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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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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气的直咳嗽,这时候门外有人问‘再不动手,人就走了’这个禽兽说‘我最后问一句,人你拿不拿’没等老爷说话,就听到老爷一声惨叫,我从书柜缝里看见他连捅了老爷五刀,老爷倒在血窝中,挣了几下就不动了。这禽兽出门去说是姑爷和九嫂子合谋杀了老爷,然后大家伙就乱成一锅粥,我趁机从柜子里溜了出来。后来这个禽兽一直守在小姐身边,我也不敢说,直到第二天深夜,我才把这件事告诉了小姐,小姐听完就傻了,她再三叮嘱千万不能乱说,要等掌门来为我们做主……”月儿说到这,呜呜咽咽,泣不成声。少冲跳起来,揪住肖天海便是几拳,打的肖天海鼻血长流。
第一二三章 破浪(3)
    忽听门外有人大叫:“小姐昏过去了。”原来晓霞听闻穆英惨死经过,支持不住昏死过去。众人七手八脚地抬了下去。肖天海大笑道:“苏清河,你找一个孩童来诬陷我,我不服!我不服!”苏清河冷冷道:“童言无忌,句句是实情。素日听你说,大宋朝将完,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要投奔北国。这也罢了,趋利避害,也是人之常情,你怕覆巢之下无完卵,自己去,苏某也不会拦你。可你师父待你如亲生儿子看待,你却为一己之私害了他,你于心何忍?是非黑白,忠孝仁义都忘了吗?”肖天海大笑道:“不要跟我说什么是非黑白,忠孝仁义,既然落到你手里,肖某无话可说。要杀要剐只管招呼吧。”苏清河霍然起身,指着肖天海的鼻子骂道:“你欺师灭祖,投敌叛国,苏某还杀不得你吗?”回身问少冲道:“依本派律法,肖天海该定何罪?”少冲道:“欺师灭祖,投敌叛国,死罪,当刑杖而死。”苏清河喝道:“那你还等什么?”少冲闻言,愤然而起,荣清泉喝一声:“准备行刑!”左右搬过来一个条凳,把肖天海紧紧地按倒在凳子上。
    肖天海狂笑道:“苏清河你执迷不悟,洪湖十万弟子都要死在你的手上。”荣清泉大怒,喝令少冲:“打!”少冲一咬牙操起大棒狠狠地捶下第一棒,肖天海大笑道:“打得好,李少冲,打死了我,穆英的家产和女儿都归你啦,哈哈……”少冲闻言心下大怒,下手更狠,二十棒后,肖天海口鼻流血,臀部血肉模糊,声音低了下去,五十棒后再无声响,打了一百多棒,业已气绝。少冲气喘吁吁,丢了棒子,掣出匕首割了肖天海脑袋,血淋淋地摆在穆英灵位前。
    苏清河领众人祭拜,三跪九叩,礼毕,苏清河接过敬香插在香炉中,眼看着肖天海头颅口鼻流血,面目狰狞,冷笑了一声,不料想肖天海眼珠子突然骨碌碌一转,苏清河大惊失色,“啊!”地叫了一声,身子往后一栽,脚步踉踉跄跄,众人一拥而上,扶住苏清河,急问缘由。苏清河定定神,指着肖天海的头颅道:“念他曾是洪湖弟子,给他一副棺材,找块地方埋了。”
    来到前堂的会客厅,仆佣献上热茶,苏清河揭开碗盖吹了一口,猛然手一抖茶碗“啪”地跌碎在地上,刘青烈闪身过来叫道:“怎么啦?掌门?”苏清河怒道:“什么人消遣我,茶水为何是血红色的?”刘青烈仔细看了看地上的残茶,心中顿生疑惑:黄橙橙的茶水,哪是什么血红色?遂安慰道:“掌门日夜操劳,早点歇着吧。”苏清河叹了一口气,道:“你们也累了,都早点歇着吧。”
