才蹬了上来。
司景明:“。。。。。。”
师南:“。。。。。。”好羞耻。
仗着一张猫脸看不出情绪,师南假装无事发生,找了个暖和的地方,紧贴着司景明的手臂,盘成了一个圈。
“喵,喵。”
睡吧,我守着你。
不知不觉的,看着小猫毫无防备心的闭上了眼,隔着衣袖的位置传来浅浅的暖意,司景明突然也生起了些困意,就这样,渐渐合上了眸子。
又过了一会儿,曾管家轻手轻脚的给他们盖上了被子。
一夜好眠。
第二天,司景明难得的睡到了晌午。
没有充斥着歇斯底里尖叫的梦,没有模糊不清流着血泪的女人,就这样沉沉的睡了一整夜,好像所有的压抑灰暗在这个晨间都松开了一个角。
下意识的,司景明想起昨晚的事,往下面看去。
空空如也。
只留有一点余温,证明这里曾经有东西呆过。
不见了。
司景明垂着眼睑。
所有东西,都会离他而去。
*
*
“郡王——”百灵鸟般清灵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郡王——”娇俏可人的声音像把钩子,甜腻的犹如灌了蜜似的。
还有嬉笑着的女声不停的在耳边打转,吵得眼睛都还未睁开的师南烦的不行,嘴里嘟囔道:“景明,别吵。”
周遭的吵闹声停了一下。
下一刻,像是沸腾的水般轰然炸开,更多或柔软或魅惑的女子声此起彼伏。
“郡王,您这样就伤人心了,姐妹们都在这儿,景明又是哪个妹妹?”
“是呀,莺莺不得郡王的宠爱了吗?”
“。。。。。。”
莺莺?姐妹们?
师南浑噩的脑子像是劈开了一道闪电,骤然清醒过来,睁开眼,正好看见白花花的一片。
五六个半裸露着白皙香肩的女子,白面红唇的对他笑着,浓郁的女儿脂粉香扑面而来,让人眼睛往哪儿落都不是,白的晃眼。
呛得师南差点打了个喷嚏。
这哪还不明白,他又穿了!
没等他理清目前的状况,身后又挽上来一对柔弱无骨的手臂,紧跟着,一个身形略微丰腴的女子,裸。露着半个胸脯贴了上来,沉甸甸的,对着他的耳朵吃吃的笑:“郡王,怎么了?”
那声音颇有几分勾人。
师南:“。。。。。。”
师南:“???”
师南圆眸瞪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倏地站直了身,大喝:
“都给我退后,站好了!”
什么德行!
嬉笑的女子们花容失色,骤然安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们:死直男!
——————
当当当当~
盛世美颜英郡王跟大家见面啦~(自己给自己鼓掌!)
感谢在2019…11…21 21:34:00~2019…11…22 21:57: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酱萝卜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9章 夺爱
美人儿各有各的风情; 就连受了惊; 匆匆掩嘴的模样; 也像是那枝头上颤巍巍的花苞; 花枝乱颤,让人心生怜爱。
师南喝退一干美人后,终于挣脱了身上乱七八糟缠上来的肢体。
不等他观察处境; 旁边就有人笑出了声:“郡王果真是心有所属,看不上以前的老相好了。”
师南向说话之人看去,是个二十岁左右,锦衣华服的公子,怀里坐躺了一位衣衫半褪的娇娘,手掌正埋入薄衣之下,兀自揉捏着丰满。
这个雅间除了他二人,还有其余三四人,均搂着不同的女子嬉戏玩闹。
“是呀,郡王以前与奴家情浓时,说奴家珠圆玉润; 最得郡王喜爱。”被师南喝退的丰腴女子朝师南看来,语气哀怨,“如今却嫌奴家姿色不如行首。”
师南尚未接收记忆; 只得避开她的目光,不动声色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里显然与青楼差不多的地方,无论是布置还是装饰物,都是上好的物件; 多数是用的暖色,连门窗都糊的是半透的粉色窗纱,隐隐能看见里面纠缠的人影。
隔着门,能听见不同房间里的床吱呀吱呀的晃动声,和隐约间女子婉转的莺啼,还有男子低低的笑。
人性的欲望在这里释放到了极致,旖旎又混乱。
见师南不说话,似是默认,那之前开口的公子眼中闪过一丝嫉恨,面上却显露出了笑,抬手朝那丰腴女子唤道:“来我这里,郡王既不懂你的好,公子疼惜你。”
“望张公子怜惜。”女子也不扭捏,娇笑一身,乳燕投林般扑进他的怀里。
隔壁几间房的动静越来越大,使得这里的气氛愈加迷乱,也使张公子对脑海中那道令他魂牵梦绕的身影愈加渴望。
“郡王,今日怎么不见行首?”张公子不经意道。
师南哪知道什么玩意儿行首,随口敷衍:“喝酒,今晚不谈别的。”
心里筹划着喝几杯就尿遁,找个地方接收记忆。
张公子并不罢休,露出男人之间才懂的笑,“郡王何必如此小气,这莳香馆的男人有几个不觊觎今年新任的行首宛秋姑娘,独独郡王被她一眼相中。”
他叹了口气,道:“这馆里的规矩忒多,背后势力又过于错综复杂,不然我等早就能一尝那绝色美人的滋味儿了。”
“若是一言两语说不清,”像是对此感兴趣极了,张公子推开怀中美人,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师南:“不如郡王将宛秋介绍于我,怎么样?”
他说了这么多,师南大致听明白了。
这叫做莳香馆的地方背景深厚,每年会选出最美的女子作为行首。行首有资格亲自挑选入幕之宾,不用伺候别的人,原身就恰好被今年的行首——宛秋,选中。
“本王实在不愿强迫女子。”师南现在自己都是一头雾水,只能试探的回答。
却见张公子毫不意外,“可是宛秋姑娘不愿意?”
师南还未点头,张公子已然亲手替他倒满了一杯酒,敬了他一杯,其余几人纷纷举起手中的酒杯,替他不平道:“小小的妓子而已,郡王乃是皇家血脉,何须征求她的同意?”
师南:“。。。。。。”怎么,激我?
师南碰了杯,正欲饮下美酒,却是叹了口气。坐在桌前的众人,看到他脸上的犹疑不决,“不瞒诸位,宛秋十分得本王心意,以至于不愿见她难过。”
“郡王原也是痴情种子。”
“理解,理解。”
师南本以为这茬就过了,好歹是堂堂的郡王,拒绝一次意思就到位了,郡王的女人能随便睡?
哪知那张公子贼心不死,挥退在场的姑娘们,低声提议道:“不如这样,郡王找个日子将宛秋灌醉,再放我等进去寻个乐子,等她醒来必然不知情,到时也不妨碍郡王与美人的浓情蜜意。”
师南:“。。。。。。??”他娘的,你再说一遍?
师南被他无耻的提议震惊了。
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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