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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之男妻清溪-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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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渊知道他们是有分寸的,便没有说什么,一面吃,一面一脸平静地看戏。
福尔已经知道这个世界还有一种会生孩子的男人,于是便深吸了两口气对林渊建议道:“成亲好几年了,可以要孩子了。”
没等林渊说话,不惊摸着下巴道:“兄弟,你不是不行吧?”
一时之间,林渊被这话激得怼他:“你才不行!”
不惊摸摸鼻子:“别这么说呢!我没孩子是很正常的,还没成亲呢!”
林渊望天。
“玉儿,孩子的事情急不得,慢慢来!”福尔哄了谷梁钰一句。
“福姐姐,”谷梁钰任泪珠挂在睫毛上,“穿女装也没用,他都不碰我……”“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
顿时,林渊的眼刀飞了过来。敢情这主意是福尔出的!
“嘤……”福尔咬唇,“是玉儿找我说的啊,我可没有探究你们隐私!况且,我也就随便给了个建议,哪知他还真用上了。”
林渊深吸一口气。
“再说了,玉儿又不是第一次穿女装!”福尔辩解道。
林渊瞪他。
“这都多久了,还没有成功。”福尔看了林渊一眼,“林渊,你是不是只喜欢女子,若是这样的话,玉儿也太可怜了!”
林渊忍无可忍,一把将谷梁钰抱起:“他才多大,就怂恿他……我又不是禽兽!”
“哦。”福尔闻言点点头,“男神说什么都是对的!”见林渊抱着谷梁钰要走,便道,“饺子还多呢,怎不吃了呢?哎,有空常来玩啊!”
“兄弟,明日皇上醒来,务必按下这茬!”不惊连忙道。
林渊转身:“我不说,他不会问他暗卫吗?”
“吹吹枕头风嘛!”不惊嫌弃地瞪他,“酒后正好乱那啥!皇上一高兴,便不会追究啦!”
林渊现下是没手扶额,真是交友不慎!一个两个都这样!
“皇上这年虽足可以生孩子了,放心去吧!”不惊怂恿道,“田相家三儿都快生第二个了,真搞不懂为甚非要老了再生养。”见福尔看他,便道,“别看我,我这是没人与我成亲,没办法生养!”
“哦。”福尔埋头。
林渊在门口顿了一会儿,才离开。
“没事吧?”福尔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门口,担忧道。
“没事!”不惊道,“待会儿问问龑叔有何双儿助孕的方子,给皇上送一份去!”
作者有话要说:
那些酒都出自齐庄的酒庄“花前月”。其实,所有文里我最最喜欢的攻是林渊,最最喜欢的受是白泽芝。
第50章 午夜
午夜时分,落从暗处走出来,不惊撩开床幔问:“什么事?”
落道:“禹谧和岫如烟都离开了客居。”
“罗立呢?”不惊坐起。
“被……禹谧施了媚术。”落道。
不惊扶额。
“要让骋跟出去吗?”落问。
“不用了。”不惊摇头。
落见不惊良久都没下甚命令,便退回暗处。
不惊权衡了一番,起身穿了外袍去客居。罗立与禹谧住在一个屋,可睡的却是窗边小榻。不惊从榻首走到榻尾,又从榻尾踱到榻首,觉得罗立全身上下都散着甜蜜,便决定扔下这货,不解媚术了!他出了这屋,一跃而起,在皇城里奔袭。岫如烟他不担心,禹谧的状况却是时好时坏,而且罗那暗卫并没有放弃追索,他得将他寻回。
最后,不惊在皇城找到了禹谧。禹谧安静地回头,看着这人靠近。
“风景好看吗?”不惊道。
“主子。”禹谧又看向皇城。
不惊听到这一“称谓”便知道,这肯定是那个认识罗立的禹谧。他缓步靠近,同他一起看那夜色朦胧里的若弥皇城。寒风呼啸着从屋尖卷过,星星点点的灯笼在檐下飘摇。
“主子,您是否想过,若背后没有国,我们齐庄能支撑多久。”禹谧的声音有些低沉。
不惊仰头看着皇城,他知道。以前有其冽挡在身前,他只需要一心经商发展势力,可现下只有他一人了。他道:“看中哪一国了?”