    众人都依言退去,唯有刘青烈没走,屋中人尽,刘青烈悄悄问苏清河道:“想是肖天海的阴魂觉得委屈,在这捣鬼,要不请几个和尚做场法事?”苏清河冷笑道:“糊涂,我道家的事要他佛家来管?区区一个肖天海又能奈我何?”刘青烈微微笑了笑,又禀道:“有一件棘手的事情请掌门示下:孤梅山庄的两个婢女被丐帮追杀,阮师弟在嘉鱼撞见,就带到了洪湖,该如何处置?”苏清河哼了一声道:“人都已经拿了,还回我做什么?”刘青烈笑嘻嘻道:“她们带着一个卷筒,据说里面装着一幅藏宝图。”苏清河冷笑道:“你们都见到啦?”刘青烈摇摇头,道:“卷筒上装着机关,没有密钥,强行开启的话,里面的东西便毁了,所以还没有打开。掌门您看要不要……”
    苏清河道:“以朱子虚的精明,岂会把一副藏宝图交给两个婢女保管。你们不必费这个神了。”刘青烈道:“这两个人可不是一般的奴婢。”苏清河冷哼了一声:“有什么不一般的?不过是朱早手里的两个得宠些的玩物嘛,等到年老色衰,不过是个洗衣刷桶的奴婢。朱早真是有情有义能忍心丢下他们不管?”刘青烈小心问道:“那朱早那边如何回复?”苏清河顿了顿,道:“叫李少冲去办这件事。”
第一二四章 破浪(4)
    少冲来看望穆晓霞,得知她刚刚睡下,正要退出,身后有人轻轻地冷哼了一声,少冲回身见是月儿,遂笑道:“小鬼,跟着我做什么?”月儿扑闪着一对亮晶晶的眼睛道:“老爷生前待你如何?小姐待你如何?月儿待你如何?”少冲弯下腰,狠狠地戳了月儿鼻子一下,笑道:“有话就说。”月儿歪着脑袋道:“你要真记着老爷和小姐的恩情,就去把姑爷放了。”少冲闻言狠狠地瞪了月儿一眼,起身便走。月儿见他不理睬自己,气呼呼冲上前,堵住了去路,气嘟嘟道:“我是认真的。你救不救。”少冲道:“月儿别淘气。”伸手去拨月儿,孰料月儿一把扯住手臂,狠狠地咬住不放,少冲护疼伸手一推。月儿一个踉跄跌坐在地,泪哗哗地下来了。少冲暗叹一声,蹲下身来问道:“你这些话可是小姐要你说的?”月儿擦了一把泪道:“她没说,可我看的出来,她是这么想的。”少冲思忖片刻道:“你不要急,说说,这些天小姐都在做什么?”月儿抽泣了两声,道:“自从老爷被肖天海害死,姑爷被抓,小姐被关在后院不能出门。整天哭,不肯吃饭。掌门人来了之后,肖天海被抓,故也回来了,她心里宽了不少,脸色也好多了,也肯吃饭了。可掌门说故也有些不清白,把他关在后厢房,小姐就又跟以前一样了。他们说姑爷是蒙古人的坐探,小姐嘴上不信,心里却信,她天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我知道她还是忘不了姑爷,我在想如果掌门也像处死肖天海那样,杀了姑爷,小姐一定会一辈子不开心的。我也知道放走姑爷,是要犯大错的,可是我还是想求你放掉他。不然小姐会一辈子不开心的。要不是我太小,我一定去放人的。”少冲抹抹月儿的小脸蛋,道:“能有你这样的好妹妹是她福气,你放心吧。我会想办法的。”月儿闻言大喜,伸出手指道:“拉钩。”少冲也笑着伸出手指。