禹谧闻言歪着头看他。
“若弥?”不惊忽而想起他一直盯着前方的若弥皇城,便猜测道。
禹谧一笑,摇头。
“哦,还好。”不惊笑,“这儿的百姓都经历几番战乱了,谷梁钰还算是个好皇帝,我们就不抢这地盘了。”再有,林渊这个兄弟他是认的,林渊都成若弥皇后了,他总不能抢兄弟的地盘。
“正如主子所说,这块地盘历来受各国争抢,我们不若寻一个长久的地方。”禹谧道。
不惊点头:“小一些好控制,也不会引人注目。”
“主子早有打算?”禹谧明白过来。
不惊点头。他身后有大多的人,遍布在各国,他得给他们一个归属,一个即使在他国拥有需要扮演的身份,也能藏在心底里的安定。趁着现下禹谧还算清明,他问:“你为何排斥岫如烟尊人解除禁术?”
“这……”禹谧认真地想,在他内心深处,是排斥这个对他施展禁术的人。可是,暗人是不能对命令进行排斥的,不然如何能下禁术。到底是为什么排斥?越是想,便越是想不出,心底里好似缺开一个口子,疼得他伸手去捂。
“禹谧?”不惊看着他直愣愣地看着天际,只手捂上心口,像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他心道不好,正要伸手去握他的手臂,禹谧已从痛苦中挣扎出来。
禹谧淡淡地看着面前这人,转身便离开。他的脚步越来越快,寻着阴影隐秘身形。
不惊落脚很轻,跟在他身后。这样的禹谧并不是他的暗人,不借用一丝内力,却游刃有余地在暗夜里前行,灵活至极。最重要的是,他的武功自成一派。
禹谧游走在大街小巷里,一切都是那么陌生。
突然,不惊眼色一凛,在那一霎那,禹谧也发现了袭来的黑衣人。不惊做了个手势,跟在暗处的悍支暗人只一眼便收住动作。不惊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禹谧的招式,须臾才打出协助的暗号,悍支暗人全数上前来绞杀黑衣人。
禹谧分神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不惊,这人一直就跟着他,到现在才遣了帮手来。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他稍一分神,黑衣人的刀尖划过他的胸口,又在下一忽被暗人的刀格住。黑衣人看着面前的刀逼近,只来得及飞了一镖出去,乱中失了准头,本该扎向暗人的毒镖擦着他身侧过去,直扎向禹谧。
“小心!”不惊踏风而来。
禹谧只听到寂静夜里的那一声突兀的喊声,心口一痛,避之不及,被镖擦过手臂。
黑衣人瞪大眼睛,心道不好,却在下一忽被暗人收去了头颅。扩大的瞳孔在天旋地转之间,印出那个上头要他们活捉的人直倒下去。
不惊接住倒下的禹谧单脚下跪,让他靠着自己的膝,匕首一挑,将那毒镖擦过的衣袖处划开。虽是黑夜,他也能清晰地看到,禹谧白皙的手臂上一道伤口已迅速泛黑。
“忍着点!”不惊道,一旁的暗人已燃了一道火凑来,他飞快地烫刀,随后迅速割去那泛黑伤处。
禹谧咬唇,半点声音都不曾从唇边漏出。旁边按着他肩膀的暗人却是看到,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上滚下。
不惊看着那伤口,收了手。暗人从他手里接过刀,另有人已拦腰将禹谧抱起。不惊看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对一个暗人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与清支道,将这些个送去罗那皇室,临走时别忘记撒上‘忘形’和‘蚕食’!”
划过禹谧胸口的那一刀没有淬毒,而镖上却是淬了剧毒。他在旁边看得真真切切,那毒镖原本是要扎向暗人的,他们只求活捉禹谧,对其他人是格杀勿论。而活捉禹谧的目的,无非是为了那神秘武器!敢动他的人,便让罗那好好尝尝得罪他的下场!
“是!”那名悍支暗人应道。这“忘形”和“蚕食”曾是樊厦对罗那下过的毒,主子特意没用其他毒,便是想让他们好好忆一下旧事!
一众人瞬间消失在夜色里。很快,几道黑影随着黑隼赶到,迅速地除去痕迹,带着尸体离去。
不惊一众人悄悄潜回宅院,龑没早已在客居等着。龑没见人进来,直接让进里屋。不惊知道禹谧在龑没手里不会有大问题,便端了茶水,进了另一边屋里,坐在罗立面前喝茶。
在不惊的长久凝视下,罗立终于从媚术中挣扎出来,激出一身汗。媚术一般在一个时辰内有效,可以通过外力解除,也可以在过了时效之后自动解除。像罗立这样自行强挣出来的,不光要执念强盛,还要耗费一定内力。他见不惊这般看着他,而禹谧却不在屋里,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主子?”
“嗯,见你自我陶醉得厉害,便没叫醒你。”不惊呷了一口茶水。
“禹谧呢?”罗立自动屏蔽了那话,赶紧起身。
“在诊治。”不惊言简意赅。
罗立闻言眼瞳一缩,跃了出去。
不惊走出去的时候,看到罗立定定地看着那道关闭的屋门,里头灯火闪耀。他将茶盏放到旁边的小案上,坐到一边椅上:“你明知他……不是原来的禹谧,如何还会这般放松警惕?”最低等的媚术将齐庄商支首领放倒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施展媚术时,是认得我的。”罗立也知自己丢人,看都不敢看不惊。
“你是不知他现下的状况?”不惊道,“上一忽还是你熟悉的禹谧,下一忽便已换了。”
罗立伸手抹了抹脸面:“主子,我是不是该避开?”他容易受这段感情影响,实在不适合陪在禹谧身边。
“你该做的是将冷静找回。”不惊道,“避开就能冷静了?以你现下的状态,到别处还不知要祸害甚呢!”
罗立沉思了一会儿,点头。他道:“主子,今夜是遇到什么事了?”
“罗那皇室暗卫。”不惊道。
罗立一惊:“这么快就寻到这里了?”
“应当是凑巧。”不惊道,“不然,在我赶到之前,他们就可以动手了。”
罗立沉眸:“我们是否要转移地方?”
“无需。”不惊道,“你在公中传一道消息,便说黑系一部首领中毒身亡。”
“这是?”罗立一想,沉下了眉。
“给禹谧换一道身份。”不惊道。
“若他们查到这里呢?”罗立问。这里住着主子的亲人,主子对他们有多重视,他是知道的。
“他们不会有机会的。”不惊道,转而看着罗立笑,“看你了,商支首领。”他对暗处的落道,“发指令出去,罗那各支域首全力配合商支首领罗立。”
“是。”落接下命令。
“主子是说……”罗立有些领悟了。
“去办事!”不惊道。
罗立立刻跑了。
龑没出来的时候,已是丑时末。他对不惊点点头,表示一切无碍。不惊早就将染毒的那一块都剜去,知道不会有大问题,他连忙让龑没去休息,又差人看着禹谧。
龑没才走出屋子,便看到一道白影进了旁的屋。想都不用想,那肯定是岫如烟!他提步跟了过去,直推开了门进去。
岫如烟进客居时就发现里头好像有事发生,不过自觉应该跟他没什么关系,若是有事肯定会来找他的。他便直接回屋,天亮之前还能睡一会儿。哪知他前脚进,某人后脚就跟来了。他道:“甚事?”第一反应是那屋的人出了问题来寻他,他拿出面皮和假发,准备换妆。
“你就这样子出去了?”龑没站到他面前问。
“不可以?”岫如烟放下手里的东西,也不换妆,因为这人并不是因为有事寻他。
“不是不可以,只是你想想,半夜里若是有人冷不丁看到你一身白衣飘过,京都立马就要人心惶惶了。”龑没道。
岫如烟虽然知道,可心里也有委屈。一直躲在人迹罕至的地方,难得趁半夜无人时出去走走,还被这人说一通。他直接一甩头,进里屋宽衣睡觉。
龑没摇摇头,反正现下也醒了神,不若就去琢磨个方子吧。他走出客居,去了药房里捣鼓。
第二日,岫如烟就听到府里奴仆道,昨儿个夜里京都街市里闹鬼。一袭白衣单薄而飘逸,从屋顶飞过,看不见脚。却是看到银发雪肤,应是个艳鬼!他掩在柱子后,垂眸看着地上。
“艳鬼?”龑没走到他跟前。
岫如烟贴着柱子瞪了他一眼。
龑没取出个瓷瓶在他眼前晃了晃:“要不要试试改个颜色?”
“没用的。”岫如烟垂着眼眸道,“我试过不少方子,都改不了。”
“师门独创,试试看。”龑没道,“我连瞳都改了,这头发能耐何?”