    其实少冲心里早已打定主意救出庄天应。同是蒙古坐探,庄天应和肖天海不一样,他投奔蒙古人是出于无奈。回到洪湖后,他与先前判若两人,整日心思重重,闷闷不乐,这说明他内心痛苦不堪。他是晓霞的最爱,他一死,晓霞这辈子也就毁了。可是在苏清河的眼皮子底下救人谈何容易?少冲一筹莫展。恰在此时,刘青烈进了院子,少冲忙迎出门外,见过了礼,刘青烈上座,少冲小心地侍候在一旁,刘青烈喝了一口茶道:“掌门成全你,你要知恩图报,穆师兄这一脉,今后就全靠你了。眼下有件要紧的事要你去办。”少冲恭恭敬敬说道:“请师叔吩咐。”刘青烈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孤梅山庄的两个侍妾被丐帮拿住,只因在洪湖地盘上,所以被你阮师叔要了回来。掌门要你护送她们回扬州。”少冲闻言惊道:“师叔说的可是红袖、玉箫两位姑娘?”刘青烈深感诧异,盯着少冲问道:“你认识她们?”少冲便将在鄂州如何救助二人之事,简要说了一遍。刘青烈道:“这样最好了,掌门与朱早的私交非同一般,这里面不会有什么误会,之所以要你去跑一趟,是要你多结交一些江湖朋友,将来行走江湖方便。”说完将一封书信交给少冲,叮嘱道:“办完事后,你不要忙着回来,八月十五日是黄山论剑。届时江湖上少年英杰会齐聚黄山光明顶,掌门也会过去,你也跟着长长见识。”少冲闻言大喜。
    原来那日少冲救出陈兆丽之后急急忙忙赶回洪湖,将红袖、玉箫托付给紫阳宫众人,孰料当晚冷凝香等人突然接到谢清仪飞鸽传书,要众人火速赶到洪湖县,故只得留二女。红袖思虑玉箫伤未好,行走十分不便,便藏身在一间小客栈里静养。谁知不久就被丐帮弟子探知,二人正不知所措之时,忽然来了一个自称洪湖派的人,说是愿意护送二人离开嘉鱼。只因洪湖掌门苏清河和朱早素有交情,二人毫不怀疑,跟着这个洪湖弟子离开了嘉鱼。万万不料想,二人一到洪湖县就被软禁在城西的一座深宅里。一连十几天,除了送饭之人,鬼影也不见一个。
第一二五章 破浪(5)
    二日一早,少冲来求时,玉箫正在屋中发脾气,见了少冲指着少冲鼻子跳脚臭骂。若非红袖一旁劝住只怕耳光早扇过来。少冲一直笑嘻嘻地陪笑脸。玉箫骂累了,坐在椅子上呼呼喘气,少冲捧着一杯茶献上。玉箫见他如此小心,忍不住笑道:“脸皮真厚。这还能笑得出来。”少冲赔笑道:“姑娘骂人声音洪亮,骂了这么久,气不喘,脸不红,可见伤势已经大好,在下自然替姑娘高兴了。”玉箫刚喝了一口茶,听了他的话,全喷了出来,盯着少冲一时哭笑不得。
    红袖道:“公子是一个正人君子,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相信与你无关。玉箫脾气不好,又有伤在身,公子不必计较。”少冲正容答道:“这几日洪湖地界十分的不太平,玉箫姑娘有伤在身,只怕打扰了养伤,所以才出此下策。在下给姑娘赔罪了。”说完深深施了一礼。红袖道:“多谢公子这些天的照顾,玉箫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知贵派几时能放我们回扬州。”少冲听她话中暗含不满,忙道:“两位是江湖上门人物,能来洪湖,是洪湖派的荣幸,在下自然希望能多留两位住上几日,不过两位若无心留恋,在下随时可以送两位回庄。”红袖略感意外,与玉箫交了一下眼色,答道:“护送就不必了,你怕我们两个不认识回去的路吗?”少冲赔笑道:“在下绝无此意。此去扬州山高水远,庶务繁多,二位千金之身,自不方便,在下代劳好了,这也是掌门的意思,请二位姑娘成全。”红袖还想推辞,玉箫拦道:“既然人家好意,姐姐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一路上仰仗公子的地方多着呢。”红袖听她话中有话,便不说话。少冲心里咯噔一下:二人无端被囚,心中如何没有怨气?路上若是刁难自己,自己如何是好?
    二日,少冲便向苏清河辞行,陪着二人上路。一路慢慢地走,到天晚不过走了四五十里地,用完酒饭,各自回房。熄灯之后,少冲静悄悄出了后门,上了一匹早已准备好的快马,不过一个时辰便回到了洪湖城外,把马拴在一处僻静的树林里,掏出抓钩,翻过城墙,抄近路回到了穆府。少冲回来的目的是为了救庄天应。此前他已经打探到庄天应被关押在穆府后花园的一个僻静的小院里。由苏清河带来的两个弟子看守。少冲自知凭自己的武功无论如何不是二人的对手,况且刘青烈就歇宿在不远处。同门兄弟,自己又不能下毒害人,想来想去,想到一个办法,他探知每晚二更时分厨房都会给守卫送宵夜。如果自己扮成送饭人,趁二人不备突然下手,或有一线机会。虽然这么做也有些冒险,但为了救人,也只好冒险一试了。少冲取出事先准备好的食盒,换上仆人的衣服,提着食盒慢慢地走了过去。到了门前,少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敲响了门,开门的是一个年青道士。见了少冲略微吃了一惊,问:“你是什么人?老吴呢?”老吴是厨房的一个师傅,少冲笑道:“他娘有些不舒坦,告假回去了。我姓陶,是他徒弟,来替他的。”道士点点头,开了门,少冲正想动手,蓦然抬头望见院中竟然还有三个人,加上开门的足足有四个人,少冲暗忖自己无论如何是对付不了四个人的,怎么办?食盒里根本没有饭菜,他们很快就会怀疑到自己。
    开门的年轻人忽然厉声喝道:“什么人?”少冲心里一慌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来,却见两个蒙面人如风而至,转眼之间点倒了四人。少冲这才看清来者身材瘦小是两个女子,再仔细一看,却是红袖、玉箫二人。不禁大喜过望,道:“两位怎么知道在下有难?”玉箫扯去面巾,冷笑道:“你这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计策倒是不错,可惜功夫差了点,若不是我们红袖姐可怜你,你这会儿恐怕已经被五花大绑带去见苏清河了吧?”少冲羞惭道:“多谢二位仗义相救。其实屋里关着的是……”玉箫一摆手道:“我不想听,你救不救人,救什么人是你的事,与我们无关。我们救你只是感念你曾经救过我们。”红袖道:“我们在城东你栓马处等你。”二人说完,飞身上了屋顶,几个腾跳就不见了踪影。少冲进屋,挥刀斩断了庄天应的脚镣、手铐,庄天应哽咽道:“没想到,来救我的人是你。”少冲道:“你错了,救你的人是晓霞姐,希望你不要辜负了她的一番心意。”收了剑,大步而去。出城与红袖、玉箫二人会合。三人趁着夜色赶回客栈。
第一二六章 惊风(1)
    起初,玉箫见少冲武功低微,甚是轻视,言语之间多有轻慢,但经此一事,却颇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都是年轻人的心性,斗嘴说笑,聊些江湖上的奇闻异事,不过几日三人便熟识起来。这一日,走在一处大山中,峰峦叠翠,山势险要,少冲只得弃了马车不用,步行赶路。时值酷夏,骄阳似火,三人走的汗流浃背,喘不过气来,二女坐在树荫下休息,少冲在山涧里取了泉水,正往回走,迎面的山道上来了一个身高过丈、面黑如炭的赤脚僧人,嘴唇肥厚,鼻孔阔大,项下挂着一串黑铁骷髅念珠。那僧走的热气腾腾,劈手夺了少冲水壶,仰着脖子猛灌一通,把剩余的水浇在头上,空壶丢给少冲,便往前走。