岫如烟看他,想起主子的眼睛,有些明白了。
“你们主子是蓝眼睛,我都改了,这头发还不简单!”龑没道。
“你怎的不早说?”岫如烟抓了他手里的瓷瓶转身离开。
“我……觉得银发挺好看的……”龑没看着他的背影低低说了一句。
岫如烟耳力过人,将他的低语听在耳里。他脚步稍稍一顿,压着的眉总算舒开了。
就在这一日,罗那各地好些粮米铺都纷纷涨价,才一日工夫,其他粮米铺跟风而上,哄抬了粮价。官家出面镇压,却是发现全国存粮匮乏,若是价格强压下去,市面上怕是连一家粮米铺子都不会开门迎客了。他们寻往罗那种植园聚集地澜桥,发现粮库也是空空。因之前鲁埒将军驻守京中一事,澜桥的米粮被收尽,现下根本拿不出米粮充盈市场。
有人对此怀疑,鲁埒将军当时驻守在京中,却没理由将粮食都耗尽,可追查下去也是查不出头绪,究竟是什么缘故,能让全国的米粮瞬间消失?进出城的兵士都查得特别严,都没有发现大宗粮米进出。令人费解!若是要封城也不成,只怕出去的不能出去,进来的也是不能进来了。
随着米粮的上涨,其他店铺诸如酒楼饭庄、成衣铺及杂货铺等也纷纷涨价。转眼间,罗那全国的物价奇高。罗那皇族头疼不已。而就在这时,皇城里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出现几具着黑衣的尸体。巡皇城的兵士没当一回事,一面上报,一面敛尸,待上头下来查看的时候,沾染那尸体的兵士已全数感染致死。一时之间,全城禁闭,可感染的人还在逐渐增加。
皇城之外,整个京都又有一条谣言不知从何地传出。此次疫病是来自原樊厦的报复,罗那一再越过泊古,试图侵占那块土地,才招来的邪灵。
罗那老皇帝想起往事,脸上一白,连忙出动兵士,将堆放过那黑衣人尸体周围的几个宫殿全数封锁,将可能染病的人都赶到那几个宫殿里,锁死门窗焚烧干净。大火燃了一天一夜才熄,黑烟腾飞了好久才散。
这起疫病虽发生在皇城,被焚烧的也是皇族中人及一些奴仆,可民众们害怕那黑烟会给他们带来疫病,死死锁着大门不出,整个罗那京都一派死气沉沉。
在这接二连三的事件里,罗立只负责将整个罗那国的储备搬空。而那些个被偷偷运出的米粮等储备,现下都在开往各地的深水楼船隔档里。深水楼船有其他用处,不能一直这么满满当当。三城五郡一转,罗那国搬来的储备全部分散在周边各国郡县商支,深水楼船的隔档里又恢复原来的功用。
罗立将此事解决得完美无瑕,再不留蛛丝马迹,才赶回来向不惊复命。
“不错。”不惊点头,“接下来,统算我们闲余的金银,我要买个东西。”
罗立记性很好,账目在他头脑里哗哗翻过,各行各业的盈利的金额统算,除去各支开销,又剔除各行各业一个月内需要周转的银子,最终报出一个数字。他很疑惑,主子打算买什么大件?
不惊点头:“禹谧最近要养伤,一时半会儿不会乱跑,你收拾收拾与我一同去将落玉国买下来。”
“落玉国?”罗立一懵。那个沙漠之中的国度,在若弥与罗那交界的最南端,因各方边界到落玉国正中有一大片沙漠,寸草不生,酷热难忍,才致邻边各国都望而生畏,丝毫不敢侵犯。
“对。”不惊点头,“就是那个落玉国,放心,花不了几个钱。”
“那为甚还要我统算闲余金银?”罗立诧异。
“买下一个国花不了多少钱,但是重振一个国度却是要花不少钱。”不惊拍了拍他的肩,“下去收拾收拾吧。”
第51章 出行
马上就要过年了,不惊要外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别说宁渊和福尔不乐意,就连那一帮小娃娃也不肯。不惊诧异得很,平日就不耐烦这些个小烦人精,怎的临了还舍不得他离开?
“回来给你们每人一大袋子好吃的!”不惊与那些个小娃娃们道。
小娃娃们想了想,一大袋子得是多少?扳了半天手指头都没算明白,不过应该是很多很多的意思,立马便同意了,散开了去缠着龑没。
不惊是想很快打发他们,可这么快就打发掉了,也是心有凄凄!这帮没良心的小萝卜!转而看到宁渊和福尔,心思转了几道,才说:“听说,昨儿个皇上受宠了。”他朝福尔眨了眨眼,丝毫不掩藏他一肚子坏水的属性。
“啊!真的?”福尔差点喜极而泣,“真不容易!是不是从此君王不上朝”看来,昨晚的酒不是白灌的!