    少冲火冒三丈,正要发作,那僧突然丢过来一锭银子,道:“算是你的水钱。”说完就走。玉箫在树下见着了,喝道:“那秃驴别走。”伸手挡住了去路。赤脚僧见有人拦路,先是一愕,待看清玉箫的模样,双眼放光,淫笑道:“小姑娘你要怎样?”玉箫怒骂少冲道:“真是个废物,让你去打个水,怎么让猪舔了壶?”那僧闻言,摇摇头道:“小姑娘,不可这样骂和尚,和尚会生气的。”玉箫冷笑一声道:“姑娘还生气呢?”刷地一声,长剑出鞘,一道寒光朝赤脚僧脖颈缠去,正是孤梅山庄成名的听音剑法。那僧人一脸诧异,把头一缩,堪堪避开,脚尖一挑,一枚石子到了手中。叫了声“撒手”,“嘶”地一声疾响,玉箫但觉浑身僵麻,一动不能动。
    红袖见状大惊,拔剑来帮忙,却不料身子一麻,也动弹不得。赤脚僧一把搂住玉箫的细腰,在脸蛋上捏了一把,淫笑道:“小美人,你可知道我是谁?”玉箫又羞又恨,怒骂道:“我管你是谁!你胆敢放肆,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赤脚僧闻言,颂了声佛,哈哈大笑道:“小美人脾气还挺硬,那我就成全你。”扯开玉箫的衣襟,望着白玉般的脖颈,舔了舔嘴唇张口要咬。玉箫吓得面无人色,连声尖叫,红袖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少冲叫道:“和尚慢着!”赤脚僧笑道:“小友,你也要分一杯羹?”少冲赔笑道:“大师,这都是一场误会,看在孤梅山庄朱庄主的面子上……”赤脚僧闻言,呵呵一笑道:“原来是朱子虚**的美人儿,那味道可就更别有风味了,小友,没你的份了。”张开大嘴,在玉箫脖颈上狠狠地舔了了一口,自言自语道:“好滑**,让和尚真舍不得下口呢……”玉箫吓得大哭起来。
    那僧人哈哈大笑道:“这深山老林里任你叫破喉咙也没用。”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声音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黑古珈,你也是一代名家,何苦为难一个小姑娘呢。”声音不算大,却清澈如一汪甘泉,使人听来十分受用。随声望去,只见山道上缓步走过来一个布衣道姑,她年龄在五旬开外,花白头发,一脸慈容。红袖、玉箫二人见状喜极而泣,呼喊道:“余师伯救命!”赤脚僧闻声丢了玉箫,将道姑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问道:“你认得我?”道姑微微一笑道:“尊下这幅面容,贫道想中原绝无第二个。”赤脚僧嘿嘿冷笑,道:“那好,余真人,我就不客套了。”说着默默地解下了脖颈上的黑铁念珠,揭开扣环,一抖,嘶嘶有声,竟变成一根铁鞭。
    黑古珈围着道姑游走了两圈,却并不动手,手上的铁鞭“呜、呜……”一圈一圈,不紧不慢地挥动着。少冲的心不由地提了起来,这个道姑姓甚名谁?是何来历?武功如何?是黑古珈的对手吗?二人为何一见面就要生死相搏?这些问题在心里翻来覆去,少冲只觉得胸闷难言,再这么下去自己都快要炸了。红袖悄悄地拍了拍自己,低声安慰道:“余师伯名列十绝,不会有事的。”少冲恍然大悟,原来面前这位道姑就是名满天下的紫阳宫掌门余百花!余百花名列中原十绝第六位,所创紫阳剑法,名扬天下,若说是她,自己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少冲心情大好,但只看了一眼黑古珈,刚刚放下去的心不由地又提了上来,这黑古珈不光面相怪异,武功路数看样子也十分诡异。况且他是有备而来,对手的武功路数想必早已经摸清,明暗之间,余真人能应付的了吗?
第一二七章 惊风(2)
    转眼之间,黑古珈绕着余百花已经游走了七八圈,但仍旧没有动手的意思。反观余百花,孤身静立,屏气凝神,身材虽娇小,却威严如嵩岳,凛然不可侵犯。走了十八圈,黑古珈突然颂了声佛号,立住身形,余百花一横拂尘。二人一言不发,斗在一处。少冲看得眼花缭乱,根本看不清二人的招式,看了一阵忽然头疼欲裂,一阵阵的恶心。二人斗了盏茶功夫,黑古珈大吼一声,一串铁念珠,陡然间散开,几十颗铁珠子,编织成一道严密的网,直奔余百花而去。
    少冲心里叫了声:“师太小心!”嘴上却说不出来。眼见得那几十颗铁珠子编织的网即将罩住余百花,蓦然间,一道白光蓦然出手,直奔黑古珈,但听得火星四溅,叮叮叮一阵乱响之后,黑古珈的九十六颗铁珠尽数被打落。原来紧要之际,余百花把手中拂尘当做暗器射向黑古珈,趁势拔出背上长剑,舞起一张严密的剑网,化解了黑古珈的致命一击。而自己丢出的拂尘也被黑古珈拿住。二人身形立着不动。少冲一时倒无法判断谁胜谁负。
    余百花笑道:“到底让你练成了骷髅鞭,可喜可贺啊。”黑古珈摇了摇头,叹道:“可惜仍旧胜不了你余真人的紫阳剑法。”少冲心里落下一块石头暗道:“早听说她的剑法已达化境,今日看来确实名不虚传。这个黑古珈竟然能和她打成平手,这份武功当真是了得。”黑古珈哼了一声,道:“既然胜不了你,这两个人就归你了。”说完话就要走,一回头,蓦然心惊:一个身形高大、瘦如骷髅,面黄如金的僧人静悄悄地站在身后,他手里握着一柄沉重的玄铁禅杖。黑古珈怒道:“枯骨僧,大白天的你出来吓人吗。”那僧人冷冷道:“有人花了十万两白银买余百花的人头,你若是肯帮我一把,我分你五万两。”黑古珈哼了一声道:“胡言乱语,跟你这个骷髅鬼联手,坏了我的名头。”枯骨僧道:“杀了余百花,紫阳山上的女人都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这笔买卖你不吃亏。”黑古珈愤愤道:“我要吃肉,自会自己找去,用不了你操心。”言罢大步而去。
    余百花笑道:“想不到贫道的脑袋还值这许多钱。枯骨僧,你动手拿吧。”言罢闭目凝神。枯骨僧相貌骇人,口气更大的怕人,紫阳已经与黑古珈拼斗了一场,内力自然大有折损,还能对付的了这个枯骨僧吗?少冲心里没底。枯骨僧阴沉沉地盯着紫阳,一动不动。众人一动不敢动,心头像压上了千斤巨石,业已不堪重负。良久,哼了声,竟然转身走了。
    众人见状又惊又喜。玉箫红袖来见礼,余百花笑道:“你们几个真是一气胡闹,为了一个什么藏宝图惹得朱庄主都亲自出马。见了面看怎么惩处你们。”玉箫惊道:“庄主也下山了?”红袖忙暗中捏了玉箫一把,低声道:“他没走。”玉箫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枯骨僧果然没有走远,此时就藏身在近处树林中,他见紫阳为二人包了伤,坐着不动,也不敢轻举妄动。天色将晚,四人不知道说到什么可笑之事,呵呵大笑,紫阳起身,扶着玉箫,少冲扶着红袖,慢慢向前走,过不多久,到了一处破败的山神庙。紫阳带着红袖、玉箫进去了,留李少冲一人在外面巡守。
    夜色渐浓,四周的山虫鸣叫起来,又有蚊蝇盘旋在半空,少冲在野外拔了些艾草,用火烤了,送进去给三人驱蚊。见紫阳盘腿端坐,闭目凝神,头上升腾起一层薄雾。少冲心中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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