不惊扶额。
宁渊提醒道:“封笔了,不用上朝。”
“哦!”福尔反应过来,对宁渊道,“夫君,我们今日进宫去看看玉儿吧!”她想了想,“我得去找爹,问他要个有助双儿得孕的方子!”说完,便奔了出去。
不惊勾了勾唇,又解决一个。
“哥哥,是不是有什么事?”宁渊想,若不是有事,肯定不会选在这时候出门的。
“是,”不惊点头,见宁渊立马一副担忧的样子,便道,“我看中一块地,赶过去买下来,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我们在胥山还有好几十亩良田呢。”宁渊道,“哪里用得着这么多,总是够吃了。”
不惊:“……”此地非彼地,真想抹一把汗。
“哥哥志向远大,渊不该拦着,”宁渊道,“只盼哥哥保重。”
不惊点头,这个这样淡泊的性子与龑没像了个十足十!他叮嘱了暗中保护宅院的暗人几句,随后与罗立离开了若弥,一路往南。
落玉国,是处在浩瀚沙漠之中一个绿洲,如坠落人间的一块玉石。原本,这块玉石是很大的,树繁草长,水也清。可近几年,落玉国降水越发少了,绿地也便越来越小。落玉国人苦苦坚守,最终看着人迈出沙漠,或活活渴死,留下的不足百人。
不惊带着人站到沙漠边缘,看着一望无际的金黄漫向天边。他转过来看向队伍中穿得最突兀的一人,道:“你能带路?”
“是!”那人名叫塔特,一身白衣,全身上下包的严严实实,只留了一双深沉的眼眸。
不惊摸了摸身下的骆驼:“那么,出发!”他自然不是单靠这人的指引,这片沙漠埋藏了多少人他是知道的。他带出来的暗人都是最忠心的,每只骆驼上驼了满满当当的东西。没有足够的把握,他不敢贸然前行。
“从边境到落玉国绿洲要走几日?”不惊喝了一口水,问塔特。
“三日。”塔特的眼睛扫过那几头骆驼,又迅速压抑住渴望然后垂下。
不惊不动声色地看了这人一眼,才大半日功夫,看着老老实实,却也藏着一颗狼子心。
“东家,吃点东西歇一歇。”罗立拿了馕饼递给不惊,背着塔特打了个暗号。
不惊明了,接了馕饼来吃。
“恕我冒昧,”塔特道,“你们真是走商?”
“是啊。”不惊点头,只不过这次买卖的东西有些特殊。
“可是里头什么都没有,日子过得还不如外头边缘小村子的人,你们要买什么呢?”塔特想不通。
“自然是买外面买不到的东西。”不惊道,“不若你与我说说你们落玉国的情况。”
“我……”塔特看着与天际相连的金黄色边缘,眼神柔软了许多,“很多很多年前,我们落玉国有着最美丽的绿洲,仿佛是镶嵌在黄金里的一块翡翠。”突然,眼眸一沉,“沙漠每年都在向绿洲侵袭,我们的家园越来越小。”
不惊至始至终都看着他的眼睛,发现他说的属实,便道:“既然如此,你们为何苦守着那一处地方?”
塔特的瞳孔放大了又迅速缩小,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不惊淡笑,并没有追问的意思:“阿罗,分他一个饼子一袋水。”对侵入者有本能的抵御,他可以理解,他对忠诚的人一向持包容态度。但是,若要对他耍什么心思,他也不会放过。
塔特看着那人递来的吃食,有些犹豫。
“吃吧,我们东家心善,等你将我们带到落玉国,打赏肯定是少不了的。”罗立道。
“你们……”塔特接了吃食却没有吃,只拎在手里,“我还是不明白,穿越沙漠九死一生,里面也没好吃的,也没好看的,为甚呢?”
“你操心甚么,好好带你的路便是。”罗立斜着脑袋懒洋洋地看他,若不是知道落玉国的人温饱都没法保障,按这人如此追问的势头,他都要怀疑里面是不是藏了黄金。
“为了里面的人和外面的人生活得更好。”不惊却是答他了。
塔特沉默了,似乎在想这句话的意思。
“走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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